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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魅魔迷宫-索多玛斯篇(完结)作者 一条哒鱼,7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1180 ℃

“黑牛国的子民真是令人羡慕啊,生来就有这么粗大的阴茎,尤其是他们的国王博格巴克,更是有着令人如此羡艳的尤物。”萨缪恶意地握着巨根,将其顶到了麦恩的颅边。

难怪如此眼熟,竟是博格巴克,蛮牛国王,那位勇士英雄的鸡巴。和他的两个儿子的交战,似曾相识的记忆涌入了麦恩的回忆。是…交战吗,还是纯粹与那两位王子做爱?

卡特和安努的年轻肉棒虽然美好,但比起眼前他们父亲的巨屌来说仍不够看,麦恩尚且不知的是,自己贪恋注视那阳器的目光有多么贪婪淫乱,本是冷漠无情的眼底寒光,现在竟泛起一丝魅惑的粉光。

“哼哼哼,真是个好宝贝啊,你也是这么想对不对?狼国的荡妇将军,麦恩·狩牙。”萨缪将巨硕的肉棒拍打在了麦恩的面门上,就像挥动的武器打出了红印,但公狼毫不退缩,深呼吸着那滚烫下体带来的温暖咸湿,和钻入脑腔的雄腥味。

“你在想,要是国王尊贵的肉棒能好好赏赐你该有多好啊,你们狼不就是对这种臣服关系情有独钟吗?这可是那位陛下高贵的阳根哦…身为将军的你不贪恋才不对吧?”

不对,不是的,狩牙家的麦恩不是…但,对的。不是吗,对吗…?

麦恩最后的挣扎在黑暗宝珠与淫乱结界的双重压迫下不堪一击。作为将军一直战斗着的公狼对【皇室】向来有着臣服的本能,哪怕是他国的王储,也油然而发的敬畏,此刻转变成了剧毒的性欲。他顺从地用脸颊磨蹭这根巨屌,亲昵地体味着这诱人的灼热,后穴因联想到了这坚实男根的滋味而潺潺冒出淫水来。

“呵呵,别着急,公狼老爷。王子陛下把博格巴克的肉棍赏赐给我使用,别无其他,就是为了好好把你操成一个调教完全的精液贱奴。”萨缪挠了挠麦恩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条听话的狗,“在你的男人屁眼被这根诅咒了的邪茎干烂之后,你就再也变不回原样了,你的屁穴将永远合不拢,渴望一根又一根肉棒的插入。就像一颗从内部溃烂的水果,你会被转变成这淫念结界的奴隶——就和咱们一样,永世沉沦在肉欲中。”

永世沉沦…被这根鸡巴操成一个奴隶…麦恩疲惫地想要激发公狼的自尊心,却只是张口发出了被诱惑的呻吟。

“正是如此。”欲念王子索多玛斯得意地站在最后的魔法阵中。

他的双眼燃烧着最顶级魅惑邪术的红褐光辉,双手空握,支撑着庞大的魔力,一如脚下的法阵映射的庞大邪能。在法阵中央的还有已经断了气的可怜男孩,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入青春期的奥尔无神的脸上凝固着最后的快感,空洞的五官流淌着精液,早已在死前就被父亲当做盛放秽液的肏袋,只剩下性爱的用途。最为骇人的

小黑牛男孩的身体惨不忍睹,甚至肚脐都因被用来操干而扩大了几十倍,失去生命力的身上印刻满了【献祭咒文】。他的生殖器因过量的射精行为充血坏死,早在主人咽气前就已失去功能,干瘪的阴囊已然没有了睾丸,全然被欲念王子的邪术融化加强了咒法。最为骇人的当属他呆滞的双眼,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粉色的浆液,像是在为本该茁壮成长的未来逝去所哀泣。如今,失去灵魂的童真躯壳早已变成了维持魅魔领主妖术的媒介,被玷污亵渎的肉体上蒸发着其父和自己的精水。

“啊…啊…奥尔…”博格巴克痴愚地操着自己早已死去儿子的冰冷尸骸,他的阴茎没入男孩变形的肛穴内,仍旧孜孜不倦地性交。命根子却早已被转嫁魔力剥夺,赐给了正在淫念结界中的萨缪。

