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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Of War】浴血傳奇的殞落,2

[db:作者] 2025-08-08 15:47 5hhhhh 3010 ℃

(可、可惡……停下來,該死的別再尿了!我曼尼大爺竟然會被該死的巨魔給……呃……腦子、變得好奇怪……怎麼可能……會希望這傢伙插得更用力……嗚啊……!)

奈何曼尼再怎麼憤慨,洶湧的尿意依然無視這彪炳大漢的意願不斷潺潺流瀉。幾分鐘的時間長得叫人屏息,曼尼底下的地面都因為吸飽了男人的尿水而變得泥濘不堪,撲鼻而來的騷臭薰得這倔強的金鬃壯漢都難掩面紅耳赤,彷彿連所剩無幾的尊嚴都被尿得一滴不剩。勝負頓時好像都變得無所謂了,魁梧的軀體也無助於他擺脫巨魔縮腰擺臀的衝擊,抽插的狠勁不斷撞著他滿是紫紅瘀青的屁股,更是讓他有種說不出口的羞恥。

魁梧如山的雷神後裔被玩弄得狼狽不堪的慘狀不僅逗樂了圍觀的劊子手們,也讓被銬在對面的奎托斯不禁嘴角上揚。即便老戰神的處境也不樂觀,巨魔那兇猛不羈的攻勢幾乎讓他崩潰,糟糕透頂的姿勢更徹底斷絕了任何反抗的可能性,然而光是看到傲慢不屈的曼尼被操到失禁的可笑模樣,意識到對方的耐力還比自己略遜一籌的事實讓奎托斯感到精神為之一振,他這輩子經歷過不少惡戰,現在仍不介意再多贏幾次。

然而也正是在曼尼瀕臨崩潰之際,一名劊子手忽然不慌不忙地走到還顯得游刃有餘的奎托斯這邊,疲憊不已的老戰神甚至沒有聽清楚對方挑釁的耳語:「呵……你以為自己贏定了是吧?老子偏不爽你這嘴臉!」

揚起邪笑的劊子手不偏不倚地抓向奎托斯那不住甩動著、彷彿瀕臨噴發邊緣而不時痙攣的肉棍,像是扭擰抹布般粗暴地愛撫了一番。

「咿--!」這突如其來的偷襲與巨魔毫不停歇的抽插形成完美的夾擊,渴望射精的激動情緒挑戰著男人僅存的理性,汗涔涔的雄軀甩著熱汗,既興奮又痛苦的顫抖從兩端同時襲向奎托斯,卻又各自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施加力量,宛如一場突發的拔河將奎托斯扯得渾身緊繃,幾乎要被這超乎想像的扯動活活撕裂。他難以置信地察覺自己的身體正像條擱淺的蝦子般胡亂抽蓄,身為男人的驕傲在粗魯的擼動中脹得發痛,勃動不休的雄棍因瀕臨噴發邊緣而不斷洩出濕熱稠郁的晶瑩液體,逐漸按捺不住的慾火迫使這剛烈的男人懊悔地閉上眼睛,宛如孤身迎戰千軍萬馬的勇士終於連站穩身子的力氣都徹底耗盡,只能徒然跌跪在地,眼睜睜看著敵人的長槍毫不受阻地捅向自己。

「哼唔--!」

奎托斯才剛放棄抵抗,滅頂的狂潮便迫不及待地張開巨口,轉眼就將他整個人徹底淹沒。投降般的呻吟已經氣若游絲,亢奮的鼻息卻宛如精力旺盛的公牛,老戰神一直蓄積在腰部的力量猛地釋放,發燙的肉柱宛如勇士的長槍朝前方憤然突刺,濃濁而熾熱的精液隨即大肆噴發而出。奎托斯已經憋得太久了,從他被劊子手們強暴的時候就一直竭力按捺的慾望不僅沒有隨時間消弭淡化,反而不斷積攢在下腹化為煎熬的躁熱,燙得彷彿一把烈焰從他體內熊熊悶燒。

