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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博纯爱]爱与死之诗(全)向死而生,和拉普兰德慢慢发展感情直到结婚吧,7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8340 ℃

渐渐的,被如此玩弄足部的拉普兰德,在我体味了好久之后终于有些不耐烦的打趣道,“doctor……你什么时候还有恋足的癖好了?我之前还以为只是你的情趣而已,你来真的?”这个问题难以回答,我只说是因为她才会如此。正是因为爱着她,才会同样爱恋她身体的每一处。

哎呀~真是下流的爱好啊……白狼毫不留情地点破,与其对我的脚这么热烈发情不如我们做点更尊意思的高雅运动怎么样呢?而说着此话的她大概是觉得自己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所以眼前的男人也肯定做好的准备,便无比自然地起身、前移、面对面坐下,于是那紧致而不失软嫩的翘臀就开始隐约刺激着我敏锐的下体,灰白色的狼尾则是看似随意地在我的腰胯和大腿之间的部分来回摆动——看来这只笑盈盈的白狼是摆明地要勾引我了……用那所谓的“高雅”运动……

她的头发散发出迷人的香味,看来昨夜的性事过后她的确好好处理了一番。我心里不由得充斥了一股凭空的喜悦,她确实爱我。而此时我的喉咙似乎被铁链锁紧,一心求欢的兴奋话语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对于我们之间,有时候明明在我的身体下疯狂的呼喊着爱欲的人分明是她,可是总有时候我会觉得那个被压迫的人反而是我——一片致幻的迷雾中,只身着单薄衣物的白狼手持坚硬的铁链,把沉甸甸的铁交给我,而她则细细舔舐着我的手中的铁链,那是和血液类似的味道,我和她就这么走向爱欲的监牢,即使世界毁灭,我们也会在彼此的牢狱中一同面向世界的尽头……

拉普兰德抬起手看着自己黑珍珠色的指甲,不是轻哼叙拉古的民间小调,闲着的双腿随之轻轻晃动,那双调皮的脚仍是挑弄着我的小腿,让我脑中色心大起。于是我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她则是更加大胆地在我的身上靠得更紧。

白狼的目的明确而危险,她等待着身后的男人意志崩溃的瞬间,与他在无人注视的监控室中进行一次大胆的性爱。

和她相比,我是个低贱、懦弱得无可救药的男人,人性的弱点也许总能在我的身上显现,如果我再冷血一点,那她凄惨的过去、背痛的过往以及所有的伤病便都只是一个能够增加她的魅力、吸引我的数据,换言之,我爱的也仅仅是眼前的肉体,仅仅是组成眼前美丽的数字编码罢了……可是,即使如此就更没有能够限制我的事物……

拉普兰德身上热气此时仿佛炙烤着我而非白狼自己,我不由微微靠前,发间是若有若无的花香,鬓角过了许久渐渐冷却变得微湿。

“拉普……”

“嗯哼……这里可没外人哦~”她提醒道,却在心里等着炸弹印信燃烧殆尽。

“老,老婆……”

“哈哈,这才对嘛……既然有机会自然要玩的大点,是吧?”

随之她扭过头和我接吻,这个不同于以往的狂热炽烈而是有种飘然若仙的自信和神情,小舌缓缓搅动着口腔,在彼此的唇舌之间交换着唾液,她不急躁,也由着对方的舌头欺侮自己的口腔,像是想要野蛮地从中掠夺,她坏心思地睁开眼睛接吻,目睹对方痴情难耐。我感到她的双腿扭捏着互相凑近,我又马上想到那优美的大腿其上的短裤下空无一物,那里可能还有昨日的痕迹,也许激情过后,性爱的感觉长久地如同纹章或者烙印一般地落在那里才会让白狼如此不顾形象地引诱着我……原来看起来轻松自如的拉普兰德已经被性欲折磨地受不了了吧……原来她是特意求着我和她做的吧……原来……不待我细想所谓的理由,自己的身体便先我一部行动,而生活自然是不讲道理的,哪里有那么多所谓的“原来”?

