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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废稿/短篇/成品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1490 ℃

畏罪而牲

Palesurrealist VS 陈赫兹

约定好了的新年作品,但是写不下去了。

修女,是C城几乎是每名女性都有的一个身份。

别的不说,就在已经大幅放宽的政策下,只需要穿上那一身制服,同时守好自己的贞洁,就可以天天白领补助金,这简直就是一件天降的美事,更何况,政府除了对衣物的需求,不会对其他的“三愿”有什么严格的要求,以至于在C城的某些窑子里,都能看到她们的身影,她们穿着剪去大量布料的,已经接近情趣衣服的“修女服”参与其中,而且她们的生意比一般的都要火爆。

枫秋,我们故事的主角,正值花季年龄,她生得一头柔顺如绸的飘逸黑发,还有清澈的瞳眸,碧蓝如水,勾人心魄。

她大概是为数不多的正常修女了,与城里其他的“修女”相比,她不仅不剪掉修女服的布料,严格遵守“三愿”,不贪财,不好色,不逆反。而且她每天都在认真且虔诚的祈祷,义务打扫城内偌大的教堂,受到主持不绝口的赞赏。

今天是空闲的日子,她在街上闲逛,她身上完好的修女服,竟然引来了不少行人的注目。

已是日中,于是她来到一家餐馆享用午餐。

最后的菜上了,是“幸运饼干”,一道甜品,这种用面粉烘焙而成的空心圆球脆饼在制作时,大多数烘焙师都会在里面塞一条小纸条,小纸条上面写的一些哲理性话语具有象征性意义,有的好,有的坏,顾客品尝这道甜品时会看到这些话,在一定程度上能起到占卜的作用,因而叫做“幸运饼干”。

枫秋不含糊,右手拿起一个,用大拇指按开,接着左手的食指和拇指衔出了里面的小纸条,上面写着:

“如果你的身体本就是为罪而生,那么你再想做一个好人,又有什么用呢?”

“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枫秋心里默默抱怨道,但还是把纸条带走了,剩下的脆球一口吞掉,牙齿发出满足的交响。

C城的下午是闷热压抑的,枫秋出门便感到向她扑面而来的一股热燥暑气,她打算直接拐进有阴凉的胡同,抄近路直接回家。

胡同庇荫处,几朵白色的林兰自赏孤芳,恰好被路过的枫秋看到,她想把这些林兰带给自己的母亲,于是她便蹲下身子,伸出手打算摘下。

一旁隐在墙壁洞孔中的,小拇指一般的肉粉色小虫发现了这名采花的修女,趁其还在思索那些花儿的用途,它便迅速从孔中跳出来,窜进她的耳朵里。

枫秋只感觉到一个湿滑的物体倏的一下钻进了她的耳孔,然而并没有任何胀痛感,可是她突然身体不受控制,自己站了起来,却连半步都挪动不了,紧接着,她看到胡同左侧无人房屋的门突然被顶开,从中涌出十几条肉粉肉粉的粗壮触手,觊觎着她,凝视着她,然后,便攀向她的身体。

“怎么回事?说不出话…这些混蛋!黏糊糊的…不要再往衣服里钻了……”

“有谁…有谁能来救救我!”

一根触手捷足先登,堵住了她的嘴,其他触手缠绕在她的身体上,齐心协力,不由分说的将她拖到那阴暗的屋子里,门口,同样有十几根在欢迎着她的到来。

没有人知道这个胡同,刚发生了多么荒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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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 ~Nothing but Sin of Onan~

