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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路明非和她的男人女人们(1),1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8840 ℃

龙族,性转路明非和她的男人女人们

雷娜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纠结的站在拘束架前,手指紧攥着她喜欢的玩具熊,漂亮的冰蓝色瞳孔紧张兮兮的看着眼前的存在。

那是一个...孩子?

眼前的黑发少女虽说看上去和自己同龄,但透过她破损的拘束服,雷娜塔能清晰的看到她胸前颇具规模的隆起和与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红痕。

在雷娜塔浅薄的认知里,眼前的少女比孤儿院里最漂亮的霍尔金纳还有...女人味。

虽说她完全不知道女人味是什么东西。

少女睡得很沉,捆扎的拘束带与她身上沾染的白浊污秽似乎并不影响她的睡眠质量,雷娜塔猜她一定也和安东他们一样做过手术了。

她有些好奇的伸出了手,对着眼前的少女轻轻戳了戳,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少女没有半点反应,哪怕她带着一丝恶作剧心态的轻戳少女那微突的乳晕,也只能得到些呼吸的颤抖作为回应。

雷娜塔对少女身上的那些白色黏液有着本能的反感,她绕开那些被沾染的区域,继续着她的恶作剧。

不过,属于她的时光已经快过去了,再有一会,那些酗酒打牌的护士们,就会挑出一个输的最多的倒霉蛋来巡视房间,如果被发现的话...雷娜塔的自由时光就要消失了。

她收回手指,想要转身溜回自己的房间。

“我可不建议你现在出去。”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句带着一丝慵懒与狡黠的话语。

雷娜塔惊讶的扭头望去,刚刚还在沉睡的少女此时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嘘,那家伙很快就到门口了。”

“你现在出去,肯定会被他抓住。”

“左边的铁皮柜子里没东西,藏进去不会被人发现的。”

雷娜塔能清晰的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不同于值班护士们的平底鞋与高跟鞋,这厚重的声音明显是护工们的大皮鞋,想到这里雷娜塔打了个寒颤,赶紧往铁皮柜子里钻,她还清楚的记得,之前安东和安德烈打架被护工发现时,护工们粗暴的殴打。

被他们抓住,可不仅仅是丧失自由那么简单,护士们的木条抽打就够疼了,要是换成护工们的黑色橡胶棍,少说也得在床上躺几天。

几乎就在雷娜塔合上柜门的一瞬间,一个满身酒气的高大身影便一脚踹开房门,跌跌撞撞的向被拘束在架子上的少女走去。

透过铁柜换气的小格栅,雷娜塔能清楚的看见这个撕扯着少女破损衣物的男人正是某位护工。

她现在知道那些破损的衣物是怎么回事了。

随着男人动作不断的加快,肉体撞击的响声间歇也越来越短,这个明显醉酒的护工还时不时伸出他粗壮的手掌,用力揉搓少女胸前的丰满。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男人的身体颤抖了片刻,随后便喘着粗气有些踉跄的向后退去。

雷娜塔能清晰的看到少女下身沾满白浊的衣物碎片与痕迹,在重力的作用下正缓缓的流向冰冷的拘束架。

男人似乎已经心满意足,他踉跄的扶着墙壁走到屋外,用力的把门带上。

屋内重归平静。

刚才的变故,让雷娜塔感觉有些害怕。

透过格栅,她看着似乎晕过去的少女,轻手轻脚的推开铁柜门。

唔...自己要不要帮她清理一下...

雷娜塔看着那些被浸润的衣物,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尿床时湿冷的裤子紧贴皮肤的不适感。

她小步挪动着,从木桌上拿起一块勉强算是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的靠近少女,避开她身上新鲜的红色瘢痕,轻轻地擦拭着。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雷娜塔的手指一抖,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她猝不及防,她下意识的后推,并把自己手里攥着的毛巾甩了出去。

但很快,她的慌乱便被迫终止了。

少女原本黑色的瞳孔变为点缀着金色的竖瞳,如同巨大的爬行类一样盯着雷娜塔。

就像...雷娜塔在找的那条大蛇一样。

她下意识的捏紧自己手中的小熊娃娃,把那只被她叫做佐罗的玩具当做自己的保护者。

僵硬的氛围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少女又变回刚刚那个带着一丝慵懒坏笑的漂亮姑娘。

嗯,虽然这是雷娜塔第一次看见东方面孔的女生,但她觉得眼前的少女有种神奇的魅力。

“我...我叫雷娜塔...”

