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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的名侦探~陷入流沙的追踪者~,3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3290 ℃

  不过真琴也没注意那么多,指着另一张照片上的一个夜店:“还有这里,有人说在这里看见过步未和一个男人聊过天。”

  “夜店?”香澄的眉毛挑了起来:“步未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我不清楚,纯白之翼的其他人也很惊讶,她们都不觉得步未会是没事去夜店的女孩子。佑树也知道吧?”真琴也很疑惑。

  听见她的话佑树点了点头,因为他很肯定步未是个羞涩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去夜店呢?

  “如果这么说,是被人胁迫了吗?”香澄皱着眉头。

  “不太可能,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步未肯定会挣扎和喊叫的,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步未的情绪不正常。那家夜店的酒保对我说,他当时并没太留意她的表现怎么样,不过和其他人相比她十分安静。”真琴也有些为难。

  “啊…线索断掉了啊。没人看见她之后去哪里了吗?”香澄的耳朵有些烦躁的跳动着。

  “没有了。毕竟每天客流量很大,酒保没法留意所有人的进出。”真琴回答道。

  “不管怎样,还是先去那附近看一看吧,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香澄打气一般的握紧了拳头。

  

  而在真琴去抓紧时间冲凉的时候,香澄轻轻眨了眨眼睛坐了下来,表情并不像刚才那样的云淡风轻,反而是有些忧愁。看到佑树有些疑惑的眼神,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佑树,我记得最近你经常会遇见各种乱七八糟的倒霉事情。哪怕是晚上渴了想喝杯水,都会遇见暖壶炸裂的情况,各种平日里千分之一甚至更小几率的情形都让你碰了个遍。”

  听见她的话,佑树也是点了点头。回想起自己遇见的各种各样的事情,还要经常麻烦真琴和香澄保护自己,他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能明白这并不寻常。

  “…但是已经有一周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这段时间我天天在你旁边,也没有发现你再遇见过危险,而时间正好和步未消失吻合。我在想,这件事情会不会和步未的失踪有些关系呢?”

  “啊,我不是怀疑步未就是那个暗中陷害你的人,既然她能做你的朋友,我就不会质疑她的人品。”见到佑树似乎在说步未不是这样的人,香澄连忙解释道:“正因如此我才没对真琴说嘛,这只是一个猜想而已啦。”

  “不过我确实十分担心她的现状。要知道最后看见她是在夜店里,而她的性格还不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那么就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虽然说我们这里友善的人要占大多数,但是终究也有一部分不法之徒…就算步未有反抗能力,她也不一定百分百安全。”身为侦探的香澄果然十分专业,有些忧虑的说道。看见佑树脸上同样因为她失踪了好几天而焦急的表情,香澄善解人意的投入他的怀抱,轻轻搂着他的腰:“不过别那么担心,我无论如何也会想出办法的。”

  而佑树最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在活泼灵动之中更是端庄大气,让人不由自主的会相信她。嗅着香澄发梢的香气,他也反手搂住香澄纤柔的娇躯,将她弹力十足的胸部都挤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色鬼。”俏脸有些羞红,但香澄却并没有挣扎,反而是依偎在他的胸口,在下面看着眉头始终皱着的佑树。

  “你好好的跟我说清楚,优衣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略微促狭的说道。

  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佑树的脸色又尴尬了起来。只是香澄也并不是为了为难他,仅仅是想让他不再没必要的忧愁,轻轻在他的胸口用粉拳捶了两下,便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我也是个女孩子,就算再怎么相信你也好,但我却并不想和其他人分享我的爱人,因为你只有一个。所以这次等到我们找到步未回来之后,你答应我,和她们所有人都好好的说明白,我是你的恋人,好吗?”

