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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独属凯尔希爱意囚笼,日复一日的调教生活,1

[db:作者] 2025-08-08 21:34 5hhhhh 4710 ℃

秋去冬来,林寒涧肃。

已是夜深人静,呼啸的晚风肆虐,沙沙雨声透过玻璃窗入耳。

罗德岛舰内,某个干员的房间里,源石照明灯却迟迟未熄。灯光将房间的每一角都浸上昏黄,同时也照出了房间内难以恭维的卫生状况。

只见花花绿绿的染料均匀涂染了墙面;发黑的被子扭成一坨,似乎从未洗过;枕头落于地板,上面的脚印清晰可见;吃剩的食物残渣、空药罐,以及用过的纸巾随意堆叠,积成大大小小的垃圾山,连个落脚点都难寻一处。

房间密不透风,窗帘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即使冬天将至,也依旧蚊虫环绕、恶臭难闻。

而在这堆垃圾中央,蓬头垢面、不着寸缕的男子正襟危坐,一卷画纸在他面前展开。

他敛容屏气、神情严肃。一手托着颜料,一手持画笔,正在画布上一丝不苟的勾勒出线条。

同周边的乌烟瘴气的恶劣环境相比,这幅画清新的简直就是另一个维度的产物。

画中是一位菲林女子。一头白绿色的中短发随意披在脑后,毛茸茸的尖细上耳直竖,严肃中又不失一丝可爱。两侧的鬓发则修剪成不对称的一长一短,就连刘海都带点斜度。

略微瘦削的白嫩脸庞不曾涂抹胭脂,女子琼鼻朱唇,却又神情淡漠、不苟一笑,与容貌不匹配的沧桑双目平视前方。

但即便如此,依旧掩盖不了她惹人注目的姣好容貌。

在男人未完成的线稿部分,还可以看出女子身穿一件翠色连衣裙,极为大胆的将双肩露出,仿佛只要随意一扯,布料便会从肩头滑落。

那个菲林女子,可不正是罗德岛的高层管理——凯尔希女士吗?

男人刻画的极为清晰细腻,就连肩头渗出的源石结晶都一比一还原。

凯尔希自诩无所不在,但她绝对想不到会有干员这么狂热,会在半夜里偷描她的肖像画。

但就在此时,男人手中的画笔却突然一顿,若有所思的抬起头。

他紧盯肖像,和画中人四目相望。视线从耳廓掠向眼角,甚至连每一缕皮肤纹理都不肯放过。当扫到嘴角部分时,眉毛不自觉的轻挑。

“不对...”

他痛苦的揉搓起脑袋,甚至用力过猛,揪下一撮头发。

“不是这样!”

男人毫无预兆的突然暴起。只听“嘶啦”一声,画布已被强行撕下。他愤愤的将其揉成团絮,丢向角落——这幅惟妙惟肖的肖像,就这样化作垃圾山的一块拼图。

“不应该是如此!”

男人仍不满足,又是一脚踹出,将画板踢的支离破碎。

“凯尔希医生她...她应该要更加美丽!更加端庄!更有魅力才是!”

他捂着脸,布满血丝的眼球凸出,毛骨悚然的哀嚎甚至震的玻璃异响。

——幸好罗德岛的隔音系统非常完善,无论是他之前的暴怒,还是此刻的疯狂,都被顺利封锁在房间内。

“啊...啊...凯尔希医生,我真的...”

男人跌跌撞撞的翻过垃圾山头,径直扑倒在床。脑海中又回想起了两人的初遇,那个绝望的雨夜,以及随之到来的黎明曙光。

数年前,他作为一名病入膏肓的重度感染者,居无定所、食无常处。他厌恶这片残酷的大地,就如同厌恶行尸走肉般的自己一样。

就在他奄奄一息,在街头默数生命最后的倒计时之际,白绿发的菲林女士递上了伞。

——那一夜,男人的生命复燃。那个清澈明亮,又不失深沉的目光便永远的烙在了他心中。

于是,男人义无反顾的成为了罗德岛的一份子,一个不见经传的后勤干员。

他想永远看着她,直至此身灰飞烟灭...