陈赫兹

原定为「风铃」的加长版。

五色的绸,凸现出她纤细的腰肢。

纯白的绫,展现着她洁净的身躯。

偌大的红簇团挂在她的头上,衣匠为其绣上一朵又一朵的红花儿。

紧身的白裤袜裹着她的大腿,裁缝为其缀上一个又一个的黄菱形。

十指不沾阳春水,碧玉妆成,赌茶泼墨,钟灵毓秀,皓齿明眸。

这是曾经的她。

那天晚上,月凉如水。

她像赌博一般,将自己和自己的未来,尽数押给了那个男人,那个许尽山盟海誓非她不娶的男人。

她脱下绫罗绸缎,靠在他的背上,等着他们两个人的,或许是一场轰轰烈烈。

然而,嘴上的山盟海誓不是全部,生活的柴米油盐才是大多数。

他家徒四壁,空有一心。

她半夜离家,全无钱财。

她开始变卖自己来到这里的一切,包括那件衣服。

她一次次打开箱子,一次次抚摸这爽滑的绸布,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蛋埋进去。

眼眶盛不下那些眼泪,它们一次次的掉下,久而久之,上面竟出现了泪痕。

最后,还是合上箱子,交给了别人。

渐渐的,他们开了一家小店,坚信现在的生活是为将来的幸福铺路。

黄天不负有心人,一纸绝奏,他成了皇帝身边最近的人。

许是天下男人的通性,自从他来到皇帝身边,他归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慢慢的,他开始一连好几天都不回家。

留下她一个人,在床铺上辗转反侧。

司马相如平步青云,止有无亿十三字予卓文。

文帝曹丕南征洛阳,仍有断肠剧毒酿赐甄宓。

然而她呢,他什么也没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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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之前的,拿出来翻个新,没有题目。

她穿着平时做工的那套脏衣服,依偎在墙角,手无力的握着沾满污水的拖布杆,小声地啜泣着。

她美丽的蓝色长发早就为了卖钱而剪成了短发,那发黄的衣服上几乎全是污块,无论在洗衣店,怎么委托老板用味道最刺鼻的洗衣粉来涤洗,仍然掩盖不掉那臭不可闻的味道。

当然,掩盖不掉也很有可能是老板根本瞧不起她,已经降到5折还要求着赊账的她。

包裹着双腿的丝袜,也已经因为高强度的劳动撕裂严重,裙子,亦同衣服般臭气熏天。

话说回来,她竟头一次感受到后背被搂住是如此温暖,尽管这温暖只是来自于一块凉潮的墙角。

小声的啜泣引来了几名无所事事的混混,虽然她饱经社会摧残,但少女风貌不减,而她,看到他们向她走来,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或许对她来说,他们对她的觊觎,能证明自己除了在这里,给人家打苦工,赚取微薄的薪水之外还有着别的活下来的价值。

没一会,少女上身衣服的扣子被强力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美妙春光。

她任由他们的大手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与此同时,一名男人的硕大器物,早已逼近那爱液泛滥的,她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一声,接下来便闭上双眼,等着男人们的暴力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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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开头,不明所以的东西。

「Requiem æternam dona eis

Domine, et lux perpetua luceat eis……」

雷雨奏鸣出狂妄的协奏曲。

启开教堂的门,油灯的光划破教堂的黑暗。

主啊——

请赐他永恒的生命,

请以永恒的安息让他焕发新生……

请让永恒的光荡涤他的肮脏……

为他所作的安魂弥撒曲,随着教堂中回荡的钟声,由主教一行人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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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为了迫害群友,没写完。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雍容华贵的宫房,一天开始了。

少年从床上蹦起来,开始了这一天的新生活,他叫虎纹鲨鱼,年方十二,一头金发煞是耀眼,令人不由得心生羡慕。

推开房门, 他的母亲也早已等候多时,母亲也生得一头金发,一副母子相。“妈!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爸爸?”虎鲨冲过去搂住母亲,问道。

“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小鲨鲨好好学习,长大后走出去,就能看见你爸爸喽!”他妈用指甲刮了刮他的鼻尖,然后便拉着他的手开始和他的兄弟姐妹们进行每日的例行活动。骑马,奕棋,读书,作文,在同龄人中,他总是佼佼者,每一天的生活都是缤纷多彩的,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份多彩,将会在几年后黯淡。