  听着她温柔的声音,佑树也知道自己有些时候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对于每个女孩子都十分温柔,虽然说他的性格确实如此,但是既然知道自己和香澄彼此喜欢,那么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想到这里,他也是轻轻抚摸着香澄的头发,对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见到他答应自己,香澄也是笑了起来。将俏脸埋在他的胸口,模糊不清的说道:“毕竟在你身边,优秀的女孩子实在太多了。比如你那个伊织老师,虽然看起来天然呆,但是身材却好的让我羡慕死了;还有各种各样姐姐妹妹,我都不知道她们是真拿你当亲人,还是抱着些其他的想法。”

  听着香澄小小的抱怨,但佑树也知道她说的属实,只能陪着苦笑。

  “…刚才被真琴打断了。趁现在她不在,我们要不要…”香澄突然小声的说道。

  看着在自己怀中俏脸有些羞红的香澄,佑树缓缓不由得为她的美而愣了一下,轻轻的捧着她的粉颊,缓缓低下头…

  “好了,我洗完了!”

  一脚踢开房间的大门,浑身水汽的真琴又闯了进来。一边用浴巾擦着无法控制跳动着抖干水雾的狼耳,真琴看着莫名其妙背对着的两人,有些奇怪:“你们最近真的好不对劲哦。”

  “行了行了行了,快走吧!”被这个不识趣的家伙连续打断两次,香澄又羞又气的拉着他们出了门。

  刚才的事情不过是个小插曲,三人很快就已经到了照片中的那条街道。虽然也十分期盼着能够真正和佑树成为情侣,但是现在还是寻找步未要紧,而香澄在工作之时也是毫不辜负她“王都的名侦探”的称号,一双葡萄一样的闪亮紫眸不断的烁动,搜寻着每一个可能有用的细节。

  “这样下去,找到明天也找不完了。”被太阳晒得满头大汗,真琴看着还很长的街道:“我们分开找吧。香澄心细,就去那家夜店看看,佑树负责外围,我留在这里。”

  “好。”香澄点了点头:“助手先生,多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简单的分别而已,但佑树却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悸感觉,让他觉得好像今天和香澄分开之后,以后就再也看不见她了。自嘲的笑了笑,知道这种感觉纯粹是杞人忧天,佑树用力甩了甩脑袋将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去,才转头看着香澄纤细的背影走向了小巷之中。

  而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看见,此时的阴影之中,正有着一双冰冷的绿色双瞳紧紧的注视着她…

  

  和香澄所估计的一样,一周时间有太多的杂乱脚印覆盖,根本就找不到可能是步未留下的痕迹了。虽然说她能够通过脚印的大小深浅来判断是不是和她身材相似的人遗留的,但是夜店的人流量实在太大,即便她用放大镜一寸一寸的搜寻过去,也寻找不到什么明显的线索。

  不过香澄却十分有耐心,知道推理并不仅仅是乐趣而已那么简单。而随着她的认真搜索,竟然真的给她发现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体重大概八十斤,一米五上下的年轻女性…很可能是步未留下的!”大喜过望,想着赶紧寻找到步未,自己就能够和佑树真正成为情侣了,被喜悦冲昏了的香澄竟然没有留意到这个脚印清晰明显的可疑,简直就好像故意留给她看的一样。

  而顺着脚印的足尖,香澄也是逐渐发现了一个又一个连串的脚印,越来越凌乱急促,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追赶她的一样紧迫。发现情况恐怕并不乐观,香澄的心也是悬了起来,完全注视着地面上脚印的走势,却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在一点点远离佑树和真琴,走进十分偏僻黑暗的巷子之中。

  “哒…哒…”

  人声的嘈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听见这里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回响,香澄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只顾着沿着脚印,没有发现走到了哪里。这里十分幽暗,两旁的墙壁是高层小楼行成的夹道,而窗户还不开在这侧,形成了一个山谷一般的幽深巷子。

  “这是…”

  眉头紧皱着打量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香澄却突然看见,在前方一个拐角处,有一束戴着青绿色蝴蝶结的发辫掠过。虽然她与步未并不熟悉,但是她的照片这几天香澄已经牢记,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属于步未的发型和蝴蝶结,立刻惊喜的叫道:“步未!”

