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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神之眼(须弥篇1),2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3670 ℃

  

  “扮演一个人……?”法鲁克重复了这句话。

  

  “没错,是须弥城下大巴扎里面一个叫妮露的舞女,你要做的就是代替她,从中获取住在大巴扎中须弥人的情报。”

  

  “代替她?你是在说笑嘛?”法鲁克忍不住发笑。

  

  他确实感觉到对方话语的荒谬,自己一个中年男子不说,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什么的,怎么可能完全的扮演他人,更何况还是舞女这种身材上完全无法模仿的人。

  

  “我是认真的。”对方继续说道。

  

  “先不说你所谓的代替那个舞女的说法,我这种状态怎么可能完成。”法鲁克不屑道。

  

  “呵呵……和我想的反应差不多,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那种权能对于我们这些凡人而言确实是难以置信了一些。”对方说道,“竟然你不愿意相信,那么我就稍微做一个所谓的证明吧。”

  

  “把那个女人带上来。”

  

  法鲁克听到对方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但是他此时头上依旧戴着金属装置,且全身无法动弹,根本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很快,法鲁克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同时,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呼吸急促的声音。

  

  “进去!”这个声音并不是那个和法鲁克对话的家伙,而是另一个,似乎是另一个风纪官。

  

  在将对方口中“女人”送进来之后,似乎大门再一次被关上,法鲁克听到不远处有着很剧烈的挣扎状态,但是碍于无法看清,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哦……我想和你聊了那么久,我从来没有介绍过我自己吧?”对方说道,“你可以直接叫我金理,这算是我在这个国度的名字。”

  

  “呜呜呜呜——”似乎是女人的声音,但是似乎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法鲁克质问着。

  

  “别急别急……这个女人很是不老实呢,我需要稍微让她安静一会儿。”

  

  法鲁克不解,为什么对方会带进来一个女人,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法鲁克只能靠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这也使得他精力高度的集中着。

  

  大概花了快要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个叫金理的男人才再一次朝着法鲁克走来,而这一次,对方直接将戴在法鲁克头上的金属装置给摘了下来,这也使得法鲁克得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当他的视眼朝正前方看去的时候,他立即看到了正对着自己那个刚刚被带进来的女人,正坐在一个凳子上,整个人喝法鲁克一样被束缚在了凳子上,整个人处于一种十分迷离的状态,似乎就如同一个人偶一样一动不动。

  

  这个女人,法鲁克认识,而且再熟悉不过了。

  

  “阿帕蒂,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吧?”金理笑着用手压在了女子的肩膀上,而女子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对她做了什么?!”法鲁克在这一刻情绪有一次波动,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将阿帕蒂卷入进来。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手段,通过虚空终端来对她施加了一些状态,让她变得不要那么躁动。”金理道。

  

  “我知道的,你对于这个女人而言是有好感的,而对方对于你也是有憧憬之心,甚至爱着你。你作为一个男人是有着一种魅力,但是作为丈夫恐怕并不能胜任,你对于永生研究的执着使得忽视了这个女人对你的爱意表现。她爷很聪明,在知道和你并没有走下去的可能性厚,还是像现实妥协了,在今年的时候嫁给了教令院的另一个学者。”

  

  “本来她没有再与你有什么交集了,但是在听闻到有关于你的消息之后,她还是没有忍住探知下去,结果竟然发现了风纪官即将抓捕你的计划后,毅然决然的选择冒着危险将消息传递给你。可惜,她还是因此被风纪官抓住,关在了风纪官隶属下的关押室。”

  

  原来……她竟然为我做了这么多……

  

  法鲁克想到了这里,忽然回忆起过去自己和阿帕蒂的种种,他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每一次对方与自己见面的时候,那红润的脸蛋以及那无处安放的小手的动作究竟表达了什么,自己竟然一直都是没有明白,甚至还十分直男吊询问阿帕蒂为什么脸红之类的话。

