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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乞丐胯下呻吟的丝袜女侠,2

[db:作者] 2025-08-08 21:33 5hhhhh 8610 ℃

阴部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练红梅的废手捂住裆部,整个人疼得在僧床上直打滚,不能说话的嘴里不断惨叫。

小豆子追踢着练红梅,嘴里嚷嚷道:“踢死你,让你以下犯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自己老公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武艺高强的女侠?你现在是个废人,是连我都打不过的臭脚中年妇女!”

没一会,他累了,爬下床坐在桌子边吃着火锅,眼睛盯着在床上蠕动哀嚎的练红梅,心里慢慢盘算着晚上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臭脚女侠。

之后两天,小豆子除了去城里采购生活用品,就是在庙里奸淫练红梅的成熟肉体。他空闲时会给四匹马喂巴豆饲料,马儿们拉得脱了水,一天比一天虚弱了。通过这几天的喂食,让小豆子与练红梅的白马混熟了,他终于把白马背上的行囊拿了下来,并把白马牵到院子里与其余马匹拴在一起。

练红梅的行囊里装了不少换洗衣裤,几件肚兜,几条裆部发黄的兜裆布与两双绣花布鞋,还有几双短丝袜。灰色短丝袜、肉色短丝袜、棕色短丝袜、黑色短丝袜,除了黑色的只有一双,其余短丝袜都是两双。加上练红梅来时穿的黑色短丝袜,她这次出门一共带了十双各色短丝袜。

行囊里有一些书信纸张,小豆子不识字,只是把它们收了起来。此外还有几件首饰与化妆用品,一本画了小人舞剑的图画,还有一块做工精致的铜牌。

上次在练红梅身上取下的百宝囊里,小豆子曾找到过几瓶药丸,十几把飞镖,一把匕首,火石、火折子,飞爪、钢索。他把两次收集的物品整理在一处存放。

刘一等人的物品也不少,不光有银子、衣物、火石、匕首之类的东西,还有好十几个小瓶子与一本旧书。他们带着不少银票,碎银子与铜板也比练红梅带的多很多。

这日晌午,小豆子穿着新买的二手衣服,正在江州城里采办两人的吃食。他搜刮了练红梅与刘一等人的财务,一下子咸鱼翻身,能过上富裕一点的生活了。

一行马队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尘土。马队中最前面的是一位雄壮的绿衣汉子,四十多岁的年纪,长脸阔嘴,狮鼻长须,神态甚是威严。绿衣汉子身后跟着两个青年与一位少女,青年大约二十多岁,相貌与汉子十分相似,应该是父子三人。少女比小豆子大几岁,容貌与练红梅有几分相同,也是一位美人胚子。这群人各个都带着兵器,明显是一伙江湖豪客。

“这是谁啊?官府不是不允许在城里跑马吗?”路边卖布的大叔对卖菜的小哥说道。

卖菜小哥笑道:“你不认得也正常,他们昨天才来城里。带头的是绿幽剑主曾雄曾大侠,跟着他的人是他的子女与门人。他们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受官府的邀请,正在追捕作恶多端的河西五匪。城内不得跑马这种小事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哦!他就是曾雄?听说他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他们怎么来江城了?难道河西五匪流窜到这里作案了?”卖布大叔说道。

卖菜小哥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在城门口确实贴了他们的通缉令。”

绿幽剑主曾雄?小豆子之前偷听刘一与练红梅对话,记得此人是练红梅这臭脚母猪的老公。

小豆子笑着向卖菜小哥问道:“这位大哥,我没听过曾大侠的事迹,你能给我说说嘛,我买你几个白菜。”

“你不知道曾大侠的故事?好吧,我就来和你说说他的事。”卖菜小哥撩起袖子开始说起曾雄的事。

曾雄今年四十七岁,是青松派弟子,人赠绰号“绿幽剑主”。妻子红霞剑主练红梅比丈夫小两岁,是曾雄的师妹。他们育有二子一女,大儿子闪电剑曾达,二子雷霆剑曾华,两人是双胞胎,年纪二十有二,都已成家,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小女儿莲花剑曾芳,年方十七,暂时没什么名声,据说剑法高强,本领不在两位哥哥之下。

