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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3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9710 ℃

internet上找主人一直是个麻烦事情,我一直这么觉得。

“您好!”

“自我介绍加照片!”

抱着广撒网多捞鱼的心态,一份没有p过的照片和不长不短的自我介绍被发到了网络的另一端。

一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女人看到这句话和那张脸时,嘴里叨咕了一句。

“有意思!”

“除了黄金和穿刺以外的东西我都喜欢玩,能接受吗?”

说实话,即使隔着屏幕我也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上位者心态。

“能!”

于我而言,sm既是生活的调剂品,也是解压的一种方式,反正在网上找的友情主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来的。

“加我qq!”

滴滴滴。

刚洗完澡的女人头发还有些湿润,她看着那屏幕上传来的好友申请,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舌头,好像找到一个十分可口的猎物。

“你现在在放假对吧?”

这是一条语音,我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身体甚至为之一颤,并不是有多么好听,只是单纯的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好像老鼠遇到猫,本能的恐惧和臣服感竟然同时涌上了心头。

好像找个女s和以往的女主有很大的不同。

“是的!”

为了报以尊重,我也回复了一条语音,可惜声音与她完全没有可比性,常年吸烟早就毁了我的嗓子。

“电话地址,我要给你寄东西!如果你能按照我说的去做,并且坚持一个月!我就给你一个见面的机会!”

“好!”

她的话虽然没让我夜不能寐,但,也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

她好像并不是单纯的想玩?而是在认真的找一个只属于自己的m,我这么想着。

三天之后,我收到了她寄来的快递。

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我边想里面是什么,边拆开了快递的包装。

里面除了一个让我觉得处于意料之中的囚爱电子贞操锁以外,还有一个圆孔小型摄像头,两双穿过的黑色丝袜,以及一个导尿管。

真是恶趣味,我心里想着,但是下体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这确实是比那些所谓的收费主或者友情主玩的要花的多啊。

盒子的最底部有一张纸,上面清楚的写了她对我的要求。

仅仅是读出这几行文字,我就忍不住想要撸一发,阴茎坚硬如铁,先走液不断润滑着鬼头,她的声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好像有魔力一般,配着这羞耻的文字不断在我脑海回响。

“时间;为期一个月整,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下个月十五号。

地点:你白天的时间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但是每天晚上八点,我要求你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这个摄像头就安在你的床头。”

要求:把你下面的阴毛剃干净然后带上贞操锁,同时你排尿的方式只能使用导尿管,这个月的时间我不允许你以男人的方式小便。

其他的事情在你决定带上贞操锁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读到这,我有些疑惑。

贞操锁你可以控制,但是我如何排尿你又如何控制呢?

直到我拿起了那个囚爱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多么的单纯,这是一个全包式的电子贞操锁,戴上之后别说摸了,就连看到看不到自己的阴茎,相当于完全和自己的下体说再见,唯一一个留给你排泄的是前端的一个可闭合小孔。

那个小孔绝对不是让你的尿液从阴茎流出来的,因为它的大小与那导尿管的大小一模一样。

真狠!

我心里虽然想着,但是阴茎却更加坚硬了,这确实是个有意思的游戏,禁欲一个月而已,我还是能做到的。

起码当时我是这么想的,过了一周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在恬不知耻的闻着那丝袜上的浓烈的皮革和汗液的味道射出一股浓郁的白灼精液之后,我把下面的阴毛用剪子和剃须刀剃光。

然后戴上了那个显得十分狭小的贞操锁,硅胶外壳紧紧的与我的阴茎融为一体,它太小了,小到让我觉得仅仅是戴上贞操锁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那个小孔会在你戴上贞操锁后自动闭合,也就是说,不止是性欲,现在我就连最基本的小便都要被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给彻底掌控。

一想到这,我那刚疲软下去的小兄弟竟然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连忙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戴着这种贞操锁,任何勃起行为都是对自己的折磨。

“我戴上了!”

