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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视若珍宝的大明星辣妈被假扮小孩的非洲黑侏儒与没牙老头萨满联手篡改意识后用大黑鸡巴牛走 (上),4

[db:作者] 2025-08-08 21:33 5hhhhh 1010 ℃

“父与子”

博杜祭祀百无聊赖地坐在安纳西神庙门口,神庙建在一个小山包上,是沃德玛雅村地势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可以俯瞰沃德玛雅村的大片田地。这个时节正是雨季,村里的田地已经播过种了,在雨水滋润后,田地里一片郁郁葱葱的喜人景象。而这一切却不过是假象,因为村里的壮劳力在两个月前集体申请去了中国,这两个月来地里的作物并无人照料,田里那一片新绿有一半是野生的杂草,再加上时不时还有雨林里的野兽跑出来祸害一番,今年的收成最最乐观也只有往年一半了。这还需要老祭司从现在开始振作起精神,去外头找些帮工来村里干活才能保证,不然就靠村里这群老不死与没人管的屁孩颗粒无收也不是梦。当然了,村里还有些往年积储的余粮,虽然并不多,但是村里的人口也变少了,按现在的消耗量来看,还够沃德玛雅村折腾那么几个月的。

雨住了,一条鲜艳的虹桥从山脚升起,博杜的手机也嗡嗡嗡地响了起来,这是大库巴回国以前专门孝敬给他的智能手机,还给他装了一个什么叫微信的app,作为他和村子之间联络的工具。后来,随着沃德玛雅村的村民们都去了中国,大家就都加到了这个群,每天他们都在群里分享和中国学伴们的精彩生活。开始还只是正常的合照,慢慢地尺度越来越夸张,床照自拍甚至性爱视频也屡见不鲜,看着这些肤白貌美绽放着青春活力的中国女大学生,博杜的心情已经很糟了,更别提他们每人每年还有额外的十万RMB补助金,那是真正的不劳而获。作为村里地位最高的祭祀,博杜一直享受着村庄里最优渥的生活,可现在,在与这些去了中国的村民大学生活相比过后,他感觉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团翔。

博杜又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觉得自己看够了。他并不打算就此振作起精神,是的这样下去全村都可能会饿肚子,可又能怎么样呢,等饿肚子那天再说吧。这些尘世间的俗事,作为一个祭祀,一个在他自己看来被自己侍奉的神抛弃的祭祀,博杜不想再管了。自己这么些年为安纳西辛苦侍奉,换来了什么,一个无厘头的神谕?让他在这只剩老弱病残的村里瞎等,欺骗他吐出腹中最后的丝线,再将这些被自己亲生父母丢弃的小黑孩养大成人?他才不干呢,他现在只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觉.....

博杜所不知道的是,那个曾经出现在她梦中的东方天使已经跨越了上千公里的距离,正在向沃德玛雅村疾驰而来,他觉得无厘头的“神谕”正在慢慢变为现实。如果他能耐住性子多坐一会儿,甚至还能看到她在村口下车呢。

“妈妈,这里看起来和肯尼亚完全不一样也。”我正坐在后座兴奋地四处张望,这是我们在非洲的第四站了,也是在西非的第一站,与遍地干巴巴草原的东非完全不同,加纳这个地方水源丰沛,林木茂盛,让早就看腻了枯黄枯黄的草原的我一下子就起了兴致。

“你别把头伸出去,很危险的。”妈妈伸手把将兴奋地将头探出车窗外的我扯了回来,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话说回来,窗外的自然风光再美又怎么比得过妈妈呢,妈妈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的绣着粉色花朵图案的高叉旗袍,这衣服把妈妈纤细玲珑的身材衬托的很好,她脖子上系了一串珍珠项链,两颗水滴般的珍珠耳坠坠在耳垂下,活脱脱一个贵气十足的民国风少妇。即便她在脸上还戴了个巨大的几乎把大半张脸都包住的口罩,可那一对又大又亮的明眸所散发出的魅力依然动人心魄,因为旅途劳累,妈妈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却愈发显得她整个人如粉雕玉琢一般。而且最犯规的是妈妈今天还穿了条透明的丝袜,我这一路上就没少趁和妈妈肢体接触的机会乱摸,那丝滑温润的触感让我的小弟弟几乎是硬挺了一路。

车队在一片生机勃勃的田地前停了下来,同行的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官员向我们解释道:“杨女士,我们到了,这个沃德玛雅村几乎没有什么成人,绝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孩子。”

“那他们的父母呢?”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这些孩子大部分是处于被弃养的状态,”我们下了车,面前就是绿油油的田野,雨后带着土壤芬芳的清新空气让我们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你看,这里的气候比东非那几个国家要强不少,四季如春。也没有战乱,算是挺安全的,住宿条件在非洲村庄这个层面也是不错的。如果你们要拍些宣传资料,节目什么的,我们很推荐在这里拍些素材。”官员指了指村庄的建筑,那些平房看起来确实比前几站那些牛粪茅草乱搭的破房子要强上不少。这个官员很务实,毕竟我妈妈是形象大使嘛,作秀任务总是要做的,不作秀,又哪来的慈善捐款呢?他知道即使是作秀,也要尽量确保这些来自文明国家的女士先生们过的没那么辛苦。

