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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训:做个龟儿鳖孙】(1-4),2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1660 ℃

  这个背德感,使妈妈羞得满脸通红,以手掩脸,感觉没脸见儿子了。

  妈妈声音颤颤的说:「爸爸,您今天先放过我吧,可以吗?」

  冯伟盛也看得出,妈妈确实羞得想死,便不勉强。

  只是把妈妈公主抱,抱到贵妃榻上,吻着她安抚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送了冯伟盛出门,之后便赶紧跑回到妈妈身边。

  不过,妈妈羞意未绝,面朝墙壁,背着我不搭理。

  过得一时三刻,妈妈才动了动身,双腿微微张开。

  我心知意,便喜哄哄的爬上榻,头钻入妈妈裙内。

  裙内无光,但我老马识途,脸蹭着长腿而上,嘴吻上了那长腿尽头,舌探入了那花开之处。

  「唔~ 」妈妈的娇声,似叹息,也似呻吟。

  随着我的嘴舌在腿心处探索、吸吮,妈妈的娇声也是此起彼伏,浅唱低吟。

  相比较之前被冯伟盛撩弄时的安静,此时的妈妈就像是彻底放开了歌喉。

  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骄傲,妈妈在我这儿更能轻松快乐。

  ……

  晚饭时。

  餐厅里。

  餐桌是一张长桌。

  上首的主位自然是冯伟盛的。

  其右手边,依次是奶奶、妈妈、老爸。

  左手边,则是月娘和我。

  桌上的菜肴,是八菜一汤。

  桌上有两个小规矩。

  其一,是每道菜色的第一箸,须夹给老爷吃。

  奶奶、月娘,都近着冯伟盛,故由她们夹给冯伟盛。

  其二,就是冯伟盛未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碗筷,更不得提前离席。

  吃饭期间,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奴,各捧着各式饮料瓶,侍立在侧,随时给我们斟饮料。

