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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肌肉战俘01,9

小说: 2025-08-08 21:34 5hhhhh 2550 ℃

棒棒不再利用双腿走路,瞬间恢复成四脚着地,狼一样跑向远方,他很激动,也很开心,更加焦急,仿佛渴望瞬间与三头狼集合。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当他难掩激动的来到三头狼身边时,没有得到任何热情的回应,反而被吼、被攻击、被驱赶。棒棒相当震惊,几次凑上前去,都失望而归,他呆呆傻傻的坐在地上,又执着的再一次凑上去,最终被其中一只狼狠狠地咬了一口。棒棒没有还击,任凭鲜血流淌,只剩傻眼。

研究人员说道:“正是因为棒棒身上充满人类的气味,又穿着人类的衣服,戴着项圈,才不被狼群接纳,只是没想到会到被攻击的地步。因为自然环境遭到恶劣破坏,绝大多数动物都已灭绝,咱们这几代科研人员没有机会研究动物,只能从书中了解一二,现在可以亲眼见到,为以后的研究铺平不少道路。”

胡军虽然对棒棒很严格,也很凶,但毕竟是自己的人奴,看着棒棒受尽委屈,胡军相当心疼,顾不得研究内容,只问道:“我可以把他喊回来了吗?他可是受伤了呢。”

研究人员说道:“长官放心,我们的麻醉小组就埋伏在附近,一旦他们发生激烈冲突,就会加以制止。”

“你们还想研究什么?”胡军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想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比如棒棒若是一再执着,狼群是否转变想法。”

胡军压低军帽的帽檐,说道:“请你们一定保护棒棒的安全,我不想看到第二道伤口。”

研究人员请胡军放心,通过通讯设备要求麻醉小组保持状态。被狼群抛弃的棒棒没有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试图与三头狼说些什么,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似乎已经得到斩钉截铁的答案,他这个充满人类气味的家伙,彻底被狼群抛弃了。

三头狼呲牙咧嘴的咆哮一通,转身走向远处,心碎的棒棒不再跟上,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地上抹眼泪。胡军心疼的厉害,吹起响亮的口哨,那是呼唤棒棒到其身边的口令,是棒棒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的主人的意志。果然,即便伤心痛苦,听到胡军的口哨后,棒棒还是转身往回跑。

伤心欲绝的棒棒依然没有想起来用双腿走路,他像狼、像狗一样的来到胡军身边,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 胡军半蹲在棒棒身边,宠溺的抚摸他的脸蛋,抹去委屈的泪珠。这大概是棒棒第一次见到胡军对自己温柔,一时间傻了眼,但很快就抱着胡军的脖子,像是在讨要安慰。

胡军查看棒棒手臂上的伤口,虽然鲜血不少,所幸伤口不深。他不断地抚摸棒棒的脊背,给予安抚的同时,对研究人员说道:“我可以带他回去了吗?”

研究人员推推眼镜,一边做记录,一边说道:“看来他只能成为您的玩物了。”

胡军抬起棒棒的下巴,用难得的温柔注视着那张可爱的满是泪痕的脸蛋。棒棒委屈的咧着嘴,像是随时都有大哭的冲动。正在胡军准备带棒棒回去时,棒棒看见远处有一个人拉着一个平板车,车上躺着一头体型巨大的狼。依偎在胡军怀中的棒棒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一颤,顾不得主人是否允许,再一次飞快的跑向远方。

胡军和研究人员惊讶的看着棒棒跑向拉着平板车的饲养员,以及平板车上的狼,忙用对讲机大声说道:“请你退后,注意安全。”

“什么情况?”饲养员通过通讯设备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一切有待观察,再说一遍,请退后,并注意安全,保持麻醉枪处于随时可使用状态。”

饲养员向后退开十几米远,汇报道:“跑过来的就是当初一起捕获的小怪物吧?如果没错的话,我知道他为什么跑过来,因为平板车上的狼也是那一批一起过来的。”

“请你在安全的情况下向我们汇报狼的情况。”研究人员说道。

“母狼,一个月前进行强制发情实验,实验成功,顺利发情,输精后未能受孕,并于一周后感染疾病。”饲养员说道:“治愈后继续进行强行发情试验,试验成功后于半个月前进行人工授精,正待观察时,于今天早些时候发现倒在偏僻树下,已无生命迹象,研究人员已经撤退,由我处理尸体。”