如今這股壓抑過度的衝動已經化為燎原大火,酣暢淋漓的顱內高潮盡情駕馭著奎托斯,就連巨魔正捅攪肚腹的巨根都成了讓這老男人更加興奮的理由,他恨不得能叫身後的巨魔捅得更殘忍些,若能將他操到昏厥那是再好不過。虎背熊腰的硬漢失神地顫著身子,鬥志盡失的雙瞳映著混濁的色澤,清晰敏銳的頭腦被淫穢混濁的念頭徹底佔據,老當益壯的剽悍男人蹬著雙腿,握緊雙拳,滿腦子只想著如何才能射得更多,壓抑許久的精液潑灑一地,很快就灑得到處都是雄渾的痕跡。

「呵,老傢伙還挺能射的嘛。」

劊子手滿意地笑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威風凜然的戰神徹底淪陷於恥辱和慾望,陽剛彪炳的肉體在原始的生理反應下變得脆弱不堪的瞬間。意識恍惚的奎托斯只隱約感到某種陌生的觸感揪向他那飽碩的雄睪,像是鷹的爪子般抓緊睪丸的力道讓他警惕地瞪大雙瞳,然而這阻止不了任何事,仍在洶湧噴精的他根本擠不出更多力氣去反抗那猝然降臨的毀滅。

接著便是突如其來的「噗嗤——」一聲,沉悶的破裂聲宛如熟透的軟橘子被野獸嚼碎而爆出汩汩汁液,原先飽含彈性的固塊被掐成軟爛的液體,在被揪得變形的子孫袋中如濃稠的蜂漿徐徐流淌,盎然的生命之火被掐熄了,僅僅一個瞬間,便讓奎托斯充分嚐到了絕望的滋味。

前一刻還飽滿渾圓的雄睪轉眼就在劊子手握緊的拳頭中淪為一灘坍陷糜爛,變得乾癟的陰囊盛著無用的爛泥頹然垂落下來,只有仍保持雄起的肉棒絕望地噴出生平最後的絕響,失禁的尿液、碎爛的卵黃和逐漸稀薄的精液忽然全湧進狹窄的尿道,化為一股股噴出體外的爛糊宛如火山噴發的熔渣,幾乎要將岌岌可危的肉莖從內部撐到爆裂,隨著他毫無自制地噴得越高、越遠,那副窘迫的神情就顯得勉強又痛苦,硬朗的男兒淚都在眼眶打轉。那些曾被奎托斯親手血刃的神祉們若有幸目睹這力大無窮的戰神是如何被脆弱的凡人徒手掐爆卵蛋,受盡折磨而徹底崩潰的淒厲慘狀,這般盛景肯定會讓他們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一臉痛快地拍手叫好。

魁梧的雄軀不受控地抽顫,蹬直的雙腿因用力過猛而突然抽筋,彷彿肌肉被拉斷似的緊繃劇痛讓他再也無法繼續發力,然而這彷彿雙腿被灌了鉛一般的沉痛卻遠遠不及脆弱的雄卵被當場掐成碎渣的慘絕人寰。竄上大腦的劇痛風暴讓奎托斯的神情頓時宛如遭到迎頭重擊般猙獰糾結,他這銘記著無數苦痛的身體究竟經歷過多少腥風血雨的惡戰,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然而從來沒有一個敵人能讓他感到此刻的恐慌,從來沒有。

(住、住手……要被掏空了……嗚嘎!)

抵死不屈的勇氣與堅持在頃刻間崩潰,濃濁而混濁的卵黃混合著白稠的精液像是失禁般噴湧出來。奎托斯忽然癱軟了,某種牢不可破的東西忽然變得鬆弛脆弱,他下意識地想要摀住遭受重創的患部,像要護住那絕不能被摧毀的雄性驕傲,卻只感到一陣頹然無力,彷彿渾身的骨骼都被拆散了架,魁武緊繃的肌肉像是斷了線似地癱垮下來。

