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醒來，揉揉眼睛，曉惠已經不見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衝到廁所去尿尿，邊尿邊回想起曉惠吸我雞雞這件事。然後發現雞雞又變得很大支，害我差點尿不出來。

T恤下面沒穿內褲，只好縮著小腹慢慢蹭回柯老師房間。她讓我和姊姊去浴室刷牙洗臉，吃過早飯，才把昨天穿的內衣褲和制服還給我們。姊姊脫掉那件寬大T恤的時候，我忍不住偷看姊姊尿尿地方，跟昨天見到柯老師和曉惠果然長得不一樣。姊姊穿好衣服又打我腦袋一下，叫我動作快一點。

我和姊姊向老師說再見，跟著姊姊走下樓梯，想起昨天晚上作業本好像還忘在矮几上。

「姊，我要回去拿作業。」

「你自己去學校喔，不等你了。」單身老師宿舍和學校相距不遠，姊姊沒理我逕自去上學。

我走回柯老師房間，推門進去，發現老師正在換衣服。聽見我進門，老師趕緊拿起衣服遮住僅著內衣褲的身體。

「老師，我忘記拿作業了。」

「喔，這樣呀。」老師顯得很不自在，兩手遮在胸罩上。

「老師我問妳喔，女生可以喜歡女生嗎？」這是我從昨晚開始一直不懂的問題，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

「這……你怎麼……」老師支支吾吾，嘆口氣說：「當然可以囉。男生可以喜歡女生也可以喜歡男生，同樣的，女生可以喜歡男生也可以喜歡女生呀。」

「我懂了，謝謝老師。」

「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難道昨晚……」

「我覺得曉惠很壞，老師妳不要跟她好。」

「咦？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她都咬我小雞，害我痛到暈過去。」

柯老師眼睛瞪得很大，盯著我瞧很久，才趕我去上課。我跑到校門口的時候，差點遲到。

等到下課放學，主任在教師休息室對我和姊姊說：「你們媽媽醒了，但暫時還沒辦法出院。我請柯老師再多辛苦幾天，照顧你們姊弟倆。想去醫院看媽媽嗎？」

「想。」我和姊姊一起回答。

主任找柯老師來，說了一堆麻煩你啦不好意思啦的客套話。柯老師微笑點頭，帶著我和姊姊去醫院看媽媽。走進病房，靠門口那床的老婆婆一直死盯著我瞧，讓我有點害怕。好險見到媽媽睜著眼睛躺在病床上，我立刻衝上去抱住她。

「媽！」

媽媽動作很慢，好像遊樂園裡的機器人一樣，脖子慢慢轉過來，眼睛慢慢轉下來，花了一點時間目光才定焦在我臉上。

「媽，妳會不會痛？」

媽媽身上插著點滴，頭上也裹著紗布。

「凱……哥……」媽媽花了很長時間才從嘴裡呢喃出這兩個字。

「媽，我們很想妳耶。」姊姊拉著媽媽另外一隻手，說著哭起來。

見到姊姊哭，我也忍不住掉眼淚哭了。

「姊……我……」媽媽閉上眼睛，隔很久才重新睜開，眼珠艱難地在我和姊姊之間來回轉動。「我怎麼……我……是……」

「林女士，妳前天發生車禍。醫生說撞擊頭部，可能有輕微腦震盪症狀。很幸運醒過來，但還是要好好靜養，多休息幾天。」柯老師溫柔向媽媽解釋。

「妳是？」

「我是林崇凱學校老師。妳放心，妳住院這幾天我會幫忙照顧他們二位。妳安心休養。」

媽媽眼睛快速眨動，臉上神色很複雜。但是跟剛進病房見到她的時候比較起來，媽媽的狀況似乎更好了些。

媽媽一直看著我，朝我伸出手，我趕緊握住媽媽手掌。媽媽面露微笑緩慢撫摸我的臉頰，我的耳朵，我的嘴巴。我的眼淚一直跑出來，拿手背擦也擦不乾淨。從小到大，媽媽始終不曾對我表現過絲毫關心，無論我拿獎狀回家，還是拿老師給的優異表現獎金回家，媽媽都好像不當作一回事，即便叱喝我或教訓我，眼睛從來不看我，把我當成空氣人。

車禍醒來後的媽媽，第一次讓我感受到母愛溫暖。我又開心又哀傷，直到老師過來摟住我輕拍我的背，我才願意放開媽媽的手。

「讓媽媽多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她。好嗎？」柯老師拿手帕幫我擦乾淨臉，溫柔低聲勸說。

我和姊姊跟媽媽揮手說再見。媽媽闔上眼，不再說話。

柯老師先帶我們回家拿衣服，還有第二天上課用的課本。我和姊姊打開門立刻衝進我們的臥室。很奇怪，才不過一個晚上沒回家，看到任何東西都充滿興奮，感覺好像來到新地方。

「老師，我們要拿幾天衣服？」我回頭問站在門口的柯老師。

「先拿今晚換洗的就好。」柯老師過來幫忙，找了旅行袋裝我和姊姊的東西。

「媽媽馬上就要出院回家。我們以後就不需要住柯老師家。」姊姊開心跟我解釋。

「可是住老師家好像比較好玩耶。」我忽然又想起雅惠尿尿那邊沒有毛的模樣。趕緊甩甩頭，打算忘掉那個咬我雞雞的壞女人。

「你們以後還是可以來老師家當客人呀。如果有功課不瞭解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老師。」柯老師摸摸我的頭。

