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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3:血族与痒奴契约,1

[db:作者] 2025-08-08 15:48 5hhhhh 4790 ℃

  安洁从睡梦中苏醒,脑子还有些懵,甚至搞不清自己在哪,朦胧睡眼半睁,看到王宫地牢的魔灯依旧明明灭灭,分不清现在是何时。

  哦、对了,昨天她奉命拷问希利亚,然后她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回想起那时自己无情地给予希利亚挠脚心酷刑,她在她指下挣扎、狂笑、哭泣、哀求,不能移动、不能视物,甚至就连失禁和高潮的权利都被剥夺……想到这里,安洁不禁打了个寒战,有点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会做的事。

  那绝对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残忍的事了……那时她在想什么呢?有不忍吗,有痛苦吗?好像是有的,但她没有停下来。说不定自己再过分一点,对方就会答应?对方能忍到什么时候?对方的极限在哪里?这样的想法也未曾没有过。就像是流沙,一旦陷进去就难以抽身。

  不对不对,她是为了公主殿下,为了女王陛下才这样做的!对于自己分不清对错的事情,安洁再次选择了逃避。

  指尖微动,安洁感受到了一团柔软的触感,大小恰到好处,摸上去非常舒服,于是安洁再次捏了捏,却换来耳边一阵嘤咛。安洁脑感觉耳边的一声,二人的旖旎画面在脑中如烟花般炸开,脸上瞬间灼烧了起来,从耳尖一直红到了脖子。

  她她她她和希利亚做了!

  她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一起娇喘,一起浪叫,然后……一起高潮。虽然这对安洁来说是第一次,但是……

  这这这是趁人之危吧?她她她算是强暴吗?

  想到这里,安洁迅速起身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这时才发现希利亚已经醒了,正在直勾勾地看着她。突然啊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察觉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脸上瞬间又红了一度,颜色直逼蒸熟的螃蟹。

  安洁赶忙将衣服捡起,穿在身上。脚丫由于在靴子里捂了一天,出了不少汗,现在汗液干涸,在白棉袜底,尤其是脚趾和脚掌的位置留下了黄色的痕迹。袜子由于汗渍的缘故微微发硬,黏在小小的脚底板上很不舒服,安洁摩擦脚趾,却抖出了袜间的余味,虽然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可以借此想象刚刚“出炉”时的“芬芳”。

  希利亚是不是闻到了?

  安洁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迅速把穿着隔夜袜的小脚踩进了靴子中。等她平复好心情才发现希利亚也一丝不挂,依旧被固定在刑架上,甚至连脚趾都没有得到解放,一直处于脚趾向后的紧绷状态。

  安洁有些自责,连忙替希利亚穿衣服,但希利亚原先的衣服就不多,无非就是内衣内裤,内裤还被她用刀割破了,只能用一块布遮住希利亚的下体,让这个血族增加一些安全感。

  安洁替希利亚解开脚趾上的束缚,帮她按摩已经僵硬的脚底。柔软滑嫩的大脚就算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磋磨依旧没有什么味道,只泛着血族特有的淡淡体香。安洁有些嫉妒,手指坏心眼地在脚底轻划了一下,立刻引来血族可爱的惊叫和笑声。

  “呀呵呵……你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的……”

  安洁像是真的失手般慌忙道歉,并把希利亚原先那双乳白色的袜子重新套回了这对诱人大脚上。

  安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扭捏起来,说道:“那个,你昨晚说的是真的吧?”

  这问的自然是希利亚同意成为奴隶这件事,不过对方不愿意成为王国的官奴,提出要成为安洁的私人奴隶。

  虽然在二人的初次之后提这事儿很不合时宜,但安洁还是问了出来,生怕对方反悔又要受到折磨。

  希利亚点了点头,她并没有反悔的意思,或者说她其实早就在心里有了抉择,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需要跟自己找个借口,例如:这种刑罚她一定忍受不住什么的……况且,她也给自己留了后手。

  安洁的杏眼大亮,虽然这件事还不一定能够得到女王的同意,但她还是觉得高兴,不知是因为希利亚终于答应了条件,还是因为对方说要成为她的“私人”奴隶“。

  “太好了!”

