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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蟲淫事07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3600 ℃

「那東西」站得離伍黎全很近,近到像能感覺到某種呢喃吞吐的音質與熱息,但浸在遠近模糊的光源裡,「那東西」又似乎在隨時改變著距離,或改變著某種足以影響距離判別的體態,或是整個輪廓...

都像在不停改變著。

...好奇怪。

而且「那東西」還開口對伍黎全講話,聽起來卻很像是男子肉體交纏產生的千百種聲音,揉合而震顫地模仿人類話語音調的各種起伏,其中的歡愉明顯而不可能認錯。

「那東西」說,他們這裡稱為『玉宮』,這草原是從『現實』進入『玉宮』之前的緩衝地帶…伍黎全是可以選擇在這裡回頭,但要是可以再過去...再過去就是能使肉體愉悅的極樂天堂境域。

『玉宮』裡每一幢床樓的廂房,伍黎全都可以任選,他可以在那裡盡情佔有他最想侵犯的某個男人,不會有誰知道他在這裡放縱肉體慾求的小秘密。

但伍黎全不僅僅是希望得到那些,他更想拿到手裡的是...

「那東西」向他保證,讓他不必擔心,一切都將如他所願。

只要再往前走...

再往前走就好了。

他只動起了往前行走的念頭,感覺身體也沒做出什麼往前行走的動作,但是身旁景色便開始浮捲地遞轉而過,就好比湧過淺水構成的輕質黏流,流動的景緻裡頭,不時纏夾著一些鬼魅咧嘴般凹沉又綻亮的團塊,以及些許擺動且透明的絲痕,這是要把他帶往哪裡...?

看你想去往哪裡。

哪裡...都可以去嗎?

眼前,不定向流轉的地景,緩緩重複著顛倒與擺正的過程,似乎不時在竊笑地收縮顫動,伍黎全忍不住有些暈厥地閉起眼睛,然後忍不住在心裡想起了一個地點。

那是個佈置高雅的白色廂房,有四座銅爐燃燒著名貴且稀有的香木氣息,也驅趕著冬夜裡冰冷滲入窗帷的霜原寒意。

那裡是位於希瓦星國的正式國界以外,征伐戰場前哨的某一殖民星球,當地星球政府慘敗並剛剛宣告投降的隔天,由前線指揮所臨時改造建成的督府,正在舉行簡單但輕侮的戰後受降儀式。

作為接受投降的中央官員團隊,伍黎全陪同母親前往寒冷的遠日類型星球,站在幾乎沒有強烈太陽照射的寒冷土地,看著一整列背棄自己同胞,為投誠而主動散播己方抵抗陣線已然潰敗的流言,還幾次洩漏自己星球發起反攻的關鍵時間點,最後代表整個星球宣佈投降,呼籲星球人民盡早放下武器的...這些男人與女人。

在飄零的雪裡排成幾列,癱瘓似地低垂著頭顱,等在督府之外冷到令人顫抖的校場,等待進來向星國政府宣示效忠。

伍黎全在那年剛滿十二歲,身上披了手工裁製的典禮軍服,手上戴著內面由綿毛細紡、外面織有星國徽紋的保暖白皮手套,衣著精美的刺繡,帶有閃爍的銀質飾品光彩,再再強調了他一身洗練穿著的奢侈品。

那一身衣服,當天就在受降的典禮裡報銷,遭到侍衛濺灑的鮮血毀得徹底...

大約是在典禮接近結尾的時刻,有個男人企圖行刺代表受降的官員一行人,是用著原始的改造離子武器,近身穿透了幾個撲前而不及反應或閃躲的護衛。

那男人的年紀落在三十或四十幾歲的壯年,從體格與笨拙的手腳看來,是沒有接受過什麼訓練,腦袋大概也不怎麼算是靈光,行刺的舉動魯莽而沒有什麼計畫,就算僥倖成功好了...結果恐怕也不能改變什麼,反而是會增加星球人民的災劫,可能被處以痛苦的報復及血難。

雖然肯定不是什麼優秀的人才,但那男人外表有一種奇異、狂野的俊美,在敵前對抗的勇氣,使他足以具有被美化為烈士的潛質,能更激勵這星球少數仍存的反抗城鎮與地點,更激化他們抵抗的毅力及決心。

