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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1-60) - 1,2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4120 ℃

  不,不只是冷漠,有时候的某个瞬间,他好像觉得妈妈看他像是看臭虫一样。

  那时候他的叛逆期已经到了,他抽烟,喝酒,打架,用糟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吸引她的注意。

  她被频繁叫去学校,给老师保证,给别的家长道歉。

  可是她为他按部就班善后,却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失望的情绪都没有,只留下一句话,「这是你的人生,你的叛逆期来的早。这很正常,谁的青少年都有这个阶段,但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将来负责,不要在不久的未来为今天的脱缰而后悔。」

  在发现无论自己怎么作都引不起她半点注意之后,他就放弃了,老老实实学习,平常心以待。

  他想,自己已经可以接受母亲天生感情缺失这件事了,他的妈妈或许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吧。等到自己因为成绩优异获得特别奖学金,进入市贵族学校博文双语中学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淡定接受妈妈的高冷人设了。

  他学会跟她如出一辙的冷漠,对待任何人,任何事。

  而结果,今夜却发现高冷神圣不可侵犯的她,在别人身下激吻,他被这种反差嫉妒气疯了!像是被背叛了。16年的亲生儿子,和刚交的男朋友,哪个亲哪个疏?如果她天性冷淡,对谁都一样,他痛苦却聊以自慰。但作为她的儿子,她十几年没有亲近对待他,却可以在背地里看不到的地方,热情对待别人。

  是的,这是作为儿子对亲情的嫉妒。他实在太渴求妈妈的爱了。

  「16岁的时候,我被人轮奸了。所以你,就是那几次轮奸的产物。」沈琼瑛抱着花茶,看向他。

  花茶的雾气将她的眉眼氤氲出暗沉的光影,带着说不出颓废。她一语带过,对前情没有详说,只是揭破残酷的事实:「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你生物学的爹有几个可能,」她的语气尽量轻描淡写,好像不在意那些禽兽一样,但是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的情绪。

  她低头看着茶,像是说服自己:「反正我养你这么大,没缺你吃短你穿,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沈隐身子一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好像蒸桑拿却遭遇冰桶挑战,所有的热血一下子被一盆冰水浇灭,并冻彻骨髓。

  他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他的每一处血液叫嚣着崩腾,逆行,毁灭!

  他想过很多次,没有想过是这样,他眼中高不可攀的母亲是这么被迫生下他。

  他想起自己刚刚骂她「婊子」,她应该很痛苦吧。他有什么立场那么骂她?

  哪怕知道他不是亲生的,他也会意料之中的同时多一分窃喜……可是他偏偏是她亲生的,还是带着不可饶恕的原罪!

  第八章抱抱我吧!

  他声音有些颤抖,「对……对不起……」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像是消化了这个消息,他努力了半天,不去胡思乱想她淡化的那些糟心的创伤事实,再次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

  「但是,」他抬起头来,迫使自己冷静,努力让自己的指责义正言辞,「但是我也……我也是无辜的……吧?」

  「你当初可以堕胎的……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

  「既然你没有堕掉我,就应该爱我!」没错!是这样!他被自己说服了,她天生应该爱他!

  「可是这十六年,您从来没有爱过我,没有……」他痛苦的抱住头,蜷缩在沙发上,「我的妈妈,从来不像别人的妈妈一样,会在我做的好的时候摸摸我的脑袋,夸夸我,抱抱我。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在别的男孩子烦躁抱怨自己已经长大了、家长还喜欢摸乱自己的头发的时候,在别的孩子吐槽总是被父母抓住亲的一脸口水好恶心的时候,知不知道他有多羡慕这种亲昵?

