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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死网破,黄雀衔蛇(炼器少女在战斗中使用感官封闭却被触手偷袭改造肉体沦为情欲的奴隶)),1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4640 ℃

鹅黄绸衫的乌发少女赤裸着一对白净肉足正快步在禁宫玉石砌成的地面上“叭嗒叭嗒”地走着,身材娇小如将笄之年的少女步伐虽小,身体却格外轻盈,身后两位戴冠裹袍的文官紧赶慢撵也仅能勉强跟上少女的步子。

跟在左后方的老年长脸官员边擦汗边说:“玄武大人,事发突然,再加上硚口这个小城实在偏僻,就算您能提供一部分气,易天盘里用来维持传送的气也不足以您带太多法器一同前往,更没办法让您带上学府的精锐前去帮手,虽然只是一个临水小城的未载册淫祀,但条件严苛,玄武大人还是万分小心为妙。”

少女脚步未停,俏美的脸孔上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只是微微点头:“多谢提醒,我会注意。”

先帝武德充沛,在位时率手下军士征战四方硕果累累,才至于现今梁丘国国土广袤幅员辽阔,然谁人不知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如此广大的国土毕竟不能一日看尽,妖魔作乱、匪徒劫掠、邪修为祸、天灾来袭,祸害民众动摇立国根基的事件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如果不能良好的监管处理,泱泱梁丘国的崩溃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于是先帝册封当朝身负绝学的四名最强修士为四象,各自封营镇守一定范围,配合十二地支内卫与四方星宿近侍巡守护辖区,更加零散的去处则是在每个独立的城镇村庄中册封镇守的武人作为战力,保证在小情况时足够独立处理,在大情况时有空隙联络上方,这种战力分配机制在百年间一直行之有效。而遇到需要快速派遣高层战力的时候,就要用到初代天机府府司通过研究古代遗骸制作出的易天盘,这是一种定向传送装置,只要供给足够的气,就可以将目标传送到在国土内打下的任意一处标记。

当朝玄武原本在天机府中改进法器,接到需要四象级别战力远赴硚口处理淫祀的消息后便挑选了几样法器奔赴附近由自己镇守的璇玑营。抵达后,两位负责营内事物的传信官便开始边走边详细讲述本次任务的概述。

另一个南瓜脸的官员头上的冠冕是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左看右看的八哥,南瓜脸开口说道:“气储存量不够主要是因为上面还派遣白虎姬大人奔赴另一处战场,您也知道,易天盘至少要支付三倍于传送目标的气才能进行挪移传送,在此基础上还要根据距离远近增加,当朝白虎大人的巅峰期所需要的气,他们武刹营根本支付不了,于是从其他三个营又拨出去了一部分才足够,这还是白虎大人自己支付了一半的气才勉强激活。”

说话间,马不停蹄的三人很快抵达了位于璇玑营的易天盘。这是一个巨大的圆顶房间,圆顶上仿造天空布局,用各色水晶镶嵌了辅助气流动的星图,房间正中则是一直在谈论的易天盘。这是一个刻绘了阴阳八卦的铜盘,周围的六爻符号交错忽闪各自拆散又重组,模拟日月的红蓝天体仪围绕着易天盘匀速运动,这就是结合当朝至高机关术与观星术的杰作——易天盘。小玄武赤脚踏上铜盘,开始为脚下地机关输送自己体内的气。少女两只稚嫩的脚丫被冰凉的金属冰得有些发红,可爱的大拇指不经意地微微蜷起,但少女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望向前方。

看到易天盘已经可以使用,两个随行官员望向对方好像准备说些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拉下了易天盘地操作杆。星图闪烁,星轨充能,代表了经纬坐标的蓝色十字光束在梁丘国地图上扫描搜索,脚下的铜盘外环也开始加速旋转震荡空气。

大型机关运转时的响声巨大,在房间内刮起层层旋转的气流。突然间被头上的八哥啄了一下眉毛,南瓜脸官员下定决心对即将抵达硚口战场的小玄武大喊:“玄武大人!最近集中发生的蹊跷事太多!这次未载册淫祀恐怕不似报告中的那么简单!您和白虎大人一样以削弱姿态独立迎战,属下生怕出些什么意外,还请大人格外当心!”