  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都有。

  还有果汁、茶水。

  在旧时,大户人家用餐时,不分妇男,都会饮酒。

  这旧俗,我们家保留了下来。

  不过,稍微与时俱进了一点。

  毕竟酒精有害健康,所以,我们家的餐桌上,就引入了低度数的酒类。

  如果仍不喜,还有果汁、茶水,可供选择。

  我们家这三位女眷,受熏陶日久,便都习惯了喝两杯低度酒,微醺即止。

  冯伟盛初入主,不惯于饭时吃酒,反而在饭后吃——以诸女眷的樱口做酒杯,吃那香津和酒水混合而来的妙液。

  真会玩啊。

  大半小时后,我们吃好了饭。

  晚饭之后的一两个小时内,按惯例,是我们家人共享天伦的时间。

  如无正当理由,是不可缺席的。

  说是「共享天伦」,其实就是看着冯伟盛和诸女眷调情嬉闹而已。

  没我和老爸啥事的。

  哎,绿奴就是这命。

  来到奶奶的卧房里。

  这与其说是「卧房」,倒不如说是两室一厅。

  进了房门,是一间精致小巧的厅堂,布置得如小客厅一样,只是装饰更为私密化。

  厅堂左右两边,各摆着一架精雕木屏风,阻隔视野。

  那两屏风的后面,才是置放床榻的卧室。

  右卧室,是奶奶的。

  左卧室,是管家娘子的,即月娘的。

  管家娘子,即使不被老爷纳为妾室,也是老爷的通房丫鬟。

  如今月娘已是姨奶奶,就更为名正言顺了。

  奶奶招呼大家都坐下,看电视。

  童奴们按吩咐,端上零食、水果、甜点,捧着酒壶斟酒,围着茶几泡茶。

  若果我们家有未出嫁的闺女,这时还会以自身为餐盘,为冯伟盛奉上「人体盛宴」。

  就是身上铺满餐食,玉体横陈于冯伟盛的眼前,让他拿筷子夹着吃。

  不过,我们家人丁单薄,两代单传,儿孙辈就我和老爸两父子而已。

  儿媳、孙媳,是不许用作人体盛的。

  毕竟儿媳、孙媳,实质上都是老爷的女人,不能这么糟践。

  女儿则不同,迟早是别人家的媳妇,趁出嫁之前,献身一下就是。

  话说回来。

  奶奶年纪大,重仪态,从不当众和冯伟盛调情。

  现在奶奶就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捧着一杯热茶,偶尔抿一口,安然看着电视。

  其双腿,搁在春凳上,凳边跪着两个小童奴,各持着一柄按摩捶,轻轻为她敲击腿部。

  而月娘,就比较放得开了,和冯伟盛挨着,坐在沙发床上。

  其千娇百媚的身子,就倚着冯伟盛,任由他采择。

  她手持酒杯,喝一口,含在樱桃小口中,晃一晃,漱一漱,然后就吻向冯伟盛,把口中妙物,渡给冯伟盛。

  不只渡酒水,还渡水果、零食。

  在他们的座前,跪着两个童奴,各高捧着一盘水果、一盘甜点,以供月娘挑食。

  月娘挑了一块水果,含在嘴中,用嘴喂给冯伟盛。

  是喂食,也是献吻,香艳之极。

  最后说到妈妈。

  妈妈不和月娘凑热闹,但也不如奶奶的庄重。

  妈妈和老爸同在一张贵妃榻上,妈妈慵懒的半躺着,双腿搁在老爸的大腿上,让老爸给按摩腿脚。

  而我,就坐着妈妈塌边的凳子,捧着平板电脑,和妈妈一起玩电子游戏。

  旁边有个童奴跪捧着餐盘,我时不时会挑上一块,亲手喂给妈妈吃。

  妈妈也会投桃报李,偶尔会把嚼烂的食物,吐到我嘴里,给我品尝她的香津之味。

  当然,我们并不会完全各玩各的,否则岂能叫天伦之乐。

  大家若有好的话题,就提出来,一起说说。

  若无,就由管家娘子说笑话,让大家都乐一乐,搞搞气氛。

  月娘说了两个小笑话后,气氛热了不少。

  冯伟盛突然想起个事,便问月娘道:「月娘,后花园那边的卫生间,为啥看起来特别不一样?」

  月娘一听就笑了,笑得古古怪怪的,说:「那是咱家女人的专用恭房,你可别瞎进去。」

  冯伟盛更好奇了,「恭房?还女人专用?这有啥说法的?」

  月娘笑道:「其实也没啥啦,就是给奴才们赏赐香便的地方。」

  冯伟盛恍然一声「哦」,也笑了,说:「我说呢,那地方怎么修得那么好看。」

  后花园那处恭房,不单止是好看,还花香扑鼻。

  因为,那恭房内摆满了应时花草,故也称花房。

  家中的三位女眷,日间若有便意,偶尔会驾幸其中,把粪溺赏赐给有此癖好的佣奴享用。

  在旧时,室内不设厕所,女眷都是在屋里,使用恭桶方便的。