小房间又重回宁静,唯有时钟仍“哒哒”作响。此刻已是凌晨两点,但一想到明天的任务安排,男人又兴奋的睡意全无。

两天前,罗德岛又接到一项清剿任务。目标坐落于哥伦比亚的某个偏僻小镇。

作为制药公司,罗德岛本不应该搅这趟浑水。但经线人介绍,没想到对方竟打着罗德岛的名号招摇撞骗,高价贩卖着抗矿石病的新形药物。

弄的这个份上,罗德岛是不得不出手了。

只是最近人手严重匮乏,又考虑到那批药物的特殊性,凯尔希索性亲自担任起剿灭任务的队长。

——但她麾下的小队却出现了点小差错。有的正在执行外勤任务,有点则受了伤;甚至有一位和博士关系不错的库兰塔干员,被特批了小长假。

凯尔希没有调遣别人,依然只带着几名随行的后勤干员——而他,就在其中。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和凯尔希走的这么近。两人的地位天壤之别,平日里别说攀谈了,就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就算遇到了又如何?,在凯尔希千百年的寿命里,他只是对方救下的千万感染者之一。

想到这里,男人难免露出自嘲般的冷笑。接着又俯下身子,轻车熟路的从床底拉出一个带锁铁箱。

被慎重保护在内的是一只短靴,看款式明显是女士特有的。

黑色的鞋身极为复古;鞋跟又呈绿色,恰到好处的高度不会让穿着的人产生不适;而脚后跟位置又是缝合着透明材质,象征着这片大地特有的时尚。只不过,那层透明已是斑斑黄痕。

——没错,这正是凯尔希的所有物。准确的说,曾经是凯尔希的所有物。

感情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越是压抑,随之而来的爆发也就越厉害。

有一回,罗德岛接收了一位重症患者,凯尔希为她连续做了72小时的手术。在确保对方脱离生命危险后,凯尔希这才放心的走出手术室。

迷迷糊糊中,她甚至将一只靴子落在更衣室门口。

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男人看到。

他本想叫住凯尔希,但不知怎么的,油然而生的可怕念头却堵住了他的嘴。

看着那只倚靠在墙脚的黑色短靴,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咽起口水。

凯尔希医生穿过的靴子...凯尔希医生的气味...好想要!

他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心中的邪念彻底控制了他的意识。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只是一只靴子而已,不会有问题的!

只见他小做安慰,蹑手蹑脚的上前,提心吊胆的将靴子拢入怀中的同时,又时刻警戒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捂在胸口的短靴还带余温。平日里凯尔希又极少穿袜子,那股浓烈的刺鼻酸臭正持续不断的涌入鼻腔,正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啊...是凯尔希医生的味道!太美妙了!凯尔希...我的凯尔希!

之后的每一夜,男人都会和这只靴子共度良宵。对他而言,这只靴子简直就是凯尔希的化身。

“啊!凯尔希医生...我的小宝贝!”

男人捧起靴子,亲昵的在脸上蹭来蹭去。甚至时不时的猛吸上一口。

“啊...太手头了。”

厚白的舌尖随之探出,舔食着靴子的每一个角落。堆积的口水裹的鞋身晶莹透亮,然后又从鞋跟垂下,滴回男人脸颊。

他意犹未尽的舔着舌头,又将鞋口系紧,收至大约三个指头的宽度。

他将靴子压在身下,然后弓起,刚好预留一人的空隙——凡是稍微有点生理知识的人都知道他准备干嘛。

“凯尔希医生...我.我要进来了哦!”

硕大的根部挺立,在口头来回摩擦。随着男人屁股下沉,靴口一点一点的展开包皮,与龟头来个了零距离接触。

“啊——”

淫叫声中,巨根彻底没入其中。

皮革粗糙的触感自然无法和活人相提并论,侧面的拉链甚至在根部开出一道浅浅的血口。

但男人顾不得这些,光是上面残留的气味就足以让他如痴如醉。

他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了,仿佛被他压在身下的是活生生的凯尔希。男人粗糙的双手在床底上疯狂乱抓,试图搂住那具并不存在的娇躯。

只见他屁股高高挺起,带动起巨根长驱直入。

——鞋洞毕竟只是鞋洞,它不会像肉体自行回缩。经过这么一次插拔,便彻底包裹不住巨根。

可男人毕竟经验丰富,只见他翻出两条细绳,将靴口勒紧的同时,延伸出的绳子分别系在床的左右两侧。

这样,口头既不容易松动,靴子也被固定在床上。两只手还能腾出来做点其他事。

“抱歉,小宝贝。让你久等了...”