"好吧,我也觉得这里的条件不错,我看,就在这里呆几......."妈妈边说边往田地的方向又走了几步,她还没有说完话,突然听到哇呜一声怪叫,一个身高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小黑孩突然从老妈面前的地里钻了出来。由于他生的矮小,又蹲在庄稼地里,刚刚谁都没发现他。

“啊~我的妈呀”妈妈被这突然钻出来的小黑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起来。

我闻声赶忙冲上前去,护在了妈妈面前,“妈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妈妈用手按着起伏不定的胸膛,她低着头似乎是不敢面对我,刚刚还毫无血色的脸已经红透了,妈妈这是怎么了,一个突然冒出的小黑孩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

随行人员也赶了上来,我见到妈妈没事便吼了那个小黑孩一嗓子,"Hey!What r u looking for?”谁知那个小黑孩根本不理我,他光着上半身,双眼视线越过我的头顶,双手提着他的破裤子一动也不动。他石化的原因嘛?只要循着他的视线方向就一清二楚了,这小黑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看,这个非洲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小黑蛋彻底被我妈的美貌迷住了。对于这样的场景我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国内不少臭男人见到我妈的时候都是这副猪哥相。

“HEY!唔唔....."我本准备继续吼那个小黑孩,却被妈妈把嘴捂住了。

“小海绵,不许没有礼貌!”

“可是妈妈,是这个小黑孩他突然钻出来吓到你的!”

“这个黑人小朋友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可能他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朋友呢,就像我们班上那个小糯米,(杨幂小孩,回国以后有杨幂她们的戏份)每次都拿我开玩笑。”

“小海绵,你看那个黑人小朋友个子和你差不多,年纪应该也不会和你差不多少,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

此时身为罪魁祸首的小黑孩已经系好了裤子,他歪着脑袋开口道:“大姐姐,尼们别吵了。”

我和妈妈同时转过头来,这下轮到我们呆若木鸡了,谁能想到,这个非洲山沟沟里的小黑孩他居然会讲汉语!

“你会说汉语?”

“嗯,巴杜会一点。“他圆睁着大眼睛,狠狠点了几下头。他用手指了指他身后那一坨又粗又黑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米田共,上面还盖着一片宽大的植物叶子,大概就是巴杜刚刚就地取材的手纸,“巴杜在嗯嗯!这地里很多小孩嗯嗯,大姐姐快踩到,鞋子弄脏,所以我叫!”

其实这叫巴杜的小黑孩中文也就那样,磕磕巴巴的,但是他这么连比划带物证的,我们怎么也看懂了,他是为了避免我老妈踩到地里这一片小孩拉的野屎才突然鬼叫着钻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还要谢谢巴杜小朋友了。”妈妈笑着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那张不过略施粉黛便足以称得上得上天香国色的东方美人脸来,那小黑孩的反应也在我预料之中,他再度大张着嘴双眼发直进入猪哥态了。当然,我妈没并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宝贝儿子的身上,她扯了一下我的小手说道:“听到了吗,小海绵,还不赶紧和巴杜小朋友道歉。“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到他的面前,低着头用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小海绵,大点声,妈妈都听不见!男子汉,认错要诚恳。”妈妈有些不满意我认错的态度。

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有那么容易强按头,我又觉得自己根本没错,一句对不起已经是极限了,所以我只是低着头站在小黑孩面前,犟着不肯说。由于我一直低着头的缘故,视线正对着这小黑孩的裆下,他的裆下有一个很明显的棍状凸起,差不多有他的半条小短腿长了,这小黑孩是怎么回事,他是往裤子里是塞了一根木棍吗?

“大姐姐,没关系,我听见了。”这小黑孩倒是很大度,替我解了围。他还很友好地向我伸出了他的小黑手,这是要和我握手?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刚刚拉过屎吧,肯定没有洗手,还是用树叶擦得,谁知道手上有没有沾到屎,太恶心了,我才不要握。

“小海绵,巴杜小朋友和你握手呢,今天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妈妈走了过来,似乎是为了给我做示范,她主动伸出手捏住了小黑孩的另一只手。我没有办法,只好也握住了小黑孩伸出的那只手,闪光灯和卡嚓卡嚓的快门声适时响起,这是随行的摄影叔叔在拍照了。

“好好好,这个姿势不错,中国爱心妈妈遇见非洲小朋友,中国儿子和非洲小孩,杨小姐,我们和这个非洲小朋友拍几张照片。小海绵,不要苦着脸,笑起来!”这个刚冒出的小黑孩站在中心,左右手分别牵着我妈和我,他反倒成了照片的主角。

