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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约稿】(扭曲的肉体关系),3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4700 ℃

另一只脚也被套进内裤的裤脚,很快她白皙的臀部就被煽情的半透明黑色蕾丝布匹覆盖,但开裆的设计却使得关键部位——开合吞吐媚息的阴唇玉户也好,暴露淫荡本性的勃起阴蒂也好——无一处得到有效遮挡。

再就是吊带袜的穿着,在紧身搭被套上歌蕾蒂娅的腰肢后,她立即感受到一只大手隔着内裤放肆地揉捏自己丰满的臀肉。一个月的时间并不足以令她忘记阿斯顿特有的力道和温度,但新拆封的蕾丝内裤会带来瘙痒的毛刺感,这对于歌蕾蒂娅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也不知道人类为什么要在有了舒适的棉内裤之后还想着解锁蕾丝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新面料,难道只是为了讨好异性?那么此时她因为阿斯顿动作而微微扭动的臀部也是在确确实实地挑逗异性。

她没有干透的小腿肌肤为套上丝袜的过程增添了一点小小阻力,当然阿斯顿只将其视为从上到下爱抚整条修长美腿的机会。且穿且摸间,雌性的味道从歌蕾蒂娅渐渐湿润的下身散发出来,为两人身边的空气增添一份暧昧。阿斯顿表面不为所动,但更加坚硬几分的肉棒出卖了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将身体转向另一边,为她穿上蕾丝文胸。歌蕾蒂娅实在看不过去他笨拙的手法,最后的系带搭扣还是没忍住自己动手。

下一刻,过河拆桥的阿斯顿下床来,将那双帮助他完成了穿胸罩过程的玉手抓起,用手铐分别铐在了两根床头的铁栏杆上。原本就趴在床上的歌蕾蒂娅此时双手被铐,显得极为难堪。她试图撑起身体,只换来一个四肢支撑全部体重,如狗爬一般的姿势。至于阿斯顿行动时带起的细小气流则拂过她泛滥的私处,些微凉意令肉唇轻合。

“没种的东西,不是下药就是手铐,只有这样你才敢对我动手动脚吗?”她的红眸里流露出不屑,但在性奋状态的公牛眼中,红色意味着挑衅。她接着说:“就你这种货色的精液也能让我怀孕?”阿斯顿听罢,当着她的面扔掉手中刚从床头柜中取出的一盒安全套丢到床下的阴影里。

“你这心机骚货特地打开挎包拉链,露出避孕药药盒一角,以为我没有看见吗?我不过是想要上个双保险罢了。”

“你是怕以后孩子天天问你妈妈去哪了吧?”

阿斯顿默默上床,歌蕾蒂娅知道他已经跪在自己身后,肉枪正瞄准自己的牝户。他一言不发,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想象中突如其来的狂暴插入迟迟未到,严阵以待的肉穴渐感疲乏。

啪——

“这是惩罚!”一声清脆的响声将空气中渐渐沉重的渴欲击碎,并非肉与肉的碰撞,而是比之响亮得多的皮鞭声。后续的啪啪声接二连三地传来,阿斯顿大开大合的动作富有节奏,因此歌蕾蒂娅的臀肉也得以在适应抽打的频率后周期性绷紧放松,以应对他的鞭打。

“唔嗯~”此时双手被铐臀部挨着鞭子的歌蕾蒂娅产生了一种错觉——摆成这副四肢维持平衡,暴露性器衣不蔽体的自己仿佛不再是人,而是类似牛与马的什么东西。至于束缚自己手脚的,大约是马辔或耕犁的——在戴上这副手铐之前,一直都是政策或时局这种大到难以扭转的东西。鞭策自己向前的,则不过是从往日秘辛间脱胎而出的执念。她忘不了那种煎熬,也忘不了性高潮带给她的无上快感——那种可以令人暂且忘记现实的极乐。因此,尽管手铐能够轻易挣脱,皮鞭无法伤及她强悍的肉体,她还是选择以这副被拘束的姿态,在被抽打间摆动骚腰摇晃肥臀向阿斯顿求欢。