「嗚……嗚唔……咕……!」

奎托斯感覺像是被鑿破了一個大洞,口水隨著絕望的嗚咽不斷洩漏,流得整個下巴都是。每當一股傾狂的熱意狠狠衝出尿道,渾身的勇武與膽識也從這身殘破的皮囊不斷洩漏出去,他正在變得弱小,高超的武藝與充沛的力量都殘忍地背叛了他。這視死如歸的猛者曾無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卻無法想像還有什麼能比現在經歷的一切更加痛苦而屈辱。

顫慄的劇痛並沒有就此放過奎托斯,仍揪緊陰囊不放的手殘忍地往下扯動,扒著老戰神慘遭重創的下體彷彿要將他引以為傲的雄物活活摘下,更加髮指的劇痛讓奎托斯驚愕瞪大的雙瞳幾乎要從眼眶中迸出,現在劊子手的手指已經能深深陷進他塌陷變形的子孫袋,不疾不徐地把玩著、搓擾著,無視男人求饒的悲嚎繼續抓得更緊,慢慢將僅存的完好部分碾成頹靡不振的爛渣,宛如榨葡萄那般使勁擠壓破裂的果肉以獲取更多汁水,榨得老戰神不得不痛苦地噴出更多濁稠的卵黃,雄糾氣昂的氣概已經蕩然無存,只有大把的精尿噴得滿地腥臭。

「咕嗷……嘎……嗚唔……」

精疲力竭的嗚咽越來越虛弱,被掏空的奎托斯頹然呻吟著,屈辱地意識到自己生平最後一次的射精就這麼淪落他人之手,將他淬煉成勇猛戰士的每一次試煉、每一場戰役頓時都變得無關緊要了,如果求饒就能讓他脫離眼下的折磨,已經氣若游絲的老戰神現在很樂意跪在劊子手腳下舔吮對方的腳趾,只求對方早點讓他從這要命的折磨中解脫。

促成這一切的劊子手對此可是樂見其成,他很快就欣然見識到一名英勇的戰士變成搖尾乞憐的畜生的瞬間,驍勇的戰神奎托斯終於忍不住失態地鬆開了嘴巴,功虧一簣地吼叫出聲,氣急敗壞地扭動身體想要挽回自己的失誤:

「嘎啊啊啊啊--!」

這是一場無庸置疑的潰敗,直到剛才都還下意識咬緊牙關的戰神才一鬆口,那完全被唾液濡濕卻依然結實的粗繩便迫不及待往天空甩升,原本被拉得緊繃拉直的繩子欣喜若狂地甩向高空,再也不需要負荷另一架斷頭台的巨型斧鑿的重量。

與深感挫敗的奎托斯不同,早已被操得恍惚的曼尼沒能立刻察覺戰神已經敗北的事實,直到頭頂上的重刃崩然墜落,凜冽的強風逕直襲向這可憐的雷神後裔,他甚至沒有機會揚起得意的笑容對敗者冷嘲熱諷一番,身為勝者的獎勵已經迎向他毫無防備的脖頸,沉重的斧刃將壯實的頸子俐落削開,砍斷粗大的動脈而綻放出大片血花,堅硬的脊椎崩然斷裂的脆響與斧刃砸落底座的悶吭幾乎是同時發生,這偉然壯漢的頭顱便與身體分了家。

他那仍蠢蠢咬住繩子的頭顱隨即被斷頭台的繩子牽引住,朝著奎托斯的方向騰空飛起。被砍飛的偌大腦袋在空中無力地晃轉著,粗硬髮絲結著的辮子宛如甩出的鞭子打中他的鼻梁,痛得他的雙瞳更加錯愕瞪大。

掃過曼尼頸部的涼意很快便化為顫慄的惡寒,然後又轉為灼燒的熾熱,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嚙咬般難以忍受的麻癢讓他急切地想伸手去抓,原先盎然的呼吸被猝然打斷,源源不絕的鮮紅熱血從被劈開的喉結中湧出來,血腥的鐵銹味嗆得曼尼滿嘴都是,感覺在血流乾之前就會先把他淹死。

慌亂張口的曼尼迫切地想要說些什麼,卻反而把悶在嘴裡的斷頭血全嘔出來,灑得他那粗糙的金鬚都染上汙濁深漬,灌進嘴裡的空氣一點也沒能進到肺部,而是從脖頸的斷面徐徐傾瀉,吹起破裂的血沫屢屢迸發詭異的漏氣聲,苦不堪言的他只感到天旋地轉,難以置信的景象就在這時闖入他的視野,叫他徹底目瞪口呆。

(那是……我?)