  沈琼瑛声音一软,「我也很抱歉……」

  「但是……」她揭破残酷的事实,「我并不是主动想要生下你,在那时候我离家出走几乎身无分文,没有钱堕胎,温饱都是勉强,没有流离失所已经是万幸,而你……是被迫生下来的。」她走近沈隐坐下,「你知道我怎么生的你吗?我没钱去医院,没有医保,我在出租房自己生的你,自己剪断了脐带,就像落后的古代人一样。」她的声音冷静的甚至不带起伏,「我该庆幸那时候没有大出血,也没有产后感染。」

  「我当初太想堕掉你了,」她的眼神在陷入回忆时带着迷茫,「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还在做体力活,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自然流掉吗?哪怕会因此让我身体受伤、终身不孕也没有关系……」

  「可是你太顽强了,就一直坚持到了出世。」那时候她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在和他一起死之间浑浑噩噩。

  沈隐清冷的眼睛闭上,溢出一大颗泪水。如果不是长时间冷暴力已经让他练就了冷漠强大的自我保护壳,他大概该为这个事实直接去自我了断了。

  这些话实在太扎心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沈琼瑛没有遗弃他,没有掐死他,确实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我连名字都叫『隐』,你是希望我没有存在感吗?我是可有可无的,对,最好『无』,最好没有存在过,是吧?」他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

  沈琼瑛对他的眼泪也不是无动于衷,但是她做不到更多了,「我很抱歉我的儿子,人都是有理智也有感情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好好对你,不要迁怒,但是感情驱使我只能做到这样了。」说完,她转身要走了。

  沈隐抓住她的衣角,「别走……你……抱抱我好吗?」他的眼神充满希冀,他唾弃自己这身血肉,却不得不承认,哪怕这么多年,他学会用清冷乖戾武装自己,骨髓深处却依然无比渴望妈妈的爱,「就抱一次,好吗?」

  沈琼瑛闭眼,附身抱住他,这是16年来第一次,她做的有些生疏,她伸出手制止他自虐自己头发的行为,神情依然淡淡的,但是眼睛里不自觉也蓄了泪,「对……对不起……我不能说期望过你的到来和存在,也不能毫无芥蒂说我爱你。或许我们之间没有母子缘分吧。等你18岁成年,我会提供给你一笔读完大学的费用,然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沈隐有些绝望的埋首在妈妈怀里,就像小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最靠近母亲哺乳的地方,却听她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

  他的心荒芜的像一片地狱。

  从今天开始,他没有妈妈了。

  可能是因为多年不敢触碰的疑惑落到了实处,也可能是愤懑不平反转成自弃自毁的绝望,凌晨2 点,沈隐在睡梦里发起了烧,蜷成一团无助呢喃着:「妈妈,别走,」

  「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别不要我……」

             第九章十六岁的她

  16岁的沈隐在做着噩梦,而一墙之隔的沈琼瑛也在做着16岁的噩梦。

  这些年她一直在坚持心理治疗。从一开始频频噩梦,到后来的催眠遗忘治疗,她已经很少想起当年的事,只会零星梦见几回荒诞诡异的兽。

  可能是因为午夜的禁忌话题触动了尘封的潘多拉之盒,这天夜里,沈琼瑛也久违的梦见了那些刻意遗忘的创伤。每一帧都清晰得像电影一样。

  梦里,她回到了她的16岁。鲜花一样的16岁。

  「琼瑛,早!」

  16岁的姜佩仪还没有经历她失败空虚的豪门联姻,杏核眼机灵的不行,嘴角总是见人三分笑,扎着高高的马尾,嫩的像青葱一样朝气蓬勃,她挽住了沈琼瑛,「我的小瑛瑛,一个周末不见我好想你!mua !」

  这时候的沈琼瑛虽然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意,但是远比后来活泼可爱,她无奈的笑着躲掉闺蜜的小噘嘴,「你见到你『老公』啦?感觉怎么样?帅吗?」

  姜佩仪胆大包天,跟家里人撒谎说跟同学结伴旅游,却偷偷利用周末去面基游戏里那个爱的不要不要的帮主「老公」,沈琼瑛一个周末心神不宁跟她保持联系,生怕她出了事好帮忙报警。