  

  “呼呼呼——————”法鲁克呼吸有些加重,越是想到这些,他此时越是不安。

  

  “嘛,竟然知道她喜欢你的话,那么就稍微让我来满足满足你们这对本该成为情侣的男女吧。”金理一边说着,手却是很不老实的已经摸在了阿帕蒂的胸部。

  

  法鲁克似乎还在思想的漩涡中,整个人还没什么反应。

  

  金理看在眼中,但是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自信的微笑,一种令人感觉到害怕的微笑。

  

  金理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奇怪的装置,他将其放在自己的右手掌心当中,同时将手凑在了阿帕蒂的左耳边,虚空终端的旁边。

  

  金理又做出了令人不解的一个动作,那就是将束缚着阿帕蒂身上的绳索给解开。

  

  掌心中的装置正在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似乎正在对着阿帕蒂做着什么法鲁克并不知道的事情。

  

  很快,站在阿帕蒂身后的金理和之前阿帕蒂的情况差不多,整个人站在原地,头部微微低垂,处于一种昏迷的状态,而那之前还处于昏迷的阿帕蒂,此时却是在闭上了眼睛之后,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阿帕蒂……”法鲁克下意识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你怎么了?”

  

  法鲁克看到眼前阿帕蒂的苏醒后,并没有感觉到安心,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安,眼前的阿帕蒂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阿帕蒂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站起了身子,整个人似乎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就像是,似乎在适应着那具身体的样子。

  

  阿帕蒂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却是让法鲁克感觉到一阵惊恐,这个表情与不久前的金理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正如你所见到的……这就是我所说的代替。”沉默了很久的阿帕蒂似乎在适应了身体之后,忽然开口说道。

  

  法鲁克瞪大了双眼,他似乎还没有理解这短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算了,与其语言上的解释,不如就让我同时进行实践赖让你相信这一切吧。”阿帕蒂说着,缓缓将自己衣物给褪去。

  

  阿帕蒂今日穿着的和在教令院平日间学习的衣着差不多,基本都是长袖,长裙以及一些女性喜欢佩戴的装饰品。热带雨林的气候中,须弥无论男女老少,更多都是倾向于穿着凉鞋,因此阿帕蒂那长裙下自然而然也是穿着一双编制的凉鞋,只不过凉鞋旁还用了一种叫须弥蔷薇的植物作为装饰品。

  

  阿帕蒂就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退下了自己的长袖,露出了那被衣物包裹后的双峰。

  

  阿帕蒂身材一般,属于那种纤瘦的身材,在相貌上也不是很出众,特别是戴上眼睛的她,给人一种书呆子的直视感。

  

  但不知为何,这个平日间十分矜持的小姑娘,此时却是扭着自己的身姿,将那小乳鸽暴露在外人眼前,双手抚摸着自身的敏感部位,发出了让人感觉到焦躁的呻吟声,这对于法鲁克而言却是一次十分巨大的反差感。

  

  看着法鲁克那震惊的表情,阿帕蒂更是乐此不疲。

  

  “你究竟……究竟干了什么……?”法鲁克大喊着。

  

  “呵呵……”阿帕蒂没有说话,缓缓朝着法鲁克走来。

  

  法鲁克口中的话还未吐出,阿帕蒂已经双手牢牢捧住了法鲁克的脸颊,用着一种妩媚的神态去看着对方,就好像对方正是她心中最如意的君郎。

  

  “她曾经也想过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你呢……可惜过去的她并没有这样的勇气。”阿帕蒂说着,松开一只手,朝着法鲁克胸前的衣服探去。

  

  指尖,在法鲁克的肌肤上划动着,那是过去这个女孩未曾达到的程度,如今却是被一个自称金理的男人实现了,以这样荒诞的方式。

  

  “啊……亲爱的法鲁克先生,你知道我对于你的爱慕之情有多深吗……请不要在逃避我的爱意了……”阿帕蒂的话语,每一个词句都在不经意间的刺激着法鲁克的神经。

  

  她就如同一只依赖着法鲁克的小猫,靠在他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如今近距离的触碰中,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从始至终都在告诉着法鲁克这一切所发生的真实性。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他确实只能强迫自己的大脑相信着,眼前这个女人正被那个叫金理的男人控制着。

  

  这是多么令人惊叹的一件事……!

