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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莼羹·郢中白雪,1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6250 ℃

  01

  让我们将时间稍稍回溯。

  2014年9月11日夜

  “以羡,疼……好疼……” 崔逸雪双手被绑在浴缸前,腰腹卡在浴缸壁上,全身不着衣物,耸起的屁股上青紫斑斓,没有一块好肉。大片的红肿是皮带揍的,重叠的宽楞是板子打的,而淤紫的细檩是藤条抽的,各种工具在她屁股上均匀犁过两遍,没有放过一处角落。

  “求求你……饶了我吧!” 崔逸雪涕泪交流,大声哀求着。

  叶以羡抿着唇,气场冷得结冰,面色如同一潭波澜不惊的寒泉,冷漠慑人。

  “这是你自找的。” 叶以羡恨的咬牙。拿起淋浴喷头,抬起开关,一股冷水从花洒里喷出,浇在崔逸雪惨不忍睹的屁股上。

  “啊,啊,哇——!” 冷热相激,疼得崔逸雪放声哀嚎,两手被绑住,只能不断拧动着双腿,晃动着屁股试图躲开冷流。

  “呵呵……” 叶以羡讥讽道,“舒服吗?”

  有多爱就有多恨,叶以羡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无声的哭泣。看着崔逸雪剧烈的颤抖,浑身湿漉可怜的样子,却生不出解恨的心思。脑海里两人原本幸福的甜蜜时刻不断涌现,一遍一遍刺激着她。

  叶以羡出去浴室,从包里抽出一股三根藤条拧成的藤鞭。一进浴室,崔逸雪含着泪水的眼睛满眼惊恐,哆嗦着嘴:“以羡,别用它,求你了,我受不住的……”

  叶以羡敛着眉,用鞭梢戳在红肿透亮的屁股上,喝道:“撅好!”

  “以羡……”

  “撅起来!”

  崔逸雪害怕地撅起发颤的屁股,肿胀上不断有着水珠沿着弧线滑下,双拳攥紧,用力到指节泛白。

  叶以羡高高抬起右臂,肌肉线条明显,带着撕裂的风声极速抽下。三根藤条拧成一股的藤鞭都被甩成了弧形,像是一条黢黑的毒蛇狠狠咬在鼓胀的屁股上。

  “嗖!啪——!”

  “哇啊——!” 崔逸雪痛苦的大叫一声,屁股像被烙铁烙过一样,原本细肿的檩条立刻粗了三倍,在肌肤上飞速的阔张,紫色暗的吓人。

  “嗖——!啪!”

  又是准头十足的一鞭,专往臀峰处狠打,崔逸雪疼到怀疑人生,瞪圆了双眼,喉咙里咯咯直响,两条长腿拧成麻花,脚趾死命勾着瓷砖。

  “嗖——!啪——!”

  第三下接踵而至,平行咬在臀底,崔逸雪痛到弓起腰身,后仰起头,咬住嘴唇,把叫声堵在嘴里,却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撅高!” 叶以羡大声叫道。

  崔逸雪回过头,放下所有脸面,“我错了……饶了我吧——”

  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叶以羡也不得不心软,尽量放缓声音,“那你亲口说,你不会和我分开。”

  崔逸雪怔了片刻,好像下了天大的决心,摇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对不起……”

  叶以羡的心好像死了,心脏被切成片,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手起鞭落,带着十二分力的狠辣。

  “啪!” “啪!” “啪!”

  三记藤鞭好似抽出了音爆,黑紫暗哑的屁股绽裂了,鼓胀浓重的肌肤破碎了,碎裂的皮肉里流出暗红色的血。

  “崔逸雪,你记住!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关系!” 叶以羡心如刀绞地说。

  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叶以羡头也不会的摔门而出,身后崔逸雪爬在地上,虚弱地喊着:“以羡,以羡!”