曾雄与妻子练红梅恩爱有加,一同携手闯荡江湖,死于二人剑下的恶徒匪类极多,其中不少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大匪首。他们夫妻二人的功夫奇高,江湖上罕逢敌手。他们任何一人都是拔了尖的高手,两人联手施展双剑合并,更是天下一绝。

小豆子听了卖菜小哥的这番介绍,才知道原来天天被自己肏屄的练红梅竟然是那么大的来头。不过她武艺再高,本领再大,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她只是一个穿着短丝袜天天被肏,只会哭叫翻滚的臭脚大妈罢了。

买够了这几天要吃的菜,小豆子背着装菜的竹篓回到寺院。他先去看了看马匹,发现三匹棕色马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都虚弱地躺在地上。白马比它们强些,还能站立得住,但是从摇晃的四肢能看出来,它也虚得厉害。

小豆子见它们失去了抵抗能力,便烧了锅热水,回房取出红霞剑,把一匹棕色马赶起身,牵到后院杀了,然后剥皮处理马肉。他时常设陷阱捕捉野味,对于扒皮抽筋的勾当倒是娴熟。但绕是他手脚利索,也一直弄到傍晚才全都处理好。

“明天去城里卖肉,剩下的自己吃了。”小豆子笑着把院子收拾干净。

他又给剩下的马匹喂了些草料,自己吃了两个买来的馒头,然后慢悠悠地来到了僧房。

僧房中,练红梅像乌龟般光溜溜地被绳子吊在屋顶下,秀发覆面,四肢晃悠悠垂着。吊着她的麻绳紧紧勒住双乳,把这对肥奶子挤得更大了些,咯吱窝下面的腋毛外露。雪白厚实的大屁股朝着屋内,围着肛毛的松垮垮屁眼正一张一合,褶皱周围沾了不少屎渣。乌黑的肉屄流着淫水,茂盛杂乱的阴毛黏成一片。两只穿着灰色短丝袜的臭脚在空中晃荡,深色加固袜尖湿了,冒着一缕淡淡的热气。空洞的嘴巴微张,表情呆滞,嘴角流涎,鼻涕延伸到嘴唇,眼角淌着泪水。地面有一片骚尿与一大坨粪便,不远处扔着她的肚兜与其余短丝袜。

“好臭!”小豆子捏着鼻子走进屋内。

练红梅见到小豆子回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茫然的双眼露出恐惧的神色。两只臭脚的丝袜脚趾下意识地蜷曲,湿润的阴道也抽搐起来。

少年走到熟女背后,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练红梅控制不住地转了几圈,“练武女人的屁股就是结实,打起来脆响。”

“呃……”练红梅低着头呻吟,肮脏的屁眼忍不住蠕动几下。

“屁眼子又痒了?”小豆子把手指戳进了练红梅的肛门里,“我就说过嘛,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就会喜欢上这个滋味的。”

“啊啊!”练红梅痛苦地摇着头,肥臀左右扭动着,肠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手指在屁眼里前推后勾,练红梅随着手指晃动着,像是在荡秋千一样,丝袜臭脚在空中乱甩,额头的汗滴流淌滴落。

“你的内功到不了肠子吧?”小豆子笑着扣弄直肠,“贱货一个,还女侠呢,被抠屁眼就爽得翻白眼了。”

练红梅运功抵御肛门传来的快感,但屁眼处没有专门的穴道与筋脉可以输送内力,只得徒劳地把功力集中在屁股蛋上。

小豆子见练红梅的屁股由白变红,又冒起几缕白色的热气,知道对方正在用屁股发功抵御屁眼里的刺激。他坏笑着把另一根手指塞进了练红梅的肚脐中。

“啊啊啊!”练红梅的肚脐被插,脐下丹田运转的内力登时涣散殆尽。丹田是练武之人存气储精之所在,任何内功心法都必须从丹田开始运转因此丹田是习武之人周身最重要的穴道之一。肚脐位于丹田上侧三寸的位置,与丹田的气海紧密相连,肚脐收到太大的刺激会导致丹田里的内息暂时走岔消散。

在屁眼与肚脐眼的双重刺激下,练红梅运不得神功,肚脐与屁眼里产生的怪异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她双眼逐渐翻白,肉穴也不争气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她像最平凡普通的村妇那般蹬着丝袜臭脚,摇摆着被头发盖住的脑袋,嘴里不断喘息呻吟,金黄色的骚尿从穴中喷射而出。

小豆子笑道:“肏穿你的屁眼!抠烂你的肚脐!让你再运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施展内功?捅烂臭脚女侠的肚脐眼,戳穿丝袜大妈的臭屁眼!”