“你...你呢?”

女孩磕磕绊绊的问道。

“我?我没有名字哦。”

“你可以叫我...零号。”

雷娜塔有些困惑,明明其他孩子有编号也有名字,而她却...只有编号。

“你...为什么会被捆在这里?”

“对啊,我为什么会被捆在这里呢?”

少女眯着她已经变回黑色瞳孔的眼睛,似乎是在逗弄她,没等雷娜塔回复便反问道:

“你在找什么?”

雷娜塔愣了片刻,有些纠结要不要透露那条黑蛇的存在,毕竟这听起来就是个小孩子的幻想,和她相信自己手中攥着的玩具小熊能保护自己一样。

犹豫再三,她还是扭扭捏捏地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去。

毕竟,眼前的少女,刚刚眼眸散发的金色光辉与那条巨大的黑蛇一模一样。

她有些忐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生怕她嘲笑自己。

“那条黑蛇啊,我知道。”

“它是我的仆人。”

路明非看着身旁情绪高涨的苏晓樯,有些纠结自己要不要开口告诉她真相。

作为学校里远近闻名的网瘾少女,路明非在男生那边的消息非常灵通,在赵孟华刚开始策划他的告白计划时,路明非就知道,自己的同桌,那个曾经公开追求赵孟华并表示欢迎一切竞争者的小天女,已经彻底输了。

“诶陆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赵老大他要在文学社联欢会上跟人告白耶”

路明非看着眼前和她一起玩游戏的小胖子徐岩岩,心里没有来的有股气。

别误会,她对那个带着一股炫耀意味的同学,实在是缺乏好感。生气纯粹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苦情同桌这下真的要梦碎了。她有些烦躁的踹了下徐岩岩的椅子。

“徐岩岩,给我买瓶奶茶去,要温的。”

“好嘞陆姐,要不要再带串烤肠?”

已经以陆大宗师忠实弟子自居的徐岩岩,屁颠屁颠的就往网吧柜台去了,没有丝毫被使唤的不快。

相比容貌精致的小天女陈雯雯,一脸颓丧烂怂的还带点邋遢的路明非,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游戏技术,成功和班上所有热爱游戏的男生处成了融洽的师徒关系。

她师,他们徒。

她看着一脸兴奋的苏晓樯,万分纠结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结果一直纠结到赵孟华上台,徐岩岩那个小胖子露着一副傻笑,举着那个和他体态差不多的O为止,路明非还是没告诉苏晓樯。

面对起身泪奔的小天女,她甚至还有闲心去思考,徐岩岩那个小胖子和他举的那个O谁更圆。

直到泪奔的苏晓樯推门离去,她才停下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起身准备去安慰自己的同桌。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一个漂亮姐姐拽到跑车上,风驰电掣的送回了家,顺便告诉我我被卡塞尔学院录取了。”

路明非倚在车站长椅上,惬意的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和自己的新朋友聊着天。

身旁高大的金发德国佬,正以恶鬼扑食的姿态,撕咬着手里的三明治。

该说不说,美国车站自动贩卖机里的三明治质量是真的好,以这位老兄的咬合力一口下甚至还没透。

“太感谢你了,我亲爱的小师妹。”

“哈?你刚刚要饭的时候不还说美女吗?咋变成小师妹了。”

“那是因为,唔,找到亲人太激动了!”

路明非有点嫌弃的把另一罐可乐递了过去,以防这个德国佬在她面前噎死。

这破车站连个鬼影都没有,出事了上哪找医生去,要不是有自动贩卖机,她就得吃她婶婶硬塞给她的各种面包了。

路明非还记得,自己临走前婶婶罕见地征求全家地位最低的叔叔的意见,毕竟只有他去国外出过差。难得发表下意见的叔叔自然是各种添油加醋,将他在美国因为语言不通而吃不上机场餐的经历夸大了十几倍,害的婶婶给自己塞了差不多快十公斤的各种食物。

“你...吃饱了吗?”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哈!吃饱了!额...百分之三十?”