瞅准了歌蕾蒂娅臀肌的收缩规律,阿斯顿在她又一次放松之际,眼疾手快地将一枚遥控跳蛋塞进与尻肉一起放松的菊穴。在接下来的愉快交合中,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通过遥控来激发这颗暂且安静的粉色小玩具。

歌蕾蒂娅因后庭突遭亵玩而短暂从恍惚中回神,但就在下一个瞬间,阿斯顿胯下巨龙的突入又把她送入了另一种恍惚。

“唔哦——”突如其来的后入攻势在她最为松懈时袭来,猝不及防间阿斯顿的巨根已完成数下捣插,每一次都激荡起酥麻的快感仿佛融化她的腰肢。歌蕾蒂娅开始不断摆动媚腰,这是大脑为确认腰腹肌肉是否还处于自己管辖而进行的“试运行”。尽管很快,骚臀的扭动就成了雌性本能对理智的身体控制权篡夺下,肉体擅自向正在肏干自己的男人献媚索精。

屄壁试图对肉棒施加阻力以缓和其对甬道的冲击,但仅凭一次一个月前的破处性爱就已经完成对她肉穴基础开发的巨龙轻易化解了肉褶的围剿。反倒是原先被层层丰富肉褶完美隐藏的敏感点纷纷暴露,在龟头无情的扫荡中发出强弱不一的电流信号干扰大脑正常运作。

各种频次和强度的快感讯号开始攻击理智的防线,淫糜的交尾讯号把有限的思维带宽粗暴挤占。雄伟的丰蹄肉茎在花径内反复迫使膣屄媚肉屈服,单方面输送着压倒性的快感。阿斯顿乘胜追击,依依不舍地将一只大手从歌蕾蒂娅的肥臀上拿开,转动粉色遥控器上的旋钮,被深深塞入她屁穴的遥控跳蛋立时开始嗡嗡运转起来。

屄道与直肠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它们中间被一道没有任何开口的肉壁完全阻隔——而现在这道肉壁正一侧经受着机械振动,另一侧被不断适应肉棒形状的产道挤压。两侧的触感互相传导,她的子宫开始在激烈交配中下降,并同时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刺激挑逗亵弄。

“啊啊哦——洞,两个洞被……被物尽其用啦啊啊——”显然歌蕾蒂娅对于自己的处境有着充分的认知,当煞有介事的淫语从她口中说出,阿斯顿难免惊讶——这才只是第二次性交,她就已经能在发情状态下将这种已为人妇的女人都不一定能说出的话语脱口而出。与其说是学会,倒不如说是一种觉醒。释放往日自己都一无所知的淫乱因子,在与男子——即使是强奸了自己,如今又以视频为威胁与自己约炮的糟糕混蛋——合欢的过程中,让沉睡的自我苏醒。

为了奖励歌蕾蒂娅“相当了得”的表现,啪啪的掌声有节奏地响起——当然,是手掌拍打肥臀肉瓣的声音。一道道臀浪在阿斯顿发自内心的鼓掌中扩散开来,而性器激烈碰撞激起的湿腻水声则成了低鸣伴奏,庆祝歌蕾蒂娅本人都没能意识到的转变,迎接成年后许久都未能显现的雌性本能欣然萌芽。

此时的歌蕾蒂娅只知用剩余风中残烛般的理智维持对周遭环境的感知,硕大龟头每一次的突入,G点每一次的遇袭,因菊穴跳蛋震动而颤抖的整套性器都渐渐成为烙入灵魂的肌肉记忆。以及一种陌生的感受,她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但却明确知晓那是孕育生命的前兆——排卵。一想到即将发生的,精子与卵子的神圣结合将被紧急避孕药中大量激素强行阻隔,歌蕾蒂娅的内心就感到一股没来由的落寞——仅存的神智竟被用于为不能孕育而悲哀,而不是为自己越发淫荡的现状而担忧,这证明歌蕾蒂娅已经开始渐渐成为一个合格的雌性了。