“对了,doctor……你不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拉普兰德就丢给我一个小小的瓶子,我看着被塞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上面的文字刻画出罗德岛的特殊标注,我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实验药品,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这种没有正式发行的药物一般都是实验中的副产品,作为待检测药剂散落在实验室之类的地方。

“这是……等等……你不会……“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口舌之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种味道不同于女性干员身上那种常见的味道也不是素来不屑于靠着现代工业品的吸引我的白狼会使用的……随即我看到白狼脸上隐隐显现的红霞,原来这既不是训练后的疲累也不是她和我亲热后的羞涩,不过转念一想,强大的她自然不会仅仅因为训练而变得如此,更不会因为一个吻就展示出这样很难不被人发现和猜忌的神情……

”不会是……春药吧?“

“答对了,我亲爱的doctor。话说人类的鼻子还真是不好用,要不是我说出来你是不是跟本没发现?”

“……可是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种东西了?”

“哈啊~说的不错,doctor……可是谁叫你发现的太迟了,要是你能发现兴许我就不喝了呢?接下来,直到药效消失之前,就请随意地对待我吧……”

“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吧……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当成你的雌兽……春药的作用还是挺强的……doctor~我已经要忍不了了……而且,doctor也早就等不及了不是吗?”

那双手也开始扯动我的上衣,尝试撕开我的衣领,这时候她那双狼眸中满是狩猎时候的难忍的激情。拉普兰德的下作的引诱显得不合礼法,但是正和她的情况相差无几,我也早就没法忍耐心中的燥热的性欲,与其现在纠结怎么让她安分下来,变得如同忠犬一般听话而不是永远保持着孤狼的毫不衰减的狩猎的欲望,不如马上发泄身体中要压垮彼此神智的性欲本能……

我终于明白她的目的根本不在于此刻或者自身,而是让我们一同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面临最为盛大的性爱交欢……

接吻后她侧着头打量我,“拉普…和他们说的一样,你可真是无可救药的……疯女人……”

“哦?”白狼的表情似乎显得意外地凝固了一瞬,但随即她又马上恢复到往日的神采,“doctor原来也知道这个啊,嗯怎么称呼好呢,称号?但是doctor,我在面对你的时候可是总在压抑着心里的感觉呢~你想看看我疯狂的面容吗?”

白狼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的上衣,抚摸起来我的胸脯,然后是一根根的胸骨和肋骨,似乎是每根骨头都是她的掌握之中,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在从前的时候她也许也有着这样一边玩弄着敌人的躯壳一边聆听美妙的呻吟的经历吧……“说真的啊,doctor,在这种操蛋的虚假世界中你还能向我付出真心的确很珍贵啊,乃至每天晚上看着doctor可爱的睡脸我都会觉得自己真是幸运——给予了我能够发泄欲望的这么舒爽的职位,而且说到底收取的报酬也不过是这个肉块堆积起来的躯体而已~这种交易实在是太值了不是吗哈哈哈!”

白狼愈发狂热地摆弄起来了我的衣服,我不禁想到要是没有任何能够约束彼此的限制——连同生命都被我们排除在外的话,她一定会把我的外套撕扯精光然后奔着死亡的目标和我做爱吧,在一次次的交合中都迈向死亡的门槛,一次次的和死亡共舞,把死神也当做我们神圣肆意交合的最无趣的看客……是啊,这样的我们,才可以在这种世界中追求到我们梦想中的自尊吧,但是……也正是因为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不可分割的爱恋以及无尽的渴求,才使得我们在踏入地狱的前一刻默默停止,她为了情人已经收起了疯狂的模样,拾起被她抛弃了很久的教养和耐心……“所以说你的和我相处时候的平静也不过是爱情和疯狂畸形地结合后的产物吧,你会因为爱情杀了我吗?”

“真是过分啊doctor,难道我这种家伙的脑子里就不能拥有一些真心吗?真是让我伤心啊doctor,明明在两种面容之间切换可是很累的啊……”

“那么美丽的狼小姐,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吧。”

“呵呵~真正的样子啊……”白狼忽然凑近我的耳边,语气也随之变得神秘,“我真正的样子你不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吗?真正的我难道不是一堆持续运作的代码吗,嗯?”