路明非瞅了瞅已经只剩可乐的自动贩卖机,有些无奈的打开行李箱开始翻找,眼前这个一脸傻笑的德国佬刚刚已经把最后一份三明治吃了,现在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她只能忍痛把自己包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包装食品递了过去。

毕竟,对方流利的汉语与师兄的身份,对于路明非那比二把刀还差的英语水平而言,也只能和他闲聊打发时间了。

“哇偶!真空包装的猪肘子!?”

看着狼吞虎咽的芬格尔,路明非那一小点对于外国人口味不同的偏见也消失了,她喝着可乐啃着刚刚翻出来的火腿肠,权当刚才午餐的下半场。

酒足饭饱。

“师兄,列车啥时候来啊?列车表上为啥查不到?”

路明非百无聊赖的起身伸展身体,她那件有点宽松的衬衣连着外套一起上提,露出她平坦白皙的腹部。

虽然从刚刚的吃相和食量上芬格尔就能确认眼前的短发邋遢少女是个十足的吃货,但从刚刚那一抹白来看,自己的小师妹身材意外的还不错。

“列车晚点很正常,我都等了两晚上了。”

“哈?那你睡火车站吗?”

芬格尔带着一丝路明非看不懂的自豪感,用力拍了拍身下的长凳,力道之强,路明非的小屁股隔着半米都能感受到明显的震动。

“这椅子可结实了!我都睡了好几年了!”

得,路明非差点忘了,眼前这个德国佬已经延毕三年,马上就要开始第四次连任了。

“那今天晚上车会来吗?”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那就是不会。”

“没事,到时候你就睡椅子呗。”

路明非扭头看了看,这个破车站好像就这一张椅子。

“那你睡哪儿?”

“我可以睡椅子下面,披着外套还能挡风呢。”

在纠结了两秒钟后,路明非憋住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我可以睡半边椅子”的冲动。

和性别与安全无关,她纯粹是觉得这么张破椅子很难睡下俩人,尤其是这个德国佬虽然看着跟一条懒狗似的,但比自己高出大半头呢。真挤一张椅子自己估计得趴人身上去。

很遗憾,直到车站照明灯熄灭为止,路明非依然没听见列车的汽笛声。

她从脱下外套正面披在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身躺下。

出于个人道德,她把自己那双运动鞋脱了下来放在地上,双腿蜷缩着把自己塞进长椅两侧的扶手间,裹着短袜的足底踏在冰凉的铁质扶手上,这种有些局促的睡姿反倒能让她睡得更好。

至于芬格尔,她决定把行李箱放脚边,帮他挡挡风。

睡意如同海潮般袭来,少女闭上了眼睛。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秒。

雷鸣般的钟声打破寂静,熄灭灯火后只能凭借着月光照映的车站,此时却散发着华丽的金色光芒,路明非下意识的起身想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知是睡眼惺忪还是本就模糊,她只能看见一个娇小的轮廓沐浴着光辉站在自己身前。

“你...是...”

她看着眼前模糊的脸庞,某种难以言喻的悲伤让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润,想呼喊她的名字,那本应刻在灵魂中的名字此时却如同被风化的石碑一样模糊不清,困惑与急切所酝酿的呼喊还没出口便被钟声打断,原本还能看见轮廓的身影随着金色光辉的减弱,也就此消散。

“哈啊!!!”

路明非猛地起身,力道之大甚至让她丧失了平衡,整个人重心都在椅子外侧不说,她睡僵的双腿也没法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拉回来,在一阵手舞足蹈后,她还是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啊!!!!!”

一声中气十足的痛呼响彻站台。

芬格尔捂着自己的肚子和坐在肚子上的路明非,夸张的在地上蛄蛹着,而腿睡麻的路明非一时半会也没法起身,只好继续压在芬格尔身上,用自己的体重帮他好好消化睡前吃得那包猪肘子。

“你怎么睡觉这么不老实!”

“我只是做噩梦了。”

“下去下去下去!刚刚那一下我胃液都快顶到嗓子眼了!”