  

  这种控制着他人的方式,与自己那缥缈的理想竟然有了一些诡异扭曲的连接。

  

  永生的目的,正是在确保一个存在的个体不断的生存下去。早些年法鲁克也曾幻想过,让自己的身体不会老去的想法过于脱离实际,那么若是在保留一个人意识的情况下换取备用的身体,是否就可以达到永生的结果呢。

  

  但是很快就被法鲁克自己打断了,毕竟目前而言就是连人都意识这一块,人类都没有完完全全的了解,更不要提什么技术可以做到这一点,这种将意识保存后放入到全新个体的做法,恐怕就是法鲁克怎样也无法想象的另一个全新的领域——神的领域了吧。

  

  但现在……摆在他眼前的,就是这样的可能性。

  

  当看到阿帕蒂此时的情况后,法鲁克过去那个疯狂的想法,此时却是在他的大脑中不断的浮现。

  

  永生……

  

  理想……

  

  价值观……

  

  道德……

  

  混乱不堪,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激烈的头脑风暴中感觉到了疼痛,更是忍不住痛苦的哀嚎着。

  

  而一旁的阿帕蒂则是毫不在意的坐在一旁,一边期待般的看着那陷入痛苦不堪的法鲁克,一边用着自己的双手揉捏着自己那胸口的双峰,对于“她”而言,并不着急这一切,只需要慢慢等待即可。

  

  “嗯……果然还是女人的身体有意思啊……”不知何时,阿帕蒂已经将手伸到了自己长裙之下,在指尖与下体接触的瞬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来临。

  

  这种感觉从“她”第一次体验到之后,就如同魔咒一般疯狂的迷恋着。

  

  第一次成为女人并且享受到那种快感……也是执行官对“她“所恩赐的时候,那种超乎常理的东西,被使用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随后便被执行官大人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测试。

  

  身体上的测试,精神上的测试,几乎所有测试都是达到了极限,回想起来极度让自己感觉到麻木不仁,停止思考,被女人身体所谓的快感所吞没。

  

  执行官大人似乎对于“她”每一次使用女人身体高潮之后的精神状态很感兴趣,因此不停的测试着,直到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为止后,自己才得以缓上一口气。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虽然感觉到浑浑噩噩,但女人的快感始终让“她”沉沦,无法自拔。

  

  法鲁克,让“她”想起了过去的自己,那个对于某种目的而痴迷的性格,让她越发的共鸣。

  

  “我要加入你们!”

  

  “嗯?”阿帕蒂微眯着自己的眼睛,她倒是有些意外。

  

  “我说……我要加入你们。”法鲁克咽了一口唾液,眼神坚定的说道。

  

  阿帕看着眼前那露出坚定眼神的法鲁克,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便开怀大笑起来。

  

  “哎呀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服软了嘛?所以你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嘛?”一只手捧着胸前那并不算太大的乳房,一脸讥讽的看着法鲁克。

  

  “与这个无关,只是我个人的原因,而且我如果拒绝你们也不会留活口吧?”法鲁克说道。

  

  “话是这么说倒没错……”阿帕蒂说道,“你通过了。”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对待我?是要立即去执行那个所谓的计划,让我代替成那个女人?”法鲁克问道。

  

  “嘿嘿……这个不着急,对于代替的效果,并不是像刚刚那么简单,需要的前期准备也需要挺多的,可能要花不少时间进行才行。”阿帕蒂说道。

  

  “那么……?”