  叶以羡不知怎么回到家,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抽干空气的足球,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的灌着。

  整整喝光了一瓶,叶以羡向窗外望去,天上的云层分散的堆叠成一团团的形状。温柔的夜风阵阵吹拂,一抹抹云团随着风飘向月亮,不一会就吃掉了那一弧圆白。片刻后再一点点吐出,光亮重新洒在叶以羡的身上。

  酒劲上涌,叶以羡就在阳台慢慢坐下,闭上眼睛,借着醉意慢慢睡去。

  

  

  02

  叶以羡感觉自己走在一条很长很长的路上,周围黑漆漆的,望不见尽头。忽然前方出现一团灯火,隐约中似乎有着崔逸雪的影子。她像溺水的人突然看见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跌跟打靶的向前扑去,跑啊跑啊,崔逸雪的身影却越来越远,她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慢慢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上,只能伸手向远方倾尽全力的够着。

  “娘娘,娘娘?” 叶以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身边有人轻轻叫她。

  头很晕,全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断了,轻轻一动都生生的疼,咽喉像是被烧伤一样,让她不停干呕。

  “这是哪?我记得打完崔逸雪后,哭着跑回家……后来就不记得了……”

  叶以羡的眼睛慢慢适应光亮,向周围看去。

  这一下不由得让她心中一惊,只见自己躺在一张沉香木制的金雕大床,床上挂着双层的纱帐,身上还盖着绣有牡丹的云锦被。

  “娘娘,您醒了?可是口渴了?” 纱帐外一名挽着头鬓,穿着斜襟宫衣,身下马面裙婢女模样的人恭敬说着。

  叶以羡一时反应不过来,缓了好久,才哑着嗓子开口:“你是叫我?”

  帐外婢女一愣,立即双膝跪地,叩首道:“娘娘恕罪,奴婢见您起身以为您已醒了,这才出声惊扰到娘娘。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婢女每说一句,叶以羡就摆一下手,可脑中语速跟不上,只是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叶以羡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说:“你先起来吧,给我拿杯水来。”

  那婢女如获大赦,感激道:“是,是!奴婢这就去。” 说着忙从八仙桌上倒了盏茶,拉开纱帐,送到叶以羡身边。

  叶以羡双手接过,瞧向婢女面上,可婢女不敢抬头,瞧不真切,只好作罢。

  一盏茶下肚,茶叶倒是清香,湿润了口舌,叶以羡彻底清醒过来,“我好像是穿越了,还是名地位不低的妃子,看这宫女的穿着,应是明朝。就是不知现在是哪位皇帝,若是宣德、成化、万历之类的还好,要是建文、正统、崇祯的话,可就倒了霉了。”

  正在叶以羡胡思乱想时,屏风后转出另一名穿着青衣,姿态端庄的婢女,对着伺候端茶的婢女摆摆手,后者便躬身离去。

  叶以羡不知她是谁,未敢开口,生怕露出破绽,新进来的婢女离得近了,对着自己作了一揖,道:“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该上药了。晚点宫里还会派人来,您若不尽快洗漱穿衣,可是大不敬。”

  “上药,宫里?什么跟什么?” 信息太多,叶以羡一下没听懂,呆问道:“你说的是何意?”

  那婢女却是咬咬牙,硬着头皮道:“娘娘,奴婢知道伤在羞处,您耻于见人。但您发烧这两日,上药后极具成效,如今尚未痊愈,这药可不能停啊。不然太子殿下定饶不了奴婢!”

  听到“羞处” 两字叶以羡才感觉屁股上一阵镇痛,此前浑身都痛才把屁股忽略了,这才想明白,“原来这身体之前的主人挨了顿屁股板子,古代女子面皮薄,更可况是深居简出,位高权重的娘娘,自然是不想光屁股上药……嗯……这么看来,我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太子的妃子。”

  “我有些话要问你,你可不许隐瞒!”

