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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党国女杀手的末路,1

小说: 2025-08-09 09:50 5hhhhh 9850 ℃

(二次编辑:图文版疑似被举办,所以没法放插图了,封面也只好更换成预设了,望周知)

1949年1月上旬,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了淮海战役的全胜,这使得国民党当局京师震动,人心惶惶。1月19日,南京政府外交部通知各国使馆,迁往广州;26日,行政院政务会议决定:政府“迁地办公”。明故宫机场的飞机,不停地为各国使馆和政府各部门的搬迁穿梭飞行。21日,国民党中央党部由南京迁穗。

在国民党军江防空虚、军无斗志的情况下,中国人民解放军从4月20日晚开始的渡江作战行动,更给南京政府的统治敲响了丧钟。

这个故事,便发生在这个历史节点,1949年春夏交接之时…

——

民国三十八年春末,历史变迁,薪王登基。平津战役之后,共产党便继续打响着向全国进军的号令,决心歼灭一切敢于抵抗的反动派。尽管国军的背后有美国援助,但在解放军攻势下,蒋介石的大势已去,国民政府已如风中残烛般动摇…

我名为曾文,字符叔。民国十五年,在见证了三一八惨案后,全国各地舆论纷纷,各大报社都在谴责民国政府的野蛮行径。彼时的我还是一名在某青年报社打杂的学生,抱着一腔热血写下了一纸痛批段祺瑞的文书,没想到被报社刊登后一跃成为了执笔人,以笔代枪,成为了当地先进青年的代表之一。

可我的人生终究没有走上革命的反抗道路。民国十七年,我被国民政府的高层相中才华,倒戈成了国民党的御用文员。自蒋介石叛变革命,实行“白色恐怖”后,我以帮凶的身份写下了无数为其洗白的文章,四处散播谣言,向人民扔出烟雾弹蒙蔽他们的双眼,使其认为共产党才是十恶不赦的匪徒。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数十载,如今家世显赫的我也面临着危险——若是解放军占领了南京,身为国军帮凶的我定然难逃一劫。

在这种时易世变的局势之下,我无法坐以待毙,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几日前,我便早早地嘱托亲信定下了今夜前往香港的机票,准备携着妻子定居于此。

“唉…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我还会有如此仓皇的一天。”我再度点燃一封书信,丢进火盆内任其肆意燃烧。空气中满是飞扬的灰烬,难闻的焦糊味儿熏得一旁的貌美女子眉头紧皱。

“还没烧完吗?真他娘的难闻。”

女人吐出一口烟圈,卧在沙发上慵懒地说道。她一袭高叉旗袍,盘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纤细的手指夹着门德哈牌女士香烟,神情飘渺地凝望着盆中摇曳的火舌。

“这些都是和国军的通信记录,必须销毁干净。若是被共产党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我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呵~随你的便吧。”

女子轻佻地应了一声,将指尖的烟蒂精准地扔进了火盆,随后起身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旁叠放整齐的肉色长筒袜,不慌不忙地将其穿套在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这个风姿绰约的美少妇正是我的妻子,名为任世英。与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同,我的妻子是个实实在在的江湖中人,亦被称作“赏金猎人”。所谓的猎人,就是一帮徒有武功而没有武德的亡命之徒,只知拿钱,从不过问缘由,杀起人来毫不手软。早在民国二十一年起,任世英就以猎人的身份除掉了无数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分阵营,无论日寇、地下党还是是国军高层,都是其狩猎的对象。

民国三十四年,德意志的首脑饮弹自尽,伪满洲国覆灭,日本宣布投降,可谓是风起云涌的一年。那年我还担任着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秘书一职,在机缘巧合下与军统高层所雇佣的杀手任世英相识。在命运的安排下,我俩情投意合走到了一起,并于同年秘密成婚,此后一直同居于南京。

碍于对方身份的特殊性,即便相处多年,我也对妻子相敬如宾,不敢过多造次。

处理完最后一封书信后,我捧着火盆将里面的余烬冲水熄灭,尽数排入了下水道里,随后又开始整理要带走的机密文件。将所有文件打包装订好后,我才暂时放下紧绷的心弦,拂袖掸去身上的灰尘,来到沙发上稍作休息。