胡军说道:“既是母狼,又是棒棒那一批捕获来的,如果凑巧是抚育棒棒的那一头狼,眼下见到尸体,棒棒一定会崩溃,如果因此凶相尽露,可就麻烦了。”

研究人员说道:“如果真的凶相尽露,倒是具有很好的研究价值,而且我相信无论棒棒变得多么难以控制,都会被长官您重新驯服的,所以还是静观其变吧。”

胡军没有办法,只能任凭事态发展。其实他不害怕棒棒凶相尽露,因为无论多么凶猛的小怪物,只要到了他的手里,最终都是俯首称臣这一个结果。他是心疼棒棒伤心过度,心态崩溃。那毕竟是一头母狼,如果正巧充当的是棒棒母亲的角色,棒棒又怎么承受的了呢?转瞬间,棒棒来到母狼尸体前,几经确认母狼已经没有气息后,伤心欲绝的仰天长啸。他没有凶相尽露,而是极其可怜的哀嚎,听的人心碎。

眼下的情况任谁也能明白那头母狼对于棒棒意味着什么,现如今母狼经过强行发情的实验身染重病暴毙,棒棒除了心痛与哀嚎,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胡军实在心疼,再一次吹响口哨,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唤回棒棒。胡军没有生气,他知道崩溃的棒棒或许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胡军左手拿着铁链,右手拿着通讯设备,向棒棒走去,边走边吹口哨。棒棒终于还是听见了口哨,但是他没有跑向主人胡军,而是抱着母狼的尸体痛哭,像是下定极大的决心,无论如何也不想与母狼分开。面对可怜的棒棒一再违抗命令,胡军没有生气,也没有想着要惩罚,而是保持温柔的说道:“来,跟我回去吧。”

棒棒像是听懂了胡军的话,不断地摇头,誓死也不想和母狼分开,胡军想要把铁链拴在棒棒脖子的项圈上,棒棒呲牙咧嘴的做出咬人的动作,但是他不敢咬胡军,只是在逞能。胡军不希望棒棒过多的暴露在研究人员的眼下,也明白越是和尸体在一起越会感到痛苦,便对着通讯设备对饲养员说道:“对棒棒进行麻醉吧。”

“可是我身上只有麻痹剂,可能要麻痹身体超过十二个小时以上。”饲养员说道。

“执行!”胡军盯着棒棒,对着通讯工具喊道。

很快,一道寒光从远处飞来,直接射在棒棒的脖子上,相当准确稳健。麻痹剂的作用相当迅速,几秒钟后棒棒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一双大眼睛惊恐又无助的盯着胡军,满是惊讶与哀怜。胡军走上前,蹲在棒棒身边,轻轻摸着他的脸,说道:“跟我回去吧。”

麻痹剂只会麻痹棒棒的身体,却不会令他失去意识。胡军将棒棒抗在肩膀上,缓缓地向回走。棒棒的脸贴着胡军的后背,看着自己一点点远离母狼的尸体,却又因为麻痹动弹不得,甚至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可以想象那份无助的痛苦与哀伤有多么严重。可是正如胡军所想,与其毫无意义的守着母狼的尸体哀伤,不如赶紧把棒棒带走来得妥当。

回房间的路上不免被大家好奇,为什么胡军会扛着人奴呢?可是看着胡军严肃的表情,谁也不敢上前询问。胡军懒得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把棒棒带回房间,放在浴室的按摩床上。因为母狼的身体带着浓重难闻的气味,棒棒与其近距离接触,也沾染了令胡军接受不了的气味,便准备对棒棒进行清洗。

因为身体已经彻底麻痹,棒棒在胡军的眼里和一个玩偶没有任何区别。扒光身上的衣服,对手臂的伤口进行包扎,再清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整个过程,胡军一句话也没说,棒棒也只顾着流眼泪,全身麻痹下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就连胡军清洗他的大肉棒,也不能带来任何欢愉的感受。

清洗完毕,胡军把棒棒扛回卧室,放在自己的大床上。棒棒满目委屈的看着胡军,看着昔日里一贯凶巴巴,今天却格外温柔的主人。胡军摸着棒棒的脸蛋,安抚着说道:“其实可以给你打一针,让你的身体不再麻痹,但是我怕你发疯,所以就先麻痹着吧,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奖励你好东西吃。”