“嗯,我看到了!我这边有提示,拍张照片来看看!穿上那双干净的丝袜,鸭子坐!”

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穿着黑色赤身裸体鸭子坐跪在地上的图片传了过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那不得勃起的阴茎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很听话吗!不错!”

“请问以后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刚想起来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总不能叫她的网名烟雨江南吧?

“神主!”

狂妄,但是并不招人厌恶,我很喜欢,谁让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不过后面的日子也确实证明了,她就是我的神主。

“好的,神主!”

“白天先适应一下这个贞操锁吧,鉴于你表现不错,所以你今天有三次排泄的机会,好好享受吧!”

我听着她发来的语音,陷入了痴迷。

仅仅是一个语音,就让我有种要堕落入魔道的感觉,真是,,,,神奇。

令人陶醉。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因为被限制排尿的原因,所以我极大减少了自己的饮水量,因此八个小时的时间我只去一次厕所,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为止,我还有两次排泄的机会。

晚上八点,一阵闹铃把我惊醒,我的手机屏保上准时的出现了一只蓝色的小企鹅。

“打开摄像头,带好耳机!”

“衣服全脱掉。”

我全部照做,当我把衣服脱完之后,神主的电话也来了。

无言.....

“晚上好,神主!”

不知是怎的,平时机灵的我竟然会在sm中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这简直就是在找惩罚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我所料。

“没有礼貌的野狗是不会受欢迎的!既然如此,我就先教你第一课!如何礼貌的问候你的主人!”

我听着她的声音咽了口口水,说实话有些期待,而不是恐惧。

我不相信她隔着网线还能折磨我!

“你家有矿泉水吗?”

我很想说没有,但身体却很诚实的作出了回答。

“不错不错,六瓶是吧?喝吧!”

心脏加速跳动,血液循环加快流通,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喝完六瓶水的,我只知道,在那魅惑的声音下,我的膀胱已经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六瓶水,一瓶550ml,加起来三升。

“神主,我想上厕所!”

“好啊,上一次就在喝六瓶,你自己想清楚!家里没有水了就下去买。别忘了你今天还有两次小便的机会!”

她恶趣味的说道,屏幕前的女人看着那做扭捏姿态的奴隶,不禁笑出了声。

这是她最喜欢看的场景了,她最喜欢的就是同时摧毁一个男人的精神和肉体,并且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如罂粟一样。

我听着指针滴答的转着,尿液不断在膀胱积攒。

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我屈服了。

同时,我也不得不在度喝下六瓶一模一样的矿泉水,这就是一个死循环,我就像蛛网上的蚂蚁一样,猎手还没到来,自己就快把自己玩死了。

“感觉怎么样?”

她戏谑的问道,没有任何的同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控制和折磨。

“我想上厕所!”

“不,你已经没有上厕所的机会了!”

"不是三次吗?"

我心里一惊,我自认为没有任何地方被她抓到把柄。

“你看,两次了。在和我说话之前,为什么没有称呼呢?所以我决定,不仅你今天没有上厕所的机会了,明天的机会也减少一次!”

男人没有说话,女人也没有说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神主,求您!求求您让我尿出来吧!求求您了!!”

我不停的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额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地上,此时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膀胱的存在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欲望,那是最基本的生理排泄渴求,但现在却被一个女人牢牢的控制在手里。

生理本能驱使着我向那摄像头后面的女人屈服,甚至为她奉献一切,只为了那近乎于渺小的欲望。

她隔着耳机听到那咚咚的撞击声,只是毫不留情的说了一句。

“这才哪到哪啊?憋着!继续磕!!”女人魅惑的的声音传来。

屏幕前的她拿起了一颗草莓放到嘴里,鲜红的汁水滋润着她的嘴唇,欣赏着眼前那丑陋的一幕。

她给了我希望,但又把我拉向深渊。

磕头,接着磕,说不定她会让我尿出来,又说不定不会,一切都是未知的。

此刻那狭小的贞操锁内,尿液,前列腺液的混合物伴随着那肿胀丑陋的阴茎混合在一起,这一切足以把一个完整的男人给彻底摧毁,仅一个小时,我就在这女人的面前失去了一切。

从身体,到精神!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

我那丑陋的肉体半跪在湿润的床上,不知为什么,哪怕到了最后,我也没有选择违背她的命令离开房间。

只是,屈辱的。

让自己无法控制的尿液从狭小的贞操锁中渗出,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麻木的看着这身体上舒适精神上折磨的一幕,眼神空洞,好像丢了魂儿。