“唉…”背部刚贴上柔软的真皮沙发,一股疲倦感便朝我袭来。这两天解放军进攻南京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平日赋闲在家的我也不得不忙活起来。

光是处理党内的矛盾就足以令人焦头烂额,一旦沾染了国民党的活计,想轻易划清界限自然是天方夜谭…为了保证能顺利逃亡香港,我几乎动用了一切能攀的上的关系来争取机会。眼看大限将至,我的心情也是万般复杂,这两天根本没好好合过眼。

“嚯,终于忙完啦?”

坐在一旁的任世英又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地同我说道。

“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等上头那边的消息了。”

我长舒一口气,放松地靠在沙发座椅上。

“瞧你这点儿出息,些许风言风语就能给吓成这样。”

任世英戏谑道,转过身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膝盖上,双腿交叉,右脚自然地搭在了左脚上面。我虽身心俱疲,但也被这挑逗十足的举动给勾引到了。

“不…你不懂,国民党内部早已腐朽不堪,败走的结局已然注定,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嘴上还在正经发言,俩手已经按捺不住地抚上了对方的玉腿。吾妻之腿堪称世间一绝,细致光滑,肥瘦匀称,有肉感的同时又不显得过分臃肿。在那双油亮的肉色丝袜包裹下,堪称一件艺术品。

“呼——我才懒得管这些,别耽误咱俩过日子就成。”任世英又吸了一口细烟,来了一套熟练的回笼入肺。

“放心…待到午夜时分,我们就能踏上宝岛,远离这片土地了。”

我继续抚摸着她的玉腿,淡淡地说着。尼龙袜的针织手感无比顺滑,不愧是洋人的舶来品,薄薄的一层透明布料便令女子的腿部增色许多,不仅女士爱穿,连我这种男人也无比中意,实属高明。

我将手掌一路向下探去,开始把玩起对方的两只美脚。任世英的脚不大,但也称不上是三寸金莲,尺寸刚好,握在掌内的手感极佳。她的年纪比我还大上一岁,民国三年生人,算起来也到三十五岁的年纪了,可那对莲足仍和小姑娘一般水嫩。

“怎样,喜欢吗?这袜子还是昨儿个从法国佬的船上捎来的,料子用的比之前的美国货还好。可惜就剩这一条了,没得多。”

任世英见我陶醉的模样,轻笑着说道。

“当然喜欢…夫人那步步生莲的玉足乃世间瑰宝,能被我这等凡人握于掌中,真是三生有幸。”我如鉴宝一般摩挲着对方的脚底,温热的触感透过加固的袜底传达至手掌心,令人爱不释手。

“嘁,少拿文人墨客的滥调来糊弄人,姑奶奶我才不吃这套。”

任世英白了我一眼,歪头又吐出一口烟。

午后时光,安静又闲适。留声机里播放着白光的《恋之火》,悠扬婉转的歌声伴随着窗外时有时无的汽笛轰鸣,男女二人同坐于一张沙发上,气氛相当微妙。我那游走于玉腿之上的手也开始顺势向上游袭来,顺着光滑的丝袜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就差伸手探花了。见我此举,任世英美眉轻挑,欲擒故纵般地岔开了双腿…

“叮铃——!”

正当我准备更进一步之时,门口突然传来按门铃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立刻收住了手。

“谁啊?可真他奶奶的会挑时间…”

任世英将腿从我身上放下,半恼地嘀咕道。

“不晓得,这个点来上门拜访,应该不是什么善茬。”

我望向门口,心中掠过一丝戒备,起身来到了玄关跟前。

“你找哪位?”我隔着门朝外头喊话道。听这动静,来访的应该不止一人。

“符叔兄,是我,老顾。大可不必这般紧张!”

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男声,我心头一沉,对方竟是军统头子之一的顾先生,算是我的前任上司。他怎会找上门来?还偏偏在这种时候…我没敢多想,连忙开门迎了上去,一个军装打扮的男人领着一票跟班出现在我的眼前。

“没想到是顾先生光临寒舍,幸会,幸会!”我摆出逢场作戏的笑容,主动伸出了手。

“哈哈,我也多日未见符叔兄台了,不知近况如何啊?”