时光仿若白马过隙,三年后,他十五了,而十五,正是虎鲨家族办成人机的年纪。前一天虎鲨的母亲就不停絮叨这絮叨那的,总之就是让他好好打扮打扮。

翌日,待他已至,他才发现些许不对劲,远看会场,挂得确是明晃晃的“成人礼”三字,发现“人”字,下面写了一个“女”。

妈妈,那是什么?”他指着那横幅,问道。

“别说话,一会你就知道了。”

先上台的,是他的堂兄,在堂兄旁边宣告这一切的,是大管家鲨尔克,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管家居然是个女人,当大管家念完后,朝他的表哥使了使眼色,表哥害羞的翘起屁股,握住会场周围的栏杆,而鲨尔克轻轻一笑,拿出一根手杖,在他的屁股上蹭了蹭,虎鲨亲眼看着他的堂兄脸涨得通红,身体一阵阵颤抖。

“喂,这是在干什么!”虎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尽力让自己不去看。

鲨尔克倒是对他的堂兄出现这一反应很满意,说道:“你有良好的教育,就算上天对我虎鲨家族降有天谴,尔等后生如此,我们也没什么担心的了,我宣布,你成人了。”

他堂兄如释重负,飞快的跑下台去,开心的跟家人们叙述这一切。

“小鲨鲨,你也听说过吧,我们的家族,在特定的年纪时会变成女生,而成人礼,恰是这个节点,另外,我其实不仅是你的母亲哦,我还是你的父亲,小鲨鲨!你就是用我在变成女性之前采集的精子和变成女性后采集的卵子诞生的杰作啊!”虎鲨的母亲,也可以说是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切都交代出来,试图安抚小虎鲨。

“怎么可能…不……一定是骗人的……”突至的庞大信息量让虎鲨难以置信。

“下一个,虎纹鲨鱼!”此时鲨尔克的点名,把他拉回到成人礼上。

他悻悻地走上台,大管家显然看到了他这副愤恨不平的样子“乖一点!咱们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没见过哪个人像你这样!把住,走一下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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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ïncidence誤撞~誘:?/&......!)

Written By Takayama Chen

谜语人版本的误撞。

喘息声将寂静的办公室填满,这一切,来源于他与她,时旅与凯尔希。

如果说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窗户纸,那么,血月就是捅破这层纸的纤纤玉指。

血月,一种泰拉世界的自然现象而已,却是攻破菲林理智最后一道防线的猛兽。

一次次的夜幕降临,一次次的血月升起,一次次的思想奔涌。

她的脑袋被他填满,她知道,她的身体需要来自他的慰籍,他的火热的,奔放的慰籍。

她开始有意无意的离他更近,当同处一间电梯时,她总会站在前面,手向后伸去。

隔着他衣服,一点一点的摩挲,她的手感受到了手里的东西变得充实。

没有人能与她此时得到的快乐相比较。

可是,无论她多么的明显,晚上,仍然只有她一人。

她明白,他的生理和他的心理在进行一场博弈。

她能做的,就是站在生理一方推波助澜。

终于,她终于在一天,等到了他——

那一天的凌晨四点,血月仍在侵蚀她心,她艰难的忍耐着。

突然,她嗅到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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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真正的黑历史,出现的人物都是当时的好基友罢了,不要误会。

春日的阳光撒下柔和的暖,和煦的微风,吹拂着千家万户,新的一天开始了,一位蓝发的少女,画上淡妆,穿上普通的工作服,从家里出发,蹬着自行车,朝着城市中心的那幢高楼一路骑去。

这里是洗脚城,X省的自由城市,在高层的带领下,发展水平也不错,人民生活也算幸福,刚刚那名骑车的少女,名为陈赫兹,年纪轻轻,已成为总管一城的董事长。

她骑到大厦下,坐电梯上到自己的办公室,另外两人早就去工作了。她坐在办公椅上,敲击着键盘,茶轴滑动的熟悉声音清脆入耳,她把每日的规划列为一个清单,开始了她一天的工作。