“嗯嗯额……”练红梅白目吟叫,括约肌一松,粗长的臭屎钻到了肛门口。

小豆子急忙收回手指,骂道:“你奶奶地,拉屎也不打声招呼,差点拉到我手上。”

丝袜臭脚在空中紧紧绷住,美丽的熟女脸蛋表情扭曲,只听到“噗噗”两声屁响,小孩手腕粗细的屎条落到了地面上。练红梅内功修为再高,也是肉体凡胎,少不得进食五谷杂粮,免不了拉屎撒尿。这几件俗事是世界上任何女人都避免不了的,哪怕她是皇后公主,还是神尼道尊,或者是武林宗师,她们与村姑愚妇一样,都会拉屎,而且是又黑又长的最普通的恶臭粪便。

僧房内原本就很糟糕的味道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了,而这都是江湖女豪侠红霞剑主练红梅女侠的功劳。

时间又过了几日,小豆子陆续把剩下的马匹都杀了卖肉,包括那只神骏的白马。他还抽空买下了隔壁山头的一间偏僻的屋子,然后把从练红梅他们那里弄来的各类物品藏在了屋子里。那些银钱还是放在寺院中,方便自己随时取用。

这几日,小豆子不断奸淫着练红梅的身子,沉浸于成熟女性的肉体中。练红梅这些日子没有洗澡,身上的臭味与日俱增,尤其是她的那双丝袜脚,味道浓郁令人作呕。但小豆子就是喜欢这个味道,他认为行侠仗义的女侠有一双巨臭的丝袜脚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这会令他性欲高涨。

有时小豆子会带着练红梅一起去附近的村子乞讨。他在练红梅白净的身体与脸部涂上煤灰,让她的容貌形象大变。把四肢残废的她绑在一辆小推车上,然后盖上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与穿着短丝袜的臭脚。

练红梅没了舌头,见人只会哭着喊叫。小豆子就向村民们解释这个女人是他的妈妈,天生没舌头,脑子有问题,手脚又得病瘫了。村民们见他们母子可怜,经常拿剩饭剩菜接济二人。平日里小豆子很少来村子,一般都是去江州城乞讨的,因此村里人对他的底细并不清楚。再加上二人身上臭味重,大家不太愿意靠近他们,所以练红梅的求救根本没人发现。

村中乞讨时,只要附近没人,小豆子就会肏弄练红梅一顿。有时,他会在村民身边,趁着人们不注意,偷偷玩弄练红梅的丝袜臭脚。

或者当着大家的面,暗地里把她的屎尿抠出来,让这位自尊心极强的女侠在村民们面前大小便失禁。每当他这样玩弄练红梅时,不明真相的村民们都会捏着鼻子,用嫌弃的目光看着哭泣惨叫的残废女人,露出厌恶的表情谈论眼前这个恶臭的外地女子。

一日,小豆子如同往常这般推着练红梅在牛家村乞讨,迎面走来三个人。他认得他们是练红梅的儿女,闪电剑曾达、雷霆剑曾华,以及莲花剑曾芳。

“呜呜呜啊啊啊!”练红梅见到亲人,激动得泪流满面,拼命叫喊挣扎。

小豆子心中大惊:“糟糕,这臭脚母猪叫得这么大声,别被她子女看出端倪来。”他急忙用捂住了练红梅的嘴巴,并连人带车拖进了路边的草堆。

“臭脚母猪别叫唤了!”小豆子低声呵斥,勒紧了她的脖子。

“呃呃……”练红梅无法呼吸,叫喊声瞬间弱了下去,两只穿着褐色短丝袜的肉脚笔直绷紧,双眼上吊翻白。

青年与少女边聊边走,逐渐走向小豆子藏身处。

“大哥,你说娘亲去了哪里?我们把江城附近找遍了,都没有她的踪迹。”年轻美貌的曾芳身后背着一把剑。

曾达的剑是握在手中,“壁虎李四死前交代了,其余三毒就是向江城逃窜的。如果没有意外状况的话,他们应该就躲在这片区域。”

“大哥,你说他们会不会逃到其他地方去了,娘亲也追去了?”曾华假设道。他的剑也是背在背后的。

“如果娘亲离开这里,她一定会派人通知我们的,但到现在都没人联系我们。”曾达摇头道。

曾华又道:“你说娘亲会不会出意外了?”