  当时,我们家收用了大量便器奴,专以家中女眷的粪便为食。

  现如今,时代进步了,室内都修了卫生间,而且排污设施非常便利,以致女眷都懒得用恭桶了,坐上冲水马桶,完事冲水就成。

  是时代的进步,淘汰了我们家的便器奴啊。

  不过,专职便器奴消失是消失了,但异食癖之人、以吃屎为乐之人,并没少。

  所以,我们就应这部分人的祈求,在后花园修了那处恭房,满足其变态心理。

  ……

  时间差不多了。

  该各自散去了。

  妈妈走过去冯伟盛的身边,向他献了一吻,湿哒哒的热吻。

  冯伟盛尤不满足,要妈妈口含果酒,嘴对嘴喂他吃了小半杯,直把妈妈弄得面红耳赤,才算完。

  之后,妈妈便退回来,俏生生的立着,双手叠放在腰侧,双膝微弯,朝长辈们款款行礼,说:「妈妈晚安,爸爸晚安,姨妈妈晚安。」

  而我和老爸,则是跪到地上,一丝不苟的磕头,恭敬的说,叩请他们晚安。

  奶奶微笑摆手,说:「好啦,你们娘儿仨都散了吧。」

  妈妈弯身扶起我,又挽着我胳膊,说一声「回去啦」,和我一起步向门口。

  爸爸自行起身,也跟着走。

  月娘在后面打趣道:「你们瞧,玉娘多疼儿子,疼得连老公都懒得搭理呢。」

  妈妈「噗嗤」一笑,回头对老爸说:「姨妈妈总爱说笑,咱们甭搭理她。」

  老爸可不敢搭这话,只笑笑。

  妈妈说这话,没所谓。

  但老爸若敢搭嘴,就是不敬尊长,是要掌嘴的。

  从我们娘儿仨所行的请安礼,也可看出我们娘儿仨的地位,是差异极大的。

  妈妈虽说是老爸的妻子、冯伟盛的儿媳,但这只是个纯粹的称呼罢了。

  实质上,妈妈也是冯伟盛的女人,地位和月娘相近,形同妾室。

  而我和老爸,只是冯伟盛的绿奴,是龟儿子、是鳖孙。

  我和老爸的待遇,都要依靠妈妈争取,依靠奶奶庇护。

                 04

  冯伟盛入主后,我和老爸两父子到底算啥呢?

  我们不是他的种,就只能算是奴才、龟儿、鳖孙。

  不过,另一方面,我们又是奶奶的血脉至亲。

  只要有奶奶在,我们就至少算是半个主子,不至于彻底沦为普通佣奴。

  而若奶奶故去,也不打紧,因为还有妈妈。

  妈妈也有能力庇护我们父子。

  不得不说,老祖宗设计的这套绿奴家训,是真巧妙。

  既能满足至微至贱的绿奴心态,又能确保自己不至于被绿主玩死。

  当然,能被家中女眷选为绿主之人,就不大可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女眷对儿孙的庇护,只是保底线。

  ……

  我和老爸,都随着妈妈回房,伺候她安歇。

  房里的童奴,早已预备好了热水和洗浴用品。

  妈妈一回来,就进了浴室。

  我和老爸,都跟入。

  我们娘儿仨,都脱得光溜溜的……我和老爸其实不算光,因为我们胯间都戴着个鸡笼子。

  妈妈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身线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如此美人儿,俏生生的就在眼前,如何叫我无动于衷。

  自然就是情欲涨起,鸡鸡萌动。

  而这鸡鸡一动,就难免吃痛了。

  是胯间贞操锁,紧锁鸡鸡的痛。

  其实也不是痛,而是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压着鸡鸡,不许它变硬。

  这压迫感,不能叫做「痛」,而该叫「情趣」,不咋舒服,但挺过瘾的。

  当然,这「过瘾」的前提,是习惯、且适应了这种压迫感。

  没错,我早习惯了,且适应了。

  因为,锁鸡鸡本就是奴化教育中的一环。

  这目的,除了驯化性欲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限制鸡鸡的发育。

  锁鸡鸡,尤其是在青春期锁住,常年得不到充血的机会,就得不到营养,尺寸自然就难以增长了。

  我拿尺子量度过,我这鸡鸡完全勃起时,才10cm不到,还瘦瘦的,就像根大拇指。

  拿去和冯伟盛一比,简直能羞煞个人啊。

  哎,我们家这祖训,为了把儿孙调教成绿奴,可真是煞费苦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祖训也是讲情理的——允许每周休沐一次。