一番复杂的话,棒棒自然听不懂,却能从胡军的语气中感受到一丝安慰。胡军为棒棒盖好被子,用一块毛巾遮在棒棒的双眼上,强迫他面对黑暗,早一点睡着。一个小时后,胡军打开毛巾,棒棒并没有睡着,而是执拗的醒着。又是一个小时的遮挡,棒棒依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大概太过伤心,已经不需要睡眠了。

当天晚上,胡军宠溺的将棒棒搂在怀里,避开他最胆小的胸口和肚子,只在手臂上轻轻抚摸。这大概是胡军最细心最温柔的时候,可见他有多喜欢棒棒这个小怪物。然而棒棒依然迟迟不愿睡去,只在麻痹的状态下一动不动的躺着。第二天清晨,胡军迷迷糊糊的醒来,身边的棒棒依然处于麻痹状态,从其双眼冒出的血丝可以看出,棒棒一夜未眠。

麻痹剂的时效快要结束,棒棒的手指和脚趾已经开始缓慢的弯曲,为了防止棒棒发狂,胡军对其进行二次麻痹,一针下去,有所缓解的棒棒又一次陷入失去身体控制权的状态。胡军低声说道:“瞧瞧你的状态,不麻痹着你,肯定要发狂,一旦出事,我可能就要失去你了,与其那样,不如强迫你躺在这里好好冷静冷静吧。”

一练几次的麻痹过后,棒棒的眼神明显缓和许多,长时间的动弹不得令他倍感煎熬与无聊,胡军决定停止麻痹,尝试着让他起来,看看有什么反应。麻痹结束后,棒棒从按摩床上坐起,委屈的看着胡军,并没有发狂的迹象,胡军心疼的将棒棒搂在怀中,安抚着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42.

几天后我从战场回来,听胡军说了这件事,再去看无精打采的棒棒,真是相当可怜。胡军接下来有十天的外出,他舍不得把棒棒放在人奴暂存部门,担心崩溃的棒棒在无人呵护的条件下变得疯狂,希望我能替他照顾十天。我欣然应允,送走胡军后,牵着棒棒回到自己的房间。

棒棒进到我的卧室后,直接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偶尔瞄着我,瞄着我的人奴。那时候的人奴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熊,被我调教的还算靠谱,只不过因为胆子小,对于棒棒的出现十分敏感。

胡军临别前嘱咐道,虽然棒棒看起来唯唯诺诺,可怜巴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他的心里肯定有愤怒的种子,一旦爆发就会十分猛烈,要我一定注意安全。可是看着眼前可怜的棒棒,就算他会威胁到我,我也无法严格的对待他。前三天里,我把他锁在角落里,除了吃喝,没有任何举动,给他足够的缓解时间。棒棒时而低头流眼泪,时而悄悄地注视着我,我则只在每天睡觉前搂着他十几分钟,给予安慰。

从第四天开始,我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允许他在房间里走动。可是拘谨的棒棒并没有到处乱走,除了去厕所,就一直躲在角落里。第五天的清晨,我摆脱睡梦睁开眼睛时吓了一跳,始终躲在角落里的棒棒竟然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向后躲开,不过很快就发现,棒棒并没有想要攻击我的意思,他只是用一副可怜的眼神哀求的注视着我,像是在讨要宠爱。

清醒的我嘲笑自己的胆小,招呼棒棒上床。得到我的允许,棒棒迅捷的跳上床,直接扑进我的怀里,像极了被驯服的狼。他的身体在颤抖,浑身都在颤抖,脑袋埋在我壮硕的胸口上,流出的眼泪弄湿了我的皮肤。他哭了,发出介于人与兽之间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可怕,所幸没有威胁。我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脊背,他缓缓地抬起头,用自己的嘴磨蹭我的脸。

胡军早已经调教过棒棒吹箫和接吻,虽然因为语言不通始终不得要领,但所幸别有一番粗野稚嫩的风味,颇令胡军满意。既然棒棒认为接吻能够表达对我的感激,我便亲吻着他的唇,逗弄着他的舌头,摸他长长的软绵绵的肉棒,将这一具曼妙的肉体尽收怀中。棒棒没有任何挣扎,任凭我的亲吻,任凭我的爱抚,任凭自己的肉棒被我的大手玩弄。我不知道这个小怪物此刻心中想着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感激我的呵护,或许他并没有把性当成与性有关的行为,而是被调教后将其理解成一种可以讨好主人的方式。