立于飞旋机关中的玄武姬展现了与她外表截然不同的冷静,听到手下的临行忠告后,在怒吼的破风声中微微点头来做出回应。

空间震颤,易天盘中的物质开始扭曲,空气与符文都向着玄武姬腰间一点旋入,似乎构成了一枚无形的奇点,下一秒白光炸闪,暴走的机关逐渐降低它的运转速度,而易天盘上已经空无一人。

南瓜脸叹了口气,对长脸说到:“龚老,不知道这么说了,玄武大人能不能安全回来。”

长脸捻着山羊胡,回应道:“莲苡这丫头谨慎的很,你既然说了她一定会注意。但是上头那些围着皇上转的近席臣最近反常的很,所作所为好像就是要......削弱四象的力量。他们担心四象抢占皇恩也不是一两日了,一直想找机会挫挫当朝四象锐气,但是几位大人身背神功异能谅他们怎么使坏也影响不大,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最近却在出动四象御敌的时候开始动手......算了,老夫想不到什么理由,只怕是有大事要发生,希望丫头能安全归来吧。”

耳鬓的蜂鸣声音渐渐消失,带咸味的海风从背后涌来,卷起满头柔顺乌青的发丝,小铜铃铛的耳饰一同轻灵地叮当作响。莲苡缓缓睁开她那翡翠色瞳仁的眼睛,充分的感知起身边的一切。气的共给稍显不足,导致传送的落点也产生了一定的偏差,双足双腿传递上来的阵阵凉意与规律性冲刷外衫裙摆的水波,让莲苡得以知道自己是落在了城外海岸线的浅滩处。少女不喜欢沾湿的感觉,于是俯下身子把裙摆挽到腿根处,迈开莲足涉水向岸上走去。

少女在沙地上行走,清澈的海水从纤细白嫩的双腿上向下流动,这透明的液体分成几股小流穿过红润的腿弯与膝盖,紧贴小腿的曲线流经骨感的脚踝与足跟,最后从玉琢般水润白净的脚背上滑落,从珠贝似地足趾的缝隙间恋恋不舍的回归沙地,情绪迟钝面无表情的少女似乎对触感十分的敏感,沾身的海水流动带来的丝丝痒意不经意间让少女的双脚与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少女找了临近处一块高凸的巨石,轻蹬双腿一跃而上,软润饱满的翘臀垫着鹅黄外衫与内衬的裙摆坐在石头上,莲苡并拢双腿蜷起,好像山林里的小穿山甲抱成一团似的,少女弓腰伸出柔嫩的一双素手攥住自己泛红的细嫩脚掌,慢慢把脚底那些让人不舒服的沙粒给拍掉。

莲苡将发丝挽到耳后,把脚跟并在一起的两只脚掌分开,再用力分开十根珍珠似小巧可人的白嫩趾豆,再勾起手指去清理粘在指缝之中的细沙。少女一双柔嫩的小脚白中透露出粉嫩的颜色,光滑饱满并无一丝褶皱,可以看出少女平常对自己的双脚十分爱护,因此任务当前也要先把脚下清理干净倒也不奇怪了。

清理干净之后,少女轻轻吐了口气,好似很轻松的样子,随后便双足踏石直起身子,右臂扬起反手一挥,鹅黄外袍的袖口中便甩出来两枚铜钱大小的圆扁物件在玄武姬面前轻轻上下漂浮,莲苡收回右手在胸前并拢食指中指掐诀吟咒,两枚小物逐渐放大变成了碗口大小的两枚雕花金锻飞轮,停在了玄武姬双脚高度的位置滴溜溜的不停旋转。这就是少女平日中使用的跋涉工具,也正是因此玄武姬能在不着绣鞋终日裸足出行的同时,保持双足的水润鲜嫩。少女轻跳迈步踏上飞轮,衣袂飘舞,飞身向硚口城附近的哨营中赶去。