  休沐嘛,就是放出来透透气,洗洗污垢,出出水。

  结婚后,还可以加一次。

  在之前,老爸就是每周都睡妈妈两次的。

  不过,而今家中迎来了新绿主,老爸就再不配睡妈妈了。

  就连休沐,也变回了每周一次。

  以前,我每周的休沐,都是妈妈亲手给我洗鸡鸡、揉鸡鸡、撸鸡鸡的。

  而如今,恐难再有此等享受了。

  因为,现在钥匙由冯伟盛掌管。

  他那么不待见我,不说让妈妈给我洗鸡鸡了,就是单纯的开锁,怕且也难。

  怕是乐得看我生生憋坏个蛋吧。

  哎,前路难啊。

  说回来。

  妈妈见我在扒拉着胯间的鸡笼子,便蹲下身,纤纤玉指点在鸡笼子的空隙间,触到龟头,笑眯眯道:「小宝贝怎么啦?想出来透气呀?」

  我一个激灵,鸡鸡更涨了,鸡笼子带来的压迫感更刺激了。

  我连忙撇开了妈妈的坏手,幽怨道:「妈妈坏死了。」

  妈妈「咯咯」的一笑,起身,递来兰花指,弹了我脑门子,说:「你才坏呢,小臭屁孩。」

  另一边,老爸摆好了板凳,说:「老婆,别逗孩子啦,过来坐好。」

  「哦。」妈妈过去坐下板凳。

  老爸先后给妈妈打上了洗发乳、护发素,细心洗护着妈妈的秀发。

  我也凑过去,给妈妈打上沐浴乳,把妈妈全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

  拿花洒头,冲走泡泡后,我也不离妈妈,就伏在妈妈胯前,头凑到妈妈小腹下,用脸磨蹭那一小片柔软的芳草地,又伸出舌尖轻舔。

  舔不一时,却被妈妈揪住了耳朵,揪离了那片小花园。

  妈妈睁圆了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说:「小坏蛋,少馋一会能饿死呀?」

  我郑重的点点头。

  对此,妈妈都未反应,倒是老爸先「哈哈」笑了起来。

  于是,妈妈也笑了,朝我「呸」一声,嗔道:「饿死你个小坏蛋拉倒。」

  说罢,便站了起身,走入浴缸去浸热水浴了。

  「哎呀。」老爸眼看妈妈的长发,都浸在水里,慌忙跟了过去,用毛巾帮妈妈包起了头发。

  我乐道:「要是老爸不在,妈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

  「净胡说。」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和老爸都各自洗身、抹干、穿衣。

  再之后,妈妈也泡够了,出浴缸了。

  老爸扬开一件大浴巾,把妈妈裹住。

  然后,抱起妈妈,抱出浴室,把妈妈放在梳妆台前的凳上坐着。

  再然后,解开妈妈包头发的毛巾,拿起热吹风,给妈妈吹头发。

  我也凑上去帮衬,解开妈妈裹身体的浴巾,一边解,一边抹干。

  妈妈就自己给自己抹护肤乳。

  在此期间,几个老仆妇也在忙前忙后,有进浴室收拾的,有端来饮料小食的。

  场面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在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妈妈。

