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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之旅(镣铐--十日女囚)(完整版含后续),6

[db:作者] 2025-08-09 09:50 5hhhhh 5480 ℃

“吃完之后我们洗个澡,我可不想满身酸奶味。”王玉蓉话语中透露着轻快,显然,我让她很满意。

王玉蓉给我戴上手铐,我们在牢房中开始享用我们的晚餐。

“你的脚疼吗?”我小声问道。

“没关系,再说明天下午我就可以打开了。”她用手提了提脚镣环。“我小心一点就好了,只要不弄破就行。”

“我还有一双护腕,你要用吗?”我问道。

“不用,你留着吧。再说这里也不允许管教用,我们这是受罚,和你们来消费可不一样。”她说。

“你喜欢这里吗?”我急切地问。我希望她不是为了挣钱来这里的。这样我就失去了对她的兴趣。

“以后我会告诉你。”王玉蓉淡淡地说。“不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真不愧是研究心理的,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很快,服务人员拿走了餐具,牢房里又安静了下来。这时,走道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门开了,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心灵之狱 续二十“看来你们很悠闲吗。对于关系过于接近的客人和管教人员,我们会让你们保持距离。”她说道。

中年妇人看着王玉蓉有点污迹的丝袜,她说道,“等晚些时候再洗吧。你们先跟我走。”

“把她铐上。”中年妇人递给我一副手铐。

王玉蓉把双手伸给我,我低着头给她戴上手铐。这时,我们除了装束不同,身上的刑具没有什么区别。

中年妇人转身走出牢房。我们拖着脚镣跟了出去。两副脚镣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作为囚犯,我走在王玉蓉前面,王玉蓉在后面押送着我。我们通过一小段走廊,中年妇人走上一级台阶,我知道,这是通往地面的通道。我们将离开地下牢房。

我慢慢拖着脚镣走上台阶,我的身后也传来铁链的撞击声腔,我知道,王玉蓉跟在我后面。

在双脚的钝痛中,我们来到台阶上的一个平台,一阵风吹了过来,让我感到空气十分清新,毕竟,我在地下牢房关的时间有点长了。外面天色已经很暗,远处的树木在轻轻摆动,象一个个黑色的身影,四周无人。中年妇人离开了,我们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黑暗中。

这时,中年妇人不知道从哪里开来一个电动观光车,只有六个座位。

“上来吧。”她说道。

我拖着脚镣小心翼翼地走近电动车,这时,我想起我的身份,我赶紧让开,让王玉蓉先上。王玉蓉在镣链声中走上电动车,车的底盘不高,脚镣没有妨碍我们上车,我随后也坐了上去。

电动车开动了,四周很安静,只有风声和偶尔的鸟鸣。

大概半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平缓的高坡,从高坡上往下看,可以看到我们出来的地方,因为那里闪着一些灯光。我能分辨出那个两层小楼和地牢的入口。

“下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吧!”中年妇人说道。

我弯下腰,提起沉重的镣链,小心地挪下电动车。王玉蓉的动作不见了先前的从容,她把戴铐的双手并在胸前,努力地用腿扯起镣链跨下车来。

中年妇人走近我,她打开我的手铐,迅速脱下我的上衣,把我的衣衫解开,抽出我的文胸,我的上身几乎赤裸。随后,她从背后把我铐好。

铐好我的双手后,她从电动车上拿出一副颈枷,走向王玉蓉,王玉蓉平静地把戴铐的双手伸给她。中年妇人打开王玉蓉的手铐,给她戴上颈枷,把王玉蓉的双手放在两个枷孔里固定好。

中年妇人舒了一口气,她说:“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得回去休息了,祝你们晚安,你们必须在两个小时后回到牢房,那里会有人等你们。”

