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嗯，因為我喜歡異種姦？」

　　「你看你看，就是這裡。」她戳著我的鼻子：「故意回答出一個荒誕的答案，使人卸下心防進入放鬆的氛圍，因為這樣比較容易誘使提問者反駁，從而自己將答案告訴你。」即使在魅魔少年的偽裝下，依然可以看得出菈凡氣噗噗的樣子：「總是直擊要害的甜言蜜語，花心大蘿蔔的潛質呢。」

　　我無話可說，只能拿起毛巾默默地清理她的身體。

　　「就當我中了你的陷阱吧。」她閉上眼享受了起來，說了個故事。

　　菈凡的父親是披著人皮的怪物。

　　無論演技或是事業上都是。我們從來沒有講白，但若要說菈凡的演技沒有受到她父親的影響，無論是基因或是環境，那是在自欺自人。然而要說菈凡從家庭那得到了許多恩惠這件事，不用片刻猶豫，我都會立刻否定。因為菈凡的父親他在心理上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從菈凡開始有記憶的那刻，最先刻下的是父親將各式各樣的人類帶往家裡享受歡愉的一幕，不限性別、人種、語言、職業甚至年齡，任何只要是有趣的人類，你都能在菈凡幼小的心靈抓到父親享樂的痕跡。父親不只擁有物質上的力量，出道三十年從未失言，連外遇都只是幫他加上了自由的鬼才的標籤，由此就能略探他對人性把握的強大，對他而言要將人控制再簡單不過。

　　很快地，菈凡也成長到成為有趣的一員，幸虧母親救下了她，離開了那個家。

　　我所知道的便到這裡為止。

　　而此刻菈凡開始講述的，自然是母親的事情。

　　理所當然的，母親也是有趣的人類之一，而她被那怪物所看上的，正是如她代號魅魔般致命的吸引力與美貌。兩人的交友關係都極其複雜，玩弄人心的本領也如此相似，理論上應該是一對玩樂人間的惡偶才對。

　　但魅魔真正愛上了怪物。

　　靠著手段與陰謀秘密懷孕後，魅魔帶著菈凡找上了怪物，以為能就此將怪物收為囊中物，而怪物也如同她所料地被逼上了結婚的舞台，認可了菈凡這個女兒，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怪物的一切都被她掌握在手裡，但魅魔卻從一開始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魅魔以為怪物與她只是在同個等級，但怪物從未露出他真正的獠牙。

　　結婚儀式辦了、記者公開了、房子買了、育嬰用品也找好了，怪物一如往常地向魅魔灌輸著甜言蜜語，但同時卻從未停止他享樂的興趣，即使無數人被記者拍到進出這個理當只有三人的家、名義上的妻子如何威脅他，怪物依舊毫無壓力，在被砸來的花瓶割傷的隔天，他能若無其事地向妻子訴說著他不在意依舊會繼續愛著她如此的海誓山盟，在瘋狂的鎂光燈前，他愜意地對著鏡頭逆轉了所有人的道德觀。

　　魅魔瘋了，卻也無法離開他。

　　終於，至此，婚姻的束縛對怪物來說如同虛設，他在早上依舊對著自己的妻子綻放無邪的笑容，稱讚女兒又多學了些單字。晚上依然享受他的樂趣，遇到妻子時還會向他今日的新伴侶大方介紹他的家庭。

　　與其說是他擺脫了束縛，或許世間的常規從沒綁住過他吧。

　　然後就在這虛幻的甜蜜中如殭屍般生活的魅魔，在一個平靜的午後，當菈凡扮演起小紅帽在庭園排練學校的戲劇時，魅魔看見了怪物的眼神。究竟是母愛呢？還是不忍重複的慘劇再次發生，魅魔帶著菈凡離開了。

　　幾年之後，年輕時的放蕩生活與那段時光的痛苦記憶反應在了魅魔的健康上，魅魔卻沒有任何埋怨，只是靜靜地在床上等待自己最後的時光，病床旁唯一的座位，菈凡陪著單獨拉拔她長大的偉大母親直到進入手術室的最後一刻。

