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下旬临近毕业的时候，宫城坐上了平冢往镰仓方向去的电铁。

上一次搭这条线还是在夏天，如今隔了两季，窗外的景色都完全不一样了。

他戴着一顶靛蓝色的无沿帽，在陵南高校前下了车，没有背包，他把手插在裤兜里，顺着海岸线往二丁目的方向走。

此刻是清晨，天还没亮透，冷风打着旋吹过来，带来一股海的腥气。

宫城朝遥远的海平面上看了一眼，那里的海天一线金灿灿的，太阳正要跃出来。

八月底手术后，约摸花了一个月，他的视力才算恢复。

仙道一直照顾他到他出院，然后到了九月底，他听说仙道拿到了大学的学位推荐。

还是一所很不错的大学。

宫城记得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勉强地笑了笑。

[我的视力恢复得差不多了，都能自己出门了。你专心上课吧，不需要再来看我了。]第二天，他抓着仙道的手，这么说道。

他看见仙道愣了有一会儿，然后才笑着点头说好。

[我很快也会回去上课的。]他又说道。

仙道仍只是笑了笑，说好。

[我会参加一般入试的！]他自己着急了，把他想了一夜的计划说了出来，手在仙道宽厚温热的手掌上抓出了一个印子，[你要等我！]

这下仙道“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好，我等你。]仙道弯了眉眼，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小爪子。

那之后仙道真的就没有再来找他了。他也没空为此分心。为了能通过一般入试，宫城好像脱胎换骨一样，每天早起背单词，上课全神贯注，下了课还去补习班。

十一月份有那么几天他觉得学习好累，想要偷懒一下，而就在其中的一天晚上，他接到了仙道的电话。

[我明天要去东京参加面试了。]仙道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这句话却在宫城的心里掀起了波浪。

[噢。]他消极地应道，暗自后悔这几天自己有偷懒的念头。

[你呢？]仙道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切地”问他，[功课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通过考试啊？]

宫城咬着牙，安静了有一会儿才冲着那头喊:[当然没问题！你等着吧！]

这会儿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往二丁目那幢房子走。巷子拐角处的矮墙上站着一只大海鸥，他走到那里的时候突然张开翅膀，“嗄——”地怪叫了一声。

“干什么？！”宫城吓了一大跳，冲那只鸟吼道。

“嗄，嗄，嗄——”哪知道那只鸟并不害怕他，反而扇着翅膀扑过来攻击他。

“混蛋！干什么？！我又没带吃的！”宫城往旁边躲了几步，愤怒地喊道。

“嗄——”那只鸟似乎跟他杠上了，竟扑棱翅膀飞了过来。

“什么嘛！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见来者不善，宫城撒开脚丫子逃跑了起来，边跑边抱怨。

“嗄嗄——”海鸥好像还在后面追，于是他加快了步子，愈发跑得飞快。而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发现眼前赫然就是仙道住的那栋一户建。

“啊，为什么会有这些狂妄的家伙……”他喘着气，愤愤不平了一下，然后他看了看四周，确定了那只海鸥没有追到这里来，才走了两步去摁门铃。他可不想让仙道看到他被鸟追的狼狈样子。

门铃响了一阵之后，门开了，仙道的刺猬头探了出来。

看见他，仙道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了，笑着说道:“欢迎，好久不见了呐。”

“……”宫城怔怔地看着仙道的笑脸，这是完全不同以前来这里找仙道玩耍的反应。

他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仙道了，但这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叫他的脸烧得发烫，而不得不稍稍扭过一点去。

“进来吧。”仙道侧了侧身，于是他走了进去。屋子里的暖气消融了他身上的寒意，很快就在他的外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他留意到仙道反锁了门，这叫他的心越发跳得厉害了，就好像是在他的胸腔里乱蹦。

“好了，现在说吧。”

“说什么？”

“今天来我家做什么？”他们一边上楼，仙道一边问道。

“是，那个……我，我是来问关于……呃，上大学的事。”

宫城这么说着，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明明都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为什么一开口还是说起了别的。

真是蠢透了……

他揪了一把衣角，眼神像做贼一样闪烁不定。

“上大学？”仙道似乎对他的答案有点意外，但他很快就问道，“对了，好像就是这几天公布成绩吧？你过了吗？”

“过了！”宫城微微勾起嘴角，笑得像一只得意的野猫。

“考了几所学校呀？”仙道把他带进了房间，在椅子上坐下来，面对着他笑着问。

“什么几所学校？！”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宫城错愕了，“不是山崎大学吗？！”

“是东京大学啊。”仙道一边戏耍他一边憋着笑。

“怎么会……我明明听说你拿到的是山崎大学的学位推荐……”宫城愣住了，连声音都僵硬了。

“日本最好的大学是东京大学没错啊。”仙道望着天花板装傻，“你又没说要跟我上同一所大学……”

