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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局+苦情夜莺,2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1630 ℃

痛苦从兰利的手上传来。她刚才有一瞬的失神。就是一瞬的失神,让她被橘长的枷锁控制住。方才橘长贴近她的耳朵。先是讨好似的舔舐她的耳垂。随后丹唇轻启,哈出热气。声音千娇百媚。

“那,长官想揉揉看嘛?”

就是这一瞬的失神,被她抓住了机会。真不愧是她看好的新人。能力与心思,皆是上上。她想,就是再来一次,她也还是会中招。毕竟,没人能抵挡一个妖精的魅惑。突然就有些好奇了呢,好奇是谁第一个采撷下了她的初果。她曾在谁的身下绽放。

她看着橘长,小妖精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了?呵,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对你有异样的想法啊。兰利将目光从橘长潮湿的红唇上离开,看向了夜莺。

硕大白皙的胸乳让人几乎离不开视线,纯白的文胸边缘镶着破碎的蕾丝。。她在大喘着粗气,胸乳随着呼吸的节奏起起伏伏。泪水在橘长脸上流下痕迹。 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偏此时橘长还不知死活的对着夜莺傻笑。夜莺的理智在那一刻崩碎。她向着那澎湃的胸乳伸出双手。 眼看越来越近,在夜莺日思夜想终于要如愿以偿的时候被橘长察觉,“夜莺?”

手停在胸前,她甚至只需要伸直就能触碰到那颗果实。

明明近在咫尺,却感觉远在天涯。她终究只是合拢了橘长破碎的衣裳。她确实如愿以偿的触碰到了双乳。但心中的欲火却越烧越重。

这就像给一个将要渴死的人,瓶口大小的水。非但不能减轻她的痛苦,还只能让她越来越饥渴。

夜莺将橘长扶起,显然她不可能穿这身破碎的衣裳出去。她看向兰利。 终究还是她胜了一筹。

兰利没有理橘长,趁她站起来的功夫大大方方的坐在橘长刚才瘫倒的椅子上。如果忽略她被拷上的手,翘起的二郎腿像是在说她才是稳操胜券的那个。

“把灯打开,给橘长找见能穿的衣裳。”

兰利头动了动,示意地面上的手杖。然后闭目。这是在告诉她们,机关都在手杖上,自己摸索,别想她会告诉她们。

夜莺大怒,鬼知道这手杖上有多少机关。万一弄错她俩反而成为人质了怎么办?

“快说,不然后果自己考虑。”

兰利轻抬眼皮,“我记不得开灯的机关。我只知道审问犯人的,要么你就把手杖拿给我,我给你一个个排除,要么。就自己摸索。”

夜莺提起她的衣领,却被橘长阻止。“她不会开口的,咳咳。”橘长在手杖上细细摸索,脑海中回忆着进来的时候兰利开灯之后,手的位置。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凭感觉找到一处按钮,用力摁了下去。瞬间灯火通明。

橘长迅速审视了整个房间,气得差点把牙齿咬碎。这那是什么审讯室,这分明是兰利的闺房!周围四散而刻意的摆了些器件,在先入为主和昏暗的视觉感官下。她错把那些家具人成了刑具。其中一处的餐桌上,还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她看向兰利,兰利低着头正在憋笑。那一刻,橘长恨不能撕了她的嘴。兰利察觉到了橘长的视线,抬起头看着一脸怒火的橘长。

恐怕她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她十分情绪化。以往的镇定自持不知道丢哪儿了。夜莺也是,这或许是个机会,她心中想。嘴上开口:“往后左转,那是我的衣帽间。贴身的文胸就不用了吧,我亲爱的新人?”

橘长踉跄起身,跟随兰利的指引。

夜莺死死的盯住兰利。宝石绿一样的眼瞳中满是怒火。

兰利调笑。“副官小姐不会真以为我对橘长做了什么吧。”

夜莺沉默。兰利趁机加把火,“副官还是考虑一下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吧。明明你才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女人,在她失忆的时候给予支持。可她却怀疑你,不信任你。还要你刨心掏肺。她才肯信任你,甚至比不过曾经威胁过她的禁闭者。你的真心......”

