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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渊之下【Part 5-8】,3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7350 ℃

“谢谢。”

“我只是想你不要对我抱有那么大仇恨,不要和恩普雷斯说,我希望你也不要抱有坏心思...不过就算有也没问题,我会帮你扛下来的。走吧,得去见天帕岚斯了。”

深海 仲裁者天帕岚斯领域——

拉沃斯一把将刚刚解锁的门推开,拉着希里斯大摇大摆的晃了进去,后者轻轻打量着周围的情况,与天帕岚斯的作战也是出了名的难缠,如果说常规的仲裁者对战就是你死我活的火力倾泻,那么遇上天帕岚斯时就要付出双倍的火力。

希里斯总能在数据库里看到,天帕岚斯召出的一个水母状舰装,装甲又厚杀伤力又大,有很多舰娘在交锋过后就选择往后的行动中回避掉与天帕岚斯的正面相遇,而此刻,天帕岚斯的舰装就挂在偌大平台的正中央,内部的数据正集成在高台的天帕岚斯面前接受检索。

“天帕岚斯,找我什么事~”

“...”

天帕岚斯的双手还在滑动着液晶屏,目光轻描淡写的挪到拉沃斯身上,半秒后又来到希里斯,接着目光中闪烁出感兴趣的味道,但她只感到对等会没法预估的危机感,身体慢慢挪到了拉沃斯的身后。

“嗯...”

“不说话嘛~这样的话会让客人不自在的!”

“没有,我只是没想好该说什么....她是扶她血系吗?”

拉沃斯对这个话题感到一丝意外,但并没有说出来,希里斯摇头回应她的问题。天帕岚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将数据平台划走后转身走下高台,慢慢走到拉沃斯身前,目光一动不动的放在希里斯脸上。

“你们两个都是面瘫,这样对视不会觉得眼睛累吗?”

“拉沃斯,可以请你让开一下吗?”

“你不会伤她吧?”

“...我并不对人类抱有敌意。”

打发走话痨之后两人便面对面开始交流,而拉沃斯则走到一边将刚刚灭掉的屏幕重新拉开,数据传输的声音片刻后传来,想来也应该和希里斯曾经那样处理搁置的工作,但那个飘忽不定的目光时不时来到自己身上就知道,拉沃斯并没有在认真工作。

“...你是..水母?”

“如果你想这么认为的话,我不介意。”

三无‘水母’就这样静静的仰着头看向自己,一点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希里斯沉默了半秒,打算主动提问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在2020年12月22日的夜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大陆架。”

天帕岚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半秒后作出了回答,而这个答案则让希里斯倍感意外。

“飞龙·META在哪里,我负责追猎她...你们出现了,追猎...不能被干扰...”

“META?那不是....你为什么要追猎META舰娘?”

希里斯迫切的想要从天帕岚斯的嘴里套出一些情报来证实自己的猜想,然而两人的对话在拉沃斯的敲击桌面声里被打断。

“希里斯,不要欺负她。”

“....如果你们想杀了我,我根本没机会开口,谈何欺负。”

天帕岚斯的表情有些僵硬,似乎不愿意回答这种问题,但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希里斯面前,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弄,索性像对拉沃斯那样直接跪到天帕岚斯的身前,这个可以用‘萝莉’来形容的仲裁者在希里斯跪下后也还能对到胸口。

“嚯...真直接。”拉沃斯的声音幽幽传来

双手扣住天帕岚斯的海蓝色‘蓬蓬裙’拉下时,一动不动的仲裁者终于有了点动作,只见她那双完全和身体不符合的双臂捉住了堪堪滑下的裙子。

“不要....”

“你在抗拒什么?不想要吗?”