穿着一袭军装配马靴的顾先生热情地与我握手,另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笑着问候道。

“哎,我过的还算凑合吧…来,里边儿请!”

“好,恕我打扰了。你们几个,在外头待命。”顾先生也不客气,对身后的小兵指示一声,随后踏着马靴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屋内。我也顺势关上大门,紧随其后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我家属于一间欧式小公寓,占地不大,和夫人一同居住刚刚好。我俩一同来到客厅,任世英正端庄地坐在沙发一角,找来了一双米色鱼嘴高跟鞋穿在脚上,体态十分优雅。见来者是顾先生,美眉轻佻,柔声说道:

“哟,顾老板,久别重逢啊。”

“是啊,多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顾先生亦是热切地打了招呼,又对我说道:

“夫人保养得可真好,还是那么漂亮…符叔兄,好福气!”

“哪儿的话,您快请坐!”

我撇开对方含糊的话题,招呼他一同入座。

“好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吧。”顾先生刚一坐下,便从腰间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放到茶几上。黑白照片上印着一个男人的肖像,样貌精神焕发,看上去就不像是一般人。

“敢问这位是…?”我看着茶几上的照片,疑惑地问道。

“此人正是共匪的外交特派员,姓刘,是个满嘴场面话的反动派。”顾先生双手抱胸,扭头看向我说道:

“符叔兄,你应该知道,共匪今晚会派人来南京和谈这事儿吧?”

“在下…略有耳闻。”我如实回答道。早在几日前,我的线人便从北平得知了周恩来拟定《国内和平协定》的传闻,看样子此消息是坐实了。

“我就如实和你讲吧,上头的人拒不认同共匪的协议,谈判已经二度破裂,这回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依我看来,也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所以…”

“那,您的意思是…要除掉刘特派员?”

“没错!符叔兄真是深得我心啊。”顾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道:

“我这回来不为别的,正是为了请你的夫人‘夜莺’出手,替国军剿灭这个共匪,事成后蒋公大大有赏!符叔兄意下如何?”

“呃,这个…”

我眉头紧锁,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依我看来,国民党这般举动无异于引火烧身,暗杀遣使,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令人不齿的行为,更何况两党之间的关系已水火难容。这种烂摊子,换谁都接不得。

“恕在下直言,既然开战已无法避免,那为何不派党内的人员执行任务,反而来求助我夫人这种野路子呢?”我向对方问道。

“话是如此,但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此事。”

顾先生挺直了身子,又说道:

“另外,我和您夫人合作了许多次,她的业务水平,值得信赖!”

说罢,顾先生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任世英。任世英正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安安静静地旁听着我俩的对话。

“夜莺夫人,算起来,咱们有三年多没直接合作过了吧?这次看在我顾某人的面子上,请您出山一回,如何?”

“呼——顾先生,您还是把话挑明了说吧,你们蒋公开的价到底是多少?”

任世英吐出烟圈,语气轻浮地应道。她又换了个方向伸出腿来,纤纤玉腿在高叉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无比修长,悬在空中的那只脚半脱着鞋,露出了脚跟和部分脚底,鱼嘴高跟随其脚尖不停晃悠着,像是在勾引人一般。

这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给顾先生看呆了眼,盯着对方的腿足足看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随后故作镇定地说道:

“咳咳…我们开价五十万大洋,您二位怎么看?”

五十万?我和任世英听完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在这种动荡的局势下还能开出五十万银元,国民党倒是挺重视这次行动。但对于我这种中产来说,五十万虽然可观,但也不是什么刚需,更何况我们马上就要迁至香港,为这点钱耽误了行程可不好。

“抱歉了,顾先生。我们今晚还有行程要赶,这次任务恐怕恕难从命!”我拱手朝顾先生致歉道。

“赶行程?你们赶着上哪儿去呢?”

“顾先生,大陆如今的局势您也知道,我们只是想在乱世之中寻求安稳而已…还请多多谅解!”