  那婢女虽疑惑但还是连连点头,“奴婢自不敢隐瞒,太子妃娘娘请问。”

  原来我是太子妃!叶以羡飞快思考着,旁敲侧击问道:“我且问你,你叫什么?”

  娘娘是烧糊涂了吗?这可不得了。婢女心里一阵害怕,颤声回答道:“奴婢是玉荷啊。”

  “嗯,玉荷。” 叶以羡点点头,“现在是何年?”

  “禀娘娘,现下是永乐十二年。” 玉荷微抬起头看向叶以羡,心里想着,娘娘只是有些脸色苍白,看起来并无异样啊。

  永乐,叶以羡盘算着,那太子妃就是朱高炽的正妃了?想不起来这身体主人叫什么了,好像是姓张……等等,那朱瞻基岂不就是我的儿子,叶以羡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连婚都没结过。

  看着娘娘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玉荷不敢多言,只是跪着等着,只要娘娘肯上药就好。

  “我再问你,我……我是为何受伤,需要上药啊?”

  玉荷心想这可怎么回答?要知道张妍受杖一事整个王府讳莫如深,谁也不敢言论。莫说她一个婢子,就是太子殿下的两名侍妾,燕姬和媚娘,只是稍加腹徘了几句,就被张妍拖去院子里打家法板子。自己的屁股还没痒到这种程度。

  叶以羡见她迟迟不答,语气加重道:“为何不说?”

  “奴婢不敢……妄言。”

  “我准你无罪,实话实说。”

  玉荷摸不准张妍是何意,但张妍平日里威严太重,吓得她不敢不说:“此前太子殿下被陛下禁足,您……为了给殿下脱罪,便连夜入宫。深夜被轿撵抬回来后,您已经昏了过去。奴婢也不知实情,但看您伤处,应是在宫中受杖不过所致。后来您不肯上药,还把殿下找来的太医都赶了出去……”

  “然后呢?”

  “第二日您便发起了高烧,殿下和圣孙来探望过几次,按殿下旨意太医院医女趁您昏迷时上了药,您昨夜醒来后大发雷霆,就……”

  “就什么?” 叶以羡好奇的问。

  玉荷闭上眼睛,一股脑儿的全说了,“您本想见殿下,可殿下恰巧在受宠妾室燕姬和媚娘那里留宿。加之二位小主平日里曾说些关于您的风言风语,您便让奴婢传令二位小主今早请安后各领四十板子,以警家风。”

  说到这玉荷又补了一句,“算算时辰,也快到了。”

  叶以羡这才清楚原委,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正妻受了杖,烧得难受。自己居然还跟小妾作乐,无外乎这太子妃要拿两名小妾立威。不过这古代打板子是什么样的,叶以羡还真有些好奇。

  “是吗?在何处动刑,你领我去看看。”

  玉荷听了忙道,“娘娘,您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床上静养,怎能见风呢?更何况您身后还需上药呢。”

  叶以羡也同样好奇自己屁股上是何模样,但她虽是现代人但在陌生女子面前光屁股也是够羞人的,她自然也是不肯。于是道:“我已经无碍了,把衣服拿来,出去吹吹风也好。至于上药,等我回来自会看着办。”

  玉荷见拦她不住,只好为她梳洗穿衣。叶以羡屁股坐不得凳子,便在床上草草打扮一番,拿过铜镜一看,叶以羡又是一惊,镜子虽没有玻璃清晰,但依旧看得出自己相貌并未改变,还是自己的脸。

  叶以羡叫不准这是何原因,苦思无果,只得暂时作罢。在婢女们的伺候下,叶以羡一身席地宫裙,由玉荷引着来到后院。

  外面气息有些冷,原是冬天。这太子府确实不小,叶以羡走在甬道上臀部摩擦布料,才觉一阵阵疼痛,若不是叶以羡在现代经常被崔逸雪罚得屁股红肿,还要坐实板凳打字备课,还真受不住这伤臀走路之苦。