天帕岚斯顿了顿,低头看着希里斯的眼睛,只见‘蓬蓬裙’里有什么东西晃了晃,从内里掉下一枚尺寸中规中矩的...凝胶雄性生殖器,不,希里斯更愿意用自慰棒来形容。一种奇妙的猜想从希里斯的脑袋里冒了出来,直到天帕岚斯主动松开了‘蓬蓬裙’。

如果说拉沃斯的肉棒是仲裁者里属于常规的尺寸,在她之上的那些是希里斯需要话很大精力来适应的,但天帕岚斯的尺寸不同,甚至可以用‘失能’来形容。这个在战场上冷面操控着巨大舰装的萝莉脸色红润着没看向希里斯,身下小巧的肉棒微微抬头点到希里斯的鼻尖,淡淡的‘海洋’气息透过鼻腔涌进来。

“嗯....原来如此。”

“不问问她想要什么吗?或许她并不想做。”

“没事的,让她来吧。”

天帕岚斯说着说着,就这样裸着下半身往旁边走去,丝毫不顾拉沃斯在旁边打趣的眼神,希里斯见她顶着个大帽子就这样爬到桌台边,苍白的屁股间低垂着软嫩肉具,自后边看去的视角能将那个如同幼女般馒头大小的阴部纳入眼帘。

拉沃斯晃晃悠悠着走了过来,伸手拉起希里斯给她拍了拍膝盖。

“看起来天帕岚斯想和你做呢,有感到荣幸吗?你居然在操一位仲裁者,呵呵~”

“如果说我只是在尽力满足你们的需求呢?”

“唔姆...一股战俘才会说出来语气呢,等你以后回去了可别说我虐待过你啊~”

希里斯举起右臂朝拉沃斯看去,错过了最佳康复期的右臂在几秒后就因后遗症而垂落下去,拉沃斯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眼神闪过一丝无措后转身回到了操作台。希里斯没当一回事,只是捡起那枚自慰棒擦拭干净后捣鼓起来。

这个产物很新,像是最近做出来的,在触碰到某个按钮之后会在接口处衍生出‘双头龙’,希里斯低头将一端挤进自己的穴腔里,几股精浆被填充体挤压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身体被塞满的充盈感让她在走动时有些难捱,忍着这种黏腻搅弄的奇妙感觉,希里斯走上前摸了摸天帕岚斯的屁股后掰开,冰凉软滑的触感让她真有股在接触水母的幻觉。

“疼的话说出来。”

“嗯。”

就算是仲裁者,身体也依旧是类人,希里斯低头看着天帕岚斯那泛着淡淡苍蓝色的外阴,内穴在掰开后却满是粉红,就连希里斯也感到一丝兴奋,穴腔收缩着将双头龙夹得更紧,她不是很懂这种凝胶产物没有实体肉感,在交媾时有什么快感可言,但还是选择照做。

龟头撑开阴唇后塞了进去,天帕岚斯的身体直接被顶得往前晃了晃,肉眼可见的吸力让希里斯体内的那一半都因为动作而抽出了一些,她伸手抱住这个仲裁者,余裕出来的手直接摸到天帕岚斯的娇小肉棒,双边的快感直接让她叫出声来。

“....”

“哦...嗯...呼嗯...好涨...”

手中的肉物终于硬了起来,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点,希里斯无声无息的加重了力道,弄得天帕岚斯直接射了出来,如此简短的时间就让她步入了高潮,显然她很少经历与人的交媾,想必大多时间都是在自渎。

“还要吗?”

“要...还要...”

天帕岚斯小小的身子被抱了起来,希里斯拖着她的屁股像拉沃斯对自己那样向上顶弄起来,仲裁者的小手搂着希里斯无措的收紧起来,在战场上的游刃有余,像笑话般与此刻的狼狈背道而驰。

又一次高潮,强有力的吸附夹得希里斯体内的自慰棒都退了起来,淫水裹着精液洒到地板上,刺激得希里斯身体一颤,而天帕岚斯被抱着射了出来,小屁股抽搐着蹭到希里斯的肚子,腥骚潮水与精液同时喷射出来,带着灼热的温度高高溅起,糊了希里斯一脸。

“天帕岚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满足呢。”

在希里斯帮天帕岚斯处理身体的间隙上,拉沃斯轻轻的说着,默默退了出去留两人呆在室内,她总感觉心里有些地方怪怪的。希里斯举着手的那一幕像魔怔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想要回实验室配个药去试试修复...但如果希里斯迷路的话又不堪设想。

莫名其妙的纠结在希里斯从门后走出来时结束了。

“你来了啊。累了么?我们可以回去,或者你想再去那里走走,都可...”