“哈,原来是这样啊…”

顾先生怪笑一声后旋即将照片收好,撇过身站起来,惋惜道:

“可惜…真可惜!我还打算这次事成之后,给夜莺夫人提供一批上好的货呢…”

“慢着。”

顾先生话音刚落,任世英便放下了二郎腿,显然被对方的话给套上了钩。

“货?什么货?”

“嘿嘿,您说会是什么货?”顾先生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一个“吸”的手势,我当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果然是冲着这玩意儿来的!

“顾先生,这就不厚道了吧,民国政府都明令禁止这东西了,您还——”

我立刻站出来反对此事,可还没待我讲完,身后便传来的任世英的声音:

“无妨,区区一个共匪而已,这活儿我接下了。”

任世英站起身来,走到了顾先生的身旁。

“什么?夫人你…”

我一时语塞,连到嘴边儿的话都讲不明白了。

“好!就等您这句话呢。”顾先生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掏出了刚刚那张照片递给任世英,说道:“时间地点都在照片背后,等你完事,我会派人把货和银元给你送上飞机的,烦请放心!”

“成,就这么定了。”任世英弹了弹烟灰,答应道。

“可是…唉!”

见任世英接下了对方的活计,我又急又气,却也没有话语权将其驳回,只好背过身哀叹道。

与任世英相识后,我才发现她背地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这一点但光凭外貌是察觉不出来的,没人会把这个丰满窈窕的美少妇和瘦骨嶙峋的瘾君子联想到一块。或许是因为先天体质的缘由,她吸食大烟几乎不会产生任何副作用,唯独那成瘾性无法避免。

当今这个局势,风吹草动、民不聊生,曾经遍地都是的大烟已一杆难求,任世英只好通过不停地抽烟来缓解那股瘾劲儿。可烟草的刺激感到底是比不上真正的大烟,面对顾先生提供的这等条件,任世英当然会答应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也,先行告辞。”

交代完任务后,顾先生春风得意地朝我行了个军礼。可他那只行礼的手掌刚放下,便故意地朝着我夫人的臀部方向伸去,想趁机占便宜。

对方毕竟是军统,门外还有持枪的随行,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方耍这套我也没辙。可未曾想到,他刚把手放上任世英的臀部,就被其眼疾手快地攥住了手腕,只见她指尖微微发力,那顾先生便脸色一白,疼得当即松开了手。

“嘶——呃啊!”

“顾老板,咱俩交情可还没到那地步呢。姑奶奶的屁股也是你能摸的?”

任世英地甩了甩手,眼神冰冷地望向对方,那神情仿佛在说“再敢乱摸就打断你的手”。

“呵…抱歉,刚刚失礼了。二位,告辞!”

顾先生恶狠狠地撇了一眼任世英,随后捂着手腕转身离去。

“您慢走啊,在下就不送了。”

我淡淡地目送顾先生走出自家房门,那揩油不成反倒被教训的落魄模样很是好笑。在其关上门远去的那一刻,我才暂时放下了心,背过身再度叹息起来…

“啧…这该如何是好?”

“有啥好担心的,来活儿了就接呗,我也好久没开张了,闲得慌。”

任世英像没事人似的,将脚上的鞋往地上随意一踢,自顾自地卧回了沙发上。

“我不是担心夫人的实力,只是怕耽误了行程。莫非这几口大烟,比我们逃命还重要?”

“嘶…呼——”

任世英燃尽了最后一口浊烟,烟雾朦胧,看不太清她的表情。

“人活这一世,无非享乐二字,逃…嘁,逃又有啥用。”

“不逃的话,难道去做案板上的羔羊吗?”我反驳道。

“有何区别?没势力的人儿无论逃哪儿都是块待宰的肉,只不过换了个屠户来宰你而已。想寻自由?做梦。”

任世英翻了个身,语气平淡地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再度坐回沙发上,扶着额头开始沉思。

刺杀刘特派员的计划在九点,飞机启程的时间是十一点多,那这次行动必须控制在一个时辰以内。一个时辰对于任世英来说绰绰有余,可万一出了什么变故…我越想越头大,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缠绕在心头。

“好了,别瞎想了。宰个人而已,哪儿能花多长时间…”

任世英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像只猫一样缓缓地贴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脖颈耳语道。她身上的烟味儿很冲,但再烈的烟草也盖不住其独特的体香。那香味像是说不出品种的花香,亦像是木头的檀香,总之闻着就令人心安。

“夫人,这回便依你一次…千万不可失手啊。”

我搂起对方纤细的腰肢,侧过脸和她对视道。

“呵,瞧不起谁呢,当我是雏儿啊?”