下一瞬间,臀部如同触电般开始快速震动起来。男人忙的不亦乐乎。

“呃——!”

剧烈的动作震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但在男人耳里,这就是凯尔希欲求不满的娇喘。

终于,在舒爽绝伦的终点,男人脑袋高仰,下体已开始阵阵抽搐。

粘稠的浊液喷涌而出,再度染在那层透明材质上。

“哈嘶...哈嘶...”

他心满意足的拔出巨根,藕断丝连的滚烫浊液随之滴至被子。

男人却丝毫没有清洁的意思,甚至将盛满浓浆的靴子拥入怀中。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后勤干员私底下居然会是这幅模样

“明天...就可以和凯尔希...嘿嘿。”

男人龌龊的笑着,就这样甜甜的进入梦乡,进行着新一轮绝妙体验。

——————————————

“——Mon3tr!”

冷若冰霜的菲林女子迎风而立。在她前面,狰狞的怪物发出嘶吼,四只漆黑的利爪轻易的钳起一名敌方术师。

随着凯尔希一声令下,垂死的肉体顷刻化作腥风血雨。而在后方,一具动力甲悄然接近,沉重的铁拳卷起呼啸风声——

咔!

怪物纹丝不动,动力甲却被巨大的反冲击力震的连连后退。Mon3tr低声嘶吼着,宛如长矛的黑爪电光火石般刺出!

厚实的金属护甲宛如薄纸,被轻易撕裂贯穿。动力甲也在一阵抽搐过后彻底报废在原地。

——但这远远不够,因为就在眼前的工厂里,仍有数量众多的动力甲源源不断涌出。

凯尔希还是失算了,她属实没料到对方竟然会持有数量如此巨大的军用设备。

它们配合有序,联手发起攻击。虽无法在Mon3tr爪牙下占到便宜,但将它拖住还是毫无问题的。

未被阻挡的几十名雇佣兵、术师毅然决然的冲向后方,对后勤干员展开了单方面的屠杀。

一时间弩枪的破风声、生命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肉模糊的遍野横尸甚至分不清敌我。就连凯尔希本人,也在救援过程中挨了一击敌方术师的粉尘攻击。

鏖战持续了近一小时。随着最后一具动力甲轰然倒地,Mon3tr发出震天的嘶吼。

赢了!终于是赢了!字面意思的惨胜,或者说是两败俱伤。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岭,方圆几里渺无人烟,战斗没把无辜群众卷入其中。

凯尔希疲倦的倚靠岩石坐下,双眸虽不为所动,却依旧藏不住那份悲痛——只是,在她恒古不变的绝美俏脸上,一抹不合时宜的潮红格外显眼。

作为医生,凯尔希当然知道那位术师对自己喷洒的粉尘是什么。那玩意各地的叫法不尽相同,但功能却如出一辙——那就是点燃生物的欲火。

从始至终,凯尔希几乎是凭意志力苦苦强撑。如今战斗结束,那积蓄已久的冲动如蚁虫般爬的她浑身瘙痒难耐。

凯尔希薄唇微张,喘出一口浊气。汗水划过她滚烫的脸颊,酥软的娇躯止不住颤抖,带动汗珠下滴。冥冥中,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

“呃...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身体意外的诚实,之前神经绷的太紧没有发觉,直到坐下时,凯尔希才注意到两腿间已是冰凉、湿漉漉的一片。

那股清流仍在蜿蜒流出,渗出裙摆,最终染在身下的巨石上。在体液的滋润在,夹紧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摩擦起来。

这不禁让凯尔希高竖的上耳抽搐,俏脸顿时变得更加酥红。

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就地解决一下吧。殉职的干员需要一个安静的长眠地,最为关键的药物还没回收。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