电动车在黑暗中远去,只剩我们两个女囚站立在土坡上。“走吧。”王玉蓉轻声说。她拖着脚镣开始往土坡下走。我连忙挣扎着跟在她后面。

“你还是押着我吧。”我小声说。

“我们还是一起走吧,也许你想和我说点什么,这是交流的机会和代价。”她苦笑了一下。

我紧张地看着四周,我的样子象一个妓女,我无法想象被路人发现的样子。

“这里还是园区的地盘,这时没有人的。”王玉蓉安慰我。

我们的刑具使我们没有任何自我保护能力,如果来一个小孩,都可以轻松控制我们。

“我拖累你了。”我对王玉蓉说。我很想和她交流,却没想到给她带来这样的境遇。

“没关系,其实这也是我自找的。”王玉蓉轻声说。

戴镣下坡没有给脚带来太大的麻烦,我们在脚镣声中慢慢下行。很快,我发现,王玉蓉的步态开始缓慢下来,她刚戴镣的轻松样子已经荡然无存。

她只穿着丝袜!我突然想起来了。她的双脚除了丝袜没有任何防护,但她脚上钉着的却是和我脚上一样的重镣。

我这时才想到为什么中年妇人给我戴上背铐,给王玉蓉戴上颈枷。她不给我们任何减轻痛苦的机会。

在昏暗中,我们拖着脚镣踉踉跄跄地走着。脚镣使我每一步都要仔细考虑它的存在。而王玉蓉由于戴上了颈枷,保持身体平衡也成了一个很困难的事。

我很想和她交流,我想了解她的内心世界,因为多年来,我把自己当作一个异类,从没有人能够这样近距离的接近我的内心,也从没有一个人能像现在这样和我同样镣铐加身。

“啊!”随着一声惊呼,王玉蓉失去平衡,她的脚镣限制了她的步辐,她摔倒在地。我赶紧拖着脚镣来到她身边。

王玉蓉倒吸着凉气,痛得双眉紧锁。在昏暗中,我看到地上的泥土中伸出一截树根,是这截树根绊住了她的脚镣。

我蹲在她身边,仔细察看。王玉蓉摔倒的地方草皮较多,估计不会伤到皮肉,但脚踝在剧烈的扯动中可能会被脚镣磨破皮。天色很暗,我没办法看清楚。但我知道脚踝被铁镣猛扯的滋味。

“疼吗?”我轻声问。我心中涌动一种万分关切的心情。这种心情让我感到吃惊,我从没有这样关心过别人。况且她还是一个对我施刑的看守。

王玉蓉在疼痛过缓过劲来,她无奈地托着颈枷,双手在枷孔里摆了几下。

“好多了。谢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当她的脚想扯着脚镣站起来时,镣环又无情地折磨着她柔嫩的脚踝。她只好又坐了下来。

“我得站起赶路。我们必须按时返回。”她叹息道。

“你不能这样走,你的脚镣会把你脚踝磨烂的。”我双手背铐在后面,没有办法扶她。这时,我灵机一动。

“对了,我可以用手把你的丝袜脱下来,这样就可以用丝袜吊起脚镣。”我说。

“这是个好办法,没想到会受这样的刑。”王玉蓉轻声说。“我现在基本上是个废人了。”

“没关系,我有办法。”我蹲下来,背对着王玉蓉,用手摸到她的腿根部,开始把她的丝袜往下扯,王玉蓉也抬起身体配合我。她身体由于出汗,丝袜微微有些潮湿,我背对着她,用手探到她的大腿根部,解开她的吊袜带,把她的丝袜往下褪,很快,我把她的丝袜褪了下来。等丝袜扯到她的脚踝,我用手把她一只脚上的丝袜从镣环里扯出来,脱下,然后再褪另一只丝袜,从另一只镣环里扯出来,这样,丝袜就脱下来了。我把她的丝袜从背后打了个结连在一起,两条丝袜的长度足够她提着脚镣了。我摸索着把王玉蓉的丝袜系在她的脚镣上,然后从背后将丝袜的一头递到她手上。

“好了!”我得意地说。

王玉蓉一下子高兴起来,“你真有办法!”她在枷孔里提起丝袜,在我身体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我的手固定在枷板上,没办法帮你了。我也穿着长统袜,其实还可以分一只给你。”她苦笑道。

“我脚上有护腕,不会弄破皮,只是有点疼。”我说。

“走吧。”脚镣吊上来后,王玉蓉一下子轻快了很多。

黑暗中,我们一前一后,慢慢往牢房走去。

“我可以叫你玉蓉吗?”我试探着问。

“私下没问题。”她说。

“只几天,我就感到在你身边真的很放松,从未有过的放松。”我一边拖镣一边说。

“我甚至渴望你不停地折磨我,折磨到死。”

“是吗,我没有体会这样的放松。”她淡淡地说,晚风中转来有节奏的脚镣撞击声。

“我能帮助你吗?”我问道。“你喜欢我这样的人吗?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吗?”