我有些惊讶,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直可以欺瞒的,况且自从我向她付出了真心有哪有这些顾虑,“怎么,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存在的根基了吗?而且,我可不信你会在意这种事情。”听闻这话白狼抬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情人,略带粉色的眼角和满是魅色的眼中浸满了清冷的淡灰月色和对爱欲期待渴望的粉嫩柔色,“怎么会呢,即使我是被编造出来的东西——但是也让你毫无办法地爱上了我了不是吗,而且……面对这样的我更可以抛弃所有的世俗桎梏了不是吗?……

doctor,如果,”白狼的全身都散发出更加狂热的气息,扶在情人身上的手指几乎一直在寻找着是个能够肆无忌惮地发力、把男人推到在自己身下的任由自己把玩被自己操纵命运的机会,“如果是你创作我的话,我多希望你能再弄弄手指,让我更加疯狂一点,或者,我经历的一切是你的兴趣或者仅仅是无意为之吗,如果这是你的喜好,呵呵,那doctor当时创作出来的数据体反而因为具有着当时所以设计的要素而有了无穷的魅力呢~来吧,doctor,不论我或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们就这样好好共存下去吧……而且我以后会用那副狂热的身心面对你的……”

我注视着白狼美丽的脸庞,像往常一样分辨不清她的话语和神色中究竟有多少临场发挥出来的狂意又有多少是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真心实意。忽然之间我想起来了那只满身是伤、外歪倒在了叙拉古家族门口的狼小姐,那时候的她也许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在未来会为了性命和爱欲就为了一个异性而饮下春药,坐在情人的腿上抓弄他的衣服、诉说自己的内心和在旁人听来无比疯狂的想法,她做的这一切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出于兴趣或者我的存在让那同样分布着伤痕的心脏开始了全新的、异样的跳动呢?这种事情或者在性爱之后的冰冷的漫漫长夜会是很好的谈资,白狼小姐也许会裹着厚厚的毯子倚靠在我的身上,一手放在情人的胸膛上支撑自己狂热却无力的身子,一手继续摆弄趋于颓废的男人的性器,欣喜且满怀兴趣地感受着他人命根被自己随意调教把玩的快乐,同时把毛茸茸、润湿的头发顶在情人的肩膀上,轻声诉说那些叙拉古的旧事和自己心底的小秘密,但是现在既不是冰冷的寒夜也并非快进到贤者时间,探究白狼话语中真实比例这种小事我们之间根本不值得关注,“拉普兰德,你有些时候真的很疯狂啊,而且,这样的你我就更想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了,永远的——和我在一起、和我不断做爱,把你自己都不怎么在乎的肉体奉献给我……当然了,今天我也肯定会好好教训你的……”

她笑着注视我,只见她不知道何时带上了那双紧致的皮质手套,手指部分的设计格外轻薄,细腻修长的手指仿若和外界不再相隔,然后她动作轻盈而精准地抚摸向我的下体,扒开早就被肉棒丝丝顶着的裤子,让一直保持着热度没有变得颓废的肉棒弹跳出来,她涂着那种带有磨砂质感的指甲油,而现在这种光滑刺激的材质正被她毫不浪费地用在我的下体上,长时间刻意忍耐后随之转化为红肿的龟头被她从侧面有指甲滑动着,而这种简单的爽快还没有持续多久白狼似乎就觉得这种刺激调教还不够让眼前的情人认识到谁才是性爱中的主导者或者说是拥有随意掌控命运的人——虽然白狼心中自认的“主导者”也不过个同样在交换中疯狂地陷入无止境高潮的母畜而已。

随着她撸动勃起的肉棒的动作越发大胆奔放,陷入爱欲的她也逐渐不想顾念我低声的呻吟,手中加大了些许力度,开始更加狂躁地刺激那不安分的肉龙。肉龙在少女的“按摩”下同样变得狂热,苍龙于少女的“红缨”战在一起,而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少女则也是收敛一些调笑的意味,嘴边笑容不减,拿出胜利的信念对待这场无缘故的争斗……只是苦了我,只好默默忍受着这场逐渐白热化的战争……

“doctor……我真的很期待你会怎么,好·好·教训我呢?”