阿斯顿把跳蛋遥控器的旋钮一转到底,不想歌蕾蒂娅在“啊啊啊哦——装在身体里的小马达在驱动肉穴噢噢——”的大声骚叫之后,不再左右晃动淫臀,而是上下甩动臀肉,使得肌肉含量丰富,表面却覆盖一层软腻手感皮脂的尻瓣震动颤抖。阿斯顿控制不住这样的媚臀,只有那条该遮挡处一点没遮的黑色蕾丝内裤,用强调私部的粗线条为他的巨炮标注打击范围,以至于没有一下势大力沉的肏插脱靶,肉棒不至于在大幅度抽插间滑出骚穴。相比之前几乎一成不变的:均匀破开肉褶,定向打击G点,插到底后返程。此时因为这幅狂乱的淫糜女体被不属于身体的小马达驱动,胡抖乱扭,每次龟头正中的位置变得扑朔迷离,不确定的快感更加令她疯狂。

没有连续命中G点会让她发出失落而渴欲的“嗯嗯嗯啊~”声,至于连续命中又会让她发出浪荡而舒适的“唔噢噢噢——”大声淫叫。高低音相合的无词骚歌在歌颂着每一次再也无法复刻的轻微高潮,这些尚且不足以夺走最后理性的高潮顷刻即散,但留下的余韵堆砌起来却让她迎来一次喷出滚烫清流的绝顶。

脱力的身体再无力保持四肢支撑的姿势,歌蕾蒂娅的上身颓然耷拉下来,丰满的胸脯与床铺有了个亲密接触,不带胸垫的薄蕾丝文胸就和自带瞄准区间,把她丰腴下体完全装扮成一副炮架的内裤一样不中用——它甚至没有防止激凸的功能。隔着蕾丝的毛刺触感,歌蕾蒂娅坚挺充血的乳头狠狠在床单上摩擦起来,刺激化作电流顺着神经冲向下体,与骚穴被巨炮狂轰所激起的快感在传导神经上撞车,两股性刺激在小腹处炸开,烧灼她蠕动渴精的子宫,带来第二股满含雌性骚气的淫水爆射潮吹。

硕大的巨乳软肉被身体的重量压扁,乳罩处因此托起,带动与之相连的一边黑色肩带脱落。尽管背后搭扣和另一侧肩带仍在忠诚履职,但单侧肩带滑落的性暗示——尽管是无心之举——也已相当明显。

在上身落在床上的情况下,歌蕾蒂娅的美臀撅得更高。身高方面完全相配的两人在此时甚至可以在不需要扶腰的情况下进行紧密结合的性爱,而不至于性器脱开。在歌蕾蒂娅更加放荡的姿势之下,阿斯顿的肉屌更能直击她的敏感点——这件事在他感受到歌蕾蒂娅的肉穴内部膣壁紧缩出螺纹状以更好履行榨精义务时得以确定。

解放了双手的阿斯顿兴奋异常,他两手交替对这副被区区一枚跳蛋驱动起来的马达电臀实施淫罚。巴掌和皮鞭接连落在肥美臀肉上,却只留下微不足道的红痕。倒是歌蕾蒂娅的骚叫间更多了几分妩媚,这个女人绝对有点喜欢被调教的特殊癖好。大量雌汗在光滑的皮肤上凝聚滑落,又源源不竭地作为高潮过载的媚肉娇躯冷却液被排出体外。

射精,只有射精能够让马达骚肉短路停转。“唔啊啊啊喔——又去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去了噢噢——”在她熟厚雌膣极度紧绷的又一次绝顶中,阿斯顿为歌蕾蒂娅的甬道注入浓厚优质的精液。变得坚硬而线条分明的臀肌紧紧锁住不断喷吐白浊的男根,不愿放过任何一滴子孙液,直到持续一分钟的连贯射精也最终因为弹尽粮绝而停止。

