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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的天空,5

[db:作者] 2025-08-09 09:51 5hhhhh 3100 ℃

  “嗯……是这样……所以……”

  “坏蛋老师!对年轻女学生图谋不轨!色狼!变态!”

  “诶等等等等,我不会……”

  “哼!没收作案工具!”

  “啊……”

  “噗哧……”达维斯尴尬与伤心夹杂的表情让洛薇儿没绷住笑了出来,“开——玩——笑——啦,老师,哈哈哈……我当然可以帮老师测试,不过,我想自己先研究研究。说不定我能找到什么一个人解开它的办法,这样也不用老师在这纠结了。”

  “……洛薇儿!你真是个妖精……别老是拿你的老师开玩笑!唉……不过这样也好,毕竟……”

  “毕竟老师是个贪图漂亮女学生身体的大坏蛋!”洛薇儿吐了吐舌头,随即转身向门口跑去。

  “洛薇儿!你今天不帮我把这批冰法卷轴画完别想走!站住!诶!那是我给你研究的传送卷轴!别……用……我的……天哪。暴殄天物……”

  ……

  “老师,这个都还不够证明吗?”

  “洛薇儿,不是这样的。你的研究确实展示出元素可以对不同性质魔力进行不同反馈的可能,可这与元素是否算作生命,或者说意识都有着巨大的差距。”

  “……那至少,可以说明‘交流’与‘奴役’、‘契约’的区别吧?只有这样细致的魔力使用才能发现这样的细节……”

  “唉,洛薇儿,但我们要这样的细节有什么用呢?我们照常使用魔法的过程中,并不太需要关注过于细致的东西。只有在很少的情况……”

  “在魔法回路的设计里,达维斯老师。你的战略级传送卷轴的设计上,是不是我发现的关键问题?”

  “那肯定是,洛薇儿,你在我对传送卷轴的设计上贡献了太多。但是,洛薇儿,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有天赋——整体的魔法途径不会有变化的。”

  “我不觉得,老师。认识到元素有意识的情况下,‘交流’绝对不只是用于精细研究的途径。”

  “唉……洛薇儿,你可真是一个固执的天使。”

  ……

  “……洛薇儿。好久不见。或者,我应该叫你……”

  “别说那个姓,老师。千万别说。”洛薇儿变得成熟了许多,但没了两年前的那种朝气,整个人漠然而疲惫,头发散乱,微红的眼眶还能看出哭泣的痕迹。“我是来和老师告别的。”

  “洛薇儿……你要去哪?这几年,你……”

  “我要离开……这个国家。”

  “离开……?你能走吗?卡……他们不会……”

  “他们?……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洛薇儿看着达维斯的方向,但并没有看达维斯,眼睛像是聚焦在空中的某一点上。“是他们让我走的。他们把我除名了。”

  “这……怎么……可能?”达维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卡文斯……”

  “老师,我说了不要提。”

  “……对不起。”

  “……老师,你根本想象不了他们的疯狂。不过,或许我也是那样的疯子,哈哈哈……又有什么区别呢?哈哈哈……”洛薇儿毫无征兆地开始肆意地笑着,笑着……又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笑意凝固在洛薇儿满是倦意的脸庞上,突兀而凄凉。

  “老师,我要走了。永别了。”

  “……等下,洛薇儿!拿着这个。”达维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正要转身的洛薇儿,递出了一个卷轴。

  洛薇儿在看清达维斯递过来的卷轴后,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这是……老师!我哪用得上这个啊……”

  “这一份只有你能用,洛薇儿,它的设计还不够完善,你提的那个问题还没法彻底解决。就当是老师的饯别礼物吧。”达维斯把卷轴塞进洛薇儿手里,心疼地看着洛薇儿疲惫的眼睛,“还有……洛薇儿,你……一定要活着。”

  “……好吧。谢谢老师。我一定会活着的,在那帮家伙死光之前。”洛薇儿在达维斯深邃的目光中收下了卷轴。“……还有,老师。那个禁魔眼罩是用过度的‘奴役’制作的。以及……我的天赋,是元素亲和——能感知到元素情绪的亲和程度。”