  姜佩仪脸上露出甜蜜的憧憬,「我觉得现实里的他更优秀了,不仅是重本大二生,而且这个年纪就开始自主创业了。」这可比身边那些二世祖好多了。

  这时候的少男少女,都还处于很中二,对同龄人很瞧不上的年纪。

  沈琼瑛有点担忧闺蜜恋爱脑,正想多问问,刚好姜佩仪有点害羞地转移了话题:「咳咳……可别总盘问我——听说校草昨天在生日宴会上又当众跟你告白了?」

  沈琼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没有羞涩只有不悦,「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做,搞得我很尴尬的。」

  姜佩仪笑嘻嘻,「你尴尬?我觉得他也挺尴尬的,听说你走了之后他气的把香槟摔了,把17层的蛋糕也全砸了。」

  沈琼瑛听了也就听了,反正又不是她逼着砸的。

  「嗳,小琼瑛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姜佩仪惋惜道,语气却欢脱得颇有点幸灾乐祸,「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初中部上来的,你来的晚可不知道,校草贺玺以前可是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只有人追他,吃他冷脸的份,你可算是让他吃瘪了。」

  第一次在学校公开传情书外加花束,拽的二五八万的,被沈琼瑛当面拒收了,第二次在操场放空运来的烟花盛大告白,被沈琼瑛扭头就走转身叫了生活老师,第三次生日宴,因为全班都去了,沈琼瑛自然也去了,然后还是告白NG了。

  「不过,琼瑛你是不知道,他挺狠的呢,贺氏是我们这的大股东,据说他们家好像跟法国那边的贵族家族联系挺密切的。贺玺可能不会放弃的,我们圈子里都知道,他从小就狠,对自己也狠,对别人也狠。」说着她悄悄声靠近了沈琼瑛耳朵,「以前有个高年级学姐,仗着自家跟他家项目有来往,又是学姐,就拿两家场面上的戏言来正儿八经传绯闻给自己做脸,说自己是他未婚妻,然后,就被他亲自打脸。」

  沈琼瑛乜了她一眼,「我又没乱说我是他未婚妻女朋友,怕什么。」

  姜佩仪咋舌,「你不知道,是真的打脸,他把那个学姐脸扇肿了,还叫她不要乱说话。贺玺可是会打女人的,他万一小心眼打你怎么办?」

  沈琼瑛愣了愣,「应该不会吧?我还嫌他耽误我学习呢。」她是真的讨厌贺玺这种人,自命不凡张扬跋扈,自我自大,毫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把她都烦死了。

  这种做个大场面浮夸表白逼人就范的事,她真的最腻烦了。她从小就低调,根本不想被人在背后当做八卦谈资议论。

             第十章你弟弟被打了

  沈琼瑛家里是中产,爸爸是亓东大学中文教授沈思,妈妈是戏曲名伶梅芳龄,家教极严,从小到大,爸妈就告诉她要做大家闺秀,尤其是妈妈那一套话老生常谈,大概就是,别看时代不同了,其实是男人拿来哄女人的,其实真的失身那可就廉价了,尤其越是有讲究的家庭越是看重这个,女孩子不能吃亏,大学前不要恋爱。

  不能不说,一定程度上沈琼瑛确实给洗脑了。

  受传统到有点封建的家教的浸淫,她确实对早恋没兴趣,也不太看得上这些唯我独尊不太成熟的少年。

  她的家境入读这所贵族中学其实勉强了一点,不过爸妈想让他们姐弟俩不拘于文化课,多学点有用的东西,比如仪态,比如艺术鉴赏,比如人际交游,比如二外,所以让他们入读了这所素质教育出名的中法罗兰中学。

  跟那些暴发户的儿女想进来搞二代交际不一样,她爸妈是真的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淑女。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情怀。

  而且她弹得一手好钢琴,如无意外,妈妈希望她通过这里的联合办学项目申请去法国念音乐学院,做一个钢琴家,至于弟弟瑾瑜,则希望他进入公务系统——没错,这是沈爸沈妈另一个执着的夙愿,他们认为公务系统就是碾压生意人,这也是他们对于那些富豪没什么攀附之心的由来。