因为淫祀的诞生通常代表了极强的蛊惑性与传播性,城镇当地武装很有可能已经被剿灭甚至被策反,所以玄武姬为了安全决定有必要舍近求远,提前上报军营安排邻近的驻扎哨营拨出一定兵力对玄武姬的作战进行一定的驰援。

另一端硚口城内,仍然是人来人往,过路百姓有说有笑,从外表看全然看不出这个民风淳朴的邻海小城早已被西域邪教从内渗透。

身着粗布短衣的黝黑汉子手里拎着一串鲜鱼,走在卵石小路上,老远看到面来走来一个瘦削的汉字便扬起胳膊打上了招呼:“老徐!瞧见神父大人了吗?俺家多了串鱼想给人家带过去!”

被叫做老徐的瘦高汉子摆了摆手:“大勇你就别想了,俺媳妇和她妹子前天和俺讲,神父大人最近在办大事,得有个三五天,她俩还有村子里的一些姑娘和几个汉子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就没回过家呢。”

“嗨,也不能是什么坏事,神父一来就给村里又帮这又帮那的,教俺们学知识写字,还把村里那么多空屋都利用上了,别的不说,老徐你的腿不就是神父大人和他们的赐福给治好的嘛。”

“是了是了。要没有洳飨教的大家,俺老徐现在还是个瘫子呢!你说神父他一个泰西人,不去城里面见圣上博得重用,来咱们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不知怎么想的!”

“大善人呗!神父也是,洳飨教的大家也是,咱们拜的主神更是顶好的神了!”

而硚口的地下,则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致。

一头披肩金发的高个子男人身披长度足够拖地的深黑布袍走在幽暗的隧道中,脚边两侧匍匐行进着低矮的爬行生物,它们披裹了同样材质的黑布,身后拖行的布块上则成堆的点燃着一片蜡油板结的暗黄蜡烛。而照亮这段隧道的光亮,全来自于男人手中的烛台与身侧匍匐爬行的两团布块上的烛光,昏黄明灭的幽幽光亮沉默地映照着石砖混合黄土堆砌的隧洞墙体。、

带单片镜地金发男子带着随行的生物,拐入走廊边的一处厅室,他高高抬起没有拿着烛台的右手,反转手腕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墙壁上原本熄灭的蜡烛根据声音传播的方向按个点亮,整个厅室便倏然亮堂了起来。厅室呈现圆顶结构,正中央是用有些凝固板结的暗红色涂料绘制的圆形法阵,法阵刻画在一处略高于地面的石台之上,石砖地面上也凿刻了一些按照符文规划而设计出的沟壑,其中也有着暗红色液体在其中流淌过的干涸痕迹。

金发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本硬革精装典籍,抬腿踢了一脚其中一个爬行者随从,毫无感情的催促道:“去吧,你们两个,爬上神台。”随后伸手扯下了这两个古怪生物的黑袍,露出了其下伤痕累累的洁白女性躯体,这爬行生物原来是两个从膝盖关节处砍去了双腿肢体的活人!