  “是……这样……吗。原来如此……我可能不得不相信你说的那些了……”沉默半晌,达维斯摇了摇头,“洛薇儿,如果你能留在学院的话,一定能开创出一个新的魔法时代……”

  “老师,我不需要那个。”洛薇儿打断了达维斯的感慨,浅浅地行了个贵族礼。“达维斯·卡斯帕老师,我走了。”

  达维斯轻叹了口气,脱下帽子回了礼。“祝好,洛薇儿·米尔小姐。”

  ……

  

  “不捆手指吗,大调教师?”洛薇儿扭了扭背后被捆成并肘加上双手在后颈合十姿势的双臂,发出一串锁链晃动的声音,“这十年没啥长进嘛。”

  “会捆的。”索克拿出一个金属眼罩,“先闭上眼,老师。”

  “还叫我老师吗,大调教师~洛芙都已经是你的阶下囚了……”洛薇儿幽怨地看了索克一眼,“话说,这个眼罩真是令人怀念的东西啊。是吗,大调教师?”

  “……洛芙,先闭上眼吧,把眼罩戴上。”

  “是……是……”洛薇儿白了眼索克,闭上眼,感受着金属眼罩贴上眼皮的熟悉冰凉触感。“话说……洛芙明明都用不了魔法了,大调教师还要给洛芙戴封魔眼罩嘛?”

  “贵族们可不知道洛芙因为契约没法使用魔法,这是做给他们看的。”索克锁上封魔眼罩后,便开始用一根细绳,将洛薇儿的双手手指一一并在一起,细细捆了起来。“提到‘纯白之魔女’,克罗亚的贵族几乎没有不害怕的;所以必须让洛芙看上去足够无害,不然一定会有人以拘束不够严密为由要给你添加拘束具,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嗯~好舒服……”绳索缠上手指的感觉让洛薇儿呻吟出声,“那……也无所谓呀,洛芙已经是奴隶了,用什么手段洛芙都没法反抗呢……话说,大调教师,这样和洛芙聊天真的好嘛?洛芙一点当奴隶的感觉都没有啦……”

  “会有的。来,洛芙,张嘴。”索克捆完了手,拿出一团布球,碰了碰洛薇儿的嘴唇。

  “太温柔啦,大调教师……”洛薇儿最后吐槽了一句,便乖乖张开嘴等待索克把堵口物塞进来。索克悄悄叹了口气,把布球塞进洛薇儿的嘴里,再用布条绕着洛薇儿的脸颊缠了数圈,在脑后系紧,把布球紧紧压在口中无法吐出。

  “呜呜……”洛薇儿一边摇着头一边透过布球发出细软的呻吟声,像极了被堵住嘴后难受的模样,但索克很清楚这是洛薇儿在享受这种被束缚的感觉。眼前洛薇儿的一切都在刺激着索克的回忆:洛薇儿面部精致的妆容被金属眼罩和布条遮得严严实实,但从那几乎没被弄乱的发型与各处精致的饰品仍能看出洛薇儿的绝美;她身上仍是那件深紫色的露背礼服,但已经被交错的绳索压得有些褶皱,不复原来的精致优雅,却恰好露出一些肉色,平添几分诱人的味道;丝绸包裹住的胸脯被绳索挤压得向前挺起,手臂在背后以极限的姿势反捆,甚至连手指都被左右一一相对地捆在一起无法分开,而自己现在还打算用布条再包裹一次……更多阔别许久的熟悉感涌上心头,索克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他有时在调教奴隶的时候感到的莫名熟悉感不是源于多年以来的调教师生涯,而是那段在纯白山脉和洛薇儿在一起学习魔法、扮演主人与性奴的时光。

  等一下。或许……这是一次更加完善的扮演游戏?索克低头看向了洛薇儿的腹部,耻骨上方的一小团淫纹透过丝绸裙摆隐约闪烁着黯淡光芒。是了……当时洛芙每次总喜欢戴上封魔眼罩,然后让我把她紧紧捆起来……不过那时她总是嫌弃这个眼罩,说没法真正限制住她的魔力,有时没忍住就用出了魔法……但这次的“奴役契约”,是不是又太过了一点……