映入他眼眶的是一具被砍下腦袋之後,終於從處刑台上掙脫的無頭雄軀,狼狽到連曼尼自己都差點認不出來。這副頹軟的皮囊正可悲地癱在巨魔懷裡,被捅到誇張隆起的肚腹顯得臃腫可笑,自頸部潺潺噴濺的鮮血澆得巨魔厚實的胸膛滿是血汙,卻毫不妨礙這頭鍥而不捨的巨魔就這麼維持著抽插的姿勢,抱著曼尼的身體歡快地朝後仰倒在地,繼續挺著那昂揚的巨根將這副失去腦袋的無力肉軀頂得抽蓄發顫。

沒錯,對於發情的巨魔而言,洩慾的對象是生是死根本無關緊要,或許曼尼慘遭斬首之後,身體完全脫力的狀態反而還更得巨魔青睞也說不定。證據就是咧嘴而笑的巨魔更加癡情地抓摟曼尼的身軀,盡情捅著那依然柔軟、也依然保有餘溫的熾熱腸子,他的力道越來越猛,隱約都能聽到曼尼的骨頭不堪巨魔的怪力而應聲斷裂的劈啪聲響。

如今曼尼仍在微微蹬動的粗壯四肢再也沒有機會展現自豪的力量了,只能臣服於巨魔那猛烈的抽插不斷滑稽的擺動,生前沒能射出來的東西也全都從脹成紫紅的雄偉棒身中拚命甩出,混濁的精液高高噴湧,如同一陣滂沱大雨灑滿他肥腴發腫的肚皮,灑滿他豐隆厚碩的胸膛,灑得他整個人像是要被精液活埋似的。

很奇妙的,這幅景象讓曼尼腦海中不由回憶起自己射得最激烈的那一次,他的兄弟摩迪是如何狡猾地趁著他繳械的瞬間緊緊吮住他仍在抽顫噴精的雄睪,突然襲來的狂疾歡暢又是如何像豺狼虎豹般將他吃乾抹盡,爽得他連嗓子都吼到啞了,只能奮力拱起身來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射得精疲力竭,接下來好一陣子都只能癱在地上疲憊地喘著粗氣。那個不論力氣或武藝都遠不如他的兄弟,也只有在那種時候總是能把他這魯莽的大哥給玩得死死的,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

(唉,既然最後……都得射得這麼慘,若是……能讓摩迪再……玩個幾次……)

仍在空中打轉的頭顱沒有機會看到巨魔接下來將會吼出如何歡暢的狂嚎,又會如何大舉挺腰擺臀,將豐沛的精液注入這肌肉賁張的無頭死屍當中,接下來源源不絕的濃厚白稠將會把曼尼鼓脹的肚腹灌得滿滿當當,把每一寸充滿皺褶的腸壁都泡在精液的滋潤下,即使如此也無法阻止氾濫的洪水般逐漸往上湧,灌飽胃部、侵入食道,直到這副肉體都被徹底填滿,如同膨大的水袋再也容不下更多液體之後,足以將曼尼淹到滅頂的大量精液才會從脖頸的斷面噴發汩汩精泉,讓這無法發出哀嚎的胴體折服於巨魔的淫威之下。

或許不用目睹這壯烈的慘況,對正鳥瞰著人生跑馬燈的曼尼而言也是一種幸運。被拋升到頂點的頭顱像是鉛球般墜落,曼尼那逐漸失聰的雙耳最後聽見的,是奎托斯正喊著痛苦複雜的怒吼淪為近乎哽咽的呻吟,想來是英氣蕩然的吼聲才剛剛起了個頭便被斷頭刀斬下了頭顱,剩下的吼叫全部被悶進了肺腑裡;他那逐漸朦朧的雙瞳最後看見的,是奎托斯那鬍渣茂密的頭顱宛如被捲入一場旋風般在空中飛快地扭了幾圈,看上去就像被打飛的陀螺,隨即砸在地面濺起一陣血花,光裸的腦袋都沾了泥濘和血漬。