任世英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将鼻子凑到我的脖子上嗅了嗅,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随即抬头朱唇微启,吻到了我的嘴上。

我伸出舌头与任世英的香舌一路交缠,口腔内的唾液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听得人耳根直发红。她的吻技一向出众,算是我阅女生涯里吻得最深、放得最开的。进攻性十足的长舌如同她的性格那样强势,一旦缠住了对方的舌头,就会像捕食者抓到猎物一样不肯放松。

“嗯~唔…”

任世英眉头微蹙,在我的爱抚下腰身渐渐酥软起来。我也有了感觉,胯间的阳具犹如龙抬头之势,薄薄的褂子上很快便撑起了一座陡坡。

我虽是一介书生,防身之术乏善可陈,但这房中之术还是相当在行的,阳具的尺寸放眼整个南京城都是数一数二,或许这也是任世英当年能相中我的原因。成婚这几年以来,我俩言语交际不算多,房事倒从不落下。

“呵呵,亲个嘴儿就硬成这般模样,得亏你还是个正经人儿。”

任世英撇了一眼我的胯间,颇为满意地说道。

“夫人的姿色,世外高僧看了都得破戒还俗,何况我这等凡夫俗子呢?”

“哼,少废话。”

任世英的脸庞地掠过一丝潮红,一个侧翻坐到我腿上解开了裤裆,将那条滚烫的长根显露了出来。

我夫人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从不墨迹,直奔主题。只见她从嘴角沾了点唾液在手上,随后握住阳具,娴熟地撸下包皮,将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与杆部上充当润滑。待准备工作完成后,任世英才撩开她旗袍的帘门——嫩柔凝脂的光滑肌肤,白净亮丽的平坦小腹…最惹眼的还属那胯间的光滑名器,连一根毛都没有,像是抛过光一般干净。

这等身段,简直媲美二十岁的姑娘,根本瞧不出是个正奔向四十的轻熟女。

任世英握着我的阳具,顶部抵在阴唇上,沿着湿润的穴口四周轻轻擦磨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确认润滑度没问题后,她便对准了位置,缓缓地坐到了我的阳具之上。我也开始往前挺腰,阳具顺着淫水插入了夫人那滋润的窄阴道内。

“呃…!”

“呼…!嗯唔…”

洞内早已湿成一片,我的那根很轻易地滑进入了洞口。她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我的尺寸,内部的构造已完全是我的形状,但也不失紧致,包裹着阳具的肉壁依旧饱满、湿滑。我舒适地叫出了声,她也同时轻哼以示回应。

起初,任世英还没有急切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扭动细腰,似乎在等待着打开局面。我也在耐心等待,她半瞇着眼睛望着我,脸色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大起来,花样也多了起来。下压,扭动,推行,前后耸动,各种招式轮番上阵。我像匹躺在她胯下的宝马,任由她在身上驰骋。

“哼~啊…~哈…”

被快感围绕的我们渐入佳境,喘息声如此起彼伏。她望着我,不时咬唇,皱眉,脱力似的弓起身子,露出种种挑逗的表情。她迷情的举动刺激着我,我也伸出手,搁着衣服抚上她胸前那对山峰,开始对其揉捏、轻挠。我们相互刺激,肉体和灵魂撞击,不断擦出炽热的火花,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压得沙发也在“嘎吱”作响。

剧烈运动了足有半晌后,眼看我俩都快没力了,便准备在次结束。我扶住她腰间,开始加快抽查的速度。就在我快有那感觉之时,她突然用母指按住我肚脐下三寸位置,随着扭动,逐渐加重了力道。

我起初不知道她这时感觉幺,但很快就明白了。一股热流从肾脏喷出,随着身体的快感窜入脑中,感觉像是肾脏失去了作用,下身更加坚挺,尿液不受控制的袭来。我瞪大双眼望着她,似乎料到我会有这个反应,她得意的坏笑起来。

“呼…怎样~可还舒服~?”