这便是我和我妈第一次遇上非洲“小朋友”巴杜的场景,就这么作为影像资料被永久留存了,因为我苦着个脸的缘故,这张照片后来并没有被媒体发出来,成为了一张废片。当时的我们哪里知道,这张废片却是未来我们新家庭的第一张全家福,甚至我们的表情和照片里的位置也预示了这个小家庭未来的状况。这个身高和我差不多,却十分会来事的“小朋友”巴杜根本不是孩童,而是个年纪比我妈只小一岁的黑侏儒。他在将来会成为我的继父,成为我们家的主人,一如他在照片之中的C位位置,我和我老妈只能侍奉在他的左右。我老妈和巴杜笑容灿烂地紧贴在一起,他们将来的生活确实也是如此幸福甜蜜。我妈半蹲着的姿势与身上穿着的中国传统旗袍也预示着她将来夫为妻纲的家庭地位。而苦着个脸的可怜虫我,自然是要成为一名小苦主了。对了还有,我妈刚才如此惊慌失措的原因嘛,是因为她在巴杜提着裤子起身时看见了巴杜胯下的大黑鸡巴。"那是我第一眼见到巴杜老公的大黑鸡巴,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比我儿子的小鸡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这是我老妈的原话,我印象可深了。因为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她正怀抱着巴杜一脸嫌弃地拿手指弹着她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我的小鸡巴,而我则在我妈的弹击下屈辱地射了出来,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第一天见面,自称是个孤儿的小黑孩巴杜就在我妈这里刷足了好感。他得知我妈需要拍摄和非洲小孩的互动影片,吹了一声口哨,唤出了漫山遍野的小黑孩。由于他懂汉语,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我们和小黑孩群体沟通的桥梁。在他的指挥下,前几站都出现过的非洲小孩哄抢零食的场面再没有出现,每个小黑孩都很有礼貌地向发放食物的工作人员道谢,拍摄工作也因此进行得格外顺利。 我有些不解的是巴杜这小黑孩看着那么矮,怎么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样子,那些比他高大的小黑孩居然都肯听他的话。当然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巴杜根本不是小孩,而是一个成人,是这些小孩的父辈甚至爷爷辈,这些小屁孩自然会听他的指挥了。

等到在田地里的拍摄结束了,巴杜又张罗着带我们去村庄里参观,像个小万事通一样向我们介绍着村里的各种设施与生活情况,那群小黑屁孩也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巴杜的后面,在适时的时候出来陪妈妈拍摄各种素材。巴杜的这些表现把平素在同龄人当中显得成熟的我彻底地比了下去,包括我老妈在内的所有大人都对巴杜这个小黑孩赞不绝口,这个来自非洲山沟沟的小黑孩巴杜居然就这么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对于这种情况,我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闷闷不乐地跟着大部队。巴杜正招呼着大伙前往沃德玛雅村里最重要的建筑——安纳西神庙。

巴杜早就习惯了在偶尔前来的游客面前装小孩,骗取游客的好感,得些好处。你想,若是我们知道巴杜的真实年龄,知道他是个成人,那他所做的这一切便十分稀松平常了。不过是带着外人参观参观村子,再以零食利诱小朋友们配合拍摄,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这些事若是安在一个你以为只有六七岁的小孩身上,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巴杜后来成了我的后爹,不过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占有我如花似玉的老妈的想法。或者换个说法,他这只癞蛤蟆虽然对我妈这块天鹅肉垂涎欲滴,但他并不知道怎么下嘴。以他可怜的见识他自然不知道我妈不仅是中国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还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大使。但他看见我妈带着这么一个有着诸多长枪短炮的拍摄团队,他也知道我妈这种阶层的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彼时他不过是想借着自己假扮的小孩身份在我妈这个母性十足的东方贵妇人身上骗些吃喝,最多骗些钱,揩两下油,再多了他也不敢想了。而他确实也顺利达成了这个目的,我妈已经决定了要个人援助这个村子,她援助的金额已经足够让沃德玛雅村的老弱病残们这辈子吃喝不愁了。

巴杜领我们参观的神庙,供奉的是一个叫做安纳西的蜘蛛神,他说他们沃德玛雅村的村民都是这个蜘蛛神的子嗣。这种怪力乱神的鬼话我当然是不信了,肯定不过是原始部落的图腾信仰而已。不过这通体由非洲黑木雕成的人形蜘蛛神像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对对对,就是前两年上的那个中非合拍的科幻超英电影,黑蜘蛛:起源,那里面出现过这个蜘蛛神的形象。这系列电影还要出第二部。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那是因为这电影的制片方前一段邀请我妈出演第二部的女主,我妈还在考虑接不接演呢。(头等舱中里面提过的电影)

黑蜘蛛:起源

当然电影里蜘蛛神的形象要比我们面前这个神像正常多了,这个神像上面布满了蜘蛛网,甚至还有许多活的蜘蛛在爬来爬去。就祂这种形象如果用在电影上,观众肯定不会把祂当成正神的,不把祂当做什么反派邪神就很不错了。巴杜对我们解释说,这些蛛网代表了安纳西对他们这个村子的赐福,越多越好,是不能清理掉的。这些蜘蛛都是他们的小神明,他们每日的献祭便是捕捉一些昆虫丢到蛛网上让小神明们享用,而且还有个规矩,昆虫祭品越漂亮,神明就越高兴。他接着便要给我们演示献祭的过程,他从神庙里翻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捉出一只明黄色的艳丽蝴蝶来,巴杜跟我们说这蝴蝶便属于神明钟意的祭品。说罢他便将那只大蝴蝶丢到了蛛网上。很快,一只小黑蜘蛛不紧不慢地爬了过来。那蜘蛛的个头要比蝴蝶小上不少,这只又大又艳丽的蝴蝶面对死亡的威胁,努力扑闪着自己的翅膀挣扎起来,可最终还是难逃被小黑蜘蛛喷吐出的丝线彻底缠绕住的命运。