  现在时间其实不太晚,才十点。

  做好了睡前护肤的妈妈,也没到床上去,就在窗边的贵妃椅上闲坐。

  今晚月色正好,透窗而入。

  我和老爸都坐过来,陪妈妈晒月光。

  我们娘儿仨,一起吃着小酒,喝着零食,唠着闲话。

  妈妈起了兴致,含了口酒,笑眯眯看着老爸。

  老爸知意,却苦笑摇头。

  我也看出妈妈的意思,是想学月娘,用嘴喂饮料。

  只是绿奴嘛,岂配吻娘子。

  若是被冯伟盛得知,肯定会惹他膈应。

  妈妈不嫌弃老爸的饮尿嘴,但冯伟盛是绝对会嫌弃的。

  我想了想,回头对仍在房里的佣奴们说:「你们可以回去了,早点歇着。」

  她们都开心的退下了。

  然后,我才对老爸说:「爸,咱们这屋没有眼钉子了,你和妈妈随意吧。」

  老爸失笑道:「你这小子。」

  「老公。」妈妈又含了一口酒,脉脉瞅着老爸。

  老爸却仍是苦笑,支吾道:「老婆,我……现在不同以前了,不能亲你嘴的……」

  妈妈很无语。

  我在旁插口说:「爸,爷爷不会知道的。」

  老爸瞪我一眼,说:「你小子别说话。」

  于是,我也对老爸无语了。

  老爸看看妈妈,犹豫一会,却是一骨碌跪到了地上,仰头张嘴,对妈妈说:「老婆,你吐我嘴里,我接着。」

  妈妈无语瞧他一会,无奈一笑,然后樱唇微张,口中的酒水缓缓渗出,滴落而下,落在下方老爸的嘴里。

  老爸啧啧嘴,笑道:「老婆大人的凤涎香,还是能品尝到的。」

  凤涎香,是我们家女眷的唾液的美称。

  妈妈的纤纤玉指,戳了老爸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呀,臭没出息的。」

  语气中,带着无奈,又隐含淡淡的失望。

  虽说我们家男人做绿奴,是祖训,是生而注定的,但如老爸这样,连独处时,都严守奴才的规矩,自己约束自己,就过于为难自己了。

  恐怕,这老爸早已期待这一天了,当冯伟盛一来,就立马进入角色,以做个卑贱的绿奴为乐。

  「儿子,敢亲妈妈么?」妈妈瞧向我问道。

  我下意识的点头,旋即又感觉不妥,尴尬的看了看老爸。

  老爸都不敢亲了,我还亲,那置老爸于何地了?

  老爸却识趣的起了身,走向卫生间,说:「你们娘儿俩随意,我啥都没看见。」

  于是,妈妈笑了,伸手来牵我,说:「甭管你那笨蛋老爸,妈妈要和你亲亲。」

  我嘿嘿一乐,赶忙凑过去,张嘴就啃向妈妈的樱唇,伸舌就入侵妈妈的檀口。

  既香甜,且柔软。

  ……

  婚假结束,冯伟盛该回校上课了。

  我也是。

  我们是同校生。

  他刚上大一。

  我已经大四。

  妈妈花了约小半杯的香唾,从我口中,撬出了我和冯伟盛之间的龃龉。

  原本,妈妈还以为,我大四,都预备毕业了,而冯伟盛才大一,理应无交集才对。

  不曾想,竟因一封情书,而闹了矛盾。

  如今才得知也太晚了,都木已成舟了。

  不过,妈妈倒也不忧心,毕竟我那小女友,现在也是冯伟盛的囊中物了。

  只要冯伟盛日了她,就再无必要恼我了。

  只是,这事有点悬。

  早在亲爷爷死后,我就和女友分手了。

  因为,我不忍心将她亲手送到其他男人的胯下。

  我这人,虽然生在这个绿奴之家,兼且自小受尽奴化教育,但终究有点叛逆,不及老爸那般甘之如饴。

  这事,我没敢告诉妈妈,怕她担心。

  这天早饭过后,我和冯伟盛一起,乘坐保姆车去学校,月娘陪同。

  这保姆车,是一台商务MPV ,后排空间号称「移动会客厅」,非常豪华舒适。

  冯伟盛和月娘就坐在后排,谈情说笑,红袖生香。

  我自然是识趣的,自觉坐到副驾位,避免当电灯泡。

  司机开车。

  路途说远不远,车子行进了大半小时后,就到校门口。

  正因为这车程是大半个小时,所以月娘才特意陪车,免得冯伟盛在车上无聊。

  真周到啊。

  下了车。

  月娘吻别冯伟盛,目送他进校门,向左边走去。

  我也进了,走的是反方向,向右。

  我心中暗幸,幸好我和冯伟盛不在同一栋教学楼,免了见面时的尴尬。

  到了下午,仍是月娘陪车,来接冯伟盛,和我。

  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过了两天。

  到得第三天,冯伟盛突然传来信息,叫我去他宿舍。

  他本是外地人,入主我家之前,就是住校宿舍的。

  我心知不妙,心情忐忑的来了。

  这宿舍,加上冯伟盛,共住着6 个男生。

  我毕竟是富N 代,平时在校人缘挺好的。

  这里就有一个叫陈果的,曾跟我混过几次。

  他一见我进来,就说:「丰哥,刚才冯蛤蟆在诋毁你呢,说你是龟孙。」

  被当面说是「冯蛤蟆」,冯伟盛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蠢,能猜到冯伟盛叫我来此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踩着我翻身。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陈果,以后别管我叫丰哥了。我改了名,叫冯狗蛋。」