阿斯顿拔出自己变软的肉棒,歌蕾蒂娅渴欲的下体也因为失去了豪取精液这一动力而软瘫下来。汗水涔涔的高挑剑鱼身体比例完美,充血发红的雌穴正流出如本人皮肤般雪白的浓精,仿佛一条任人宰割的俎上之鱼——当这个形象的比喻同时也被阿斯顿领悟到时,他喘着粗气,撑起尚且虚浮的四肢,一手紧握歌蕾蒂娅滑腻汗湿的肋部和侧乳,一手搭上她那被完全放松的丰厚臀肌包裹下略显难抓的髋骨,将不省人事的歌蕾蒂娅翻身。

由于双手被铐,从俯身被翻到仰卧的过程中,她的双手手腕无法交换位置。因此当她仰面朝天得以直视阿斯顿的脸时,阿斯顿的目光正全部集中到她交叉高举双手的妩媚姿势中——极致展露的无毛雌香光滑腋下。而腋下到两肋再到腰线——整个后背周边的床单上,早先吸收大量汗水的床单已经达到了吸水量的饱和。以至歌蕾蒂娅在翻身过程中,那优美背线沟渠所存的大量雌汗,不可避免地无处可去了。于是以她的上身为中心,满溢淫媚气息的香汗水渍慢慢扩散开来,就如同她胯下渐渐扩散的雌骚媚汁池塘晕开大片湿痕。

阿斯顿俯身扑上前去,胯下的粗壮牛屌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有近十厘米。沉重的龟头晃荡着,仿佛第二条尾巴,刮蹭歌蕾蒂娅合不拢的微张大腿内侧,残精混合汗液让充斥荷尔蒙的配种气息升腾起来包裹二人,他看见歌蕾蒂娅丰硕乳峰上原本粉嫩的浑圆乳晕和蓓蕾一同硬挺紧缩成体积更小,颗粒感更加分明的黑褐色肉尖——它们被阿斯顿的双手分别以食指和拇指捏住向两边拉扯。

“哦啊……要变成难看长乳的啊噢噢——”不情愿的骚叫中,乳香肉袋被拉长向着两边分开,深邃乳沟间容纳的雌熟香汗接触空气。闷热被凉意替代,乳肉内侧的肌肤起了些许鸡皮疙瘩。阿斯顿用力猛捏歌蕾蒂娅的乳尖,同时舔舐起因鸡皮疙瘩而变得有些粗糙的乳沟间,试图用自己的舌技安抚敏感肌肤,也饮下春药般咸腻的媚汗。超标的荷尔蒙含量让渴望给面前雌肉播种的阿斯顿神清气爽,他开始探索成熟雌性味道更加浓郁的所在——完全暴露的无防备招摇汗腋令他眼前一亮。

哧溜——

歌蕾蒂娅的香腋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品尝了,也许那里的味道在平日里不太便于描述。但在床上,两人都出于发情状态时,则成了不折不扣的春药工厂。光滑肌肤下形状多变的关节骨让这片敏感部位舔舐起来极富层次感,不时产出的雌味骚汁更是诱人贪饮。阿斯顿在其中流连忘返,全然不顾歌蕾蒂娅在表面被铐住,实则自己紧抓床头铁栏杆的姿态下,用眼神发出的警告——也怪这样子的警告非但毫无震慑力,反而诱人将亵玩更进一步。

噗溜噗溜——

从舔舐到亲吻再到迷醉上瘾般的吸吮,腋下丰富的神经元除去对大脑呈递痒感,还夹杂了大量名为“快感”的私货。她偶发的低沉哼唧声变成了渴望肉体之爱的欠操媚吟,被阿斯顿掌控的双乳乳头硬肉橡皮糖般被揉捏,更是将这种性快感的影响从上半身不由自主扭动直接扩展到连同下半身也一起突感酥麻。

“被,被舔腋捏奶给弄喷了噢噢——”一道淫水噗嗤一声,毫无征兆地喷射在阿斯顿的小腹上,流入阴毛丛,又顺着疲软肉棒滴在硕大龟头上。这时候的肉棒已经结束了冷却期,将这滚烫的雌汁浇灌视为挑衅,并以再一次勃起进行回应。