  但是和她所想的不一样,听见自己的呼唤,那束发辫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是在拐角一瞬间消失了。终于找到了线索,香澄大喜过望,迈开自己修长的黑丝美腿便追逐过来。但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每次她跑过一个拐角之时,都会看见步未的头发恰好消失在更远的拐角,已经全然忽略了自己正在逐渐落入陷阱,香澄不断的追逐着。

  “呼…呼…”

  终于,漫长的路走到了尽头,出现在香澄眼中的是一个极其隐蔽的院子。而院子的大门并没有关上,门口还有着杂乱的脚印,香澄立刻冲了进去。

  “呀!”

  刚一进门看见里面的景象,香澄吓了一跳。

  这里如同一个混混的聚集地一样,十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盘踞着;在昏暗杂乱的院子正中则有着一个柱子,在上面绑着的那个面色虚弱,楚楚可怜的女孩,可不正是已经失踪了一周的步未吗?

  而看到香澄带着一团香风猛地闯入,步未低垂着的眼睑抬起,如同看见了救星一样万分激动的看着她。发现步未本就纤细的娇躯更显得清瘦了不少,香澄不由得对她感到一阵心痛:“放心,我马上就救你出去!”

  “哼。”

  不过这院子之中可不仅仅只有步未自己,还有许多其他的男人。为首的家伙看见香澄好像将自己众人完全没放在眼里一样,冷哼一声:“香澄,你拿我们当做空气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疑惑又厌恶的看向他们,香澄才发现这个家伙脸上那道从左耳直到嘴角的刀疤十分眼熟,或者说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不眼熟的。

  “好呀,你们竟然还勾结起来了。”发现他们都是一些有着案底,每一个都被自己亲手侦破缉拿的罪犯,香澄也是怒哼一声:“忘记了我怎么痛揍你们的是吧!”

  “那是过去了。现在有老大的带领,你就乖乖的栽在这里吧!”为首的男人淫秽的目光贪婪的扫视着香澄短裙和大腿之间白皙晶莹的肌肤,那猥琐的视线惹得她更是恼怒,立刻便举起了手中的法杖。

  “罪恶牢笼!”

  一道辉煌的蓝光在她手中的法杖顶端问号之上宝石亮起,巨大的监牢光芒瞬间便笼罩了整个院子。香澄以为这些家伙是有备而来,因此根本没有留手,但没想到他们不过是外强中干,魔法的光芒闪过,他们立刻便是全都被弹到了一旁的墙壁上,重重的撞击让他们一瞬间就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不长记性。绑架可是重罪,你们就等着在监狱里好好待上一阵吧。”

  光晕重新收敛,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家伙,香澄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也不去管他们如何了,她立刻走向了院子正中被捆束着的步未。

  走近过去,香澄却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浓烈石楠花味道,让她不由自主的皱起了鼻子。看着步未俏脸上满是泪痕,她怜惜的问道:“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只是这句话问出来,步未脸上的泪水便立刻滑落。看见她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白皙的肌肤大片的裸露出来,更是能在身上各处都看见紫红色的指印和瘀痕。已能想象到她被怎样的凌辱了,香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连忙用法杖融化绳索,将她失去了支撑而软倒的纤细娇躯搂在自己怀抱之中。

  似乎是害怕到了极致,步未立刻紧紧抱住香澄,而她更是能够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剧烈的颤抖着。毫不知情的香澄为她悲惨的际遇痛心不已,轻轻拍着她的玉背:“没事了,我会保护你…啊!!!”

  香澄的惨叫划破天际,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冷冷的注视自己的步未,还有她脸上嘲讽怜悯的笑容。此时的她哪里还是那副虚弱可怜的样子?而她右手之中所握着的一柄锋利匕首,更是缓缓的向下滴落着毫无防备的香澄的鲜血。

  “步未…你…为什么…”

  从未感觉过的痛苦,让香澄已是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扑通一声的软倒在地,鲜血从捂着小腹的指缝中汩汩的流淌出来。即便她性格再怎么坚强,此刻她光洁的额头之上也是因为痛苦而滑落着香汗,紫色的柔顺长发更是被汗水的浸湿而散乱的披散下来,显得分外狼狈。即便颤抖的手怎么捂紧伤口,赤色的血斑还是迅速的蔓延开来,将她碧绿的侦探服染的分外可怕。

