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化妝台的凳子，柯老師站在我背後幫我吹頭髮。我的頭髮很短，一下子就乾了，老師接著幫姊姊吹頭髮。

我覺得柯老師好像在生我的氣，所以不敢說話。小腿踢呀踢呀，很無聊。女生公共浴室裡吹風機的嗡嗡聲迴盪在磁磚牆壁間。等到老師終於關上吹風機開關，浴室一下子安靜下來。我聽到老師呼吸很大聲，偷偷抬眼看她，雙頰還是很通紅。我猜，幫我們姊弟倆吹頭髮一定很累人吧。

「老師，我可不可以不要穿這個衣服？」我拉著身上的寬大T恤，鼓起勇氣嚅嚅問。

「而且都沒有穿內褲，好奇怪喔。」姊姊也這麼說。

柯老師嘆口氣，說：「你們兩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衣服都在洗衣機裡，現在只好先暫時這麼穿一晚。等明天老師跟你們回家拿了換洗衣物，就不會要你們套大人的T恤。不好意思，老師事前沒想清楚。」

「沒關係啦，老師不要難過。我是男生，沒穿內褲也沒關係。」我出言安慰老師。

姊姊瞪我一眼，跟著柯老師走回房間。老師果然遵守諾言，讓我們邊吃晚飯邊看電視。

「你們不要亂跑，輪老師去洗澡喔。」

我和姊姊朝老師點頭，嘴裡嚼飯，繼續看著電視卡通哈哈笑。

飯還吃到一半，有人推門進來。

「咦，你們兩個小鬼是誰？」

姊姊和我捧著飯碗呆呆看著門口的女人。

「我們是柯老師的學生。」姊姊回答。

「喔，原來是學生。」那個穿得很漂亮的陌生女人脫掉高跟鞋，拎著一個塑膠袋重重放在矮几上。「你們怎麼會穿我的衣服？」

姊姊和我都怔住。

「這是柯老師要我們穿的。」姊姊說明，我點頭。「請問妳是誰？」

「我是你們柯老師的朋友，偶爾會來宿舍找她喝酒聊天。」女人走到衣櫥那邊開始褪下身上的連身洋裝，只著胸罩內褲和黑色絲襪，撅高屁股拉開衣櫃抽屜翻找。一會兒拿出跟姊姊和我差不多的寬鬆T恤套上，坐在老師床上把絲襪從大腿根處捲褪下來。

我目不點睛看著她脫絲襪，那個女人戳了戳我額頭說：「小色鬼，年紀這麼小就懂得欣賞美麗風光。」

我趕緊繼續吃飯看卡通。女人也坐到地毯上靠著我左手邊，拉開一罐啤酒，仰頭灌一大口。我發現她的胸部比起柯老師有點小。

「爽！」女人打出很大聲的嗝，拿起柯老師的筷子，隨便夾塊肉絲，嚼呀嚼的。

「這是柯老師的。」我有些不高興這個女人搶了柯老師電視晚餐座位。

「她的就是我的。」

「不是啦，這個筷子是老師——」

「曉惠，要來怎麼沒事先講一聲？」老師關上門，語氣似乎在抱怨，但聽起來有些高興。

「臨時被派來出差。本來是要當日回去的，想說跟妳有陣子沒見面，就來了。」那個叫做曉惠的女人揚著筷子，嘖嘖說：「這兩個小鬼是妳學生？怎麼現在老師還要順便當保姆。」

渾身上下香噴噴的老師過來跪在我旁邊地毯，簡單說明我媽出車禍的事情。

我發現老師淋浴過後穿著寬鬆的短褲，兩條大腿又白又直，很好看。結果腦袋又被曉惠打了一下。

「臭小鬼，專心看你的卡通。這麼好色。」

我哧哧笑，趕緊大口扒飯。

「老師，吃過飯我和阿凱要回家了。謝謝老師。」姊姊放下碗筷。

「老師，我沒穿內褲喔。」我趕緊提醒柯老師，要不然就得光著屁股走回家。

「你們兩個今天先在我這邊睡一晚，家裡沒有其它大人，我也不能讓你們自己待在家。」

姊姊和我互看一眼。「可是老師有朋友……」

「沒關係的啦，反正有床鋪有地毯，你們兩個小鬼就隨便擠一下。」曉惠揉揉姊姊的頭髮，笑嘻嘻這樣說。

當晚老師和曉惠睡在床鋪上，我和姊姊拿抱枕當枕頭，躺在地毯上。幸好現在的季節，打開空調睡覺溫度剛剛好。我躺下沒多久，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醒過來，有些想尿尿，坐起身子才想起來，這裡是柯老師的宿舍，公共廁所在走道底。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去上廁所，於是搖搖姊姊。姊姊睡死了完全沒反應。我戳戳姊姊沒穿內褲的屁股，她還是動也不動。