創造出反抗群體的精神烈士...這絕不是星國政府願以樂見的事情,因此慘被活捉與關押的行刺者,接著面臨的下場,完全可想而知。

那男人的名字是薩路因,以白繩與皮草編結、帶有民族風格的垂髮,表明他是出身自星球最冷高原的那幾個化外民族,大概是被挑選來作為地方星球政府獻降的族群代表,沒有人看出他身懷行刺的圖謀與預兆。

這男人在遭受幾晚的凌辱之後就屈服了。

其中一個代表政府的官員還把他銬上頸圈,牽著連結乳環與下體的帶鈴懸繩,公開拽上自己搭乘返回首都星球的座艇。

那男人一直活到很久以後,一直是主人宅邸的宴會當中,負責為客人端茶送酒,必要時夾緊屁股侍奉男人的受寵家奴之一。

...表面上放出的事情全貌是如此,但這是假的。

身處在受降典禮當場的伍黎全,見到的景象是那男人手刃了好幾名政府政要的官員,然後被守衛現場擊斃的情景。

而之後被凌辱得身體淫亂,頂著薩路因本人的名字,甘願舔著與夾緊男人下體呻吟的性奴,只是其他某個體態相當接近,被調整了五官面容、身體個別特徵的獻降者。

雖然那男人當場就死了,但伍黎全卻是不時會想起他奮力禦敵的身影,激憤與仇恨渲染的面容,流淚且帶著細小哀慟的眼神,很快在血泊裡嚥下最後一口氣息的悲涼叫喊。

行刺之時,那男人沒有殺他,儘管伍黎全原本是站得離他最近的那一個,揮手就能取走他當時脆弱的小命。

但那男人沒這麼做,大概是因為年齡而認為伍黎全只是個傳令或侍從兵之類的幼小孩童,他顯然事前就牢記過長相,因此只取走他認為應該取走的性命,這其中也包含著伍黎全作風跋扈的母親。

母親死去的變故,伍黎全偶爾會站在夢裡看著那男人瀕死的形影,空洞、流血的眼神像想對他訴說什麼,不過這種古怪的夢景,慢慢也隨時間淡隱而最終不再出現。

很久以後,伍黎全才僱人從家裡最隱蔽的機密檔案裡面,挖掘出當年最後,未經任何掩飾、變造及遮掩,也是最赤裸的事實發生真相。

事實就是...

在當年的血染典禮的那一幕慘劇之中,那一個身著白色、華美軍服的星國男童,並不是現在的伍黎全本人。

那男孩也死在反亂者行刺的攻擊之下,而伍黎全其實是被擄掠到星國代表官員下榻的高級行館,提供給那些男女私下一同姦玩的俊美男童之一。

在督府裡行刺的男性,是伍黎全真正的父親,那男人因為兒女遭擄且受到侵犯的刺激,絕望地在典禮上大行屠戮。

在典禮中死去的男童與他的母親,是軍部委員長伍永振主席的妻小。

那男人無法接受這慘劇,這血案嚴重打擊他在軍級的威信與權望,他因此想出了一個補救的方法,就是對外宣稱兒子沒有遭劫,只是飽受驚嚇,然後從當時代表團行淫的宴會場所,撈出行刺者死後留下的一雙兒女,教養為自己的妻子與後嗣。

藉由「異種」發展出來的早期技術,漫長的手術及實驗過程,伍永振剷掉兩個人腦中原本的自我意識,男孩是放入兒子死前最後提取出來的完整人格與記憶,然後再塑造外表的面容,女孩則成了一張白紙,伍黎全自此認為自己是從驚嚇裡調養恢復神智的倖存者,他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出身與處境。

手術及實驗都非常成功,成為男人妾侍的女孩,也沒再想起過去的人生,總是乖巧地張腿讓性事上殘忍、粗魯的丈夫躪幹,不過並沒有生下孩子。

就像星國高層的傳統氏族,非常注重血緣,伍永振可不想公然造出血統不純的家族後代,落進別人的話柄。

因此血統完全不純,冒著伍黎全名字存活的男孩,是絕對不可以外洩的秘密。

在機密檔案的紀錄裡,伍黎全的本名是帕雷德.薩路因。

發掘了事實真相以後,伍黎全沒感到什麼特別的恨意,也不打算做什麼多餘的事情,不想改變名字,不想改變自己當前優良的背景環境。

但「異種」使他不得不面對心裡最壓抑的渴求。

是的...現在伍黎全理解了,身旁的這些就是「異種」。

是異種在企圖「滲入」他,試探他心裡最深層渴求的缺憾與慾望。

...但這怎麼可能?