路明非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刚刚还睡在这种地方的芬格尔,一副死狗模样瘫在椅腿边喘气,她揉了揉自己睡麻的双脚,侧着身子想把自己的鞋子捡回来,却发现自己的两只鞋子好死不死的被刚刚动作夸张的芬格尔连同行李箱打飞老远。

思索再三,她还是决定起身把鞋子捡回来,但睡麻的双腿让她的起身计划一开始就尬住了,她只好扶住椅面把自己挪回椅子上,晃荡着两只小腿,企图加快恢复速度。

“你干嘛晃荡腿?”

“睡麻了。”

看着路明非白嫩的脚踝和小腿在离自己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不停晃荡,芬格尔小心避开她晃荡的方向,捂着肚子起身。

他弓着腰缓缓的向行李箱走去,顺带把路明非那双运动鞋捡了回来。

“别晃了。”

路明非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德国佬蹲在自己身前,拿着鞋子朝自己的脚比划着,在意识到他要帮自己把鞋穿上后,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客气几句,她纤细的脚踝便被芬格尔捏住。

德国佬的动作十分熟练,她还没适应脚踝处的热感就穿好了鞋。

这货要么是个花丛老手,要么养过孩子。

看着脸上带着傻笑的芬格尔,路明非暗戳戳的给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快十岁的德国佬戳上了某些奇怪的标签。

不过卡塞尔学院好像就是德国学校,估计德国佬不会少,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听芬格尔吐槽过学校食堂除了酸菜肘子就是酸菜香肠。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和男生只有兄弟情义的网瘾少女,路明非对刚刚与芬格尔的肢体接触没有半点不适,这种程度的接触连让她胡思乱想都做不到。不过她好像也没对哪个男生胡思乱想过,记忆里就连自己发电想的也不是什么具体的人。

至于芬格尔,他本着绝不浪费粮食的道德,硬生生平复了翻江倒海的胃部后,瘫坐在长椅上。

经过刚才的变故,路明非早就没了睡意,她掏出手机发现还没到凌晨,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顺便再了解下这个连列车都不准点的破学校,她继续着白天的闲聊。

“师兄你为啥四年了还不能毕业啊?”

“因为你师兄我对学校爱得深沉,不舍得离开啊。”

“那像你这样对学校爱的深沉的学生多么?”

“有一些,但他们都没我爱的深沉,一般爱个一年两年就算了。”

“那就好。”

既然这学校是纯中文教学,路明非最大的语言短板就不会拖累她了。

顶天爱学校一两年而已。

没一会,远方传来的汽笛声结束了这场闲聊。

“太好了!列车终于来了!”

作为留级四年的老学生,芬格尔单凭汽笛声就能认出来这趟列车。

完全看不出这货刚刚还跟一条死狗似的躺在地上哼唧的模样。

“哈啊!亲爱的路明非,还有亲爱的芬格尔!”

身材雄壮的日耳曼老头用着能把人震聋的音量用力拍打着芬格尔的肩膀,路明非看着即便体格如芬格尔在这老头的热情拍打下也肩膀下斜后,理智的后退了半步。

在她知道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古德里安教授上一位学生就是刚刚被自己压在身下差点吐出肘子热爱学校三四年的烂怂学长芬格尔时,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来错地方了。

“没事的,只要扣下扳机,你就会知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实的。”

看着眼前这位说着流利中文满脸微笑的日本助教,路明非开始思考,自己现在应该打电话报警还是打电话给大使馆。

话说大使馆电话多少来着的?

她掂量着手中的瓦尔特PPK手枪,作为一个连省都没出过的中国人,路明非对于枪械的认知除了高中军训时打过的那几发子弹外,全部来自盗版电子游戏,即便如此,沉甸甸的分量与舒适的握持手感,外加透着一股德国工业品味道的简洁设计都在告诉她,她手里拿的是真枪。

至于自己的射击标靶...

她透过望山与准星将红色的鳞片套住,有些僵硬的扣下扳机。

砰!!!!

她的手腕被巨大后坐力震得生疼,而枪声更是震耳欲聋,路明非感觉自己都耳鸣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枪声中恢复,便被眼前的事物所震撼。

那片漂亮的红色鳞片压根没有半点损伤,透过窗外的阳光,路明非能清楚的看见鳞片上连一点凹痕都不存在。

军训时被教官称赞的射击天赋告诉她,刚刚那一枪自己绝对命中了,而手中枪械的重量与巨大后坐力也告诉她,刚刚那一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你对这件事依然心存疑虑。”

富山雅史微笑着拉开某个被红布盖住的手办展示...不,玻璃罐。

看着罐中被福尔马林泡着栩栩如生的异类,路明非感觉血压有点高。

“这...这是什么?”