曾芳连忙道:“呸呸!乌鸦嘴!娘亲武艺盖世,怎么会出意外?那三毒哪怕一起上也不会是娘亲的对手。”

曾达亦斥责道:“小妹说得不错,老二你别瞎猜了,我看娘亲是被什么重要事耽搁了,估计很快她就会来和我们会面了。”

三人走过草堆附近时,闪电剑曾达功力深厚,听到了草堆中微弱的声音,喝道:“是谁?出来!”

糟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小豆子硬着头皮道:“我是这里的村民,正在出恭呢,你们别靠近,味道臭得很。”

练红梅快被勒得断气了,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翻白的双目眼巴巴地望着草堆外的子女。她缺氧的大脑迫切地想着:我在这里!孩子们快来救娘啊!快点发现我!救救妈妈!

“出恭?不去茅房,却在这里?”曾华好奇道。

小豆子道:“肚子疼得厉害,憋不到茅房了,就地解决。不信?你们闻闻味道。”

他拔出塞在练红梅肛门里的肚兜,又往她的大肚皮上用力挤压。

憋了两天臭屎的练红梅身子猛烈颤抖,肠子里的存屎“噗嗤”一下全从屁眼里喷了出来。

曾芳闻到空气中的屎臭味,捂着鼻子催促道:“真的好臭,我们快走吧。”

“确实臭,你吃什么了?这屎比猪粪还臭。”曾华笑道。

小豆子冷笑不已,心中暗想:这臭屎就是生你养你的臭脚母猪娘拉的。

曾达他们受不了臭味,很快就离开了。

练红梅绝望地望向孩子们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窒息带来的性快感令她小便失禁,曾经睿智的脑袋处于停摆状态,想不出任何能把孩子们引回来的办法。

“练女侠你可听到了,你儿子说你的屎比猪粪还要臭呢,真是知母莫若子啊。”小豆子松开了练红梅的脖子,掀开被子下摆,把鸡巴肏进了刚失禁的肉屄中。

“嗯嗯嗯……”练红梅一边哭泣,一边扭动腰肢进行野合交配。彻底翻白的双眼,崩溃皱眉的母猪表情,汗液浸湿的恶臭丝袜白嫩脚,沾满尿液的阴户与还没合拢的屁眼,无不在诉说着这个女人内心的不甘与身体的欢愉。

光阴荏苒,不知不觉中练红梅已经落入小豆子手中一个多月了。

这天,从早上开始就刮起了大风,乌云密布的天空落下了暴雨。

下午时分,小豆子独自一人在寺庙殿中休憩。忽然,他听见院子中有人在交谈。他急忙起身躲到了佛像后面。

一起走进殿中的有十几人,各个都带着兵刃,曾雄与三个儿女也在其间。他们脱下蓑衣,点起堆篝火,围着火焰烤干身上的衣物。

“曾大哥,你说三毒能跑到哪去呢?会不会已经离开江城地面了?”一位中年大汉烤衣服时问道。

曾雄摇摇头道:“不好说,找了那么多天,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多半是不在这附近了。那天分头行动,内子选了来江城,我想三毒多半难逃她的追踪。”

其余众人纷纷点头,内有好拍马屁者已经在夸奖练红梅的武艺与江湖经验老到了。

这时,曾芳拿着一只黑色的绣花布鞋跑过来,对曾雄道:“爹爹你看,这只鞋子。”

小豆子子探头看去,那只鞋子正是练红梅的,不知曾芳这妮子从哪里找到的。

“这是?”曾雄接过布鞋,嗅到了鞋腔内熟悉的脚臭味,“这是红梅的鞋子,我认得这味……这花纹,是她的鞋子。”

曾芳说道:“我是在院子里找到的,掉在墙边。”