这两具已经不被当作人类看待的女肉似乎极其恐惧自己失去斗篷的庇护,她们用与肥腻丰腴的躯体完全不相称的干瘦前肢抱住发丝板结的脑袋,狗一般地高高撅起两瓣棉花枕头似绵软肥臀左右摆动,前胸则是紧紧贴在地面上,两团鼓胀丰腴的蜜瓜巨乳此刻被压成了乳饼向肋外的方向溢去。两具肉体不知道被调教了多久,就连乳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石砖都能给这具身体带来一浪一浪的快感,快感和恐惧同时作用让身体不住的颤抖了,两股间被过度使用而变得肥厚肿胀的外翻阴唇此时也“叭嗒叭嗒”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求着再一次的怜悯,随着蜜穴的开合,其中也流淌出一些粘稠的白浊精汁,原来这两具女畜是作为运送的人肉工具,肚子里装满了精液一路上爬过来的!看到储存的精液因为低贱女畜的发情而沿着杂乱的阴毛向下滴落的时候,金发男子愤怒地一脚踢在发情女畜还在流水的肥厚肉穴之上,两瓣柔软肥大的臀肉受到冲击后荡漾起层层肉浪。脚尖充当了塞子的作用把外漏的精汁堵住,而这种填入的快感又让这女畜的喉咙里发出“嗯啊啊啊啊~”的风情浪叫。

金发男子鄙夷的看了一下这两头女畜,眼里只见到她们现在形象的淫荡丑陋,似乎完全忘了她们在一个月前还只是村子里刚满十六岁的天真少女,也忘了是谁日复一日的调教让两具青涩饱满的肉体变成现在这副雌熟肥腻的模样。“真是没用的废物!”金发人翻开手中法典开始运作秘术,附近的蜡堆开始化作液态,如同粘稠的水般自由流动,在金发人的吟唱中一点点地向两具女畜蔓延爬行。活体的蜡油似乎成了一种在寻找宿主的寄生物,它们顺着手臂与大腿向上移动,如紧身衣物般紧贴着皮肤行进,一部分蜡油来到股间肉穴与菊穴处的孔穴进入体内凝结成蜡质的短棒作为塞子,其余肢体上的蜡皮固定在皮肤上形成了外骨骼一样的作用,在金发人咒术的的控制下,违背了女畜的意志,控制她们残余的四肢向祭台爬去。

当女畜在祭台上趴好的时候,金发人操纵起二女双穴里的棍状蜡块开始震动,两女的情欲在此种极端的挑逗下再度达到了顶峰,两具淫熟的躯体挤靠在一起扭动,两大团雪白的嫩肉相互摩擦,搂起纤细的嫩腰互相揉搓着对方柔软的豪乳,或是托擎着乳根把自己的一对面团似的白嫩乳球卖力的上下甩动,甚至泌出了丝丝绵密的香甜乳汁。祭台上的肉畜二女几乎是同一时间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就连蜡棒也没能阻拦住混杂着精汁的爱液喷发。就在两头女畜躺在石台上双目失神香舌耷拉在一边,浑身无力地回味高潮的快感时,一声机关运作的声音响起,祭台正上方的天花板处急速落下一块圆柱形的石臼,正好与祭台的大小严丝合缝,随着“砰”一声巨响,刚刚石台上的两具肉体此时已经变作了的混合精液的血水,沿着祭台流下成为了填满地板上雕刻法咒纹路的涂料。

“啊呀呀~每次看到肉壶的活祭都觉得精彩呐~在高潮中绽放的血玫瑰......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门外传来了年轻女性娇媚的轻笑,有两个人影随着吱吱呀呀的车轮声从门外的隐隐中缓缓进入室内。

说话的是坐在轮椅上的金瞳少女,她个子不高,纺丝般的顺滑白发披在肩头,四肢如白桦树枝一般纤细单薄,坐在轮椅上便更显得较小。轮椅少女的肤色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裸露在外的双臂与双腿正如同教堂中的大理石柱般的颜色,身穿着半透明的白色蕾丝睡裙,隐隐约约可以透过织物看到少女饱满胸部上颜色不同的两点,一对裸足搁在轮椅的脚踏板上,瘦弱的修长脚丫皮肤紧致骨节分明,连脚背上的青蓝色血管都清晰可见。难以想象外表如此圣洁的少女竟然会因为目睹了一场残忍的血祭而面色潮红夹紧双腿,身体的兴奋令她浑身发抖,连轮椅都发出“吱吱”的摇晃声音。