  安洁扑到希利亚身上,在她脸上印下一吻,然后,一边说着“我这就去向女王陛下禀告!”一边像是要起飞一样往地牢外面闯去,淡金色发尾跟着蹦蹦跳跳,分外可爱。

  安洁没有注意到后颈两个小小的红色疤痕,自然也不可能发现背后血红色的标记,那是希利亚利用喝下那几大杯血水汲取的魔力,向安洁体内注入鲜血而形成的,属于血族的眷属印记。

  谁能想到,单纯的拷问官还未逼迫受刑者签下契约,就已经变成了对方的奴隶。

  ……

  安洁禀告成果的过程并不顺利,女王陛下正在同大臣议事,不能接见她。她将事情和总管说了,对方说等女王结束议程后会来叫她,而她现在只能候立在谒见厅旁边。

  这时,一位少女向这边走来,烈焰般耀眼的红色头发,灰蓝色礼裙,女仆紧随其后。安洁一眼就认出,那是公主殿下。她急忙行礼,道:“公主殿下贵安,我是…… ”

  公主撇了一眼,没有回应的意思,甚至在安洁话还没说完时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安洁再怎么迟钝也能感到公主的不悦,虽然公主的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温和的微笑,但所作所为却和平日的温柔有礼大相径庭。

  她哪里惹到公主殿下了吗?还是说公主殿下讨厌她?

  “劳伦斯小姐。 ”低沉而有磁性的女声打断了安洁的思绪,一双高跟靴子停在眼前,黑色丝袜脚包裹于其中,虽窥不见其真容,但只露在外面的肉感大腿,以及隐约透出的柔白就已让人欲罢不能。

  女人比安洁高出不少,身穿白色正装,黑色长发盘于头上,更显干练,样貌自不必说,外界传言女人就是因为美貌得了女王的青眼,才在二十几岁就当上了王室总管。

  “萨琳娜小姐,有什么事吗?”

  “女王陛下暂时腾不出空来,之后我会把您的报告转述给她。”萨琳娜抬头看了一眼公主离开的方向,说道:“劳伦斯小姐现在先回到自己的职位上吧。 ”不知道那个公主发了什么疯……

  安洁却没有察觉到萨琳娜的深意,只呆呆的应下,心中到有些担心女王的决断。

  女王陛下要是不同意该怎么办呢?让希利亚再退一步?还是继续求女王应允?安洁毫不犹豫会选后者,但是女王坚持拒绝该怎么办?

  安洁一边苦恼着这些,一边回到王室地牢,可那里不复原先的冷清,除了一直未动的希利亚,又多了几人。火红头发的少女站在中央,不是公主又是谁?

  公主的脸上亲和的微笑消失不见,画上了刀刻般瘆人的笑容。

  “没想到呀,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真是造化弄人。”

  “不对,这可是我一手造就的~~”

  快意、愉悦、满足夹杂着隐隐的兴奋,融到公主从嘴角渗出的笑声中。

  反观希利亚,则是一副强忍痛苦的表情,她眉头紧皱,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笑声漏出一点儿。造成她这副样子的元凶,则是左右站在希利亚脚边的女仆。她们扳起血族的脚趾,另一只手拿毛刷,像是在给烤肉刷酱料一样,将增敏魔药一遍一遍刷在希利亚的脚底。

  “达莲娜!”公主的名字从血族的牙缝里挤出。

  “早就看出你脚大,一直想把你的鞋子扒掉看个清楚,可惜一直没机会。现在一看……没想到比我想象的还大呀”

  “我可是听宫廷法师说了,你这双脚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啧啧,真是淫荡啊,淫荡的大脚。”

  安洁不敢想象,如此不堪入耳的挑衅话语竟然出自她敬爱的公主之口。安洁冲上前去,把两个女仆挤开。

  “公主殿下,这个血族已经同意成为奴隶,已经不需要用刑了。”

  “那又如何?她冒犯了我,企图吸干我的血,难道不该受到惩罚?”