　　「拉托娜‧凡蘿妮卡。」魅魔念誦這名字的語氣就如同這是她珍藏的寶物：「改個妳喜歡的名字，活下去吧，這麼藝術的名字也是苦了妳了，但畢竟是我跟他一同取得，我還是不忍心。」魅魔捏了捏菈凡的小手，似乎隨時隨地都會睡去。

　　「別被男人騙了，成為真正的魅魔吧，我心愛的女兒。」

　　當菈凡離開病房時，與她擦肩而過，焦急地進入病房的正是那怪物。

　　魅魔終究一輩子也逃不過那怪物的甜言蜜語，直到死去都是他的玩物。

　　故事結束。

　　「哇喔。」我將擦完的最後一片毛巾暫時丟到床邊，給了個非常捧場的回應。

　　「我講這麼久你就這反應？」枕頭攻擊向我襲來。

　　「阿妳都講這麼清楚了我還能補充甚麼？」我抱著頭防禦著：「謹記母親的教悔與出生背景那血淋淋警示的妳努力地活了下去，但最後還是被男人拐走了。於是乾脆像演戲一樣，多生一個角色出來敷衍一下母親的遺願，讓菈凡成了個被騙的可憐女性，而魅魔則依舊是玩弄著人心嗎？」

　　「你就是個大壞蛋！花言巧語的人渣！」

　　「好啦好啦！」我嘆了口氣：「那麼從今以後，我就只是明面上跟菈凡交往而已。實際上的我，是個被魅魔誘惑的無知人類，因為只是魅魔手下成千上萬受害者的其中一員，每日每夜身陷於怕被主人掏棄的恐懼中，這樣如何？」

　　「就是這樣沒錯！」魅魔驕傲地抬了起頭。

　　我卻沒有被騙，硬是將她的頭拉了回來直視我，果然那雙因擔憂而半闔到一半的眼中充斥著滿滿的罪惡感與歉意，我直接將魅魔抱入了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傻瓜，就只是叫妳一輩子魅魔罷了，這才算不了甚麼。」

　　「魅魔是不會愛上對象的。」

　　「我愛著她就夠了。」魅魔的身體明顯地收緊了起來，緊緊地抱著我不放，就在我肩膀上的咬痕都有些開始發痛時，她堅定地說道：「聽好了！菈凡是只愛著你的！那個傻女人就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光是聽到你的聲音都可以濕的一蹋糊塗。」

　　「我知道。」

　　「不可能知道的。」魅魔的聲音卻洋溢著幸福。

　　我閉上了眼睛，猶豫著該不該說出口。

　　「那麼來說說妳真正的目的吧，魅魔醬。」

　　魅魔全身一愣，害怕地發抖了起來。

　　「妳與妳母親一樣，正試圖掌握我。」

　　她沒有回話。

　　「從心理上，妳不停地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暗示著我一旦離開妳，妳的心靈會受到創傷，並同時在讓我照顧妳時滿足我的自尊與成就感。長久以來的結果就是，妳的存在已經成為了構成了我的一部分，難以分離。」

　　我沒有給她回應的機會，繼續說道。

　　「另一方面，因為我與妳父親很像，很自然而然地，妳預料到了我會像妳父親那樣的怪物一樣，對任何的玩法、對象都能夠接受，但與妳母親不同的是，妳做好了準備。妳原本就擁有著舉世無雙的演技，遇上小紀之後，更是在外貌上想成為就可以變成誰，換而言之，我任何的需求妳都可以滿足，妳希望將我改造成無法對妳以外的任何人都產生興趣，粗俗點的話，成為妳的形狀。」

　　「妳又特意告訴我關於妳母親的故事。」

　　是的，這不該是告訴獵物的事情。

　　「妳真正的目的是，希望我知曉妳的魔性後，也還是願意與妳在一起。」

　　諷刺的是，菈凡所需要的，其實就只是一對情侶自然而然會產生的佔有慾罷了。我也想要獨佔菈凡的一切，我也想要掌控她。也就只有像她這樣善良的人類，會因為自己母親錯誤的觀念，而對想要占有對方的慾望感到罪惡。