  

  “那么,在这之前,让我们来找点乐子吧,让我看看,你是否值得我期待下去。”阿帕蒂笑着,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法鲁克的大腿上。

  

  法鲁克被这忽然的一碰给吓得一激灵,因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帕蒂的手,已经放在了法鲁克那被挑逗而有些肿胀吊肉棒之上了。

  

  自己对于阿帕蒂是怎样的想法呢?

  

  法鲁克并不知道,对于阿帕蒂,他一直以来都是用着一种同时的态度去看待,甚至都已经忽视了对方那身为女人的身份,他只是知道对方始终与自己保持距离,而且在几个月前已经结了婚。

  

  在得知对方不惜被风纪官抓住的风险也要告知自己危险的时候,阿帕蒂内心深处久违的出现了对于阿帕蒂的惭愧之情,这种情感,逐渐演化为了一种爱意,一种原始的爱意。

  

  阿帕蒂的小手有些吃力的圈起了已经被脱下裤子的法鲁克那已经雄起的肉棒,不管不顾的撩起头发,低着头竟然将那肉棒含入口中。

  

  “唔——!?”

  

  法鲁克感觉全身一颤,一种陌生的感觉让身心从内到外都是十分的敏感。

  

  “这样如何呢?”阿帕蒂面带微笑的看着法鲁克,那还未断开的唾液连接着法鲁克肉棒之上,这个画面愣是让法鲁克愣住了。

  

  “接下来,试试这个女人破处吧,你觉得怎么样呢?”阿帕蒂笑道。

  

  “你……?”法鲁克有些不理解。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这个女人虽然结了婚,但是可是是始终没有让他的丈夫碰自己的身体的哦,也只是在家中,看着她丈夫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才勉强帮她丈夫口一下,身体上可是完完全全没有嚷对方碰的。”阿帕蒂说道。

  

  法鲁克脸颊流了一些汗。

  

  “也就是数,你将在她丈夫不知道的情况下,体验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哟,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呢?”

  

  “你疯了?!”法鲁克惊呼着。

  

  “呵呵,并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有趣而已,这种完完全全控制他人身体的感觉,这种无所不能的支配的感觉,是不是很有趣?”阿帕蒂笑着,手则是已经开始放在了那早已张开的大腿中间的小穴上,用手缓缓扒开小穴,她的脸上也是红润了不少,口中还时不时的低吟着。

  

  法鲁克也是看到了小穴之内,透明色的液体正在不断吊从小穴中溢出,再加上阿帕蒂那一脸渴望的表情,涩气的女孩总是那么能勾住男人的心弦,让那粗壮的肉棒更具有战斗力。

  

  法鲁克看得有些愣神,还在玩弄自己小穴的阿帕蒂也看在眼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发难,双足夹住了那雄起的肉棒,看着法鲁克因为这忽然刺激的而深吸口气的样子,阿帕蒂则是笑得有些得意。

  

  “这样的感觉如何呢?是否让你舒服一些?”

  

  法鲁克冷吸一口气,强撑着没有回答,这反倒是激起了阿帕蒂的某种趣味,脚开始十分熟练的在法鲁克吊肉棒上摩擦着。

  

  脚掌的控制与脚指头的控制下,相互的交错间不断刺激着肉棒最敏感的头部,一阵接着一阵越来越刺激吊肉棒不断的刺激着法鲁克的理智,他那多年以来因为研究而一直被抑制的男性欲望正在逐渐的苏醒着。

  

  身体扭动着,但是奈何法鲁克身体被绳索控制,能活动的范围不是很大。

  

  “是不是很兴奋呢?!”阿帕蒂一边说着,双足的速度不断加快,法鲁克也被不断加大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大口喘着气,他在忍耐着。

  

  但是没有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炽热的白色液体竟以极其夸张的量喷出,溅射在了阿帕蒂的腿,衣服,胸部,以及脸蛋和头发上。

