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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塞雷娅爆操女囚克丽斯腾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1550 ℃

克丽斯腾入狱,住在离特里蒙有一段距离的另一座移动城市的女子监狱。其实她本不该在这的,这里关的多是杀人放火的重刑犯,克丽斯腾这种“做过不少有违人性的事,却不是因为其中的任何一件被冠上罪名”的政治犯,自有该去的地方。不过她被逮捕的前一刻还在实验室门口喝咖啡,想必没来得及安排疏通关系的计谋或打算。不知她是没想好,还是没想过。

塞雷娅见到她的时候,才发现佩洛女人眼角有了细纹。她的金发剪短不少,勉强遮住后背。宽大的囚服将她的身躯衬得十分瘦削。亦或是她真的瘦了,毕竟狱中生活可不怎么滋润,到底是用来赎罪的,不是用来享受的。监狱的伙食相当简陋。半小时前,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平静地用勺子把半生不熟的玉米粒送进未着口红的、淡粉色的嘴里。塞雷娅许久未了解过她的饮食习惯了。但不难猜测,不会有什么讲究。克丽斯腾鲜少把精力花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好听点说是心宽,难听点说是长了恩义负尽的骨。在实验室之外的地方,她一向是不在乎的。你给她好的,她欣然接受;你不给,她也没什么所谓。

随后她发现克丽斯腾的脸上有伤。但无伤大雅,只是三两划痕。身上也有,这些稍微严重一点,淤青与干涸结痂的创口皆具。塞雷娅不清楚她在监狱里遭遇过什么。克丽斯腾只是跪在地上,熟稔地张口含住她的性器。那物件在她嘴里逐渐充血胀大,直到她的口腔连装下一半都够呛。

“好久不见。”她舔舐着上面的青筋,一点一点,从根部到顶部。它在她脸上投下一道压迫的阴影,“塞雷娅。”

警帽的帽檐在光下形成的黑色荫蔽几乎遮住了瓦伊凡的上半张脸,看不清眼神。

好久不见。塞雷娅许久才回道。

克丽斯腾若有若无地笑了。她向前靠了一点,一只手抓住床沿,一只手握住那硬邦邦的玩意,以防它扇到她。不知为何,她的技巧比起过去纯熟了不少。牙齿收得很好,舌尖也万分灵活。她的吮吸从囊袋一直蔓延到马眼,然后卷走那里溢出的先走汁。茎身沾的唾液来回抹上她的唇角和脸颊。她的表情并不投入,像是在做一件可大可小的、再普通不过的事。舔吸了好一会,她俯首再次将它含入口中。这次含得更深,塞雷娅都能感觉到她敏感的扁桃体和包裹上来的喉咙处的管状的软肉。她就着这个程度摆着脑袋插了几下,果不其然被咽反射呛得涕泗横流。但她没有放弃。她仍然大口吞纳着,并不在乎唾液已经顺着她的下巴流进了胸口。

塞雷娅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阻止了这近乎自虐式的口交。克丽斯腾在她手中泪水涟涟地咳嗽。

你知道我会来。她用大拇指指腹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我并不聋,塞雷娅。她们说了两天了,“新来的狱警”。克丽斯腾气息不稳,她双手握住塞雷娅的手腕,语调平淡地回答道。

塞雷娅不吱声。

你还是和大学的时候一样。克丽斯腾接着说。走到哪里都有人关注。

彼此彼此。塞雷娅直视着她。不化妆、也不佩戴那尖利头饰的克丽斯腾看起来年轻了些许,为她口交的姿态和二十年前几乎一致。她还是跪着跪着就会坐下去,坐下去的时候会下意识塌腰,像在撒娇。

克丽斯腾的视线从塞雷娅的脸滑到面前挺立的阳具上。塞雷娅一点没变,即使下面硬得像警棍,也丝毫不急躁。该说好还是不好呢。她伸手又抓住瓦伊凡粗壮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肉棒很快把她的手心磨红了。塞雷娅松开了她的下颌。克丽斯腾撸了一会,转而脱下囚服,又解开身上仅剩的内衣。从塞雷娅的视角,可以将她裸露的上半身看得清清楚楚。克丽斯腾不年轻了。她从未如此深切地意识到这一点。她腰间的皮肤有点起褶,腹部向下塌陷,乳房更加蓬松,乳头的颜色变深。她在塞雷娅的注视下跪立起来,捧起垂下的一对胸乳,夹住了眼前的性器。这有点难,因为它的尺寸轻而易举地顶开了她的乳沟。克丽斯腾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然后她调整好,用胸部继续摩挲抚慰着夸张的肉茎。