渐渐从悲伤中走出来的棒棒为了感谢我的呵护,用他理解的方式取悦我的欢心,我又实在经不住如此性感的身体,只能极尽把玩。我把棒棒平放在床上,吩咐小熊为棒棒吹箫,我则抚摸着棒棒的胸口,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双唇。棒棒沉浸在我的亲吻中,沉浸在我温柔的态度里,沉浸在小熊的吹箫中,渐渐地不再忌讳胸口被我抚摸,放任我对他做出一切事情。我利用这次机会,彻彻底底的得到了棒棒的信任,或许比胡军得到的还要多一些。我也是从这个时候才发现,用暴力调教人奴固然是有趣的玩法,但是用爱去感化,其实也相当有趣。

之后的五天,棒棒虽然还是悲伤,却在我的呵护下逐渐好转起来。第八天的夜里,搂着棒棒正准备睡下,他竟然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用自己微硬的大肉棒顶着我的腹肌。我意识到这正是胡军早些时候遇到的那个场面,渴望把肉棒放进菊花里享受的棒棒,曾经想要干胡军,现在又想要干我。

我不禁哑然失笑,畜生就是畜生,或者说被畜生养大的一定还是畜生,刚刚从母狼事件中走出来一些的棒棒,就已经开始发泄自己的本能,仿佛之前的悲伤不曾存在。我没有惩罚棒棒的主仆不分,也没有制止他的粗鲁,更不像胡军那般折磨惩罚他,而是想要品尝一把棒棒的超大肉棒带来的销魂。

我脱掉黑色裤衩,在自己的菊花和棒棒的大肉棒上涂抹润滑油,那一丝丝冰凉的感觉令棒棒十分好奇,却始终盯着我软软的肉棒,好像是我的肉棒带给他的温凉。我抓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菊花,在温柔的引导下,棒棒这才意识到捅我和同胡军的位置是一样的,明白这一点后,我便不需要再如何,只把自己的双腿尽量分开,棒棒自然会想办法进来。

棒棒的大肉棒实在给力,不仅长,还很粗,也很硬,最重要的是相当持久,难怪一向不愿意被人奴干的胡军,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心甘情愿的享受棒棒的进进出出。与胡军不同,我可以接受人奴占据上风,只要我足够爽,什么都不是问题。棒棒相当给力,压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抽插自己的大肉棒,频率很高,深度很深,他爽的面部扭曲,爽的呻吟不断,我爽得歇斯底里,爽的好像快要从嗓子眼吐出棒棒的龟头,爽的心窝子都要被棒棒的肉棒捅烂了。这是一种奇妙的享受,身体的每一个内脏器官都在被按摩,尤其是前列腺与敏感的直肠,经过不断地撞击与摩擦,眼前仿佛绽放出迷人的不存在的花来,那份极致的爽快把我逼的欲仙欲死,飘飘然分不清前因后果。

棒棒整整干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期间一刻不停,累得他满头大汗。我的菊花有些松垮,也实在是被捅够了,身体里做为攻的气质涌上心头,一个翻身将棒棒压在身下,把他的肉棒从我的菊花里抽出来,把我的肉棒轻轻地捅进棒棒的菊花中。攻受转瞬交换,棒棒尚未被捅过菊花,受不了这份没有接触过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想要躲闪,却被我死死地压在床上,他咬着牙惊恐的看着我,忍受着被插的疼痛,发出使人着迷的呻吟声。

为了鼓励他,我低头亲吻他的双唇,他被我死死地压在胯下,菊花大开,鲜嫩多汁的向外翻开,在摩擦中逐渐发热。好在棒棒是个不太灵敏的小怪物,几分钟后便习惯了这份感受,并从其中找到令他觉得舒服的地方。激情到了极致,我把肉棒抽出来,对准棒棒的脸一阵颜射,棒棒被扑面而来的腥臊味呛得紧闭双眼,直到我发泄完毕转而为他撸管时,他才睁开眼憨憨的看着我,静静的享受起来。