夜莺将她打断,“橘长当时失忆了,比起我,那些受她枷锁和她精神连接在一起的人,自然更值得信......”

“你就是这么欺骗自己的吗?呵,说到底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你怎么还为她找补了呢?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怎么样?夜莺?或者说,MBCC局长的副官小姐?”

不同称谓所带来的含义深深刺痛了夜莺。她立刻张嘴想要反驳,却只吸到冰冷的空气。在橘长心中,她究竟算什么呢?她可以质问,可以反驳,甚至可以强制让兰利闭嘴,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事实面前,一切的虚假都是那么不堪一击。橘长真的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其他人也不会因为这点就停止对橘长的觊觎。

橘长从衣帽间里出来,正好和夜莺四目相对。绿宝石一样的眸子中刻满了欲望。

橘长瞬间感到不妙,这眼神,她在哈梅尔眼中也看到过。这是对所爱之人的占有欲。

她假装没看到,强装着镇定的走向门口。昨晚她和哈梅尔做了第一次,今早又食髓知味的疯狂了一上午,她能感觉到,她的双腿快要发出悲鸣。她的精神也算不上好,不说哈梅尔与她交媾时总是影响她的神经来增添情趣,她也才被兰利折磨到失声。刚刚的枷锁更是让她感到脑海在隐隐作痛。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濒临极限了。还不仅仅是如此,初尝禁果的她身体相当敏感。她能感觉到,她的下身已经浸湿了内裤。

不能打草惊蛇,要当作没事人一样。她心中默念。她没和夜莺搭话,她不敢。她现在很怕夜莺。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她经过夜莺,走向大门,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刻意的忽略让夜莺失去了理智,她抓住橘长的手。橘长心中一惊,却没敢说话。夜莺也同样闭口不言。手上渐渐加大的力度让橘长无法逃脱。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橘长没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没有.......”

夜莺粗暴的将橘长拉入怀中,力度之大让橘长感觉快被夜莺揉碎。

“我记得,橘长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吧。”

夜莺的手摸到橘长后腰,轻轻一捏。怀中的玉人瞬间瘫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了她朝思暮想的莺啼。她看着橘长身体软了下去,看着她屈辱的抓住她的腰借力。饶是这样也废了好些功夫才站稳。

橘长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卸去。她埋头抵在夜莺腹部,她自己也没想到,她已经敏感到了这种程度。仅仅是刚才的一捏,她就小高潮了一次。不用看也能感觉出来,她的下面已经泥泞不堪。夜莺拉起她的身子,强迫性的对视。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她吻上眸子,然后缓缓向下。细碎的吻吻遍橘长的容颜。然后是。

朱唇紧贴。

她终于得到了无上的珍宝。她进入橘长的口腔,挑动那一抹香舌。

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如此轻松的得到了觊觎这么久的珍宝。反而有种不真实感。她一手固定橘长身体,一手探入裤脚,轻松来到了那块禁地。她的手被浸湿。她拨开橘长最后一次防护。那份不真实感刺激着她,直接刺入了那处洞穴。预想的阻碍并没有到来。都湿成这样了,她继续缓慢的刺入。一是怕伤了橘长,二是因为潮水湿润了洞口,很容易进入,但里面却相当的紧致,来自四面八方的穴肉压迫着她的双指。

橘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夜莺的嘴抵开。全身痉挛,像一张绷紧的弓。双唇刚一分开。橘长的娇喘就响彻房间。

“.....呃.....啊.....啊啊啊........呼......啊...夜......呃啊.....夜莺.......停下来.......唔.....别继续了.......”