你听见她们是如何议论你的吗?她边做边说。“那个狱警”。“瓦伊凡,是的,手臂肌肉性感得要死”。“我想被她按在禁闭室的墙上干”。

那不是我关心的事。塞雷娅不为所动。看样子你在监狱挺有闲心,克丽斯腾。

塞雷娅。克丽斯腾靠得更近了,她舔了舔从胸口冒上来的龟头。塞雷娅忍不住伸手去拧她并拢的两粒红褐色的乳尖。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来到这里的。她突然咬了一口冠状沟,塞雷娅总算发出一声闷哼。

这里有大把的囚犯愿意免费为你当婊子,塞雷娅。克丽斯腾用乳头慢条斯理地戳弄龙族膨大的性器顶端。要知道别的狱警想这么做至少得付出一包烟或者一盒粉饼。

这次塞雷娅真的皱眉了。克丽斯腾耐心地给她时间思考。三,二,一。她不出意外地被塞雷娅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塞雷娅卡住她的腰,使之固定在自己腿上。

放心,只是口交还不足以贿赂谁把我放出去。克丽斯腾不慌不忙地在她腿上脱下裤子。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它热腾腾地指着她的小腹。瓦伊凡啊瓦伊凡。她估量了一下,开始怀疑当初是怎么做到被这吓人的东西捅了那么多年还相安无事的。

“……”塞雷娅的手指收紧了。

有趣的反应,塞雷娅。克丽斯腾疼得咬了咬下唇,说话却气势不减。你不喜欢我给别人口交?还是不喜欢我被除你之外的狱警插到里面?

塞雷娅依旧不回答。

别担心,除了你,暂时没人射进过我的子宫。克丽斯腾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摘掉了那顶警帽。塞雷娅,你始终都是我仅有的、唯一的朋友。

塞雷娅露出的眼睛宛如狙击枪的准星般锁定了她。

“你不应该这样,克丽斯腾。”她终于说。

“什么样?”克丽斯腾洗耳恭听。

不应该不在乎。不应该放任。不应该……不照顾好自己。塞雷娅没有感到太多愤怒。她已经愤怒过了,愤怒过不止一次。她早已过了动辄怒火中烧的年纪。她只是感到一种紧缩而细微的痛楚。她松开了钳住克丽斯腾的腰的手,摸到她背上不如青春时代紧致的肌理。克丽斯腾还沾着前列腺液的乳房在她胸前坚硬的防爆护服上被挤压成两团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又摸到佩洛的尾巴,皮毛同样不及青春时代顺滑。臀部,松弛而绵软。最后她摸到那处裂隙,沾湿了她右手戴的漆黑的手套。

唯有这里和以前一样。湿润,温暖,肥嫩。有一个淫秽的比喻,克丽斯腾的小穴和她的脑子一样能装。

粗糙的手套擦过尿道口。这大概弄疼了她,克丽斯腾倒吸了一口气。塞雷娅搓了搓她的阴部,左手绕过来摘下了手套,紧接着拨开阴唇塞入中指。她热情地吸着她的指节。塞雷娅很快便添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敲击着愈发湿漉漉的内壁,她发现自己还记得里面的构造,记得触碰哪里最能让克丽斯腾在她手中扭腰,挺胸,哭叫着挣扎。片刻,塞雷娅翻身把她面朝下压倒在囚室窄小的单人床上,抽出手重新插入,以便可以同时关照到阴蒂。

“啊……哈啊……”克丽斯腾果然给出了该有的反应。她下意识想要翘起屁股去就瓦伊凡的手指,但塞雷娅的左手牢牢把她的后腰摁在床板上,不允许她自主地寻欢。

克丽斯腾没一会便迎来一次高潮,臀肉都在抽搐。趁着那里湿软如被咬烂的水蜜桃,塞雷娅又补了一根手指。她基本把大半截手掌都送了进去。克丽斯腾从来不拒绝,她们过去经常这样做,甚至还有更过火的。克丽斯腾就是这样无所谓。前一日你可以把她揉碎、把她撕开,把她操成任何濒死的模样,只要不影响她第二天去实验室。

“咳……啊……塞……”克丽斯腾摆动着手臂抓住她腰间挂的警棍——真正的警棍。塞雷娅的右手像接生一样无情地从她体内掏出大把的淫水,还有空腾出左手把警棍摘下来。她卷起袖子的那只手握着警棍,像某种恐怖的威胁。