原本垂下的肉棒硬起,带动滚烫的龟头划过歌蕾蒂娅私部。她的阴唇在接触了熟悉的肉棒后会本能地一展笑颜,却在伴随水声的“啵唧啵唧”间发现最爱的龟头不过是轻擦浅碰,如在嗔怪般开合不止,控诉这根巨屌的无情,不愿施与激情的肏弄。

阿斯顿的肉棒随他本人,是个人来疯的蜡烛,感受到歌蕾蒂娅秘部的欲求不满后,反而得寸进尺地对她的阴蒂进行厮磨。

“唔嗯……”歌蕾蒂娅开始发出雌兽般的呻吟声,腋下被舔舐的触感无比奇妙,瘙痒和舒适感混杂在一起干扰了她的思考,以至于开始顺从本能的雌欲渴求交合。她开始扭腰顶胯,就像是到了交配期回应雄性求偶的雌鱼一般尽情展示自己姣好的身段。

最后的理智在嘶吼,试图抵抗这股原始的欲望,但效果也就止于发出几句毫无说服力的谩骂:“流氓!你,你是阳痿吗?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插进来啊!”但就连这声呵斥,都是在内心假定了交姘结果下无力的抵抗。

“哦?在质疑这根肉棒之前,先好好品尝一下你自己淫乱的雌味如何?”阿斯顿停止了变态般的舔腋行为,重新直起上半身的阿斯顿在平躺的歌蕾蒂娅眼中显得高大,一身丰蹄肌肉也透露出雄壮的气息。最吸引歌蕾蒂娅眼球的还是那根重整旗鼓的凶恶肉棒,一想到它就快再次和自己的肉屄合而为一,她的骚穴就不由得因性奋而呲出小股爱液。

阿斯顿撕碎情趣内裤,可怜的布匹被丰蹄的力量嘶啦一声化作沾染淫液的布匹。内裤边缘被拉扯到断裂的过程中,在歌蕾蒂娅白皙丰臀上留下勒痕。随后,这团散发雌性荷尔蒙混合雄精的黑色布团就被塞进了剑鱼仍在试图发声的口中。

“唔唔……”本能地吞咽动作在和舌头自发向外推去异物的努力相对抗并且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大量交配信息素随着她的喘息入喉,进一步激活欲望。阿斯顿抓住她的脚腕,随后站起身,仿佛在推着一辆手推车。歌蕾蒂娅支撑身体的点变成头部和肩背,阿斯顿的形象愈发高大起来。在这个体位下,她能清晰看到自己勃起膨大的阴蒂以粗硬牛屌为背景,随着下体性奋的颤动而发抖,阿斯顿后撤的腰部正宣布肉棒对剑鱼媚肉的判决——

“唔嗯嗯——唔唔——”嘴巴被堵而无法发出字句的歌蕾蒂娅在被插入瞬间就双眼上翻,极用力地从喉咙中挤出狼狈的闷声。阿斯顿只将其脑补成自己所能想象到的,最淫乱的话语,一次比一次更势大力沉地肏插起骚穴来。甬道内位于靠近小腹侧的G点在这样的体位下暴露无遗,作为她体内淫肉阵线的突出部遭受着肉棒的狂插猛操,爱液随着每一次插入而从肉穴边缘部喷洒出来,就好像一个出水时断时续的破旧花洒。巨根破开肉褶徒劳的抵抗,将其捣弄变形,再任之在拔出的短短间隙里恢复原状,以迎接下一次深插。

歌蕾蒂娅的媚舌终究受意识驱动,在肏奸愈发激烈,高潮淹没理智的情况下,停止了运作,只能任由内裤布团在吞咽本能下堵塞咽喉。新的蕾丝内裤难免有微小毛刺,刺激敏感的嗓眼深处。她开始干呕,这一调动上半身大量肌肉的精密动作促使原本在高潮中紧绷的身体再次如蛇般大幅扭动。菊穴中的跳蛋仍在嗡嗡作响,为排泄动作发力的肠壁将动静隔着括约肌传递到花径内部,使得屄壁的蠕动更加销魂。