  谈不上抵触家里的安排,因为沈琼瑛本人也是相当愿意的,她热爱弹钢琴。而瑾瑜似乎更有主见,提出想要从事公检法执业,倒也正合父母的心思。

  沈父沈母还算是开明的,只要不是那些「叛逆」的职业,他们也不期待儿女大富大贵,只要是他们眼中体面的职业就万事如意。

  琼瑛和瑾瑜都很享受在新校园的生活。时光荏苒,这已经是第三年了,也是奔向理想和未来的一年。

  唯一烦的就是,追她的人太多了。大部分被她的冷脸吓退了,也有少部分像是牛皮糖一样的。不过学校很大,治安也很好,同学也基本都是非富即贵,个人也都很优秀自律,自尊都很强,不会闹得特别难看。再说大部分时候都是各种小班授课以及选修课,就是想纠缠,也摸不清她的课程表。

  放学后,本来想要收拾书包早点回去,却被一个同学递过来一个纸条,「沈琼瑛,又有人给你递情书。」

  沈琼瑛接过来,直觉不是情书,因为看起来就是一个随手折起来的纸条,折口用一颗劈叉封口钉封死了。打开来,里面用签字笔写了几个潦草大字,像是十万火急:——你弟弟被打了,在医务室!

  沈琼瑛心里一下子急起来,失了淡定,一边拿出手机给沈瑾瑜打电话,一边加速往医务室奔跑过去。

  手机没人接。她的心更慌乱了。

  医务室在体育馆的后面,被一大片杉树挡住的地方,很幽静,很适合养伤。

  她们的课程平时晚上最晚到六点结束,而医务室更早,差不多5 点半就没人了。毕竟利用率不高。

  沈琼瑛预想中,弟弟沈瑾瑜被一堆人熙熙攘攘抬过来包扎的情况没有发生,她不知道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了,有些疑惑,一楼是器材室,她径直奔上二楼,经过二楼校医办公室一间间锁了门的房间,走到了尽头那间关上门不像有人的医务室。

  她敲了敲门,「瑾瑜,你在里面吗?」

  门里没有人出声,沈琼瑛的喘息平复下来,心里闪过一连串想法。

  这会四周寂静下来,刚才情急之下完全没有思考的细节就浮出水面:学校是不允许用手机的,但主要是针对课堂课间,其实对于放学后使用手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这里大部分学生都要连络家里来接。如果瑾瑜真的出了严重的事,这个写纸条的人又为什么不能给她打电话?是因为瑾瑜严重到了昏迷的程度说不出她的手机号?可如果情况是那么严重,地上不可能没有血,这里也不该没有人。

  门似乎一推就会开,但是她握住门把的手顿了顿还是放弃了,诡异的不妥驱使她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像是巨兽贪婪的巨口,伸出了舌头,把她吞了进去。

             第十一章她被侵犯了

  沈琼瑛被一双手一把拽了进去,力气太大,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摔在了地上。

  她的头在桌腿磕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头,有点晕。

  抬头,面前是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她甚至无法判断他的年纪。

  「瑾瑜呢?」她狐疑的看向面前的人。

  然而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越来越靠近她,把她轻松提起,拎到了医务室的床上。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拼命踢打,但是却被他轻松制住,根本伤害到他分毫。反而制服百褶裙在剧烈的动作下飘起,露出了水玉底裤。

  这人还是没有说话,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的衬衫被解开,露出了粉色的bra,两个小兔子随着挣扎一跳一跳。

  少女的胸还没有发育的很完全,还是A 的样子,但是却非常挺翘,他随手一扯,就扯开了bra ,两只乳房挺立的高高,上面是淡粉色的蓓蕾。

  狐狸面具刚好遮住了2/3 的脸,他伸出舌头,低头含住,舔了舔蓓蕾。

  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品尝,带给少女前所未有的不适。

  「我知道你是谁!」沈琼瑛急中生智,忽然大喊。果然成功制止了对面男子的行为。

  男子顿了顿,见她急切地说,「前阵子三班曲铭从日本带回来的伴手礼,发出去的颜色不同,都可以查得到问的出,你不要一错再错!」

  男子喉咙间似乎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似乎在笑她的异想天开和不自量力。

  没错,沈琼瑛悲哀地发现,当时的伴手礼几乎人手有份,从同学到老师,哪怕颜色不同,但是找出来特定的颜色形状也是大海捞针,根本不可能的事!