  

  阿帕蒂被这忽然的爆发给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便越发的开心的大笑着。

  

  但是随后便发现法鲁克那喷出如此大量的资源后肉棒依然雄健,看着法鲁克那躁动不安的模样,便没有多想就是解开了法鲁克身上的绳索。

  

  没想到解开一瞬间,法鲁克就狠狠的将阿帕蒂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肉棒对准阿帕蒂的小穴没有犹豫直接插入。

  

  似乎是过于用力,只是第一次插入,竟然直接深入到了最深处,忽然的插入不仅破掉了那贞操象征的处女膜,更是直入到达子宫处。痛意和快感的大量冲击下,阿帕蒂直接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法鲁克就像是没有被满足的野兽,身体已经开始本能的发动着,肉棒与小穴的来回撞击中,快感一次次的刺激下,献血在阿帕蒂的小穴中缓缓溢出,痛觉所带来的刺激让眼泪不知觉的流出。

  

  时间好似停止一般,两个人在这一刻只是本能的发泄着欲望,肉体的交合中是对于人类本能下最初的追寻。

  

  直到浓郁的白色液体射入体内,直到小穴中缓缓溢出的白色液体,直到一男一女相互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脑海中回味着的依然还是快感的后续蔓延。

  

  “法鲁克……我果然很欣赏你啊……哈哈哈哈……”阿帕蒂伴随着最后一次笑声后,闭上了眼睛,不远处晕倒的金理则是缓缓站起身子。

  

  金理看了一眼不远处大口喘息的法鲁克,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看上去十分奇怪的小装置,嘴角露出了诡秘莫测的笑容。

  

  法鲁克加入了他们,为了活命他必须这么做。

  

  在加入了金理之后,他也开始逐渐的知道了有关于金理的计划,虽然只是部分的信息,但是他也是通过其中猜测出了计划的大致方向。

  

  须弥可能会因为金理所执行的计划迎来一次剧变,教令院的高层似乎也知道这一切,但是却默许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再结合近期教令院各种奇奇怪怪的操作之后,法鲁克总是感觉到有丝不安。但是很快这样的思路他就打住了,身为棋子的他不应该继续思考下去,或者说就算思考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与其让自己更加的焦虑,倒不如不要思考,作为棋子无条件的执行下去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法鲁克就这样开始完全放弃思考的,按照着金理给出的任务一步一步的进行下去。

  

  有一天金理将自己叫来了风纪官刑罚的一个房间里面,在房间内躺着一个看上去十分可爱的少女,似乎处于昏迷的坐在凳子上。

  

  金理所从今以后法鲁克就要以这个身体生活下去,为的就是为了之后的一个大计划做好准备工作。u

  

  法鲁克第一次显然感觉到很吃惊,虽然之前一直都是十分的好奇那种将自己意识投入到别人身体的感觉,但是真到自己的话未免还是感觉到紧张。

  

  法鲁克在还没做好心里准备的时候,金理忽然使用了那个可以侵蚀他人意识的装置,法鲁克就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好似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所拉扯。

  

  仅仅在那一瞬间,他好似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周围的一切东西他都看得十分的清楚,世界的构成,元素的产生,尽在他的眼中,但是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也只是在短短数秒。

  

  下一刻,他只感觉一直巨大的压力砸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窒息感以及忽然产生的失明。

  

  直到他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双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手,已经那轻盈的身体,他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真的如之前金理那般,进入了别人的身体。

  

  这其中的原理他不得而知,但这不妨碍他对于这种技术的好奇,试图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原理,若是真正让法鲁克了解,恐怕这对于整个提瓦特而言都将是一次巨大的变革。

  

  然而,这将意识转移到他人身体的技术过于奇幻,在这个领域多年研究的法鲁克都是一筹莫展,在几近探索下,他也只得以神明的力量这一解释来说服自己。

  