  “那、那也应该是属下的责任。”

  这种事不亲手去做还有什么意义?

  公主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她说道:“你的责任还有服从命令……现在,我命令你退下!”

  安洁肩膀一抖,有些畏惧,她自幼就接受等级制度的教育,对王室的敬畏早已扎根心底,小脚挪了挪,踟蹰片刻,还是选择了让开。

  女仆再次用手扳起希利亚的脚趾,让因为沾了增敏剂而晶莹水滑的脚底心和脚掌肉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供公主肆意施为。

  公主达莲娜则接过女仆递来的硬质木刷,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血族大人的大淫脚好像脏了呀,让我来帮你清洁一下吧。”说着,达莲娜拿起猪鬃木刷晃了晃。

  “你可千万别在我面前笑出来啊~~”

  达莲娜将木刷放在希利亚动弹不得的脚底前方故作刷动,光是这样,希利亚的脚底就开始发痒了,虽然未曾体验过,但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象鬃毛接触到脚心的感觉,甚至已有发笑的冲动。

  高傲的血族怎可在一个背叛、陷害她的人面前失态?希利亚死死咬住牙关,构筑一道防线,可就在刷毛接触到脚底皮肤的一刹,就轻易的被笑声攻破。

  被增敏液滋润过的双脚敏感度更上一层楼,千万猪鬃制成的刷毛游走在脚心,带出一道道划痕,那种万箭穿心的痒感前所未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啊哈哈哈哈……”

  希利亚中间几次想要忍住,却最终无果。她不想在仇人面前笑出来,可脚底钻心的痒感又让她不得不笑,矛盾情绪在脸上纠结成一团,显得格外痛苦。

  希利亚越是这样,达莲娜就越是兴奋,那是一种名为报复的快感。

  在她还不是公主的时候就认识了希利亚,是的,达莲娜并不是天生金枝玉叶,而是女王的养女。那时她还是不受宠的宗室次女,遇到了近乎发狂的希利亚,她觉得自己的血快被吸干了,但她没死,幸运的活了下来。血族似乎是因为愧疚说要保护她,她不信,也不敢拒绝,没有一日能安稳入睡,害怕何时血族会把她的血吸尽,每每如此思绪,当天都会被噩梦惊醒。

  后来她被女王选做养女,成为万人之上的公主,她既高兴又得意,想着那血族应该不敢在来骚扰她,可她没想到那血族连王宫都敢潜入。

  慢慢的,达莲娜发现,这个血族似乎喜欢她。她一开始不敢明显的拒绝,后来她发现希利亚总会满足她的各种要求,当时达莲娜作为公主根基尚浅,于是她开始接受希利亚暧昧的暗示,甚至主动维持这种关系,让血族为她扫清各种障碍。同时又觉得耻辱,她堂堂公主居然要仰人鼻息。

  她恨希利亚,恨希利亚见过她这个公主最狼狈的时候,恨希利亚让她担惊受怕,恨希利亚凸显出她的无能……而这个最让她痛恨的血族正在她面前不成体统的狂笑、挣扎。

  达莲娜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但是还不够!她原本想让希利亚成为她的痒奴,想看她极度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献出双脚拱自己搔痒的羞耻表情。她原本把之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可没想到,这一切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这么轻易就做了别人的狗!想到这儿,达莲娜心中更恨,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速。

  “咿咿咿呀啊啊哈哈哈哈!!!”

  快速运作的刷毛由于幅度过大,碰到了希利亚的前脚掌,一瞬间猛烈的刺激,让希利亚直接挣脱了女仆双手的掌控,从桎梏中挣脱出来。

  达莲娜也是一惊,但随后,她的脸上又扬起坏笑。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你这骚脚比脚心还敏感的淫肉!”