夜莺就当没听见一样。不如说,刚才的琴曲就是她故意拨弄出来的。见橘长发泄完了,又重新吻上那片朱唇。橘长的娇息从喉咙传出,却被她堵在了口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夜莺继续深入浅出。下面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肉壁也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给予橘长无上的快感。

橘长又一次推开了夜莺,口中断断续续:“要.....唔.....呃啊啊.......要来了。夜...夜莺......嗯......停下来吧.......哈.......停下来......停下来我就.......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要是我停下来,橘长会很难受的吧,没事。泄在我手上吧。”她不在锁住那片绛唇,任由她奏出情动的歌曲。她俯身,单手褪去橘长的衣裳。

还好她为了尽快离开,衣着非常简单。大片的春光暴露在夜莺面前。真走运,就连胸衣也是前扣式的。她用嘴轻轻剥开文胸,那纯棉的胸衣上还有橘长的体温与乳香。她却看都没看一眼,任由它飘落在底。她所向往的圣地,终于不再有任何的保护。

禁果挺立,乳香四溢。粉嫩的果实站立在山巅,她张嘴,连同着乳晕一起吃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面的穴肉陡然收紧,上面的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大量的汁水喷涌而出。

眼前的女人,高潮了。

那份不真实感,终于被填满。失神间,她松了手。女人瞬间倒地。幸好只是倒在了一开始她坐的椅子上。

夜莺一阵后怕,女人的身下,西裤的根部颜色越来越深,汁水浸透了裤子。上面也好不到哪儿去。大颗大颗的泪珠流下。悬于下巴,还有些顺着脖子,汇聚到锁骨。

真是个水做的女人。这副模样,让夜莺起了怜惜之心。她再次吻住橘长的唇。开始一点点清理痕迹。她将橘长的衣裳重新穿起。却被橘长抓住了手。

她没说话,她需要时间恢复。夜莺也留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许久,橘长一边喘息,一边拉住了夜莺,夜莺顺着力俯下身子。被橘长环抱。橘长的唇,主动和她紧贴。

夜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手足无措。刚才飞扬如将军一般的姿态荡然无存。就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任由橘长进入她的口腔。

橘长抹去因为津液交融而拉出的丝线。“不是要我给个说法吗?”她抓住夜莺的领子。想要把她拉下来。却没有力气,还是夜莺主动送了上去。橘长顺势把握住夜莺的胸乳。用力一捏。

“啊。”

“呵,你这声音也很动人啊。”

夜莺没有说话,她努力将自己奉献给橘长。可橘长还不满足,挣扎着起身。

夜莺又帮了她一把。然后被用力一推,被反推到椅子上。说实话,橘长的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是夜莺顺着橘长的意思坐下的。

即使是这样,橘长也用尽了力气。双手搭在椅背上,手肘靠在夜莺双肩。右腿蛮横的插入夜莺腿心。头悬在夜莺胸前喘着粗气。

夜莺伸手想要帮助橘长。却被粗暴的拒绝。

“别碰我!”声音大的根本不像是情人之间的情调。夜莺自然不敢继续。双手乖乖的放在扶手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橘长终究还是坚持不住,瘫倒在地。 夜莺瞬间借力起身,要去扶橘长。却突生变故!

那张中间空心的椅子生长出机关,和当初的橘长一样。将她的手,小腿与腰部牢牢锁住,不得动弹。

..........

因为,逃不出去,所以故意做的局吗?所以,都是假的吗?只有那声充满怨念的怒呵是真的?

她突然感到一阵窒息。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然后,是拼命的挣扎。手上青筋暴起,被勒出血痕。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原来天堂与地狱,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橘长拄着手杖,颤巍巍的站起来,刚才的喘息让她回复了些体力。“放弃吧,这是特地给禁闭者准备的,你我都不可能挣开。我不想你受伤”

夜莺还在自残,见劝说无效。橘长再次张口,禁闭双眼。

“我不喜欢你,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夜莺。

如烂泥般瘫倒在椅子上。

....................

