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鲁秘史

　作者：ncube

　2010年/3月/14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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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蒙古族人出征时，留在后方的家属、辎重称为「奥鲁」。古代蒙古族人在忽必烈时代之前没有文字，所有相关家族的事迹主要依靠歌咏言传流传至今。

　　本文系精缩版的蒙古秘史，通过对蒙古塔塔儿部落贵族脱脱黑里歹家族第９子察罕不花的记述揭示了１３世纪中期走向极盛的蒙古族最终衰落的一些原因。

　　酗酒，乱性，加上人口杂交导致的疾病和瘟疫造成了一个曾经威震亚欧的种族在不到１００年间变得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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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童年的使命

　　７７０年前宁夏的草原上，塔塔儿族脱脱黑里歹家第九个儿子察罕不花被他平时唯一害怕的老太婆脱脱黑里真（他的养母，父亲的原配妻子，所有奥鲁的头领）叫到了大帐外的一个牛车边上。脱脱黑里真仔细地让站直的察罕不花和牛车车轮比了比高。非常严肃地对他说，不花你已经比车轮高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开始和哥哥们一样为家族出力了。

　　就这样在一顿丰盛的晚餐第一次被允许喝酒喝得大醉之后。一个不知道自己几岁只是身高高过牛车车轮（牛车车轮大概是４—５尺）的不花不得不接受开始劳动的使命。父亲和他活着的２个哥哥带着族里所有会骑马的男人现在正在随蒙哥大汗出征四川回来的路上。不花必须在接下来不到一个月里面学会像个男子汉一样替家族出力不然在被父亲鞭打之后会被喝醉的哥哥们不停殴打直到他们离开营地开始新的一次远征。

　　第二天中午，察罕不花带着老太太黑里真给他亲手挂上的短刀，骑着马来到了下游１里外塔娜河边的一个由木栅栏围起的营地。这里就是黑里真要他接管工作的地方：人圈。人圈就是圈养父亲哥哥们出征的战利品的地方。对游牧民族来说，战争的主要目的就是掠夺草地和牲口。战争取胜的关键除了勇气最主要就是依赖人数上的优势。连年的征战和迁徙造成各个部落人口极剧下降。为了维持发展劳动力和战争勇士的数量。

　　连年的征战和迁徙造成各个部落人口极剧下降。为了维持发展劳动力和战争勇士的数量。脱脱黑里歹家族和别的部落一样，将大量战争掠夺到的人口，照游牧部落的传统进行处理，将俘虏按照男女区分开，对于身高超过马蹬的男子除工匠以外全部就地杀死。

　　女子则按照看过去的年纪有劳动能力和生育能力的留下外，一律就地处死。

　　剩下的就叫做驱口。然后将这些驱口带回草原营地集中起来按照俘虏的用途进行分类关在人圈中。察罕不花下马之后碰见了他的姐姐娜仁，娜仁是目前这个人圈的管理者。娜仁向弟弟献上一杯马奶酒交出了刻着狼首象征权利的鞭子，在拥抱之后。娜仁让她的副手一个契丹人去召集人圈中的驱口。

　　那个契丹人被脱脱黑里歹的军队俘虏后砍掉右手和右脚成为了在家族做看管３０多年的老奴隶。娜仁一共移交给弟弟健康着的３０个女真妇女和１７５个汉族妇女。其中有２０多人怀有身孕。娜仁嘱咐不花，等到她们生产了大帐那边会来人将男孩接走。平时不花要监督这些驱口把每天大帐送来５牛车的衣物和帐篷洗刷干净。娜仁看着黑压压这群女人骄傲地告诉不花。对于这些驱口必须用最严厉的手段来管理，具体的方法契丹老头会跟你说。好好干吧，不要让家长对你失望。

　　说完这话娜仁飞快上马，头也不回就走了。娜仁走后，察汗不花看着这群衣衫褴褛的女驱口不知道该怎么开展工作。他鼓起勇气大声喊大家回去干活吧。这时候契丹老头走向他垂首说道，不花大人这些人听不懂您的话，现在您是我的新主人，请您允许我找家里规矩完成这个交接的仪式吧。不花感到害怕不管是这个丑陋的老头子还是面前这些面无表情的女人都让他感到很不自在。不花看到契丹老头大声向人群说了几句，人群骚动了片刻。

　　然后一个个女人开始脱下本来就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短短时间里面２００多个女人全部脱的光光的，面向察罕不花跪伏在地上。不花在下午耀眼的阳光下看到一片白花花女人的肉体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汗一颗颗在滚落下来。这时候契丹老头也跪伏在他面前恭谨地告诉不花，请用狼首鞭抽打每一个在场的驱口，直到她们向您表示顺从。察罕不花觉得很荒唐，但是脑海中出现严厉的黑里真的目光，让这个只比车轮高一点的小男人拿起鞭子走向了她们。