“正是如此啊,麦恩·狩牙。虽然没想到你能逼迫我到如此境地,但将你投入到献祭了举国之力的淫念结界后,再也不会有翻身的可能性了。”索多玛斯孤注一掷的最后战术显然万无一失,“哼哈哈哈…以防万一,现在这根连亲生儿子的理性和兽欲都可以剥夺扭曲的男根,被我浸淫邪化的国王鸡巴作为赏赐给你这勇者的礼物,真是讽刺而又应景。”

“我会享受你理智最后的挣扎与融化,在那之后,你将成为我淫念结界内最强大的奴仆,虽然损失巨大,但几头黑牛玩物和你这样的公狼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永恒忠诚的臣民将孜孜不倦地污染你,再加上我精心培育的邪屌!”索多玛斯狂笑着,“一旦黑牛国王的阳精射入你的体内,你就是我的了。黑暗宝珠自当归还——然后我会证明给其他三位无能的魅魔领主看,为什么掌管欲念的我是最受影魔大人器重的。”

“在我结界制造的乐土中沉沦吧,狼国的大将军,随后腐化堕落——你的尊严不值一提,你的坚定一文不值,你的灵魂曾经高贵,越是如此,你如今的淫荡就会越可口。”

邪恶的淫风席卷魅魔领主的庭室,从法阵中央激起,包裹住了施法中的索多玛斯,失神奸尸的博格巴克,和可怜的奥尔。

“覆灭的狐国子民们啊,将你们的淫欲灌入这头公狼的体内吧,摧毁他如若风中残烛般微弱的傲骨之火,为你们的王子再尽忠一次!”

索多玛斯的双眼流曳着无穷恶意的魅焰,扬起一个恶意的笑容。

与此同时,突兀怪异被移植到狐狸萨缪胯间的黑色牛屌散发出夺人心魄的麝香,嗅觉本就灵敏的狼族根本无从招架,蓬勃的淫气让麦恩无法自控,猛吸那雄香。

“呵呵呵呵…是的,就这样,发情的狼族老爷。我能感到王子陛下所灌注给这根肉棒的强大力量和无尽欲望,臣服在淫念的力量下,被这根鸡巴奴役吧。加入我们…”萨缪捧起了麦恩的脑袋,迫使他凝视自己巨硕凶恶的龟头,那黑牛方正的鞭口涌动着粉白色的可疑淫液,就像将要喷发的火山口,呼之欲出。“随后,你也会感激这份恩赐,这性的奖赏!”

“臣服…淫欲…”麦恩复述这可怕的话语,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反抗,在呼喊,但这微弱的挣扎转瞬即逝——只见国王的巨屌喷出一缕淫液,不偏不倚,正中公狼的鼻孔!犬科湿润的黑鼻子吸入了那股腥臭的污浊,施加了腐化诅咒的淫水瞬间被肌体吸收,涌入了他战士的大脑。狂野的欲望倾覆天际,涌入了麦恩的思维,挤走了除了性欲之外的全部想法。

这便是毒害了黑牛国皇室男丁四人的禁忌妖术,最顶级的淫乱体验,哪有什么循序渐进,潜移默化,这种污染是彻底的,迅猛的。

将整个淫念结界内被支配的狐媚灵魂与受害者绑定在一起。

“啊啊啊——!好难受——!”公狼狂怒地抠弄自己的双乳,“啊啊啊啊啊——!”