這滑稽的畫面讓意識恍惚的曼尼不由想要發笑,徹底僵硬的面龐卻再也擠不出任何表情,只有肥厚的舌頭徐徐伸出嘴外,像是想要舔著某些東西而努力伸直,卻始終沒能勾著任何東西。他的雙眸已經累得無法保持一致,其中一邊仍保持著驚愕瞪大的狀態,另一邊的眼簾卻已經開始疲軟垂落,使他昏厥的表情變得格外猙獰,神采逐漸渙散的瞳孔只能映出死寂的大地……

曼尼或許很快就要死透,不過奎托斯的折磨才剛要開始。

「嗚唔--!咕……」

奎托斯的腦袋在半空中頹然翻了幾圈才摔在地上,他的運氣不錯,頸子的斷面不偏不倚地貼齊地面,甚至沒有盪起任何多餘的滾動。癡瞪的怒目中帶有幾分茫然,像是想要報仇雪恥卻找不著報復的對象,怒吼的權力被劈落的巨斧強行剝奪,黏稠的血漿挾著叫人印象深刻的鹹苦嗆得他張大了嘴,更多的鮮血甚至還湧進鼻腔,從失去氣息的鼻孔中流了出來。翻騰的勢頭讓奎托斯感到作嘔,卻連一個像樣的咳嗽都發不出,最後一絲憋在口中的氣息連同蹬直的舌頭一起激動地吐了出來,沸騰的熱血將熟悉的鐵鏽味染滿他的舌根,更將他自豪的大把鬍子沾得濕潤垂軟。

砸在地上的他還沒能充分接受自己被砍了腦袋的事實,癱倒在處刑台上的雄軀便開始噴出大量鮮血,濺得他根本無法把眼睛睜開,再再提醒著這剛毅的男人此刻有多麼失態。這下他的好運氣也算是用完了,噴湧的血泉輕易沖倒了擱在地上的頭顱,迫使奎托斯不得不在碎石地上跌跌撞撞地滾著,可憐的老戰神頓時感到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晃動不止的腦袋都像是要從頭殼裡被甩出來,強烈的嘔吐感讓他再度陷入恍惚,等到沾滿泥土的頭顱終於狼狽地停下時,那剛毅的雙瞳都已經翻得看不出瞳孔的部分,歪斜的舌頭也不禁垂在沙地上,任憑乾涸的大地啜飲他汩汩淌出的血泊。

奎托斯無頭的雄軀也很快淪落到和曼尼同樣的下場,被巨魔抱在胸前不斷抽插,滾滾雄精不斷被操到鬆弛的屁眼裡噴洩出來,曾弒殺無數神祉的勇武彪炳在巨魔懷裡像個破爛的布偶頹然搖晃,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被砍頭似的,不時還會激起不甘的顫抖。

話雖如此,幾近虛脫的老戰神沒能抖得像曼尼那樣厲害,不堪一擊的雄睪被徒手掐爛的劇痛消耗了他太多體力,終究射光一切的粗實雄根也蜷縮在雙腿間,虛弱抽顫的窘樣活像一條萎靡的大蟲,被榨得乾癟的子孫袋也軟癱地垂下,再也看不出昔日的魁勇雄風。

看到這裡,多數劊子手都已經感到心滿意足,然而那掐碎奎托斯下體的傢伙似乎還意猶未竟,他彎下腰來抱起奎托斯的腦袋,示意一旁的同伴把曼尼的腦袋也一起撿過來,準備用這兩個還沒死透的神祇獲得更多樂趣。