尿液先是溢满了狭小的贞操锁,随后从阴茎根部,渗出,流出。

此刻的我,根本就不像一个人,只是个不能控制自己排泄的畜生而已,我看不到自己的阴茎,也摸不到,但是我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热流,经过我的身体,湿润我的床铺。

在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有无数无形的枷锁牢牢的套在我的身体各处,脖子,手腕,脚腕,阴茎,甚至是我的心也被紧紧的缠绕。

仅仅半天的时间,我的心竟判若两人,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的丢掉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毫不留情的全部剥夺。

多么糜烂的场面啊!

一个性成熟的男性,带着贞操锁,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只为寻求一个舒服的姿势,在一个摄像头的监视下,主动的跪在床上,尿床了。

病态的快感在我心中冉冉升起,我甚至有种想要在喝六瓶水的想法藏在心中,这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不能带给我的快乐,这种无形的羞辱,这种折磨,这种堕落的欢愉,不正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吗?

前列腺液分泌的更多了,汗液覆盖了额头,生理性欲被控制,心里性欲被满足的我,呼吸变得急促。

好像在勾引着耳机里的女人,我还想要更多。

我低下头看着那大片的水渍。

索性喝的都是矿泉水,尿液没有什么异味。

但即便如此,身体与被尿液浇湿的床单接触的时候也让人觉得恶心难以接受,可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她想看到我尿床,她想看到我失禁,她想让在面对她时一无所有,放弃尊严,放弃思考,甚至,放弃人格。

我也知道,反抗她只会给自己招来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不知不觉间,我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不过我听着那略显激动而短促的呼吸,突然觉得,值了。

想必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素未蒙面仅仅认识几天的奴隶竟然如此的服从,如此的下贱!!!

我低着头,不敢看那能刺入人心的圆孔。

尿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床单上,也落在我的心里。

“不错,你挺让我意外的!”

“谢谢神主!”

我顺从的如一只被驯养的羔羊,以头抢地,哦不,是湿润的混杂着尿液的床单,回答着。

头发被浸润,脸上也湿乎乎的,汗水与未被床单吸收的尿液覆盖在我脸上,我有些害怕。

并不是怕她的手段,而是怕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

这只是第一天,仅仅一天,就让我在她面前放下了,礼义廉耻,这是个可怕的女人,更可怕的是,我已然,沦陷了....

我乐在其中。

“把床单换好,然后关上摄像头睡觉吧!”

“谢神主恩典!”

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洗干净那被粘稠覆盖的阴茎,只得清洗贞操锁表面随后躺在床上。

想要勃起的阴茎如一条愚蠢的长蛇,试图突破那定制好的囚笼,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就像咿呀学语的婴儿妄图挑战一个成年女人一样幼稚。

我的阴茎之于贞操锁是如此,我之于神主,亦是如此。

夜深人静,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与此同时,女人也吃完了自己的草莓,看着那失去了画面的摄像头,微笑着,关上了自己的电脑。

希望,你会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她如此想着。

第二天,我是被晨勃不能的痛苦弄醒的,我相信没有人会想要体验这种感觉,下体红肿简直要炸裂开来,我不得不冲了个凉水澡。

她的声音如魔障一般在我脑海久久挥之不去,让人疯狂。

“神主,早上好!”

“早上好!”