“哈…啊,夫人…别闹了…!啊…要来了!”

任世英才没有作罢,反倒再次加码,另一手按住肚脐下四寸。这两道穴位分别是关元穴和中极穴,我全身颤抖,彷彿快失禁般,尿液夹带着聚集在龟头内的液体,似乎要有一同喷发之势。我抚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拼命拉扯,腰部也在疯狂顶撞着对方的内壁。没过几秒,一股热浪袭来,精液从我的阳具内喷涌而出。

“哼啊——嗯~!”

  任世英的体内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流瞬间灌满,穴口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每一次收缩,我的龟头就会跟着一阵抖动,电流在体内迅速游走,令我们不停痉挛…

高潮过后,我们再度搂在一起亲吻,回味了许久才罢休。我们忘情地轻啄,交换唾液,挑逗对方体内还在流淌的慾望。只见任世英脸色潮红,似乎还沉醉其中,女人的高潮比男人来的慢,退的也慢。

尽管这样的情节已上演过无数次,但与她做爱的时光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呼…呼呼…呵。”

亲了快有五分多钟后,任世英这才略显疲惫地松开了舌头,混合在一起唾液拉出了好几道长长的丝线,随后便离开了我的身体。我那早已疲软的阳具也顺势从其穴口处滑落下来,带出了许多残余的浓稠液体。

“嚯…太爽了…”

任世英也不管其胯间的污秽,往沙发边上随意一靠,摸出打火机又开始点起烟来。我也没劲儿起身去收拾残局,瘫在靠背上默默地注视着她。

“怎么着,晚上我送你过去?”我对任世英说道。

“呼…成,到时候你在外边儿等着我就行。”任世英深吸一口吸烟,表情很是享受。

“唉…”

我轻叹一声,望着她那慵懒放荡的样子,没再说话。

——

——

夜幕时分,华灯初上。我顺着照片上留的信息,驾车载着夫人来到了目的地——夜巴黎会所附近。

这座会所表面上是个高档的歌舞厅,实际暗地里归国民党管控,算是军统的地界。按照顾先生给的时间,刘特派员会在九点半下榻会所的休息室,这期间不会停留太久,必须抓准时机将其暗杀。

我从袖中拿出怀表,一看时间刚好九点整,距离行动时间还差两刻钟。我又瞥了眼车窗外的街道,四下无人,安静得连只鬼都见不着。

毕竟是特殊时期,军统的宵禁令一直未撤销,南京府繁荣的夜景已经成为过去式,一到晚上便成了座“空城”。

“夫人,我们到了。”我把汽车停在街边,对任世英说道。

只见任世英换了身黑色旗袍,穿了双黑色针织长丝袜,正翘着腿坐在副驾驶上,细心地擦拭着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

这刀是任世英从某个鬼子军官那里劫来的,是东洋武士刀的一种,叫做肋差,长度比一般的刀要短上一截,更易于刺杀和随身携带。他们那行的人还秉承着老派作风,对火器嗤之以鼻,直至今日都在使用冷兵器进行暗杀。

“夫人,还不下车吗?”见任世英没搭理我,我又问了一声。

“慢着,我估么着好像有变故。”

“变故?”我疑惑道。

任世英的目光紧盯着汽车后视镜,语气凝重地说道:

“我们好像被人套了,你看后面。”

我也立刻望向后视镜——果然,我们才刚把车停好,后边的小巷子里便走出来了两个人影儿,形似一男一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怎么办,要撤吗?”我把手抚上方向盘,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

“不急,去会会他们吧。瞧对面的架势,应该是同行。”

任世英擦完刀刃,将肋差收进鞘内,随即打开了车门。

见她丝毫不慌地下了车,我也只好紧随其后。走出车厢前,我顺手捎上了自己的配枪,一把苏联制马卡洛夫手枪。既然不会武功,只好凭这小小的铁匣子来防身。

“哟哟哟,看到我们居然不逃跑,真是够有胆识呐!”

