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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毒师的熟女天国】,1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1220 ℃

 作者:zhangpengbr

 2022年10月11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禁止转载

 字数:10989

  正文开始:

                楔子

  公元2250年,距华国完成世界大一统已经过了一百余年,全世界各地文化经济飞速发展,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随着国力的不断增强,华国对于各种犯罪的打击力度愈发强大,各地的犯罪率屡创新低,其中独品犯罪更是在零容忍的国家政策下,在几十年前就在华国销声匿迹了。

  与此同时,滇省横断山区的一处山谷,随着「砰」的一声,一个满身黑灰的小男孩从山脚侧一个极为隐秘的洞穴里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检查了一下手里紧握着的几张红绿的钞票,心有余悸的看着不断飘出黑烟的洞口,深深的洗了几口山区清晨清冷的空气,头也不回的向山外走去。

  这个小男孩就是12岁的我,华国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的绝命毒师。

  我叫陈龙,我的故事还要从我出生前三年前说起,虽然华国的余毒早已被肃清,大部分的民众甚至早已忘记了独品的名字,但总有些疯子致力于研制出最新最纯净的「纯冰」,例如我的制造者陈明宇博士。

  陈博士是这个山谷实验室的实际拥有者,十余年前正是他发现一种名叫横断龙葵的植物,其花序中存在着极其高纯度的四甲基苯丙氨酸,一种致幻和成瘾性远高于普通冰独的新型物质,但是横断龙葵采摘之后这种物质会马上分解;不仅如此这种存在于海拔三四千米的植物培育环境要求极为严格,几乎没办法大规模培育。于是陈博士买来了上百枚卵子在和自己的精子受精后,导入了横断龙葵的基因片段,并且送往了全世界各地寻找代孕妈妈进行胚胎移植,而我是唯一一个成活下来的男婴。

  从小我便被陈博士视若珍宝,为了使我尽快的产精获得纯冰,我从三岁便开始服用睾酮等各种男性激素,而龙葵由于稀少而被迫强大的生育能力更使我如虎添翼,5 岁时我便在陈博士抓到的农妇的阴道里射出了处男精液。

  经过陈博士的检测,在我200ml 的精液中可以轻易提取到85g 纯冰。

  于是我的噩梦开始了,为了验证四甲基苯丙氨酸成瘾性和唤醒雌蕊也就是提高女性性欲的功能,五岁的我除了吃饭便是跟3 个不同实验组的十几名四五十余岁的农妇性交。

  这些已经成瘾的农妇既享受着性交中不断增强的性欲带给他们的快乐,又期盼我快点射出来让她们过把瘾。

  而她们早已松弛的阴道和糜烂的子宫颈似乎并不能给我带来太强的刺激,于是她们开始用粗粝的手指攻击我的后庭,按摩我的前列腺;抑或用酸臭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乳头和稚嫩的耳垂,用我体液中浓度较低的独来缓解一下蓬勃的欲望。

  后来陈博士也发现我射精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刺激感和新鲜度的降低,我一度可以坚持两个小时不射精,陈博士为了产能的提高,开始用A 片刺激我。

  新世界的大门向我打开了,A 片中女优丰腴的肉体,精致的面庞,前后的反差感令我欲罢不能,我开始愈发渴望外面的世界。

  陈博士似乎是发现了这样的苗头,便给我开始科普华国的法律,仔细地计算像我这样「持有」这么大量的独品会被枪毙几次……在我空闲的时候,他开始教我读书转移我的注意力。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陈博士想效仿「鸡尾酒」疗法,通过混合我产出的纯冰和其他几种普通独品来制造出更恐怖的独王,可似乎是纯冰迅速溶解了其他几种独,发生了剧烈的独性爆炸,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顿时被大量的独品灼伤致死,在我逃出来之后被掩盖在了山洞的废墟之下……

                第一节

  从仓皇离开滇省到我在魔都安顿下来只花了十几天,我心里时刻铭记陈博士的警告,趁着天黑赶到镇上随意上了一辆大巴车,经过不断的换承到达魔都这个让我觉得已经离滇省足够远的地方。在街上流浪了两天,花光了我从陈博士那里偷来的钱,被一家私房菜的老板收留下来做了服务员。