跟在轮椅少女背后的另一位少女则是被一身漆黑的皮革绑带束缚住身体的少女。她的一头长发乌黑发亮,一直垂到饱满的小屁股上,身上则是几乎全是用黑亮的皮革绑带代替了衣物,双手拷在背后紧紧绑住,上半身的皮带完全是一层又一层的随便缠绕,硬要说出有什么规律那就是绑带完美的绕开了胸前,把一对挺拔的双乳暴露在外,可能是因为紧缚提供的源源不断的触感让粉嫩的乳尖也一直挺翘着,随着每一步的走动上下弹动。这样的装扮方式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因为受缚少女的下身同样是将白嫩挺巧的小屁股与粉嫩蜜缝裸露在外,两条腿上的绑带从大腿中部才开始出现。绑带同样也替代了鞋子的功能,在小腿上密密缠绕了几匝作为绑腿,再简单绑一下脚背与脚心,绑带便成了脚踩袜般的形式,把饱满柔嫩前脚掌与后脚跟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脚趾上点染着黑色的指甲油,保持身上统一配色的同时让珍珠般细嫩的足趾看起来更加洁白柔软。少女嘴上带着束缚用的狗笼头,能透过栅栏的空隙看到少女一直在紧咬牙齿,血红色的瞳仁也同样充满了愤怒,脖子上的项圈上有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正拿在轮椅少女的手中。

金发男人见怪不怪的回头:“懒惰和暴怒,我要提醒你们是主祭安排来协助我的,至于我的所作所为,还轮不到你们两个荡妇来指手画脚。”

懒惰惺惺作态地露出一副委屈地样子:“别这样嘛神父大人,咱们都是享受了主上恩典的同类,没必要对我们这么大意见,毕竟......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

神父不知可否,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记得告诉上面不要着急,仪式已经完成了八成左右,再有两个月就能进行无损耗的神降了。我这边又要引诱人入教还要进行记忆覆写让村民察觉不出人员减少,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懒惰两手一摊,俏皮地在轮椅上伸起懒腰:“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啦。走吧乖狗狗,我们去别的地方巡视一圈。”之后便扯了扯手里拴在暴怒细长脖颈上的铁链,带着她慢悠悠地离开了祭坛。

神父合上手中的魔典,心中暗自烦闷。

调教女子制成的“肉壶”可以在携带阳精的情况下献祭,更易练成贴合孽神召唤条件的祭品,但是村里的人数剩下的已经不多了,一半人还需要作为底层教徒存在,剩下的可以做成“肉壶”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这次的两具“肉壶”就是用刚献祭肢体入教的教徒临时拉来凑数的。也可怜这两位少女被蛊惑入教,刚刚决定献祭肢体换取力量成为“恳行者”没几天,就成了召唤主神降世的组成血肉。为了不影响主神降世的计划,看来接下来只能再去中层教徒中寻找几个女子来用了。

就在神父思考之时,一个仅仅裹了一层透明纱衣的短发女子闯进了祭台,肥嘟嘟的光裸双足在奔跑中被石砖与石子磨破,每个脚印都带着淡淡的血痕:“不好了神父大人,咱们被发现了,一支军队开始进攻我们据点,教徒们和两位值罪者大人已经出去迎敌了,我马上要回归战场,您快找地方避难吧。”

神父面色阴沉地走向来通风报信地女人,他打量着面前气喘吁吁地女人,她献祭了双眼换取了感知,也就是这样前线才让她来传递消息吧。这种轻度献祭的女人除了低级教徒的身份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教中男人的泄欲工具,身上的纱衣就是她这个身份的象征。神父思考着,伸手捏了一把面前女人胸前硕大的白嫩肉团,内嵌乳头受到刺激立刻翻了出来,不知廉耻地在神父面前挺立着,乳孔中因为挤压也分泌出了几滴奶白色的乳汁。

女人俏脸绯红,喉咙中婉转地发出一声娇俏的媚叫:“诶呀!神......神父大人!现在......可不是干这个事的时候啊!”