  意识进入了新的身体之后,法鲁克也因为任务的缘故必须的去适应,扮演着这具身体。

  

  少女妮露,是祖拜尔剧场的一位舞娘。这就是他所知的信息,虽然进入了新的身体,但是法鲁克却并未获取有关于记忆的东西,仅仅也只是作为肌肉记忆的部分法鲁克勉强可以调用。

  

  但是令法鲁克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的意识与妮露的身体接触时间一旦变长之后,虽然没办法有那种直接获得记忆的感知,但是却是在自我认知上,似乎越来越感觉自己就是妮露本人。

  

  就好像……自己从来就不是法鲁克,只是因为脑海中多出了一个法鲁克的意识的妮露的感觉。

  

  这种感觉上的诧异感,就算是连以往十分信奉科学的法鲁克也感觉到不真实。

  

  金理除去平日间交给自己的任务之外,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运用那个装置去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他似乎很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一会儿是咖啡厅内的女服务员,一会儿是镀金旅团里身材火辣的女子,又或是须弥城内某个喜欢占卜的小女孩。

  

  金理不仅仅是喜欢扮演着他们,而且还特别喜欢用那些人的身体进行着一些肉欲上的娱乐。

  

  就像什么平日间看似矜持不苟的女子,则是金理十分喜欢控制的对象,似乎将那些平日间无法被玩弄的女性占为已有后,再用着她们的身体来自慰的行为,让金理欲罢不能。

  

  法鲁克自然是没法理解金理的目的何在,但是金理的每一次要求,法鲁克也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下去。

  

  像什么金理使用装置附身在某个小女孩上,再要求法鲁克控制的妮露的身体用舌头去玩弄对方那尚未成熟的小穴什么的,这种背道伦理的玩弄,金理总是十分喜欢进行着,而且都特别喜欢让法鲁克一起参与。

  

  感觉就像是……炫耀的感觉,对,就是有一种炫耀的感觉,似乎在不断的提醒着法鲁克,那些被他玩弄的女性是他的财产一般。

  

  法鲁克,也只是这样一直跟随着金理下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总算是来到了金理一直所言那有关于计划真正实施的日子,这一天也是对于须弥城下大巴扎的民众们十分重要的一个日子——花神诞祭。

  

  传说,之所以这个日子会叫做「花神诞日」,其实最早是「花神祝诞」的意思。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次树王大人过生日,她的朋友们举办了宴席为她祝寿。

  

  宴席上,几位神明大人都喝醉了,其中一位便乘兴弹奏起了乐器,于是树王大人唱歌,花神大人就跳起舞来。

在花神大人起舞时,她踏过的草地上,长出了无数美丽的帕蒂沙兰。

  

  明亮的紫红色花朵筑成了灿烂的舞台,神明们都说着:

  

  「啊,若是时间能永驻此刻就好了。」

  

  其实这是个很古老的节日,最早是为大慈树王大人祝寿的。

  

  树王大人逝去后它被沿用下来,时间就改到了小吉祥草王大人的生日。

  

  金理告诉法鲁克,在花神诞祭的当天,教令院会实行某格局计划,但是具体是什么金理并没有像妮露(法鲁克)说明,金理也只是交代着在当天法鲁克只需要按照祖拜尔剧场的安排,正常的进行下去就即可。

  

  法鲁克虽有疑问不过也没有多问,便开始准备了起来。

  

  在花神诞祭当日,身为“妮露”的“她”所要做的一件事,其实也就是在大巴扎内,祖拜尔剧场安排的大舞台上,为众人们展示一段专门为纪念而设计的舞蹈。虽然在身体身体呆久之后,对于妮露跳舞的天赋法鲁克也是学到了不少,但是与此同时继承的还有便是妮露的性格。

  

  他……开始有些紧张了。

  