  叶以羡默默想着,这身体在床上养了四天,居然还这般难受,这古代杖刑可真不是好挨的。

  正想着出神,玉荷声音传来,“娘娘,后院到了。”

  叶以羡这才抬头,环视了一圈,将众人尽揽眼底。

  

  

  03

  “奴婢给娘娘请安!” 院内婢子们齐声请安。

  叶以羡从没见过这阵仗,吓了一跳。心虚道:“都起来吧。”

  “谢娘娘!” 又是众口同声。

  婢子们平身后,一名四十余岁的黑衣婆子上前,“娘娘怎么亲自来了,两位小主已在院中跪好,时辰一到便即刻打板。”

  玉荷仿佛心有灵犀,在叶以羡耳边轻声说:“这是专管内宅刑罚的杨婆子,内宅侧妃之下都要受其管辖。”

  叶以羡轻轻点头,向院中看去,燕姬和媚娘两位侧室端跪在院中,两人身后各摆了一条鸡翅木刑凳,刑凳两侧各站着两名持板健妇。

  叶以羡往她二人脸上瞧去,要知只要是女子,就没有不善妒的,虽然这身体的主人不是自己,但毕竟身材面貌与自己一模一样。叶以羡又是颇以自己美貌自负,听到太子被两名妾室迷住,置自己不理,内心也是有些不忿的,这才非要亲眼看看这两名妾室到底如何美若天仙不可。

  跪在左首的媚娘,一身粉红衣衫,凤眉杏眼,面似桃花,美眸间风情万种,皮肤白嫩的像软豆腐。如今虽是冬日,可她却是贴着海棠红的抹胸,胸口露出两对珠润白腻的半弧椒乳,腰身多肉而不肥,真是堪称人间尤物。

  再看跪在右首的燕姬,一袭青衫长裙,瓜子脸柳叶眉,目若秋波,明眸皓齿。气质丰韵秀雅,跪在地上脊背笔挺,颈线优美,肩直而窄。却又瘦而不弱,身条曲线玲珑,多一寸则肥腴,少一寸则不足,真正是恰到好处。

  叶以羡心说怪不得此二女能迷得太子入神,果然是两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虽然单论颜值未必比自己出众,但她二人不过双十年华,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而自己已是三十有二,虽保养得体,但终不具青春元气。

  叶以羡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媚娘暗道:“这媚娘眼露浮光,胸突股肥,正是那种淫荡放浪的女子,等下狠狠赏你一顿屁股板子,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太子!”

  又看着燕姬暗想:“这燕姬看着像是大家闺秀,实则媚态暗藏,装作清纯的样子勾引太子,实际上骨子里却是玩弄感情的好手,等会儿屁股板子上身,看你还能不能装的下去!”

  思虑既定,叶以羡故作镇定道:“杨婆子,时辰到了吧?责罚时务必明正典刑,以警家规!”

  杨婆子恭敬道:“奴婢不敢疏忽,请娘娘监察。”

  说罢,杨婆子对着身后掌刑健妇道:“时辰已到,伺候两位小主上凳。”

  “是!” 话音一落,四名婆子便分别拿住媚娘、燕姬,按往刑凳。

  两人知道这是太子妃要拿自己出气,虽受太子殿下宠幸,但依旧不敢造次,任由婆子们将自己按上十字刑凳,两手平张,双腿伸直并拢,用麻绳一一绑好。

  麻绳粗糙,婆子们绑的又紧,媚娘禁不住叫道:“轻点!你这贱婢,弄痛我了!” 叶以羡听着媚娘酥麻娇媚的声音一阵不喜,心说等下叫你屁股好看!而燕姬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微蹙着眉头。

  “褪裤,晾臀!” 杨婆子高声叫道。

  叶以羡虽是猜得八九不离十,可真的听见这家法板子要责裸臀还是心中一热,一阵激动,暗道这封建社会对女子真是严苛。可转念一想,又是一番庆幸自己穿越在太子妃身上,若是穿越到媚娘或者燕姬身上,那此刻光着屁股等着挨板子的就是自己了!