迎面吹拂的冷风拨动起她的发丝,平抚着她的呼吸——于是凯尔希迎面仰躺。

她双目紧闭,双腿大开。一手从上衣伸入,抚摸着自己小有规模的胸脯;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的探入裙底。

纤纤玉指将湿透的内裤挑开,她本想单刀直入,两根手指深入其中迅速完事。但就在凯尔希碰触那片柔软时,双腿竟如触电般突然抽搐,可爱的娇喘不能自已的走漏。

唔...药效比想象的还要烈,想不到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

无奈之余,凯尔希只能循序渐进,指尖轻轻的抚过闭合的肉缝,感受从内至外的丝丝热气;捂住胸口的玉手同时开始用力把玩。

“呃...啊——”

酥麻的娇喘甚至盖过了风声,手指不断带起粘粘的体液,随着身体逐渐适应,粉嫩的肉壁被挤开小口。

——初极狭,才通爪,然后豁然开朗。

先是中指,然后是食指。到最后连着无名指都被同时送入内部。

腔道被撑的更大,飘飘欲仙的无上快意疯狂蚕食着凯尔希的意识。她甚至自然而然的从仰躺转变成侧卧。

乳尖早已硬起,中指和大拇指分的大开,一指一边,分别戳中了两颗小葡萄,将它们推入白肉中。

胸脯依然难受的厉害,从内至外的酸胀让凯尔希无从适应。她银牙紧咬,一下捏的胸部变形。

还不够...药效还没褪去,还得再用力点!

她把心一横,手指再度深入。

“呜...!”

又是一股蜜液喷涌而出。指甲的触感划过火热的肉壁,下体有节奏的一张一缩,竟主动将其吸入。

玉指自然也是没闲着,并拢的三指分开,进一步撑开肉壁的同时,手指又弯曲勾起,在自己看不到的内侧肆意搅动挑逗起来。

糜烂的搅水声伴随于耳,再配合自己的娇喘呻吟,哪怕四下无人,也听的凯尔希羞耻起来。

快了...就快了...还差一点点!

“真是丢人...要是被其他干员看到我这幅模样,怕不是...”

“那个...凯尔希医生...”

沙哑的呼喊毫无预兆的在荒野上回荡。起初凯尔希还以为是幻觉,手里的动作仍不见收敛。但随着那个声音重复响起,她这才猛的睁开双眼。

一个身穿罗德岛制服的男人不知何时起站在不远处。弱不禁风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随着会倒下。只是,那对浑浊的双眸此刻写满了惊骇。

空气在此刻凝固了。凯尔希正行事的双手直接僵住,仿佛气温都降至零点。

“凯尔希医生...”

男人持续叫唤着,蹒跚上前。吓得凯尔希连忙抽出双手,以背相对。

——刚刚到一幕毫无疑问被他目睹,凯尔希的俏脸真是又红又白。羞耻之余,以至于不知如何解释。

但凯尔希毕竟还是那个凯尔希。沉默片刻后,她清了清嗓子,叫出男人的代号,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

“很高兴看到你平安无事。真让人惊讶,你甚至没有受伤。”

——没错,既然不知如何解释,那就不去解释。对方作为罗德岛的正式干员,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衷。

“我摔了一跤,掉进岩缝了。那些该死的术师没有发现我。”

男人支支吾吾说道。回想起之前的生死一线,两条双腿依然止不住打颤。

——其实,在任务开始前,这位男干员为了能给凯尔希留个好印象,还特意整理了仪表容貌。但预料之外的鏖战又使得他变得灰头垢脸。

“你很幸运。当然,我也是。安息的逝者我们无能为力,至少我们可以让他们走的不留遗憾。”

“我懂的。那凯尔希医生...请你留在这里休息吧,药物由我去回收。”

“谢谢。安全起见,我和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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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说是制药工厂,但从外头观测,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

空旷脏乱的楼道堆满杂物,一男一女前后而行。两人踏过金属制的楼梯,向着地下深入。

为了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凯尔希。两人相隔甚远,且不约而同的压低了脚步。

凯尔希本想把Mon3tr再度召唤出来,但无奈自己的身体状态并不支持她这样做。

想起十分钟前的尴尬场面,凯尔希汗颜无地。就在她即将达到最高潮的那刻,意识即将被快感吞噬之际,身后的这位不速之客却将其打断。

当然,凯尔希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甚至因为有幸存者而欣慰。只是,没能将欲望发泄出来的她依旧饱受着这份让人歇斯底里的折磨。

