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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狗奴生活,1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6300 ℃

1.

父母离异后,母亲带我找到了一个男人。

我站在门边看他们争执了很久,又是哭闹又是眼泪的。

之后母亲就走了,悄悄走的。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前。

男人穿着战术背心和迷彩裤,个子很高,我低着头刚好看见他的裤裆,鼓起很大,粗糙的布料蹭在了我的鼻尖上,麻酥酥的,还隐约传来一股腥膻的气息。

“抬起头来我看看。”他说。

男人的嗓子很低沉,说话声音不怒自威。我几乎只能不自主地服从他的命令。

抬起头,厚实饱满的胸肌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我从没见过这么强壮的人,心里有一点本能的畏惧。

但更多的是一些扭曲的兴奋,兴奋到甚至裤裆都有点湿润了

是的,我喜欢男人,尤其是男人味很重的男人,就像眼前的这个一样。虽然很大可能这个人,是我的亲爹……

他之后没再多说什么,只问了问我的上学情况,我说今年升高一。然后他告诉我今后会把我供到大学毕业。

……

南下的绿皮车箱内阳光掠过高矮疏密的树丛,铺洒了一地斑驳。车厢里空荡荡的,摇摇晃晃,只有睡梦中小孩的呓语,以及行人衣角拂过时窸窣的声音。

我亲爹,很明显,是个现役特种兵,名叫杨战。

他坐在我的对面,魁梧的身姿几乎占了两个人的位子,职业习惯性地背脊挺得笔直,表情也一丝不苟。

我侧卧在三人并排的座椅上,偷看他的军靴,我猜他的鞋子是49码的,因为大的像帆船。鞋面散发着皮革裹着汗水的气息,那样的气息然我瞬间起了反应,只能转个身趴在椅子上,压着鸡巴假装睡觉。

亲爹的军官证上只有28岁。

这几日我从跟他的交谈中大概知道了,他日怀孕我母亲的时候也还是在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甚至还小些,这话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他说我父亲那里不行,碰上了同村刚放暑假回来的他,看上了他年纪小体格壮,健康干净,就付了八千块钱,叫他给我母亲下了个种。

杨战说刚开始的时候,我爸妈还是算着日子来,到排卵期了打炮射精。后来我妈上瘾了,天天偷跑着来,一肚子精水回去。我爸发现了,大吵了一架,安静了好些日子。再后来的一天,神使鬼差的,我爸竟也跟着一起来了。我爸就那样看着一个初中生顶着惊世骇俗的鸡巴,把自己老婆干得欲仙欲死,潮水喷了满床铺,一边流泪一边握紧了拳头,最后竟也高潮了,不举的鸡巴竟翘了起来,射出了稀稀落落的精液。但是一切都晚了,那天晚上回去我妈就受到了医生的恭喜。

我就是这么把你日出来的,他说。

杨战对我倒也毫不避讳,或许他性格就是这样,有一说一,实事求是,从不拐弯抹角。又或许他从没养过儿子,那他说话当兄弟一样了。

我这几天日日回想着他描述的一切,此刻盯着他胯下骇人的大包,便幻想着自己是怎么从那里被他射出来的,莫名戳到了我的敏感点,一下子咬着牙射了出来,裤裆湿了一片。紧接着麝香的气息飘来。

我有些欲盖弥彰的挡着,然而杨战的鼻头却微不可见的动了动。作为一个射精比我射尿次数都多的男人,又是一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特种兵,他当然不可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

在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杨战先开了口,

“到了你叔叔那儿以后,吃饭多吃点,瞧你瘦的。年轻人火气旺,多撸点儿没事,身体也得跟得上才行。”

被他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盯着,我的羞愧无处遁形,只能轻轻颔首不敢直视。

杨战见我这样唯唯诺诺的却火了起来,粗长的手指在我面前扣了扣,“能不能好好说话!男子汉嘛,说话蚊子似的谁能听见,嗯,周俊元?”

