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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久】你说得对,男人都是混蛋

[db:作者] 2025-08-09 09:49 5hhhhh 6210 ℃

夜久心情不好,这任谁都看得出来。自由人弯曲双腿,浑身紧绷,她快速移动位置,在接下穿过前方拦网两臂中间的大力扣球之后发出一声暴吓:“列夫!你手是合不拢还是怎么的?!”

夜久心情不好,只有一个人看不出来。

无法为万岁式拦网的罪人辩解,黑尾隔着网也能看到面前巨人被吓得头发都炸起来,表情实在可怜像个婴儿。她其实很无辜,平时这点小失误在夜久的包容范围内,有时黑尾会想她是否太宠爱她们,以至于自己教的拦网技巧从来都进不去后辈的脑子。但不管怎么说,列夫今天的失误并没有那么多,她不该被这样凶:“夜、久~菜鸟拦不住我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闭嘴,你平时都怎么教她?拦网是你责任!”

很好,矛盾被转移了,黑尾有时觉得自己不该说话。她看到海冲自己摇头,黑尾还是没忍下来犯贱的嘴:“你要是疼得厉害,今天可以休……啊!”

用脸接自由人的全力扣球大概是很荣幸的事,她连鼻血都没流。

夜久站在海身边换衣服,她们距离贴得很近,因为夜久不想被已经提前换好,坐在房间另一头埋头写部活日记的黑尾听见。她小声嘟哝着:“我分手了。”

“所以这才是你发脾气的原因?不是月经。”海很体贴,她也跟着压低音量,几乎算得上窃窃私语:“才两个月不到。”

“没骨气的家伙。”夜久冷哼着,扣上校服衬衫的扣子。

“既然你不伤心,这就不值得生气。”

“你不明白,你,你脾气太好了……!我没法像你这样。”

“听上去像在骂我。”

“我没有,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夜久声音变高,急促,她不是想让她的朋友不开心。海仍然表情平静,轻拍夜久的肩膀。

“冷静一点夜久,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她看到黑尾走过来,小骚动终于被注意到:“下次再聊这个吧。”

“什么话题?”

“我们在说男人都是混蛋。”海笑眯眯地回答,夜久无意识跟着点头:“海说得对。”

“感天动地!我早跟你们说过!”

“你有说过吗?”夜久疑惑。

“我说过,还记得你当时说什么吗——你说因为我没被男人喜欢过!现在你觉得我说得没错,我赢了!”黑尾得意洋洋地笑着,夜久讨厌她这副表情,即使记忆被唤醒她也坚持摇头。

“我没这么说!”

不痛不痒地吵嘴会持续很久,海没有要制止她们的意思,反正一直到列车把她们带往不同目的地之前她们都会隔着车窗冲对方吐舌头。

在车到站前她俩还有时间去买饮料,当黑尾看到夜久手里那罐冰绿茶时疑惑地挑起眉:“你不是生理期吗?”

“瞎猜,我没来。”

“那你今天其实是因为男人?”

“没什么,那个话题已经结束了!”话一出口夜久就捂住自己的嘴,已经迟了,黑尾勾着嘴角,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面目可憎。

夜久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她的心情和想法总是很轻易的表现在脸上,被黑尾轻而易举读懂,虽然不想承认。

黑尾是个混蛋,夜久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了她,总让她在不该好奇的地方对自己刨根问底,不出十分钟,夜久就被逼得全盘托出。

一些难以启齿的,糟糕的性生活。

“怎么能说是你的错?靠,你到底怎么看上他的。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你觉得痛!”话一出口黑尾就后悔,为自己不小心的口无遮拦默哀一秒,夜久果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过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痛?”

她忘记了,夜久头脑简单,压根没去想更深含义。

“……你想试试吗?”