  那陈果一愕,说:「冯狗蛋?什么鬼,还改姓冯?不会是随冯蛤蟆姓吧?」

  其他人都在偷笑。

  我脸不由得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过后又郑重的说:「陈果,不许你再叫什么冯蛤蟆了,冯伟盛是我爷爷,以后嘴巴要放干净点。」

  那陈果懵圈了。

  不止他,其他人都听懵了。

  此时,冯伟盛朝我招招手。

  我立马走了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床,斜眼瞥着其他人说:「他们好像不信啊。」

  我咬咬牙,心想,这事无可避免的,总归要来,干脆主动点得了,伏低做小,抬高他,让他一举翻身。

  若是以此讨得他的欢心,使他消了芥蒂,我往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点。

  想及此,我便双膝跪下地,朝着他一丝不苟的磕了三头,说:「孙儿给爷爷磕头,给爷爷请安。」

  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大家都更懵圈了。

  那陈果率先懵完,问道:「丰哥,你是不是被抓住啥把柄了?」

  我不搭理,只恭恭敬敬的跪在冯伟盛脚下,给他捏起了小腿,「爷爷,这力度可以吗?」

  冯伟盛随口一声「嗯」。

  那陈果尤是不敢置信道:「丰哥,你要是被威胁的,就眨眨眼吧。」

  我侧头瞧向他,说:「麻烦你别说话了。冯伟盛就是我爷爷,是我奶奶的丈夫,我爸的父亲。听懂了吗?还有,我叫冯狗蛋,是爷爷给我起的新名,别再叫错了。」

  那陈果总算无语了。

  然后,却响起另一个男生的嘲笑声:「冯狗蛋,你爷爷刚才可不只说你是鳖孙,还说你把他的尿当补品喝咧。」

  我不由得一愕,这么恶心人的事,这冯伟盛居然也传出去。

  当着这些外人,我很不想承认。

  「狗子。」冯伟盛眼中含着威压。

  我心中悲凉,咬牙道:「是,我是把爷爷的尿当补品喝。」

  那些人听后,更是一齐哄笑道:「我不信,我们都不信,除非让我们都开开眼。」

  我狠狠啐了那些人「滚」,又满目哀求的看着冯伟盛,求他不要理那些人。

  有人嘲笑:「冯狗蛋,你放尊敬点,我们和你爷爷是同班同学,是你长辈。」

  我回头怒喝道:「长你麻痹!你什么狗逼玩意,也配跟我论辈分!」

  那人倒是怂了,不敢再瞎掰。

  我家毕竟是豪门,一摞钱一摞钱的把我养到这么大,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

  连冯伟盛都吃了一惊,显然料不到我这鳖孙竟有这气性。

  当然,这气性只能对外,对他,我是万万不敢放肆的。

  我回过头来看他时,像是变脸似的,瞬间又变回了那副恭顺的鳖孙样。

  却料不到,这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原本还真没想过,当众尿到我嘴里。

  现在却突然想了。

  因为他好奇,想知道当众羞辱我,我会不会反抗。

  于是,他站了起身,踢了我一下,说:「跟我来。」

  我暂且不知他是何意,起了身,乖乖跟在他身后。

  他走出了屋,走上廊道,走到卫生间。

  我跟到这儿,不禁在心中惊嚎,因为我猜到他想干嘛了。

  他指着一个蹲坑位,对我吩咐道:「进去,跪着。」

  刚才那些人都跟着来了,甚至不是那宿舍的男生,也都闻讯而来,来看热闹。

  我几乎想哭,迟疑着不肯动。

  他扬起大手,扇了我一巴掌,冷道:「别以为我不懂家训。回到家,我能弄死你。」

  按家训,忤逆老爷是大罪,绝对能罚得我生不如死。

  我怂了,默默走进蹲坑位,面对他跪下。

  已经有起哄者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了。

  冯伟盛却懒得管,只管对我发号施令:「嘴张大。」

  我此刻,心如死灰,张嘴无语,闭目待死。

  我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嘲讽样都屏蔽在外。