  那面两名婆子分别解开二女腰带,将裙摆撩起,又解开汗巾,褪掉里裤和亵裤。

  二女一阵羞愧,脸色通红,媚娘鼓起嘴,像是气愤。而燕姬也是失了几分镇定,多了几分慌乱。

  叶以羡禁不住勾起嘴角,暗道:“看你二人还能装到几时?” 又瞧向两人臀部,这媚娘的屁股白皙丰腴,浑圆性媚。燕姬的屁股莹洁紧致,耸翘性娇。两厢并排在一起,真是美艳十足,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压在身下好生把玩。

  两只裸臀暴露在空气里,冷风一吹,两人一阵寒颤。

  这便是家规的严厉之处,打板之前先扒光裤裙当众一晾,任她是什么达官显贵,当众这么撅着光屁股半个时辰,就算再怎么蛮横无理不服管教,也会变得温柔乖顺不敢造次。最后再来一顿屁股板子,不管是性格多么贞烈的女子,不出几板,必定连哭带嚎,叫饶不止。接下来的板子除了老老实实认错挨罚外,绝不敢再有他想。

  晾了半个时辰,二女皆被冻的发抖。媚娘收起了刚才那泼辣硬气的表情,燕姬也不再镇定自若,而是微张着小嘴神色凝重。

  “时辰到!” 杨婆子高声喊着,“妾室媚娘、燕姬不敬主母,嚣张跋扈,各判处家法板子四十,以儆效尤!”

  “行刑!”

  

  

  04

  “是!”

  四名健妇早在刑凳两侧持板静立,杨婆子一声令下,左侧的两名健妇同时抬板,对准媚娘、燕姬的屁股,一板子重重落下,两人身子皆是一颤。

  杨婆子站在一旁观刑,高声唱数:“一板!”

  右侧的两名健妇同样抡开板子,又是“噼——啪!” 两声,板面同时击在二女屁股上,将那两对雪白隆臀打得不住震颤。

  杨婆子面无表情的唱数,“两板!”

  四条板子一左一右,相继而下,随着杨婆子不断的唱数声,媚娘、燕姬的肉腚随着板子不住的跳动。

  叶以羡瞧得清楚,这媚娘身材丰润,纤腰肥臀,腚肉厚实。每一记板子都荡起阵阵臀浪,很快便将她那丰腴的屁股打得彤云密布、汗珠滚滚。

  而一旁的燕姬两对肉丘不光挺翘,而且嫩白玉滑,晶莹剔透,精致的曲线如同川上流溪。可这屁股就算再好看,被这结结实实的板子一抽,也免不得被打得红痕交错、香汗淋漓。

  “啪——!”

  “六板!”

  这太子府的家法女板,是用上好的翠竹刨开,打磨光滑所制。板长四丈,阔两寸,厚半寸。家法重在教训,威力虽不能与楠木廷杖相比,但打在这些细皮嫩肉的女子身上,足以让她们疼痛难忍。

  “啪——!”

  “十板!”

  叶以羡看着如此一丝不苟的家法,心中后怕,想到若是自己这般撅着光屁股苦挨板子的羞耻样子,不免臀肉一紧,连带着杖伤都隐约疼痛起来。

  “啪——!”

  “十四板!”

  杨婆子唱着数,院中里鸦雀无声,只有“噼啪!” 不断的板子着肉声,还有两位小主粗重的娇喘痛呼声。

  “哎哟——” 媚娘已经禁受不住身后的炙烤,小嘴连喘带叫个不停。这媚娘平日里受太子宠爱惯了,对着下人自然是颐气指使,稍有不顺便下令罚板。行刑健妇早就对她诸多不满,如今落在自己手里,自是卯足了劲儿轮番狠打,非要让她今天屁股开花不可。

  “啪——!”