有了这次的激情互动,爽到极致的棒棒对我更加依赖,一整个夜里都死死地缠在我的怀中,无论我如何抚摸他脆弱的胸口和肚子,哪怕掐他的乳头玩弄,也绝对不躲不闪,甚至连皱眉都没有。他彻底臣服于我,彻底信任我,即便是身体的弱点也不在乎。

胡军说过,他虽然调教棒棒吹箫,却都是用别的人奴的肉棒做教学道具,从来不敢用自己的,怕野性尚存的棒棒一口咬下去。可是眼下,我却敢于劈开双腿,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棒棒的嘴里,他是那么的老实,那么的乖巧,那么的听话,竭尽全力的用自己学到的粗浅技巧为我带来最大的快感。我一边抽烟,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蛋蛋被棒棒含在嘴里时的可爱模样,看着自己的龟头被棒棒的舌尖一遍又一遍抚摸的认真模样,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棒棒的双手撸动时的仔细模样。他的确没有过硬的技巧,的确笨拙的充满野性,但正是这份不规矩,反而为我带来兴奋。

我的肉棒被棒棒伺候的红彤彤,硬邦邦,一颗饱满的龟头骄傲的冲着天花板,肉棒上的青筋爆裂着,衬托得整根肉棒凶巴巴的模样。喷射时,棒棒竭尽全力的将精华收在嘴中,那些留在外面的也都会被他舔进嘴里,咽到肚子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被我降服后的竭力讨好,在几次三番的玩弄中,这个被畜生养大的小怪物,渐渐地忘记了母狼,忘记了狼群,忘记了外面的一切,畜生就是畜生,只要本能的欲望涌上心头,往事、伤感,也只是瞬间的事情。

胡军回来后,我把棒棒交还给他,将这十天发生的事情逐一的说了。胡军搔挠着棒棒的下巴,对我说道:“这种小畜生只要摆脱那样的环境,就会变成我们想要的模样,以后再也不会带他去陌生的地方了,他是我的玩物,只允许在我认为安全的地方活动。”

我小声说道:“难怪有人领了人奴后,一直把他关在房间里,甚至锁在笼子中,就是怕外面的一些事情令人奴的心态发生波动。”

胡军叹息一声,说道:“是啊,既然是玩物,关起门来自己玩也就是了,管他们无不无聊,还是锁在房间里最踏实。”

胡军从棒棒的深蓝色迷你短裤中抓出大肉棒,揉捏着饱满的龟头,棒棒被捏的十分舒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引得我和胡军哈哈大笑。随后的日子里,棒棒变得温顺许多,不再是以往那种被高压调教下的虚假温顺,而是打骨子里展现出来的彻底臣服。胡军觉得,棒棒知道母狼已死,也知道自己被狼群抛弃,而且也无法逃出主人的掌控,与其无依无靠的抵抗,不如彻底顺从下来,或许日子还会好过一些。

在饲养棒棒整整一年的那一天清晨,胡军向上级递交一份报告,希望得到棒棒的永久饲养权。基地里有相关的规定,一旦确定人奴没有返回外界的机会,就可以成为永久的玩物,到那时无论人奴被如何摧残,甚至丢掉生命,主人也不需要再付出代价。简而言之,被外界彻底遗忘的人奴将成为永久的玩物,无论生命还是安危,都将寄托在主人的身上,直至生命终止的那一天。

43.

胡军向上级递交申请,绝不是因为想要得到即便弄死棒棒也无需付出代价的权利,而是打算彻彻底底的把这个可爱的大肉棒小怪物留在自己身边。经过为期一周的细致调查,相关部门通过了胡军的申请,签字之后,棒棒的这一生都将属于胡军,都将被胡军完全掌控。至于外界,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棒棒的存在,不过或许除了当天逃跑的几只沙漠狼外,也没有人知道棒棒的存在了。

那天傍晚,我在酒吧喝酒,胡军牵着棒棒向我走来。和以往不同的是,棒棒的脖子上没有戴着粗大的牛皮项圈,不是因为胡军没有用铁链拴着,而是给棒棒穿了一条情趣裤衩,包裹大肉棒的部分嵌有铁环,铁链就拴在这个铁环上。倒也不必担心因为拽的太紧似的裤衩松动露出肉棒,因为铁环镶嵌在裤衩内部的那一部分,紧紧地箍着肉棒,一旦棒棒没有跟上胡军的步伐,铁链就会揪住铁环,铁环就会勒紧肉棒,所以不必担心人奴跟不上。