这感觉简直比一开始还要糟糕!那种,即将到达顶点,却又被强行憋回去的体验...简直百爪挠心。

欲求不满的娇躯燥热无比,俏脸的酥红丝毫未退,下体仍在有节奏的一张一缩,渗出的蜜液从大腿蜿蜒滑落。

考虑到身后还有干员跟着,凯尔希又不得不夹紧双腿走路,好让它们静悄悄的流至地面。

走路姿势虽然滑稽了点,但绝对好过下体不断滴水的丑态。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男人的火眼金睛。或者说凯尔希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落入岩缝时,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观测到附近的战况。

伙伴们接二连三倒地,但男人无动于衷。脑海中只有那位绿裙白发的菲林小姐。他多想同她并肩作战,但此起彼伏的惨叫吓破了他的胆魂。

男人只能异想天开起来。比如自己觉醒不得了的源石技艺,仅一拳便能打穿伦蒂尼姆,然后在战场上力挽狂澜,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之类的英雄故事。

——但幻想终究还是幻想。直到四周重归宁静良久,男人才敢惺惺的探出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凯尔希仰躺在一块巨石上,一手揉搓着胸部,一声则探入裙里——不用说都知道在干什么。

真没想到,那个清高的凯尔希居然还有这么淫秽的一面。只是,干嘛一定要选这个地方?

男人吞着口水,蹑手蹑脚的上前。而凯尔希也沉沦的厉害,竟没发现他的存在。

走的近了,他不仅注意到凯尔希脸红的反常,还一清二楚的捕捉到岩石上的暗淡水光。

该不会...是那个术师搞的鬼吧?既然这样,与其自娱自乐,不如大家一起快活。这里又没其他人...到时候还不是要和我...嘿嘿嘿。

想到这里,下贱的笑容无法控制的在脸上荡起,下半身支起的小帐篷撑的裤子紧绷。男人甚至觉得,那些自己一直看不惯,且因公殉职同僚们越发可爱起来。

毕竟,是他们给自己创造了和凯尔希单独相处的机会嘛!于是,男人斗胆的叫出了声。

——但他毕竟还是那个只会臆想且下流的逃兵。随着凯尔希故做平静,到嘴边的台词,又被他硬生生的咽回去。

此刻,看着凯尔希两条诱色可餐的大腿反复摩擦,男人更是两眼放光。

——就连凯尔希本人都未曾注意。她的后裙摆早已被流出的体液打湿,紧贴在身上,臀部曲线一览无余。随着凯尔希颠簸的步伐,滴下的体液洒了一路。

如果...真的能和凯尔希做就好了,即便让我矿石病再度恶化!

脑海中想入非非,但手头的工作又不得不让他强压欲火。

看着周边琳琅满目的生产设备,凯尔希不为所动。她四处翻找,最终在角落的铁柜前停下脚步。

凯尔希叫住了男人。

“你看看这个。”

“凯尔希医生,你是说药物会这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

“不,只是觉得后面这堵墙过于宽厚罢了。假设内部有个空间,入口会在这里。”

说着,凯尔希准备打开衣柜。但浑身酥麻的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累的气喘吁吁,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男人连忙献媚道:

“凯尔希医生,还是让我来吧。”

“谢谢,请注意安全。”

他显得格外兴奋,只是一脚,铁门应声而开。

之后便是凯尔希的工作了,她拨开上头的各种杂件,仔细的翻找起来。一切看的都是既普通又日常,但右上格的玻璃杯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凯尔希不禁上手转动一下。

轰隆!