于是在一番番加速的套弄中,肿胀的肉棒也开始最后的挣扎,苍龙奋起反抗却难料世事无常,在少女的撸动中一头顺着她的手腕狠狠硬挺着突入手与手套之间的空隙,其时正赶着白狼手上力度不减,于是那如同烙铁的东西就这么和白狼的手指贴在一起,而后者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想要停下来的念头,就这样继续上下摆弄手掌,只是由于肉棒坚挺的程度过于激烈,只能死死的以这个怪异的方式卡在里面,这样一来,就像是白狼的手配合着那双手套共同路撸动肉棒,让我的快感羞耻地重上天际。薄薄的皮质手套本来就几乎贴合着白狼的手腕,缝合的细线在看不见的地方蹦裂开来,僵硬的手指不能自由地弯曲,而微微的撕裂声隐约作响,忍耐的努力到了极限,在一阵咬着牙的低吼声中一股炙热的白浊冲入白净的指缝中间,为那其中贡献了更多巨量的温暖,把手套中那细小的孔洞暴力地撑大使其恶趣味地鼓起,像是冲破阻塞的泉水 一股股精液就这样猛的灌入白狼的手套中,这些蕴含着子种的液体自然没有出路,此刻就这样被限制在被热意包裹的织物中,等待着意料之外的、也许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奇迹来使得它们能够焕发出自己的价值。

“哎呀……doctor……这可真是有意思呢……”但即使她这么说也还是被这种精液和手指一同困在手套中的现象惊到了:且不说粘稠的下贱精液此刻正和她的肌肤无耻地贴合、似乎想侵犯渗透进那已经开始沸腾兴奋的血液中去,单单是白浊和手套的混合就让她的头脑中嗡的一下 那奇艺的感觉仿佛把一切不该有联系的东西粘合在粗暴地粘合在一起,给予被春药侵蚀的头脑以粗糙低贱的快感,而手套的质量在某些方面出奇得优异,比如现在那大股的精液就被牢牢困在其中,渗透出去的几乎没有可能,而那粘稠的物质想要顺着手腕流出去无疑更是天方夜谭,眼下只剩下把手套直接摘下来一个方法……

我看着拉普兰德轻轻叹气,不知道她是可怜自的手套还是替我的行为可耻,总之她已经开始抓着手套发力往下扯,直到废了些许力气才让一只手套滑落下来,同时一团精液也跟着溅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个不怎么优美的弧线后滴在了她的大腿上,不久后在光照下和苍白色的肌肤混杂在了一起……

这时候我想到一个足够邪恶的办法,一个足以惩治眼前的小狼的办法……

只见拉普兰德还在和肮脏的手套较劲的时候,我突然握住那只沾满精液的手,在黏腻的触感中撬开她的拳头,把其中的东西夺走,还没有所察觉的丝毫不懂我的邪恶的想法,我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张着嘴,转瞬间,那团沾满精液的手套——或许说是破布更合适,就在一番惊诧中塞到她的口中,“唔……doctor……”

“不对哦……美丽的白狼小姐,这可不能随意丢弃……话说,我早就想把你那总是乱吃东西的小嘴堵上了哦~”

白狼可能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手套会变成装满精液的破烂套子,粉色的嫩舌也在适才的塞入的动作中被一同和那两只浸透白浊的手套粗暴地搅弄在了一起,每次尝试着移动的时候就和那一团脏污的精液搅动在一起,给口腔中的软肉带来异样的粘稠感受,也只能在白浊构成的肮脏泥泞的沼泽中陷入的愈来愈深,而我这时候则是不想知道她的感受,色欲大起的我只想赶快侵犯这个引诱我的美丽肉体,我起身一手握紧了白狼的手腕并一同压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是扶住了她扭动的腰肢——我已经不想再给她机会——既是反抗或是求饶的机会……

我想要把这只引诱我的小狼好好教育——让她明白所希求的交欢是什么……当然,我不过是想在美丽的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迹,既然你想要被我粗暴地对待,那我就绝对不会手软,既然你一意孤行地不想听我的话,那就要让你成为一个只能听我的话,在我的淫威下臣服的色气白狼以后再和你好好讲道理吧……