“你，你……”发现自己被愚弄了，宫城嚷了起来。但是自己刚才的话暴露了他对仙道的心意，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脸瞬间红了个透。

他瞪着仙道，一秒，两秒，然后拧了拧眉，转身就要走:“哼，我回去了！”

仙道赶紧一把扯住他。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是山崎大学。”

见宫城转过脸，仍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仙道突然伸手，摘下了他的帽子。

“干嘛？”

宫城毫无防备，想抢回帽子，但是仙道把手举高，他就够不到了。

“你……头发长长了呀。”仙道看着他的脸，也不笑了，用认真的眼神扫视着。

“那当然，都过去几个月了啊。”

“不做回以前的发型吗？”

这几个月下来，宫城都没有打理他的头发。

现在的发型和他小学时候的一模一样，遮盖住了手术留下的创口。刘海甚至比之前更厚了，因为是卷毛，还歪七扭八地翘着。

“不想弄了。”宫城撅了噘嘴。

“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可爱……”仙道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点都没掩饰自己贪婪的目光。

宫城没吭声，把头扭到一边。

仙道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会心地微笑了起来，贴到他身边，特意弯了腰，把嘴凑到他的耳畔，轻声问道:“你根本不是来说关于上大学的事吧，小傻瓜？”

宫城轻颤了一下，仙道没等他回答，又继续说道:“其实，你跟我都很清楚你是为什么来……

“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需要问清楚……”

从仙道贴过来的时候，宫城就不在状态了，仙道“要问清楚”的那句话音一落，他更是感觉心提了起来。

他往旁边退了一小步，像只小雏鸟一样缩了缩，但是仙道紧接着又靠近了他。

“问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神在地板附近逃窜。

“你是不是……”仙道微笑着把句子掰成两半发问，“爱上我了？”

宫城没有说话，仙道问出口的这一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仙道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见。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清晰得可怕，像是把那个问题的答案全部泄露了出去。

是的。我爱。

他感觉到仙道抱住了他僵硬的身体，吻轻轻地落在他发烫的脸颊上，然后仙道，仙道垂下睫毛，在他的耳边轻轻地，缓慢地回应了那个他没说出来的答案:“我也好爱你啊，良田。知道我有多害怕等不到你吗……”

他当机得更加严重了，脚移不动，手也抬不起来，只有那alpha的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带着海洋气味的信息素瞬间笼罩了他们。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另外一种比他强势得多的信息素，完完全全地压制住了他。

仙道的enigma激素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这一次，仙道一点也没有顾虑他能不能承受被动发情。

“呜……”宫城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和那时候一样，他的瞳孔缩小，身体发软，无法动弹。

仙道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手一长，稳稳地接住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顺势将他压倒在一旁的床上。

他看着覆在他身上的仙道，那张他思念了几个月的脸逐渐因为他被enigma信息素逼出的泪而变得模糊。

enigma的信息素有多么可怕，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但是……

「我想你主动找我。」

「不可能的！」

「……没关系，我很有耐心的。」

前年秋天的这段对话突然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真的主动来了。

于是他再也挣脱不掉了。

“哈啊……”

宫城的眼泪弯弯曲曲地流下眼角，嘴无法自控地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和我在一起吧，良田。”仙道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到他的耳朵里，朦朦胧胧的，像是在梦中，“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这承诺和之前的某一次重合了，宫城眨了一下眼睛，赶走了一些泪水，然后他伸出手搂住了仙道的脖子。

这是他的同意。

“好乖，愿意做我的omega了。”

仙道微笑着抚摸他的脸蛋，随后把吻印上了他的唇。

“嗯……”宫城迷离着眼神，由着他在自己的嘴唇上摩挲着。

“良田，把舌头伸出来。”仙道的唇贴着他的嘴说道。

宫城听话地把舌尖吐了一点出来，仙道满意地把他们的吻加深了，伸出舌头去纠缠宫城的舌。

“唔，唔……”宫城显然没有被这样吻过，他呼吸不稳，在激素的影响下还要喘息。仙道索要得紧了，他的泪就又落了下来。

他很快招架不住，只能放任仙道舔吻着他的舌头，唾液就在他们吻的地方流淌下来。

接着仙道扣住他的后脑勺，顶着他的舌头进了他的嘴里。

宫城早已被他吻得缺氧，这会儿脑袋更是迷糊。仙道侵入他的口腔，磨蹭着他柔软的内里和坚硬的牙齿。仙道尤其喜欢他的虎牙，舌头绕在上面来来回回舔弄了好久。

接着他松了这个吻，手摸到宫城的前胸，解着宫城的扣子。堪堪解开三颗，宫城的上衣还没脱掉，他就迫不及待地扯开宫城的裤链，拽下了裤子。

“我……”宫城的鼻息一阵慌乱，他知道仙道会对他做什么，但这是他的初次，他本能地感到一丝害怕。

“别怕。”尽管忍不住，仙道还是温柔地抽时间安慰了他，“我慢慢来，好不好？”