神父把手掌搭在面前女人的肩膀上,眼神坚毅的望着面前之人:“我不能放下你们独自离开,神恩均等的沐浴给我们每一个人,所有兄弟姐妹皆为平等,连我也是一样。我也会前去战斗,因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女人听从神父的安排,扭动着自己白纱下的丰满淫臀款款走上祭台,失去视觉的女人怯生生地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神父大人?”

神父没有回答,只是打开魔典开始施法。与其被当地的军队把长久以来的布置破坏殆尽,还不如直接召唤出非完全状态的主神投影,等投影降临碾平军队之后再想办法补齐缺失的血肉也不在话下。此时只需要找一个作为承载物的容器,再献祭全村未被转化成教徒的村民的灵魂与血肉,就能利用起之前存贮的八成血肉制造不完全的古神降临。

随着祭台上刻画的法阵亮起,顺着刻痕渗入地下如根须般蔓延的血肉脉络从石缝中生长而出,迅速钻入了作为容器的少女的眼耳口鼻,甚至是被开发过后的乳孔,蜜穴与肛洞,还有更加细小的血肉根须则是钻入了皮肤中的毛孔深入体内,容器的身躯在血肉的汇集下不断变得臃肿膨胀,转眼间就挤满了整个大厅,这团畸形的鲜红肉糜仍然在快速生长,将整个天花板向上方顶开......

稍早一些,玄武姬带着哨营的兵勇们攻入了硚口城,将地面上所有能见到的的村民聚集收押在城门一处,由一定数量的军备看管以备后续进行淫祀卷宗的口供录用与内容编写,同时也是对没有涉及异教的村民们进行保护。主要的尖锐部队则随着玄武姬搜寻到地下教团的入口,此时的玄武姬随身漂浮着一个刻满咒文的乌黑铃铛,每隔几息便震荡出贯穿力极强的音波,依靠这个定位法器的帮助,很快便找到了隐藏在城镇议会堂下方的暗道。

哨营兵勇队伍中带头的是个从上头退下来的老兵,几十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认识到先下手为强才是突击战最有效的进攻方式,他带领小队进入地牢后趁着异教徒们不备,斩杀了十几号人。异教徒虽然没有军队这般系统性的作战能力,但因为献祭肉体换取了能力,所以反应过来的异教徒仍然能配合地形与暗道对军队进行极大程度的阻拦。

一支小队跟随着一个逃跑的黑袍人拐入了一处黑暗的房间,结果被一群献祭了双眼的异教徒在完全无光的环境下尽数消灭。献祭了口舌的异教徒形同枯槁,把嘴用黑线死死缝合,但他浑浊的眼睛扫过的地方,都会如同被猛兽撕咬一般被狠狠咬去一块,七八个士兵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咬碎了喉咙,最后还是队长用铁盾遮挡异教徒的视线,在铁盾被咬穿之前成功接近他将其斩杀。