“我喜欢你,我在这里做的一切我很喜欢,我不是完全为了钱来这里的。”她说。

“我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我轻轻说道。

“希望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你有你的生活。”她说。我从没有这样长时间拖镣行走,双脚感到阵阵肿疼,尽管外面其实很清凉,但我还是全身冒汗。而王玉蓉沉重的颈枷显然让她痛苦不堪,她不时用手腕住上托举枷板,双手还得抓紧丝袜提起沉重的铁镣。这种矛盾的姿势很快就让她不时停下来喘息不止。

“你喜欢刑具吗?”我问道。

“刑具让我有一种解脱感,但这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她轻声说。“希望今天能更拉近我们的距离。”

“你想研究什么?我能对你有帮助吗?”我问道。

“我想研究自己,也想研究这一个人群。”她说。“其实我起初并不是很接受这样,但后来我主动接受它了。”

“为什么?”我问道。

王玉蓉沉默了,她没有再说话,只顾着提着脚镣挣扎着往前走。

王玉蓉沉默了,她没有再说话,只顾着提着脚镣挣扎着往前走。

这时,月光从云缝中挣脱出来,四周一片银白。月光下我们两个人显得十分怪异。一个袒胸露乳,背铐戴镣,一个职业套装,却颈枷重镣。两个人大概从姿态能分出主次,王玉蓉挺直腰身,而我低着头,衣衫不整。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一路无语,不知道我的话语触到我王玉蓉内心深处什么地方,她不再和我说话,她的势态提醒我我的身份,我默默地走到她前面,拖着脚镣往前走,胸前的样子让我羞耻万分。我们走上了一条水泥小径,脚下的铁镣声变得清脆起来,我知道,离牢房不远了。在月光下,路边有一条长椅。王玉蓉径真走了过去坐下来。

月色下,她的肤色洁白,长发披在枷板上显得很柔顺,我戴过枷,知道她现在肩膀的感觉,她把手上的丝袜放了下来,脚镣发出清脆的响声。月光照在她光洁的双腿上,匀称的双腿泛着柔和的白色,此时越发显得脚镣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脚镣在月光下没有一丝光泽,通体乌黑,小腿延伸进圆形的镣环,双脚在镣环下显得尤其无助,而镣链弯曲连接在两脚之间,无情地折磨着她的脚踝。我看着她发怔。

我走了过去,跪在她脚前,她仰着头,努力调整酸痛的颈部。这时,我发现她的脸上居然有两行闪着微光的泪痕。

我低下头,亲吻她的脚背,她的脚镣,她的小腿,她肿胀的脚踝。当我碰到她的脚踝时,我明显感到她在颤抖。

她怎么了?我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脸,我说:“玉蓉,我能为你做什么,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是你的,在这里我是你的奴隶,但走出去我能为你做一些事。我感觉到你一定有什么事情让你很痛苦。”

“谢谢。”她轻声说。“谢谢,如果我需要,我会说的。走吧,快到了。”

我们走向亮着灯光的地方,中年妇人早已下班回家了,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她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一串钥匙。她木然地看着我们,从她的表情上看,我知道她只是来这里工作的,她对我们无法理解和接受,她只当我们是一些犯人而已。

工作人员显然认识王玉蓉,她扶着她走向通往地牢的台阶,我拖着脚镣小心地沿阶而下。

“你这是何苦,太受罪了。”工作人员小声对王玉蓉说。“你何必主动去找这样的罪受,又没有什么好处。那个客人会给你小费吗?我看她太年轻,估计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我也不知道,我是自作自受,大姐。”王玉蓉托着枷,试探着伸脚往台阶下走,手里紧紧捏着提镣的丝袜。

随着脚镣在台阶上的脆响,我们走下了台阶,终于,我们回到了牢房前的长廊。夜已深了,牢房里一片寂静,只有长廊里昏黄的灯光闪动,一些小飞虫在灯光里飞进飞出。

我们随着工作人员走过长廊,来到双人牢房。

终于可以休息了。

“监狱长走的时候把对你们的处置计划给我了。”工作人员对王玉蓉说。她把王玉蓉手上的丝袜拿开,从脚镣上解下来,放在一边。

我以为她会把王玉蓉的刑枷打开,但她没有,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下面有一个签名,作为女囚,我没有资格看。但王玉蓉看了一下,只见她苦笑了一下,说:“让姐姐辛苦了。”