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自己穿過長長的走道，去空無一人的廁所尿尿？

我看向柯老師和曉惠睡覺的雙人床，嘆口氣，躺下拚命忍耐尿意。結果過了好久也睡不著，耳邊聽見柯老師和曉惠在講悄悄話。

「小鬼睡了嗎？」氣音聽不出來是誰在講話，但從「小鬼」這句得知，肯定是曉惠。

「應該吧。」柯老師回答聲音怪怪的，有些小喘氣。

「還想要嗎？」

「要……」

「要什麼？說出來。」

「……妳好壞，每次都這樣……」

「不說就沒有糖果吃喔。」

原來老師在偷吃糖。大人真是不可以相信，明明說上床就不可以吃東西，自己還偷吃。

雙人床那邊傳來窸窸窣窣奇怪的聲音，還有越來越大聲的喘氣。好像我們體育課繞操場跑步時候，班上那個胖子的喘氣聲一樣。

而且不僅喘氣，還有人在嗚嗚咽咽哭的聲音。

是誰在哭？為什麼要哭？難道是糖果太鹹的關係？有一次班上的女生帶了幾顆糖果，說是家人從日本買回來的海鹽糖。我跟胖子分吃同一顆，打開包裝紙舔了口發現超級鹹。老師偷吃的大概就是這種海鹽糖果吧。

我幾乎忘記想尿尿這件事情，偷偷爬起來靠在床沿，打算看老師和曉惠究竟吃什麼牌子的糖果。

房間很暗，但從窗簾下襬有些外面路燈光線隱隱約約照進來。老師全身赤裸，仰躺在床上，雙腳分開。曉惠也是衣服脫光光，趴在老師大腿中間偷偷舔海鹽糖。舔著舔著，曉惠發出好大聲吸吮口水的啪嗒啪嗒聲音。

我想那顆糖果一定超級無敵鹹，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口水。

老師一手按住曉惠的頭，一手在摸自己的奶。我近距離觀察老師乳房形狀，果然尖尖的挺好高。奶頭也是翹起來挺好高，跟媽媽洗澡時候兩顆乳頭軟趴趴的完全不一樣。

老師喘氣聲越來越粗重，兩腿竟然抬高起來大開，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原來曉惠不是在舔糖果，而是在舔老師尿尿的地方。噁，大人好髒喔。幹嘛不拿衛生紙擦乾淨，要用嘴巴和舌頭舔？

曉惠不僅用舌頭上下舔舐老師尿尿的地方，還把兩根手指戳到老師下面的縫縫，而且不停進出。每次手指插進去的時候，老師就會發出小嬰孩哭的聲音。感覺好好笑，但是我卻笑不出來。而且莫名其妙地清楚感覺到我的雞雞又開始變粗變大了。

因為洗過澡沒有穿內褲，我的雞雞可以自然伸展，毫無障礙變得超長的。

曉惠伸長舌頭，沿著老師肚子一路往上舔，經過小腹、乳房、鎖骨、脖子，最後跟老師兩人伸出舌頭舔來舔去。我不確定這樣是不是親嘴，以前看國外電影有時候大人也會這樣親嘴，只不過那些都是男人女人才會親嘴，為什麼柯老師和曉惠都是女人，也會這樣親嘴呢？

柯老師支支吾吾不停嗚咽，兩手撫摸曉惠的屁股，還伸到她大腿根摸來摸去。接著曉惠一隻大腿跨過老師一隻大腿，兩個女人用尿尿地方互相摩擦。曉惠快速抖動屁股，我看到老師尿尿那邊的毛被推來推去。曉惠尿尿那邊沒有毛，跟姊姊一樣。可是兩片肉瓣變得很紅。曉惠仰起頭，閉起眼，嘴唇向外翻開呵氣，也是不停喘息。

忽然間，老師肚子不停抖動，全身痙攣，喉嚨發出「呃、呃」好像快死掉的聲音。接著全身一癱，躺在床上大口呼吸。曉惠停下動作，俯身趴在老師裸體上，輕輕撫摸老師的乳房和大腿、屁股。老師一直喘氣，過了好久這才漸漸平歇。睡去。

曉惠很溫柔幫老師蓋上薄被，接著忽然俯身抓住我兩個耳朵。

「妳——」

「噓。」曉惠在我耳朵旁邊小聲說：「不要說話。你個小色鬼，在旁邊看得很爽吧。」

我不曉得該點頭還是搖頭。

「咦？」曉惠拉高我的T恤，露出裡面沒有穿內褲，直挺挺變大的雞雞。「竟然已經可以勃起了。」

我不懂得她在說什麼。只知道曉惠比手勢叫我靠著床墊站起來，她全身趴在床墊上，兩手把玩我粗粗的雞雞。我全身發癢，卻不希望曉惠停止動作。感覺她一直在推我的雞皮，可是雞皮卡在雞雞頭那邊，被她手指用力褪開時，爆痛的。幹！

我縮起屁股，想躲開曉惠的攻擊。

哪知道曉惠很賤，竟然左手壓住我屁股不讓躲，然後右手捏著我雞雞，塞到她嘴裡。

「啊！」我感覺整支雞雞被曉惠含在嘴裡，濕濕的，很溫暖，比被姊姊手掌握到的時候還要舒服。

曉惠以舌頭不停繞著我的雞雞劃圈圈，右手輕輕地搓揉我的蛋蛋，左手指尖也在我屁股上反覆搔癢。我想躲又躲不掉，心裡好像有一千隻螞蟻在爬。

「不要……不要……」我喃喃自語抗拒，卻又不希望曉惠就此停止。

然後，瞬間，一個閃電在我大腦後方炸開。我聽不見任何聲音，看不見任何東西。我死了。最後只知道自己全身癱軟，趴在曉惠身上，接著發生什麼事情，我就再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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