随即就是一天的无言,看来她白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座,我还也要去打工挣点零花钱了。

作为一名大学生,只需要办理一个健康证就可以轻松的在肯德基获得一份不错的假期兼职工作。

我因为长得高,表面上长得还看的过去,所以被安排做了收银。

男的收银虽然看起来很别扭,但是要比其他工作轻松不少,而且还不用面临油烟,我也乐在其中。

一上午的工作让我忘记了自己下面那痛苦的牢笼,专心致志的完成自己的本职。

“一杯雪顶咖啡,一杯草莓圣代!”

“您好,请问是在这吃还是带走?”

我礼貌的回答窗口外的客人,餐厅人数众多,声音有些嘈杂,我是通过嘴型分辨出她要的餐品的。

“在这吃!”

因为都是饮品,所以盛装的工作是由我这个收银员来完成的。在把餐品递给她的时候,我轻撇了一眼她的样子。

不得不说,惊为天人。

这是个无法形容的女人,很难想象知性和性感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与身体无关,仅仅是轻撇一眼,她就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冲击。

膜拜?臣服?

不,都不是。

她给我一种从生理到心里对上位者的本能服从,好像我就就应该听她的话一样,侍奉她,供奉她,又好像,我就应该生于其石榴裙下,为其服务,尽心尽力。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带着一副墨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是跑不了。

她给我留下的最后印象是那件极其合身的枫叶颜色的大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隐藏于风衣之下的黑色长筒袜。

不知怎的,我竟觉得那长筒袜和神主寄来的是同一款式。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一天的疲劳工作之后,我准时的出现在自己的卧室。

八点整,我打开了摄像头,神主的电话也如期而至。

因为今天的排泄次数被减少到了两回,所以我一天的总饮水量不超过一百毫升,几乎都是抿一口,但是大量的说话,让我不可避免的口干舌燥。

“晚上好,神主!”

“晚上好!”

顺从的羔羊,真诚的膜拜着他的主人。我突然间明白了,她与其他s不同的一点,做神主的奴,你要学会自己去掌握一个度。

一个取悦,服侍,能让对面的女人嘴角弯出一个弧度的度。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比如,我赤身裸体的跪在地面上,恭敬的为神主奉献上自己的忠诚,地板震动了三声。

在比如,昨天那羞于启齿的为了让我主动放弃尊严的失禁。

这些都是她想看到的,她只会引导你去做,而不是告诉你。

她没有和我说过她对我的具体要求。

她觉得,亲自教奴养成的习惯,远没有他自己领悟出的习惯要好,这种自发的行为,更容易被大脑记住,更容易形成肌肉记忆,也更容易方便被她玩弄和掌控。

为奴,绝对不是贬低羞辱,或者是单纯的玩弄,而是一种与主,相辅相成的,心领神会的存在。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与神主的思维有了一定的共性。

或者说,我在琢磨她的思想时,被不知不觉的由内到外同化了。

在打消了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后,这具肉体爬上了床,低着头。

等待着他的主人的发话。

“说实话,你真的让我很意外!我能感觉到你在有意识的适应,理解我的思考方式!”

“谢谢神主,不敢!”

少说话,说话一定要对,这是我思考了一晚上想出来的方法。

我可不想在喝三升水了,折磨大于快感的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我记得你好像有过好几个主吧?”

屏幕前的女人翘起了二郎腿,声音不怒自威。

我咽了口口水,这是我在自我介绍里写过的。

“是的,两个人,一个是前女友,一个是友情主!”

我如实回答,没有任何想要欺骗她的想法。

我不敢!

“平时会想到她们以前调教你的场景吗?”

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偶尔!”

我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阴茎,有些难受,她一提到这个我就会回想起原来的场景,下体不自觉的想要勃起。

这一幕自然被她尽收眼底,脚上的拖鞋啪嗒一声掉在地面上,露出了亮红色的指甲油。

“你硬了!”

我如遭雷击,想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我确实硬了,但是根本无法完全勃起,只有三分之一左右,我咬着牙回复到。

“对不起,神主!”