  索克一边用布条缠上洛薇儿的手掌,开始加固洛薇儿身上的束缚,一边继续在脑海里完善这个惊人的想法。

  而且,这样一来,契约里包含的那个赌约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自己有掀桌的权利——无论自己调教成功与否,都可以直接用魔力破坏掉洛薇儿的心脑。如果洛芙是为了阻碍我复仇,绝对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那就只能是洛芙为了体验完美的性奴生活,来找到我……但这还是解释不了赌约与过于夸张的“奴役契约”……索克逐渐走入了死胡同,直到他把洛薇儿的上半身几乎用布条捆了个遍,他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除非她相信我决不会破坏她的心脑。

  索克放下手中的布条,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赌约并不是没有意义。自己确实根本不可能去破坏洛芙的心脑……如果洛芙在确信这一点的情况下和我签了这个契约,相当于从根本上断绝了我为了仇恨与她翻脸的可能。在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洛芙的情况下,我或许还能心安地为了仇恨与洛芙动手,大不了一死;但现在这样,自己能完全掌控洛芙的心脑后,反而没法真的翻脸了,因为与仇恨放在一个天平上的东西不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洛芙的生命……

  洛芙,真是好算盘啊……也只有洛芙敢这样了……索克无奈地笑了笑,而且也只有我吃这一套……索克擦去捆绑洛薇儿过程中额头冒出的汗,扶着洛薇儿走到一个木椅处坐下。轻轻摩挲了下洛薇儿腿上的丝袜,索克便开始从大腿根部开始捆绑洛薇儿的双腿。

  那么这样看来,无论洛芙是如何打算的,自己要做的事其实是一样的……只用扮演好“主人”的角色就行。正好也让洛芙好好体验一下这十年里自己研究的调教手段……虽然其实和当年自已与洛芙之间的游戏本质上没有区别。说来,即使过了十年,自己到底也还是一直在扮演一个调教者或是主人的身份……从来没有真正的成为过“主人”。

  实际上,索克真正意义上去调教了的“性奴”,也只有像洛薇儿或是米娅这样愿意并且乐在其中的。在那些克罗亚贵族看来,索克近年来调教的性奴都无比服帖,甚至十分淫荡,自然是索克的调教手法足够高超的原因。殊不知,索克压根就没有真的去调教,只是和那些送到他的地牢里的“性奴”们达成了协议:他从不强制性地调教她们,只需要她们在那些贵族面前扮演“性奴”,忍耐一段时间,自己则为她们提供复仇的机会——“亲手”杀死那些贵族的机会。索克在这些年里做的离“调教性奴”最近的事,大概就是告诉那些清纯的少女性事中的美好,以及教授她们扮演“性奴”所必要的一些性技——甚至时常还需要借米娅之口。

  不过这些索克的复仇计划,与他和洛薇儿之间那已经足够熟悉的扮演主人与性奴的游戏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早在纯白山脉就对洛薇儿那渴求捆缚与性虐的形象了如指掌。想到这里,索克只感觉自己下体涨得发烫。他已经有些等不及看到洛薇儿哭着求他给她高潮的样子,在他身下翻着白眼扭动紧缚的身体呜呜呻吟的样子……当洛薇儿真正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而且是被捆绑着的模样——时,索克发现自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深处对洛薇儿的渴望。

  ……无论复仇结果如何,之后都和洛芙走吧。索克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他近几年常常在想复仇成功后自己要做什么。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当贵族——成为调教师的这段年月,索克有时候总觉得还不如当奴隶时自由。每每这么想时索克总会在下一刻就感到很荒诞:明明当奴隶时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可言;但这些年,面对贵族知道他奴隶出身时露出的眼神,面对每一个来到地牢里带着绝望表情的无辜少女,他都有一种虚幻的窒息感。这种窒息感严重时,他便会追忆过去的生活——准确来说,更多的是在纯白山脉的生活。他隐约觉得抛弃调教师的身份就可以逃离这种窒息感,但他已经没法放下仇恨了。