巴杜看着蜘蛛享用祭品的过程兴奋地又叫又跳,我却是不忍再看,转身想离开神庙。我才刚走到神庙的门口,从神庙外迎面走进来了一个穿着色彩艳丽的长袍,拄着拐杖,身材干瘪却气势十足的黑人老头。这老头情绪激动,嘴里呜呜喳喳的不停说着话,走的又极快,若不是我还保持着警醒快步闪开了,我俩一定会撞个满怀。

老头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向神庙内部走去,他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老头说的是阿散蒂部族的方言,我自然听不懂,但我可以从他的语气里大概判断出他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我可以从中依稀分辨出巴杜这个单词,它被老头重复了好几遍,看他的样子,他是来找小黑孩巴杜的?

果然,老头在看到巴杜以后,就挥舞着手杖朝巴杜冲了过去,哈哈哈,他这是要揍这个小黑孩巴杜?我本来就看这个小黑孩有些不爽,现在看到有人来收拾他,自然乐见其成。然而我亲爱的天仙老妈,却在最后的关头站了出来,像守护女神一样护在了小黑孩的面前,面带不满地瞪着老头。那老头看到我妈出现,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保持着双手高举着手杖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得,又一个看我妈看傻的,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整出一个定身术效果,这是什么电影特效吗?

我的想法自然是天真了些,要是我有读心术,我一定也会觉得老头的反应理所当然。这老头正是村里的祭祀博杜,他确实是来教训巴杜的。因为他听到其他村人向他报告说巴杜不经过他的允许,就领着一帮外乡人往神庙去了,心情不爽的他自然想拿巴杜好好出出气。谁想在他准备教训巴杜的时候,这个东方美女跳出来想要保护巴杜,而接着他更是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护住黑侏儒巴杜的东方美女,也就是我妈的容颜与神谕里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东方天使分毫也不差。他忍不住老泪纵横,激动地喊了起来,“安纳西,我的安纳西,充满智慧的安纳西,您的神谕实现了,我不该怀疑您的伟大的,感谢您!感谢您的赐福......”说完他不再管巴杜,转头扑到黑蜘蛛神的神像面前,又跪又拜.....

当然在我们这些听不懂阿散蒂语的人看来,这一切就是一个老头在发意义不明的疯而已。

老妈看了一眼疯疯癫癫的老头,她接着向因为害怕被揍,正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巴杜问道:“巴杜小朋友,这位老先生,他是谁?”

巴杜发现预料之中的手杖敲头没有到来,这才安心站了起来,他看着老头对我们说道:“我们村,大人物,安纳西的仆人。”说罢他对我们做起了类似跳大神的舞蹈动作。

“祭祀,你是说他是祭祀吗?”我恍然大悟道。

“对,用你们的话,好像就是叫祭祀,反正是伺候神的。”经他这么一解释,大家才觉得合理了,难怪那么疯,原来是个老神棍。

“所以,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呢?这是什么拜神仪式吗?”

“他感谢,安纳西,赐福,对我们村,神谕,实现了.....”巴杜这次讲得特别费力,这不单是因为他的中文不好,而是因为他听到了老头喊的内容。不了解神谕内容的他,虽然听懂了每个字,却搞不懂他们串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因此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老头喊的具体内容翻译给我们听。

他磕磕绊绊地讲了一半,那个老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我们面前。接着他用一句流利的汉语打断了尚在支支吾吾的巴杜:“我能和巴杜单独聊会儿吗?”博杜祭祀本来就是部落里的知识阶层,这次为了自己的中国梦又真正下了苦功,他的中文水平可以说是整个村里最好的。

“你......你也会说汉语?”全场的国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用被吓到的语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一个非洲小山村的小孩和老头都会说汉语?

他咧嘴大笑道:“怎么,难道我的汉语说的不比我儿子巴杜好吗?”

“挺,挺不错的。”大家显然都没从被惊呆的情绪中缓过来,“不是,你刚说了什么?你说巴杜是你儿子?”我妈是第一个从这句信息量极大的话里面反应过来的。

“是啊,巴杜是我的儿子。”老头笑着望向巴杜。不只是他,此时全场所有人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在小黑孩巴杜的身上。这小黑孩之前可是说过自己是孤儿的,而且这老头看着得有六七十了,嘴里的牙都掉了好几个,他是这个小黑孩的爸爸?爷爷还差不多吧。

巴杜的黑脸上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也.......”

老头没得巴杜说完再度打断了他:“我叫做博杜,是沃德玛雅村的祭祀,欢迎你们到沃德玛雅村来。“他边说边牵住了巴杜的手,”是这样的,这个事有些复杂,其实巴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需要给我儿子巴杜也解释一遍,所以,我现在可以带我儿子去旁边聊会儿吗?“

“你.....你请便。”

博杜便拽着有些不情不愿的巴杜往神庙的角落去了,从巴杜的表情来看他确实有些畏惧这个“爸爸”。妈妈看着也有些担心那个小黑孩,可人家老爸要找自己儿子谈话,在巴杜彻底否认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她只能不时地朝两父子的方向张望几下。

很快“父子”就叽哩哇啦地谈起话来,他们谈话的声音其实不小,我们能听得清每个音节,奈何这边没人听得懂阿散蒂语。

“博杜大祭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随便把外乡人领到神庙来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说你是我的爸爸?”