麦恩感到自己的思绪被拓展了,但这并非明澈的洞察,而是欲念熏天的恐怖敏感:他感到自己同时在和千百人,不,千万人做爱。他的屁眼正在和数不清的,粗细长短不一的鸡巴亦或是玩具以各种姿势操干着,他的鸡巴也被各式或紧窄或湿润的屁穴或嘴巴挤轧吮吸——他正在体验各种体位,他是少年,是孩童,是壮年,是老者,是父亲,是兄弟,是儿子——

混乱大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彻底粉碎了麦恩的自我把持,他的唾液决堤,将乳头激凸的胸肌润的光可照人。马尔特淫笑着加快操干他粗勃马眼的速率,看那公狼被撑开的尿道里滋滋渗出迷茫的淫液。

“你正在体验的是所有人的欢愉——不错,你的意识被这淫念结界共享绑定了,从现在起,每一只狐狸的高潮你都能体验到,无论是来自屁眼,鸡巴,还是别的敏感点,他们都会一股脑地传达到你的身子里。”

萨缪一边说,一边拍打麦恩的脸颊,发现对方已然没有反应,公狼瞪大双眼,瞳孔涣散,只有他扭动着的乳头证明在这沉默的躯壳内承载了多少性欲:每一个正在被操的小狐狸或是大狐狸,都是正在挨操的麦恩。自然,那些正在肏奸他们的,又正是他自己。

永无出头之日的死循环,最痛苦也是最享受的淫念陷阱。

“是时候带你走向极乐了,麦恩·狩牙。”萨缪微笑着将博格巴克,蛮牛之王的巨根顶在了麦恩的狼穴边,饥渴的小嘴鼓起了嫩肉,贪恋地开合,准备好迎接这世间罕见的肉棒了。

于是,便是决定性的一插。

“哦…哦!”麦恩的双眼重新聚焦,但却是迸发着邪淫的粉光,他连叫两声,看到自己的小腹先是一鼓,接着竟然凸起了一团肿块。

短暂的沉默后,萨缪咆哮一声,公狐狸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博格巴克剩余三分之二的鸡巴尽数插入,甚是壮观:一个只有一米六余的小个子红毛兽人,将两米多高的巨硕狼人狠狠地操了起来。黝黑的邪屌是最有力的杠杆,将强壮的麦恩如插在矛上的受害者般顶起。

“哦——啊…啊啊啊啊!”麦恩的脸先是因为痛苦而狰狞扭曲了,他的獠牙间喷出一口胃液,因那巨屌不仅插爆了他的后穴,更是挤压着别的器官,食道里的其他粘液甚至口中的唾沫都无处可放,一并喷了起来。

“爸爸,爸爸,狼大叔的嘴巴也在射精呢。”不懂事的霍诺一边用小手娴熟地捋动自己的鸡鸡,一边童真地说道。

“傻小子,他的嘴巴怎么会射精呢——”马尔特舔了舔麦恩扭曲的狼口,旋转他的乳头,“至少现在还不会……”

“狼国大将军的烂穴竟然容不下一根牛鞭?可不要让我们这些狐狸失望啊,麦恩。”萨缪得意地叉着腰,看着那自身十几倍重量的壮汉宛若布娃娃般被举在胯上,抽搐。

“我们这些狐狸还要奉王子之命把你做成极品淫狗呢,这只是个开始。你也知道的吧?”萨缪拍了拍自己搏动着,血管脉凸的巨屌根部,“被这样的肉棒插过以后,屁眼肯定再也回不去了,所以…狩牙将军哟。”

好好享受吧。

那漆黑的肉棒喷出激射的带咒精液,瞬间灌满了麦恩的直肠、小肠、大肠——冲破了门关,倒灌进胃部。随后,无需几秒,麦恩的嘴里就涌出了粉白色的腥水。

“咕,咳——唔…额…咳——!”麦恩被纯粹的痛苦、纯粹的快感充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像是个精液喷泉那般承载着,流淌着,滴落着。

“哈哈,灌肠地干干净净,香喷喷的。”霍诺鼓掌,开始舔舐这比通常春药强力千百倍的邪屌精液,双目泛红。

由内而外的污染终于让堕落不可避免地嵌入了麦恩的灵魂,再加上黑暗宝珠被吸收后的功效,麦恩脸上的痛苦一扫而光了。他露出了活力充沛的笑容,快乐地动弹起来。

起先幅度很小,接着生机勃勃地主动挺动那雄伟的腰身,最后甚至忘情地狂舞起了身躯,在萨缪和马尔特间疯狂摆晃,前后碰撞!