  希利亚的双脚再次被女仆控制住,且禁锢得更紧。女仆把血族的脚趾向后扳,让泛红如水蜜桃一样的脚掌突出,而达莲娜则用木刷抵在这样的脚掌肉上,引得希利亚一震抽搐。

  “你说,这里的话,你会不会被刷到潮吹?”

  只要达莲娜左右拉动木刷,希利亚就会发疯似的抽搐、大笑、失去理智,就在这一切像命中注定一样将要发生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让达莲娜的动作顿住。

  “公主殿下在做什么?”

  老者突兀地出现在地牢,让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不仅仅是因为声音,还因为那是属于高阶的传送魔法。老者的眉毛都已变白,眼神却依旧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这样的眼神没有留给旁人分毫,只汇聚在被狼狈拘束着的白发血族身上。

  老者是首席宫廷魔法师,也是王国唯一的大法师,其他国家就是因为忌惮其实力,才不敢明面上侵犯王国。按说拥有这样的实力,连一国之君都可以不放在眼中,可老者依旧礼度有加。

  “我奉女王之命来执行御奴咒术。”年迈的宫廷法师低下头,虽然依旧朝着希利亚的方向,可这样的动作已经给足了达莲娜面子。他说道:“还请公主殿下不要妨碍我们。”

  可恶!

  达莲娜咬住后槽牙,两腮绷起青筋。她忍住要把木刷摔在地上的冲动,缓缓放下手,转身时,已经笑容和煦。

  “哎?是这样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这件事?”

  “我还想问一问这个血族为什么无缘无故袭击我呢,毕竟我和她也没有什么仇怨……”

  达莲娜露出无辜又可怜的表情,好像一朵较弱的小百花。而这朵白花的内心,已经泛起黑色的浓雾。

  该死!该死!该死!肯定是萨琳娜那个贱女人告的状,不然宫廷法师不会来这么快……呵,当着她的面恭恭敬敬,实际上根本没把她当作公主。

  “那我不碍手碍脚了,失陪。”

  注意到老法师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达莲娜心中更恨。这个人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达莲娜低头掩饰快要控制不住的表情,白皙玉指攥了又松,转身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洁。

  原本希利亚应该求着成为她的痒奴的,都是因为这人插手,才会出现这么多变故!

  哪天落在自己手里,一定要叫她生不如死!虽然这样发泄一般地想着,可现在她还做不了什么,终是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而安洁却没有注意到公主杀人般的视线,她正沉浸在自己矛盾的心绪中,她刻意的忽视希利亚的笑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不管怎样转移,她的心神早被自责填满。她刚才是不是做错了?希利亚可是答应成为她的私人奴隶,她却连站出来保护希利亚都不肯……

  “劳伦斯小姐。”

  “额,啊?”

  首席宫廷法师瞥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安洁,说道:

  “劳伦斯小姐,仪式要开始了,你还是尽快签署契约为好。”

  刚刚赶来的法师学徒将一份卷轴捧到安洁面前,上面写满了咒文术式,这些咒文一旦发动,将会化作锁链,拘束住受术者的灵魂,再也无法逃脱。

  安洁的意识刚刚从纷乱思绪中脱出,脑袋还不清醒,再加上她发现自己竟然让王国最伟大的魔法师等在旁边,一下子又是焦急又是窘迫,完全没有看卷轴的内容,就草草签下了名字,又咬破手指印下了血指印。

  而对于希利亚,法师学徒并没有让她检查契约内容的打算,由于她的手还在秘银束具中,法师学徒直接割破了希利亚的大脚趾,将其按在卷轴上,形成了一个比安洁的指印要大上不少的脚趾印。

  “不要有反抗的意识,不然术式就会失败”这话是说给希利亚的。

  宫廷法师的视线眼一直没有离开希利亚,眼神中带着怀疑,像是想不通血族为何沦落为奴隶。

  法杖咚的一声杵在地上,老法师另一只手中拿着的魔晶石悬浮起来,在空中急速旋转,散发出属于魔力的耀眼光芒。

  “希利亚·艾刹迈特,你愿意成为安洁莉卡·劳伦斯的奴隶,终生终世永不背叛吗?”