  由于之前被农妇榨的太干了,我长得十分瘦小,脸色也不健康的发黄,出于这点考虑,那位好心的老板娘让我当了一个传菜员。

  这家私房菜十分有名,所用的食材也非珍即贵,来这里吃饭的便也大都是达官显贵,而在这打工的十几天,各种类型的美女把我的审美观冲击了个稀碎,各种炫目的丝袜也让我无数次的偷偷勃起。

  然而陈博士的警告像是咒语一般在我耳边萦绕,我不敢偷偷自慰生怕别人发现我能生产这么烈性独品。

  「小陈,上菜。」后厨的大师傅吆喝着。

  「好。」我无精打采的应和着,端着菜准备穿过走廊。

  「你好,厕所在哪?」

  温温软软的沪腔普通话顿时让我来了精神,抬头一看,各种激素瞬间冲上了我的大脑皮层。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甚至比我看到的AV女优还要好看很多倍。她白净的瓜子脸上点缀着一双微微描过的眉毛,一双明亮的眼睛既噙着高山与明月又暗含着风雪与秋霜,岁月似乎没有办法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小巧挺立的琼鼻,挺拔干净的山根像是整容模板里的样子,口红妖媚而不艳俗和这张素雅的脸形成了绝配;像白天鹅一样高傲的脖颈下是大而微翘的酥胸和若隐若现的乳沟,看一眼便能给人无穷的遐想。

  银色的鱼嘴高跟里露出两根包裹在黑色丝袜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匀称的大腿在根部陡然增宽,可主人却将其严实地包裹在了黑色的连衣包臀裙中。

  「夫人,我带您过去。」我走到女人的身侧,装作礼貌低着头领先一步引领着她,实则狠狠的视奸这个完美熟女的下半身。

  这一路无比漫长却又无比短暂,四下无人之后我风也似的冲进了隔间,这个成熟的女体将我身体里的欲望彻底点燃,陈博士的警告也很快被我抛之脑后。抚摸着积攒了半个月精液几乎下垂到了膝盖的睾丸,想象着这个熟女在我胯下的样子,我便开始了自虐式的打飞机……

  「小陈,你在哪?客人催菜了。」

  听到包间服务员小武的呼喊,我精关一松,大量白色的液体瞬间射到了为客人准备的人参鲫鱼汤里,恐惧感瞬间占据了我的身体,我也顾不上擦拭提起裤子便从厕所走了出来。

  「你怎么拿着菜进了厕所?」小武微恼,「别偷懒,快去干活。」说着便从我手中拿走了汤盆送进了包厢。

  我心里一片绝望,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厨房,影影绰绰间听到了外面的呼喊「不好啦,客人抽搐晕倒了」。我胆怯的躲到角落,看着一波波的警察来到厨房看着监控搜着物证,随后老板娘也出现在了厨房,指点着我和警察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两个警察把我拎起来带回了警局。

  他们似乎并没有打算审讯我,只是把我绑在了一个开着强光的审讯室里,大概又过了几个小时,我听到了高跟鞋由远及近的声音,随后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

  「素娟,我把监控闭了,你别把他整死就行。」粗犷的女声压着嗓子,像是在讨好跟她说话的人。

  「放心吧,周末请你吃饭。」略微耳熟的女声登时让我毛骨悚然,我一阵剧烈的挣扎,可下午那张被我意淫的脸在我眼前急速放大,少了几分红润多了几分苍白,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狠厉。

  「啪」一个耳光顿时把我打的七荤八素。「贱东西,敢射在我的饭里。我今天就把你那活儿踢爆,看你以后还犯不犯贱。」脸上的剧痛本就让我意识模糊,下体的撕裂痛又把我的意识拉了回来,这个恶毒的女人不仅仅从正下方踢中了我的蛋蛋还接着用高跟鞋的跟狠狠的碾了几下。