  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在复仇结束后去找洛薇儿。但他每一次都会立马驳回自己的想法——他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还有资格打扰洛薇儿的生活。因此,索克关于复仇之后的生活一直都是一片茫然,直到刚才那一瞬——真真切切来到他面前的洛薇儿让他意识到,复仇结束后和洛薇儿一起生活并不是痴心妄想,是可以达成的现实。

  索克收紧了洛薇儿膝盖上方的绳索,把余绳塞进两腿间,起身摸了摸她布条下被塞满的嘴唇。洛薇儿感受到了索克的触摸,不满地呜呜叫了两声,顶了顶索克的手。索克苦笑了下,他印象中洛薇儿的这种动作一般是在催促他赶紧继续捆。

  索克比划了两下绳子,稍作考虑,在捆小腿的过程中拉长了些绳圈,给小腿留下了一定的活动空间。最后捆到脚踝处时,索克大致在中间留出了一拳宽的绳索连接两个脚踝处的绳圈。这样大概能走了……说起来,这双鞋要不要换成金属的……忘记在捆脚踝之前换了……噢。那应该不用了,不愧是洛芙……检查了下洛薇儿脚上高跟鞋的索克发现了这双鞋的不一般——那沿着脚背缠绕到脚踝处的系带并没有可以解开的地方,浑然一体;仔细观察下,索克才在脚跟处发现有微弱的魔力回路光芒。只要自己解不开就行……那就再加一副脚镣就够了……索克挑了一副较轻但尺寸十分贴合的魔法锁扣脚镣给洛薇儿戴上。起身退了几步,整体看了一遍洛薇儿身上的束缚,这样那些贵族就不会有啥意见了吧……唉,洛芙“纯白之魔女”的名声太响了,那些贵族不知道会对现在这个模样的洛芙有怎样的想法……

  无论如何……走着看吧。反正洛芙基本上不会太反感的……瞟了眼木椅上不断扭动着的洛薇儿,索克想道,而且这样应该也能加快淫纹的成长……也算是为了赌约努努力吧,即使算是十年前游戏的延续。真的赢了自然最好,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索克有些想象不到那样的洛芙能屈服于怎样的“调教”……那不都是在给她增添性趣么?不过……还有一点……如果自己在输掉赌约前完成了复仇,是不是也可以算作自己赢了?反正自己也打算和洛芙一起回纯白山脉了……无论如何,先认真调教着洛芙,然后加快计划的进度吧……把足够数量的“奴役契约”先准备好。

  噢……还忘了这个。索克看了眼洛薇儿白皙脖子前方的项链,拍了拍脑袋。在洛薇儿颈后摸索着取下项链收好后,索克把选好的宽厚皮质项圈锁在了洛薇儿的脖子上,轻轻拉动系在项圈前方锁扣上的锁链。

  “呜……”脖子受力的洛薇儿尝试着从木椅上站起来,但最终还是因为大腿严密的绳缚失败了。料到这种情况的索克抓住锁链靠近项圈的部分,把洛薇儿提了起来。“呜——!”洛薇儿一下被项圈带着站了起来,完全找不到方向,高跟鞋在地上转了两圈才找到平衡。“呜呜!”洛薇儿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满,用鞋跟蹬着地面表示着抗议。

  “洛芙,不是你说感受不到当奴隶的感觉吗?现在有感受到么?”索克凑到洛薇儿耳边悄悄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一会走快些,别摔倒了,洛芙。”

  进入熟悉的扮演状态的索克牵拉着锁链,引导着洛薇儿向地牢外走去。洛薇儿生气地呜呜叫着,却也只能频繁地交叉挪动被绳索与脚镣限制的双腿,勉强跟着索克离开了地牢。

  两人离开后,沉寂下来的地牢被昏暗的魔法灯光统治了一切。昏迷在地上狱卒们的脸被这橘黄色的光芒照着,却出乎意料地显得浮肿而苍白,像是被打捞上岸的溺尸,撇去了温暖的颜色,几乎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好严密的束缚……洛薇儿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这样感叹了。好舒服……而且,真的没法自己解开……终于感受到了……最期待的这种感觉……就是好想让索克把我的耳朵堵上,这样就不用听这帮死贵族在这叨叨,可以安心享受了……听着耳边仍然绵延不绝的关于如何处置自己的争吵,洛薇儿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在绳索与锁链拘束下只能跪着的身体,在心中叹了口气。