我不知道工作人员要做什么,但从王玉蓉的表情看,这不会是什么好事,估计会是施刑的事。

工作人员走到墙边,她扯动一条细铁链,从屋顶垂下两条细铁链,她把细铁链扣在王玉蓉的枷板金属扣上,随后,工作人员扯紧铁链,王玉蓉随着枷板挺直身体,她再也没有办法弯腰了。工作人员又从墙边扯出两根细铁链,把铁链用铁锁锁在王玉蓉的两只脚镣环上,锁好后再次扯紧,王玉蓉两腿分开,虽然分开并不是很多,但却也无法把腿并拢了。

我呆立在一边,看着王玉蓉任人摆布。

工作人员把王玉蓉固定好后,用手把王玉蓉的套裙掀了上去,用小夹子夹好,王玉蓉没穿丝袜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套裙的边缘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王玉蓉的私处。随后,工作人员令我吃惊地拿出一个小剪刀,她把王玉蓉的短裤剪开拿了出来。

王玉蓉也下身此时什么也没有穿了。她一言不发。默默地闭着双眼。

我不知道监狱长留下什么样的安排,只觉得这样的做法可能会持续很久,也许,这个夜晚,王玉蓉只能这样睡觉了。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安排呢?

“过来!”工作人员命令道。她看了我一眼。 我想,她应该为我打开背铐了吧,我从没有这么长时间被戴上背铐。

我拖着脚镣走到她面前。

工作人员用脚踢过来一个厚垫子。垫子正放在王玉蓉的脚前。

“跪在上面”她命令道。

我很诧异,平时我只能跪在坚硬的地面上的。

我跪在垫子上,工作人员从口袋掏出一把锁,把我的手铐从后面连在脚镣上,这样,我只能挺直上身,跪在垫子上。

工作人员接着又从屋顶降一来一条细铁链,她把细铁链锁在我的脖子上。我不能低头。也不能离开这个垫子。我发现,我的姿势正对着王玉蓉,我的脸正好面对着王玉蓉的双腿之间。

“今天晚上,你们只能这样休息了。”工作人员说道。她从牢房外面拿回一大瓶果汁。我真的好想喝点。可是,工作人员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小王,你得把它喝完,这不是我的意思,妹妹不要怪我。”工作人员打开瓶口。王玉蓉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果汁,其实,长时间的拖镣荷枷,她很渴。但是,这一大瓶果汁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但是,这是监狱长的安排。是一个刑责。她没有权利拒绝。

工作人员取出一根粗吸管,把它放在王玉蓉的嘴里。王玉蓉只好奋力吸着果汁。约莫十分钟后,果汁终于全部喝完了。工作人员收拾好瓶子和吸管,她舒了一口气,说:“终于忙完了,玉蓉,今天我值夜班,我会定时来查看的。真不舍得看着你受这样的罪。”她看着我,说:“都是你们这些人,让小王陪着受苦,哼,等等你就有喝的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到她认为,王玉蓉受这样的刑,全部是我的想法和要求,是我为了自己的欲望才这样做的。可是,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安排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王玉蓉为什么心甘情愿和我一起受刑。当然,从内心深处,我是希望王玉蓉和我在一起受刑的。因为,这满足了我占有她的心理。牢房的灯光虽然昏黄,但并不妨碍我们看清彼此。刑枷的重量被铁链吊了起来,王玉蓉轻松了不少,她不时活动一下酸楚的双臂,因为,双手套在枷孔里,双臂长时间抬起非常不舒服,这种感觉我很了解。

我的头没办法低下来,但我知道她的脚踝一定很痛苦,长时间的拖镣行走,现在又保持一个势姿站立,脚镣卡在脚踝上的感觉可想而知。

“你的脚疼吗?”我轻声问。

她点点头。

“监狱长就是那个中年女人?”我小声问。

她又点了一下头,“小声点。”她说。

我跪在垫子上,努力动了一下有点酸的小腿。

夜深了,我开始在疲劳中困意上涌。我只能抬着头,我看不到王玉蓉的脸,我一睁眼,就只能看到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套裙虚掩着的下身。