  「用脚碰一下你这杂种就让我感到恶心,我今天非把你鸡儿和蛋蛋都碾碎。你这中贱民的鸡巴只配被我踩,只配被我踩碎,踩废。」恶毒的语言不断从她精致的红唇里吐出来,顿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干呕。我心有所感,硬顶着疼痛向她挤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妈的,还敢笑,鸡儿还能硬,我把你的尿道给你挑了,让你以后当太监,让你以后撅着屁股从屁眼里尿……」我逐渐在她的歇斯底里的踩踏中失去了意识。

                第二节

  我下一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强光灯早已关闭,让我得以看到门口的状况。

  「素娟,你真的想好了?我可以再关他一阵子,你想来随时可以来。」我终于看清楚了那道粗犷女声的主人,她身高185 左右,健壮的身材在警服的衬托下凹凸有致,四十多岁的面容看起来没有经过多好的保养,干练的短发齐刘海下是两道很英气的浓眉,大眼睛看起谁来都是不怒自威,高原红的脸颊有些发福,确使她的大鼻子更加立体,微张的嘴露出里面整齐的白牙。后来我才知道她便是魔都公安局长李红梅。

  「嗯嗯……齁……你放心吧……吸律……他牵扯了我们公司的机密……」旁边的女子虽然带着口罩和墨镜,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那天打我的熟妇。而口罩下传出的母畜的声音也让我倍感熟悉,这就是我陈博士在横断山脉洞穴里实验组农夫独瘾发作的声音。

  原来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精液里的独品成分,正在疑惑之时,我突然记起了陈博士在给我上课的时候给我讲过,「纯冰」从我的精液中提取出来极易分解成几种常见的化学物质。想到这,我心中大定,但在李红梅的面前还是一副怯懦的神情。

  几乎没走什么流程,我便顺利地被「素娟」带出了公安局,我心中愈发肯定这个熟妇的地位不会低,如果把她控制住了以后就不会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于是我便顺从的上了她的车。

  直到两侧车门关紧,自动驾驶打开,这个熟妇终于卸下了口罩和墨镜,而她此时的面容也令我大吃一惊。娇艳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初见时候的知性与优雅,反而充斥着失神与迷离。嘴巴大张着,透明而粘稠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可能因为太热的缘故,舌头像狗一样耷拉在嘴的外面。精致的鼻子也消失不见,张大的鼻孔一翕一张之间,鼻涕也不受控制的毁坏着脸上的腮红。眼球伴随着双腿的抽搐不断上翻,而贵妇的仪态似乎也全然忘记了,双腿跨做在座位上,不停的掀起短裙似乎是在给不断流水的小逼降温。

  随着最后一波崩坏的表情结束,熟妇恢复了一点神智,她知道自己最需要的东西就在这个前几天被她羞辱过少年的裤裆里。于是「素娟」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伏在了我的胯下,准备扒下我的裤子。

  而我怎能如她所愿,蜷起腿缩起阳,坚决不让她得逞。果然她见没有办法过上瘾,转而开始舔起我皮肤上的汗液,而我的汗液中虽然有少量的独品,但是会刺激女性的欲望,使其对「纯冰」更为渴望。

  说话间,我的鞋袜就被素娟退下来,素娟如获至宝的细心舔舐着我足有半个月没洗过的臭脚,甚至用香舌帮我清理掉了指甲盖里的黑灰,还邀功似的展示舌头上我脚趾缝里的黑灰并重重的咽了下去。

  眼见这个熟妇即将丧失理智了,我将她推到一边,问道:「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我叫王素娟……齁……是燕京集团的董事长……」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燕京集团是华国综合实力top1的公司集团,甚至有传言说这个公司和华国总统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玩味起来。

  「你想吃我的精液?」我促狭的笑道。

  「嗯嗯嗯嗯啊……精液。」精液这两个字似乎拨动了王素娟的性欲开关,一股带着白沫的油状淫水从王素娟的阴道穴里流出,顺着腹股沟流到了座垫上。

  「我给你精液,我能得到什么?」为了刺激王素娟,我故意在精液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果然一股股的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我给你钱啊……哼啊,我可以让你当我男朋友啊。」