  “十八板!”

  “嘶哈——” 而燕姬虽是素日低调,与人和善,但这家法可不敢放水,更可况是当着太子妃娘娘的面。除非是屁股痒了不然谁敢留情?打在燕姬屁股上的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狠揍。行刑过半后,燕姬就是再能熬刑,也是痛到不能自已。

  “嗖——!”

  “啪——!”

  “啊啊啊——!” 媚娘瞪着美目摇着脖颈,口中惨叫,双脚蹬踏。屁股上印着十几道宽阔板痕,从臀尖到臀底,由臀侧至臀峰,皆是红肿透亮。本就丰腴的臀肉肿高一寸,更加肥厚。从叶以羡的视角来看,已是比卷在腰上的裤裙还要高。

  “二十二板!”

  “嗖!” “啪——!”

  “呃——” 趴在另一边的燕姬也绝不轻松,额头鬓角的汗水浸湿了头发,每挨一板子粉面都一阵扭曲。身后连绵不断的火辣与刺痛让她的理智开始崩溃,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起来,口中呼声也是逐渐凌乱。

  “二十六板!”

  “啪——!” 又是一记沉重的板子落在媚娘屁股上,将那圆滚滚的肿臀打得一阵痉挛,屁股左扭右摆,那股沟间的隐秘幽穴暴露无遗。

  “啊——娘娘饶了我吧!” 媚娘身后火辣辣的灼心剧痛愈演愈烈,彻底击碎她的心理防线,只能放下脸面低头叫饶。

  “二十七板!”

  “啪——!” 燕姬听见媚娘的哭叫声,拧过头向左看去。眼见媚娘那太子殿下平日最爱把玩的肥美酥臀,在那毒辣的板子下被无情的按压搓扁,心下不禁大骇。“啪!” 的一下又是一板,媚娘的两瓣肉腚都成青紫色,密布着瘀血肿块。

  “二十九板!”

  四名健妇继续交替打板,媚娘已是连哭带嚎,脸上混合着泪水和口水。叶以羡看着她那凄惨模样,心中一阵冷笑:“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三十板——!”

  “三十一板——!”

  杨婆子能做到内宅主管的位置,自是会察言观色,见太子妃娘娘神色满意,故意拉长着声音报数。让每一记打板的间隔延长,好使媚娘与燕姬充分品味身后的滚烫锐痛,更好地欣赏她俩那被板子折磨得扭曲变形,痛喘哀鸣的玉面红颜。

  “呃啊——!”

  燕姬只觉剧痛揉进了五脏六腑,随着一声哀嚎,两行清泪登时沿着潮湿未褪的泪痕滚落下来。衣衫亦被汗水完全浸透,几乎能拧出水来,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种清冷性感的魅惑。

  “三十三板——!”

  “噼——啪!”

  “娘娘,贱妾知错了啊——!”

  媚娘的屁股肿得愈发胀圆,凹凸着层层叠叠的粗粝板痕和被反复笞打挤压出的硬肿,就像两团紫红紫红的肉球上,印着青里透白的痧点。

  “三十五板——!”

  “娘娘!贱妾是冤枉的!请您停手啊!”

  媚娘终是吃疼不过,向着叶以羡嘶哑地隔空喊叫。

  行刑健妇只好停下手中动作,等着指示,杨婆子见状看向太子妃娘娘,请示道:“娘娘,您看?”

  叶以羡却不好奇媚娘要说什么,只想快点打完这两名贱婢的屁股好回去养伤,便挥手示意杨婆子继续动刑。

  杨婆子转过身子高声道:“继续行刑!”

  掌刑健妇得令后,继续抡起板子,倾力挥下。

  “呼——啪——!”