當晚我和姊姊還是睡在地毯上。半夜醒來時，我偷偷坐起來看柯老師在幹什麼。她面向我這邊側躺，睡得很熟。我映著月光偷看老師短褲露出來的大腿，想起她被曉惠舔糖果舔得嗚嗚亂叫，忽然覺得我的雞雞又變大了。趕緊躺下睡覺。

後來媽媽出院時，人變得傻傻的，很多連我和姊姊都知道的事情，媽媽也都不懂。主任和隔壁媽媽說她可能是車禍傷到腦，得要長期復原。媽媽沒辦法繼續工作，幸好那個開車撞到媽媽的人賠償很多錢，媽媽暫時可以一兩年不工作，在家裡休息。

只不過媽媽不僅變傻，人也變得很奇怪。尤其是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自在。

還有一點，我和姊姊要去洗澡的時候，媽媽搶著說她也要一起洗。我們家浴室很小一間，擠三個人在裡面根本沒辦法轉身。而且媽媽根本不管姊姊，只專心幫我全身上下搓澡。我的記憶中以前小時候不曾有過媽媽幫我洗澡的印象，為此當然覺得很開心，但……

媽媽幫我洗澡，特別仔細搓揉我雞雞的部分。她說，男生這邊一定要洗乾淨才行。我縮著小腹，但是媽媽堅持要幫我洗，躲也沒地方躲。姊姊很快抹完肥皂沖水擦乾穿衣服出去，接著媽媽要我幫她洗澡。我有點傻眼，根本不懂怎麼幫媽媽洗澡，但是還是很開心可以藉機偷摸媽媽軟軟的奶，而且還能夠看媽媽尿尿的地方。

媽媽尿尿的地方跟柯老師比較像，有黑黑捲捲的毛，毛下面兩片肉唇顏色有些黯沉，而且還有淡肉色的肉瓣露出來。媽媽要我拿肥皂抹她大腿之間，可是我只要稍微靠近媽媽尿尿地方，她就會咯咯笑，然後輕輕把我手撥開。

我最喜歡媽媽坐在小板凳上，自後方用兩臂將我擁抱起來。我清楚感覺得到媽媽胸前柔軟的乳房，在我後背上下磨蹭。同時媽媽手指在我胸口和大腿上下撫摸。媽媽會親吻我的耳垂，讓我癢得控制不住直笑。媽媽還會用手指玩弄我的雞雞，很像是那天晚上雅惠對我做的同樣事情。

我不喜歡雅惠對我那樣做，卻很喜歡媽媽玩我雞雞。我覺得很舒服，很安心，很喜歡媽媽手指在我雞頭和蛋蛋之間摩來摩去的觸感。媽媽呼吸變得急促，我感覺得到背後媽媽的心跳很快，然後媽媽握住我變大的雞雞，不停來回搓弄。

「媽……」我覺得很怪，忍不住開口。

「舒服嗎？讓我幫你射出來。」

我不懂媽媽在說什麼射出來，總之雙腳越來越軟，幸好靠在媽媽身上否則肯定要像之前兩次一樣跌倒。媽媽含著我的耳垂，甚至把我身子扳過來正面跟我親嘴。就像那晚柯老師和雅惠親嘴一樣，媽媽將她的舌頭伸入我嘴裡，拚命舔舐我的舌頭，搔刮我口腔各處。我嚐到媽媽的口水，有點甜，說不出來的味道。同時間媽媽手上搓揉我雞雞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幾乎無法思考，只知道渾身上下都在極度發燙。

然後，又是那道閃電，在大腦後方炸開。轟！

這是第二次經歷閃電，好久好久我都不曉得自己有沒有在保持呼吸，只覺得人在天空飄呀飄呀，四處飛來飛去，好愉快，好舒服。直到神志終於醒過來，發現媽媽將我緊緊摟在懷中，兩條大腿夾住我的腰，喉嚨發出嗚咽般的低吼。

「媽媽……」我吞嚥口水。不曉得是我自己的還是媽媽的口水。

「凱哥……」

我覺得媽媽很奇怪，怎麼會用這樣的稱呼叫我。不過我還是很開心，至少表示媽媽是愛我的，她才會讓我變得如此舒服。

媽媽的低吼漸漸歇止。過了會，拿起水龍頭把我和她身上的肥皂沖乾淨。

「媽媽，好舒服喔。」

「喜歡嗎？下次還要不要這麼舒服？」

「要！」我笑著立刻答應。

媽媽在我臉頰上親了口，拍拍我屁股，幫我擦乾頭髮身體，穿好衣服，要我先出去，她再多洗一下。

我躺在姊姊和我房間的雙人床上鋪，開心地用腳踢天花板。

「欸，很吵耶。」姊姊捶捶床板警告我。

我摀著嘴嘻嘻哈哈笑，覺得幸福人生自此終於開始了。

小说相关章节：愛無止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