  “你还真是容易上当啊,侦探大人。”步未在恼怒绝望的香澄面前单膝跪下,看着她那张俏脸之上的痛苦表情,额头之上那个漆黑的符文烁烁着闪亮光泽:“不为什么…因为我恨你。”

  “是…是因为…助手先生吗…”看着她好像无比解气一样的神情,香澄已是明白自己上当了,咬着牙说道。

  “没错,你猜对了。【找到步未之后,我们就成为情侣】…好温馨啊。”步未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香澄柔软的俏脸,那双碧绿色的美眸之中偶尔闪过乌黑的光晕,让她本来纯洁的表情多了一分邪气。看着在她小腹之中不断滴落的鲜血,步未的轻轻蘸起了一点放进嘴中,将她本就鲜艳的红唇更染成了妖艳的赤色:“很痛吧?”

  嘴唇已是青紫,失血过多让香澄就连舌头都有些僵硬了,根本没法回答她的问题,但却还是愤怒的瞪着面前这个明显已经不是步未了的女孩。

  “只是你现在的痛…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我曾经感受过的痛多。…都是因为你!”本来还云淡风轻,仿佛玩弄猎物一般蔑视着香澄,但是看到她的眼神,步未倏尔暴怒,恶狠狠的扼着她纤细雪白的脖颈,让她白皙的粉颊都为之涨红。也不知道她细弱的娇躯哪来的力气,竟然是将香澄径直的提起,让她无力的双腿只能乱蹬着,伤口更是因为这样的挣扎而不断滑落着血液,赤红狰狞的流过晶莹如玉的大腿,宛若山药泥之上点缀的草莓果酱,最终再一点点的聚集在她的脚下,留下一片猩红的湖泊。

  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离开香澄的身体,步未冷哼一声,将她的娇躯抛垃圾一样的扔在旁边。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死…我曾经感受过的痛苦,都会一点一点的让你品尝。”轻轻的拍了拍她弹嫩的脸颊,步未的俏脸又恢复了平静和可怕的优雅。

  而这是香澄最后的意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她吸摄在手中之后,她就彻底的昏迷过去了。

  

  “嗯…”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香澄才逐渐的苏醒过来。失神的双眼逐渐聚焦,环顾着阴暗潮湿的四周,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带到了一个好似地下审讯室一般的地方。

  “这…这是哪里…”

  试着挣扎,香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捆束起来了,纤细的藕臂被高举过头顶带着手铐,更是被强迫的跪在地上。不过万幸,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但最起码还保持着整齐,而小腹之上那个本来足以致命的伤口也愈合了,如果不是侦探服还留着一道狰狞的刀口,她恐怕都要以为那是假的了。

  “冷静…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下来…”

  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虽然伤势愈合了,但是被这样的拘束,法杖更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她根本就没办法脱身。用力的深呼吸,香澄尽可能的思考着。

  “原来我们都被步未给骗了。她的失踪是个陷阱,就是为了引我上钩。怪不得那个脚印那么明显,还特意的露出线索让我追赶…太大意了。”想到那些明显的破绽,香澄苦笑的想到。毕竟自己急着去救步未,哪里能够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那么她的动机也十分简单了。她一直偷偷喜欢着助手先生,见到我和他那么亲昵,并且即将成为情侣,因爱生恨的她并没有去报复佑树,反而是想解决我这个对她算是彻头彻尾情敌的人。”香澄叹了一口气:“人都说情敌胜过死敌我还未信…没想到终究是付出代价了。”

  “说的不错。”

  而此时在她的背后,步未冰冷的声音响起,宛如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淋下,让香澄不由得一阵剧烈的颤抖,似乎回想起了她握着匕首捅进自己肚子的那一瞬间。

  “步未,你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将我绑架在这里,你究竟想得到什么?”香澄冷冷的说道。

  “好凶啊,吓到我了。”步未笑了起来,在背后猛地凑近,蹲在香澄被强迫跪地的娇躯背后,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凹凸娇躯,还有那张柔美精致的俏脸:“多美啊…如果我和你一样美,是不是前辈就会爱上我了呢?”