「吶,比賽結束了,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都這麼臭著臉多不好啊。 」

於是兩顆毫無反抗之力的頭顱被劊子手們硬是湊到一塊,神明的生命力比起凡人更為強盛,這使得他們遲遲無法從露骨的凌遲中逃開,堅挺的鼻樑互相擦撞,撲鼻而來的血腥氣味迫使他們意識到彼此的存在,粗硬的鬍鬚磨蹭著彼此的臉龐盪起奇特的酥癢。

兩顆頭顱被刻意搖來晃去地胡亂撞了好幾次,逐漸僵硬的嘴唇才終於強行貼向彼此,距離近到連奎托斯逐漸模糊的視線都能看清曼尼臉頰上的寒毛,此時的曼尼當然能叫罵都辦不到了,這囂張跋扈的雷神後裔第一次見到奎托斯的時候就大言不慚地宣稱要把老戰神的腦袋當作獻給父親索爾的戰利品,如今那副變得癡傻呆愣的表情反而讓奎托斯感到有些陌生。

(唔,該死的……我還真輸給這……狂妄的……臭小子了?喂……小子……別睡了,你可是……戰勝我的……強者……)

也不知道是彌留之際的本能反應,亦或是承認了自己的敗北而主動示弱,本該是被迫與仇敵接觸的奎托斯竟主動將軟糯的厚舌伸進曼尼口中,吃力地晃著對方的舌頭徐徐翻弄起來,他的動作像是在仔細品嘗這金鬃大漢的滋味般緩慢得幾乎難以察覺,以至於劊子手們玩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這隱晦的纏綿,意外的驚喜使他們笑得更加歡快。

「哈哈,沒想到這老傢伙死到臨頭還可以這麼騷,白流了這麼多血,想來也該口渴了吧?好!這就讓你喝個痛快!」

緊接著又是一陣踉蹌,眼皮已經重得抬不起來的奎托斯只聽見耳邊傳來無意義的嗡鳴,曼尼的頭顱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有某種堅挺的棍狀物體強硬地塞進他的嘴裡,毫不客氣地撞向喉嚨的方向,然而就連這羞辱性極強的動作也無法激怒老戰神了,再強韌的生命力也總有個盡頭,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的頭顱毫無反應地承受劊子手的褻瀆,鼻子不斷被壓向那毛髮濃密的鼠蹊,攤平的舌頭連連刮過濕膩滑潤的碩物蕩出煽情水聲。

一般來說,用這種連舔吮都辦不到的腦袋來發洩稱不上舒服,然而一想到對方是赫赫有名的奎托斯--若是還活著的話能輕易將自己痛宰無數回的勇武戰神正舔著,種種淫穢的念頭還是讓劊子手沒過多久就興奮地射了出來,濁白的精液從老戰神被斬開的食道中淌出涓涓細流。

「這下喝夠了吧?瞧,你的好對手正吃得多盡興啊。」大呼過癮的劊子手抬頭看向曼尼那一邊,那金毛壯漢的腦袋也剛被新鮮的精漿所灌飽,鬆弛垂落的下巴彷彿稍微使點力氣往下扳就會徹底脫臼,伸長的舌頭擱在下唇,已經嚐遍了男人的雄渾鹹腥,無法吞嚥的濁白液體滲透了口腔的所有孔道,不僅逕自滑進食道與氣管,更從無法合攏的嘴裡潺潺溢出。若是曼尼的眼神中還保有一絲清明,現在大概早就被嗆得怒咳不止,多半還被因為咳得太激烈而硬生生地擠出淚來。不過,如今只剩下一顆腦袋的他和奎托斯半斤八兩,除了安分地吞下任何強塞進他們嘴裡的東西,用尊嚴盡失的頹喪表情取悅嗜血的劊子手們之外,再也做不到更多事情了。

當玩膩了頭顱的劊子手們像是提著戰利品那般揪著這兩名魁梧壯漢仍在滴淌精液的腦袋緩步移動時,他們僵硬發冷的雄軀仍被巨魔放肆地褻瀆著,癱軟無力的四肢早已失去了顫抖的力量,卻仍像是隨著怪物猛烈抽插的力道甩升垂蕩。