黑尾咽下唾沫润湿干燥起来的喉咙,她后悔刚才没有一起买饮料。夜久的表情动摇了一下,不过她没有让黑尾等待太久。

“好吧!反正我现在单身。再说我也不信你说的。”

“你会后悔的。”黑尾提着的心坠下来,发出沉重的声音:“五分钟就能让你高潮。”

“说谎会被拔掉舌头哦。”

“我说真的。”

“骗子。”

-

她不是第一次来黑尾家,但为了学习以外的事情来这还是第一次。黑尾家总是没什么人,很安静,但坐在卧室床上时还是有点后悔。

好尴尬。

“我要先脱衣服吗,还是要先洗澡?”夜久有些结巴地问,她的制服都被抓皱了。

“我也不介意就这样开始。”黑尾把两人的背包放在椅子上,向她走过来。距离骤然拉近时夜久闻到她身上洗涤剂和汗水的味道。

在回家路上社团活动时的汗水早已经干了,但不可避免的在衣物上留下它存在过的气味,并不臭,可夜久不知道自己闻起来怎么样。黑尾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在乎,手伸到夜久的脖子后面,打开领结卡扣任其掉在床上。

黑尾的制服领子敞开着,视线再往下就是乳沟,还有黑色的,带有蕾丝花纹的内衣边缘。她见过很多次黑尾的内衣,在更衣室里她们都互相看过。夜久吐槽她在没人会看见的地方穷折腾,黑尾则嘲笑夜久的运动内衣款式老土,夜久本以为这会是她们对对方内衣的唯一评价,可现在她居然觉得黑尾的内衣性感,她脸红了。

那只到处乱摸的手伸到裙子里时,夜久听见黑尾轻佻着语调说,“你喜欢我的内衣。”她在得意什么?

“只能说还不赖,但我绝对不会穿这种。”夜久小声嘟哝,把腿张开,让黑尾从大腿外侧摸到腿根,从平角内裤边缘伸进手指,揉捏夜久的臀部。

“轻松点,又不是在上刑。你太在意我放在你身上的手了。”黑尾亲吻夜久的耳垂,保持着这个姿势说话,热流钻进耳朵里,她绝对有故意压低声音,叫人不由得背后发毛,太痒了,耳朵很痒,喉咙也很痒,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注意到的时候夜久就已经在喘息,意识到这一点,夜久立刻紧紧闭上嘴巴。

黑尾直接把她往床上推,两人落进柔软的被窝,黑尾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笑得开心:“干嘛,这么害羞?你也会害羞?”

“少说点废话,不然我会以为你的脑子里只有废料。”她的坚持还没能撑过一分钟,就被黑尾撬开嘴,夜久愤恨地用膝盖踢她。黑尾的长发落在夜久脸颊侧边,挡住顶上的灯光之后视线里只有她。

顺应她俩截然相反的喜好,黑尾留着到肩膀的长发,她说过想要继续留长,但太麻烦了,在停止打排球之前头发只会留不超过肩胛骨的长度,夜久认为她可能永远不会有机会留长。

夜久头发长度连肩膀都没到,刚好能够扎成一把马尾,再短会扎不起来,再长卷发的打理时间会是地狱般的煎熬。

列夫说她的卷发留长会像欧洲人偶一样可爱,夜久用一脚踢击让那笨蛋闭上嘴,黑尾忍不住继续想象,并且在心里悄悄赞同。

长发就是最棒的。

所以当幼驯染把长发一把剪到露出脖子时,黑尾觉得受到打击。夜久不一样,她们从认识起,她就一直都是短发。

黑尾亲吻着夜久胸口,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前面,神不知鬼不觉地脱去那条土气的黑色平角裤。在裙子底下毫无遮拦地蹂躏阴唇,擦过阴蒂时压在下面的身体就会激起一阵颤抖,太明显了,夜久或许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反倒让人升起一股恶劣的竞争心,她想让固执的自由人张开嘴,发出令人愉悦的呻吟。

那条小缝很快就被摸湿,黑尾确信对胸部的爱抚也有起到作用。原本听夜久说她的那些灾难片一样的性生活,她还以为夜久是性冷淡还是什么,完全不是,甚至可以说是敏感。无论是在耳朵边吹气,还是用指甲刮过乳头,都能让夜久咬着唇撇开脑袋,更别说抚摸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黑尾在心里咒骂夜久的男友,现在是前男友了。凭什么只不过是多长了个器官就能名正言顺的跟夜久交往?凭什么只是多长了一个器官夜久就会接受表白?她恶毒地想:真是个废物。

当手指挤入身体,夜久弹动一下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你就这么放进去了?”