说完,橘长拄着手杖,一步步走向大门。她走得很慢,却无比坚定。她从脚底开始沐浴阳光。

她终于全身心的站在了阳光之下。

可后方的低语,轻松将她拽回地狱。

“新人可还没满足我呢,这就要走了?”她回头,只看见兰利双手交叠在胸前。一脸调笑的看着她。

明明太阳已经照在她身上,刺骨的寒意却从脚底蔓延。她张开嘴,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兰利是怎么解开手铐的。

兰利缓缓起身,高筒靴踩在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她嘴角微扬,却面沉如水。她走到橘长身边,轻轻牵起橘长的手,带着她出房门。

.......对不起,哈梅尔……

兜兜转转,还是没离开院子,兰利带她来到另一个房间,放开她的手,将钥匙插进去开门。橘长没有逃跑,她的体力不够,也因为她从心底里升起的无边的恐惧。

门被打开了,兰利再次牵起她的手,她却没有跟着移动。兰利询问她:“走不动了吗?”说完也没等她做出回应,直接将她横空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兰利单腿跪在床上,褪去手套,用温热的手指揩去橘长脸上的泪水。

不知不觉间,怎么又哭了。动作细腻而轻柔。眼眸深深的注视着橘长全身上下。

“昨晚你被人弄高潮了吧,顺着枷锁过来的感觉让我憋得好苦。乖,今天满足我一下,好吗?”说完兰利抬起橘长的手,将帽子取下。头就像猫一样,来回蹭橘长的手心。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

橘长没有问答。

在外人看来,似乎已经麻木。变成了提线木偶,行尸走肉。

但兰利知道她是在装死,她的精神相当坚韧。远远没有表现出的这么脆弱。这副模样,也就只能骗过夜莺。毕竟,她们能通过枷锁感知橘长的精神。

兰利也不恼,细碎的吻,顺着手臂游动。一路流下水渍,一路来到胸前。她亲吻那片花瓣。又张口咬住禁果。

她将橘长的手放下,也来到胸前。还是细细拨捻。柔软的乳肉开始变化出各种形状。兰利的唇又转而来到锁骨上。对准之后轻轻啃咬。力度控制在不会伤了橘长,也不会留下痕迹,却又挠心的痒这一程度。

可橘长还是毫无反应,她甚至连开口承欢都懒得做。她的身子确实又开始动情了,涓涓细流在下面泊泊而出。

兰利又亲吻橘长的嘴唇。舌头刺入口腔,没花力气,因为橘长还是没有反应。对她视而不见。兰利心中开始起火。但她还是异常温柔。不舍得伤了身下的佳人。她已经拼命压制心中的那个施虐欲了。只是指尖与唇舌的动作开始加快。

兰利抬起头,混合着她俩唾液的银丝被拉起。

橘长还是毫无反应。嘴唇张开,保持着分开的姿势。

兰利心中仅存的温柔也随着银丝的绷断而消失。

她压在橘长身上,贴在橘长耳边。轻声说到:“所谓拷问,审讯,都是想获得情报的一种,具体出来,就是让被拷问人彻底的臣服,亲爱的。看来,我之前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呢。”

肉体与灵魂。共同组成了人这一生物。要么就鞭笞她的精神,奴役她的灵魂。要么就让她的肉体记住曾经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这样,就能让人臣服了。

而兰利,将这两点融会贯通。

浅绿的眸子被猩红所取代,银色的蜘蛛开始饮血。

兰利拿出那把被她改造过的手枪,骑在橘长的腰上。另一只手拿出子弹。举到橘长胸前。然后放手。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被砸到凹陷进去,又将子弹弹起。散落在橘长身体各处。

兰利将手枪的空弹夹取出。指尖在橘长身上游走,找寻散落的子弹。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指尖同时给橘长带来相反的触觉。