不远处,那对人影中的女子见我们下了车,语气夹杂着嘲讽说道。

“你们是何人?有何目的?”

我故作镇定地问道,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枪扣上。

“这不是曾先生和他的杀手夫人吗?我倒想问问你们…大晚上的来这地界儿,有何目的?”

我刚说完,对面的男子便朝我们开口道。我闻言感到诧异,对方怎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地下党的成员章恺泽,江湖人称“麻雀”,是个精通拳法的年轻武人。国共联合时期,我俩曾有一段短暂的革命友谊,但这一切都随着两党的合作破裂而宣告结束。

麻雀身旁的女人一幅大家闺秀的打扮,梳着麻花辫子,一身朴素的蓝色衣裙,穿着长白袜和黑布鞋,年轻得像个学生。这姑娘正是麻雀的搭档——黄小莉,绰号“白蝴蝶”,年纪尚小,但也同样是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这一对可是武林界排得上号的组合,且都被共产党招安至旗下,是极其危险的敌人。

看来共产党已经料到了此行会有刺客,便派出他们来保护刘特派员。我开始变得紧张,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反观任世英却显得无比从容,淡漠的眸子依旧古井无波,仿佛面前的两人是道摆设。

“呵,夜莺,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啊。”白蝴蝶皮笑肉不笑,眼神怨毒地盯着任世英。

“怎的,你这手下败将跑到你姑奶奶跟前,居然还敢如此叫嚣?”任世英淡淡地道。

“少来!当年我只是一时疏忽,才会败给你这种贱人。”

“哼…要是你没疏忽,说不定朱峰的人头还好好的安在他身上呢!”任世英邪魅一笑,回击道。

“…你…你给我闭嘴!”

一提到“朱峰”二字,白蝴蝶明显被激怒了,脸色瞬间从冰冷转变为了暴怒。只见她双手一翻,两根细长的峨眉刺出现在其手中,菱形的刀剑看得人心头一紧。

“这回,我就要替我的表哥复仇!”

白蝴蝶紧握着手中的峨眉刺,振声喝道。

据我所闻,朱峰这号人是白蝴蝶的表哥,亦是地下党的情报员。三年前的一次清洗行动中,朱峰被党内的间谍出卖而惨遭暗杀,派遣的杀手正是我夫人任世英。当时的她并没有一同杀死朱峰的表妹,没想到这恶果一种就是三年,终于在今日生根发芽。

“我做这行只是拿钱办事而已,要杀你那表哥的可另有人在,干我屁事。”

任世英同样目露凶光,继续道:

“若不是我嫌麻烦,你也早就随你那表哥去见阎王爷了。”

“呵呵…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这贱人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白蝴蝶脚步向前微微探出,摆好了进攻的架势,任世英也缓缓拔出短刀,一场大战已在所难免。

“好!那么按江湖规矩单挑,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我们二人就别多做干涉了,不知你意下如何,曾先生?”麻雀抱着粗壮的手臂,站在一旁紧盯着我,看来是注意到我摸枪的举动了。

七步之内拳比枪快,在深知麻雀实力的情况下,我这种非专业人士可能还没解开枪保险,就被对方给一拳放倒了。权衡利弊后,我也只得妥协,将手从腰间拿开。

“哈哈,武林的规矩便是如此,曾先生真是个识时务的人。”危机解除,麻雀大笑道,严肃的神情总算是放松了些许。

“既然你章恺泽和我讲规矩,那我曾某人也与你划个道:要是我夫人赢了,就别来干涉党国的事务,速速离去。如何?”

我稳住阵脚,同那麻雀说道。

“行啊,那反过来,夜莺夫人要是输了呢?”麻雀反问道。

“输?别白日做梦了,姑奶奶我才不会输给你们这种三脚猫。”还没等我开口,任世英就先声夺人地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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