我突然站起身来,那柔软的身躯自然也顿时全然落在连接彼此的肉棒上,突如其来的加重反而令我下身猛地一挺,稳稳插到肉穴的深处,而白狼的被瞬间插入的穴肉自然也是仍旧保持着昨晚的激情和性欲,丝毫没有拒绝这突然进入的衣物,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吸吮拥吻逐渐开始积蓄力量的肉棒,此刻轻小的激起白狼淫靡的喘息,就这样保持站立的姿势抽插了一小会后,我就把她按在操作台上,有一定倾斜角度的台面使得她能够把颤动的小穴和听力充血的阴蒂展现给我看,也更能使其完美地吞没躁动的肉龙,化为屈辱、一心求欢的野兽。随着我揽着白狼的腰把她按倒在操作台上,一场更加炽烈的性事攻击就这样不可阻挡地开始了。精液的腥味无时无刻刺激着白狼敏锐的鼻子和大脑,也由于她敏锐的嗅觉,即使轻微的呼吸也只能吸入这让自己窒息的毒气,所以现在的她几乎不能用鼻子来呼吸,反而只能呼着嘴唇,无力地搅和着口中的异物,以允许自己能够获取最低体量的氧气,粘稠的白浊从唇边慢慢流出,混着香甜的舌津流淌在操控台上,这时候我故意只在她兴奋的穴口浅浅抽插,也随之带出一股股淫乱的水汁,柔软的胸肉开始上下不停地花枝乱颤,一次次的在穴口的引诱看来在她的身心上都化作了十分有效的刺激,即使我就这样不想用力满足她的欲望,为了心中的欲火相比她也会十分虔诚的祈求我吧……

随着身下动作的逐渐加剧,我也发现眼前的躯体上向着外出冒出来的不仅仅是口中的精液和无休止的爱液,我惊讶地发现白狼那熟透的樱桃上已然悄悄涌出白色的水液,犹如盛开的花朵分泌琼浆吸引其分辨的蜜蜂前来帮助自己完成生育的大业。看到这样的情景下身顿时来了动力,一次故作深沉的插入马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白狼的g点,然后一次刻意加重的研磨液马上让她发出纯粹嘹亮的、带着无尽欲望的兴奋狼嚎,肉穴中的种种美好就使之仿佛一座具有无数矿藏的更待发掘的矿洞,每一次的爆破、每一次的向着深处的探索、每一次的开凿挖掘可见的矿物、踏平可见的沟壑都是对于这座矿洞的尊崇,也正式如此,矿洞的价值才可以显现出来……同样的,白狼的淫荡美妙的洞穴也是完全可以保重同样的心态去深入、去开发,每每摸索到一处敏感的褶皱或是探究到一个令她泛出眼泪缴械投降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增加了对于这样身体的尊重……

我弯腰上前,压在那已然变得兴奋而在苍白的肌肤上展现出赤红颜色的躯体上,用力抓握着那对饱满的胸乳,更多奶乳从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形成淫乱的白线,落在操作台的一边,之后的人们也许会无比好奇这种微微带有味道的液体是什么吧……

“哦?看来春药的作用确实够强的呢,”我早已不能忍受,开始用舌头舔舐被乳液浸透的湿润乳头,媚药这时候已经拓宽紧密的乳孔,深入到了乳腺的深处,开始刺激那些未经人事的的肉体在神经的崔催动下榨取爱的琼浆,不同于以往的娇嫩坚挺,此刻那颗被我的舌尖俘获的肉粒尽显淫乱的媚态,和平时相比略微坚硬的乳尖在被触碰的时候立刻就如同自如亲附在舌头上,伴随着牙齿的咬动和刺激乳晕,一股新鲜的乳汁不可阻止地喷出,溅落在了同样柔和地异性的舌头上,被我当做性爱中的小小情趣吸收下咽、值得品味的不只是尚且不够成熟的乳汁的味道,同样还有白狼的神色——“doctor……不要吸啊……”被阻断声音的她只好用呜咽的声音求饶,但是不用她来劝阻事情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或者说这种明明事实已定的事情还故意来加以约束到底是处于可以还是仅仅想要为其增添笑料呢?