  男子用唇嗪住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反复研磨,好像在咂摸品鉴,又好像欣赏小兔子的惊慌失措。随后就着少女的清香,疯狂吸吮。

  「呜……不要……救命!救命啊!」少女拼命挣扎,却被捂住了嘴,对方的脑袋又移到另一边乳房,辗转反尝。

  从没被碰过的敏感部位第一次被舔舐,双手却挣脱不开,她很快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拼命想要把胸往回缩,但是不行,床是平的,她根本无路可退。

  他甚至用手箍住她的小胸,整个往嘴里送。

  好像小荷苞一样生嫩美好的挺立整个被他含化在嘴里,粗鲁疯狂的又咬又吃。

  若是个御男无数的圣手在这里,便会很容易知道,这种粗鲁的吃法,不是个恋萝莉成狂的猥琐大叔,就是个毫无履历的毛头小子。

  又是疼又是过电般的麻痒,沈琼瑛根本想象不出那样的刺激,她只要挣扎,他就会用惩罚般牙齿轻轻啃噬她的小乳尖一下,再挣扎,就啃噬加舌舔,再三挣扎,就用牙齿叼住左右研磨。

  沈琼瑛只好放弃了挣扎,希望对方可以暂时性轻微点「惩罚」她。

  对方确实放弃了「惩罚」,却琢磨起了更可怕的事,因为要顾忌着她的双手,保持警惕,对方没有再往下舔舐,而是直奔主题,用另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摸上了她底裤中间被勒出的w 型小缝。

  他用手在w 的两个饱满的圆棱上摸了摸,转而手指深陷,揉进中间的缝隙,摸到了少女因为乳房被舔而被动的潮湿。

  随后又把手伸进内裤,粗鲁的蹂躏中间的花朵。

  「不!不要!」这种不温柔的动作对于处女来说显然是不适的,沈琼瑛激烈地乱踢,有一脚成功踹到了男子的肚子上,却被对方的肌肉硌了脚。

  对方虽然不痛,却也被她突袭得有些狼狈,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脚,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脚丫前段留下一个血印。

  「啊——」沈琼瑛疼的停顿了一下,还在消化脚上的疼痛,不知不觉下体一空,被对方趁机拽掉了内裤,露出没有耻毛的洁白小馒头。馒头中间的小肉肉还因为之前的蹂躏在微微翕动。

  男子气息声变重,试探性用手指戳了戳那饱满的馒头,她的那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停……停手……」她慌张得像小兔子一样,跟平时冷冷的她完全不同。

  对方情不自禁停留了好一会,像是在执意欣赏她应激反应下可爱慌乱的另一面。

  之后那手指不仅没有停,反而顺着凹陷的花缝摸了摸,试探着里面的肉粒,带出她一连串的惊呼和手抓脚踹,可惜有了防备的男子根本不会再中招了。

  他单手解开裤子,释放了巨大的狰狞,对准中间的花缝,想要冲刺。

  此时的沈琼瑛已经清晰明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一步,她双脚并拢拼命乱蹬乱扭,想要强奸她就必须松开压制她的双手。

  于是男子松了手,握住她的大腿根,试图给自己调整一个绝好的位置。

  谁料沈琼瑛被松了手,马上试图坐起,伸手去拔男子的面具,险些就拽掉了。

  男子因为这番惊吓,险些被摘了面具,阳具也稍微软了一点,有些恼火上头,反手甩了她一巴掌,将她抽回床上。

  她被打懵了,思维停顿了两秒,然后倒着的双眼看见——从床后的帘子后面又走出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第十二章被轮奸破处