“我累了,回去吧。”

希里斯自顾自往前走去,让说话被打断的拉沃斯愣了半秒,许久才反应过来。

“啊,好,那就回去吧。”

拉沃斯终究还是多虑了,在担心希里斯会迷路的份上,她就这样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希里斯回到了她的领域认证区识别门。她在后面看了一眼希里斯的右臂,在形体上并没有什么突出,只不过垂落在身边的手指总能察觉到丝丝不受控制的颤抖。

解锁开识别门之后,拉沃斯将希里斯带到了领域深处的一个房间前,打开门让她进去,而自己却没有跟进,这让准备继续服侍的希里斯有些许意外。

“你休息的地方就在这里,里面的东西随便用就行...这里没有陷阱装置。”

“....谢谢。”

拉沃斯让出了自己的住房给希里斯,她站在原地看了看因关闭而贴在眼前的门板,沉默片刻后转身往往来时的路走去,落单的脚步声带着丝丝孤独在走廊回荡,直到她走进实验室时才彻底消散不见。

最近一段时间都没见到拉沃斯,哪怕在她的活动区里也是,希里斯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得呆在那个房间里休息,直到隶属于她的代行者来送餐时才能勉强知道时间点,波澜不惊的生活直到一周后,褐色巨影来到了这里。

这天希里斯在拉沃斯的私人区外围散步,她的视线放在眼前偌大的鱼缸中,打量着里面的海蝴蝶,而就在这是,一双巨大的深蓝色钢铁手臂撕裂了距离希里斯不远处的一扇门,在后者震撼的懵懵中浮现出身影。

“司特莲库斯...”

再看见这个壮实的巨影时她就笃定自己是对方的目标,刚想迈开腿逃离,就被一股有力的拉扯给弄得往后摔去,整个人被丢在破碎的铁门上,尖锐的铁块直接刺进她的右小臂里,尖锐的撕裂疼让她对自己的处境清醒了不少。

“咳咳...”

“弱小的生物。”

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战俘,不过是拉沃斯给予的东西让她放松了警惕。拉沃斯或许只是在给她捏造陷阱,而让其他仲裁者放肆的露出獠牙,就不该听信塞壬的甜言蜜语...司特莲库斯已经将希里斯身上的衣衫给扯碎,大幅度的动作让伤口愈加严重,她只能感觉到失血的无力感。

“啊...”

干燥的穴腔被粗黑肉物强硬的塞了进来,她都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痛楚刺激着神经加剧了流血,她艰难的呼吸着,承受司特莲库斯的强暴,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钢铁硬质的触感轻而易举的剥夺了她的呼吸权利。

“呃...咳...哈啊...哈...”

鲜血已经将希里斯的整个右半身都染红,司特莲库斯毫不犹豫的低头啃咬起希里斯洁白的乳肉,弓着的坚实腰盘为交媾提供支撑,肉具将希里斯的小腹顶起一个巨大凸起,强行子宫奸的滋味并不好受。而有了支撑过后,另一只大手也扣住了希里斯的腰,像玩弄飞机杯一样将她的身体套在肉棒上撸动。

“又紧又滑,真不愧是人类。”

味道极浓的精浆灌了进来,在被撬开的子宫里聚集,希里斯被烫得神志不清只能堪堪的呻吟着,精液倒溢出来时将整个花园都弥漫着精臭味,司特莲库斯随手将用完的希里斯丢到地上,衣衫碎裂的她就倒在满地的血水淫秽中昏迷了过去。