  这很成功,闭上眼即可。

  又想把看热闹之人的哄笑声都屏蔽在耳外。

  却不可能成功,我只是凡人,没有这异能。

  过得片刻,便有一股臊臭的热流,打在我脸上。

  冯伟盛站在蹲坑位之外,隔着我半米远,手扶大鸡鸡,对准我嘴,放尿。

  尿柱凌空飞过半米,落在我脸颊上。

  冯伟盛扶了扶大鸡鸡,调了调尿柱的飞行轨迹,总算准确射入我口。

  那热流入口,我喉头翻动,吞咽下肚。

  咽速,及不上尿速。

  有一半的流量,都从我嘴角,流了出来,沿下巴、脖颈而下,渗入衣服之内。

  在家喝妈妈尿时,妈妈会顾及我,故意尿得时断时续。

  这冯伟盛不是妈妈,只自顾自尿,尿得水龙头一样。

  近乎一分钟后,冯伟盛终于清空了尿脬。

  而我,也已是浑身湿透,臊臭难忍。

  不,臊味不难忍。

  满心满肺的屈辱感,才是难忍。

  我哭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间,汩汩溢出。

  只是,这眼泪微不足道,被满脸的臊尿,遮掩住了。

  有人对冯伟盛说话,带着嘲讽和轻蔑的起哄说:「伟哥,我也尿他一发。」

  我微微睁眼,记住了那个人的脸孔。

  我可以任凭冯伟盛羞辱、玩弄,因为他是我爷爷,但其他人,是找死。

  冯伟盛尿完,抖了抖阳具,收回裤裆,对那人说:「你爱尿就尿,不过被他打死的话,别找我。」

  那人咧嘴,讪讪一笑,显然怂了。

  我心蓦地一暖。

  这暖意生得莫名其妙,冯伟盛没让人尿我,我心就暖了?

  我这心的底线,到底低到何等程度……

  冯伟盛很满意,我是如此的逆来顺受,一丝一毫的气性都没有,果真是个好鳖孙。

  之后,他对我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却伏在地面,不愿动弹。

  冯伟盛没管我,转身走了。

  其他人没走全,部分人仍在对我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我就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社死了。

  死得很彻底。

  可以想象得到,不出半日,「XX大学富二代厕所饮人尿」的小视频,就会火遍全网。

  叫我意外的是,那个叫陈果的男生,去而复返,并且带来了水盆、毛巾、干净衣裤,给我洗、换。

  我深深看他,记住了这份情。

  他问:「那个冯蛤……冯伟盛,真是你爷爷啊?能说说吗,这是怎么回事?不便说就算了。」

  我回道:「没啥不便说的,他迎娶了我家奶奶,自然就是我爷爷。」

  陈果愕然道:「他迎娶你奶奶?是亲奶奶吗?」

  「对,亲奶奶,60多岁了。」我淡定道。

  陈果愕得嘴都张大了,半天没声响。

  我也知道这事太过超乎想象,18岁小伙,迎娶60多岁老太太……

  便试图稍微美化了一下:「我奶奶保养得好,看起来只有40岁的样子。」

  陈果苦笑一下,也不多问这个,转而问:「就算他娶了你奶奶,你也没必要这么贱……这么服从他吧?」

  我摇摇头,说:「我家和普通家庭不一样,这个不便多说,你就别问了。」

  他叹气,瞧着我,欲言又止。

  我猜到了,他是担忧我女友。

  他亲眼所见,我在冯伟盛面前,是那么的卑微下贱,便疑心我能不能保护好女友。

  我那女友,芳名何宝仪。

  是众多男生的梦中女神。

  这陈果,就是何宝仪的舔狗之一。

  他自知不够出众,就只敢默默跪舔何宝仪而已。

  我是富N 代,又相貌不错,和何宝仪颇为般配。

  他就替何宝仪高兴,默默祝福我们。

  我暗暗叹息,对他说,我和何宝仪早已分了手。

  他愕然道:「啥时候的事?」

  我回忆道:「差不多三个月了。」

  他舒了口气,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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