霎时,整个工厂都随之剧烈摇晃了一下。无数的灰尘从天花板洒落。以墙角为中心,半径五米左右的这片区域,墙壁开裂、地板下沉,竟开始缓缓旋转起来。站在上面的两人也跟着进入墙壁内部。

正如凯尔希所言,里面确实别有洞天。

不算宽敞的房间昏暗无比,只有沾满油污的燃油灯坐落于四个角落。灯火仍在燃烧,看来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待过,只是去的匆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漆黑铁笼。密密麻麻的铁柱互相交织,将内部分割成数十个小单间。

每个房间都配备了成不同程度的拘束用具。镣铐、绳索、铁链、皮带应有尽有,甚至还混杂着一些让常人面红耳赤的小玩具。

高竖的十字架着实吸引人眼球,有的房间还配备了木马。在那些凸起的尖槽上,还可以清楚的捕捉到斑斑水渍,似乎正讲述这里惨绝人寰的过往。

——与其说是储物间,倒不如说是拷问室要来的更加合理,而且还是带点个人癖好的那种。

“这是...”

男人惊的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切他闻所未闻,再加上扑面而来的芳香甚是好闻,他竟先一步走了进去。

“不是说制药工厂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因为那就是原料。”

凯尔希缓步上前,酥红的俏脸和淡漠的表情属实有点格格不入。她扫过眼前的一切,缓缓道来:

“他们借着生产抗矿石病药物的名号,私底下却做着媚药的生意。那些药物的基本原料...就是女性的体液。”

“那岂不是...”

“没错。不久前这里还关押了不少受害者,只是被转移了。真是讽刺,有人花光积蓄只能苟延残喘;而有人却为了淫欢作乐而一掷千金——还是建立在无数少女的苦难上。”

“这多不公平!”

“这片大地本就不公...呃!”

明明对话进行的很顺利,但凯尔希突然抽搐了一下,到嘴的台词被娇喘挤占。

怎么回事?身体怎么突然间就?难道是...

直到这时,凯尔希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芳香。那个味道...就和术师洒在自己身上的药粉一模一样。

强压的欲火无疑燃的更盛。凯尔希不敢乱动了,她连忙夹紧双腿,扶住铁笼。

现在身体敏感的很,怕是稍微来点刺激,下面保准会像拧开的水龙头喷涌出水。

“那个,凯尔希医生...”

“抱歉,让我休息一下。剩下的工作...能拜托你吗?只需一把火,烧掉这里即可。”

“我.我知道了!凯尔希医生,你辛苦了!”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凯尔希再也把持不住,娇躯直接软倒在地。

“好难受...没想到愈演愈烈了。”

她无助的呻吟着,喘出丝丝雾气。额头渗出的汗珠打湿了白发,显得既淫秽又诱人。

再不解决一下,之后的工作都没法完成...

附近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凯尔希苦楚的嘴唇紧咬,再度撩开裙摆。

咔——

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入耳,凯尔希眼角不禁抽动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抱歉,我需要点私人时间...”

她叫着男人的代号,无奈的回过头,却没曾想竟对上了男人通红的双目。

那副模样,就连凯尔希也惊的心头一颤。只见男干员步履蹒跚的上前,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他居然中了媚药魅毒,只是空气里的微凉媚药就让他...?

一丝不妙的预感在心头回荡,凯尔希赶忙迫使自己站起身。

“凯尔希医生...我,我...”

“冷静点。”

男人口齿不清,甚至嘴角还有长串口水挂着。弯成爪形的双手重复做着下流动作,那布满血丝的双眸看的凯尔希不寒而栗。

“别这样,你吸入不少药粉。快找个地方自行解决一下,否则等药效彻底上来就晚了。”

凯尔希故作矜持,但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要是男人真的朝自己扑来,以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有被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份...

“放心去吧,我不会走漏任何风声。”

就在此时,男人猛然扑上,没等凯尔希来得及反应,一只粗糙的大手就已经抓住了肩膀。

“嘿嘿...凯尔希,我的凯尔希。”

“你...!”

啪!

凯尔希是真的动怒了,清脆的一巴掌不由分说的抽响。

“你怎么敢...!”

何曾几时,自己被人如此侵犯过?之前被看到那副光景也就算了...没想到对方竟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她只是活的久而已,不代表性水杨花。如今遭到如此对待,她强压欲火,怒不可遏喊道: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别太放纵了。”

——但这一击的力气远远不够,男人只是被扇的别过脸去。而且脸上的淫笑更显得浓郁。那副模样,似乎随时随地会再扑上来。

就凭现在的自己...怕是制服不了一个男人。怎么办?跑!