直到十分钟后,拉沃斯才着急赶来,她怔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希里斯,望着那还在流着血的右臂,手里的注射器握紧了又松开,最后还是放进了衣兜里。药物白花时间配置了,这个程度的撕裂伤,除非上天垂怜,不然只能在接肢和永久性虚弱中游离。

“抱歉,没能及时赶来。”

怀里的希里斯没有反应,空留拉沃斯在往实验室前进时低低的自责。

这一次希里斯并没有被丢在实验床上,拉沃斯依然把自己的寝室腾了出来,她的家从没有访客,希里斯的到来意义非凡,尽管她能来到这里完全是她自己‘一意孤行’。不过惹人吐槽的是,拉沃斯并不习惯睡在床上,实验室或许才是她的‘归宿’,与天帕岚斯别无二致。

“嗯....”

希里斯的身体因为重伤而瘦小了许多,尽管这对战俘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心跳检测仪和药物检测装置正常跳动着,拉沃斯将药剂换了一批给希里斯续上后便转身离开,实验室里有关于希里斯的X光片。

“小骨神经居然被割断了...这个伤...啧..”

拉沃斯从柜台底层取出一套临床医学工具,回到卧室准备给希里斯动手术。麻醉药剂注射进女人的身体,确定麻醉生效后开始消毒,她选择用人类种族的手法来救助希里斯,但愿成功,眼下希里斯那被纱带裹着的右臂就算在无菌环境里也出现了坏死现象。

“就算是麻药...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希里斯。”

解开纱带的同时,拉沃斯也脱下自己的手套,消毒后将柳叶刀切进临近坏死的肌肉组织,内里杂淤的血块被挑了出来,她用手轻轻拨动上下肌理,将鲜血清理干净后看着那根断裂开的手臂神经出了会神。

“你在做什么...”

“?!”

拉沃斯被吓得一怔,握着柳叶刀而沾满鲜血的手慌乱的摁住她的肩膀断掉所有挣扎的可能。而希里斯则平静的看着那柄与自己下颚距离极近的刀,没有反应。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醒来,我只是想给你做个手术,不要抗拒我好吗?”

“它还能保住吗?”

希里斯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柔软大床躺得很舒适,她莫名其妙的这样想着。

“我尽我所能,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造一支义手。”

“不用,手术也别做了,什么时候处决我。”

拉沃斯操控着嵌夹的手突然一顿,神经被拉扯的感觉突破了麻药的束缚,将刺痛塞进希里斯的身体里,疼得她闷哼着呻吟起来。面对这句陈述,拉沃斯无言。

躺在床上的女人自知已经将话题聊死,但为了惹怒拉沃斯,哪怕让她将那柄手术刀送进自己的心脏来结束这荒谬的“海下生活”,也不足为稀。

她举起自己可以自由活动的左臂,操起桌台上的一个东西就往身边的拉沃斯脑袋上招呼去,后者察觉到了这一举动,但双手正操控着精密工具捏住始作俑者的右臂神经进行修复流程...她明明什么都可以做,但她却选择什么都不做。

玻璃破碎的声音自拉沃斯脑袋上响起,希里斯毫不留情的下了死手,那股力道恨不得把拉沃斯的脑袋砸烂,但好在拉沃斯是塞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舰娘,并不会因此死亡,但其他的伤害则无法避免。

浅蓝色的鲜血从破了口的创伤里流出,拉沃斯的身体在希里斯眼底晃了一阵,身体向前倾了许多将碎玻璃挡开而没有影响到手术,那伸进自己手臂里的工具依然平稳运作着,她感到有些东西在被修补缝合,直到看见缝合线打结后的线头被嵌夹割断,无菌绷带一圈圈缠上手臂。

拉沃斯无言收拾着自己的工具,动作却变得艰难起来,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完全不像是引导上千万工蜂的仲裁者,她脑袋上流的血越来越多,让希里斯有种拉沃斯快要就此死掉的错觉。