  与曾经的步未清纯羞怯的气质不同,香澄更多的是端丽沉稳之中活泼灵动的俏丽,还有此时因为战损而与平日冷静端庄行成反差的柔弱,但是无可否认的便是她们同样是堪称完美的女孩。

  柔顺的长发黑紫色长发本应如同天鹅绒一样的光亮丝滑,可是此时却因为汗水而有些散乱,并没有规矩的收束在脑后,有些凌乱的发丝垂在耳畔,为她增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气质;不过在弯如柳叶的细眉之下,那双晶紫色的眸子却恼怒的瞪着,即便自己已经从侦探变成了阶下囚,也毫不屈服的闪烁着光芒,一双犬耳微微的跳动着。小巧的琼鼻在她柔嫩如同蛋羹一般的娇颜之上是那么的和谐而恰当,不过鲜艳的红唇却是紧紧的抿着,细白的贝齿也是咬紧,显然已经为她的背叛愤怒到了极致。

  “你做梦!我曾经还对助手先生说过,你是他的朋友所以我不怀疑你的品行,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家伙!”知道她此时虽然冷静,但是其中却隐含着随时都会爆发的疯狂,香澄咬着牙说道:“就算是下辈子,佑树爱的人也只会是我,绝不可能是你!”

  只是在这种时候激怒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听到香澄的怒言,步未抚摸着她的手突然停止了,指甲更是陷入她柔软的肌肤,几乎要掐捏而出血痕,下一刻,她冰冷的声音才在香澄的耳边响起:“…也许我不该给你尊重。”

  “你…你将我抓到这里,不过是想在我身上发泄那些你得不到助手先生的爱而产生的怨气,反正无论如何你也会侮辱我直到你喜欢,那就随你的便!”香澄越说越激动,白皙的粉颊也是有些气愤的涨红。

  “如你所愿。”

  轻轻拍了拍手,香澄便看见了那些被自己击倒的家伙们鱼贯而入。一个个的走入进来,玩味的看着曾经威风凛凛的将他们挨个缉拿的香澄此刻却跪在地上,双手更是被捆绑在一起,让她柔软的胸部凸显出一道极其惹眼的曲线。看着那些都是被自己关进过监狱的混蛋们用毫不掩饰的贪婪视线扫视着自己的身体,香澄更觉得厌恶万分,但同时也为他们竟然会站在同一阵线而惊怒:“步未,你知道他们都是一些什么家伙吗?”

  “那又怎么样?只要能够复仇,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听见她的话,步未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我付给了他们【报酬】,所以现在他们听我的指挥。”

  “报酬…?”

  冰雪聪明的香澄也逐渐明白过来,步未身上那些可怕的痕迹并不全是被凌辱而来,恐怕是她自己主动献身,才能够用她的身体招揽来这些混蛋。从未想过她竟然会堕落成这个样子,香澄又是失望,又是愤怒:“步未,你变成这样,难道助手先生就会高兴吗?”

  “你还敢提他!”香澄万万不该认为被哀叹女神蛊惑而彻底黑化的步未还存有怜悯之心,因此她这样说话,不仅没能够换回她的悔过,反而是让步未尖叫起来:“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话,那天的前辈就会看见我,我才不会被那个混蛋下药强奸!”

  “你…”

  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是香澄知道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疯狂了,再也不是那个佑树记忆之中善良纯洁的步未。可是她同样也很清楚,虽然步未的遭遇十分悲惨,但无论是佑树还是自己,都不应该成为她报复的对象,因为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而看见在自己跪着的身前居高临下,极度仇恨的注视着自己的步未那双萦绕着黑气的暗绿色眸子,在回想起最近佑树遇见的奇怪事件,将一切结合起来,香澄终于明白了。

  “哀叹女神…是那个传说之中执念未散的魔物,是它蛊惑了你…”