“我叫杨俊元!”脑子一热这话就脱口而出,说完顿时脸都红透了。我不想再跟那个曾对我拳打脚踢,最后还弃之而去的男人有任何牵连,在我心里他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那样的成长环境赐予了我很强的慕强心里。在看到杨战的第一眼,他就征服了我,我甚至庆幸能够顺理成章地叫他爸爸。

这个反应显然也把杨战搞得愣了半晌,他似乎有些尴尬,叹了一口气,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收在了嘴边。只扯了张纸巾递给我,让我放在内裤里垫一下。

一路的沉默,下了火车,又下了公车,我静静跟在亲爹的后边。

他停下时,我刚好撞在他的腰窝上,深吸了一口,布料上浸着洗不掉的汗水与香烟气息。

钥匙插进孔稍里,门缓缓打开,里边一片狼藉。

“就是这儿了。”杨战说:“杨兵是我的亲弟弟,也是高中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的事我都跟他讲好了,以后你就跟着他好好上学,费用我会按时寄来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沉默着。

杨战不停地看着手机,语气柔和了些,“我有急事得马上赶回部队了,你杨兵叔晚上就回来,我就不陪你等了。有问题吗?”

我摇摇头,上前抱住了他。

凭借着这样的身份,我肆无忌惮的搂着这个男人强壮的腰肢,隔着粗布我也能感受到小腹前那片蓬松的毛发,性感而诱人。他的皮带硌着我的锁骨,再下边,鸡巴隔着拉链抵着我的胸膛。

在过去十几年的平凡日子里,我从来只在画报里见过这样的肉体,那样健猛的体魄,甚至充满男人气息的味道,此刻就近在咫尺,我好想立刻就脱下他的裤子,把他的大鸡巴含在嘴里,日常粗糙的男人那里肯定又脏又臭,沾满了汗液与尿水,捂在裆下,每日训练后也来不及换洗,但是他疲软状态下的鸡巴我应该都含不住,好想亲眼瞧一瞧,一定早已用得黑的发亮,青筋密布,十分狰狞……

杨战胯下的气息冲得我口干舌燥,我却还是忍住了,我不怕他打我,骂我,说我是变态,我怕他不要我。

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最终回了一个拥抱,父与子的拥抱,便离开了

2

新家是一个八十平左右的公寓,两室一厅,虽然外表破旧,但是里面的陈设都挺高级的。比如桌上的台式电脑、游戏座椅,墙上挂着的单反相机,床边的两个篮球,还有几组大中小重量的哑铃和杠铃片,包括鞋架上脏兮兮的大码球鞋,每一样看起来都是高档货。

很明显,这是一个体育生的屋子,空气里弥漫着臭鞋袜子的味道。鞋架旁边没洗的袜子堆成了小山,不知道穿了多久,白的都被脚汗染成了黄黑色,有的甚至脱干了水立着起来,就连那些沾满泥浆的球鞋里也装满了揉成团的臭球袜。

这些味道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幻想着这个叔叔一定也跟亲爹一样,是个高大的猛男。

在以前学校的时候,每次放学时路过体育队特训的场地,看见光着膀子的体育生们,我都会特意的深吸一口气。一直以来,那些让所有女生都捂着鼻子的汗臭味却像我的慰安剂一样,从我第一次嗅到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侵入了我灵魂深处的渴望。我一直都想伏在他们的脚边,哪怕一次,闻一闻那重味儿的球鞋。

现在这一切都摆在了眼前。

我几乎没有犹豫,跪下拿起了一只红色高帮,鞋跟处标着48码。以前我们班上最高壮的体育生也只穿着45码。

我将鼻子深深地埋进鞋口里,下半张脸几乎紧贴在了里面的球袜上,猛吸了一口,温热潮湿的鞋内被汗湿的袜子捂出了巨臭,那浓烈的味道差点让我晕厥过去,是生理上的晕厥。

然而忍住了生理上的恶心,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足以相比高潮的满足感,身心都会感到愉悦。

兵叔的屋内并不比玄关处整洁多少,随处可见散落的球衣,护腕,内裤,内裤上沾着黄色的尿渍精渍,还有卷曲粗硬的阴毛。

书架上的书除了课本与试卷,大多都是情色画报,印着一个个大胸女郎,有几页很裸露的被撕了下来,搭在床头,看样子是经常用来YY的,那纸张上都黄皱了,是被什么东西弄皱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饶过床,打算坐在兵叔的电脑椅上休息了一会儿,宽大的椅子几乎能容下我整个蜷缩在里边睡觉。游戏键盘还亮着灯,我随手碰了碰,在空白格上摸到了一手黏腻的白液……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性欲高涨的体育生坐在电脑桌前挥动大屌的模样,他或许是在看片,又或者在跟人裸聊。总之射精的时候一定很壮观,因为我才发现他整张桌面上都铺散着一道道新鲜的精液。甚至都没来得及擦,或许是赶在上学之前撸了一发。

电脑桌旁边的垃圾桶里都堆满了,几乎全都是卫生纸团,发出浓烈的膻气。

这一路看下来,我大概能猜到杨兵一定是个性上瘾而且性经历丰富的人,虽然他还是个高中生……

这样的话,如果我告诉他我想做他的狗奴,他会不会也会考虑考虑呢?