拉沃斯最终退出了房间,带走了沾满希里斯鲜血的手术器械,还有那满地狼藉,希里斯只是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出了房门之后,拉沃斯瞬间跪倒在地,蓝血已经将她身体大半的纱裙都染脏。面对希里斯时,拉沃斯并没有动用仲裁者权能,这会让她于常人无异,但拉沃斯本就想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哪怕让她对塞壬的误会稍微减轻...那么一点点。

手里装好的器械盒摔在地上叮铃铃的散开,拉沃斯捂着脑袋将那些工具从一把把捡起来放回盒子里,衣兜里的照片轻轻摩擦着,原本是那些玻璃原本所保护的东西,现在玻璃碎了,失去了保护的“宝物”狼狈的躲在主人的口袋里。

“咳咳...哈啊..哈啊..”

血液一滴一滴从身体里逃走,一滴一滴的洒在地上,拉沃斯踉跄的步伐依旧在熟悉的寝室往实验室这条道路踏下,孤独追随着她的背影,始终挥之不去。

翌日——

希里斯靠在床边透过房间另一端的“落地窗”看向远处的大陆架,人类透过它拿取存在于海里的稀有资源来试图满足自己无尽的贪欲,或许当工程队开采的时候,塞壬们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们拿走资源。

她看得出来,这间房是拉沃斯的寝室,只不过对塞壬的印象大抵靠揣测,一群满是触手舰装的蓝色女人靠难以形容的管状工具来生活什么的...

这样紫蓝色且简洁的起居也因此出乎了希里斯的意料。昨天对拉沃斯下了死手,但她最终还是像无事人那样静静的离开,但那副中伤的失落表情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这不对..希里斯,那可是塞壬的仲裁者,你应该激怒她让其对自己狠下杀手,而不是想方设法哄一个仲裁者不要伤心难过!!’

心魔在一步步诱导着希里斯选择错误的道路,从失去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恢复很多,下身不再像刚苏醒那般隔三差五传来撕裂刺疼,除了右臂无法动弹以外一切安好,而她选择用这幅恢复大半行动能力的身体,将房间里所有摆放整齐的物什都摔碎在地。

‘歇斯底里’的玻璃破碎声让门外的拉沃斯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她感觉在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的攥着并死命挤压,最后沉寂下来。房门被她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画面不出所料的是满地被摔坏的属于自己的‘宝藏’。

如果换做是其他仲裁者,甚至不需要希里斯玩火就能轻轻松松的被强制处决,但对方是拉沃斯,她能这么做但她不会,那股‘温柔’如伴随着她诞生的那刻,被赋予了这个名字起就永远存在。

“......”

“该吃饭了,希里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希里斯冷冷的看着拉沃斯,看着她那绑着几条绷带的淡紫色脑袋,往日里挺翘的两只耳朵也无力的耷拉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你还在忍受我这般无理取闹?”

拉沃斯从碎玻璃里捡起一张又一张照片,默默放进自己的口袋,她抬眼看向希里斯,看向她清澈的瞳孔开口,也像是在对那眸瞳里倒映着的自己说道。

“想要的东西...大多都没法两全...”

在那之后,希里斯依然住在拉沃斯的房间,也没有被禁足,拉沃斯也淡出了希里斯的视线,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碰过面,只有偶尔几次在希里斯散步的时候能远远看见拉沃斯忙碌步入离开实验室的身影,但那缠在脑袋上的绷带,始终没有解开。

遗憾的是,在希里斯想见拉沃斯的时候,她总是不再;但当她不想见的时候,拉沃斯就出现了。花园的种植物换了一批,还没有长好,只要几颗花骨朵孤零零的挂在枝头,那扇被司特莲库斯扯碎的门也换掉,看起来坚固了许多,但面对霸道的仲裁者想必也是徒劳。

她的衣服没有多少,现在穿的是拉沃斯放在衣柜里的纱裙,半透明质地的衣服让她比拉沃斯还要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特别是乳头和私处,以及柔软的肚子,但她也无权介意,就算被命令一丝不挂也得照做。

希里斯站在花圃旁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枝叶上的花蕊,在枯燥无聊的囚笼里感受生命的萌芽,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联合港区的情况怎么样了,希望不会是混乱一片。

“唔...呃呕...”