  呵,听起来倒像是结婚时神父说的话,针对两方是羁绊,只针对单方就是压迫了,希利亚这样想着,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我愿意。”

  卷轴上的咒文亮起暗紫色的光芒,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飘了起来,这意味着术式发动成功了。到了这一刻,老法师才打消了怀疑,术式一旦发动就停止不了,就他所知,还没有人能打破奴隶烙印的约束。

  然而,浮在空中的咒文自动分成了两组,分别飘向了希利亚的双足,汇聚溶解在希利亚的足心处。对于别人来说十分平静的场景,但对于希利亚来说则如同阿鼻地狱一般。

  那些文字仿佛化作无数的羽毛、毛笔、刷子、尖刺、触手……,点、扫、挠、抓、划、刷、抚、按,多到分辨不出的痒感集中在血族硕大且布满敏感神经的骚脚底上,脚趾肚、脚趾缝、脚掌、脚心、脚跟、脚背,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希利亚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有发出声音,红瞳紧缩,双目却瞪得快要裂开,嘴已经张得老大,但却发不出笑声。她已经被痒得失声了。

  全身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下体,水流从中间迸射出来,浇在上面的巾子上,湿了一片。希利亚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挣扎时,周围的众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高傲的血族就已经在众人面前羞耻的失禁了。

  短暂的僵持之后,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希利亚爆发出她能发出的最高分贝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阿阿阿阿阿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族还被绑缚着,动弹不得,好在脚趾的禁锢已经被解开,饱经磨难的两只脚丫剧烈地左右摇摆,脚趾以极快的速度闭合又打开,力度大到仿佛要把脚趾一根根的甩出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安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焦急不安地看向老法师。

  老法师白色的眉毛皱起,说道:“这是签订痒奴契约的效果,会在签订之初对痒奴施以最严厉的惩罚以示警戒,不是吐过物理方法,而是直接向痒奴的意识传递名为痒的信号,不管那人怕不怕痒,做出怎样的反抗,都会体会到极致的痒感。一般人短时间内就会痒晕过去,但对于挠痒的恐惧会深深的印在脑中,再也不敢违抗主人。不过血族的精神更强大,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

  “不是奴隶契约吗?哪里搞错了吧,我说的是签订普通的奴隶契约,不是什么痒奴啊!”

  说实话老法师也很奇怪,他只是负责用魔力驱动卷轴上的咒文,至于上面印的是奴隶咒文还是痒奴咒文他没有在意,现在也不在乎,已经完成了任务,确保血族无力反抗,懒得考虑那么多,更不想参与什么权谋诡计。

  法师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转身要走,却被安洁拽住。

  “有、有办法停下来吗?”

  “或者,或者您帮她解开拘束也好。”

  解开拘束对现在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处,不仅会因为剧烈的挣扎扭伤身体,而且施加在双脚的痒感也没法减轻分毫,无非是拖延痛苦的时间而已,到底都是要晕过去的,不如早点的好。法师再次摇头,抽出袖子走了出去。安洁莉卡只能眼睁睁看着昨天才和自己交欢过的人在刑架上痛苦地大笑,不顾廉耻地失禁。

  短短的几分钟内血族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昨天摄取的水分很快耗光了,即使再也没有液体流出,白发血族的下体仍旧在不停的抽搐。

  “嗷嗷嗷嗷嗷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啊啊啊,对不起呵呵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利亚的闹到已经混乱不清了,不明所以地道着歉,祈求着饶恕。她的嗓子已经坏了,笑声变得沙哑而凄厉,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安洁的心是痛的,可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承认她喜欢看希利亚被挠痒,但她不能忍受希利亚如此痛苦,更不能忍受施加痛苦的人不是自己。

  安洁上前去用手捂住血族的大脚,但不管怎么捂,都于事无补,反倒让希利亚更加绝望。希利亚感觉就像自己的灵魂穿上了一双痒刑靴,脱不下,停不了,就算把她的双脚砍掉,挠脚心的感觉还是会源源不断地传来,永远也解脱不了。