　　察罕不花挥舞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改变了方向，狠狠抽在在身边露着狞笑的契丹老头的身上。所有人都惊呆了。契丹老头一边哭着抱住不花的靴子一边请求宽恕。不花怒声斥骂道，你是什麽人居然可以吩咐我做什麽。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契丹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得到了不花的原谅。

　　不花收起鞭子挥手大声让地上跪伏着惊呆的驱口们散去。那些光着身体等着挨打的女人们受宠若惊般拿着自己的破衣裳惊慌地跑回了自己的蒙古包。察汗不花这个时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有权力的男人了。看着夕阳下自己变长的身影，自信地走进来属于自己的那个蒙古包。

　　包里散发着娜仁留下的各种香料残留的味道。他在大帐里面经常闻到这种香味，好象是父亲在很远的地方一场血腥战斗后得到的大汗的赏赐。回来之后分给他的母亲们和姐姐们。这个熟悉的味道让他回到了在大帐时候那个孩童的不花。

　　天色黑了下来，察汗不花听到外面契丹人用奇怪的语言在吆喝着。随之传来了很多女人的骚动。不花走到帐门口看见，契丹人已经没有了下午那副可怜样，正神气活现地蹲在一个车上分发食物给那些女人。奇怪的是那些女人还是光着身子。不花想了想也许是自己没有让她们穿上吧，不花觉得自己很有威信。

　　满意得回到包里躺好感到自己能为家族出力得意地忘记了饥饿。突然帐门被揭开了，门口跪着３个年轻的女驱口。察汗不花知道她们要进来就招了招手。３个女人看起来都应该汉族女人，每个女人都端着一个铜盆。一个里面是清水，一个里面装满大帐才有的撒了盐的烤羊羔肉，另一个铜盘里是２个铁碗和亚麻布。眼前这３个女人明显在塔娜河刚洗干净过。

　　头发上往下滴着水。在察汗不花好奇看着她们的身体时候。一个女人走到帐边打开一个马皮袋倒出了一碗芬香的马奶酒。不花立刻兴奋起来，就像他的父亲哥哥们一样，酒有着不可阻挡的吸引力。

　　身边那两个女人一个抓起他的手放在水盆中用一块麻布轻轻洗着，另外一个用一块亚麻布仔细蘸水擦拭着自己的黑枣般大的乳头，一个一个很小心的洗净。察汗不花虽然还是一个男童，但是这时候也感觉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他觉得姐姐们离开黑里真过得真是自在后悔自己没有早点长高了。不花都忘记去抓自己最爱的烤羊肉。

　　一口喝掉身边端上的马奶酒，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那个比娜仁白皙的多的女人把自己蜜瓜一般大的奶子放在铁碗中挤了满满一碗。不花没等她端过来一把拿过来一饮而尽。同时另外一只瘦弱的胳膊把对面那个低头不敢望他的挤奶女人拉到了怀中。

　　察汗不花脑子里面出现了老鼠掉进粮仓的景象。在一阵拉扯之后，３个女驱口全部被他这个小主人压在了毯子上。不花听到她们相互在细说着但是听不懂。

　　察汗不花疯狂地抓揉着身下这３对手感各异的奶子。感觉身体就像喝了１盆子马奶子酒一样燥热不已。身上的袍子不知道如何也褪光了。虽然他父亲给他取名不花为蒙古语牛的意思希望他强健得可以像一头公牛。但是不花跟哥哥们比起来显得很瘦弱。没有胸肌的胸脯上察罕不花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身下一个女人扭动着身子用大腿夹住了他的脖子，不花看到一片黑黑的阴毛里面有２片褐色的肉唇在一收一舒颤动着。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身体里面骚热释放。只是不自主的用并不宽大的手搓拧着身下的２个奶头，他越拧身下这几个女人发出的呻吟越让他疯狂。

　　突然不花浑身一颤，有一张温暖湿润的嘴含住了他身下那个还长着包皮的阴茎，更让不花受不了的是这张热乎乎的嘴还在不停吮吸着他的阴茎，一边吮动一边用滑滑的舌尖舔翻他的包皮。不花痒得双手放开身下吸引他的奶头，翻滚着。

　　但是无法摆脱身下那温暖湿润的嘴，他越挣扎下面就被含住的越紧。慢慢地他被这３个女人压在了身下享受着阴茎被包裹带来的快感。当他感到窒息张嘴的瞬间，一颗硬硬的热热的奶头塞进了他的嘴巴。他又忍不住吮吸了起来。突然不花大叫一身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喷出来。如释重负得放松了下来。他听到身边传来女人的窃窃私语和嬉笑。