  「男朋友嘛,」我不屑的笑了一下,「你认我当爹,我可以给你精液。」众所周知,燕京集团董事长的父亲是华国大元帅王正,其在华国大一统的收尾阶段立下了赫赫战功,最后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国家为了奖励他,在燕京集团草创期间给到了了大量的政策优惠,才有了现在屹立不倒的燕京集团。

  王素娟迷茫的向我看了一眼,似乎在看到了父亲和蔼可亲的面容,但马上神色一怔,跪坐在座位上,把脸靠在了我的裆部,娇媚的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干爹,」随即见我神色不对,连忙改口道:「不不不,你是我亲爹,陈龙是我亲爹。」

  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脱下了裤子,将巨大的阳具和如网球大小的睾丸展示在了王素娟的面前。见到此,王素娟就像饿了几天的母猪一样,疯狂的用嘴和鼻子在我的鸡巴上乱拱。几天前自慰没清理干净,臭烘烘的挂在龟头上的包皮垢成为了目前王素娟最好的食物,她把一片最大的包皮垢放在鼻孔旁,使劲的嗅闻着,「纯冰」散发出来的气味让这个熟妇彻底的崩坏了,她把一片大点的包皮垢撕开包裹在牙床上,再用小而灵巧的舌头转着圈的舔舐,让每一片味蕾都能感受到「纯冰」的魅力。

  稍稍的过了一下瘾,王素娟的性欲和淫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不住了。只见她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往逼里使劲一扣,一大股滑溜溜的淫水顷刻间便泄在了左手上,她小心翼翼的捧着这股淫水从我的怒张的龟头上往下浇,然后仔仔细细的将淫水涂抹在了整个阳具和蛋蛋上。

  准备工作完成,全身脱得仅剩一条短袜的王素娟将龟头对准逼口缓缓地坐了下来,我和王素娟同时舒服的呻吟出声,接着王素娟便开始疯狂的上下摇摆,我分泌的少量」纯冰「被她红嫩的阴道壁缓缓吸收着。

  王素娟的阴道跟我幼时透过的农妇的阴道完全不同,没有经过开发的熟女阴道松紧合适,对龟头既没有很强的压迫感,阴道侧壁的褶皱在拔出时也紧的恰到好处,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不停的用满是津液的嫩舌的舌尖积压着冠状沟。

  伴随着王素娟观音坐莲式的上下摇摆,一对大奶子像两个破麻袋一样在我的头顶摇晃,我恶作剧般的用手箍住左乳,恶狠狠的咬着她的奶头。王素娟的奶头虽然颜色偏黑一点,但是乳晕不大,要起来还有淡淡的乳香和香水味。在我的刺激下,王素娟的高潮即将到来了,然而没有我精液中的「纯冰」作为诱导,即使她白眼爽到翻过去也只能停留在高潮的临界点。

  为了让王素娟完全收我操控,我抑制住自己在这头崩坏的母猪里射精的欲望,停止了抽插。王素娟的高潮不但没有到来反而渐渐褪去,急得她扯出了哭腔:「怎么了爹,是女儿伺候的不好么,来,闺女吐点口水,爹接着玩闺女。」

  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熟女管我叫爹,我的鸡巴又硬了几分,还是沉住气说到:「你昨天不是还要把爹的鸡巴给踩爆,让爹后半辈子做太监用屁眼撒尿么。」

  王素娟盯着我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那是闺女自己犯贱说错话,闺女的意思是把我那死爹的小鸡吧给踩爆,反正他也用不上。陈龙亲爹的大鸡巴是闺女的宝,闺女恨不得从出生开始就被陈龙亲爹的大鸡巴给肏穿。」

  看着之前温柔知性的熟女,现在变成了一个只知道精液的娼妇,我的性致又提高了几分。

  王素娟也感受到了我的鸡巴在她阴道中又涨了积分,于是立刻把屁股做到底,双手放到胸前无意识的抠弄着自己的乳头。

  「亲爸爸快把射给好闺女,女儿的臊披就是签爸爸肏,嗯啊……不行了,都射给闺女,射到子宫里再生个闺女给爸爸玩。」

  看着如此下贱的熟女,我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把足足300cc 浑浊的精液射进了王素娟的阴道中。