集合在布道正厅的异教徒身上都裹着一层流动的蜡皮,即使在身受致命重伤的情况下仍然能如同行尸走肉般再度从地面上站起,再度投入守护教团的战斗中,原因则是布道台上放置的人肉塑像——原本硚口城的镇守武人沈墨琉是专修旌旗枪与战舞的外练修士,此刻被砍去她原本修长的双臂双腿,几乎削成了人棍被锁链绑在自己曾经的武器上,双眼被黑色蕾丝的眼罩蒙住,浑身被粘腻的汗水打湿,皮肤下透出病态亢奋的绯红。粉嫩的丁香小舌狗一样瘫软在唇外,露出了极为妖艳风骚的表情。胸前浑圆丰润的双乳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蜡堆,上面甚至还在燃烧着烛火,被药物和咒术催熟的淫雌熟肉让她的乳晕与乳头变得肥厚外凸,连奶孔也被开发成了偌大无比且不停泌乳的空洞,不知多少人的肉棒插入过这位曾经的镇守武人肥厚淫靡的乳穴。身下的肉穴红肿肥厚,已经无法闭合,从中向外流淌的白黄色污浊流体在她的纤细柳腰之下凝固板结城一大摊腥臭的混合物,令人难以分辨是其中究竟是精液还是蜡油。为了稳固住这具可以令人随意使用的美妙躯体,菊穴当中则是插入了足有男子小臂粗细的蜡棒用以固定,原本紧致的粉嫩屁眼此时已经变得松垮麻木,但这些被神父施法之后的蜡质却有着活物般的性质,深入沈墨琉肠道当中的蜡液不断地改变自己的硬度、形状和温度,不断地给沈墨琉的大脑与神经中灌输着后庭被暴虐开发的极度快感。沈墨琉残破的躯体成为了教团中的“圣女”,原本高傲不屈的军中女侠在大脑混乱的高潮中给这些曾经终日奸淫凌虐她的异教徒们施展着不死不灭的加护。

哨营部队得以向深处推进,还有一点归功于玄武姬将教团中更高层的战斗力吸引到了地面之上。两位值罪人护法率领着拥有中层战力地教徒们在地面上抬头与当朝四象之一地玄武姬对峙,天上的女子虽然身材娇小,却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威压。

娇小可人的三无少女立于半空,仿佛超脱凡尘般俯视着脚下的邪徒。一头顺滑的青丝在后脑挽成一个卷似的冠髻,从中穿过的碧绿翡翠长簪温润晶莹,其上缀珠随着少女的呼吸而飘摇,尽显青春少女的俏皮可爱,柳条般垂下的发尾直到腰际,摆在微微隆起的小屁股上方随风摇荡。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在墨色长发的映衬下更显得一如白玉般透亮,坠着护身符的精致红绳缠在修长秀美的颈子上摩擦着那段肌肤微微显露出白里透红的血色。左边耳垂上还挂着一个可爱俏皮的黄铜铃铛做耳饰,随着瑧首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少女贴身穿着一件松绿缎子的云纹立领小衣充当裹胸的布料,少女的身体并没有多么傲人的乳峰但也称得上饱满挺翘,小衣被少女挺胸的动作倔强地拱出一对可爱的隆起,颇具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涩韵味。小衣之外则是罩着一件略显紧致的鹅黄开襟丝绸衫,她并未系扣子而是打开了衣襟,露出了小衣之下光滑柔软的小腹,精巧的肚脐像一颗镶嵌在玉床中的宝石,令人忍不住想把嘴唇凑近亲吻舔舐。外衫两侧的双排绳扣如同两列红蝶般贴着少女曼妙玲珑的身材曲线,跟着呼吸的动作上下飞舞,半透明的丝质外衫也让少女纤细的肢体轮廓如同雾里看花般隐蔽的显露。

群衫下摆的侧面开叉竟开到了腰胯之间的位置,轻柔的纱丝布料随风鼓动,再加上少女居高临下的姿势,在不经意间早已经暴露出大片诱人的裙下风光。身后那隐隐浮现的柔和曲线将她那饱满圆润的玉臀轮廓的模样大致描绘,而臀腿分界处的诱人的夹缝则说明了这名青涩少女也有着柔软紧致的臀肉。玉臀之下紧接着的就是那对修长的玉腿,少女全身虽然看上去瘦弱纤细,但她的白嫩翘臀与大腿上的略显丰满的绵密软肉告诉我们玄武姬的饮食营养汇集到了什么地方,那段衣裙开叉而露出的大腿外侧部分书写有一段造型奇异的浅灰色文字,如同纹身一般的护身法咒更显示出一阵不可多语的风情魅惑。小腿肚也同样具备着软嫩的手感与紧致的曲线,反而更加突出玄武姬那双正踩在飞轮法器上的那双可爱脚掌。一双玉足洁白修长,却又不至于那种骨节分明的干枯,反而肉嘟嘟的极致可爱,让人见了就想捧在手中揉捏把玩。