身体下意识发出的干呕声打断了思考,她捂着嘴快速逃离的行为冲碎了自己的思考能力,趴在洗漱台前吐了个昏天黑地后才堪堪回神。当她狼狈起身,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拉沃斯轻轻开口说道。

“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希里斯冲洗干净眼下的污秽,接过拉沃斯手里的温水轻轻喝下,将喉咙的后劲压下。

“你怀孕了。”

“我知道。”

“....”拉沃斯轻轻吸了吸气,但没能说出什么话。

希里斯见她不发言,便侧身越过她打算回卧室休息,怀孕对她来说是干扰项,这惹得她多少有些心烦。拉沃斯见状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女人的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

“还有什么事吗?”

“...好好休息,不要伤害自己...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来我的实验室...”

面对拉沃斯温和的‘劝解’,希里斯依然想给她甩个脸色,奈何对方脑袋上的绷带十分惹眼,终于让希里斯的良心得到一丝主导权。

“嗯。”

夜间,身体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易疲劳的状态,因此浑浑噩噩睡了十几个小时,当希里斯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床边放了一份看起来十分美味且营养的餐食,还在冒着热气,但看起来像被重新回热过很多次了。

“....”没有胃口。

最终还是没有摄入一点,那盘食物就这样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亮着夜灯的走廊指引着女人前往实验室。在那扇自动门打开后,同样低亮度的夜灯全面积覆盖,借助那微弱的灯光,希里斯看见拉沃斯那少女模样的身体缩在硬邦邦的实验床上,轻轻的呼吸声传来,护在心口的双手捏着几张照片,还有几张掉在床脚下。

她轻轻走上前捡起地上的照片透过灯光查看,照片截取的画面按希里斯的见识,应该是在北冰洋里靠近极点的海域,而拍摄视角也应该是在海平面的高度去拍的陆地景象。

“唔...你睡醒了啊,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我们谈谈。”

拉沃斯缩在床上的身体顿了顿,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但也闪烁着对未知情况的担忧。

“啊,好,来,这边做。”

从床上滑下的时候,希里斯听到对方身体的骨骼传来一阵咔咔的磨合声。

“.....”

希里斯沉默着接过拉沃斯找来的软凳,而她自己则坐上已然回冷的实验床上。

“你....已经想出什么了吗?没事的,可以和我说。”

“把胎儿打掉。”

拉沃斯怔了怔,一时间没能答上来,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回答。

“你的子宫因为....那些事情,如果再打掉的话可能以后会无法受孕...”

“没事,我已经想好了,打掉就是。”

“但是...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难道你不想看看是谁的...吗?”

看着拉沃斯这样狼狈的想要表达什么,希里斯没来由的想笑。

“我为什么会受孕,难道不是你们的吗?这种事情还要我怎么想看?”

“呃!...抱歉...”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像一个仲裁者那样说话行不行?装给谁看?”

“至少...让我知道是谁的...”

希里斯笑了出来,她翘起腿满脸嚣张的看着局促的拉沃斯,开口讽刺她。

“你是仲裁者,这种弱智的问题还需要问我?我是俘虏,不是你主人。”

“....”