　　「而我願意，成為妳的眷屬。」

　　我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

　　那雙迷人的眼也靜靜地等著我。

　　時間彷彿在這刻凍結。

　　「嫁…假如說在老二上刺妳的記號，魅魔女王意下如何？」

　　「大騙子！」魅魔憤怒地撲到我身上，用著她的陽具甩我的臉，阿，好爽，氣氛總算輕鬆了一點。我感激地向神祈禱，在手上偷偷沾了點驚喜，然後輕輕地玩弄她的好棒棒。

　　「嗯哼。」她嬌喘一聲：「你給我說！」

　　「求求妳女王大人，請讓無能的奴隸我成為您的自慰肉棒。」

　　「不是這個！」

　　「向魅魔大人獻上我的靈魂！」

　　「渣男！」她抓住了我的睪丸。

　　「女俠繞命啊！起碼你也告訴我該說什麼阿！」

　　「還裝！」她怒道，不開玩笑地加大了碎玉力道：「就會騙女人！」

　　就在這危急關頭，我突然用力一扯魅魔的肉棒。伴隨著一連串的呻吟與嬌喘，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陽具就這樣被我拔了出來，陽具後面的儀器簡直令人大開眼界，但科技不是我追求的，肉穴才是。

　　我猛力一頂，肉棒終於回到了它最熟悉溫暖的家。微顫的嫩肉彷彿在歡迎肉棒的歸來，一連串如波浪的吸力緊吸著整根龍體，狂暴的猛獸也被我這一頂弄得全身無力，咬緊了嘴唇忍受著。明明是上半身是男性的外表，下半身卻憑空出現了個粉嫩小穴，這顛倒的反差又是種全新的體驗。

　　「哎呀哎呀魅魔大人，手術要做完阿，雞兒都掉下來了。」

　　「嗚嗚，人渣！」魅魔大人被我插的無力還手：「你怎麼弄下來的啦？」

　　「上次的分離劑還有剩，這型號又很類似嘛。」我聞著魅魔的體香，沒錯，我前面擦了特別仔細就是為了將那該死的古龍水味去掉：「雖然沒了歐派，但這樣的魅魔醬也很有魅力喔。」

　　「就你才會覺得這樣半男半女的很好看啦！」她鼓起嘴。

　　我用邪惡的笑容看著她。

　　「等下、等下！嗯哼！嗚嗚！」

　　我將魅魔抓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進化妝台，然後轉為背後位，讓她整個人趴在化妝台上。這原本該是沒甚麼意義的動作，但化妝台恰好有個完美適合現在的東西，特大的半身鏡。

　　鏡子內，本該是驕傲的魅魔少年，此刻正屈辱地趴在桌上，用著不該屬於他的雌性小穴服務著人類男子。魅魔才看了一眼鏡子，立刻閉上眼睛不敢直視這極為羞恥的一幕。

　　「魅魔大人快看，妳超可愛的。」

　　「啊啊啊閉嘴！嗯哼！嗯哼！」

　　接下來，無論我怎麼抽插，或是拍打她的翹臀，魅魔大人依舊將眼睛閉得死死的，堅守著她沒甚麼必要的底線。在雙修求道之途遇上阻攔的我，很快地想到了新的修煉方法，我將手沾了些分離劑，摸上了魅魔大人的胸大肌，很快就得來了捷報。

　　「魅魔大人，現在幫您做乳房重建化手術喔。」

　　「變態！變態！變態！」即使知道我將作甚麼的魅魔大人，閉著眼睛也無法抵抗。

　　首先是假皮膚與假乳頭，分離劑塗上去後，兩者很快地就脫落了下來，留下肉眼清晰可見被束縛膠帶狠狠綁死的乳花。束縛膠帶卻在分離劑塗上後只微微失了黏性，想想也是，單靠分離劑的黏性也太難將這兩團豐滿的好奶子活活化妝成跟男性一樣的胸膛，。我謹慎地拉著膠帶失去黏性的末端，輕輕地成功將其中一條撕了下來。