一年的调教,棒棒已经习惯了双腿行走,但是因为脊椎的原因,并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笔挺站立,而是呈现一定的弯曲。这让他看起来永远都是可怜巴巴的要饭模样,滑稽之余,成了独有的特色。他之所以没有戴项圈,不是胡军想要用情趣裤衩找乐子,而是刚刚带棒棒做完纹身,脖子尚有疼痛,不适合戴粗大的项圈。

根据基地的规定,凡是永久留在基地为奴的人奴,必须在身上纹编号,并且还要纹在两处地方,一个位于脖子后面,一个位于手腕处。如果主人还想在别的地方纹身,只要交足“点数”,便可随心所欲。棒棒的脖子和右手手腕缠着药布,两个编号已经永久的烙印在他的身上,只等到皮肤康复后就能向众人展示。

虽然技术一直在进步,但是纹身这种既无法辅佐战争,又无法促进生产的手段依然停留在老手艺的阶段,虽然被极其替代,却会留下刺痛的记忆。棒棒被扎了一通,自然是委屈的叫疼,见到我后赶忙扑进怀里。我轻轻地搂着他,感受身上药水的味道,胡军拽着手里的铁链,勒紧情趣裤衩里面的铁环,棒棒的肉棒就在铁环里,难受的呲牙咧嘴。

胡军说道:“小东西,见到小飞就忘了我才是主人了。”

这种情趣裤衩我也曾见过,铁环勒在肉棒的冠状沟上,那是最为敏感的一个环状带,被铁环一勒,全身都得跟着哆嗦。棒棒委屈的向胡军身边靠过去,为的就是不再勒他的肉棒。

我知道胡军是在打趣,也仅仅是偶尔让棒棒疼一次,不会一直疼下去,便一把将棒棒拽回怀来,宠溺的搂着他。胡军把手里的铁链递给我,我没有用力去拽,棒棒便不再勒得难受,开心的在我怀里撒娇。我把手伸进棒棒的紧身白色体恤衫中,在已经锻炼出来的胸肌上肆意玩弄,他还是有一点点不适应,轻微了躲了躲,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任凭我的手指揉捏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肚子,按压他的肚脐,都不再因为弱点被玩弄而满是恐慌。

这就是棒棒从一个野外生存的小怪物变成我和胡军玩物的全过程,虽然还有很多细节,但最重要的流程都在这里。此刻,当胡军把棒棒从人奴暂存部门带回来时,他照例开心的扑进我的怀中,无论身上有多臭,也想要讨得我的欢心。而我有了棒棒可以玩,身边的小黑狗就算再秀色可餐,也要大打折扣。现阶段除了八字眉可以和棒棒媲美,就连性感尤物人间战神都要退而求其次了。

成为永久人奴后,棒棒是胡军的固定玩物,虽说宠溺,却也失去了新鲜感,眼下胡军的重点是调教新来的小黑狗,从中获得崭新的快感。

可怜的小黑狗依然被绑在铁架子上,鼻子和嘴被臭袜子遮挡,脑袋套着骚臭的裤衩,每一次呼吸都要被迫把这份全方位的骚臭吸进鼻腔,时间久了怕是脑仁都要疼痛难忍。他的菊花里插着释放微弱电流的按摩棒,尿道中插着冰凉的金属马眼棒,敏感的身躯经过刺激流出大量前列腺液,还会每隔一段时间流出精华来。

胡军缓缓靠近铁架子,沉重的脚步声吓坏了什么都看不见的小黑狗,对于未知的恐惧,只能哆哆嗦嗦的紧了全身的肌肉。小黑狗的肌肉相当性感,全身紧绷后更是把肌肉线条展现无遗,实在是秀色可餐的好模样。

胡军轻弹小黑狗的肉棒,因为马眼棒的存在,直挺挺的肉棒特别敏感,刺激着小黑狗不断躲闪。胡军向来喜欢不见血的虐待,尤其是令他满意的肉体,可以为其带去极致的享受。他摘掉套在小黑狗头上的裤衩,撕掉缠在脸上的胶带,取下闻了好一阵子的臭袜子。可以重新接触新鲜空气,小黑狗大口大口的呼吸,他低头看着自己十分难受的肉棒,发现有东西插在马眼里,吓得扭曲了身子,不知该如何面对。当他存在于黑暗中时,虽然肉棒涨满难受,却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现在亲眼所见,一根金属棒早已经深深地捅进去,那份恐惧不亚于黑暗中的盲从。