宫城点了一下头，仙道就移去他的裤子，低头从他的前胸往下吻。

吻到小腹的时候，仙道握住他的两条腿，把它们轻轻分开。见宫城没有抗拒，他浅浅一笑，将宫城的膝弯折起，手摸着两腿之间的入口，把头埋得更低了。

宫城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

私处第一次被别人这样仔细地看着，而且一想到看他的人是仙道，他就感觉身体更像着了火一样燥热。

好兴奋，但是阴茎却死活硬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阴茎下面，作为alpha已经退化的前穴正在发生明显的变化。

那个生涩的地方又小又窄，从来没有被开拓过。和过去十几年的状态不同，现在透明黏滑的液体正在从里面流出来。

这是他身体转变的第一步。

他越是动情，就越是加速着往omega的生理构造变化。

然而不单单是他心甘情愿，仙道的激素也同时控制着他。

他乖乖地配合着把腿张大，让仙道碰触他的私处。

仙道一开始只是抚摸着穴口的褶皱，在他的蜜液流得越来越多之后，仙道缓缓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因为很湿润，所以插入得很顺利。接着仙道加了一根手指。

宫城轻轻动了下腰，似乎感觉到了不适。

“别动，我会很轻的。”

仙道把两根手指埋在里面，指尖上下挑弄了几下。

“啊……”这样刺激就有点大，宫城忍不住皱着眉，轻声叫了起来。

“不舒服吗？”

仙道停下动作，想了想。

“那这样好不好……”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手握住宫城的腿根，把两条腿掰到最开，然后他伏下身去，安抚性地吻了一口宫城的大腿内侧，紧接着用舌头舔上了宫城的穴口。

“啊……？”这太过了，完全在宫城的想象范围之外，他想要躲，但是却被仙道牢牢地摁在原位。

仙道用湿热柔软的舌头描摹着他的私处，细细地舔弄着入口处敏感的褶皱。等到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仙道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前穴里。

宫城瞪大了带着泪花的双眼，视线呆呆地停留在天花板的顶灯上。仙道的舌头在他的前穴里深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嗯……”

更多的眼泪伴随着他费力的喘息流淌出来。

好舒服……

宫城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下体就更湿了，他的淫液里面还混进了仙道的唾液，湿热的感觉更是刺激着他往顶峰攀爬。

仙道会用舌头帮宫城扩张并不是因为他清楚alpha转变成omega的过程，他只是想取悦宫城。

而当他感觉到舔到内里的某个地方，宫城会颤抖得更厉害，他就故意用上力气来来回回折腾那个地方。

“啊，啊……”

宫城低叫了两声，无法抑制地哆嗦了起来，第一次用前穴到了高潮。

他的眉心蹙着，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水。脸颊像晚霞一样红艳，喘息的声音模糊又色情。

仙道看得有些呆了。他从没见过这样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展露的宫城。

早在教宫城接吻的时候，他已经硬了。现在看到宫城高潮时这样的可爱表情，他再也无法忍耐。他脱掉裤子，摁住宫城的双腿，压了上来。

高潮刚刚消退，宫城的脑子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里，迷迷糊糊的。

仙道摁着他的身体吻他，他无意识地伸出了舌头，一边和仙道舔吻，一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欢迎着仙道。

就在这时，他眯缝的眼瞥到了仙道的下身，几乎是立刻，他被吓到了。

仙道的尺寸根本不像他能够承受的。看起来就算是普通的omega都很难接纳，何况是他退化如斯的前穴。

宫城感到脊背一阵发凉，真真切切地害怕了起来。

“不，不要……”他扭动了一下身体，断了那个吻，挣扎着就想要退缩了。

“别躲……”仙道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同时，他用双手分别扣住宫城的两只手腕，压着他的身体，强迫他接吻。

他忍得好难受，从爱上就一直在忍，和宫城一起钓鱼的时候在忍，给宫城洗澡的时候在忍，睡在宫城病榻前的时候也在忍。他不想再忍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也要做到最后。

他耐着性子，用吻安抚宫城。但是这一吻却令他的欲火烧得更甚。他咬了一口宫城的嘴，舌头深深地刺进去，堵住宫城的呼吸。

宫城哆嗦着身体，这个吻是如此具有侵占性，再加上enigma信息素的加强，他只觉得身体里好痒。

但又不是那种痒。

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令他难耐地在仙道身下轻轻扭动着下体。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仙道在用信息素强迫他，但他已经无力思考这么多了。