“这感觉——”麦恩的双眼已被粉色的邪光笼罩,再也看不到那冷峻的瞳仁,他的脸上带着自由解放的狰狞笑容,舌头因欲望反复舔舐着鼻梁上的淫水,“太爽了!”

“爽啊!!!”他震天咆哮,欢呼道。“爽!!!”

整个村子的狐狸一同嗥叫起来,分享着这达成共识的淫乱,燃烧所有道德和拘束。庆贺一位新成员的加入,和他的沦陷,与他的放纵。

“嗯…嗯!!嗯啊!!!”麦恩彻底顿悟了,他一手捧着自己宽阔的左胸,食指无情地插入那变长的乳首,使其凹陷扭压,另一只手豪迈地握住了正在抽插自己长屌的马尔特,那诱人发育中的紧俏美臀。

“再快点,小子,用力插。操到我的卵袋里,”麦恩狂野地甩出舌头,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舔着马尔特的脸庞。他的嘴里散发着邪恶的魅气,喉头低沉的声音滚过无数淫念汇聚而成的冲动,“我要感受到你的小鸡巴在我的卵蛋间抽插,你这毛还没长齐的小鬼。我要用它们挤烂你的小臭屌,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公兽。”

马尔特战栗着,感受着截然不同的黑暗淫欲,面对狼的血性,作为狐狸的他本能地双腿打颤。但他少年倔强地还嘴,一口咬下麦恩腾出来的右胸,“操死你!我要操炸你的狼屌,干烂你这个狗屁将军!”

但他的牙齿却难以嵌进麦恩现在的身体里,狐狸少年惊讶的发现麦恩还在成长——变得更硬、更大,不仅是胸肌,每一块肌肉,甚至是那因被插入而疲软失敏的狼根。

他在膨胀,因被欲望填的越来越满。

“士兵需要激励,男孩需要鼓舞。”麦恩说,握住马尔特的屁股,往自己胯部狠命一送。小狐狸的鸡巴整根插入,显得麦恩的鸡巴宛若一个厚重的肉套。他们两人的睾丸碰撞在一起,毛茸茸的皮囊紧贴着皮囊,挤压滚动,分不清哪一颗在上面,哪一颗是谁的。

“这会让你操的更有力些。”麦恩将自己的右手前端插进了马尔特的后穴。

先前叫嚣,恶毒捉弄的狐狸少年不见了。马尔特发出娇媚淫乱的惨叫,宛若猎物般放弃挣扎,痉挛着被麦恩指奸玩弄。少年本将狼当做泄欲的皮套,而现在,狼将少年套在掌心,插弄自己,将他当做了绝佳的自慰棒——这种套娃似的交媾也正在麦恩的脑海浮现!

因每一只狐狸的快感都被分享给了他,麦恩自然也能体会到马尔特操公狼马眼,那肉棒感到的极佳紧致和猎奇快意。同样的,他也相当于在用手指奸淫他自己——!

“父亲…爸…!爸爸!”马尔特单薄地被压在了麦恩的胯上,失神地尖叫,仅仅几下,他就被麦恩再度送上了高潮。“骚狼…在…操我…我…!”

年轻精液汹涌地射进了麦恩的肉棒通道,灌进了他沉甸甸的睾丸。公狼满意地颠了颠自己再度饱满的阴囊,在少年体内的食指轻松一戳,利爪竟然刺入了他的前列腺中!

“咿——!咯…呜——!!”马尔特双眼一翻,被破坏的快感中枢彻底暴走,存续的所有男精喷涌飞出,源源不断地传输给麦恩的肉棒。“我的啊....呜……射…停不…下来”

“你用不上这些了,小子。”麦恩狂傲地用自己的鸡巴“夺取”着马尔特的阳精,那根狼屌一圈圈地鼓动起伏,传输着狐狸的精华。紧密贴合着马尔特身体,麦恩感到自己身后的萨缪更近了。现在,整个牛屌完全插进了麦恩的体内,使他骄傲的腹部怀孕般地鼓起,腹肌的轮廓也被碾平,妊娠似的圆润。只有那壮实的胸肌,还能辨认这公狼雄性的铁证。