我从没有这样度过一个夜晚,但是牢房、镣铐和周围的一切,让我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已然接受和习惯,我是女囚,我在受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口渴,我每次陷入睡意,便会被脖子上的铁链扯醒。而王玉蓉不时动一下双脚,她脚镣的声音也在夜晚分外刺耳。她站着,默默地站着,我知道她一定也很困,但她不能动一动,否则枷板就会扯痛她的脖子。这是不见血的酷刑。

半夜了。我感到双腿酸痛,我跪得太久了,难怪会为我准备一个垫子,否则,我的膝盖会痛苦至死。这此,我听到王玉蓉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她扭动着身体,显得非常难受。

“你怎么了,玉蓉。”我叫到。“不要这样叫我。”她痛苦地哼着。“这是牢房,你是囚犯。叫我管教。”

“管教,你怎么了。”我小声说。我抬着头看着她。

“对不起,39号,今天监狱长安排的刑法没有和你沟通,她太想让你放下尊严从属于我,她没有恶意。”王玉蓉说道。痛苦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并不很难受,管教。”我小声说。“这比我戴枷在地牢里好多了。”

“你不觉得我们的姿势有点问题吗?”王玉蓉说。“监狱长让我喝了太多的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不起。”

我恍然大悟,原来,监狱长的安排是把我的尊严彻底消灭,她在试我的底线。

我没有选择,我甚至有点生气,我怎么能受这样的污辱。可是,如果我拒绝,或者王玉蓉拒绝,都可以选择叫值班的工作人员过来。

我们都沉默了。王玉蓉在等待我的决定。她忍耐了很长时间。我跪在她的脚前,其实,我早已接受亲吻她的脚和腿,甚至她的脚镣。我闭上眼,抬起头。

“我叫值班的人来吧。”王玉蓉轻声说。

“等一下。管教。不,等一下,玉蓉。”我迟疑一下,仰起我的脸。我闭上眼。

“来吧。玉蓉。我是你的。”我说。

“我也是你的。”王玉蓉抽泣着说。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尿液从王玉蓉被铁链分开的双腿间毫无遮挡地射到我脸上。

我的心在抽搐。我的心在哭泣。我在屈辱中疯狂。我彻底放弃了尊严。我在放弃中得到了解脱。我甚至在屈辱中感到狂喜。

我张开了嘴。

我终于沦落到了接受王玉蓉排泄物的地步。但这并不是终点。

仪式结束了,我在便液中抽泣。王玉蓉无声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但我知道她一定也得到了满足。

我们都已达到疲惫的极点,王玉蓉不时被刑枷无情地弄醒,她刚想滩软的身体立刻挺了起来,她想并拢双腿,放松一下饱受酷刑的脚踝,但两旁的铁链阻止了她的企图。而我,每次打盹,都被脖子上铁链扯得无法呼吸。门开了,矇眬中,值班人员走了进来,她开始为王玉蓉解开身上的刑具。我看到她跌坐在地上。几分钟后,我的背铐和脖子上的铁链也被打开,但我已经不能站立,我努力侧躺在地上,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39号,我们洗澡吧。”耳边响起说话声。是王玉蓉。我感到自己恢复了知觉,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王玉蓉也能坐起身来了。她望着我,眼光似乎要把我融化。我拖着脚镣走到她跟前,跪下来。“让我扶你起来吧,管教。”王玉蓉一只手搭在我肩上,站了起来。我这下才看到她脚的样子。她的坡跟皮鞋上沾了不少灰,双脚洁白,脚踝一片青紫,脚踝两侧肿了起来,肿起的地方渗出一片血丝。

“你不能再拖镣了。”我说。

“这可是你给我戴上的脚镣,没有你的同意,我可不能打开它。再说什么时候打开它我也说了不算。这是钉死的。”王玉蓉弯下腰,用手提起脚镣,走到墙角沐浴地地方。我把她的丝袜从地上捡起来,拖着脚镣来到她跟前,跪下来。