  「纯冰」快速地被王素娟地阴道壁吸收了,四甲基苯丙氨酸迅速地穿过了血脑屏障刺激着王素娟的大脑皮层,控制着高潮的中枢终于接受到了放闸的讯号,大量的阴精从阴道壁喷涌而出,膀胱括约肌和肛门括约肌同时舒张,伴随着大量的尿液和臭屁,王素娟陷入了此生第二个也是最具成瘾性的飘飘欲仙的幻觉中了。

                第三节

  「自动驾驶已结束,欢迎回家」,随着车门的缓缓打开,王素娟奢侈的豪宅尽收眼底。把还沉浸在「纯冰」后劲中的王素娟留在车上,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在这栋接近500 平米的别墅中这翻翻,那翻翻。

  从停着数十辆豪车的升降车库一出来便是王素娟的卧室,里面摆放着王素娟和多任华国领导人以及他父亲的合影,我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全都是他父亲的勋章/ 手表以及几套男士的名贵丝绸衬衫,我将自己的衣服褪下塞到抽屉里,换上了她父亲的一套穿搭。

  打开旁边的抽屉竟然是好几套极为暴露的情趣内衣,和几只被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双头龙,我心里暗忖:「这骚老娘们竟然是个拉拉,不会是跟那个公安局长吧。」

  从卧室出去,便是一个100 平米的巨型浴室,其中大半的面积是一个巨型的按摩浴缸,我脱掉衣服躺了进去享受最先进的声波按摩技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带我醒来已经是1 个多小时以后了,我换上衣服正准备接着看看这别墅和我那山洞有什么区别时,王素娟出现在了门口。

  此时王素娟脸上的痴女相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厌烦,衣服也重新换上了职业装,显得干练优雅。

  我们四目相对,一时有些尴尬,为了缓解一下气氛,我抬了抬了胳膊说到:「爹穿这身帅不?」

  此时王素娟才注意到了我穿着她爸爸的衣服和勋章,登时双眼通红,「啪」的一巴掌,几乎把比她矮两个头的我扇到了地上。

  「马上拿着你的破烂给我滚!」王素娟朝我吼到。

  「可是刚才……」我嗫嚅道。

  「刚才你吗!」王素娟河东狮吼,言罢就要踢我的鸡巴。

  我见势不妙,脱下这高档衬衫,拿着我的破衣服就往外跑去。如果年幼时我和那些性交的农妇多交流一下,我就会晓得,王素娟处在刚接触大剂量「纯冰」后负罪感最重的时期,而接下来的复吸则会显著的降低这个时间。

  不过对于进局子的恐惧感打断了我的所有回忆,我在绿化带里穿好衣服,找人问了下路便向城乡结合部那里出发了,毕竟如果王素娟真要抓我,这里复杂的地形足够我再次跑路了。

  用光了在私房菜打工的最后一点工资吃了顿大餐,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住宿的预算了,好在我在这里流浪过一段时间,认识几个流浪汉,可以在他们的棚子里凑合一宿。

  这些流浪汉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乞丐,以领救济和乞讨为生,由于受不了收容所的拘束,四五个人就在城乡结合部的深处打了个窝棚作为立足之地。

  「王叔,我今晚在你这凑合一宿。」

  我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窝棚,一阵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让我把刚吃的晚饭吐出来。

  「行,你还睡老地方。」

  王叔右手拿着一本旧的不成样子的册子,左手匀速的撸动着他几年没有清洗的鸡巴,嘴上随意的应付着我。

  「小陈,我跟你讲,那天我又白玩了个鸡。」

  躺在窝棚最右边的老李见到我回来了,连忙转身面向我开始侃大山。

  「那天我出去上网,看见卖盒饭旁边开了个按摩店,我往里一瞅还是个新货,四五十岁的老娘们,该涂的涂,该抹的抹。我赶紧回来换上当保安剩的制服,拿了个手机模型就往店里走。」