因為我們是火,你們是紙。

那些「異種」回答。

你心裡明白的,紙是包不了火。

伍黎全心裡確實明白,但他不明白事情為何發展得如此之快。

應該要是一百年、兩百年,之後的事情...

事實證明,「異種」遠比任何實驗上預想的結果,都來得更為強大。

伍黎全死活不可能同意被這種東西「滲透」,他見識過遭受「異種」污染、控制的男人最終都落得什麼下場,不過「異種」安撫地保證他不會像他們一樣。

「異種」讓伍黎全知道自己是安全地受人眷顧,可以安心地順服「異種」給予的指引,前去掠奪或改變他希望的未來或過去。

「異種」是不受時空侷限的源質,是人類將其引誘或束縛在當前的時間地點,「異種」還察覺伍黎全送葬在心底深處,連他自己也不願承認或再多看幾眼的那幾種懷怨與掙扎創痛。

他不想復仇嗎?

他不會因復仇而失去一切。

但畢竟是一個重大而難以短暫做出決定的抉擇...伍黎全可以好好地考慮一會。

在那之前...

不如先好好放縱一下,平撫這十幾年壓抑的痛苦,因為那些陰暗是如此可悲而令人難以忍受,就如同強迫侵蝕著肉體的慾望及快感。

忍耐了十幾年而仍假裝不知情的伍黎全,照樣維持政府政要完美的菁英後嗣,擁有接班家族進軍星國政治版圖的潛力,聰明而有著肖似「父母」外表的伍黎全,這幾年...是真的辛苦了。

在他思考著重大人生抉擇的時刻,不應該還往身體累積著情慾敏感的負擔,他有權把玩俊美的男人身體器官,來慰勞、慰勞這幾年辛苦的自己,先緩緩心裡難解的厭憎,以及隨之成形的窒息感。

你想去哪?

「翡翠淫宮」、「玉陽樓」、「玉柱殿」、「魔淫之海」、「離火玄門」、「滿香樓」、「福園」、「密院」、「雙龍閤」、「春晴館」、「犬飼步道」...還有各式各樣叫不出名字,模樣及格局巧妙淫邪的「古廟」與「淫祠」...

伍黎全確實在心裡仍有著怨恨,他想讓艾古染之類的變種猛獸,去啃咬曾經踐踏他自己與親人生存與命運的那些人們,不過他心裡麻木的厭煩卻顯得更甚。

他為何要去復仇?

他為何應該要改變?

維持著現有,使他感覺到不足與不滿。但這不足與不滿的源頭,到底卻又是什麼?

來...你煩惱太多了。

為何不再試著享受貪婪,試著再公然地放縱自我一點?

這裡是「異種」秘密播養的性奴樂園,四處垂墜著美麗的結繩與玉石絲穗,不懂得屈服的男性肉體都將被粉碎,割取做成串起玉石碎片的腸繩或繃緊在什麼噁心亮起的東西上面。

遭到肢解的淫奴不會死去,維持生長的缺殘是一種至極殘虐,同時被扭曲的「異種」侵犯著屁股而失禁,直到他們可憐地最終臣服才停止。

最後伍黎全挑選了「雙龍閤」之內的「迴影之間」,讓「異種」將沉睡的曲念維擺上由許多細小觸手盤捲、裝飾的皮椅,綑綁在那男體之上的幾條線繩尾端,束縛著包含舌頭、乳首、下體及陰囊等位置,都被伍黎全恣意拉扯得泛紅腫起,有些還狠狠地陷沒而造成紅紫顏色。

那臉龐在昏迷裡痛苦地皺眉,帶有黏液的觸手舔著他身體與臉孔表情,臀裡穴口被皮椅豎著的兩條灼熱金屬柱體沒入,那一圈圈攪弄與纏轉的柱體,使穴裡積存的男人精子與液水,黏稠地往外洩湧,流淌在皮面的座椅上,被熾白燈影照射成某種冷冽、森涼的白銀質感。