“你在享受王子赐予的快乐,公狼老爷,我想大家都会很欣慰的。”丝毫不同情正在被榨干的儿子,萨缪从后面抱着麦恩的翘臀,用尽全力操着他,那凶狠的巨大肉棒宛若打桩的工程器械,在麦恩黑洞般撑开的穴口进进出出,却没有带出一丝液体:早已没有那空间。

“我的卵袋里是你大儿子的精液,萨缪。”麦恩玩乐痛快地喘着粗气,从未动过同性恋情念头的将军不再木讷。他情迷地转头吻了狐狸,丝毫不去思考这是否是他作为公狼的初吻,狼与狐搅拌着舌头,分享唾液,下面是不堪入目的苟合。

“这就意味着你是我儿子了,麦恩。”萨缪收回舌头,催眠般地刺激着麦恩的奶头,公狼笑了,狂野又激情地耸动两瓣狼臀,啪啪作响。

“我闻起来…就是…你的儿子。”麦恩深吸自己肉棒正散发出的青涩精液气味。

“是的…你现在是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宠物,我们的奴仆,我们的牲畜。”萨缪笑着,握住了麦恩的下体。公狼脸一红,甚至有些陶醉害羞地用手挡了挡。

这显然不是出于羞愧,廉耻早已从麦恩的大脑中溶解了。这是代入思维的余韵,他真的认同了公狐的说法,他是萨缪的生子,而养育他的父亲刚刚触碰了他撒尿的玩意儿。

“父亲…我是…你——”麦恩品味着这说法,不去管马尔特已被抽的两眼泛白。

“你是我的狗儿子,真是一个大块头的好小伙。”萨缪说,黑牛的粗屌膨胀一拳,撑的麦恩淫叫连连。“你是我家的新男丁,舔了一根新臭屌,和一个欠我来操的烂穴。”

“爸爸…我是,”麦恩兴奋地复述,随后双眼一亮,那粉色的眼中激燃着熊熊欲火,“我是你的贱狗儿子!你在——”

他用这全新的视角享受着博格巴克的巨根,嗷嗷欢呼,“狗儿子要被爸爸操烂!”

“正是如此。”萨缪说,引导着。

“正是如此!”索多玛斯维持施法,听到蛮牛国王感到鸡巴插着陌生的狼穴而喊爽。

“爸爸!爸爸!”麦恩不知廉耻地狂呼,讽刺的是,就年龄而言,他应当和萨缪是同辈。光是看到发情骚淫的麦恩是如何摆动这丑陋的姿态,享受公狐狸的牛屌,旁观的霍诺已是第八次将自己手淫地射了出来。他被空气中成年人玩游戏的“气味”熏得晕头转向,还没长到承受这信息素浓度的年纪,小朋友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屁眼里,爪子还没从疲软吐精的阴茎上移开,就高潮着昏死过去。闻着这气味入眠,想必要做的还是春梦。

“爸爸…操死我,用力操我,操你的贱狗新儿子。嗯…!嗯…!”麦恩强壮有力地呼号,让萨缪干的越来越夸张,风声呼呼,甚至能看到那神力加持的邪屌将麦恩操的起落飘忽,有几下甚至让狼人悬空,屁穴高抬,差点脱离重力从肉棒上拔出!

“呼!呼!狐狸爸爸,教训发骚的贱狗儿子。爸爸养了块头最大的骚穴,”萨缪骂到,正和麦恩意,他起兴地迎合狐狸,跳着一支狐狼共舞的色情双人步。“告诉我,你要怎么当好儿子,嗯?你这狼国的小贱货——”

被所有人操,接着操所有人。

麦恩的视线越来越昏暗,舌头在自己的胸膛耷拉。

我不是狼,我要当小狐狸,我要当爸爸鸡巴上的小狐狸。

这么想着,麦恩终于抵达了高潮。堕落沉沦,失去自我的高潮。

“嗯…嗯!嗯——!哦——!唔哦哦哦!”一声高过一声,正如快感的浪潮。

麦恩射精了,鸡巴再次坚挺起来,像是水管喷出异物,马尔特的鸡巴被激流挤压射出。失去意识的公狐狸少年从桌上被冲了下去,身上的精液一半是麦恩的,一半是从麦恩的阴囊走过一遭换了味道的自产品。