是这些充斥在房间里丝丝缕缕的性爱痕迹,让我有了大胆的想法。

虽然后来我才逐渐发现,兵叔屋内的淫色事物还远不止此。比如床底下的那两个被日烂了的硅胶娃娃,床头柜里半个屁股的飞机杯,挂在门把手上装了半袋子精液的避孕套,以及每一面墙上,沙发上都可以看见黄色的精痕……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个种马直男是怎样在家里肆无忌惮的做爱,射精,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体液播撒在了哪里,像极了一个野性的发情期野兽。

我突然想到我的亲爹,杨战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么,还是说现在也依然如此?我该庆幸他将那一发精液射在了我母亲的子宫里,不然我可能就跟这些可怜的“兄弟姐妹”一样,从鸡巴口里被射出,路过他生命中高潮的一瞬,然后被他抛洒在墙上,只留下淡淡黄痕。

咔嚓……

正当我被这些气味熏到胡思乱想的时候,客厅大门打开了。

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杨兵后,我的双腿便像灌了铅似的愣在原地,他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大英俊。

杨兵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球服,跟他哥一样干练的寸头,深蜜色的皮肤在暗光下显得格外黝黑,粗大的膀子下夹着一个篮球,球面被胳膊下浓密的腋毛润湿了一片。

他满身都是油汗,露在外边结实的肌肉壮得像古罗马的战士,只比杨战的维度稍小了一圈儿,个子应该不相上下,1米95左右,极低的体脂却看起来更加的精悍。

体育生大开着口子的砍袖漏出倒三角的背阔肌,把夹在腋下的篮球衬得像个小孩的玩具。

球裤下漏出的小腿亦格外粗壮,上边密布着黑密的腿毛,旺盛到连蚊子大概都飞不进去,散发着强烈的男人味。

令人咂舌的是,杨兵的胯下是支棱起来的,把裤子撑得老高。进门时他满是油汗的手臂还伸在裤裆里,一边脱鞋一边撸管,进到屋里后就直接脱下裤子!腥气和雄臭味瞬间布满了整个屋子。

那是一根惊掉了我下巴的大屌。

几乎已经完全像黑人的鸡巴一样,粗长的离谱,硬挺着龟头早已盖过了肚脐眼,抵在胸肌下方,粗得他的一双大手甚至还握不住。按照杨兵的身高,我猜那根屌肯定有25cm!上面青筋密布,盘虬卧龙,比他的皮肤还黑了几个色号。

“叔。”

我的声音有些打颤。

杨兵瞥了我一眼,没大在意。只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知道我了。

然后杨兵就旁若无人地靠坐在沙发上继续撸了起来。他拿着手机,我悄悄瞅见上面的聊天界面,对象是英语老师,他点开了一张传照,上面赫然是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未遮挡的点上面还流着乳白的奶水,看来是哺乳期。

杨兵一边用手快速撸掉,撸下时茂密的阴毛盖住了他半只手,一边对着手机麦克风说道,“骚货,刚打完球就看见你发的奶子,怎么那么涨?害得老子在路上就硬了,真他妈日爆你的奶子!”