　　但是他已经不想做任何事情了。他感觉她们起身用凉凉的亚麻布蘸水擦拭他的小阴茎。似乎准备离去。察汗不花挣扎着坐起来指指那盆没有动过的烤羊肉。示意给这３个给他带来异样体验的女人了。他感觉哪些女人眼睛中闪出光芒了。她们围着那盆肉大口嚼了起来。察汗不花躺望过去恰好看到她们白花花的大屁股随着狼吞虎咽的声音晃动着。

　　接下来半个月里面不花这个少年成功做好了一个人圈小主人的工作，因为察汗不花不喜欢和他姐姐那样通过殴打虐待对付这些驱口，所以驱口都把察汗不花当作了天神派来的救星。融洽得过了一段时间。但是草原上注定了没有长久的风和日丽。有一个大雨的傍晚，娜仁突然带着一个人出现在人圈的门口。

　　娜仁带来这个人是察汗不花的舅舅生活在远离宁夏草原的和林地区，因为１０年前跌落马下把腿折断了所以这些年不再跟随大汗出征了。蒙哥汗甚至将他的族人和驱口全部赏赐给了自己的兄弟并远远带去了西方。所以每年夏天这个瘸腿的舅舅会到脱脱黑里歹家族来看他的姐姐。

　　和娜仁不同的是，察汗不花从小就歧视这个瘸腿的舅舅。这次舅舅和姐姐喝得晕乎乎出现让他感到很不高兴。最让他愤怒的事情在他舅舅摸了他的头之后发生了。这个老瘸子摇摇晃晃走向人圈居住的蒙古包。一路走一路把袍子和佩刀丢下地上，赤裸着黝黑肥硕的身体钻进了惊叫骚动的蒙古包。察汗不花拿起自己的短刀就向外面冲去。这个时候娜仁死死抱住了他。不花在姐姐怀里蹦跳着叫着我要杀死这个老瘸子。

　　娜仁跟他说舅舅很可怜了，再说这次父亲回来会带来更多新鲜的驱口本来就是要卖掉一些不能生育的驱口了。察汗不花挣脱姐姐的胳膊大声叫道，不能让这个瘸子的脏了脱脱黑里歹家族的血。这些人属于脱脱黑里歹家族的，除了家长谁也不能让别的男人进来配他的恶种。娜仁听了也没话好说。察汗不花光着脚顶着大雨，冲进了驱口居住的大包。

　　包里一片惊叫，靠着微弱的火把光线。不花看到，那个肥硕的瘸子正掐着两个年轻女驱口的脖子把她们按在大包横向的支木上。从背后笨拙地抽插着其中一个女人的屁股。两个被掐住脖颈的女人发出了绝望的嘶叫。察汗不花快走几步上前。抽出短刀对着高大的那个身体就是一刀。因为自己身材不够高，一刀捅在了那个肥硕身体的腰背上。随着不花把短刀用力拔出，肥硕的瘸子仰头发出一声惨叫。

　　晃动的火光下察汗不花看到舅舅那根黑鱼般的阴茎从女人屁股里滑脱出来像喝醉的人一样向外喷射着马奶一样的东西。舅舅痛苦地扭过来瞪着察汗不花。不花这次出于害怕毫不犹豫又刺了一刀。这刀刺在胖瘸子的肥大的肚皮上。整把短刀都刺了进去，察汗不花用力拔却纹丝不动，一看舅舅那双粗黑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头上挨了一拳，被打得眼冒金星。

　　瘸子舅舅巨大的身躯向骆驼一样压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一只大手卡住了他的喉咙。察汗不花感觉自己的眼睛舌头都被挤破一样向外翻着。忽然这座肉山一声惨叫松开了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脖子。

　　察汗不花没等喘口气用全力拔出刀子。对着肉山的中部拼命又捅了进去。一秒钟停顿之后，肉山轰然倒在了不花身边。这时候察汗不花看到娜仁还在这堆肉山的背后，用弓弦死死勒着这个可恶瘸子的脖颈。

　　娜仁叫起吓傻了的几个驱口一起抬着这死去的肉山连同衣物扔进了大雨中翻滚的塔娜河水中。然后娜仁扶着摇摇晃晃的察汗不花回到了自己的帐中。不花的手还紧紧握着那把短刀在发抖。脸上上雨水汗水不停的往下淌着。

　　娜仁用衣襟给察汗不花擦了擦脸，紧紧抱在了怀里。姐弟２个忍不住大哭起来。娜仁几次试图拿下弟弟手中带血的短刀，都不能成功。娜仁手忙脚乱中解开自己淋湿的衣襟，捧出一只热热的乳房将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乳头塞入了弟弟的嘴中。拍着弟弟的背脊让他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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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看第二回：父兄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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