因此,阿斯顿每次插入,龟头都会遭到不规则扭动的骚腰驱动膣壁角度变化下,难测的快感反馈,转眼射精感倍增。

为了多少稳住歌蕾蒂娅,他不得不上身前倾,双手把歌蕾蒂娅大腿根部夹在腰间,以更亲密也更稳定的方式亵弄她的屄穴。阿斯顿粗糙的阴毛随着肉与肉的碰撞纠缠,无可避免地摩擦歌蕾蒂娅外阴,因巨根泵入的情爱快感变得愈发肿大的阴蒂遭受了软刷清洗般的全方位厮磨,令她达到了只有在爱抚中才能感受到的阴蒂高潮。

两种截然不同的高潮快感交叠在一起,被高高抬起的阴部飞溅爱液,落在她唾液和泪液胡乱横流的俏脸上。原本还依稀可见的眼黑随着双眼更大力度的上翻不见踪影,只余眼白和静脉的眼眶中唯见狂乱。她的腰肢反弓到极限,马甲线紧绷成六块结实的腹肌,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向阿斯顿展现深海猎人的力量美。而这些紧致性感腹肌驱动的媚肉淫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击溃了阿斯顿妄图守住精关的企图。

健康的高质量公牛白浆爆射而出,被肉棒填满的阴道内部装之不下,宝贵的精液从性器结合部溢出。但下落的子宫打开开口贪婪地吸吮着子孙液,以至于其并未全部漏出。他无法再驱动射精后敏感至极的肉棒继续抽插了,先前被一次又一次肏平的肉褶兴奋地亲吻着颤抖的龟头以示犒赏。括约肌在高潮刺激下的爆发力使得嵌入屁洞深处的跳蛋被一鼓作气排出,顺着股沟流下的大量阴津与男汁湿润了后庭穴口,跳蛋滑出菊门时发出“啵”的一声。

咚——

歌蕾蒂娅的双腿被脱力的阿斯顿不自觉地松开,丰满臀瓣砸在湿到不像样的床铺上溅起淫糜的水花,仍在运作的跳蛋正卡在阴唇与健美的大腿肉之间,延续高潮的余韵。肉棒快速脱离紧夹骚穴的瞬间,他在剧烈刺激下,输精管里最后一点残精被射在歌蕾蒂娅脸上,随后双腿一软屈膝跪倒在床上。床头的铁栏杆已经被歌蕾蒂娅的巨力给抓握变形,但她并未试图挣脱手铐——尽管那轻而易举。

细腻的心绪无以探知,阿斯顿只当那是她对于被绑缚性交的享受。于是他克服了立刻趴在歌蕾蒂娅丰腴紧实雌驱上在温存中双双入梦的冲动,挣扎着起身拿出一串随身携带的备用钥匙扔在歌蕾蒂娅脸畔的床上。

“这间空落落的公馆,还差个配得上它的女人。”

歌蕾蒂娅用鼻音重复着激情后恍惚的呻吟,被堵的嘴也无法表达同意或否定。但他想,这个答案无需等待太久。

从那之后歌雷蒂娅就在斯宾塞公馆住了下来,调教房里终于搬入了真正能让人安睡的床铺,采光亦被改善。而她表示无法接受的那些淫具则被扫地出门——也不是太多。阿斯顿给她的那串钥匙能让她去往宅邸里任意一处,尽管像阿斯顿这样的暴发户并没有什么用于堆积财宝的库房。但这也象征着一种信任,或者说是竭力展示出来的“诚意”。从实际意义上来讲,她已经是公馆女主人——除了要面对阿斯顿每夜临睡前如期而至的骚扰之外。