马眼不再被阻塞,公狼的阴茎再度能雄赳赳气昂昂地勃起,精液一绸绸地覆盖所有的家具、性玩具、床榻、桌椅和他们的主人,一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麦恩还在射精,他将永远停不下来,只要需要,他可以永远迷失在射精的快感里。

“我的儿子,你射的真邋遢,真是条肮脏的臭狗。”萨缪说,牛屌还插在那穴里,把麦恩串在自己的裆下。

“我是…臭狗,爸爸。我是…臭狗。”麦恩的脸上泛着余韵,下体依旧抽动着。

“那就来谈谈我们的家规吧,麦恩·狩牙。哦不,”萨缪捧起那痴恋的狼吻,将一缕精液送入他的口中,“这名字,你得忘掉了。”

“从今天起,做一个乖孩子吧,贱狗。一个好好的骚穴。”

“好的…好的父亲。”麦恩的乳头因为快乐而挺立着,“我会是爸爸的好骚穴。”

他混沌地低下脑袋,然而,在不经察觉的瞬间,什么东西依旧在他的瞳孔深处,在那腥臭的粉色魅惑中闪烁着希望的光亮。

麦恩·狩牙…输了吗?

“咕…唔…”

烈日当空,但正在快乐村正口上演的可算不上什么明媚的画面。只见一头浑身沾满干滞精液的巨狼吃力地四肢着地,在地上犬行着。他晃荡的巨大阳具无精打采地拖行在地,失禁般地流淌着稀薄几乎透明的淫液,连续高强度的射精哪怕是健壮的公狼将军也来不及生产精子: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它们在这个国度也派不上用处。

公狼一边爬行,一边发出沉闷的呻吟。他的睾丸被皮带紧紧束缚,涨的黑紫,宛若两颗熟透果实。灰岩般胸肌上的乳头坚挺分立,恬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个搜集淫欲的触手,而作为淫荡的反而不是这身躯,却是灰狼脸上凝固的发情神色,那副沉沦肉欲的硬朗面庞哪还看得出狼国勇士的坚韧与锐利,只有纯粹的淫念堆砌着。狼淫荡地耷拉着滴落唾液的长舌头,兴奋下贱地嗅着每一根坚挺在他路径的肉棒,卷起那只用作取悦男性的舌头娴熟而又热情地吮吸美味的阴茎,无论他们来自男孩还是男人的。

“这不是萨缪家的贱狗吗,”路过的男性粗暴地将男根一插到底,撞击到狼喉咙深处。灰狼双眼上翻,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发出一阵被压抑在嗓子眼里的叫唤,自己的下身因被粗暴口交而快乐地抖动起来,“马尔特在遛他呢,真是个照顾宠物的好男孩。”

被夸赞的少年紧了紧公狼项部的绳索,使得正卖力吞吐肉棒的喉咙咳嗽起来,“可不是,爸爸说贱狗要用精液喂饱,每天前后要喝足百次,不然晚上发起骚来可让人睡不好觉。”

“哈哈,那还真是辛苦呢。虽然咱们村子精液管够,但天天要灌这色狗这么多,可真是便宜了他。”公狐恶狠狠地操着灰狼的喉咙,几番冲刺后便到达高潮。他快速捋动着阳具将其从狼口中抽出,坚硬的龟头飞舞,反复拍打着狼的鼻梁。

“别漏了,精液贱奴,你的午餐来咯。”话音刚落,飞舞的精液如雨点般落下。

灰狼急忙张大嘴巴,贪婪又满足地移动脑袋接住落下的淫液。他的喉咙蠕动,饥渴地品味着这些腥臭的精水,露出幸福的笑容。他低下头舔舐着落到地上的精液,若不是自己的尾巴被插进了后口堵住时刻流水的骚穴,想必此刻也会快乐地摇晃吧。