“很聪明嘛!”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的回答,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汗流浃背,从没有人能给我在语言上带来如此大的压力,从来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射呢?”

“因为,,,,因为我射不了!”

我无奈的回答,听着她的声音,脑海里想的却是和自己前女友翻云覆水的场景,让我头晕目眩。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射不了?”

她来了兴致,追问到,好像在戏弄自己的宠物。

“因为,,,因为我的贞操在神主手中。没有神主的允许我无法射精。”

我有些羞于启齿,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是以往很难体会到的。

“哦?那你是因为我硬的嘛?”

她的声音有些俏皮,但对我而言却是无锋的刀刃,直插心口。

“不,,,不是!”

我的声音都在打颤,生怕会遭到惩罚。

我本能的回答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经历昨天的失禁之后,我已经丧失了反抗她的欲望,服从,顺从,忠诚,牢牢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然而事实正好与之相反,她又问了我一遍相同的问题。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盲目的给出了一样的答复。

“那你为什么不射精呢?”

“因为我射不了!”

“你为什么射不了呢?”

“因为我的贞操在神主手中,没有神主的允许我就无法射精!”

“那你是因为我硬的嘛?”

“不是!”

我条件反射般的回复了不是。

“既然不是因为我硬的,你干嘛不射啊?射出来多好,正好我还想看呢!”

“额。。”

我不知如何回答。

“说话啊?”

她的声音有着魔力,逼迫我不得不回答。

…………

循环,无限的循环。

在这之后的两个小时内,我不断的经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哭嚎,哀求,磕头,不管我做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的只有这几句话,她的语气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宛如一个机器人。

泪水铺满了我的脸颊,不断的滴落在床上,额头变得红肿,让我变得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贞操锁被浓稠的先走液填满,混合着尿液和少许滴落出来的精液,热乎乎黏腻的感觉再次覆盖了我的下体。

而神主,只是静静的透过摄像头,漠视着一切。

时间来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半。

我已经濒临崩溃,干哑的喉咙,凌乱的头发,无助的眼神,活像一条没了主人的流浪狗。

“去把我穿过的丝袜拿过来!”

两个小时的语言折磨已经让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我一个翻身便从床下的盒子里拿出了那个仍然带着浓浓气味的丝袜。

“放到床上,用跪趴的姿势,鼻子抵在袜尖!”

我全部照做。

粗狂的呼吸让我把袜尖上浓郁的汗味和皮革味吸进肺部,中间还混杂了一些轻微的女士香水的味道。

本来对气味并不敏感的我,在这一刻,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发誓,没有比这双丝袜上残留的味道更好闻的东西,如果有,那只能是它的主人。

“好闻吗?”

“好闻,谢谢神主!”

我激动的回答着,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嗅着袜子上的味道。

“你的阴茎是不是更硬了?”

“是的!”

我诚实的回答,鼻子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此刻我的阴茎在那难以言喻的分泌物的包裹下,如鱼得水,龟头处的铃口不断的闭合着,好像润滑着它。

海绵体不断膨胀,但受制于有限的空间,从笔直变成了弯曲。

我能感觉到精液已经输送到了尿道口,它只差一个契机,一个就够了。

我只需要摸它一下,或者轻微的撸动,就能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但是,我却做不到。

我只怪自己的无能,却从没想过去责怪那限制自己的贞操锁,仿佛它本来就长在我的阴茎上一样。

我呆板的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丝袜上,妄图获取一丝慰藉。

恶魔的声音再次从耳机传来。

“你为什么不射呢?”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因为神主没让我射!”

但没想到这比前两个小时中要简单甚至近乎敷衍的话竟然得到了神主的认可,一股奇妙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我意识到,那被限制住的热流,隐隐有了要突破壁垒的预兆。

“不错,那你是因为我硬的么?”

  她语音一转,从妩媚变成了生冷,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是的!”