克丽斯腾没花多少时间就又去了,比上一次更剧烈,塞雷娅简直没法把手从她收缩的禁锢中取出来。她喘着气,翻了个身,模糊的视野里是塞雷娅居高临下的身影。她费力地笑了,脚趾踩上塞雷娅左手攥的警棍。

“你要教训我吗?”她问,“补上波骇的那一次。”

“你知道我不会。”塞雷娅沉着地说。

“当然。那才是你。”克丽斯腾把腿分得很开,“所以我问的是这个。”她的脚尖从警棍挪到了瓦伊凡的性器上。她把它踩下去,任凭它弹起来抽到她的脚心。

警棍强硬地拨开了她的小腿,但塞雷娅只是俯身去吻她的鼻梁和嘴唇。并不敷衍,很投入。克丽斯腾顿了顿。她想,塞雷娅或许也会这样垂着睫毛吻其他女人,而其他女人或许还不会导致她如此奔波,留下如此多的旧疾。她揪住塞雷娅硬质的警服,触感有点像坚城。她突然战栗起来。塞雷娅把她搂进怀里,又把她立起来按在床侧的墙上。

进入的时候克丽斯腾下意识想逃,但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她。塞雷娅费了一番功夫才挤进去大半。克丽斯腾的腿打着颤,快要跪不稳,下一秒却被及时地顶得贴到墙上。巨物入侵的突兀感使她不住地呛咳。塞雷娅猛然咬向她的耳朵,克丽斯腾的呼吸瞬间停止了。她又想要挣脱,但瓦伊凡的阴茎把她死死地钉在墙上。她哪也去不了。

“……”这种短暂的沉默往往意味着塞雷娅在等待。等待她适应。克丽斯腾急促地换了几口气,她简直能感觉到它的头端卡进她的宫颈,如果塞雷娅再用力一些,就会刺进脆弱的宫腔……而她不争气的犬类子宫在为了交配而沉降。疼痛和酸麻同时袭来,她头晕眼花,却产生一种无理又淫靡的留恋。

塞雷娅离开她太久了。怎么能那么久呢?克丽斯腾自慰的时候总是想象那个人突然回来了,回来继续做莱茵生命万能的防卫科主任,工作时进入实验室,闲暇时进入她的身体。你或许太贪心了点。缪尔赛思这么评价。讲道理,塞雷娅又不是傻。

“……嗯……啊!”第一下就像要把她撞散架。克丽斯腾的乳头被墙壁蹭得红肿,于是塞雷娅的手垫在她胸前。这兴许不算怜惜,因为她依旧撕咬着她毛绒绒的耳朵,克丽斯腾差点就想求她松口。不过她顾不上耳朵了,下半身的刺激让她上气接不接下气地被塞雷娅堵在自己和墙中央。塞雷娅的呼吸伴随着动作一起拍打在她身上。

“呜……太深了……塞……塞雷娅……!”克丽斯腾胡乱地喊她的名字。塞雷娅拽住她的尾巴根,毫不留情地一下下贯穿她。她不像在泄愤,也不像在刻意地要留下什么。克丽斯腾情动的样子陌生又熟悉。塞雷娅凝视着她濡湿的金发。大概她只是想念。想看到更多。更多记忆里宝贵的那个人。她也是会怀旧的。

她们就在这里做爱,一如从前。克丽斯腾不知道被弄得高潮了多少回,仿佛能流的都流出来了。中途塞雷娅给她接来一杯水,然后把她摆在床上接着深深浅浅地操干。克丽斯腾没空数她往她体内射了几次,亦或是往她体内尿了几次。她只知道里面装不下了,塞雷娅像把尿一样掰着她的腿让多余的精液和其他液体溢出去,又揉开她藏在尾巴下的后穴。塞雷娅从不擅长什么花样,只用最原始的方式做到底。克丽斯腾越来越高昂的浪叫被她堵了回去。这里是牢房,不是酒店。

牢房……克丽斯腾的臀肉上多了一片手印。她呻吟着把塞雷娅的脑袋按到胸前。可这个架势分明就像要她十个月后在监狱里生一对双胞胎。

塞雷娅再一次抵着她的宫口射精。克丽斯腾连发抖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像只被人打断了脊柱的狗,两处红肿的穴口机械地吞吐着。塞雷娅仍然专注地吻她。

我不会放弃,克丽斯腾。她的声音既平静无波,又温柔浅和,还仿若咬牙切齿。我不会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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