只见他仰着脖子,深喘着,一会儿后,浑厚的低音从嘴边传出,“别只顾着发骚,给我儿喂奶没。”

接着那女人像是发来了什么消息。杨兵瞬间表现得嗤之以鼻,摊开膀子一笑,“就你那废物老公还能给你下种?他也就配给老子养养儿子!谁抵着你花心射得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

……

我这才发现杨兵兄弟俩虽然长得很像,但气质却完全不同。杨战的阳刚里透着沉稳,而杨兵却带着一股子邪性和机灵,特别是笑起来,那酷帅的模样便让人欲罢不能。

我就这样看着杨兵撸了半小时的管,直到他合上手机,射在了茶几和地板上。

浓烈的麝香味瞬间侵袭了我的脑袋,我不知怎么的,竟感到腿软。

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杨兵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打,打滑了”我被他透彻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

浑身赤裸的体育生却站起身,大喇喇走到我的面前,像个巨人一样挡住了天花板上的光线,我感受到兵叔龟头上滴着的精液落在了我的头发上,我稍抬起头,只看见两颗鹅蛋大的睾丸挺着粗黑的一根几乎要贴到了我的嘴边,我舔了舔嘴唇。

下一秒……

“想舔就舔。”

杨兵猛地把腥臭的大鸡吧塞进我的口中!

“尝出什么味道了吗?”

那根半软的巨屌前端在我口腔内乱戳,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这时他却把屌拿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脸,“是老档杆儿的味道。还打滑了,当爷看不出来?老子鞋架上那双红色球鞋里的袜子是你用嘴叼出来的吧,上面还沾着你的口水。”

明明不是当兵的,却跟他哥一样明察秋毫……

我心里犯怵,已经准备好被大骂并且挨揍的准备了。

没想到杨兵却只是一脚踢翻了我。没用多大的力,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点了根烟笑道:“想多了,老子早些年玩过奴,知道你们这些牛鬼蛇神的癖好。没工夫跟你大惊小怪的。”

我敏锐地抓住重点,赶紧跑过去跪在了他的脚边,央求道:“求兵叔收我做狗奴,我一定好好伺候兵叔!”

“瞧我哥操出来了个什么好儿子。”杨兵听了我的央告不紧不慢,的目光里充满了玩味,用大脚勾起我的脸瞧了瞧,笑着说“你说你看着也就比我小几岁,叫我叔咋感觉这么别扭呢?”

“兵,兵哥?”

杨兵下一秒却说道,“得叫爹。”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杨兵叼着烟已然开口道:“今后你应该会跟着我住很长时间,老子是个性欲旺盛的人,没逼操的时候得发泄,你得伺候好老子。”

难道他是答应收我了?我心里一喜,便赶紧连连点头。

杨兵深吸了口气,吐出一个烟圈,接着道:“老子不陪你玩什么调教的游戏,给爷磕三个响头,从今天起你就是爷脚下的一只贱狗。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老子撒尿你要当尿壶,老子点烟你得当烟灰缸,洗脚的时候你就是擦脚布,想泄欲了你就是飞机杯……懂了没?”

“是的,爹,贱狗听懂了。”

明明是偌大的羞辱,此刻我却感到了无比的幸福,我居然认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男神做主人,虽然他还是我的亲叔叔!这让我更加兴奋,整颗心都感觉有了着落,跪在地上连磕了十个头。

却不知这一下就犯了忌讳,杨兵利索地抬起腿一脚踹翻了我,他汗湿的袜子在地板上踩出湿漉漉的脚印,踩过刚刚射到了地上的精液,一步一步走过来,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语气变得狠戾,“爹刚说的磕几个?嗯?现在就不会听话了?”

“爹,三个。”我张开嘴,肺腔里全是体育生巨臭的汗水味,勉强挤出了两个字。

杨兵的大脚在我脸上碾了碾,我感受到了潮热的棉袜碾开了我的嘴,深深蹭在我的牙齿上,像蹭着泥土一样把脚底的精液反复刮在了我齿间。我被折磨地异常兴奋,竟仅凭着扭动身子的摩擦隔着裤子射了精。

杨兵看在眼底,脸上漏出轻描淡写的神情,最后说道,“乖乖伺候好爷,以后有得你爽的。

3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新生活是这样的。

自从给兵叔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我仿佛真的成了他的狗一样,心里对他满是敬畏,也总感觉到他看向我的眼神都是俯视的神情,或许是身高的缘故。

杨兵裸体站在我的面前,无论是他强壮的肌肉还是胯下的巨蟒都给足了压迫感,我不自觉的后退,撞在了一张长桌上。

杨兵停了下来,在我还以为他要因为我的生性怯懦而生气的时候,他却双手一身,举着我的腰杆把我放在了桌子上。

我环顾着左右,不敢看他的眼睛,奇怪的是桌子上布满了斑驳的锈迹,暗红的印子深浅不一,有的一块覆着一块,像是重叠过很多次。

“知道你坐在哪儿吗?”