  “是又怎样?我已经恨透了软弱的自己。像是现在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的很棒。”

  看见了步未白嫩的大腿内侧还有着粘腻的白色液体流下,香澄明白她已经彻底沉沦于复仇和性爱,完全被哀叹女神操纵了。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羡慕,好嫉妒你,因为你能够独占前辈,得到他所有的爱意和目光,依偎在他的怀中分享他的体温,甚至可以与他热烈的深吻。而我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阴影之中偷偷的看着你们,一个人站在阴冷的秋风之中,哪怕被冻的瑟瑟发抖,哪怕是被轻浮男骗上床,也没有人来体谅关怀如同路人一般的我。他的视线就只会在你身上,所有的蛋糕都被你享用,所遗留给我的即便是一点你唇角的残渣,便已让我心怀感激,甚至生出幻想…”

  “所以我恨你,比恨那个将我强奸的畜牲和哀叹女神还要更恨你。”

  “我已经脏了,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现在子宫里还有着男人的精液。”步未空洞而可怕平静的双眼看着惊惧而颤抖的香澄,将她的俏脸贴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你能听见吗?虽然还未到时候,但我已经怀孕了哦…只是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我没资格再回到前辈的身边了,即便是曾经纯洁的我都没有勇气,更何况现在呢?不过幸好,虽然我已经无药可救…但是我却能让你来陪我…”

  “我很满足。”

  听见她可怕的话语,香澄绝望了。她本来以为步未仅仅是被胁迫了,但没想到哀叹女神已经将她变成了这样。

  “步未…你…我…我很同情你…但是…我…”

  哪怕再怎么善于言辞,当她感觉到步未身上那深重恐怖的黑暗气息之时,香澄也已是舌头好像被缚住了一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能让现在的我快乐的,就只有你也被凌辱的和我一样,直到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步未轻轻抚摸着被这可怕的话惊慑到呼吸都快停滞了的香澄惨白的俏脸,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对那些贪婪的注视着香澄的混混们说道:

  “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曾经将你们都抓进过监狱,现在就将你们对她的怒火都发泄出来吧。但是记住,一定要给她中出,每天都要至少几十发,把她玩到彻底坏掉怀孕为止。”

  而步未的话就是命令,终于得到了允许,男人们向香澄缓缓走了过来。

  虽然知道此时的情况已经坏到了极点,但香澄却还是相信自己能有破局之法。因为无论如何,这些家伙也不过只是一些身强体壮的普通人罢了,和身为魔法师的自己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正因如此,虽然脸色已是惨白,但香澄却还是强打精神的怒视着他们。

  “你们这些混蛋,真是记吃不记打!”

  “侦探大人,今时不同往日了。”只是虽然被香澄教训过不知多少次,但现在的他们却毫不畏惧的淫笑着。

  看着他们缓缓的向自己走来,香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解开了,不由得大喜过望。虽然没有法杖的帮助她没法用出连结爆发,但是一些简单的魔法还是能够做到的。伸手指向那个为首的家伙:“捆绑之根!”

  但是和香澄所想的将他们一下子全部定在原地,顺势逃跑出去不同,指尖之上光芒闪烁,但转瞬之间一股强烈的剧痛便在大脑之内炸响,让她惨叫一声重新跌坐在地。

  “怎么了?你的魔法呢?”见到香澄瘫软在地,那些本来还有些畏缩着的混混们胆子也是大了起来,没想到步未说的禁魔领域竟然是真的。

  “我…我的力量…怎么”

  无往不利的魔法这次竟然用都用不出来,香澄呆呆的坐在地上。这禁魔领域是特意给香澄准备的,比一般的还要效果强劲的多,不仅施放不出魔法,而且一旦尝试想要施法,被扰乱了的魔力和元素立刻就会反噬;而魔法师的身体大都脆弱无比,哪里承受的了呢?

  而除此之外,一种可怕的感觉也在香澄的内心升了起来。一直以来,身为侦探的她不断的侦破案件,将那些犯罪了的家伙一个接一个的关进监狱,所依靠的就是智慧和魔法;可是现在魔法已经不好用了…那自己在他们面前,不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孩吗?