“这是一条龙。”

富山雅史擦了擦罐体边缘的标签纸。

“只不过陷入沉睡了,唔,按照标签的日期,它下一次苏醒差不多还有十几年。”

“是么?为啥我感觉它在动?”

“怎么会,除非装备部的那群疯子算错了日子...”

路明非看着微微颤抖的标本与罐内绝不该出现的气泡,下意识的后仰。

下一刻,标本先前覆在眼球上的鳞膜陡然收缩,露出其下金黄色的瞳孔。

就像...就像火车站里的那位少女...

路明非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见龙细小的咽喉试图酝酿足以击溃标本罐的烈焰,虽说这努力下一刻便被呛入气管的福尔马林所击溃,但富山雅史和古德里安还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压紧标本盖子,直到那条龙逐渐平息。

“哦,该死,装备部那帮人怎么回事?居然搞错了苏醒日期!”

富山雅史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拿起记号笔在标签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不...他们没算错日子...”

古德里安看着路明非呐呐自语道。

“是路明非...是她!她的血统高到足以提前唤醒沉睡的龙!!!不愧是s级!!!”

日耳曼老头用力拍着路明非的肩膀,在车站躲过的那一下终于还是落在了她身上。

她瘦弱(相比古德里安)的身躯当场就垮了半边,没等她呲牙咧嘴的发表自己对导师无尽的崇敬之情,刺耳的警报便响彻整栋教学楼。

“哈?那条龙都消停了警报才响吗?”

路明非对这学校的安保能力产生了怀疑。

下一刻,窗外激烈的枪声则把怀疑推到顶峰,进而转化为惊恐。

她亲眼看着那扇漂亮的落地窗被子弹无情地击碎,玻璃碴子把三人刚才站的地方搞得乱七八糟。

她还没来得及发问,便看见富山雅史和古德里安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

“见鬼,刚刚那条龙复活你们都没这么大反应,难不成这破学校被人入侵了?”

阻止路明非小姐胡思乱想的并非是二人对局势的解释,而是手中沉甸甸的分量。

“没事,子弹我已经换过了,你拿着防身!”

说完,富山雅史一脚踹开木门冲了出去,日耳曼老头古德里安抓着路明非的手腕紧随其后。

“等等!我们要去哪?”

“去装备部的地窖!那里是...”

话还没说完,路明非便看见富山雅史胸口陡然绽放的血花,随后这位只有衣着能看出来是日本人的助教一头栽倒在地。

古德里安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紧急变向拉着路明非跳下台阶,然后华丽的在空中被击落。

路明非先是后脑一疼有些眩晕,随后便被德国老头少说也有一百公斤的身体压中胸口,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得亏她还算高挑的身材让她的体能并未像其他网瘾少女那般弱不禁风,饶是如此,在她费力的把身上的教授推到一边后,她还是在地上喘了一会才有力气爬起。

刚刚身上那件漂亮合身的新校服此时满是血污与泥土,她就像一战凡尔登战壕里的土拨鼠那样小心翼翼的从坑道边缘向外看去,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看见一帮小龙人拿着夸张的枪械来进攻学校,反而是两帮衣服形制类似但配色不同的年轻人拿着各式枪械互相进攻。

她看着每时每刻都在死人的战场和技术娴熟的双方,决定把古德里安身上的血往自己身上抹一抹然后趴在教授身边装死。直觉和常识告诉她,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要被两边人发现,保证当场去世。

当然,她为了伪装效果,还故意把富山雅史塞给她的那把PPK手枪握在手里,试图扮演一个英勇战死的家伙。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她脸朝下趴在草地上,一边听着逐渐稀疏的枪声,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自欺欺人的话语。

直到最后一声枪响过后,全场只剩金铁相交的声音时她才敢悄悄的爬起,透过草坪格栅的缝隙试图观察战局。

此时场上一片狼藉,四散的瓦砾和随意堆放的尸体把刚才还透着一股精英贵族学校味道的校园瞬间变成阿富汗风格。

美国佬来过的那种。

出乎路明非的预料,场上最后留存的二人并非是身手矫健的枪手,而是两个拿着冷兵器较量的家伙。从他们的着装看应该就是双方的最高领袖。

“搞什么?都动用火箭炮和重机枪了,最后来冷兵器对决?”