“不然呢?你痛吗?”

夜久摇摇头,任由黑尾用手指在身体里面摸索,扫去刚开始轻微的不适后,进到更深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疼痛。

“接下来会有一点痛,不会太难受。好了,集中注意力,别老想着。”

第二根手指也一起钻进里面,比起刺痛更多是被填满的感觉。衬衫只剩下最后一颗扣子系着,尽管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黑尾还是选择不把它全部拆开。现在夜久躺在身下衣襟大开,双手像是不知道应该放哪儿,脸色潮红并且将头撇向一侧拒绝对视。黑尾已经把她的内衣推上去,丰盈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其中一侧已经被蹂躏得肿起来,显出有些深的粉色。

她毫不犹豫咬上另一侧,用舌头为她服务。夜久立刻惊得叫出声,扭动腰想逃离,又被突然勾起来的两根手指制止。弱点完全被抓住,她只好推黑尾的肩膀:“别,不要舔,我没洗澡!”

奈何她的力气实在是推不动像山一样伏在身上的大块头,这点轻微反抗也能激起黑尾幼稚的反抗欲,直到把乳头舔得又红又肿,最后用上点力气在那上面留下个圆润的牙印才善罢甘休。

夜久几乎要被折磨得哭出来,屁股在床单上磨蹭,下半身湿湿黏黏的,绝对已经把裙子弄湿了,她混乱地想,隐约听见黑尾说:“身上很好闻啊。”

“混蛋。”夜久抽了抽鼻子,用食指蹭去眼角水珠,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哭出来,那太丢脸了。

“是你太敏感了。”

“任何人被摸这种地方,都会。”夜久嘴硬道。

“是吗?”黑尾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还要跟夜久争执。平时黑尾总要做抬杠的那一个,现在角色互换,夜久为了维护自己的脸皮,只能开始她那笨拙的挑衅:“还记得你自己说过的,五分钟?”

在黑尾看来就是主动往陷阱里跳的笨蛋行为,甚至没有给她挖坑,她自己就主动过来了。

但是这样慌乱地为自己找补,说明她对快感非常陌生。一想到这个,黑尾就觉得心窝变得柔软,并且难得的觉得她可爱:“这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就算哭着求我我也不管你了。”

“谁会哭啊!”

黑尾弯了弯唇角,猛地将手指插进最深的地方,指间卡着穴口转动,调整位置以便拇指按住她最敏感的地方摩擦。

起初夜久还能忍受源源不断从下腹攀上的酥麻感,当快感积累起来,终于忍不住喘息,跟刚才那样温吞的刺激不同,她甚至控制不了呼吸,急促地喘着,本能促使她夹紧腿,她只能夹住黑尾的腰。快要溢出来的酸胀无法缓解,腰从床单上浮起又落下,屁股不停扭动蹭着床单——她想逃,快感却越来越强烈。黑尾放任她的行为,反正无论怎样躲,在这一隅空间里都只是将自己往黑尾手上送。

“停一下、黑尾!”夜久无助地踢动小腿,她不是想踹人,只是控制不了乱蹬。黑尾没有停,她声音提高个八度,几乎是在尖叫:“停下!停、!求……、哈啊……求你,你就是想听这个吧!”