杨兵离得很近,他的手指撑在桌前,鸡巴已经顶在了我的衣服上,我的小腹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

我摇摇头。

杨兵此时便十分自然地开始脱我的裤子,他抬起我的双腿,就像给一个满月的小孩换尿布一样简单。

“这是给骚逼们破处的地方。”

杨兵惊人的话语一出,我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些暗红全是干涸的血迹,仔细数数绝对不会少于百来个。我吓得哆嗦了一下,任何一个阳光大男孩说出这样惊世骇俗地话都会让人难以轻易适应。

别的高中生在这个年纪或许喜欢收集邮票、收集球鞋、甚至收集情色画报。杨兵倒好,竟直接来了个战迹勋章收集。此时我再看这少年这根早已比无数成年男人还要成熟、黝黑、血管怒张的大屌,心中更是不自主惊得狂跳起来。

“浴血奋战”过的都有百来个,那这根种马鸡巴到底进入过多少女人的淫逼更无法估量了。

杨兵没有给我更多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被操过没。”

我继续摇头。

杨兵将快抽完的烟头在指尖抖了抖,烟灰簌簌落到了他勃起的鸡巴上,他却丝毫不在意,两只手将我的双腿抬起,将龟头抵在我暴露出来的穴口,“逼长得不错,爹先给你破个处。这个姿势最适合破处,你要是个女人,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逼怎么被老子一点点撑开,看看自己被男人进入时能多么淫荡。”

杨兵的鸡巴头撑开一点的时候我就开始慌了,他自顾自的说道,“男人逼真的是没什么水,得润滑一点儿。”

接着就随手扯了间旁边墙上挂着的球衣垫在地上,然后肆意的尿了起来。

我只感到急促的水柱犹如打开了的消防栓,强大的力量直接冲开我的肠道射进了肚子里,我被钳着脚腕,就如同玩具一般任人摆布,无法动弹。灌满后尿液就渗了出来,杨兵拿龟头在我穴口揉了揉,便用力挤了进去。

“怀孕了。”杨兵看着我被他尿液填起的肚子笑侃道。

随着他的一寸一寸进入,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完满地充实感,那是一种肉体被人撑开到极限,被他一步一步占领地盘的感觉。因为这跟神一样的完美上翘大屌,我跟崇拜的男人交合在了一起,至少在肉体上已经没有了距离,这样的亲密感让我甚至忘记了那剧烈的痛感。

“别怕,你爹我有经验。你这逼老子是要长期用的,会给你调适得好好的,不会第一次就给弄报废了。”

原来我在兵叔的眼里就是一个逼,供他随时泄欲的一个甬道,跟他手边的飞机杯一样,但却是完全属于他的东西,这样物化的感觉让我生出了一种下贱的兴奋感。

杨兵最终只进去了一半,我清楚地看见那最粗壮的根部还漏在外边,但此时的我已经深感极限了。

杨兵开始动了起来,却很轻缓,就像一个大男孩在调适他的玩具一样,不紧不慢,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着我。

我被他帅气认真的脸瞅得面色绯红,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那么认真干逼的男人更是性感得令人晕眩。

正当气氛已经暧昧到极点的时候,杨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杨兵放下我的双腿,示意我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将我整个抱了起来,鸡巴依旧插在我的屁眼里。

我环着兵叔强壮的脖颈,他厚实的胸肌紧贴着我,汗水黏在我的短袖间,慢慢都是男人的安全感。我不自觉松懈了些,鸡巴也随着重力多侵入了我后穴半分,瞬间痛得哀嚎了一声。

惹来兵叔的嫌弃,他单手托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拿手机,“这没用。”

接起电话时,我已经被放了回去。杨兵依旧一边干着我的逼,一边接着电话。

然而当对方声音响起的时候,电话那头却是我的亲爹!