  刚上完厕所回来的老周头也被老李绘声绘色的描述吸引住了,窝在被子里把头用手一撑,接着看老李的表演。老李眼见吸引了别人的关注,干脆坐了起来,接着讲下去。

  「我一进去直接就问全套多少钱,这老娘们说快餐加口活150 ,我摸了一下这骚娘们屁股感觉确实有料,就决定给她上一课。一脱下裤子,我想坏了,鸡巴忘洗了,这娘们也头凑上来也觉得我鸡巴有味,准备套个套子口。」

  老李好像是为了壮了壮自己的声势,清了清嗓子,严肃的看着我。

  「咱们白玩的要素是什么,就是自己相信自己有钱玩,我当时就跟这个鸡说了,带套子嗦鸡巴头子不给钱。这娘们害怕了,摘了套子开始嗦,嗦了一分钟,我实在觉得不得劲,这新货牙磕的我龟头疼。我说行了,把衣服都脱了,我干会你的逼。」

  老李接着冷笑一声,面带不屑的接着讲。

  「结果这骚货给老子演上了,好像被鸡巴恶心到了,在那干呕,我讲了一句行了,给你加50,立马好了。呸,这就是女人。」

  老李往棚子外面啐了一口,很感慨的摇了摇头。

  「接着这婊子装清纯,死活不脱胸罩,被我给硬撸下来了,趁着她撕套子我直接插进去了。她费老劲拍我想起来,我硬扛着揍开始插她的逼。插了两分钟,自己开始动起来了,妈的,女人就是贱。」

  老李对于女人本性的定论立马引起了整个屋子里流浪汉的赞同,老李得意地扫了我一眼,又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

  「不过该说不说,这女的逼是真松,还tm漏气。草之前这婊子跟我讲她刚离婚,我他妈当时觉得这女至少在东莞被人玩了20年。妈的一开始还不让老子亲嘴,后来弄了半个小时也没弄出来,主动伸舌头往我嘴里搅。」

  老李刚说完窝棚了便弥漫起了嘲笑的声音,显然大家对于半个小时这个数字产生了怀疑,老李倒也不脸红,捋了捋头发转过头接着讲。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我掐着她奶头直接在她逼里射了,她又开始嘟嘟囔囔的骂我,我直接说给你300 ,立马又喜笑颜开了,还说要加我微信。我穿好衣服,把手机模型放在床上,问她厕所在哪,她见我没拿手机就放我去厕所,自己打了盆热水洗逼。我见她蹲下来,在后面把那盆水踢翻了,趁着乱赶紧往外跑。那老鸡裤子湿了没提上去,光着逼就开始追我,一边追逼里还往外流精,追到门口她不敢往外追了,就提着裤子在门口骂。哈哈哈……」

  老李好像再次看见了他所描述的场景,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整个棚子的人也被逗得乐开了怀,老李面带得色的揶揄起了我。

  「怎么样小陈,给我讲讲你的风流史呗。」

  我认真的想了想,面带羞涩的回应:「我肏了一个富婆。」

  话音未落,从老王头开始所有流浪汉都爆笑如雷。更有甚者,不知道谁说一句「这小子比老李还能吹牛逼」,引发了窝棚里更大的笑声,我晓得再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瘦的像麻杆,长相也平平的12岁小孩会被一个贵妇熟女认爹,便懒得理会他们,翻过身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王叔打开了装在棚户顶上的探照灯,小心翼翼的问道:「谁啊?」

  「我……齁齁……找陈龙。」听到这熟悉的独瘾加性瘾双重发作的母畜声,我心中一喜,王素娟找上门来了。

  「哦,找我呀,进来吧。」我打定主意,这次不会让我的乖「女儿」,这么容易就过瘾了。

  一声「咯吱」声,推门进来的王素娟先是一怔,似乎没想到华国还有这这么肮脏的角落,随即便立马看到了我。

  夤夜前来的王素娟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无袖连衣裙,完美的展现了凹凸有致的身材。10D 的肉色裤袜将美腿上的所有细节都展示的清清楚楚,3cm 的灰色矮高跟凉鞋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染上明艳色泽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我看不到王素娟在墨镜和口罩保护下的脸上的表情。