“不停。”黑尾笑着落下判决。

夜久哽咽着使足了劲推黑尾肩膀,肌肉紧绷,她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仰起头,紧闭上眼睛。嘴唇也发着抖溢出甜美的呻吟:“啊……哈……哈……呃。”

“两分钟,很快啊。”黑尾对此颇有成就感,暂时放过被拇指蹂躏得充血的阴蒂,把手指也抽出来。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了,完全还有力气再来一次,这回她想寻找夜久体内的敏感带。夜久的小穴紧得要命,黑尾确信她一定从来都没做到过最后一步,也就是说,未开发。

夜久咕哝了什么,大概是骂人的话。“结束了?”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残留着,稍微动一动大腿也能感觉到。

“不,只是向你证明我没骗你。要是就这样结束也太早了,不觉得很浪费吗?”黑尾从床头柜最底下那层掏出一些东西。

夜久嗯了一声,刚刚的感觉很奇妙,虽然有一瞬间感觉到恐怖,可身体冷静下来之后又食髓知味。况且刚才的表现也太糟糕了,下一次……下一次,自己会更习惯,更游刃有余。光想着这些。夜久完全没注意到黑尾已经戴上一次性指套,上面有一些半圆形的凸起。

黑尾重新伏到夜久身上,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颈侧。

手指再次进入还淌着爱液的小穴。指套上的颗粒摩擦着内壁,感觉和刚刚不同。好歹黑尾没有再折磨她的阴蒂,让夜久悄悄松了口气,至少不用跟刚刚那样立刻像婴儿一样哭叫,那简直,简直不像是自己。

这种时候,除了躺下接纳黑尾的入侵以外夜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只是用双手环住她,贴贴她的脸颊。

“好热情,立刻就缠上来了。”黑尾轻轻转动手指,夜久看到她眼睛里的得意。

“没、有人叫你实况,哼……”夜久闷哼着,咬牙切齿,但声音很甜。这感觉太奇怪了,下腹胀痛,想要更多。

于是第三根手指也紧跟着塞进来,抽送速度逐渐加快,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

黑尾没用润滑液之类的东西,所以完全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些,水。

夜久好恨自己到现在还能维持正常的思考回路,羞耻让她不得不抱紧黑尾,胸部挤压在一块,就是一块去澡堂的时候都没有跟谁贴得这样近。

“唔,唔……”

刚刚才高潮过的缘故感觉来得很快,得归功于黑尾的卖力。碰到一些地方,好像从身体内部被殴打了一样得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嘶嘶声。说到底那到底是疼痛吗?已经要分不清楚了。

可是黑尾触碰那些地方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音。夜久用力咬一下后槽牙试图保持冷静,黑尾却偏要往那处用力顶过去,夜久差点把自己缩成一团虾子。

黑尾得意地往她脸上亲上响亮一声:“找~到~了。”

找到什么?夜久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啊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腹肌痉挛着,可能小穴也被突袭搞得抽筋,不停地收紧,这阻止不了黑尾继续进入,凶狠的攻击她脆弱的地方,还要让指尖蹭过子宫口。

“呜、已经,已经去了,可以停……黑尾!”

“骗人。”黑尾压根不在乎落在背上软绵绵的拳头,再度摩擦受到冷落的阴蒂。

她享受夜久这副脆弱的样子。

“呼……呼、嘎啊……!不……不……!”

毫无疑问,黑尾非常清楚自己对夜久抱有好感,从高一开始,一直。她们一直在吵架,但从来都不是真要撕破脸皮。互相欣赏,或许能够这样说。黑尾清楚自己是同性恋,所以不太确定自己是喜欢她,还是这就只是同伴爱。

无论如何,夜久对女生没有那种感觉,她就像一切会让同性恋感到困扰的女孩一样闯入黑尾的生活,她大大方方的拥抱,勾着每一个女孩的脖子,抱着她们的手臂,用柔软丰满的胸脯蹭过来,这只会让黑尾混乱。