灰狼喘着粗气,嗦吸精液的模样逗乐了正骑着他的霍诺。小狐狸纯真地笑了起来,拍手喊道:“贱狗狗,贱狗狗。”取悦自己的小主人,被自己的小主人牵着,还能尝到美味的精液,狼感到做狗的生活很快乐。他简单的思考维持着对现状感官刺激的享受,以及对低贱自己的堕落转变为沉沦的快感。

“汪…”所以他红着脸颊,兴奋地唤到,“汪汪。”

霍诺的笑声更加清脆了,若不是这画面伤风败俗,还称得上童真。被笑声引来的少年男孩们聚了过来,对灰狼淫贱的模样指指点点。

“哈哈,已经调教好啦。现在看不出什么大将军的影子啦。”

“他的鸡鸡真大呀,可惜再也硬不起来了,爸爸说贱狗只需要屁眼爽到就够了。”

“他的尾巴塞进屁眼里了,真滑稽,拔出来的时候得多脏啊。”

“狼大叔的奶子真大真圆了,还挺地发光,除了硬邦邦的,快跟妈妈的一样嘞。”

若是以前,想必这头的狼会羞愧难当进而怒不可遏吧。可早已习惯赤身裸体的雄兽甚至产生了暴露狂般的快感,坦诚地展示自己的欲望和内心深处的淫贱使他浑身发烫,尤其是被比自己年幼许多的晚辈如此辱骂,更是让他牙痒地放纵。

“嘻嘻,快看,他骚穴里的淫水都要渗出来啦,啵啵地往外流呐。”

“奶子挺得更高了,哇,感觉捏一捏都能喷出乳汁来呢。”

“浪成这样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呀,你们狼族挨操越多官位越大吗?”

“难道说越被骂骚劲越大?这还得了,马尔特,让咱们治治这条贱狗吧。”

握紧狗绳的马尔特大方地答应了,他一把抽出了灰狼尻间的粗壮狼尾。随着夸张的水声,一条湿漉漉的紧绷尻尾被拔出,那早已被调教地只懂被抽插美意的后穴暴露在孩子们的视觉下,在公狼被刺激到的淫叫声中一开一合。

“哈…嗯…汪汪…”灰狼将军高高撅起屁股,邀请地让那失去男性尊严,被当做泄欲用途的穴口凑近少年们的鼻翼。公狐狸少年们嗅着其中散发出的浓郁信息素,个个一柱擎天,兽性大发,红着眼睛扑了上来。转眼间,只看到几个男孩粗暴地趴在了巨狼丰满的毛臀上,几根肉棒像是击剑拼战般你追我赶,抢夺着交配权。最终索性一股脑插了进去,四根年轻活力的肉棒同时插爆了公狼的后庭,让他淫魅动情地浪叫起来。

“唔——嗯…嗯!啊…”公狼快乐地嗥叫起来,像是被被四头体型小得多的肉食动物征服的猛兽,食物链的竞争被改写了,狼像狗一般被纵情操干着后穴,瘫软在地淫嚎迭起。

“汪汪…干,干这条下贱的狗。用你们年轻的好鸡巴…操烂我的小穴,”公狼的舌头混乱地歪出口腔,显得愚蠢而又嗜乐。他分开双腿,观察自己混乱的后庭:正被四根肉棒操地满打满算,变形挤压,而其中的滋味更是醉人心智,让他口出污秽:“啊…就是这样,好孩子…好肉棒——我是你们的贱狗,操我。赏给我你们的精液…汪呜。”

“他妈的,真是个骚货。”黑色毛发的少年恶狠狠地掐住了公狼的双乳,两只爪子正好包裹住他的乳头,握住深深凹陷其中。这么做的时候,少年的鸡巴插得更深,变成了全身的固定点,远远望去,就像小黑狐嵌入了狼的肌肉。

“唔哦哦哦…嗯…奶头——好…好涨!”公狼诚实地说出身体的反应,被这正面肛奸他的男孩刺激地心驰神往,随着一身淫腻的喷发声。黑狐男孩的指缝竟漏出了缕缕白汁,狼被操地产出了乳汁,为生理构造不符的,可能诞生的新生儿做准备:毕竟他正在被肉棒给孕。