每日的报纸准时送了过来,陈赫兹随手拿起来一看,一次大规模扫黄行动占了很大的版面,大概就是讲述此次行动的经过与结果,并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红发男子很抢眼,与保安们一同擒拿着罪犯,一副“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架势,陈赫兹不禁一笑——那红发男子,就是鹤環,保安大队队长,高层的骨干之一,做事雷厉风行,就连这次,也至少提前了一周完成了这次行动“该庆祝一下了吧……”她放下报纸,继续工作。

不久就到了中午,推门而入的,是总经理落,董事长,总经理,大队长,是洗脚城的高层骨干,三位顶梁柱。“呐,董事长,今天我去民意调研了,群众普遍反应……”

他说了什么,她不在意,不过只是在某些关键的时候迎合一下叫好,在他说了一大堆后,突然笑着对她说:“董事长,我做了这么多,你觉得…不应该奖励我一下吗?”然后,便慢慢的解开了腰带,半脱下裤子,露出了那硕大的器物。

“唔……我会的……这是我对下属的犒劳……”董事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两手把住落的腿,用着舌头,慢慢的舔砥着龟头,落的东西至少比没有勃起大了一倍有余,接着,她把龟头部分含进了嘴中,少女试探着深入,舌头舔的越来越卖力“嗯♡……”随着她的继续深入,前段部分已经碰到她的深喉,舌头舔的越来越吃力,但她仍然笨拙的继续,落看着眼前的少女,为了犒劳自己一上午的走访调查,为他口交的样子,他忍不住的就全数射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咳……咳……”突如其来的精液冲击,纵使她鼓起嘴,仍有不少的漏出来,洒在地板上,精液糊住了她的喉口,被呛到了的她捂住嘴不住的咳嗽,咳出来的精液亦滴在了地板上。

“谢谢董事长的犒劳哦,别忘了地板上的也要通通舔干净哦~我接着去调查了!董事长晚上见!”一本满足的落看着跪坐在地上,强装镇定而脸通红的董事长,开心的笑了。

一直在门外等待着时机的鹤環——是的,他出征首战完美告捷,早就回来了,他在经过董事长办公室时,听到了些本不属于正常办公时应发出的声音,正是董事长在帮落口,而鹤環,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把缉查到的强效催情剂和一天量的性转药混合在了一起,拿出一个玻璃杯,倒入这混合物,加入少量水,冲开,即使药效很浓烈,表面看起来,不过是半杯普通的白开水罢了。

脸上洋溢着笑容的落刚走出来,刚体会到快感的他突然被门后的鹤環突袭,他根本没有时间反应,杯子里的液体就被一股脑的倒进了他的口中。

“鹤環!你给我喝了什么?……脑袋好晕……嗯……”落昏倒在董事长门口

“睡吧,睡吧,一觉醒来你就会发现很多惊喜哦……”鹤環满意的离开,整条走廊只有倒在地上尚处于昏迷状态的落。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推门而进的,不是她等待的总经理,而是一名高挑的白发女子,发色与她滚烫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身上的衣服似乎不太合身,但仍能看见那一对乳,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眼辨认出,这是落今天穿的衣物。

“你好啊,女孩子,你为什么会……嗯……”刚想站起来迎接这位女孩子的她突然被她推倒在地板上,女孩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力道过大,略带歉意的一手把她拉起来成坐姿,一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的小乳鸽,那女孩子再也把持不住了:

“哈啊……董事长……我……我的身体好热……身体里好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想传达给您……”不错,这人便是被鹤環下了药的落,她紧紧抱住还一脸蒙的董事长的娇小身体不断磨蹭,两只不安分的玉兔也不安分的上下乱动,突然她的唇,吻上了她的唇。