“难道练女侠就在这间破庙里,我们干脆搜一下这里。”有人建议道。

不好!要是让他们搜寺的话,肯定会发现练红梅的。小豆子身后就是通往寺外的暗道,他想脱身的话并不难。但是他这些日子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与有钱人的生活,要是让他放下这些逃命离开,这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小豆子短暂思考了几秒,下定决心从佛像后蹦出,高声道:“各位大侠,不必劳神寻找练女侠了,她已经在一个月前离开了。”

众人诧异佛像后还躲了一个小乞丐,又听见他说起练红梅的事,不免愈发好奇起来。

“小兄弟你见过我内子?”曾雄发问道。

小豆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大伙中间,说道:“不错,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

“那天我在这破寺庙里过夜,闯进来三个凶神恶煞的和尚,他们抓住了我。后来练女侠就来了,她把那三个和尚打跑了。她告诉我,她就是侠名远播的红霞剑主练红梅。”

小豆子一面说着,一面观察大家的反应,见没人露出怀疑的表情,便继续瞎编下去。

“练女侠施舍给了我一点钱,让我可以买吃的。她当天夜里就离开了,说是要去追那三个和尚。我估计院子里的鞋子是练女侠打斗时掉了的吧,那晚天色很暗,她又急着追踪三人,所以没有好好寻找这只鞋子。她走后,我也离开这里找了别处安生。昨天天气阴沉,我寻思这间破庙倒是个避风躲雨的好去处,于是昨晚来到这里,打算在此处盘桓几日。”

曾雄见小豆子说得诚恳,还知道三毒是和尚装扮,心中便信了大半,又问道:“小兄弟,那你知道我内人往哪里追去了吗?”

小豆子摇摇头:“不知道,练女侠先离开寺院的,我没出寺门送行,不知道她往哪里去了。”

二儿子曾华过来说道:“小乞丐你不会撒谎骗我们吧?”

小豆子故作生气道:“我骗你做啥?有什么好处?我听见你们在讨论练女侠的下落,就好心给你们说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怀疑我?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们了,好心当做驴肝肺!”

曾华见小豆子理直气壮的模样,不由地也信了。

其余人也都没看出什么破绽,他们根本想不到小乞丐为什么要骗他们。在他们的潜意识中,练红梅的武艺横行天下,又有丰富的江湖经验,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哪怕退一万步说,练红梅遇险了,那对方一定是武艺绝顶的大高手,而眼前这个步伐虚软,没有半点武学功底的小乞丐,绝不可能伤害到练红梅半分毫毛。

“小兄弟你别见怪,犬子性子急躁,说话冲撞了你,你别往心里去。”曾雄抱拳道歉,“还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

小豆子佩服曾雄礼数到位,对自己这种小乞丐也是客客气气的,难怪可以成为众多豪杰的领头大哥,这可不是光凭武艺就能做到的。他急忙抱拳回了一礼,“不见怪,不见怪。曾大侠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没有名字,大伙见我身材矮小,就都唤我做‘小豆子’。”

众人见小豆子再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便又各自去干各自的事了,或保养兵器,或烤火吃干粮,或聊天侃山。

小豆子在殿中陪了一会,借口去后面睡觉就开溜到了僧房。练红梅不在僧房,但这里有不少他玩弄女子的证据,他急忙把这些证据清理了一番,丝袜、肚兜之类的东西打成包裹带到了寺院中的旱厕里。

他推开一扇厕门,只见练红梅被五花大绑躺在旱厕坑内。

她赤裸着身子,身上脏臭难闻,原本雪白的肌肤都粘满了灰尘与秽物,成了灰黑色。黑色长发乱糟糟地粘成一团,面有菜色,消瘦不少,干掉的精液像面膜般糊满了整张脸。翻白的双眼不断抖动眼皮,鼻子被一个小铁钩钩成了猪鼻子,铁钩顶部拴着细线系在缠绕在她脖子处麻绳上。

练红梅像狗一样趴在坑内,残废的四肢在身后被驷马攒足绑在一起,如同一只待宰杀的母猪。两只肥奶被压在身下,手臂腋窝处的腋毛似乎愈加茂盛了,胯下更是黑毛丛生,耻毛从小腹一直蔓延到屁眼处。闷湿骚臭的黑屄里塞着一根大茄子,无法合拢的黑洞洞屁眼正在蠕动,能看到外翻的肛肉上还有不少屎渣。两只穿了褐色短丝袜的臭脚丫朝天蜷曲脚趾,丝袜脚底油腻湿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两只大拇脚指从袜尖的破洞处钻出,被绳子并排绑在一起。