　　「咿！」魅魔大人突然叫了一下，小穴也跟著夾了一下。內心有底的我又撕了一條，這次雖然沒有美麗的叫聲但小穴那抽動是不會騙人的。我享受著小穴時不時的額外服務，一邊努力地作業，終於，即使上面有些紅印，那團美乳還是被我成功釋放了出來。

　　我幸福地閉上眼，感受著手指一切的觸覺，光是能拜見這兩位天使就足以令我抵達天堂，更別提此刻還能與兩位天使一同嘻笑、玩耍，讓它們在我的指尖融化。待我再次睜開眼時，鏡子內只剩一位嬌羞著遮住臉的短髮美人，姣好的身軀下兩團乳花正隨著節奏擺盪。

　　「我說魅魔醬阿。」我緩慢地抽插著，享受身體交融的每一刻。

　　「幹嘛？」

　　「妳可以扮成菈凡給我看嗎？我有些話想在遇上真正的她前演練一下。」

　　魅魔一愣，終於了解我的目的。

　　「可以是可以啦，但我要找一下化妝用具，而且你的肉棒好像不打算放我走呢。」她沒好氣地說：「這可沒你們這群無腦的雄性想的簡單喔，你不會以為我能一心二用吧？」

　　「呃。」此刻我非常能體會甚麼叫做身體卻很誠實，因為即使我想要拔出來，下半身卻依舊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一口氣將肉棒從理想鄉抽出，然後直接抱住了魅魔的腰間，在化妝台前坐了下來，用肉身充當她美臀的靠墊，讓憤恨的小兄弟能起碼能在香噴溫軟的大腿間休息。

　　「這樣很難動欸！」魅魔的身體也很誠實，嘴上這麼說，少了肉棒的滋潤她也不甘寂寞地將身體貼近了我，交換著彼此的體溫。我並不打算告訴她這姿勢已經是我小兄弟最後的讓步了。

　　不用她多說，我閉上了眼睛，全心感受懷裡的溫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魅魔突然竄動了一下，我的嘴唇上突然有一股柔軟貼了上來，我吻了回去，卻發現對方唇裡有一塊甜滋滋的巧克力塊。巧克力塊就這樣在我和她彼此的索求中漸漸消融，最後只留下一絲一絲的濃稠甜液。

　　我睜開眼，菈凡就在我的眼前，沒有任何形容詞能描述她的美。

　　她如同仙女般牽著我的手，當我醉夢於她紅棕色的秀髮時，我已被帶到了床上，壓在了她的上方。她朱唇微張，若有似無地的喘息沉寂在彼此之間，我握緊了她的雙手，用著不想分離的力道與她十指相扣，說出了那她等待已久的話語。

　　「嫁給我吧。」

　　「不要。」魅魔自信地笑道，玩弄著人心。

　　我將陰莖插入菈凡的陰道之中。

　　菈凡，光是這兩個字就遠超所有其他的性癖。

　　「給我收下！」我怒吼道，兇猛的肉體撞擊如海嘯般，帶著我的憤怒送進魅魔的身軀，啪啪啪地震動著大地：「把我的自由拿去！讓我在社會與道德上與妳永遠綁在一起！把我的一切奪走！讓我只屬於妳！」

　　「嗚、嗚，嗚嗚！那種垃圾！我才不要！嗯哼！」魅魔一邊呻吟著，一邊吐出舌頭擺出了個鬼臉：「嗯哼！前一個魅魔犯的錯我才不會再犯呢！把你的靈魂給我交出來！嗯哼！嗯哼！永遠只愛我一個！」