董事长的口腔被性转的落的小舌侵犯,随后董事长感觉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属于总经理落独有的气息,她的舌,搅拌着她的口腔。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唾液,董事长,这个女孩子,她知道,此刻,她的身心属于眼前这个秀丽的白发女子。

两人唇分开处,一道银丝无声断裂,董事长浑身发软,倒在了落的怀里,落像抚摸小猫一样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我好喜欢……董事长你的味道……”董事长突然抬头看向落“落,如果说……我还想来一次,你会不高兴吗?”她不由得捂住嘴,按耐不住对董事长的心动,“完全不会……唔…嗯……”又是一次,她与她的舌头缠绵,“哈啊……”董事长脸早已涨红,“这个…这么令你中意吗?董事长……”落迟疑的问道。

而监控室里,鹤環正看着一切,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下面,衣服也是半脱,露出了厚实的裹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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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玩意

她沉浸于自己的梦中。

她无法相信自己还能梦的那样美丽且真实。

一位清纯的少女,一条清澈的小溪,一片广袤柔软的草地。

她徜徉在这绿色的海洋,缓解工作压力,她的心就像被放在了柔软的天鹅绒上,令她舒心。

“我知道你会来。”她一惊,回过头来,看到的竟是一位蓝发的少年,粗布的衣服遮不掉他精壮的身躯,面带笑意,正慢步向他走来。

“你是谁?你为何会来到我的梦中?”

“你看不出来吗?”说着,少年抓了抓自己的蓝色的头发“我就是你啊,只不过性别不同罢了,我一直在等着你,你是陈赫兹吧?年纪轻轻成为了一城的董事长,很高兴认识你。”他边说着,下面用腿一扫,她因为被绊倒而倒在了他的怀里。

“唔……放开我!我怎么知道你就是性转的我?!”她想挣脱这强有力的怀抱。

“没用的,这里是我的世界,在这里我占据着绝对优势。”说着,他把坏中的蓝发少女抱起,在一片合适的地方把她扔下,接着就开始脱衣服。

倒在地上的她竟然在梦中闻到了真实的土地的气息。

“你在回避什么?你在矜持什么?你有多少次没有体会到高潮的感觉了?这里是梦中,别人又不会发现,何必还要装自己清高呢?”他单膝跪地,拉起倒在地上的她,一手扶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他的味道和落的完全不一样,亦或者说,口腔被自己的味道占领,他的亲吻,让她慌乱,他无处安放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她的衣服大力的揉捏着她的乳鸽。

她顺应,他进犯。

“不要……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别这样……”他熟练的解开她的扣子,倒是与她口中的“第一次”形成了反差。

“如果你疑问我为什么确定你就是我,你接下来就会知道了。”他不再文明,扯开她的衣服——她早已知道会发生什么,自己会在梦中与自己缠绵。

他下面衣服的布料掩盖不住他看见女性的自己的裸体而勃起的真相。

他不再掩盖这一切,少女的花心中早有蜜液分泌。

“要进去了哦……”那杆器物在等待了两下后,没有前戏,粗暴的全部插入,没入了全部的她,却没有感觉到平常的阻碍与桎梏。

“如果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是你,你还真是愚钝。”他开始挺动下身,器物在里面肆意的搅弄着,每次几乎都是整根的进去,抵着她的宫口,这种在梦中做爱,羞耻与快感并驾齐驱,她的脸通红,蓝色的长发在草地上散开,即便如此,对于如此激烈的动作,她也只敢闷哼几声。

“你在矜持什么?大声的叫出来吧,我再说一遍,这是梦!”他开始更快速的抽插,他想听到她的娇吟。

“哈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啊……”她要被他干到去了,可他突然停下了挺动。

“啊?为什么……”

“你的梦……要塌了……”

草地突然紧缩,仿佛要把他们挤压碎,她害怕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一道闪白,她被惊醒,而她突然发现,自己在床上,被落紧紧的掐着脖子,这才让她从梦中醒来。

“哈啊……?!”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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