“洗洗吧。还可以一会。”她说道。我们迅速脱下衣服,鞋袜,在热水中,我们赤身相对,没有任何陌生感。而我,经过了这样的一个夜晚,在她的面前,已放开了所有矜持和尊严。我把她丝袜上打的结解开,用手伸进丝袜,撑开查看了一下,这双丝袜提着脚镣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抽丝,质量真的不错。我一边洗澡,一边搓洗着两个人的丝袜和衣服。王玉蓉一边洗一边不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她的脚被镣环压在脚踝的红肿处,此时热水一冲,再加上沐浴露不停地流到脚上。她的疼痛是可想而知的。我的情况比她好多了,因为有护腕,双脚虽然红肿,却没有表皮破损,只是火辣辣的钝痛。洗完澡,我还没穿衣服,就急忙拖着脚镣去拿浴袍,我此刻已全然进入到奴隶的状态。王玉蓉接过我递来的浴袍,穿好。我弯下腰,用手轻轻提起她的脚镣,把两只镣环提起,离开她脚踝上的伤处。让她能够迈开脚,穿上拖鞋。

“谢谢。”她轻声说。我们就这样移动到床边,虽然这床只算是高出地面的木架子,但对于饱受折磨的我们,已经是天堂一样的所在了。我们默默无言,几分钟后,疲劳就把我们带入沉睡中去。“当啷!”牢门的响声把我从沉睡中惊醒。牢房外面看不到天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原来是早餐时间到了。工作人员把早餐小车推到牢房里,随后锁上门走了。

“玉蓉,该吃早饭了。”我附下身,对着王玉蓉的耳朵小声说。

王玉蓉一下子醒了过来,她条件反射一样坐了起来,脚镣发出一阵大响,她“哎哟”一声用手护住脚踝。她忘记了脚上的镣伤。这时,我赶紧拿出我的另一副护腕,我小心给她包好脚踝,然后把她的丝袜套上脚尖,她平静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熟练地把丝袜从她的镣环中塞进拿出,然后顺着小腿拉上去,最后在她的大腿根处理平,用吊袜带扣好。我知道她的脚不能拖镣了,我又拿出一双旧丝袜给她系上脚镣,吊在她的腰带上。谢谢。”她带着微笑看着我忙来忙去。

弄好王玉蓉的脚镣和丝袜后,我很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第四天又开始了。

早餐很可口。我们也很饿了。我不时看着王玉蓉,她坐在我的对面,她的肤色很好,虽然算不上很漂亮,她的五官长得很不错,我很高兴她能有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尤其是作为我的主人。王玉蓉抬起眼,她发现我在观察着她,她说:“我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要这样看我。还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事呢。快点吃吧。”我赶紧专心吃饭,低着眼帘,眼光落在王玉蓉的脚镣上。她的腿形很好,一双小腿很匀称,没有肌肉突出的感觉,很圆润,脚踝纤细,尽管戴着脚镣,仍然能完美地显现脚踝处柔美的线条。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虽然我的身材并不差,但和王玉蓉相比,却没有那种健美的感觉。刚听完饭,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她在我们的牢房门口停了下来。是监狱长。中年妇人保养得很好,她穿着灰色的套装,浅色的丝袜,中跟皮凉鞋。

一个工作人员把牢门打开,监狱长走了进来。我赶紧跪下,顾不得收拾桌上的餐具。

王玉蓉也立刻站了起来,她双手放在向前,低着眉眼,向中年妇人轻轻欠了下身体,“监狱长好。”王玉蓉轻声道。“嗯。”中年妇人用鼻子回应了一下。她环顾了一下我们的牢房,当看到墙角那只淋湿的垫子,我能看到她嘴角泛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她一言不发,盯着我的脸,说道:“把头抬起来。”我抬起头,我不敢注视她的眼。过了十几秒钟,她走到王玉蓉跟前,她看着王玉蓉的脚镣,用手提了提那用来吊脚镣的丝袜。“怎么样,小王,感觉好吗,看起来你的脚受伤了。”

“没什么,监狱长。”王玉蓉说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我收到一个活动邀请,我想了一下,我们这里最适合代表我们的就是你们俩了。”中年妇人把一张精致的请帖递给王玉蓉。王玉蓉看了一下请帖,把它递回中年妇人。“我听您的安排。”“小王,我可以安排你,但我不可以安排我们的客人。你等一下向39号解释一下,看看39是不是有兴趣,如果可以,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了。”中年妇人说完离开了牢房。工作人员迅速收拾完餐具,牢房中只留下我们两人。“39号,这是一个SM题材的学术交流活动,我也有论文参加,但交流方邀请我们去不是参加研讨,是进行展示。”王玉蓉说。“是这样,昨天晚上我收到一个活动邀请,我想了一下,我们这里最适合代表我们的就是你们俩了。”中年妇人把一张精致的请帖递给王玉蓉。王玉蓉看了一下请帖,把它递回中年妇人。“我听您的安排。”工作人员迅速收拾完餐具,牢房中只留下我们两个人。