歌雷蒂娅起初是拒绝的,但冷战在她彻底熟悉完斯宾塞公馆上下之后,变成了热战——夜夜笙歌的数个月从此拉开帷幕。

两人维持着奇怪的关系:白天通常保留安全社交距离形同陌路,夜晚则报复性地将彼此距离在合奸中缩减至负。

直到一周前,歌雷蒂娅主动接手了唐突离职的公馆会计部分事务——在阿斯顿吃遍大半个伦蒂尼姆财会事务所的闭门羹后灰头土脸地回来时,歌雷蒂娅已经坐在那间办公室里工作了。她开出的第一张文件,是给罗德岛的长调申请书。

她不要工钱,也一如既往地对阿斯顿爱搭不理。这个靠不要脸吃饭的政治流氓又重新回想起了“不好意思”是种怎么样的感觉,便开始寻找能给歌雷蒂娅带来精神慰藉的东西。她喜欢听歌,于是阿斯顿费尽周折弄来张阿戈尔原声磁碟,年份大约对应歌雷蒂娅儿时,是首广为传唱的歌曲。

阿斯顿悄悄将歌曲导出,加入歌雷蒂娅歌单的最末。操作设备的过程中,西装内袋传来纸张变换形状的触感,他急忙取出身为罪魁祸首的信封——塔露拉的舞会邀请函。

至于歌雷蒂娅,她惯于在夕阳下坐在前院看书,阿斯顿强充斯文买来却看不进的古籍确合她胃口。但此时,她正拿着把大扫帚清扫着院中落叶。简洁的白衬衫下摆束在黑色长裤里,饱满的胸脯曲线清晰可见。领口缀以宝石的洁白小领巾巧妙化解卖弄风骚之嫌,在数月亵奸中更显安产魅力的硕臀却和健美长腿一起肆意将长裤撑得紧贴身线——哪有丝毫女仆人的模样。

含着书签的古籍和今日晚报还静静躺在小桌上,促使她做这档子事的原因很简单,自从三天前签了长期合同的女仆人借故回去老家后,这院里的落叶再无人清扫,终于到了看不下去的地步。

女仆的长假申请是阿斯顿批复的,先斩后奏,没留拒绝的余地。根据他的经验,多是一去不返。

望着歌雷蒂娅迎着暮光和秋风,手拄扫帚不让落叶堆被吹散,阿斯顿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伦蒂尼姆似乎从几个月前就刮着一股怪风,因君主年幼而执行贵族代议的国家开始从保守党一家独大变成了和自由党间的对台戏,这个新壮大的政党党首还是个被特赦不久的双重国籍战犯。而现在,这股妖风已然吹到了自家门口。

想到这,他的指关节在不由自主的发力中微颤起来,指甲在手掌上抠出印痕。却怎么也不敢把空心拳握实,唯恐弄皱手中信封哪怕一角——维多利亚执政党大选结束了,即使在边远城邦不惜用全自动弩指着选民,保守党还是以大比分落败,不得人心的政党是没有未来的。呵,未来——当年幼的君主成年,保皇派会不会终结这个代议制的“塔露拉时代”?阿斯顿看不清未来的方向了,他只知道维多利亚政坛的茶会舞会都是政治交锋的舞台,而眼前这场更像是上刑场——阿斯顿背后的大鱼们可以借其固有的势力屹立不倒,但他这样的马前卒要怎样才能明哲保身?他害怕了。

阿斯顿走到院子里,意识到能在舞会上保护自己的人只有歌蕾蒂娅——当然是指自带舞伴会很安心,也能少听几句难听的说辞。况且他记得,这个已是他情妇的女人说过她喜欢舞会。

但在开口之前,歌蕾蒂娅指了指桌上的晚报:“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强奸罪最高可判处死刑,我知道。你如果恨我,我也……”他发觉自己说不下去了,一是希望歌蕾蒂娅和自己不说“日”久生情,也多少不至于仍怀恨意。二是他真的怕死。

歌蕾蒂娅听后真想对这个已经当了好几年议员的榆木脑袋翻个白眼。但一想到每晚自己就是翻着白眼,在他胯下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难免会对这个原本很正常的表情赋予一些额外的桃色注解。于是为了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冷美人人设,她用紧闭双眼来表达了同样的情绪语言——朽木不可雕也。

“保守党开始认真拟定哪些产业可以私有化而哪些不可以,风向变了。我给你一个忠告,爱听不听。最近再参与什么会议,带个人去就可以,嘴还是留在家里——希望不会太晚。”

“歌蕾蒂娅,这个。”他取出舞会邀请函,“要作为我的伴侣一起参加舞会吗?”