“可是,明明你是把自己搞成这种淫乱的样子吧?要不让我来帮你好好清理一下吧?”我继续下压身子,几乎被白狼的穴肉包裹、镶嵌在层层富有生机和性欲的淫乱肉体和褶皱中的肉棒也不禁放缓了动作,和上身一样开始体味拉普兰德身体的温暖。饱满儿而且现在拥有了更多值得操干理由的身体上正躺着乳汁——这是多么色情的场面:同时也让我幻想着大块的奶油泡芙,不需要舌尖探入舔舐,仅仅需要按压上下的两层软绵绵的面包就可以获得甜蜜的奶液,对于拉普兰德何何尝不也是这样吗,把舌头放在乳尖之前,手部按压乳肉就可以得到奶汁,虽然这种倚靠药物催生的东西不及工业打发的奶油和大量糖精混合物那般甜蜜就是了,不过白狼到底是一个杀手,现在的她被男人压倒在房间的台面上、用以当做兵器的身体被吸吮出乳汁就已经是莫大的僭越和背叛了,当然,这种叛逆也是性爱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边吞咽着“纯天然”的奶水,我一边掐着白狼的纤细腰肢慢慢抽插着下方的孔洞,早就渴望着被填满的穴肉有着惊人的天赋,也开始缓缓适应这种致命的节奏,热切的软肉仿佛具有着旺盛的生命一般,开始如同呼吸一般吞吐着肉棒,也在一次次的离开和突入的间隙涌出一股股黏的爱液,像是不竭的泉眼。在这种时候几乎被阻断呼吸和声音的白狼只能更加刻意地挑动自己的舌尖去挑动那作呕的手套,“……唔唔……”白狼一阵委屈地嘤咛让我顿时生出爱怜,但是这种萌生出的爱意不是能够让人拒绝眼前美人的理由,反而刺激我的神经,让我头脑中生出一种猛烈的施虐感,让我想像昨天晚上的性爱一样把这只淫荡的小狼祸害得不轻,气味和药物摧残着白狼的神智, 一阵阵的高潮让白狼的头尽力向后面仰着,下意识想要获得氧气的行为只会招致更多的药雾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进入身体,而早就投降的一对胸乳也在喷着乳汁,宣示着身体的全面失守。

到底过了多久呢……我也许只知道现在揉捏白狼的胸乳已经不会再迸发出芳香的乳汁,我早已离开那里,可被扩张的乳孔仍肆意或者自甘堕落地硬挺着吸收外界的空气,娇弱的乳肉背部重新开始接纳被外界事物的奸淫和调教,似乎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变得更加淫乱奢靡。狼的下体只会刺激着甬道中的穴肉重整旗鼓地加紧粗长的阳物,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早已成为了单纯的快感和刺激作用在身体上,而两只手套已经随着本能的轻微呕吐离开了白狼的口腔,此时混杂着奢靡的津液软趴趴地被丢在操控台上,我看着这幅淫靡的画面点燃了欲火,我们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我开始剥开她的衣物,飒爽的皮衣、短裤和一众内衣都在撕扯中被剥落丢弃在一边,一双裸足牢牢扣在对方的背上,同时手臂也抱住男人的肩和头部,这时候的白狼就像是一个单纯的挂件,一味地接受着肉棒的冲击,颠鸾倒凤之间腾飞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意识,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白狼也彻底失去了抗争欲望的心智,允许自己完全被欲望吞没,成为下流的小兽,大声呼喊着下流的淫语,将全身的力气都禁锢在手脚之上,而那被操动许久的软肉则早已从中冒出一股股混着爱液的白色泡沫,随着肉棒的抽动而不断涌出,让人想起不息的喷泉。

我到了最后的关头也早就忘记了时间的概念,我摸着那一头湿透的头发,本来美丽柔顺的长发此刻已经在抓扯中变得杂乱无章,而她的状态也就是像是各种低俗小说中失身、沦落市井的女人一样让人怜惜:空荡无神的瞳孔,响动的鼻息,从口中吐出的小舌,眼泪、唾液也一样肆意横流,全身上下只有不屈的小穴仍和着冲撞的 肉棒不息地抗衡——虽然只是单方面地接受一次次狂暴的性爱就是了……