　　「早就都是妳的了啦！」

　　「證明證明證明證明！」魅魔鼓起嘴可愛地晃了晃頭。

　　「我願意被妳牽著溜！」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

　　「我連男性版本的妳都幹得下去！」

　　「那只是你變態！」

　　「我願意叫妳魅魔一輩子！」

　　「我本來就是魅魔！」

　　「見鬼才能證明啦！」氣憤的血液完全灌入了下半身，陰莖整個膨脹了起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魅魔也感同身受，舒服地嬌呼一聲，我將不滿寄宿在陽具上，插的她不停地浪叫：「妳才要證明咧！那麼有才華、又漂亮、又聰明、個性又好，然後整天在劇場跟一堆帥哥對戲，我才是該擔心的那個吧！」

　　「嗚咿、嗚咿，魅魔，又不會，只愛，你一個。」她掙扎地說道：「哈、哈，只有像、菈凡那種傻女人，才會、只愛你，。」

　　「不許說她是傻女人！」我插至底部。

　　「嗚咿咿咿咿咿咿。」她咬緊著嘴唇接受著懲罰：「魅魔、才不會輸！」

　　「好啊，既然這樣就給我拿出能讓我出賣靈魂的契約出來。」我惡狠狠地說：「專門收割靈魂的魅魔大人，不會沒有吧？」

　　「當、當然有！嗚咿、嗚咿！」

　　「拿出來阿！我馬上簽下去！」

　　「嗯哼哼哼哼！好的！」魅魔尖叫道：「嗯哼！，請將、魅魔、的屁股、嗚咿咿、兩邊各打一下，蓋下、手印！」

　　我深吸了一口氣，差點就被這淫語逼的射精。

　　「啪！」

　　「嗯哼！」

　　「啪！」

　　「嗯哼！」

　　白花花的屁股上被印上了兩掌紅記，受刑時佳人痛苦的呻吟更是讓我下體的活塞運動回復了活力，掙扎的小手也很快地被我重新握緊。收到了獻祭的魅魔咬緊了牙，繼續喊道：「請將、魅魔的乳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我擦了擦口水，留下兩個完全充血的蓓蕾，以及被我玷污的耳垂。我繼續將顫抖的肉棒送入不停蠕動的小穴中，兩邊都已經快到了最後極限，但我依舊忍耐著，等著魅魔下一步的指示，魅魔用著最後一絲力氣眼神迷濛地看向我。

　　「請在唇部簽名。」

　　我吻了上去。

　　當我從理智回復過來的時候，滿腦都只有那出賣靈魂之吻的觸感，下半身是甚麼狀況我已經不記得了，只有一陣陣舒服的暖意寄居在那。看這流出來的量，我應該曾經超級舒服吧？也就是我爽到連爽度都難以記住。

　　懷裡有顆可愛的小腦袋正蹭來蹭去。

　　「有成功收到嗎？」

　　「那種騙人的東西怎麼可能。」

　　我緊緊將她抱入懷裏。

　　「我愛妳。」

　　「嗯。」

　　「愛到希望這愛能跨越生死。」

　　「嗯。」

　　「愛到願意獻出自己的靈魂。」

　　「嗯。」

　　「好想讓妳知道。」

　　「嗯。」

　　「對不起，無法傳達到的心意，就只是騙人的言語罷了。」

　　她說的沒錯，我就是個與她父親一樣的謊話精罷了。

　　我哭泣著顫抖著，依舊緊緊抱著她。

　　「有傳達到喔。」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

　　「心跳不會騙人。」

　　早上，溫暖的床。

　　我似乎回想了起一些快樂的回憶，但已經忘記那是多久前發生的了。

　　正當我打算確認日期時，有人卻先一步搶走了我的手機。

　　「勇敢的冒險者阿！」魅魔女王阿嘉莎高傲地說道：「捨去你原本世界的聯繫吧！今日你無須任何的後顧之憂，一場色情、熱血、懸疑的大冒險正等著我們！」女王指著床邊的桌遊盒，裡頭是我與菈凡手工打造的內容與小紀一堆瘋狂的主意。

　　女王燦爛地笑著，向我遞出了她的雙手。

　　我雙手伸了上去，兩枚形狀特異的戒指隨著十指交扣終於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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