  “哼。”

  脚踩在香澄的手指之上,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却还是让她痛呼出声。欣赏这个曾经将自己送进监狱的女孩现在却只能在身下瑟缩着颤抖,为首名叫威特的男人心中不由得大大的满足。

  与她完美的俏脸相称,香澄的娇躯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雪白,虽然侦探服的领子一直系到下颔,将精致的锁骨有些惋惜的遮掩住,但是以金色纽扣固定的赤红披风却更是凸显出她肤色的娇嫩与洁白。胸部虽然并没有伊织和静流那样丰满的堪称夸张,但却十分娇挺,即便在草绿色侦探服的包裹之下也能够看见弹力十足的惹眼肉痕,一双细嫩的藕臂更是裸露在外,让戴着黑色手套的纤柔素手与肌肤冰雪一般的白皙映衬的极为诱人。

  而在她盈盈一握,仿佛稍微用力都会折断的柳腰之上,则是束着一条凸显那有多么纤细的皮带;向下则是一条堪堪能够遮蔽丰腴美腿和挺翘娇臀的短裙。仿佛是上半身稍微有些保守的原因,本就瘫软在地的香澄此时短裙已是无法遮蔽少女的纯洁,将黑丝长袜之上大片白的晃眼的美腿肌肤暴露而出,甚至已是能够看见可爱的白色内裤,甚至被小小内裤勾勒的无比下流的耻丘粉嫩肉色。

  至于她这双美腿,更是最能够吸摄男人视线的修长完美。大腿圆润丰腴,小腿纤细笔直,在黑丝的包裹之下更是显得曲线傲人,将肉感和纤柔结合的恰到好处。虽然香澄十分聪颖灵巧,但是她却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对于男人究竟有怎样堪称魔力的诱惑;而今天她终于在惊恐和绝望之中明白,却要被一群罪犯夺走女孩子最宝贵的纯洁了。 

  听着香澄呜咽的声音,威特低下头挑起她隐含着痛意和绝望的俏脸:“侦探大人,抓我们的时候不是威风的很吗?”

  “我…救命…助手先生…救救我…”

  如此近距离看着他丑恶的脸,还有面上那道蜈蚣一般的可怕刀疤,知道自己已是走投无路,真的要被这些罪犯侮辱,香澄终于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感觉到除了佑树之外其他男人的手放肆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极度厌恶和恐惧的感觉让她紫色的大眼睛绝望的闪烁着,泪水不断的滑落,却只能无助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但是佑树又怎么可能听到呢?爱人的失踪虽然让他焦头烂额,茶饭不思,但是找遍了各处也寻找不到这个极端隐蔽的地方。

  “乖乖的听话吧,侦探大人,现在的你可不是威风凛凛的魔法师了…仅仅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们中的每一个都因为各种犯罪行为被香澄教训甚至抓进监狱过,因此已是恨透了这个多管闲事的侦探。可是此时她已经无力再反抗,那么对她的恨意便已经转化成了性欲,只想着用她娇媚性感的身子,把所有愤怒全都发泄出去了。而这地下室本就是个步未和他们淫乱的地方,因此他们也不顾任何廉耻,直接便是扯去了衣衫,露出一根根粗长狞恶的可怕肉棒,腾腾的冒着滚烫的热气。

  “不…不要…”

  从未见过男人的性器,虽然和佑树已是十分亲密,但却也仅限于接吻和肢体接触,香澄还没做好将自己给他的准备,羞涩的想要将处女之身留在两人真正成为情侣的那天晚上;换句话来说如果不是步未的黑化,可能就是今天的此刻。而此时看见如此之多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黝黑肉棒,恐惧感觉和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要让香澄背过气去了。她的身体无比纯洁,怎么能够承受的了被除了佑树以外的其他人侮辱呢?但是即便她想要反抗却也不能做到,因为没有魔法的香澄就只是一个兽人少女,她纤细的娇躯和那些男人雄壮的身体比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更不用提她已被禁魔领域反噬的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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