  妮露的性格让法鲁克再练舞的程度上更卖力了不少,为大家就是在花神诞祭当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当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会流逝很快。等到法鲁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间,祖拜尔剧场此时也在大巴扎外面开始向来此参加花神诞祭的人们开始宣传了起来,身为今夜主角的妮露(法鲁克)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出来宣传。

  

  不一会儿,妮露(法鲁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是迪娜泽黛,或许应该说是金理。

  

  迪娜泽黛不远处始终跟着迪希亚,毕竟迪希亚身为迪娜泽黛的保镖,始终跟在其身边再正常不过,至于另外两个人……似乎是生面孔。

  

  其中一人,一头金黄色的发丝,一双金色的眼眸,看上去灵动可爱中不乏一丝锐气的少女。少女身后跟着另外三个人,分别是两女一男,仔细看去各有不同的气质。以及少女身旁一个飞着的小家伙,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应急食物。

  

  “妮露,我带来了一些同样想要参加花神诞祭的任人,你可要好好照顾照顾哟。”迪娜泽黛笑着说道。

  

  “好……好的。”妮露(法鲁克)愣了一会儿,点头道。

  

  “你好,你就是迪娜泽黛一直所说的妮露吧?”漂浮在少女前的小家伙说道。

  

  妮露(法鲁克)点头,仔细看看着这四个人的面孔,与须弥人的相貌差异很大,显然并不是须弥人。

  

  “你好,我叫派蒙,她是我的搭档,旅行者荧。”

  

  “你好。”

  

  “哦,差点忘了,后面这三个人是和我们一起旅行的好伙伴,这位是宵宫,这位是万叶,还有这一位是夜阑。”派蒙依次介绍了后面两女一男。

  

  妮露(法鲁克)一眼看去,身穿一身橙色浴袍,扎着一头金色马尾,那双热情似火的金色眼眸,以及腰间上挂着火红色着的神之眼,这位应该就是派蒙口中的宵宫了吧。

  

  一头蓝色的披肩发,一双蔚蓝色的眼眸,虽然看上去眼神凶恶且给人一种十分冷酷的感觉,但是却略带着一丝隐蔽的温柔。腰间那深蓝的神之眼,似乎就是派蒙口中名叫夜阑的女子。

  

  宵宫看上去十分热情,那灿烂的笑容总是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不过宵宫却喜欢从夜阑身后忽然袭击,小手抓着夜阑胸前的双峰,夜阑则是像个娇羞的小女孩,红着脸任由宵宫如此玩弄,这种反差感倒是让妮露(法鲁克)有些感到疑惑。

  

  最后那个一头白发,看上去很冷漠的男子,身穿一身黑白红间浴衣的男子,应该就是万叶了。

  

  也不知是不是妮露(法鲁克)的错觉,总感觉这个万叶与宵宫和夜阑之间有着某种隔阂,就像是无法融入到那两人之间一样。

  

  “万叶君,别这么死板嘛。”宵宫拍了拍沉默的万叶。

  

  万叶像是忽然受到刺激有些恍惚的看着周围,随即便露出了一丝牵强的微笑。

  

  “欢迎各位参加花神诞祭。”妮露(法鲁克)一脸微笑的招呼着,虽然心有疑惑,不过她并不打算继续思考下去,作为棋子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

  

  “这里看起来很有意思呢?花神诞祭是迪娜泽黛小姐所说的要去庆祝小吉祥草王吗?”宵宫问道。

  

  “对的。在这一天,我们会进行很多活动,为的就是庆祝着我们共同尊敬的草神大人,但是教令院一直漠视着这个节日,所以花神诞祭也仅仅只是在大巴扎这里举办着。”妮露(法鲁克)解释道。

  

  “这么想来似乎也挺有趣的嘛。”夜阑在一旁插嘴。

  

  “我想,与旅行者一起来这里旅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没想到在来到须弥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特殊吊日子,我很期待今夜的花神诞祭。”宵宫握紧拳头,面带微笑的喊着,看上去十分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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