  贵族们一开始都很不耐烦,毕竟已是深夜时分,他们不是在享受床笫之欢就是在享受美梦——但一听到是“纯白之魔女”被抓住了,所有人都没了脾气,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放松与兴奋。不过聚在一起后,对于这个和克罗亚贵族有着深仇大恨的魔女如何处置,又变成了这些贵族争论不休的话题。

  大部分人都希望能把洛薇儿变成贵族的公共性奴隶——让所有人都能亲自“报复”这个瞧不起他们克罗亚贵族的魔女。不过仍有不少的一部分贵族坚持要处决洛薇儿,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大多都与当年被洛薇儿杀掉的贵族有亲密的关系。坚持处决洛薇儿的一方虽然人数偏少,但都毫不退让,导致双方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争论不休。索克对此也是毫无办法,虽然洛薇儿表面上是他抓到的,而大多贵族也认识他甚至有求于他,但并不会在这件事上认可他的话语权——索克并没有被封为贵族,充其量也就能算作是克罗亚皇室钦定的调教师。这种争执不休的场面直到格维林·克罗亚来到索克地牢所在的这处庄园才有所缓解。

  “殿下……”“霍兰特亲王……”所有人在看到格维林后都让出一条道来,让格维林径直走到跪缚在地上喘气的洛薇儿面前。

  “洛薇儿……呵,怎么不继续躲在你的纯白山脉孤独终老了?终于忍不住来克罗亚找我们麻烦了?结果却被抓住了,真是可笑啊……”说着格维林凑近洛薇儿的耳边,声音降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程度,“还是被你自己的学生抓住的,不知道作何感想啊?呵呵……”

  洛薇儿听到这个声音后顿时有些作呕。你十年前被我吓得屁滚尿流的姿态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而且,你不会以为,克罗亚这片小地方能有人抓得住我吧……不是我自己愿意的话……哼……洛薇儿仰起头呜了一声表示不屑,便继续享受起紧密的束缚感,不再理睬格维林。

  不过格维林可听不到洛薇儿的内心活动,在他眼里,这个“因为自大栽在他手里”的魔女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辱,却又无法挣脱束缚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索克!”格维林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喊道。

  “殿下,我在。”索克往前走了两步站出来。

  “你做得很好——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会尽快安排好你想要的。你的地位,你关于我国性奴体制提出的使用魔法的建议——都会很快实现。”

  “谢谢殿下。”

  格维林摆了摆手,没在意四周贵族在听到他对索克的承诺后悉悉索索的交谈声,继续问道,“另外——我进来时,你们似乎在争吵什么?”

  “是这样的,殿下,我们对于将来如何处置‘纯白之魔女’产生了分歧:一部分人认为应该把她调教成贵族的公共性奴,供所有贵族使用;一部分人认为应该对她进行各种残酷刑罚,在她极尽折磨之后将她处刑,以祭奠在她手下死去的贵族。”

  “呵呵,和我想得差不多……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呢,索克?”格维林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用有所暗示的眼神看向索克。