大概不會有誰想繼續對這兩人的屍體做些什麼了,稍早之前還噴著血泉的脖頸已經被豐沛的白精所淹沒,從頸部傾瀉而下的濃烈騷臭已經沁透他們堅實硬挺的胸膛,染遍寬闊壯碩的背脊,淌遍那被巨根撐得隆隆挺起的圓腴肚腩。徒具外表的皮囊看似完好,體內早已被攪得亂七八糟,彷彿連體內流淌的稠紅血漿都被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徹底替換,滿肚子緻密厚重的濁漿甚至讓巨魔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氣才能操得盡興,圓潤豐滿的肚皮上已經看不出半點剛強腹肌的輪廓,倒是能看出那座巨魔頂出的駭人山丘。這股足以將撐脹的肚腩進一步撐大撐肥的力量要是再早點拿出來,剛才那場勝負的結果或許就會截然不同。

「說起來,這自稱雷神子裔的傢伙還有個兄弟吧?那傢伙又被其他人弄去哪兒啦?」

「嘿,你不知道?早就砍完啦。不過你倒也沒有錯過什麼,那個叫摩迪的傢伙無聊死了,根本連巨魔都用不到,光是看到斧頭就像個廢物一樣瑟瑟發抖,一點都沒有他老哥那種抵死不從的氣概,大夥兒玩膩了他的腦袋之後就隨手扔一邊啦。」

講起那在斷頭臺前嚇得涕淚並下,直到被砍下腦袋前都還語帶哽咽地央求大哥來救他的軟弱傢伙,劊子手的同伴搖頭搖得非常嫌棄,看起來不想再多談的樣子。

「呵,也好,那就讓他們兄弟倆在最後有個團聚的機會吧。哎呀呀……看來今晚還有得玩呢。」

說到這裡,劊子手不禁流露壞笑,彷彿迫不及待地想給這對兄弟與奎托斯的腦袋再來場激烈的相見歡,讓他們交換彼此口中的馥郁腥鹹,再玩弄那逐漸僵硬的臉龐擺出各種可笑的表情。他們是如此的享受當下,這放縱的夜晚值得添上更多柴薪,讓忠於慾望的火焰燒得更加興旺。

無名的荒野依然颳著荒蕪之風,想來不會有任何一部神話試圖銘記這片乾涸貧瘠的大地,也不會有人試圖傳頌那些被飢腸轆轆的野獸啃得狼籍的屍骸。

不過這群劊子手即使在多年以後,也肯定會對這個地方津津樂道,那時他們或許會溫上一壺酒,哼首五音不全的歌謠助興之後,才對新進的後輩們繪聲繪影地形容這一天,勇猛強悍的神祉是如何受盡折磨後淒慘地死去,千錘百鍊的魁梧肉體是如何被棄置在荒野中任憑豺狼撕裂啃噬,被砍下的頭顱又是如何在施展防腐魔法後成為眾人絕佳的洩慾道具,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幾乎隨時保持著被精液泡透的狀態,連稍微晾乾的機會都沒有,聽得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們都不禁露出羨慕的目光。

接著,這群年輕人肯定會不約而同地看向被擱在一旁的頭顱,曾經屬於驍勇神祉的腦袋依然維持著生前威武雄壯的氣概,大把茂密的鬍鬚與別具意義的刺青佔據了大半臉龐,展現出非凡的雄渾魅力;然而空洞的雙瞳卻凍結在死前的猙獰難堪,只能了無生氣地瞪向遠方,再再勾引著人們充滿褻瀆的遐想。

在往後的日子裡,這些腦袋還會繼續嚐到更多、更多腥臭鹹苦的滋味,他們吃過的量將會輕易超越他們生前射過的量,理所當然到彷彿他們這一生練就的勇武彪炳都是為此而生。

他們受盡的屈辱不會因死亡而終結,甚至可說是變本加厲;對於,劊子手們會戲謔地表示這群驍勇的神明終於找到了屬於他們的瓦爾哈拉,或許得要等到世界末日到來的那一天,這鮮為人知的傳奇才會不甘不願地劃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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