  「陈龙……齁齁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王素娟在这么多人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忍住了阴道内和脑中传来的巨大的空虚感的痒感,没有直接扒下我的裤子品尝我的鸡巴。

  「早上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我靠着脏兮兮的棚子没挪窝,冷眼看着王素娟。

  「这里这么多人,嗯啊,你出来我叫给你听,嗯嗯……」王素娟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即便咬紧牙关试图抵挡从花园深处袭来的一波波快感和渴求感,可膝盖伴着微微的颤抖还是别扭的内屈,胯骨似乎在应和着熟妇内心深处的淫荡的幻想带动着巨臀上下左右无意识的缓慢研磨。

  「你不叫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又要把我送进局子里。」为了这一次彻底地摧毁这个女强人的自尊心,我下定决心一步都不会让。

  话音刚落,王素娟内屈的膝盖猛地张开,屁股往下微做,整个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把阴户顶在最前面。王素娟似是觉得喘不过来气,猛地将墨镜和口罩摘下,只见两只眼睛随着身体的抽搐一阵上吊,抹着艳红唇彩的小嘴像一条死鱼一样张开,嘴角缓缓留下了不受控制而分泌的涎液,没有流出来的口水则随着双唇的翕动形成了长长的拉丝。

  「痴女化」的王素娟维持了一分多钟,随后便带着屈辱和痛苦的表情停下来了。王素娟不明白,明明高潮的前兆已经来临只差临门一哆嗦,可是她的脑子里却迟迟没有高潮的感觉,澎湃的渴望快乐的欲望退到了高潮线以下,却又像火焰一样灼烧的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大鸡巴爸爸,早上是女儿失心疯了,是母猪女儿狗眼看人低,求大鸡巴爸爸好好惩罚女儿吧。」

  王素娟突然跪倒在地上,朝我的臭脚一边磕头一边辱骂着自己。

  「可别这么说,您爸爸王伟那可是华国上将,我一个流浪儿哪能当你的爸爸。」

  我斜眼看向王素娟因摆出「土下座」而翘起的浑圆的屁股,强压下心里的邪火,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这个人格不断丧失的熟女。

  「王伟这种小鸡吧龟男怎么能跟您比,只有您才是我的大鸡巴亲爹,我明天马上去改名就叫陈素娟,您要是还不满意我就把牌位上的王伟改成陈伟,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王素娟摸不准我的心情,只能不断的羞辱自己来祈求我的原谅。

  「你改成跟我姓么可以,至于你那个绿毛龟爹就算了,我们陈家可没有几把小被女人戴绿帽子的传统,至于你那个骚妈,我倒想看看她玩的有多开。」

  王素娟的妈妈叫吴媚莲,16岁就出道成为了艳星,17岁在一步成人电影中一脱成名,18岁邂逅了王伟大将,19岁奉子成婚,20岁诞下一女就是王素娟。吴媚莲的成人电影因暗黑系和重口味而出名,代表作《20发连射》成为了很多处男的启蒙制作,然而婚后因为各种影响,吴媚莲的作品在各大网站销声匿迹了。我有幸在陈博士带回来的av录像带中观看过吴媚莲的大作,主要讲述的是吴媚莲被两人黑人拳交的故事,脱出的阴道壁和直肠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王素娟听到我对她妈的评述,顿时浑身一抖,轻声道:「大鸡巴爸爸肏女儿就可以了,为什么吃着锅里的还要望着盆里的呢?」

  我听到这话,内心一顿,便转过头去看也不看王素娟,怒道:「你走吧,爸爸肏你的骚妈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我看你根本不是诚心想来认我做爹的!」

  王素娟顿时磕头如捣蒜,最后一点人的情感也在失去快乐的恐慌中逝去了,她很清楚,没有我的精液,她恐怕很难捱到明天早上。

  「大鸡巴爸爸是女儿错了,大鸡巴爸爸操我的骚妈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是害怕我的婊子妈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坏了,怕污染了爸爸的大鸡巴,只要爸爸想,我让那个精盆和婊子女儿一起陪爸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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