好想被填满……他的泪因为欲望都流了出来。

仙道把硬挺的阴茎抵上他湿润的前穴时，他的穴口更是因为兴奋而张合着。

仙道火热的眼神在他情动的脸上扫视，同时下身一使劲，那根粗壮到可怕的阴茎就沾了他的淫水缓缓地捅进他的前穴。

“啊——”即使是被仙道用舌头扩张过，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准备得够充分了，前穴被撕裂的疼痛还是令宫城惨叫了出来。

他感觉仙道的阴茎像把巨型的刀，正在把他整个下体从前穴的位置划开，痛得他两条腿都在打颤。

“好痛……”他的眼泪流了出来，脸皱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而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交合的地方更是紧到仙道难以移动，于是仙道不得不停下来，亲吻着宫城的脸安慰他。

但也只等他稍稍适应了以后，仙道就继续往里插。柱身一点点挤进去，他的穴口被撑到一个夸张的形状，几乎随时都会破裂出血。

他想要逃开，却感觉到仙道把他的手腕扣得更紧，身体也更用力地压上来，强行要他承受。

但是仙道不管怎么往里面顶，始终只能进入一小半。

“你……你太大了……”宫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呜……没，没有办法全部进来……啊……”

他沙哑的叫声里带着哭腔，就好像是在向仙道求饶。

可是看着宫城承受得那么艰难，除了心疼，仙道更多的是兴奋。

他好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继续捅进去，看看宫城这个紧窄的小口能把他的阴茎吃进到什么程度。

但他还是亲着宫城汗湿的头发，抚摸了一把他绷紧的双腿，说道:“我不进了，就这样好吗？”

说着他真的停了下来，吻却追着宫城的唇纠缠。

“呜……”宫城已经不记得这是仙道第几次吻他了。

仙道的舌头侵犯得那么里面，连唾液都喂给了他。

他的全身都在缺氧，似乎从头到脚都被爱意淹没了，仙道就是那令他窒息的毒药。

宫城闭上眼睛，颤抖着双腿承受着。他强迫着自己适应疼痛，好给予仙道他最好的回应。

他的前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内壁夹着仙道的阴茎一个劲儿地收缩。

“良……”这样主动的宫城让仙道实在太爽了，尽管只入了一小半，他都被夹得几乎要射出来。

他在吻的间隙轻声唤着宫城名字里的那个单音，舌尖在上颚轻点，叫出来的声音低哑又暧昧。

“我等这个好久了……好久以前我就想这样要你了……”

他粗喘着，手指梳进宫城厚重的头发里，伏下身去，一边吻着宫城的脸，一边轻轻抽送起埋在宫城体内的阴茎。

“嗯，好舒服……哈啊……”宫城没有在听仙道说什么，而是情不自禁地为掺进疼痛里的快感叫道。他的双腿在发软，湿热的前穴却贪恋地吸着仙道硕大的阴茎。

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则令仙道愈发克制不住，加快了操他的速度。

仙道的阴茎在他的甬道里快速抽送起来的时候，不停地响起“噗叽”的水声。黏糊温热的淫液流得到处都是，时不时地，当仙道退得足够出来，淫液更是顺着那根青筋虬结的阴茎往下流。

“啊，啊啊……”

宫城没坚持多久就被操到了高潮。因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性交，这一次高潮要比第一次强烈得多。如同巨浪一般的快感令他像只猫一样，在仙道宽阔健壮的后背上无意识地划拉出一串串不规则的指印。

仙道却对背后的抓痕毫无知觉。

好爽，太爽了。

宫城娇嫩湿热的甬道裹着他坚硬雄伟的阴茎，高潮的时候挤压得是那么的紧，就算阴茎没有全部进入都叫他为那快感上瘾。

他大口喘着，没忍住，断断续续射了几波精液出来，全部都流进了宫城的肚子里。

宫城垂着眼睑，被内射的时候哑哑地低叫了几声。性别转变的负荷使得他的身体异常疲倦。没等仙道把阴茎拔出来，他就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良？”

仙道还没有尽兴，他摸着宫城的脸想要唤醒他，但是宫城一点反应都没有，看起来是真的累坏了。

于是仙道只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

收拾完东西后，他给宫城盖上被子，然后在床边坐下来，用灼热的目光凝视着宫城的睡脸。

他的欲望并没有因为这第一次的性爱而消退，反而燃烧得更厉害了。

虽然他很清楚宫城逃不掉了。

但是他还是等不及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再次占有他。

这天夜里他第一次拥着宫城入眠。

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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