“哈哈,被操地漏奶咯。”黑狐贪婪地舔着手掌上的奶水,戳弄那如同小肉棒般高潮着的乳块,另一个红狐索性张嘴咬住了公狼的胸肌,像是饥饿的幼崽那样大力吮吸那分泌出的乳液。“可不能浪费啦,”另一个少年吮吸起了剩下的丰乳,鸡巴却加速了操干,这怪诞的一幕甚至有几分母子乱伦的既视感。

“哈…操死贱狗了,小弟弟们的肉棒…操的贱狗叔叔,奶子…”巨狼挺动着上身,让死死钳着他双乳的两个狐狸脑袋随着起伏晃动,胸肌越来越紧绷,“又要…射了…”

灰狼脑袋后仰,胸肌随之翘起,从两个男孩喉结疯狂蠕动吞咽和嘴角渗出的乳液来看,奶量可算是充足。马尔特满意地摸了摸灰狼性韵迷乱的耳朵,对其中吹着气:“真好,爸已经逐渐开发你了,现在你爽,烂屌已经硬不起来了呢。真是个废物贱狗。”

他踩住了狼疲软的大肉肠,只是踩出了缕缕透明的淫液,“除非老爸下令,否则你根本都想不起来自己裆部还有根玩意儿吧,骚狼将军。”

“啊…好…肉棒在操我…肉棒好…”灰狼根本没有听懂,只是伴随少年们的操弄胡言乱语。

“妈的,逼被操的时候跟个傻子一样。”马尔特污言秽语地骂到,对自己的弟弟使了个眼色,“霍诺,给他清醒清醒”

“好嘞,哥哥。”小狐狸欢快地敬礼,完成任务般地对灰狼的脑袋挺起自己小巧的阴茎。金色的尿液射向那长嘴,片刻间,狼的脸上满是灿灿的童子尿。喘气的狼毛发滴落尿液,卑贱快乐地舔着嘴唇,服从地看向了马尔特,稍微从快感中解脱了片刻。

“主人…贱狗…”双臂勾着正奸淫、吸吮自己的少年,狼低下身子,吃力地舔着马尔特的少年肉棒,湿漉漉的尾巴摇晃着,“贱狗…好爽…贱狗好开心…”

“那是当然的拉,王子的力量就快把你的大笨脑袋转化咯?”马尔特欢快地操着狼的嘴巴,随意撕扯他那对大耳朵,“老爸说只要你再吸收点我们的淫念,把你变成最顶级的淫奴不是问题啦。”

“太…太好了。”狼根本无法意识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只是感到愉快,“…我要当淫奴…”

“哎呀,老爸还因为你意志顽强担心了好一阵呢,什么嘛。再装逼的狼到最后也不过是个荡妇嘛,”马尔特抓住公狼的下体,“说说看,你最喜欢什么啊?”

“大鸡巴…贱狗最喜欢肉棒…喜欢味道…喜欢被肉棒肏。”狼诚实地回答。

马尔特调皮地握住狼的屌甩动起来,霍诺捂嘴窃笑。“那这是什么啊…?”

“这是…贱狗的肉棒,”狼疑惑地回答,歪过脑袋,霎时还有些成熟男人的可爱。

“哈哈,那不得了。废物利用嘛,”马尔特抓住狼粗软的肉管,打了那些交配兔子般的少年屁股一巴掌,“停一停,待会再操,我给你们添个伴。”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把狼疲软的大阳具拉伸后绕,活活塞入了狼自己的骚穴。狼难以置信地看自己的卵袋被鸡巴一分为二,挤压过度地左右鼓出,像是某种变异的器官。但这龌龊的快感也是强烈的,感到本人的龟头不成气候地插入了自己骚穴的深处,这淫乱的感觉再次让狼叫起了床:

“啊…主人,贱狗的贱屌…钻进去了…”他说,焦急地甩动舌头,“主人…贱狗硬不起来…鸡巴没法操自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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