  在这急促的逼问和直转的语调之下,我没有任何反应和思考的时间,仅仅是依靠本能下意识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然,这本能植根于,我对神主,骨子里产生的畏惧和崇拜。

  在神主的视角里,她看到的是一个双眼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了灵魂的肉体在机械般的回答她的问题。

  后来我才得知,这正是她希望这个阶段的我所能达到的。

  只有经历过洗礼和升华的我,才配成为她的奴,才配成为侍奉她的存在。

  不然的话,我和那些路边的野狗又有什么区别。

  我在听到这对过去的评价时,痴痴的笑了笑。

  以后的事,以后再谈。

  回到屋内,我听到神主的在耳机里传来了悦耳的笑声,僵硬的手指,竟然变得的有些血色了。

  “那你愿意为了我射精吗?”

  “我愿意!”

  我那呆板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得到极大满足的笑容,活像一个被洗脑的疯子。

  我那被囚禁的长虫里,精液已经流到了尿道口,真是可笑,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

  我竟然缓慢的流精了,我能感受到铃口处一滴一滴的精液在不断的滴落。

  速度之慢,与停水的水龙头那滴落的水珠一样。

  精液一点点的被挤出来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口水和眼泪竟然同时流出,我渴求的看着摄像头,丑态百出。

  看着那素未蒙面,但是却已经将我彻底征服的女主人。

  这才第二天,我不敢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会变成什么样,当然这都不重要了。

  “难受吗?想射吗?”

  神主的声音再度传来,勾引诱惑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和肉体。

  “神主,求求您了!!”

  我涕泗横流,只为了让那白灼的液体射出来,哦不,应该是流出来。

  我知道我不可能射出来,神主是绝对不会让我获得高潮快感的,说不定,连让我的精液从尿道流出来都是一种奢望。

  事实证明,乌鸦嘴是真的要不得。

  只听见啪的一声,那另外熟悉的小孔打开了。

  尿液精液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床上,我期待着看着神主。

  然而,得到的却是残酷的真相。

  “现在,尿给我看!”

  这一句话,在我的耳畔,宛如炸雷!!!

  一瞬间,我那被尿液挤满的膀胱竟然自动的张开,尿液瞬间带着精液从尿道口飞出,顺着那微小的圆孔,像小溪一样。

  我屈辱的伏在床上,身下是那不断被打湿的床单和阴茎痛苦的嘶吼,真是可怜。

  我的精液甚至连流出来都不配,它只配润滑我的尿道,方便尿液流出,也就是说,在神主的眼里。

  我的精液,我的子孙,甚至都比不上我的排泄物。

  可悲,但是,我却好开心!

  因为我又听到了神主那急促的呼吸,她在欣赏我的一切,我好满足。

  “嗬嗬”

  身体主动的排泄让我大量流失了体力,我像一个刚交配完的公狗,无力的用双手捧起神主的丝袜,避免它被我的尿液浸湿。

  我贪婪的嗅着,仿佛能从丝袜中获取力量。

  “舒服吗?”

  我听到了她抿了一下嘴,她很满足。

  “舒服,谢谢神主赏赐!”

  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只是机械的回答着,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尿床的屈辱,被折磨的病态快感,让人着迷的失禁欲望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一切。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用丝袜绑住鼻子,只许用鼻子呼吸,不许用嘴!床单也不要洗,贞操锁也不要洗,你还不配!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的脑袋重重的抵在床上,以表对神主的感谢。

  “不错,睡吧!”

  我坚信,人,是有惰性的。

  我有些忍不住了。

  现在是第三天。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床单已经干了,散发出难闻的异味,我感觉自己好像睡在了垃圾堆里,而我。

  则是那个垃圾堆的源头。

  贞操锁里的液体已经凝固,而那特制的小孔,也已经闭合了。

  我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那种欲望无法发泄出来的不本能让我有些烦躁和焦虑,晨勃再次被无情的压制了。

  万幸的是,在我请安之后,神主允许我洗澡了。

  洗浴是让人放松的最佳途径,我连带着也把那闭合的贞操锁尽量清洗,要是因为这种原因感染可就不好了。

  至于排泄。

  还是忘了这件事吧,我不得不佩服神主的高明之处,他控制了我的排泄,就相当于控制了我的饮水。

  工作还要继续,今天没有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我有些失望。

  但临近夜色,我又满怀希望的等待着神主的折磨。

  我已经认定,要做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的奴,或者,狗?