“行了,这次扮小孩骗到了多少?”老头边说边从衣服里摸出个烟斗,点起旱烟抽了起来。

“我....我不是为自己.....,”他顿了顿看老头没有发飙接着说道。“那个大美人已经许诺要个人援助我们村,解决我们的村的吃饭问题。还有....”笃笃笃,老头低头敲烟袋锅子的动作打断了巴杜,他赶紧摆手示意巴杜继续说。

“还有她还说想在这里盖什么非洲希望什么学校,从中国直接派老师来。我问她是不是小姐姐老师,大美人说她可以安排!大祭祀,你想想,等那些中国小姐姐来我们村住下了,还不迟早是我们的!这样我们不去中国留学也不亏!咳咳咳~~~”

老头朝巴杜的脸上喷了一大口烟,弄得他咳个不停,老头等巴杜咳的差不多了才猛然指着我老妈说道:“你想不想肏她!想不想让这个仙女给你生小黑娃!”

巴杜转过来看了一眼我妈。吞下一大口口水道:“谁不想啊,可是大祭祀,这样的女人,是我们能肏的吗?”

“有什么不能肏的,她是长了八个奶子还是六个屄?是女人就是要给男人肏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个大美人可不简单,你看她带了那么多随行人员,还有个倒霉儿子形影不离地跟着.....”黑侏儒还是不敢相信老祭祀的话。

“要是我告诉你我接到过安纳西的神谕呢?”

“安纳西的神谕?”

博杜便把自己在梦中见到的神谕和巴杜讲了一遍。

“东方天使,和这个大美人生的一模一样?”

“一样的好看,用中国人的话说,天仙下凡。怎么样,小巴杜,现在只需要你认我做爸爸就好。“

“可是,就算有神谕,我们要......”

“哪来那么多可是,我告诉你,你不认也行,我现在就和这女人说你其实是个三十好几的侏儒,根本就不是小孩。”

“好吧,大祭祀。”巴杜终于点头。至此,黑侏儒巴杜终于在祭祀老头的威逼利诱下与他组成了猎取我妈的临时“父子”同盟。

在我和老妈的视角里,祭祀博杜与小黑孩巴杜结束了谈话,牵着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在我老妈狐疑的目光下,黑老头开口道:“我已经和小巴杜解释清楚了,是吧,巴杜?”

巴杜大声地应道:“是的,爸爸!”

我妈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她蹲了下来扳住巴杜的身体追问道:“巴杜你不要害怕,你告诉姐姐,他真的是你的爸爸吗?”

“大姐姐,他是我的爸爸,真的。”巴杜的回答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可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是孤儿吗?你怎么会连自己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呢?”

“巴....巴杜从前,以为自己是孤儿,其.....其实不是......”巴杜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祭祀。

“还是我来解释吧,小孩子讲不清楚。”祭祀老头接过了话茬,“是这样的,这事情讲起来有些丢人,巴杜是我的私生子。巴杜出生的时候,我在梦中收到过神明的神谕,说这辈子我都不能与巴杜相认,不然我们村子会遭受到灭顶之灾。除非......”他停了停盯着我妈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除非从东方来的天使出现在我们的神庙里。今天,我就见到了你,东方来的angel。”

前面老头瞎扯的时候,大家都还没当回事,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里才忽然一惊,我更是直接喊出声来:“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的英文名?”

老头一脸茫然地说道:“你妈妈的英文名是angel?”

“是啊,我妈妈的英文名就叫做Angelabababy。”

“我不知道啊,我是因为神谕里的那个和你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长着一对翅膀才这么说的。”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喊道,“你们看,这不就对上了吗!”说罢,他再度来到黑蜘蛛神像面前,五体投地祷祝道:“安纳西,智慧的安纳西,您的八只眼睛能看透未来,看穿生死......”他这次的祷词特意用上了汉语。

老头在祷祝结束之后,继续讲述了他的心路历程,他说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和巴杜相认,特别是他的妈妈去世的时候,可因为那个奇怪的神谕,他一直忍到了现在,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能与巴杜相认了,谁想这么古怪的神谕也有实现的一天。老头的样子情真意切,加上这是非洲部落,在大家的印象里,本来就是个乐衷于怪力乱神的地方,他这一番神操作把大家全都绕进他的蛛网了,所有人都开始相信老头说的是真的。

我妈因为对巴杜这个小黑孩有些喜爱,也很为他能与自己的父亲相认感到高兴。老头因为要欢迎我们这些东方来的贵客以及庆祝父子相认,就在村里办了一个篝火晚会,请我们整个团队美餐了一顿。虽然他们山村里的食物在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我们看来并不算多么奢华,但总还算得上有些特色。这里小孩又多,哪里的小孩嘛都一样,都是人来疯的,大家边吃边玩,也算是让我度过了来非洲之后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当晚,在大祭祀和巴杜两父子的盛情邀请下,对我妈来说主要还是看在小黑孩巴杜的面子上。在祭祀带着小黑孩暂时搬离了自己的房子以后,我妈和我住进了沃德玛雅村最大的住宅,拥有整整四间平房的祭祀家。随行的团员住宿位置则与我们略有些距离。

我本来住在妈妈的隔壁屋,可是耳边不时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类似小孩嬉笑声的诡异声响让只有九岁的我忍不住心里发毛,我只有厚着脸皮去敲妈妈的房门了。

笃笃笃。

“谁啊?”