只是即使抱有好感她也很少会觉得夜久可爱,但现在她很想吻这张哭着,可爱的脸,但这只是互相帮助,所以亲吻只落在夜久的锁骨,脖颈,胸口上。

她不想接吻让这会有恋人的错觉。夜久的性取向不会因为同性带来的快乐改变,就像她不会因为个子矮就放弃排球。

现在她成功让夜久变得混乱,让她的身体尝到自己一直以来心理感受到的滋味。让她崩溃着攀上顶峰,再让她从云端狠狠摔下来。

就在她紧咬着牙高潮时,黑尾的动作也停止了,她耐心地等她缓过那口气,重新开始呼吸。

“真的不想做了的话我们可以现在结束,你想尝试的都已经尝试过了。”

黑尾找到的那块地方明显肿得厉害,她用指腹压在那附近慢慢摩挲。

夜久深呼吸几次,发现自己无法平静。脸颊滚烫,穴内一阵一阵的收缩,好像在渴求什么。明明已经高潮过两次,却马上又想要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样饥渴,调整呼吸的技巧也起不了作用,仍然只能狼狈地喘着气。夜久自暴自弃地撅起嘴巴,勾住黑尾的脖子把她抱在怀里,狠狠搓她让本来就乱的头发变得更加乱糟糟。

“继续,可恶!”

“换个姿势。”黑尾在心中窃喜,吻了下夜久肩头。黑尾帮她脱下制服裙,将她抱起来背对自己放在怀中,用膝盖打开她的大腿,把她分开。

手指从上面滑进去,这个姿势没法像之前那样进得更深,却更方便针对体内的虐待行径。黑尾用指套上的凸起反复蹂躏那块软肉,再将手指勾起用力按压。夜久惊叫着想要缩起身体,被黑尾的膝盖抵住,连并起双腿都做不到。

“……啊。”

这个姿势也让夜久能看到黑尾是如何使用她的穴,以及她又拿出了什么玩意儿,一个椭圆形的小球,连着线。

“利用玩具能让你更舒服。阿夜不知道这个?这个叫跳蛋。”那颗椭圆小球震动起来,放在小腹上的感觉奇妙,像是某种帮助放松肌肉的按摩用品,黑尾操控它继续向下,靠近阴户时才顿觉不妙,这种刺激太过了。

“你、呃……”

“阴道一下子收紧了,你很期待?”

“不——”夜久从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哀鸣,黑尾下一秒就将疯狂震动的跳蛋按在阴蒂上。

“屁股又抬起来了,这是很初级的玩具,不怎么可怕。”

“你、你……啊嗯…用那个、我马上又……哈啊、”

夜久的眼角又溢出眼泪,被快感冲击得话都说不完整,她完全变成湿淋淋的了,不断有水从身体里流出来,淫水,眼泪,口水,没有一个是能控制的。

黑尾以绝对的力量压制将她锁在怀里,跳蛋在阴户的任何位置移动,每当接近阴蒂,她都会像小动物一样呜咽。黑尾好一会儿才决定下跳蛋的去处,意味着这也将高潮前的快感地狱延长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已经吃过三根手指,跳蛋很轻易的被塞进小穴,黑尾将它推到深处,抵在子宫口把震动档位调到最大。

她是一点都不打算放过自己,夜久在黑尾怀里扭动,明知道摆脱不了那只难缠的手,还是不断重复无意义的挣扎。

紧绷着的腹肌逐渐发酸,变得痛苦,身体却无法停止颤抖。快感多到要溢出来,夜久哭叫着喊她停下,好恐怖,已经快受不了了。可是又想要继续。

夜久绝望地发现分不清自己是想要还是不要。黑尾没有理会她的哭声,将选项变成强制剧情,又一次送她攀上云端。

搞砸了。

黑尾把玩具拿出来时就开始后悔,对于第一次来说,确实是做得太过。……也不算是自己的错,是夜久太敏感。

有些尴尬,她甚至不能说些俏皮话来打破沉默。

她脱掉指套,把夜久从床上扶起来,现在她的呼吸比刚才平稳很多,逐渐趋于平静。

无论是脸上,还是下半身都一塌糊涂。黑尾有克制自己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的冲动,只是稍微一点点吻痕,虽然都小心的留在能被衣服挡住的地方,她也不确定夜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到时候要想兴师问罪,就用肩膀上的抓痕来回怼。

脖子上一阵细微的刺痛把黑尾拉回现实,夜久咧着嘴笑,冲她吐舌头:“还你一个。”

可恶,可恶,可恶!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靠,看你干得好事!”黑尾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她把牙齿咬得吱吱响,她受够了,这些讨厌的,喜欢男孩的女人们:“浴室借你,快去洗澡,我要换床单了!”