入鞘的红霞剑就摆在练红梅面前,时刻提醒着女子她自己的身份——女侠红霞剑主练红梅。此外这柄剑还提醒她,她再也不能握剑杀敌了,她的武艺被废,如今是个连吃饭洗澡都做不到的残废臭脚大妈。过去仗剑天涯,轻骑快马的生活不可能再回来了,她只能翻着白眼流着眼泪回忆一下曾经的美好岁月。

练红梅听见开门声,抬起白痴母猪脸,鼻腔里发出了猪叫声,“齁齁!咕哩!咕哩!齁齁喔噢喔!齁齁”,这是无舌的她唯一被允许发出的叫声。她知道只要自己活得像母猪一样,对方就会让自己吃得稍微饱点,也能少受些折磨。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练红梅明白自己是没有反抗余地的,形势强弱倒转,她练红梅不再是武艺高强的女侠,而是一只被小乞丐养着的母猪,是只能翻滚蠕动,武功尽失的丝袜臭脚老母猪。

小豆子用脚踩住练红梅的大屁股,她发出几声雌吼,脱肛的直肠内喷出一些粪水。

他笑道:“ 练母猪你真是天生的母猪,被踩屁股就会喷臭屎。你当了几十年女侠,可真是入错行了,直到遇到我,你才做回真正的自我,一只穿着短丝袜的臭脚吃屎母猪。”

“咕哩!齁齁喔噢齁齁……”练红梅扭动一身的骚肉,张大的无舌臭嘴里吐出些混着精液的泔水残渣。

“我带来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小豆子用脚尖玩弄着她的肛肉,“好消息是你以前的老公,绿帽剑主曾雄与你生的狗崽子们都在前面大殿里。”

练红梅听到这话,白眼流涎的白痴表情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小豆子一下子把脚塞进了练红梅的肛门里,“妈的!臭脚母猪还幻想着被救出去?别做梦了!”

“啊啊啊啊!齁齁喔噢齁齁!”练红梅疼得发出待宰母猪般的悲惨雌鸣,小腹上的赘肉与猪腿肉抖了起来,金黄色的尿液从松弛的尿道中喷出。

“还有一个坏消息呢,”小豆子的脚在熟女的屁眼中搅动着,“他们信了我的谎话,以为你早就离开这里了。你就死心吧,乖乖当一辈子臭脚母猪吧,反正你武功都废了,身子也被我玩烂了,难道还能回去继续当女侠?你回去的话只会沦为大家的笑柄,成为你家人的负担与耻辱!”

“啵嗤”小豆子拔出小脚,顺带把练红梅的肛肉又带出来了,肠液混着粪便流满了整个屁股。“你现在是我的媳妇,是我的!没人能救你,你这臭脚废物也逃不走!记住练红梅你是我小豆子的丝袜臭脚母猪老婆!”

他说完这些,把手里的包裹扔在练红梅身上,就离开旱厕,锁门出去了。

小豆子冒雨前往了隔壁山头的小屋子,找到了练红梅携带的铜牌。他特意花钱找见识广博之人看过这块铜牌,得知这块牌子是青松派的信物,叫做“梅花令”,每名弟子都有一块。掌门的是金牌,嫡传弟子是铜牌,挂名弟子与外门弟子是木牌。这块梅花令不光表明了门人的身份,还可以当做传递信息的信物。

“嘿嘿嘿,人生能有几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这次我可得博一下。”小豆子收好梅花令,急匆匆地又赶回了寺院。

曾雄等人仍旧在大殿中,只是不再像刚才这般热闹,不少人躺着睡觉或盘腿坐着闭目养神。

“曾大侠,我有事想和你私下说。”小豆子走到曾雄身边低声道。

曾雄抬眼看看小乞丐,起身跟着他到了殿侧偏房。

小豆子拿出梅花令,说道:“这是练女侠给我的。”

曾雄接过铜牌,看过牌子上的刻印,点头道:“这确实是她的,她把令牌给你,是有什么事想让你告诉我吗?”