“妈妈,是我,小海绵,可以开开门吗?”

“你进来吧,妈妈还没锁门。”

我推开房门,一个手持一把团扇端坐在一张凳子上轻轻地扇着风的民国贵妇映入我的眼帘。是的,这就是我妈,她还没有换衣服,依然身穿着那套白底绣着粉色花朵图案的旗袍。现在我近看才发现,这旗袍真的非我老妈驾驭不来,这若是换个女子,这衣服定然会衬得她的肤色发黄暗沉。只有我老妈,她周身肌肤雪白晶莹的程度竟然要比她身上穿着的白底旗袍还要更胜三分。再配上我妈身上阵阵袭来的体香,端的是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小海绵,发什么呆呢,快进来啊。”

“啊~我进来啦~”看自己老妈看得出神又被当场抓包因而满面通红的我赶紧走进了房内。

“怎么,想要和妈妈一起睡啊。”

“唔,外面有怪声,像小孩在笑,让人听了心里毛毛的。”我只能如实招来。

“哪有怪声呀,妈妈怎么没听到。再说了,某人不是说自己是小男子汉吗?这就害怕啦?”妈妈笑话起我来。

“我….我…..”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最怕被人说胆子小,我被妈妈这么一逗,直接连话都说不出了。

“好啦,妈妈和你开玩笑的,那声音我也听见了,确实怪吓人的。”妈妈看到我窘迫样子赶紧替我解了围。

”妈妈不用害怕,小海绵一定会保护好妈妈。”这也是这个年纪小男孩的特性,明明自己怕的要死,在妈妈面前却是秒做男子汉。

“好呀我的小男子汉。”妈妈将我扯到怀里,上下秃噜了一遍后半带嫌弃半带玩笑地说道:“小男子汉今天可脏死了,先洗个澡吧。”

“洗澡?”

“是啊,你玩的脏兮兮的可不许上床,今天和妈妈一起洗澡好不好,妈妈已经让那两个非洲阿姨去打热水了。”对于天性爱干净的妈妈,每天洗澡是最基本的,即使在非洲也不例外。

和妈妈一起洗澡,我的小心脏快速跳动起来,要知道七岁以后我就没和妈妈一起洗过澡了。“好呀!小海绵和妈妈一起洗。”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那俩个大奶子大屁股粗壮如黑坦克的非洲老女人就头顶手提着几大桶热水回来了,她们是被大祭祀安排来照顾我们起居的。她们将水桶放下以后就到这房子里空余的平房里睡下了。

现在,我就要和我老妈一起洗澡了。这房子里也没有专门的浴室,只是在其中一个有下水的房间摆了一个大木桶,老妈此前已经让那两个非洲老阿姨细细擦过几遍。此刻她正挽起袖子,将热水往大木桶里倒,倒完水后,我妈便直接在这迷雾一般的水蒸汽之中,开始解起衣服,随着搭扣被一个个解开,旗袍顺着老妈玲珑的曲线滑落在地,这感觉就像就好像一位处于渺渺仙气缭绕下的仙子在你面前宽衣解衫,我想董永偷看七仙女脱衣服的感受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妈脱衣服的动作还没有停,她将文胸解下之后,抬起一条如白玉雕砌的修长美腿,踏在木桶桶沿上,单腿独立开始剥下丝袜。那小巧却一点不干瘪的紧致翘臀,在弯腰的动作之下,膨胀出让所有雄性生物都血脉偾张的弧度,丝绸内裤的中心被勒出了一条深邃的股沟,我的小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无可抑制的翘了起来。然后是另一只腿,我圆睁着眼睛,不敢眨巴一下眼皮,对于这样的美景我是一帧也不想错过。在将身上最后一件守护着我出生地的内裤剥掉之后,我的大明星辣妈终于彻底地一丝不挂了。

妈妈娇媚的玉体在盈盈迷雾之中转过身来,她对我喊道:“小海绵,快脱掉衣服进来啊。”我在哦了一声之后,赶忙起身飞快的剥掉衣服走进了浴室。在如云似雾的蒸汽中,我因为害羞一直低着头,但这样的角度恰好让我依稀可以望见,妈妈的双腿之间,那被修剪的十分对称的黑色草原覆盖下的紧致肉缝,这就是我诞生的地方。我只是瞄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真的神奇,那两块紧紧贴在一起的粉嫩阴唇,似乎连容纳我还未发育的短小肉棒都很困难,居然可以让还是婴儿之时的我通过,怎么看都难以做到吧。

“傻站着干嘛,来,妈妈先给你擦擦身子,不然这一桶水都能给你泡脏了。”老妈用她的纤纤玉手将我扯了过去,我在哦了一声之后,便用双手紧紧按住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小肉棒,任老妈摆布。妈妈开始用湿毛巾沾了她特意剩下的小半桶热水开始给我擦拭起身子。