少女的身体青涩但诱人,但她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一丝情感。少女翡翠般精致的翠绿色双眼就如一汪平静的湖水一样毫无波澜,那副清纯无害的容颜还是不经人事的幼齿少女,但冰封般冷漠的容颜却在说明这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强大战士,这种新奇的疏离感让人一瞬间觉得这具身体难道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具被操纵的冰冷的机器。似乎世间的一切变迁都不能引起绿瞳少女的分毫注意,她那白纸一样的情绪中只有完成任务的选项。

“诸位弟兄,眼前来人绝非等闲之辈,我们一同出手,先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长老打扮的教徒上前一步,号召大家一起出手。身后的教徒们纷纷点头表示支持,一同开始运转起教派里献祭血肉换取的能力对天上的少女发动进攻。献祭自己五感的几人发动能力,成功把玄武姬同样拖入失去五感的黑暗之中,但高高在上的少女即使被剥夺五感,明亮的碧绿双眸也变得暗淡了下来,脸上的情绪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慌张。两个通过献祭双腿把手臂异变成畸变巨爪的教众双掌拍地一跃而起,分别来到因为失去感知而动弹不得的玄武姬的左右两侧,已经无法看出人形的上肢肌肉群持续鼓胀,二人准备用这对野兽般的巨爪将不设防备的玄武姬直接在空中撕裂。

“铛——”

傍身黑铃突然迸发出空灵的脆响,发出一道快速扫过战场的声波。度惘玄铃,取古战场千年亡魂兵甲上的缠魂玄铁,掺入陨铁灌钢炼制打造合金塑成铃形状,铃身符文蚀刻加工七日,采用深海夜明珠制作其中碰铃,周期性触发效果,有去除身上负面效果与释放音波探查环境只能。如同在黝黑深邃的山洞里飞行的蝙蝠一般,这一声铃响正是能够为深陷黑暗的莲苡带来光明的回声。铃响过后玄武姬恢复五感清明,款款蜂腰一扭便侧过身来,白嫩小脚一并发力五趾微张,足心加快给脚下飞轮气的供给,急速从两侧巨爪的攻击范围中退了出来。莲苡规避攻击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进行反击,两只素手抬起,掌心对准两个手臂异化的教徒,从两个袖口中各飞出一截银光。被金光刺中的教徒胸口随机爆开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空洞,失去性命坠落到地面之上。

玄武姬再度挥动衣袖,又放出几线银光,这些闪着银光的物件围绕着莲苡周身漂浮放大到二尺左右长度,才看出原来是十一枚螺纹样式的银质长钉。附骨寒钉,北境秘银锻打,千年寒冰淬火定型,具有封印邪祟,穿山透岩之能,一工共计炼制十一枚银钉,打入术核随心驱使,能组成封魔钉阵,威力更上一层。

莲苡此时的手指就如同乐队指挥手中的指挥棒,控制着十一枚银钉对负隅顽抗的邪徒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少女葱茏指尖轻柔一点,十一枚附骨寒钉便如同离弦的弓矢一般破空而出,银白色的闪光翻飞腾舞,下方的教众面对此种兼具速度、密集度与破坏力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催动肉身拼死反抗,短时间内就死伤大半,有的心脏或头颅被刺穿,来不及反应就命丧当场;有的被穿梭的尖钉斩断仅剩不多的肢体,成了不能移动的活靶子被钉死在地;有的腹部与躯干被打出几个大洞,流干了鲜血饮恨而终,最终只有懒惰暴怒与几个异化表皮与角质能力的教徒仍然在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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