杨战先是问了问我的情况,适不适应,被牵挂的感觉让我有点红了眼眶,而我亲爹却不知道,他的儿子在见了他亲弟弟的第一面,就自甘堕落成了狗奴。

杨兵说我适应能力很强,也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这样一语双关的影射让我羞耻得哭了出来,我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杨兵不知道从哪里直接捡了个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一看便是训练了半个月没洗过的袜子,脏的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面料也硬的起壳。而着袜子里甚至还夹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不知道是操哪个女人的逼后随手一扔留下的,没打结。在巨臭的袜子里“腌制”了数天的浓精顺着我的食道滑进我的胃里。

杨兵痞兮兮地看着这一切,若是不看他硬着鸡巴在干人,此刻就跟所有爱捉弄人的青春少年一样,眼里充满了活力。他甚至低声笑道,“好吃吗,老子的种,就是不太新鲜了。”

我憋红了脸,强忍着不适,却发自内心地点了点头,“好吃。”

杨兵竖起拇指给我比了个赞,挑着浓眉,“可以。”

那边杨战又传来了问话,“干嘛呢,区区摸摸的?”

“干逼呢!”杨兵毫不避讳。

杨战:“妈了个逼的,你小子哪回接电话没在日逼,真他娘的把自己活成种马了!”

杨兵瞬间拿远了手机,反呛道,“知道老子操逼你还磨磨蹭蹭的!是不是部队里没女人,隔这儿听你老弟直播解馋呢!”

又道,“来,给你离近点儿听!”

说罢杨兵便把手机的麦对准了屌穴的结合处,卟滋卟滋的水声显得格外炸耳。

那边杨战像是在开武装车,周围还有人换弹夹的声音。一众人刚听见对话,此刻又听见那声音不免议论了起来,

“杨队长,你弟不是高中,他这就干逼了?……”

那人话说一半,又反应了过来,转口调侃道,“不过想想,是你这头大种马的弟弟,倒也不稀奇了。”

听筒里爆发出一阵男人中气十足的笑声。又一人直接对着话筒说道,

“小老弟,你这是在逼里灌了尿啊,这么水?”

“行家,哥。”杨兵不羞不臊地回应道,“这还是俺哥从小教的,逼水少的拿尿灌一灌,照样日的起飞。”

杨兵还变本加厉道,“下次你们谁要办事儿了没带润滑液,就找俺哥,他上火尿黄,得劲儿。”

“滚你臭小子!”杨战似乎明白了再不挂电话就大事不妙,骂了几句,赶紧点了挂断。

杨兵随手一扔,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回看向我。

我刚刚被这一群大老爷们儿的满嘴黄话刺激得晕晕乎乎,此时再看向杨兵,更觉得他帅得不行,鸡巴里喷出水来。

就刚刚半个小时的功夫,杨兵没怎么认真我便被日得射了两次,还喷了尿。现下累得不行了,只感觉腰杆要断了。

然而我的后穴除了刚刚主人撒的热尿一点点随着抽插从肛周溢了出来,丝毫没感觉杨兵是想要射精的意思。我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爹,您不射么?”

杨兵摸了摸我的肛口,把鸡巴拔了出来。他的鸡巴有我手腕粗,撑得我后穴一时合不拢来,“今天就调适一下,你这逼太嫩了,爹虽然喜欢,但是以后还得经常锻炼。就这个速度,这个深度,你爹我远远爽不到的,懂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委,虽然年纪相仿,但爹的鸡巴身经千战,没有生猛的刺激肯定射不出来,怎么会跟我这根废物屌一样,被主人稍一刺激就情难自禁,我羞愧地低下头。

杨兵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温柔地像摸一只小狗,“想做一只把爹伺候舒服的狗奴么?”

我重重地点头。

杨兵领着我走到电竞椅上坐下,开了瓶儿啤酒,打开游戏,“不着急,爹会慢慢教你。”

我跪在杨兵的脚边,被他拉过去到胯下,他吩咐到:“给爷舔射。”

这一天我几乎在杨兵的脚边跪了半夜,杨兵玩了三个小时的电脑,开了五瓶儿酒,点了四只烟。我一直在下边卖力地为他口交,被他捅了喉咙,在舌头上揉了龟头,含了卵蛋,嘴巴都僵了,他才终于射在了我的嘴里