我被老妈揽在怀里,热水从头浇下,将热力传递进小小的身子里,驱赶走白日里疯玩所留下的疲乏。老妈滑嫩充满弹性的肌肤随着她擦洗的动作不时和我的身体发生着摩擦,虽然我没有看,但我可以感觉判断出妈妈与我身体接触的部位,妈妈紧致的大腿蹭着我的小屁股,纤细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周身,最过分的是妈妈胸前那两点略有些坚硬的小葡萄,它们随着老妈的蹲蹲起起不停地磨蹭着我光滑的背部,这样的麻痒感让我差点忍不住从里哼出声来,还有随着热气蒸腾而起的妈妈的体香,我翕动鼻子将这气味灌满我的鼻腔,太好闻了,仙境也不过如此吧。这就是幸福把,我忍不住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妈妈给小海绵擦得好舒服,以后小海绵都要跟妈妈一起洗澡。”

“想什么呢,傻孩子,等你再大一点,妈妈就不能给你洗澡了。”妈妈用银铃般的声音道出了无比残酷的事实。是啊,正常的母子怎么可能在儿子长大以后还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关系,可总有一日要失去我天仙般美丽妈妈的事实是我断然不能接受的,我好想永远占有妈妈,妈妈是我一个人的,我......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时,妈妈的玉手却搭上了我一直捂着肉棒的小手,这是......妈妈想给我清洗下身,那妈妈岂不是会发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发情的事实。我妄图抵抗,可我的力量又怎么是一个成人的对手。伴随着妈妈一声“让妈妈看看小海绵长大了没?”我的防御就土崩瓦解了。

一根沾着水滴却倔强挺立的白嫩小肉棒彻底暴露在妈妈的面前,两母子都呆住了。不过虽然她们的反应相同,心思却不同,我担心的是妈妈发现了我秘密,从此以后就不会对我如此亲密了。而妈妈其实并没有这么多想自己幼小的儿子,她以为这只是小男孩偶尔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往心里去。她呆住的原因是她在潜意思里将自己儿子挺立的小肉棒和今天无意中瞥见的巴杜根本还未勃起的大黑肉棒做了对比,这差距也太大了,儿子勃起的肉棒与小黑孩疲软的肉棒在体积上差了十倍以上,怎么会这样,我的儿子是发育不良吗?都是因为我没让她没喝够母乳害的,他的肉棒有问题吗?她这么想着,手指情不自禁地伸向了儿子半露出包皮的龟头,然后用指腹轻轻地磨蹭了一下,这样的直接接触让我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啊~~啊~~~妈妈你在干嘛?“

妈妈终于反应过来,为了避免尴尬她赶紧拿过毛巾开始给我擦拭了一下下身就掩盖了过去。不是的,不是的,也许我今天看到的不是那个小黑孩的阴茎呢,差距不会这么大的,对啊那小屁孩的肉棒,比我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大,怎么可能。老妈用谎言自我安慰着,她没有注意到她的下体因为想象那小屁孩的肉棒都已经濡湿了。我见妈妈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小肉棒也在极度刺激过后,慢慢疲软下来,赶紧对妈妈说道:“妈妈,我们开始泡澡吧,小海绵都有些凉了。”

“好好好,泡澡泡澡,一起泡澡!”一场口是心非的尴尬就此被掩饰了过去。进入了大木桶的两母子重新恢复了母慈子孝的正常母子相处模式。我和妈妈开始聊起今天发生的事,话题难免扯到了那两“父子”身上。

“妈妈,我不喜欢那个小黑孩巴杜。”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妈妈正闭着眼睛,头盖着毛巾,整个人浸在热水里泡澡。我是专门挑妈妈最放松的时候打小报告的,我看得出妈妈有点喜欢那个小黑孩,而这正是我最讨厌他的点。

“为什么?”老妈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个小黑孩,看妈妈的眼神不对。”

“有吗?”

“有,他还找机会偷摸偷抱妈妈呢。”

“还有吗?”

“还.....还有......他......”

“还有他比你更懂事,有没有?”

“没.....没有“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让我猝不及防。

”你嫉妒小巴杜了?你担心妈妈的爱会被他分走?“妈妈睁开眼,把身子贴了过来。

”我.....我......“被老妈说中了心思的我彻底无话可说了。

”那个小巴杜,妈妈是看可怜他,你想啊,他那么小就没有了妈妈,而且他又懂事乖巧,妈妈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这种感情和妈妈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老妈停顿了一下,然后一把拥住我给了我的脸颊一个突然的吻,“小海绵,妈妈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你,我的宝贝儿子。“

”妈妈!“我也张开双臂激动地抱住了老妈。

”妈妈理解你,因为你爱妈妈,所以会对妈妈关心其他人表现出嫉妒的情绪,这都是很正常的。妈妈答应你,明天认真观察那个小巴杜看看他有没有坏心思,好不好?“

”好!“

”不过你也要答应妈妈,试着和巴杜小朋友做朋友,巴杜小朋友确实挺不错的,你看人家在非洲,还学习了汉语呢。“

“哼,我也会说英语呢!”

“好好好,我们小海绵最棒了!不过妈妈在这里也有个讨厌的人。”

“那个祭祀博杜?”