  板子带着风声呼啸而下,媚娘凄声惨叫我见犹怜,屁股几乎绽开,如同掀掉了一层油皮儿。媚娘拼命挣扎着,身前抹胸滑落跳出大半个雪白酥乳,深邃的乳沟一时春光乍泄,被凳面挤压得不断变形。若不是被缚住手脚,非得疼到满地打滚不可。

  “三十六板——!”

  “呼——啪——!”

  “哇啊——!”

  燕姬也同样痛到极处,喉咙里根本抑不住呻吟,朱唇不断启合,并都并不拢。屁股上紫肿连片,凸起的板痕杂乱无章,臀峰成了两座鼓肿欲破的小山丘,挨揍最多的丘顶是两处深紫,青紫杂糅由丘顶沿着臀面向下渐淡蔓延。那染缸般不堪的翘臀夹在一截白皙腰肢和雪白双腿间,更显燕姬酥肌玉骨的玲珑身段。

  “三十七板——!”

  “啪!!”

  “娘娘,贱妾真是冤枉啊!都是燕姬,燕姬散播的谣言啊——!”

  媚娘彻底崩溃,为了饶刑向太子妃娘娘供出燕姬来。叫冤之时还徒劳地蹬动双腿,股沟间湿润的几缕毛发贴合在粉嫩的小穴上,被掌刑健妇瞧了个通透。

  “三十八板——!”

  “啪!!”

  “娘娘,臣妾绝不敢造谣,请娘娘明察!哇呃——!”

  燕姬绝不肯任由媚娘向自己身上泼脏水,忍痛之余竭力喊着,可接下来一记无情的板子却掀起滔天剧痛,让她剩下的话强行憋回肚子里,只剩两排贝齿在嘴里不断打颤。

  “三十九板——!”

  “啪!!”

  叶以羡看着两人互相攀咬的样子十分好笑,忽然感受到了上位者那种可以轻易决定她人命运的快感。

  随着杨婆子最后一声唱数:“四十板!” 这顿不轻的家法板子终于刑毕。

  掌刑健妇们收起板子,只留燕姬、媚娘瘫软在刑凳上低声啜泣。

  两人的屁股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半点看不出原本堆脂雪玉般的模样。

  媚娘的屁股上足足堆积了二十几道穿插交错的狰狞板痕,板痕间尽是黑红色的瘀肿,犹如一朵朵交叠起来的赤色血花,而那肥美阴唇中淋漓出的淫水也顺着大腿根流在凳面之上。

  燕姬的屁股也不好过,挺翘的屁股蛋子一片绛紫、红肿透明,臀峰处的圆丘黑紫暗哑,阳光一照尚能映出光泽。而那臀根间夹着的那一抹诱人沟壑内雾气氤氲,直看得人血脉喷张。

  杨婆子面无表情,“燕姬媚娘,你二人是否认错服刑?”

  这王府家法责罚完毕皆需受刑者认罪,若是认罪态度不好,便要加罚。

  燕姬、媚娘皆以痛得发抖,哪敢不认?二人认错声连连响起,唯恐认错慢了惹太子妃不悦,寻个理由狠狠加罚!

  “贱妾知错认罪,恭谢太子妃娘娘赏板,贱妾绝不敢再犯!” 燕姬、媚娘齐声谢恩道。

  杨婆子欠身道:“娘娘,您看是否满意,可需加罚?”

  此话一出,燕姬媚娘恨极了这个婆子,可自己的屁股尚在砧板上,不得不低头,“娘娘,贱妾真的知错了啊!”