小豆子接着道:“练女侠见我孤苦无依,人又忠厚老实,举荐我来您家当个帮工,好讨口吃食。”

“哦?我妻子推荐你当帮工?这倒是可以,只是我家的帮工不包食宿。吃饭你可以出份饭钱,到时与家里的伙计、佣人一起搭伙吃饭。住宿你得自己想办法。至于工钱的话,与别的帮工一样,每个月一两银子。”曾雄见了梅花令,得知小豆子是练红梅推荐的,不疑有他,便爽快答应下来,顺便把家里雇人的规矩大致说了下。

不包食宿,每月一两银子,这待遇相对于帮工来说,倒是非常不错。如果是以前的小豆子,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他一定乐得找不到北了。但如今他颇有身家,并不在乎这点微薄的薪水。不过进入武林望族曾家做工,却是大有身份的好差事,哪怕只是一个打杂的临时帮工。

小豆子接着道:“曾大侠,我干活不怕苦,不怕累,您说的工钱我也很满意。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想学读书认字,若在您家做工,能让您家的账房先生教教我吗?”

“读书认字?你倒是稀奇,想当教书先生不成?”曾雄打趣道。他自己在武林中营生,虽然能断文识字,但不喜读书,只好舞刀弄枪,生平结交的江湖豪杰也往往都是文盲,他认为普通人不识字倒是正常之事。家中的佣人帮工只会提出涨工钱的要求,从来没听说过想识字的,所以他对眼前这个小乞丐提出的要求倒是有些诧异。

小豆子解释道:“我也想学门手艺,将来可以给别人当账房先生,或者替人念信、写家书。”

曾雄点头道:“你小子倒有上进心,我答应你便是。”

小豆子见他同意了,急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朗声道:“多谢曾老爷赏口饭吃,小人一定用心做工,绝不偷懒,好好报答老爷与夫人的大恩大德。”

曾雄扶起小豆子,表示不必行如此大礼。

小豆子又说道,他家里还有一间宅子与一个生病瘫痪的老娘,等他把宅子卖了,就带着老娘投奔曾雄。

傍晚,雨小了些,曾雄等人冒雨赶回了江州城。小豆子独自留在废庙,着手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不久之后,曾雄一伙好汉在江城与附近州县仍旧寻不到练红梅与剩余三毒的踪迹。曾雄在无奈之下只得遣散众人,自己领着子女与弟子回到了老家梅城。

三年之后,梅城外十里地有一处小院子。院中建着三间简陋的土坯茅草房,左边这间是猪圈与茅房,右首这间是偏房,主屋位于中间。主屋中亮着油灯,里屋的炕上摆着桌子,小豆子坐在桌子前拿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读了一会,他把书收入怀中,下炕离开主屋,提着油灯来到了猪圈。猪圈里养了两只母猪,臭气熏天。他拨开猪圈里的稻草,地面上露出一扇锁着的暗门。

掏出钥匙打开锁,拎着暗门上的铁环用力把门拉开,黑洞洞的地下室里涌出一股令人捂鼻的臭味。小豆子从简易的泥制台阶走下去,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里比上面的猪圈大了三倍还不止,应该是以前的户主用来藏白菜的地窖。墙边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裸体女人,她的四肢关节残疾,双手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腋下漏出一丛长长的腋毛。脖子上戴着铁箍圈,拇指粗细的铁链锁在箍圈上,铁链另一端深深钉在土墙中。原本白皙的皮肤布满泥垢,已经许久没有洗过澡了。两只木瓜奶拉耸在胸前,乳晕大得吓人,乌黑的乳头足足有双指粗细,插着筷子的乳孔中正滴落着白色奶水。圆滚滚的小肚子上布满了妊娠纹,看情形再过一个月便可临盆了。阴毛沾满了腥臭的分泌物与尿液,黑色大阴唇外翻,软糯的阴道口正吞吐着白沫,高高竖起的阴蒂上穿了银耳环。肛毛围绕的屁眼黑洞洞的,流淌着肠液,经年累月的肛交已经彻底破坏了括约肌的弹力,肠子里一旦有屎便会控制不住地从肛门里喷出来。两只肉脚上穿着黑色的短丝袜,袜子上全是干透的精斑,脚底、脚踝、脚背等部位的丝袜都有不同程度的脱丝,深色的袜尖冒着白色的恶臭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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