她一颗一颗的取,一点一点的上膛。节奏放的很慢,声音却不小。

橘长思绪回神,涣散的瞳孔重新有了焦距。那是曾经洞穿椅背的枪。带走了她的几缕秀发,她还记得那被洞穿的孔洞中,传来的焦臭。

终于,子弹全部上膛。兰利俯下身,按在橘长胸上,改造过的枪管特别的长。轻轻拍在橘长的脸上。她甚至能感觉得到,那股火药味。

橘长开始轻微的抖动。

“终于有反应了吗?呵,晚了。”

兰利反手持刀,连带着西裤和内裤彻底剥开。手法依然相当精准,没有伤到橘长。但她此时开始呜咽。她宁愿兰利真的刺出一刀,给她个痛快。

兰利将刀丢到一边,将橘长的大腿抬起分开,形成打桩机的姿势。而枪口,对准了穴口。

然后,在橘长震惊的眼神中,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从橘长口中传出。身体的剧痛,激活了近乎枯萎的精神。兰利却当没听见一样。既然拷问开始了,就别想轻易停下!

那个大小和长度根本不是橘长能承受的。刚捅进去一点,橘长全身都被激活,开始全力挣扎,想对着兰利拳打脚踢,可惜。更多的是做无用功。

稍微暂停了一下,兰利在等,等橘长夹紧穴道里的肌肉。阻碍的感觉越来越大,她知道,这是橘长在努力排除异物。她笑了,嗜血的眸子根本没在乎橘长脸上近乎扭曲的神态。她这次,本来就是奔着做伤她去的。所以,她开始和那份阻挡的力量角力。每前进一点,橘长都要爆发撕心裂肺的惨叫。可柔软的肉体又怎么可能和坚硬的枪支对抗呢?

“啊啊啊啊啊啊,兰利、兰利、长官,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拔出去吧。我真的好痛,好痛好痛。我会让你好好发泄出来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痛彻心扉的呼喊让兰利回神,猩红的眸子也重新有了清明。她看向手枪。连接的地方开始微微渗出鲜血。

但,这才连三分之一都没进去啊?!

“原来,你听到了我一开始说的话呀。”兰利不再言语。没同意,也没拒绝。但手上停止了动作。橘长殷切的看着她,充满点点希冀。兰利一点点将枪抽出。

直到完全拔出,橘长才长叹一口气。兰利继续审视着那边枪,枪口上已经沾满了橘长的鲜血,目光却讳莫如深。

橘长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空中却传来一点声响:兰利在她的注视下,将枪的保险关了。手指搭在扳机外沿。然后,枪口与她的视线相对。

“不,不要。兰利。求你,不要。”橘长开口,却声若蚊蝇。巨大的恐惧让她难以开口,她这才注意到兰利的眸子猩红一片,就是像是要嗜血的狼。

然后,橘长开始怒骂:“兰利,你不得好死,兰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兰利。我会成为恶鬼回来报仇的。”声如洪钟,面容极度扭曲。

..........

再然后。

橘长停止了哭泣,忘记了反抗。连身体也不再痉挛。悬在空中的双腿大小腿叠在一起。她彻底停止了挣扎。她终于认清了现实,将自己的性命完全交给了兰利。

兰利却没有停下了她的手,修长而圆润的手抚上了扳机。

然后,扣动。

砰!

但什么都没有出来,连那个声响都是橘长臆想出来的。可她明明看见了兰利将子弹一颗颗上膛,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射出来。

她呆滞了一会儿, 然后。是劫后余生的痛苦。全身也开始不停颤抖,双腿齐出向兰利肋下踹去,挣扎起身,张牙舞爪的向兰利驶去。

兰利还保持着射击的样子。手指变掌要抓住橘长玉足。可她刚一动,橘长又被吓瘫了。又开始涕泪横流。放弃挣扎。

兰利俯下身,在橘长耳边呢喃。“放心,我事前将撞针偏移了。打不出子弹的。我怎么忍心伤害我可爱的新人呢?当然,这也得怪你,要是你早点臣服我,至于这么遭罪吗?”兰利顺势躺在了橘长身边。又悄悄补上一个对不起。而后看着橘长哭。

橘长嚎啕大哭。她确实需要发泄一下。

就是有点久,久到兰利开口询问还要哭多久,久到她开始推测这女人身上还有多少水。

她又一次询问,“你还没哭完吗?”