她看着手持猎刀的金发男子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被眼前黑发男子手中的武士刀格挡后轻巧的回防对手的反击,两人风格截然不同但又斗的旗鼓相当。

等等,那个黑头发的看着有点眼熟...

就在她努力思考自己人生中是否遇到过这种刀法凌厉的杀胚时,全然没注意到一个酒红色的身影略过头顶。

砰!

淡紫色的高跟鞋稳稳的落在眼前,与金发男人同款阵营的战术服把来人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半蹲伏的姿势下挺翘的臀部连同露着半截白色衬衣的战术背心就这样硬生生的砸在路明非眼前。

“诶?!”

听着身后突然传来的动静,酒红色的身影猛地回头。

“师姐?!”

“路明非?!”

诺诺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震惊满身血污但脸上又带着一股烂怂表情的师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飞起一脚把她踹回沟里。

虽说她很小心的没用鞋跟踹,但金属制的细跟还是差点把路明非刚换上的校服开个破口。在她还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时,诺诺也一个翻身跳了进来,后背倚着沟壁,身体前倾伸手把路明非拉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古德里安教授没把你带到安全区吗?”

路明非的疑问还没出口便被诺诺有些急迫的话语怼了回去,听着眼前师姐的问询,她下意识的把目光挪到正和富山雅史躺在一起的日耳曼老头。

“哦,那没事了。”

诺诺脸上没有半分悲痛之色,反而有些头疼的看着路明非,思索片刻后,她一把抓过路明非的手腕,把这个比自己不穿高跟鞋还要高一点的烂怂网瘾少女从地上拉起,沿着壕沟一侧急促的走着。

“等等,师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明非的脑子已经过载,她现在感觉周围的一切都疯了,所有人看着敌人或同伴的尸体却没有半分动容,古德里安是这样,诺诺也是这样。

“小点声!对方还有一个狙击手,要是被她发现我可没办法把你扔到安全区里。”

“安全区?!什么...”

路明非听着对方急促的呵斥,刚想问询便被一声枪响与带着腥味的血红怼了回去。

“师...姐?”

酒红色的身影就这样瘫倒在路明非怀里,她漂亮的眼眸迅速变得黯淡无光,半张的樱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溅满整个胸口的血花似乎已经摧毁了她的言语。

或许是错觉,或许是真实,富山雅史的死,古德里安的死,那些不知道名字但尸体横陈血流了一地的家伙们的死。

以及诺诺的死。

路明非心底好像有某些东西碎了。

冥冥之中,某个身材娇小的小家伙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

“我们赢了!凯撒!”

不远处,黑发的狙击手欣喜的端着大口径狙击步枪向战场中央缠斗的二人冲去。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沉默起身的少女。

于是,拉开距离评估形式的二人看着堪称惊悚的一幕。

狙击手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便凝固,PPK巨大的枪口动能在一瞬间就夺走了她的反应,像是被一把重锤狠狠的击中背部,她维持着前冲的姿势踉跄的扑到在地,鲜血从她姣好但渐渐丧失生气的面庞下缓缓流出。

他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里的刀剑。抬头看着烟尘中满身血污面无表情的身影。

“新生怎么会在这里,你是!?”

金发身影还未完全把身子扭过去便与他的质问一起随着枪口巨大的声响应声倒地,随后少女跳下台阶,缓缓走到二人身前。她没有搭理眼前扔掉武器高举双手的识趣男子,而是面无表情的将侧倒在地的金发外国佬一脚踢翻,婶婶给她新买的黑色运动鞋径直踹在金发男子那已无起伏的胸口上,她双手持枪对准脚下的尸体,面不改色的连续扣动扳机。

砰!砰!砰!

伴随着枪声,她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有些神经质的微笑。

“他妈的!脑瘫学校!弱智教授!”

“白痴助教!烂怂废狗!”

“烂好人学姐!不知道哪来的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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