“doctor……”白狼的声响把我拉回现实,让我忽地明白怀中的人分明是自己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单纯的妓女或者什么肉便器,看来我的这具为了战争而生的身体总会持续地征伐……

我赶快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之间从性爱中得到休息的白狼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眼中也有了一些傲然的光彩,我伸手揩去她唇边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但她马上贴了上去,含住我的手指,轻轻吮吸着其上的肮脏,只是哭肿的眼仍没有变得轻松,“doctor……我,我的身体还是好热……”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一块钢铁经受不了高强度的煅烧,可眼前这只白狼却毫不顾念身体的极限,一味地追求着性爱的极致……白狼看到我不安的神色也是赶快解释了一句,“doctor,不是我欲求不满……好像是……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是吗……没关系,我的小白狼……就算是你有天大的要求,我也会满足你的。”

“更何况,这么淫荡的小狼我拼了命也要好好教育一番啊,你说对不对?”

白狼在怀中嘤咛一声,正在和媚药抗衡的她不想就这么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何况还是全裸着着被人抱着。

罗德岛从训练监控室到澡堂的路途不长,可是在我们看来则是要铭记于心的天路之阶梯,屈辱的下体更是火上浇油,一是不断向外淌着精液、排出淅淅沥沥的爱液,在路上绘制着一条淫乱的白线,第二由于和全裸的她在公共场合这样接触着,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垂落的肉棒又开始腾起,顶在白狼的臀上,同时在一上一下的颠簸中不时滑向她的尾根,而这使得她一时也放松不下来,在紧张刺激的路途中反而变得更加躁动不堪,在媚药的作用下冷静不下来,到了浴室的时候已经几乎处于高潮的边缘……

白狼毛茸茸的头不断轻蹭着我的身子,“明明,之前的时候我还不是这样的呢……”

“确实,那时候你可还是个孤高冷傲的大小姐呢,对吧?”

……

胸乳经过短暂的休息储备了额外的的乳水,而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那些喷出的奶水无声地混着热水流入下水道,只在周围留下沁人心脾的微微奶香,“怎么,不想浪费吗?”我贴上她的身子,悠悠说道,同时捧着她饱满的胸部往她的嘴边送过去。

“嘁,才不要,狼可是吃肉长大的。”拉普兰德瞪了我一眼,表示自己才不会如此淫乱地饮下自己的奶水,而我则是突然加重手上的动作,让一股奶水再次突破白狼精神和身体的压制喷向外部,引得她一声娇媚的呻吟……

热水打在炽热的身上也如同意料之外的刺激一般,我们都在这一冲击中缩紧了身体,把对方抱得更紧,“doctor,你可不要把我的忠心和爱当成束缚啊,这大概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回报而已……更何况我是多么喜欢那个想着和我毫不怜惜地做爱的男人呢……”

白狼又这样和我说着话,我们也都喜欢享受水流声和彼此心跳的律动,白狼把环着我脖子的双手缓缓放下,指尖触及我的胸膛,随即她毛茸茸的头也贴了上去,“doctor的身体,果然挺不错的……”

装备了雾面玻璃的浴室自然是不会看到隔壁的景象的,否则不说有人,即使没有观众,这场色情直播可能也不会如此疯狂地进行下去。

拉普兰德162厘米的身体算不上过分高挑,却在这样的拥抱中也可以显得足够亲昵,她半眯着眼、微微踮脚贴在我的胸膛上,手则是放在我的心脏位置,让那种跳动成为时间的证明,当然这样的话,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就是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双手放在她的腰上,要是我想马上就可以把她抱起来,而体重本就轻小的太那时候则更像是一颗珍珠被捧在手心吧……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捏她的臀瓣,软嫩的躯体自然有着极佳的手感,只是相较于白狼身上其他的部位,显得算不上最为丰满的臀部没有的最佳的魅力,反而是为这个美丽的身体锦上添花,使之成为不和任何人相比都不会有所缺陷完美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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