橘长还在抽搭,然后一巴掌拍在兰利脸上,“不,呵,不许问,不要你管。”虽然是下意识的一掌,兰利却没躲。结结实实的打了上去,但橘长此时也没多大力气。更谈不上报复,就像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她眼见第一击奏效,立刻又挥来一拳要砸在兰利胸口。却被兰利拦住了。

“呵,都有心思报复了,小可爱一定休息好了吧。”蛮横的挤进橘长腿心,又将橘长大腿缠在她的腰上。

“没有,别动,别乱动。不许碰!不许袭胸。”

“那我吃掉可以吗?”

“不行,不可以。胸不能动,腿不能碰!”

“那是要我直接进来吗?”

“不是!反正你那儿都不能碰。”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那我能碰哪儿?”

“你说你憋苦了,那肯定是我来碰你啊,你快把我放下来。让我压你身上,啊~说了不许进来啊你,那里才出了血啊!真的很痛啊!”

“那我就轻一点?”

“好,不是,你出来啊,让我进入你身体才对啊!呃,啊啊啊”

“呵,做梦去吧。”

...............................

夕阳西下。兰利重新坐回了之前的闺房。将椅子搬到门前。橘黄色的暖阳照在她高高的长筒靴上,上半身却处在阴影之中。身侧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有两杯咖啡。是她自己研磨的,算是她的小爱好之一。区别在于,一杯已经冷掉,一杯热气腾腾。一杯是调教橘长前做好的,一杯是她将橘长送回家后新研磨的。每当她做了愉快的事,或者要做愉快的事前,就喜欢这样来一杯。不一定要喝完。她在乎的是过程,手工磨制的过程能让她仔细思索接下来的对策。

那杯冷掉的咖啡面前,摆放着些许照片。是刚才她和橘长做爱时她偷偷留下来的。她随手拿起一张,照片中的两人一人娇嗔,手抵在胸前拒绝,双腿却将另一人死死夹紧。写满了甜蜜。

但,终究是假的。兰利拿起打火机,轻轻点燃。通知部下可以进来了。她将照片一张张烧着。速度之快,没有丝毫的留恋。

人就是这样。看似坚强无比,实在脆弱不堪。她折磨橘长的精神,凌虐着她的神经。后面也在摧残她的肉体。可当她放下这些残忍的刑具,稍微释放一点善意,给一点甜头。连带着昨晚的愧疚,她就溃不成军。甚至主动要求交媾。可当她回过神来仔细思索,必然会怨愤她。她们之间毕竟没有感情支撑。下次要做,可难得多了。

心中虽然可惜,但她脸上却露出微笑。她本来就不想将橘长真正的训成她的奴隶。为了求生而挣扎的生命,才是最漂亮的。

她很期待下一次的过招。

“长官,信件已经送达。局长昏迷不醒,就送到了她的床头。”部下在她身前恭谨报告。

兰利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门扉也被关上。

无垠的黑暗吞噬了房间中的一切。落日的余辉最后照亮的地方。是兰利的靴尖。

..............................

局长那一觉,足足睡了两天两夜。醒来看到信件后又气又急,也没拆开。就被她喂了火。

据悉,醒来的她,三天没能下床,哈梅尔担心她来询问。却避而不见整整七天。一个月没去再见兰利。

夜莺也被兰利送回了家。后来兰利差人送了一封信件。她拆开了信件。信上被几个字。却差点被她当场撕碎。她忍住了。丢进了垃圾桶。可那几个字却萦绕着她。后来工作人员处理垃圾,她又将信件翻找出来。将信封丢弃。将剩下的部分拿相框订好,放在了梳妆台前。和橘长的照片并肩。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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