在无法召唤Mon3tr的情况下,凯尔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当机立断连忙转过身去。但两只大手却从身后牢牢搂住了她的纤腰。

男人恬不知耻的舔着脸上前,向外使劲挤出的嘴唇差点就要亲到凯尔希的侧脸。

“陪我...”

“你清醒一点。快放手!”

凯尔希止不住的扭腰反抗,肘击接连不断的敲在男人胸口,却始终挣脱不开男人有力的双臂。

“你是我的!有我在...凯尔希医生,以后就无需再用手排忧解难了。”

“放肆!”

嘴上虽然喊的铿锵有力,但体力的流失让凯尔希不再是男人的对手,一下便被按倒在地。

“和我来...”

“放手!”

凯尔希气急败坏的踹出一脚又一脚,甚至直接踢在对方脸上。男人不怒反笑,在媚药的作用下,他的意识早已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挤占,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下一秒,他双腿一跨,竟直接坐在凯尔希肚子上。两只乱扑腾的玉腿顿时失去了作用。

“呃!下来...!这是命令!”

受挤压的小腹痛的凯尔希眼冒金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用力挣扎的,但这具欲火焚身的身体实在软的厉害,每一个动作看的都像在撒娇,无比可爱。

她的裙摆也被蹭到腰部,翘臀裸露在外。自打被抓现行,凯尔希根本没时间将内裤拉回,此刻更是中门打开,止不住往外渗水的紧致入口看的男人两眼放光。

“凯尔希医生...我知道你难受,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等你清醒过来,你会因为今天的行为而后悔。”

“不——!”

男人突然大声咆哮,脸上青筋挑起。

“我会庆幸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否则....我绝对无法踏出这一步!”

话罢,男人宽衣解带起来,没了裤子的束缚,早已梆硬的下体弹射挺立。

“果然...你是故意去吸食那些...呃!”

隔着轻薄的衣料,两只大手不仅毫无顾忌的把玩起凯尔希小有规模的酥胸,还侵犯了裙底。

凯尔希当然不从,她依旧顽强抵抗,粉拳接二连三的砸在男人脑袋上。

啪!

臀部突然重重挨了一下,敏感的娇躯顿时一抖,便彻底没了力气。

那只大手变得更肆无忌惮了,手指陷入臀肉的同时,还伸向了两腿之间。

凯尔希娇喘连连,模糊的视线里,硕大无比的男根近在咫尺。而且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正如不倒翁般左右摇摆,有好几下还蹭到了她的下巴。

——当然,最糟糕的还是下面。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把突入湿润的肉壁,在里面毫不客气的搅动、摩擦。弄的凯尔希哀哀欲绝、愧悔无地。

换做平时,哪怕不召唤Mon3tr,普通的后勤干员也绝不是凯尔希的对手。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那些干员们也不会牺牲,自己也不会身中淫毒,沦落至此。

看着那根在眼前来回晃动的粗鄙玩意,凯尔希横眉一竖,终于是下定决心。

恶心只是一时的,长痛不如短痛!

她小嘴张开,一口咬住了巨根。

“嗯...?”

裸露的龟头突然被包裹,软嫩的双唇以及坚硬的贝齿分别摩擦而过,构成绝妙的二重天,好不舒爽。

再加上呼出的热气又完全滋润了龟头,男人甚至以为自己上了天。

呼...终于是从了我吗?真是开窍了呀!

男人这样想着,但剧痛却随之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原来是凯尔希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哀嚎着,痛苦的捂着下体满地打滚。

就是现在!

凯尔希强打精神,连忙扶着铁栏站起。她没去整理凌乱的衣裙,只是径直向着门口跑去。但酥麻的双腿毫无知觉,根本支持不住大幅度的运动,没等她跑出几米,鞋跟一歪,便又摔在地上。

“呃...!”

凯尔希已完全不顾及往日的威信与形象,只见她手脚并用,头也不敢回的向前爬。

离出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而且方圆几里又渺无人烟,逃脱的概率实属微乎其微。但即便如此,也要远比坐以待毙强!

兴许,就在那扇门后面,还有罗德岛的大家在等着自己。

阿米娅...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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