那好不容易恢复的海天使耳朵又垂了下去,拉沃斯没有说话,脸上爬满了失落,她的确是仲裁者,但面对眼前这个外来者,她宁愿自己不是仲裁者。脑袋因为情绪的变动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但希里斯好歹答应了她,不算太坏。

希里斯就这样沉默的坐在软凳上,看着拉沃斯从自己身上取出静脉血,然后忙里忙外的捣鼓着,不同于陆上的生物科技,拉沃斯所持有的技术仅靠十分钟就得出了结果,但看着拉沃斯脸上从期待到高兴再到失落的跨度,总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是你的孩子对吧。”

“!”拿着报告书的拉沃斯表露出一股被察觉的慌张,随即轻轻点头。“没事的,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掉。”

手指扶在桌台上轻轻敲点,突兀的声音回荡在敞亮的实验室里,也在两人之间久久不散。

“那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当然...”

“我是你的俘虏,我没法反抗你的命令,我对你唯命是从。”

希里斯平静的阐述着自己所处的现实,但每一句都在无意刺伤拉沃斯,后者艰难的开口回答,语气中带着失落透顶的哀伤。

“....对。”

就这样,希里斯认下了自己要给拉沃斯生下孩子的现实,两人的生活更贴近了些,尽管希里斯的沉默时常让拉沃斯难堪,但好在她向来乐观,不会因为狼狈而大发脾气。胎儿受孕的时间按照希里斯身为人类的周期来算,她们需要一年,而在这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拉沃斯以外的仲裁者,都没有再见到过希里斯,就算是恩普雷斯也不例外。

纵使希里斯再强大,接受孕育胎儿之后也要承受身为母亲的感性侵扰,而生理性的不适则更让她烦躁透顶,这是拉沃斯没法干预的事情,只得让希里斯自己抵抗,当她坐在床上大发脾气将枕头砸向拉沃斯的时候,后者都是默默的挨下并上前抱住她因为孕育而自认为‘臃肿’却还是十分好看的身体。

“嘶....”

希里斯将火气都撒向拉沃斯,被她抱住的时候用手捶打,动嘴咬破她的肩膀等等等等过分的事情都做过,而在硝烟散去之后,也都是拉沃斯去收拾那难堪入目的残局。从另一方面,她也应该感谢这个孕期综合症,至少希里斯变了个样。

一天夜里,拉沃斯照常趴在床边打瞌睡,躺在床上的希里斯正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的肚子已经大了很多,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生活了十六周,统共四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拉沃斯这样轻轻的安慰着自己说道。

她准备给自己洗把脸,清醒一下继续给希里斯守夜,冷水扑上脸的感觉很刺激,她的神经刚刚恢复过来,就听到洗浴室外面传来物体碰撞的声音。

“?!”

夺门而出后发觉,希里斯挺着大肚子坐在床边,脸上罕见的爬满眼泪,有种小孩子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家的可怜感,她急忙走上前握住希里斯的手,对方后知后觉的抬头看了过来。

“你去哪了....”

“抱歉,我只是想去洗把脸。”

“我以为你离开了这里,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

“不会的,希里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除非你想离开。”

“不要...”

女人像小猫似的倾身拽下拉沃斯,双手紧紧抱着眼前这个还没有自己高大的塞壬,后者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白发穿过指缝被温柔的勾勒着。她轻轻开口,动听的安抚之音慢慢传来,让紧绷着的女人得以放松下来。

“我们做爱好不好...我们在一起,让我感受到你在我的身边。”

希里斯的手滑动着,慢慢抚上拉沃斯柔软的脸颊,后者柔柔的看着她。

“你的身体可以吗?”

“没事的,轻点就好,让我感受到你在...”

拉沃斯脱光衣服爬上床,希里斯脸色红润的看着她,对性事早就习惯的她提前泌出了爱液,穴口湿润了一片等待拉沃斯的进入,后者轻轻握住她柔软的胸脯,那里已经变大了许多,但没能产乳,希里斯兴奋的挺起胸让拉沃斯动嘴。

湿软温热的唇舌覆上前端,刺激得希里斯叫唤起来,她呻吟着动了动腰,黏乎乎的下肢贴向拉沃斯平坦的小腹,糊满了一大排,也将硬挺的肉棒涂了个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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