一切都超出夜久的想象,比如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黑尾却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近两小时,数不清高潮过多少次,仿佛要把体内的水分流干。好不容易能从床上爬起来,小腹有坠痛感,腿根也在打颤。

夜久最后还是借用黑尾家的浴室洗澡。制服被弄脏,黑尾为她准备的旧卫衣又太大——她说可以问隔壁研磨借一套衣服,被夜久严词拒绝:“你想让研磨看到我这副蠢样子?”从浴室出来后,黑尾也已经换好床单,把她弄脏的制服拿去洗。

“洗完烘干要一小时,你打算回家吗,还是?”

夜久揉揉自己的腰,试探性展开身体,接着发出声痛苦的呻吟:“我想我走不动……”

明天绝对会腹肌酸痛,简直跟做五组卷腹没有区别。

“好吧。”黑尾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心地善良,床也可以借给你,我打地铺。”

“我们不能共用一张床吗?我只需要借用一半。”

夜久把黑尾也拉到床上,两人并排窝在床上。黑尾赶紧伸长手去捞吹风机,用机器吹出风时的轰鸣声掩饰她狂跳的心。

夜久的头发细软,猫毛似的摸上去跟研磨差不多,只不过要更加卷曲,类似棉花糖。两人都没再讲话,夜久欣然接受吹干服务,眯着眼睛向黑尾靠过去。

黑尾忍不住吞口水,好想吻她,或许是被暧昧气氛所影响,当她停下手上的工作时,终于顺应自己的心,将嘴唇贴在身侧小个子女孩的耳垂上,这是一次试探,接下来是脸颊——

夜久被吓了一跳,她猛地回头,眼睛瞪得溜圆,用双手制止黑尾试图继续亲吻自己的动作。

在性爱中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可当一切结束,和朋友亲吻脸颊实在是太奇怪了,她觉得难为情,更何况对方是黑尾,她们从来不会这么亲密。如果是妍磨,夜久很乐意被她亲脸颊。但她们之间也不会像这样,刚结束一场性事,坐在同一张床上。

回想着和黑尾一贯的相处模式,夜久故作轻松:“别这样,有点恶心。”

黑尾的眼皮一跳,她少见的没有偏要跟夜久唱反调,坐回原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距离好像比刚刚更远:“说得也是,朋友之间这样做太怪了。”

她重重咬着朋友这个词。

夜久倒是很高兴她能直说出这个词,要知道这别扭的家伙很少这样说,即使所有人都认为她们关系很好,两位当事人却总是不愿意当面承认。

黑尾的衣服很大,大到她需要将袖子挽上两折才能露出手掌。夜久拖着过长的袖子向黑尾爬过去,用力抱她一下。

“今天谢谢你。”夜久轻声说:“让我知道我不是怪胎……说真的,谢谢。”

黑尾听到自己的心动了一下,像是吹过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与此同时又是针扎般难以忍受的苦涩。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的王牌自由人怎么能因为白痴男人出现问题?”黑尾试图放轻松下意识僵硬的身体,夜久的胸部隔着卫衣抵在她肩膀上。她假装自然,挥开夜久的手让她不要黏在自己身上:“而且那不过就是根没什么用处(还脏)的棍子,你要是想要,玩具完全足够用!你要吗?我还有全新的,请我吃饭就给你。”

“变态!”夜久忍不住笑,脸颊微微泛着红,她狠狠给黑尾一个肘击。

和在社团活动时的打闹一模一样,她也笑了,黑尾放任自己的心沉入水底。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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