“对,那个老色狼!而且他还不肯尽抚养儿子的义务,老渣男。”

“他还没牙呢。”

“哈哈哈~小海绵,这算人生攻击哦,妈妈说过不能对别人这样,不过这次就算了,妈妈原谅你一次。”

“他还....他头还秃“

“小海绵,你还说上瘾了。”

“嘻嘻,他……他闻着还臭……妈妈饶了饶了我,小海绵不敢了……”母子间欢乐的嬉闹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相较于甜蜜温馨的母子房,那一对“父子”房里的状况则要疯狂地多了。两父子一人骑着一个丰满无比的年轻黑女人,努力地冲杀驰骋着。这两个年轻女人是老祭祀的两名小妾,也是唯二还留在村庄里的年轻女人。她们是黑侏儒巴杜与老祭祀合作后收到的第一份奖励。

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肏死你,肏死你”,像个孩童一样黑侏儒巴与其说是骑,倒不如说是长在了黑女人肥硕的大屁股上,连接他们的是侏儒巴杜与身形完全不匹配的粗壮性器。这是他的破处之夜,憋了三十多年的黑侏儒,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虽然他个子小,但架不住他把什么都用上了,这会儿用巴掌猛拍屁股已经算正常了,黑女人身上依稀可以分辨出黑侏儒留下的牙印,踩痕,得亏侏儒手边没有什么性虐待道具,不然他一定全能使上。这样变态的性爱让强壮的黑女人都有些受不住,满脸都是因为吃痛不住留下的泪痕。

“你娃也轻点,你就这样肏女人,那个小身板的仙女能给你肏死了。”老祭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先前在两母子面前低眉顺眼的巴杜此刻满脸狰狞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叫道:“我不管,废物小海绵,你还敢看我不爽,我要肏你妈妈,给你妈灌精下种,肏大你妈妈的肚子,让你妈妈给你生一窝黑弟弟。”虽然巴杜肏的是黑曜石,但已经见识过羊脂白玉的他,早就把幻想的对象设定为小海绵的妈妈了。

疯狂又变态的性爱持续了大半夜,两“父子”才发泄完兽欲。老祭祀让被折磨了半夜的两个小妾去别的房子歇息,两只黑蜘蛛之间则开始商量起了如何捕猎我老妈这只黄色蝴蝶的计划。

“博杜祭祀。”

“叫爸爸,我们需要习惯这个身份。”

“好吧,爸爸。我们到底要怎么搞定这个女人?”

“你知道我们村人都是安纳西的苗裔吧?”

“那当然知道。”

“安纳西有一项能力,他说的谎言,所有人都会当成事实一样深信不疑,这叫做天音神语。这一招,你爸爸我也会。”

“这么厉害啊!所以我们只要找到机会跟那女人说,你想被我们的大黑鸡巴肏,想给我们生小黑娃,我们就可以随便肏她了。”

“是的。”

巴杜听罢立刻兴奋地跳下了床,“走,爸爸,我们现在就去。”

博杜却没有动,他啜了一口烟悠悠道:“我骗你的啦,除非是安纳西亲口对这个女人这么说。你爸爸真有那么神还要你帮什么忙。”

巴杜只好悻悻地坐回到床上。

“我们虽是安纳西的子嗣,但血脉已经很稀薄了,能引发的天音神语的力量很有限,是有很多限制的。首先我们是不能进行那么暴力的引导的,必须从目标自身的潜意识需求出发进行引导才行,不过这个问题到时候交给你爹我就行了。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要进行天音神语的引导,还必须借助药物效果才能发挥作用。而且这些药物的有效时间也不长,在白天,她们的随行人员那么多,即使我们有办法让她们服下药物,我们也没有办法在药物起效的时间内对她们进行引导。所以,这个服用时间最好放在她们就寝前。”

“巴杜懂了,所以爸爸是想骗那对母子住进我们家,我们就好下手。”

“是的,我是有这个想法。”

“可是他们搬进去了,我们现在也搬出来了。不还是一样吗。”

“我的傻儿子,你觉得我这个猥琐的老祭祀不搬走,那个姓杨的天使肯栖身在我们家吗?现在我们至少让她们在睡觉的这段时间和随行人员隔离开了。”

“原来如此,我们接着要怎么办呢?”

“想办法让你也住进去呗。”

“我?”

“是啊,他们看你是小孩,在他们眼里没什么威胁。那女人也挺喜欢你的,如果能找机会认个干妈什么的,一定会让你和她们住在一起的。”

“认干妈?咋认?我再怎么讨好也认不了干妈吧?”

“这就要好好想想啦。”两人之间随即沉默下来,四周只剩下远方传来的像小孩笑声一样的鬣狗叫声,博杜被吵得有些烦便随口骂道:“这是他妈的哪来的鬣狗在叫?”

“是蒙塔里他们家的,他以前为了打猎养了一只叫斑斑的条纹鬣狗。现在他去中国了,都是巴杜在照顾斑斑,爸爸嫌它吵,巴杜出去给它戴个嚼子就不吵了。”巴杜说着便下了床。

“好,你去。”巴杜才走到屋门口,博杜突然又叫住了他,“你等会,这鬣狗可听你的话?”

“听话啊,怎么了?平时都靠巴杜捉昆虫喂它呢。”

博杜喜不自胜,笑道:“我们父子这场富贵可能就应在这鬣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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