她站起来,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阿斯顿面前。阿斯顿几乎以为她要答应了,但得到的答案却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悲的。”

“呃……我是说,舞伴。只是作为舞伴一起出席而已,然后跳一支交谊舞。”他的模样有些窘迫,不远的前方虽然未知,但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在等待。独自面对需要勇气,而这显然正是他所欠缺。

歌蕾蒂娅露出一个微笑,温柔地为他整理好衣领:“不要让我在家等太久。”她眨了眨眼,等待阿斯顿回来后要做的事情早已无需暗示。这是共赴云雨的邀请,也是拒绝同去舞会的宣告。

“好吧。”阿斯顿临行前,为歌蕾蒂娅打开了收音机开关,播放她每天必听的新闻播报。

“现在播送国际消息:阿戈尔城铁道系统执政官宣布,受海嗣繁殖影响,海底城际铁路网络的施工进入永久停工……”阿斯顿的身影远去了,这条对歌蕾蒂娅而言如同噩耗的消息久久萦绕在耳边。她只感到浑身力气被抽去,疲惫涌上心头。关掉无心再听下去的新闻播报,打开自己的歌单,歌蕾蒂娅颓然瘫坐在椅子上闭目小憩。

“您好,兰开斯特公爵。”

“您好,汉密尔顿侯爵夫人。”

“您好,史密斯女士。”

……

没有人,没有人回应阿斯顿的招呼,他感受到了被孤立的处境,却又无力破局。舞曲响起,一对对跳着交谊舞的身影在舞池里摇动,唯阿斯顿形单影只。不安在发酵,就当即将爆发的临界点,塔露拉恰逢其时地出现,对他伸手邀舞。

她无疑是个极擅攻心的女人,选在这时候出场,能够占尽主动。尽管对于此时的阿斯顿,这样的手段已经显得有些牛刀杀鸡般多余。

“斯宾塞议员先生,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塔露拉和阿斯顿互相抓着对方的手,跟舞池里其他人那样摇动起来。

“尊敬的塔露拉女士,我知道这两实际上都是同一件事,还是请您以比较好的语气对我说吧。”

“恭喜你,斯宾塞‘议员’先生,你被选成为多索雷斯殖民地的总督了。”她重读了“议员”二字,阿斯顿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今后的身份将不再是议员了。更重要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他将离开生活至今的伦蒂尼姆,去往一个陌生的城市。

“承蒙塔露拉女士厚爱,本人惶恐。”阿斯顿脚下一软,踩到了塔露拉的脚。他脸色一白,而塔露拉则丝毫不露愠色。

“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塔露拉不紧不慢地报出自己全名,显然是对于阿斯顿过于亲近的称呼感到不满。

“是的,雅特利亚斯女士……”

“我还以为阿斯顿先生几个月前遇到了精进舞步的机缘。”

塔露拉这话几乎是在明示已经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情,以及目前的同居对象是谁,且对其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完全可以定性为强奸罪,而强奸罪现在能判死刑了。当然,就算没有这档子事,如果他不肯卷铺盖走人,也会像上一个赖着不走的同僚一样——在马路中间背后身中八支毒箭,被卡车撞飞二十余米。第二天的各大报纸头条,绝对会是《阿斯顿·斯宾塞议员意外死于交通事故》之类的标题。

这个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于是阿斯顿踩着两个还算优雅的舞步脱离了塔露拉身边。他顺手拿起近旁侍者端着的酒杯,对塔露拉道:“敬伟大的维多利亚——”随后深鞠一躬,一饮而尽。

歌蕾蒂娅的歌单足够长,长得能够放到舞会结束。最后一曲将她从小憩的半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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