  略作沉吟,索克开口道:“嗯……是这样的,关于如何处置‘纯白之魔女’我有一个自己的看法,另外有些事情我也想趁此机会和各位说清楚。我确实曾经是‘纯白之魔女’洛薇儿的学生,但我现在已经诚心为克罗亚贵族办事,这一点殿下可以作证。”格维林点点头,示意索克继续说下去。“这次能够抓到她,也是基于我对她的了解,在她的疏忽下用契约魔法加上封魔眼罩限制了她的魔力,才得以成功。但因为她的魔力太过强大,这些封印并不是完善的,还需要我不断地进行加固,初步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完成魔力的封印;另一方面,大家都知道,在过度的刺激或是生命威胁下,魔法师都有可能使心脑超负荷地爆发出威力倍增的魔力,因此对一个没有被完全封印魔力的魔法师动用刑罚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更别提,以我的了解,‘纯白之魔女’身上肯定少不了触发式的魔法,而那种受到生命威胁时触发的魔法几乎没法用其他手段检测出来。因此我建议,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先由我对‘纯白之魔女’进行奴性调教与魔力封印的强化,在这期间我会保证合适且严密的拘束防止她逃跑;一个月以后,根据对她魔力封印的情况以及大家的意见来决定对她的进一步处置。当然,我的建议是向性奴隶的方向考虑——处刑很可能触发一些危险的魔法;而如果可以让她彻底屈服,为王国办事的话,给她恢复适量的魔力肯定也会有助于克罗亚王国的魔法事业。”

  说完后,索克暗暗喘了口气——他终于有机会把自己在这些贵族争吵的时间里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幸亏格维林来了……这样的话,事情就可以向最顺利的方向发展了,而且看样子他也更信任我了,计划应该能更顺利地进行……

  “索克调教师,那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贪图‘纯白之魔女’的身体想要独占呢?如果你一个月后再告诉我们,魔力仍然没有被彻底封印,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等下去呢?我认为我们应该可以有亲自验证你说的这些情况的权利……”

  “索克调教师,你对‘纯白之魔女’的调教是否还要像以往那样在你的地牢进行,完全不让外人知晓呢?如果仍是如此的话,我们很难不怀疑你是否还和这位魔女,你以前的老师还没有彻底断绝关系,在打算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索克话音刚落,就有两个贵族向他提出了质疑。

  “嗯……这个……”索克略微冒出一些冷汗,心中暗暗骂道,这些该死的贵族……“我说了,你们不用怀疑索克调教师的忠诚。我可以保证。”正当索克纠结于如何糊弄过去的时候,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人,格维林,开口了。“如果你们怀疑索克,就是在怀疑我。”

  “……霍兰特亲王,是我们僭越了。”

  “没有关系……你们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这样吧,这个月对洛薇儿的调教,将由索克调教师和我共同进行。这段时间我会住到这里,负责一部分对洛薇儿的调教工作;我也会派皇室魔法师来配合索克调教师加固魔力封印,加速这一进程,同时确保洛薇儿的魔力状态。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你们所说的情况了。可以么,索克调教师?”格维林抬起下巴,看着表情变得阴晴不定的索克,嘴角微微抬起。“啊,对了,”格维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补充道,“我对明天的调教突然有个想法:把洛薇儿捆在囚车里游行一次吧?根据我的经验,像她们这样高贵的女性,先击溃她们的羞耻心是调教最关键的一步。是吧,索克调教师?”

  可恶……索克冷汗直冒,他这一刻才发现,面前的格维林才是最阴险狡诈的魔兽。他想起几天前格维林在地牢里提到洛薇儿时的神情,顿时有些作呕。而且……他好像看出来自己对洛薇儿并没有彻底绝情了。但是现在根本没有其他办法,更何况,他还是王国的三王子……明面上自己没法拒绝他……

  “当然没问题,殿下……就按您说的来,我立马去筹备明天游行的事项……”索克咬着牙,挤出一句回应。

  “不用这么着急,等明天再说吧。索克调教师,现在先给洛薇儿找一个合适的牢房吧,”格维林特意重读了“合适”,“各位,今天也可以回去休息了,关于‘纯白之魔女’的处置我们后续再讨论。噢,当然,你们也可以回房继续你们的事业——晚安,以及注意身体!”