“39号,这是一个 学术交流活动,我也有论文参加,但交流方邀请我们去不是参加研讨,是进行 展示。”王玉蓉说。“我没有这样的经验,再说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我很担心。“这倒不必担心。我们都会化浓妆,没人有认得出来。而且这是一次难得的体验机会。可能也会有可观的收入。”王玉蓉说。我并不想去冒险,也不想到公开场合展示自己的隐私,但我能感觉到王玉蓉想去,毕竟她也是研究者。我不想让她失望。我低下头,说道:“我听你的。我是你的。”王玉蓉一下子高兴起来,她说道:“我们准备一下。”她分开两腿,提着脚l快步走到牢房门口。“工作人员,请为我们准备一下。”

牢房的门很快开了,看来她们早已准备好了。一个工作人员把一块铁砧放在地上,王玉蓉从她手上接过一把铁锤和一只铁凿。在脚镣的碰撞声中,她走向我。“39号,我请求你为我打开脚镣。如果你同意,我们就可以准备出发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将会戴着脚镣陪着你。”她看着我。我接过开镣工具。“我同意。”我说。王玉蓉撩起裙摆,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把脚镣平摊在地上。我拖着脚镣走到王玉蓉脚旁,蹲下。开始用铁凿凿开她脚镣上的铆钉。很快,王玉蓉的双脚恢复了自由。她站了起来,她解下脚踝上的护腕,从工作人员拿来的衣物中取出一双黑色长统丝袜,穿在腿上,用吊袜带扣好。这样,她的镣伤就看不出来了。我等着王玉蓉为我开镣。可她却没有一点这样的意思。

“跟我走吧。我们去化妆。”她说。管教,难道我就这样去参加活动?”我踉踉跄跄地拖着脚镣跟在她身后,试图跟上她的脚步。

“是啊。有什么不合适吗。没有人认出你的。”她说道。“你不担心,有我呢。”显然,王玉蓉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很高,她刚开始有点忘记我的处境,只顾自己快步走起来,我看着她匆忙的样子,也尽力加快自己的前进速度,然而,我刚想追上她,就被脚镣弄痛了脚踝,我倒吸一口凉气,蹲下身来,想拎起镣链。这时,王玉蓉才想起来我戴着脚镣。她赶紧走回到我身边,查看了一下我的脚踝,我连忙直摆手,说:“没事,管教。我没事。我能走快点的。”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把我的脚镣打开呢?其实,从内心深处,我并不想失去这条折磨我几天的死镣。我扶着墙,努力地拖着脚镣跟在王玉蓉后面。王玉蓉也放慢了脚步。很快,在走过几个牢房后,王玉蓉带着我来到了牢房的入口处,她从门边旁出一根绳子,为我系上脚镣,我提着脚镣,跟着她走上了台阶。我默默地跟在她后面,低着眼看着她的小腿,想着她被我上镣的样子。几分钟后,我跟着王玉蓉走进了那座我入狱时的两层小楼,化妆的房间就在钉镣室隔壁,我提着脚镣站在门外,等着王玉蓉化妆后出来。约莫半个小时后,里面传出一声“进来”我低着头走了进去。此时,王玉蓉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完全无法认出她的容貌了。化妆师用肤色的硅胶改变了她的脸形,一层粉底掩盖了硅胶的痕迹,只有那双眼睛让我知道,那是王玉蓉,而那张脸,让我感觉到没有浓妆的样子。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王玉蓉示意我坐下,化妆师开始清洁我的皮肤,而王玉蓉却从身旁的架子上拿下一盒东西,看起来很沉重。她把那盒东西放在地上,打开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套女仆装,我想,那一定是为我准备的。化妆师垫高了我的鼻梁,在我的颧骨上又贴了一些硅胶,随后,他又在我的下巴上贴了一点硅胶,这些硅胶的颜色和我的肤色是一样的,可能他们已经提前调制好了硅胶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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