  “罢了。” 叶以羡身后痛得不行,几乎站立不住,不过也要恩威并施,“将燕姬媚娘各禁足一月,不许太子殿下探望。”

  燕姬、媚娘如获大赦,这才被解开绳索束起汗巾提上裤裙,遮掩住了受尽凌虐的羞处。不过那泛红的美目,脸上未干的泪渍以及难以移动的双腿,无一不在揭露着她俩所受的刑罚。在侍婢搀扶下颤颤巍巍走回各自宅院的路上,戏谑的目光不断,让二人真真体会到了那夜张妍拖着个开花的屁股,被抬回府里时承受了怎样的难堪与屈辱。

  玉荷也来搀扶叶以羡,“娘娘,回府吧,该上药了。”

  叶以羡老脸一红,小声道:“走吧。”

  “恭送娘娘!” 杨婆子与一众奴婢在叶以羡身后跪地行礼。

  

  

  05

  “唔呜——”

  叶以羡咬着手帕,口齿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她只着单衣,下身赤裸趴在绣床上,小腹下垫着一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

  玉荷拿着竹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往她伤臀处涂抹,但还是疼的叶以羡倒吸凉气,为了不让下人们听见丢脸,只好咬着手帕,防止惨叫出声。

  叶以羡刚才解开汗巾与小裤查看自己屁股的时候,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健美的臀型倒是依旧,不过那两瓣白皙翘圆的屁股蛋子布满暗红色的淤伤、板伤,虽养了四日但臀峰处明显被打破皮的结痂里尚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瘀血。

  叶以羡在现代没少挨崔逸雪的打,板子皮带藤条都是家常便饭,早就被练出来了。可如今身后的疼是那种一点点渗进肉里,由里到外散发的阵痛,与现代时的疼不可同日而语,她只能由衷感叹这明宫廷杖的威力。

  “娘娘,再忍忍,就快好了。” 玉荷心疼地说。

  沾着药膏的竹签最后涂在臀底被廷杖打得翻了白的表皮上,疼得叶以羡咬着手帕直哆嗦。

  上完了药,玉荷取出叶以羡口中浸湿了津液的手帕,“娘娘,再上三四日药,应该就会痊愈了。”

  疼痛之余叶以羡却是想着自己难道就要在这个世界一直待下去了?

  正在这时,早前那名服侍叶以羡端茶的婢子悄声进屋,对着叶以羡行礼道:“娘娘,黄俨公公来了,现下就在正厅。”

  叶以羡还未反应玉荷抢先道:“娘娘,您一直昏睡到今早,奴婢还未来得及禀报,今日便是陛下亲征之日,太子殿下与圣孙即日起便居住宫中监国,不回府了。”

  暂时不见丈夫儿子也好,不然也太尴尬了,叶以羡这么想着,“那这黄俨公公来此是何意?”

  玉荷与那婢子对了个眼神,玉荷轻声道:“娘娘忘了吗?陛下虽恢复太子殿下监国之位,但对您干政一事依旧不满,这才责令宫中管教嬷嬷来府上亲自教导您《女诫》,黄俨公公来此就是此意。”

  叶以羡一阵头大,“这……太子殿下也是此意?”

  玉荷见娘娘没立刻发作,心下稍安,忙解释道:“圣旨已下,殿下就是再心疼您,也无法赦免您,这段日子只好请您辛苦些,应付下管教嬷嬷。”

  叶以羡无语道:“那这《女诫》我是要学什么?”

  “奴婢也不甚清楚,但约摸就是抄写背诵的功课,您早就读熟了,不会太难。” 玉荷替她宽心道。

  我可没读过啊,更何况写字了,这毛笔字我哪会写?叶以羡紧张起来,忙问:“若是这功课完不成,会怎样?”

  玉荷急声道:“娘娘可不敢这么想,万不能觉得被人管教抄写背诵丢脸就故意不做。这管教嬷嬷是奉旨进府,若是对她不敬就是对圣上不敬。”

  说到这玉荷又小声道:“娘娘您没忘吧,此前赵王的侧妃吴氏因与小妾争宠,趁着赵王去蜀地赈灾期间寻了个缘由将那小妾掌嘴一百赶出府去。那小妾性子也是泼辣,气不过就在街坊上闹开来,直到惊动了官府禀报了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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