4

兵叔大我两个年级,晚上偶尔会补课上自习,就算没课的时候他也会跟兄弟去球馆打球、去健身房,或者做些其他隐晦的事情,反正总是很晚才会回家。

没有主人在的时候,我就照旧安安静静地在家上网、看电视,写作业……

每天额外多出的一件事就是帮主人洗内裤和袜子。

这些东西不方便放洗衣机里滚,所以杨兵也懒得洗,穿的用不了了就直接扔那儿,啥时候想起来了把这些一打包直接扔楼下垃圾池里,再买新的。

尽管他有钱,但我也觉得这样有些浪费……

其实根本原因还是我想要兵叔反复穿过的贴身袜子,虽然经过一遍遍洗涤,但在变得陈旧的同时也会积累更多主人的痕迹。喜欢主人的一切,已经到了执迷的程度。

这些琐事我不敢烦他,不然会挨揍。所以洗袜子内裤的是我就直接上手了。

当他第一次回家看见我把那些脏的不成形的球袜和布满了精斑尿渍的内裤又重新洗得焕然一新,晾晒在阳光下,甚至在水汽中泛着雾光。他神情一愣,却并没有说些什么,他揉着女人的奶子,依旧该做爱的做爱,该撸铁的撸铁。

而那些洗过的东西他仍旧照穿,没再买过多余的,一切都稀松平常。

洗主人的臭袜子是一项大工程,浓郁的汗臭就已经让我硬了,我只得挺着狗屌一边撸一边洗,每每还没洗完就已经射在盆边。兵叔有时候会笑话我,抱着还在操的他最喜欢的少妇,踩着拖鞋走过来踢我的狗屌和小腹,像是用脚抚摸着一只狗肚子一样。那个骚逼搂着主人青春健壮的悍腰浪叫个不停,主人也抬着她的腿在我头顶猛干,直到捅出了潮水滴落在我的头顶。

说来洗干净这些我最喜欢的东西并不觉得可惜,因为按照兵叔每天的运动量和频率,我总是会照常闻到新鲜的臭袜子,它们裹在球鞋里,甚至还冒着腾腾热气,我会卑贱地幻想着兵叔运动时那极致完美身材的性感,而那些汗臭都是这个帅气的男人展示雄性力量与耐力留下的痕迹,越是浓郁我越是兴奋,一如我跪在这个只大我两岁的体育生脚边时,仰望的姿态。

兵叔的代谢很快,所以内裤上总是沾着几根卷曲的阴毛,当然也可能是他抱着女人操逼时从她们身上掉下来的。时间一长我甚至都能够将它们分清,那些明显黑长粗硬的就是兵叔的,而稍细密的就是其他骚逼的了。

每一条内裤前端都被撑得脱了形,让这些本来巨大的小短裤看起来更加膨胀,表现出一个圆柱形的轮廓。放龟头的地方总是黄黄的,那里累积了更多的精汗尿,和主人胯下的味道很像。每次操我的时候他就会拿着这个捂住我的口鼻,让我在几欲窒息的布料缝隙间吸入的全是他胯下的气息,这是为了让我被全入的时候能够忍住疼痛,主人知道这样的气味就是我的催情剂,事实也是如此,甚至比春药还管用,我面色潮红感受着他大手捂着内裤的压力,脑袋已被麻醉,脑海里全是主人的味道,心中却感到幸福与安宁。

日子如常,就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每天给这个性欲异常旺盛的体育生舔屌和舔脚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他一天需要发泄几次,每次给他舔屌的时候,那根粗黑的巨龙总是湿哒哒的,一看就是在逼水里泡过的,有时甚至还带着落红,毕竟学校的环境里处女多。

然而回家时,他的屌依然是翘着的,他把它卡在裤腰上将腰带系好,龟头贴着腹肌,穿着宽大的球服就不会那么明显。兵叔说每次训练后其他人都是精疲力尽,只想躺下休息,他却总感到欲求不满,若不射个一两次鸡巴就会硬的像铁。事实证明他的话的确没有半分掺假,毕竟每次他拿那根大屌抽我脸的时候,确实疼的像被烙铁打疼了骨头。

入学后不久就是秋季运动会。兵叔他们体育队的基本上把项目都报满了,另外还有市上的比赛,所以时间也变得紧凑了起来。兵叔也没时间去健身房了,干脆又在家添置了几个基础的深蹲架、杠铃床和引体杆什么的,每天在家健身。这些东西都放在了我的卧室里,反正我也不睡自己的房间,他干脆就把我的床拆了,扛到楼下直接扔给了回收车,我那间卧室便专门放置这些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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