  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被折断,希利亚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安洁莉卡的喉咙发紧,像是卡了一根羽毛一样干涩又搔痒。她跪在白发血族的大脚前,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像是在瞻仰什么易碎的宝物。可侍立在两旁的法师学徒和女仆完全体会不到安洁的心情,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上前去将安洁与昏迷中的希利亚隔开。

  法师学徒催动特制的魔法机关,将血族从刑架上释放出来,又在其白皙的天鹅颈上套上了一个秘银项圈,手腕和脚腕同样套上了能够压制血族力量的秘银镣铐。而女仆们则搀起希利亚没有知觉的身体向外走去。

  “等等,你们要带她去哪?”安洁叫道。

  一名女仆见到安洁要跟上去,赶忙上前拦住,道:“做一些清洁工作,还有一些后续工作,呃……登记一类的,很麻烦,不过您别担心,办妥之后我们就会立刻把她送往贵府的。”

  女仆说得有些含糊其辞,让安洁有些怀疑,不过女仆很快抛出了下一个话题。

  “对了,公主殿下让我转告您,她对您的表现十分满意。”

  能够被公主殿下赞许可是代表了皇家的肯定,源自于贵族血脉的使命感和虚荣心作祟,让安洁莉卡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有些得意起来,忽略了刚刚的怀疑。

  女仆见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连忙继续说道:“公主殿下请您去她的书房一叙,说是要和您这个小小年纪就能让血族屈服的人好好聊聊,所以还请您移步,叫公主等久了可就不好了。”

  女仆迫不及待的引着安洁向外走去。安洁迈出一步,又顿住脚步,向后看了一眼被人抬走的希利亚。

  这里可是王宫,又有女王的命令在前,一定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这样想着,安洁转回头,继续跟着那个女仆向公主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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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眼眸忽而睁开,在黑暗中渗出幽幽红光,神秘而令人胆寒,这样的场景本应该在某个神话传说或者史诗故事当中,作为强大存在苏醒时的描写,但遗憾的是,这位“强大存在”是被惊醒的,而且还是因为挠脚心这种玩笑般的手段。

  刻骨铭心的恐惧依然在脑中徘徊,就算失去意识也依旧不愿意放过这个血族。梦中的希利亚,感受到自己的双脚被钢爪抓出一道道红痕,整个脚底的软肉有覆盖上柔韧的刷毛,不断地摩擦。她是因为害怕脚心受痒而惊醒的?希利亚才不愿意承认,她是因为马车的颠簸才醒来的。等等,她现在怎么会在马车上?她这是要被送到哪里?

  希利亚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没一会儿的时间,希利亚就感觉到马车行驶的减缓,颠簸消失,马车也随之停下。车门打开,暗粉色的光随着妩媚的卖笑声、金银饰品叮当的碰撞声鱼贯而入,人头攒动,却不像王都大街那般喧嚣,到处弥漫的都是性与欲的糜烂气息,这是王都暗街中的一条——歌舞妓区特有的景象。

  希利亚感觉有一股力道蛮横地拉扯她的脖子,她被踉跄地拉下马车,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正带着一副秘银制成的项圈,项圈上系着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正拽在一个女仆手中。女仆的身旁站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丰满双峰将前衿撑起,手持折扇挡住露出的半抹雪白,挪步间跟随双峰晃动,分外妖娆。像是故意一样,脚上穿着一双木屐却未穿足袋,匀称双脚暴露无遗,涂着紫红色油膏的脚指甲更衬其肌肤白皙。

  “莉姬,公主交代的事,你应该都清楚吧。”

  女仆神情倨傲,像怕脏了眼睛,说话时没看旁边名叫莉姬的女人一眼。

  莉姬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依旧陪着笑脸,说道:“公主的每一句话我可都刻在心里,一个字都没落下。”

  “最好如此。”

  女仆哼了一声,像是牵狗一样又拽了一下手中的锁链,将希利亚拽得欠身,才把锁链扔给莉姬,上了马车。

  马车消失在暗街之中,莉姬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不过就是个作仆人的,仗着跟在公主身边就敢这么嚣张,要是落在她手上,调教个三天三夜都嫌少!