因為性器也堵著細小觸手的緣故,曲念維喪失神智的身體,似乎學會跟隨快感的抽顫而搖擺,這樣能使穴裡懸攪的兩條柱體,更確實地擠碾在刺激腺體高潮的所有位置。

由於人工植入的密集神經組織,曲念維股間的直腸與肛口,早就成為比女性生殖器具還更敏感的性慾凌辱地帶,鑲嵌且外露在乳頭及下體部位的「淫紋」及媚藥寶石,也都被細小的觸手舔弄不已,在黏液裡閃著伍黎全從來沒有在現實裡看過,柔滑而羞赧的粉色薄膜異彩。

這色彩艷冶的氛圍,與受到觸手與柱體侵襲的男子受辱形貌,讓伍黎全看得身下發癢地腿間突突彈起。

明明是知曉這樣做完全不對,這樣做是正中「異種」設下的引誘及陷阱,伍黎全仍是不可控制地看著眼前景象,看著觸手把男人緩緩地往上提起,更多觸手則搖擺、攀爬地湧入這個「迴影之間」,從天頂、地板或牆緣密合地湧來,同時曲念維被拔出金屬柱條的穴口,就黏軟地敞在伍黎全翹起陽具的腹腿之前。

伍黎全幾乎沒有猶豫地插入並開始挺動,滑暖的腸膜允許他享有這份甜蜜柔軟的侵襲律動,他嘴裡發著滿足嘆息,臉孔上釋放著凌辱男人時才會展露的輕緩微笑。

他從想像裡攫取出銀白的寒冷金屬挽具,連同皮製的韁繩一起綁上曲念維開始有醒轉跡象的赤裸軀體,像是幾縷黑暗或蠕動的觸手織成的厚實絲絨眼罩,則綑綁在曲念維已有些顫抖欲睜的兩眼上,剝奪了曲念維恢復兩眼視覺的可能。

於是當曲念維恢復了軀體意識的時候,隱約的黑沉遮擋在他無法視物的濕黏臉前,搗入及搔弄著肉體的感官觸覺折磨,就只有他已經熟稔的欺凌羞辱意味。

被扣著金屬挽具的身體,呈現犬般的匍匐體態,捆束、扯緊、抽打在頸項與肩膀的韁繩,強迫他效仿被人勉力騎乘的下等馱馬一樣,在全身都受到肉質物體黏軟操弄的戳頂、糾纏裡面,以屁股含著明顯是男人下體性具的姿態,被插入與抽拔的肢體衝擊頂著,困難地往前爬走,右臂拉扯回來,重複著有如騎馬般顛搖的體勢。

曲念維不理解自己身處的狀態,被慾望燃燒著快感的身體,混合著前所未有的痛覺與顱骨之內蒸騰著羞恥的恐懼。

不知道交合了多久...

從後侵犯著曲念維的男人,像是覺得累了,於是讓他翻轉地平躺下來,還壓迫地伏躺在他的身骨上,各自淫喘了一會,然後曲念維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他忽然醒悟了什麼,他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一邊低啞地叫著「不...不不...不要!...我們...不能...」,然後一邊在那男人身體的壓破底下、周圍濕滑肉感包圍的舔舐裡面,顫抖而悲慘地扭動,像是在儘可能地用這種彆扭的方法,想遠離身體上佔有與企圖再伸指捅開他穴口的男人。

然而那男人把他拉扯回來,用手指繼續深入地幹他,體外濕潤黏滑的活體不明事物,也興奮地往他肉體繼續舔擺起來,像是想將他由裡而外,從靈魂到身體,舔拭、吸吮與纏攪到他毀壞崩解到徹底支離破碎的地步。

身體的快感,瓦解他殘存的抵抗。

曲念維知道,這是降臨的「異種」。

在曲念維的感官知覺裡面,已佈滿「異種」操弄的男體生殖性慾,造成的痛楚與割裂的甜美,都成了讓他們必須用全部肉體和意識來承滿與奉獻的載體。

被「異種」同時臨幸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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