  算了,什么都好,反正,我一定要见到她。

  这是种执念,是对强者的认可,一个能把你从内到外征服但是连脸都没露过的人,难道还不能勾起你的好奇吗?

  我知道这是陷阱,是诱惑。

  但我就是要跳进去,哪怕等待我的是个铁处女我也毫不犹豫,人们对于未知的好奇远大于欲望本身。

  哪怕,这种求知欲会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

  八点整。

  “晚上好,神主!”

  我愈发恭敬了,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进行了严格的控制。

  与恐惧无关,只是本能的,希望自己能够配的上摄像头前的女人罢了,配的上,成为她脚边的蝼蚁。

  那边传来了忙音,我看着满格的信号,有些疑惑。

  “耳机掉了,信号有些不好!”

  她的声音传来,我只是恭敬的进行自己的仪式。

  “感觉怎么样?”

  我有些意外,她,这是在关心我?

  “您指哪方面?”

  “当然是贞操锁,我看你昨天对于失禁已经十分捻熟了啊,明明才两天而已。脸不红,心不跳,还一脸享受。”

  “额,我很好,可能有些难受。”

  我有点语无伦次,确实不知道说什么。说实话,戴贞操锁的感觉取决于控制权在什么样的人手上,而不是取决于你本身。

  起码,对于神主这样的人来说,我很迷恋戴贞操锁的感觉。

  能做她的提线木偶,我三生有幸。

  但难受,也是事实,毕竟我是个大小伙子,基本的生理欲望,还是要的。

  总之,矛盾就对了。

  “中肯的回答!”她当然理解了我的话外音,神主的双商完全碾压我,万幸的是,我还能从她浩瀚的思想中窥探出一丝对凡人的施舍,不至于让二人转变成单口相声。

  “鉴于你这两天表现很好,所以我决定和你说一下我的想法。毕竟一直折磨你也不是回事,生理的一切都是为心里服务的。

  一个心坏了的人,是无法勾起我的欲望的。”

  “您说的对!”

  “无聊的马屁就不用了。”

  “这两天对你的调教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我不需要一个普通的奴隶。那种烂大街的货色我可不稀罕。”

  “心有灵犀?”

  “说的不错,掌嘴!”

  啪!我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一巴掌扇到自己左脸,瞬间就失去了知觉,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

  手下留情的后果是什么,我不敢想,我也不会去想。

  在这里请允许我改编三体里非常著名的一句话,惩罚你,与你和干?

  只要我想成为神主的奴,我的肉体和精神就永远都不会属于我自己,这点我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

  “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地方,目前为止,你已经和我有了一个最基本的共鸣,不是吗?”

  确实,当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中花费起码一半的时间去琢磨一个女人的心思时,你也能做到和她心有灵犀。

  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

  起码,在这方面,我是特殊的。

  “对了,猜一猜,我接下来想让你干什么?”

  她好像来了兴致,挑逗的问着我,像个俏皮的小女孩。

  “奴不敢!”

  “奴?”

  她玩味的说着,好像终于发现了我语言上的漏洞。

  “对不起,神主,我不敢!”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覆水难收!

  我清楚的认识到,在神主眼里,我还配不上奴这个自称。

  起码,我这个第一人称代词,用在这具肉体上是比较合适的,而奴,则显得有些高看了。

  真是可怜。

  我的眼角已经湿润,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末路。

  我后悔了,今天我认识到了面对神主时多嘴的代价。

  我恨不得在多抽自己几个嘴巴。

  可惜,我做不到,而且太晚了。

  现实总是充满戏剧性的。

  就在前一分钟,我吃下了一片,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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