胡军抓着小黑狗的肉棒,使其无法因为小黑狗的躲闪失了方位,并用大拇指轻轻按压马眼棒露在外面的那一部分,使马眼棒朝着尿道深处更进一步,捅的小黑狗嗷嗷直叫,像是承受无法承受的痛苦,双腿软的发颤,要不是双手和脖子被吊在铁架子上,恐怕早已经瘫软在地。

马眼棒虽然刺激,但不能多插,否则会伤到肉棒。胡军知道这个道理,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把马眼棒一点点的拔出来。眼看金属马眼棒一点点抽离自己的身体,那份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触感令小黑狗十分矛盾。胡军冷笑着说道:“其实挺爽的,不是吗?”

马眼棒的发明,本就不是用来惩罚人奴,而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被创造出来寻求爽快的刺激。小黑狗之所以吓傻,不是因为疼,而是对未知的恐惧,对敏感肉棒受到刺激的害怕。经历了最初的不适应后,当平滑的马眼棒摩擦尿道内侧,为小黑狗带来些许舒服时,他便只剩下在恐惧中的困惑了。

胡军持续的逗弄着,挑战小黑狗的心理极限。那根即将离开尿道的马眼棒又被捅了进去,轻柔的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抽离,循环往复,涨满、敏感、爽快,三合一的冲击着小黑狗濒临崩溃的意识。直到玩的差不多,胡军才彻底将马眼棒拔出来。小黑狗长出一口气,粗短的肉棒彻底软了下去。

马眼棒上满是液体,有残留的精华,有刺激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有吓傻时失禁的尿液。胡军把马眼棒摆在小黑狗面前,说道:“你要是不把它舔干净,我就找一根更粗的接着插,你要是舔干净,这个环节可以告一段落,自己选吧。”

马眼棒的味道肯定不好闻,胡军用它逗弄我时,拔出来后直接扔在一旁,碰也不碰。然而纵使味道再糟糕,小黑狗还是选择去舔,毕竟和古怪的味道相比,肉棒里插着一根马眼棒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小黑狗忍着剧烈的恶心,将马眼棒舔得干干净净,那些属于他的精华、尿液和前列腺液,从嘴巴重新回到身体里。

胡军抓着小黑狗的舌头,说道:“还挺灵活,以后吹箫的时候应该会不错。”

舌头被拽出去,小黑狗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口水滴答滴答往下流,胡军用臭袜子抹去小黑狗嘴角的口水,旋即转身来到棒棒面前,扒光了棒棒的迷你短裤和臭袜子,回到小黑狗跟前,将棒棒的臭袜子贴在小黑狗的鼻子上,问道:“跟刚才比,哪个臭啊?”

小黑狗闻了一下,被熏的屏气凝神不想再闻,然而袜子贴着鼻子,总有喘气的时候,胡军并不着急,就那样安静的看着,等着。小黑狗憋不住气,只能大口的呼吸,把棒棒臭袜子的味道满满的闻进鼻子里,呛得直咳嗽,被迫委屈的回答道:“这个臭……”

“既然这个臭,那就好好的闻闻这个吧。”胡军满脸坏笑的将更臭一筹的棒棒的臭袜子贴在小黑狗的鼻子和嘴上,用胶带固定好。不要说直接闻袜子,就是棒棒站在我身边都能感到那股酸臭气,更不要说零距离呼吸。小黑狗被熏的辣眼睛,眯缝着眼张不开。胡军把棒棒的迷你裤衩套在小黑狗的脑袋上,将其从铁架子上放下来,拿出鞭子准备接着玩。

胡军玩的痴迷,我不想打扰,带着可爱的棒棒去浴室好好地洗个澡。被扒掉裤衩和袜子的棒棒穿着紧身背心,憨憨傻傻的站在我身边,低头看着小黑狗在皮鞭的抽打下一圈一圈的围着胡军在地上爬。我抓着棒棒的大肉棒向浴室走去。阔别多日,肉棒又被我抓在手里,棒棒显得很开心,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只不过因为脊椎的问题,身形有些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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