  “殿下晚安。”

  “殿下再见……”

  天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在格维林走后,索克瞟了眼跪在地上没有动静的洛薇儿,内心更加混乱了。

  至于洛薇儿……

  嗯……索克还是挺有长进的嘛,不像原来那个呆样了……虽然还是拼不过这些贵族的嘴皮子。格维林真是恶心,本来是我和索克的二人世界的,他还要来插一脚。不过索克应该是没法拒绝的,真讨厌……千万别让他拿他的臭屌来碰我,希望索克能想点办法……

  嗯……游街嘛……感觉有些无趣呢……不过是不是还得装成害羞的样子啊……感觉好累。希望明天的束缚能合我心意吧,不然感觉会挺无聊的……

  想着想着,洛薇儿突然感受到腿部传来些微震动,随即压在自己大腿上的锁链被取了下来,自己被压得有些发麻的双腿终于可以直立起来——虽然还被捆在一起没法分开。紧接着项圈上传来向上的拉力,洛薇儿连忙稳住身体跟着尝试站起来,但因为跪坐太久而发麻的双腿一时没能找到平衡,又被项圈吊着晃了半天才找到鞋跟踏在地面的感觉。“洛芙,走了。”“呜——”洛薇儿连忙跟着项圈上牵引的方向迈起了碎步,假装生气地叫了一声。不过实际上她心里挺开心的——这种没法自己解除束缚的无助感,真正被支配的羞辱感,都让洛薇儿心尖儿发软——特别是在事情的发展会与自己的计划相同的安心感下。

  当索克签下契约的那一刻,洛薇儿就知道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的计划了。不过硬说的话,也不是任何人都不行,有一个人可以阻止她——索克。但只要索克还爱着她——而早在她探查索克心脑的那一刻,她便确定了这种刻在索克灵魂上的情感——就应该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只不过,最后……他不会下不了手吧?唔……意识到计划还是有细微的可能出现差错的洛薇儿突然有些心慌,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一下不见了,呜呜叫着就要摔倒,却在半空中被项圈上传来的力度拽住了,只是又回到了在空中旋转的姿势。不会的……他肯定会“意识”到的,那就是唯一的办法……不会的……除非他宁愿和我在克罗亚贵族的地盘上殉情都不愿意让我……但那是不可能的,洛薇儿,那不可能……

  反复在脑海里催眠自己了会,洛薇儿又借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紧缚感找回了之前性奋的状态。嘛,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是没法使用魔法、任人宰割的性奴了,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再去补救了,只能先享受这段时间的调教啦。听上去索克还挺认真的呢,这下有得爽了……回想了下索克刚刚捆好她时的语调,洛薇儿开始期待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总该有点新花样吧……

  就这样,想法与心情各不相同的两人一前一后又缓缓地又走回了地牢。原来地牢的狱卒都被抬走了,临时顶替上来的狱卒在看到索克后立马打开了地牢的大门。嗅着有些潮湿却无比熟悉的空气,索克的心情仍然有些压抑。真的只能走着看了……格维林……

  ……

  跪在囚车里的洛薇儿,此时心情不是特别好。不知道索克抽的什么风,真的听那个傻子格维林的选了个超难受的拘束囚房——把自己用一堆金属环固定在立着的金属架上!这样怎么睡觉嘛!虽然一开始挣扎的时候挺爽的……但是到现在完全没睡着多久……

  洛薇儿此时正几乎全身赤裸的跪在囚车里——她身上的晚礼服早被剪碎取了下来,只剩下双腿上的丝袜,身上包括高跟鞋在内的所有饰品也都不见了踪影。不过遍布全身的严密绳缚是一点没少,背后的双臂仍然以极限的姿势拘束着,手掌被紧紧包裹在布团内,只有身上的布条被取下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锁死连接在囚车栅栏上的锁链,甚至乳房根部也被绳索加上锁链紧紧扎起;小腿处的绳索全部被重新抽紧,甚至比昨晚更密集了些,脚掌与拇趾也被隔着丝袜用细绳捆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使得双腿完美地并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除此以外,明显多余的锁链将洛薇儿的双腿保持跪坐的姿势牢牢锁在囚车底部。而洛薇儿仍然带着皮质项圈的脖子则被囚车上方的洞口卡住,在金属枷锁和项圈的共同限制下完全没有半点移动的空间;封魔眼罩和堵嘴的布条仍然没有取下,但束起的头发被放了下来,散乱地披在囚车顶部,显得十分可怜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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