  她转而看向站在那里的希利亚,上下打量一圈,说道:“里面请呀,痒奴小姐~”

  话是很客气,但莉姬的语气和再次扬起的笑脸都充满了玩味。她没问希利亚是谁,到这里哪还分什么身份贵贱?也不等希利亚回答,她就牵起拴在希利亚脖子上的锁链,向一旁的建筑内走去。希利亚只来得及看一眼建筑上的招牌,上面写着“乐心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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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姬扭动曼妙的身材,每走一步,后方的美足都会离开木屐,弯曲绷直,其丰满的脚底在后面一览无余,脚跟、脚侧和脚掌由于站立呈现粉红色,围绕在白嫩脚心的周围,看得老汉口水直流。

  鼻头长者脓疮的老汉擦了擦嘴角,下一秒看到跟在后面的人儿,瞬间傻了眼。白发红瞳,绝世容颜,紧缩的眉头、清冷的面容和戴在脖子上的项圈、掌握在别人手中的锁链形成强烈的对比。脚上虽然穿着麻布鞋,但是只要窥见其大小就可以让人心满意足。

  “这这这,这是极品货呀,比那些个精灵都强多了!老板娘,先说好了,老子要第一个玩!花多少老子都愿意!”

  “切,贵人的东西也是你个泥腿子能肖想的?也不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莉姬对属于她的目光被别人勾走这件事感到十分不快,但又想到希利亚将要受到的折磨,也就没有什么不满了,甚至还好心情的向希利亚介绍起来。

  “现在到了营业时间可能有些人多口杂的。对了,你还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吧~~这里是专门调教没有主人的官属痒奴的地方,当然,像你这样有主人的私人痒奴也是可以送来的。”

  这个叫莉姬的女人知道她是私人奴隶,刚才又提到了阿米娅。希利亚握紧拳头,想道:难道最一开始就是安洁莉卡和阿米娅计划好的?

  莉姬不知道希利亚在想什么,以为她是害怕了,于是说道:“别担心,我们这里可是官营的正规机构。”虽然这句话完全起不到什么安慰的作用。

  说话间,她们已经来到地下的一个房间门口,木门还没有打开,女孩的笑声、哭喊声、呻吟声就已经清晰可闻。

  打开门,发现里面是一间类似酒窖的大房间,然而本该堆放酒桶的地方都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似乎都颇受“欢迎”,大多都有人使用,甚至有些地方还有人排队观摩。

  棕色头发的女奴双手被铁链吊起,举过头顶并拉到极限,女奴只能用脚尖点地支撑身体,而脚镣上的铁链则连接地面,让她双足不能离地。一个女仆从身后“抱住”她,用大臂夹住她的身体,双手贴在她展露到极限的腋窝上,手指不停地翻飞起舞。最恐怖的是还有一个女仆蹲在她身前,灵活的手指不停在她的肚脐周围游走。前后移动的空闲都被堵死,女奴唯一能做的努力就是歇斯底里的大笑。

  精灵女孩被固定在老虎凳上,双足穿过足枷,十只纤弱的脚趾被细麻绳绑住向后拉伸,让她细瘦的双足不能动弹半分,女仆坐在她脚前,手执两柄木刷在她的脚底上下摩擦,用力到使晶莹的润滑液在空中飞溅,在精灵那特有雪白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色划痕。

  最为亮眼的还是房间中央的暗精灵,她的双腿大张,膝盖部分用铁链吊起,让她不能合拢双腿,女仆正用湿润的毛笔尖扫弄着她脆弱的阴蒂,每扫五秒就会停上两秒,这一过程十分漫长,直到暗精灵呼吸急促,脚趾蜷缩,女仆才完全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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