  第二个人推搡了之前的面具人两把,要不是情境不合适,大概就要打了起来。但是到底顾忌着床上的少女会逃跑,两个人达成了短暂制服她的默契。

  或许是自觉理亏,被推搡的人倒是没有还手。

  沈琼瑛眼里本来燃起了希望,又转瞬变成了绝望。

  因为显而易见的第二个人也是为虎作伥,他虽然动作比第一个人轻柔,好像对她很是呵护,实际做出的事却比第一个人更是恶劣。他先用她的衬衫袖子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铁架子上,之后拿起她的内裤把玩了一会儿,在沈琼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条理斯地团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就跪坐在她旁边,开始重复之前那个面具人做过的事——吃她的胸,大有一路向下舔,取代同伙的意思。

  而得到解放的前一个面具人也看硬了,产生了紧迫感,就顺利强势掰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他的灼热顶在她的花缝上,但是她的花缝太小了,看起来十分不可能。尽量已经因为被舔胸而分泌了不少蜜水,却还是不足以吞吃任何异物。

  光是饱满的馒头肉瓣夹住,就让他龟头产生了快要射出来的酥痒麻意。

  他往里挤,没有丝毫寸进,因为太小了。沈琼瑛痛的摇头呻吟。

  所以……这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也觉得有点疼?他有点不淡定了,额头都渗出了点冷汗——毕竟不是他一个人在,如果这都能出错,就太丢男人的脸面。

  他有点费解又有点急切,第二个人见状摇摇头,大有过来取代他的意思。

  他好像有点慌了,本能地把他一把推开,咬着牙继续往里拱,看起来颇有几分笨拙。

  在舔她的第二个人索性停止了舔舐,立起身来,先是在她屁股下垫了自己的衬衫,随后用手指压住她的会阴两侧,向两边使劲掰开,露出中间连小洞都看不见的小穴肉。

  沈琼瑛双腿被一双手大大分开,阴唇又被另一双手扯开到极致,仿佛一切配合都只是为了让面前的人强奸她。这一幕实在太羞耻了,超出了她的下限,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不需要考虑廉耻的容器。

  她想挣扎,却丝毫都不能动。想出声,声音被堵在喉中。想收拢双腿,根本做不到。甚至想收敛花穴,都丝毫不可能,反而被扒开得更大。

  如果这样的配合都还完不成强奸,那就除非是性无能了。

  显然眼前的男子不是性无能,他的肉棍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涨疼了,对方又分泌了好多前液,顶到了她的花缝口,用力一杵,龟头进去了。

  「呜呜呜——」沈琼瑛钻心的疼,好像被人用斧子开凿了,第二个面具人看她这样,低下头舔了舔花缝中被撑得几乎变形的小豆豆,让它再次立了起来,然后用嘴叼住了猛吸。

  效果似乎立竿见影,花穴里出了点水,龟头顺势一路前行,冲破了处女膜,狠狠贯穿了她。

  「啊啊啊——」她的声音经过堵口内裤的堵塞,依然没有造成什么穿透力,甚至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去。她疼的有些怀疑人生,闭上眼意识飘离了钝痛的身体。

  处女血从穴口里溢出,随着阴茎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滴滴落在白衬衫上,好像梅花一样。

  冲进去的阴茎也硬到要爆,对方本来有轻微的涩痛,但随着处女血的润滑,往后退了一下,又往前冲进去,如此反复两三次,好像就适应明白了性交这件事的本质,并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尤其因为要压抑不发声,快感更加剧烈,他就开始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撞,最后不到三分钟就猛猛地爆射在她的身体里。

  而这种持续耕耘的钝痛将沈琼瑛飘散的意识强硬拉了回来,强迫她痛并清醒着。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混着处女血一起被肉茎带出来。

  然后还没有结束。沈琼瑛惊恐地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侧跪坐的人跟下面的人换了个位置,用接力的粗硬阴茎再次进入了她。

  同样的粗、同样的硬,但是却能明显辨别出属于不同的主人,那是只有用身体包容丈量出的精确感。

  这个人同样没有没有很久,也是冲撞了几次就爆射了。但是沈琼瑛的遭遇没有结束,第一个人再次接替了位置,这次他有了经验,挺动了很久,才射了进去,而第二个人再次占据位置,又就着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和血插她,好像是故意和第一个人较劲,一直坚持了很久很久。

  沈琼瑛已经疼到麻木了,侧过脸看着夕阳到日落,天暗沉了下来,她两度昏厥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整个世界都黑了。医务室一直没有开灯,似乎黑暗给了人安全感,屋里想起更放肆的肉体冲撞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人像尸体样躺在那里,手被释放了。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事情没有遭遇过一样,如果忽略下体残留的惨烈疼痛。

  她拿起书包,摸着黑漆漆的走廊、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前行,在月光下走出了校医楼,拿出手机,意料之外,对她来说漫长如一整夜的强奸轮奸,其实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刚刚7 点半。

  而她此时的想法竟然是:很好,还赶得及回家,不用跟父母撒谎了。

  同时看到了弟弟的未接来电三个,便给沈瑾瑜回了个电话,「喂?瑾瑜吗?你……有没有事?」

  电话那端传来急切担心的声音,「姐,我没事呀,就是因为最近要筹备辩论赛的事,放学后一直在图书馆查资料,当时静音错过了你的电话。你在哪?你怎么之前没接我电话?」

  沈琼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眉眼像是沉静的死水,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我不小心睡着了,坐巴士过站了,到了总站,你等我现在就回去。」她顿了顿,「帮我跟爸妈说一声,不用担心。」

             第十三章她的裸照

  沈琼瑛知道这件事是绝对要烂在肚子里的,因为她保守传统的爸妈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

  不可能报警,不可能宣扬的人尽皆知。

  所以她决定当做被两只疯狗咬了一口。

  某种程度来说,沈琼瑛跟梅芳龄期待的又不完全一样。

  她内心其实并不会把失贞这件事本身太放在心上,她只是跟父母一样介意被人知道,害怕被事件引申出来的无穷后患。

  所以从这天起,她每天努力地合群,不落单,不赴约,不相信任何陌生人。她像一只受惊了的小松鼠,哪怕去女厕都要跟着大部队。

  她觉得,对方应该没有办法再单独针对她了。

  这样相安无事了三个星期。她从害怕到忐忑到渐渐平复,终于相信大概是安全了。

  直到这天她的生理期刚刚过去,那几乎是见缝插针的恶魔威胁又来了。

  早上来到教室,在她收拾课桌的时候,手突然僵住了,颤抖着从课桌里摸出了一个折边的便笺,依然是用一个珍珠型的劈叉封口钉封住了折边。

  里面写着一行字:——想你了,放学留下。

  沈琼瑛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随后死死把纸条团成了一团,等她反应过来又把纸条展开,狠狠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她又开始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每天提心吊胆,不肯离开书桌,连厕所也不去,就怕课桌再出现神秘纸条。放学后更是第一时间走掉。

  「瑛瑛你怎么这两天都不等我呀?」姜佩仪追上来猛地拍了拍沈琼瑛的肩膀。

  沈琼瑛吓得一僵,看见是她,才勉强笑了笑,「我这两天不太舒服,就想早点回家……」

  姜佩仪叽叽喳喳兀自说了一路,直到大门口,也没听见沈琼瑛半点反馈。

  「瑛瑛,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姜佩仪有些郁闷地问。

  沈琼瑛被她一拍,好像才惊醒似的,打了个冷颤,「啊?是么,你有在说话么……哦对,你在讲那个打游戏的男生啊……他怎么啦?」

  姜佩仪有些郁闷地噘着嘴,「人家说了那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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