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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相女行事更乖张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5390 ℃

四、相女行事更乖张

  “这戏演的,我都饿了,世子,要不咱们去吃点东西?”银子揉了揉手腕,见天色尚早,便想迟些时候回府。

  “好啊”,折腾半天韩十一也觉有些肚饿,抬头望见前边临湖坐落着一间雅致酒楼,似乎正是用膳观景的好去处,于是欣然应允。

  这酒楼一共三层,粉白檐脊,青灰小瓦,雅淡中透着纤巧,临湖而建也正好供人赏看月下清湖的美景。

  “小二,把三楼最好的包间给我腾出来!”进了屋韩十一四下环顾,暗赞果然没来错地方,只见画栋雕梁,丹壁绣柱,都工细已极,堂内陈设布置,更显清雅华美。

  “几……几位客官,这实在是不好安排,三楼厢房已经满了……”小二面上为难,说话吞吞吐吐。

  “满了?满了也给我腾出来!”银子适时出声抢白。

  “这位爷,三楼的客人……小的实在惹不起啊…”

  “你惹不起,好啊,我就自己上去”,韩十一冷哼一声,拔腿就往三楼去。

  “别啊……大爷……不能上去啊……,三楼是王相家的千金……”,小二看着韩十一径直往上,却也不敢阻拦。

  韩十一领着金子银子刚走上三楼,就听到吵吵嚷嚷以及女子的哭叫声。

  韩十一来了兴致:“呦呵,京城真是不让人闲着,总有热闹看,难不成这相府的千金跟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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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起因倒也简单,权倾朝野的王丞相千金王希媛嫌府上订的包厢位置不好,要跟礼部郎中秦大人家换包厢。这礼部郎中是从四品官,又是个没实权的闲职,他家自然是不会跟相府过不去,礼部郎中秦大人也并不曾来,来的只有两位小姐并丫鬟婆子,一位是府上的二姑娘秦婉宁,另一位是秦大人继室钱氏的外甥女刘珍儿。

  本来秦婉宁息事宁人,一口答应下来可以换包厢。只收拾东西待要出门的时候,那表小姐刘珍儿抱怨了几句,正巧被王希媛听到。这王大千金可不是普通人,那是在京城闺秀圈里横着走的人物,立时便恼了,即刻命自己的丫鬟仆妇们将秦府两位小姐的东西全部砸了。包厢里不管是不是秦府带来的东西,一律已经砸得碎成渣渣,桌椅也一律砸成了一堆木柴。店家自然不敢去触王大小姐的霉头,伙计们也是见她脸色微变就已悄悄下了楼,躲开了去。

  能砸的都砸完,那群彪悍的丫鬟仆妇才收了手。相府千金王希媛满意地站在包厢中央打量战果。她也就十五六岁年纪,一张小脸粉白娇憨,眉目如画,只是神情傲慢,鄙夷地看着躲在窗前的秦府两位小姐,冷笑道:“方才是谁说我嚣张跋扈的?”

  秦婉宁此时十分后悔答应陪着刘珍儿出来。只这刘珍儿是继母的外甥女,与自己本来就隔着一层,她执意要出门,自己也不好推脱,反惹了继母嫌,于是便只得陪着了。王丞相府的千金王希媛的脾气秉性她也听说过几分,那是京城闺秀里的头一号人物,父亲王丞相权倾朝野。母亲胡氏则是出了名的悍妇,姑姑更是皇上爱重的王皇后,这些人的宠爱养成了王希媛蛮横跋扈的脾气,那是从来说一不二的。所以刚听说她要与自己换包厢,秦婉宁立即便应了下来,只刘珍儿是年前才从外地进京来,没听过王希媛的名头,在家里又也是娇养惯了的,受不得这个气便嘀咕了几句,不想却惹来这样的麻烦,如今却要怎么收场?

  秦婉宁方才险些被飞起的木屑擦伤,此时正与刘珍儿缩在窗前。刘珍儿也早就没了刚才要找相府千金理论的气势,躲在秦婉宁背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转眼被砸得乱糟糟的包厢,此时听见王希媛喝问哪里敢回话。

  秦婉宁挡在刘珍儿身前,正对着王希媛目光,硬着头皮回道:“小女子说错话,冒犯了姐姐,这就向姐姐赔个不是……”

  “呸!谁是你姐姐,方才你说我嚣张跋扈是么?那我便嚣张给你看,把她给我拖过来!”,王希媛挥挥手,招呼下人们动蛮。

  这王家千金还真是御下有方,府里的丫鬟仆妇们个个言听计从,两个粗婆子当下便卷起袖管,一人扭住秦婉宁一边胳膊将她拖到桌上按倒。

  秦婉宁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一时被吓得愣愣怔怔,待仆妇把住她两段藕臂连着香肩压实在桌上才堪堪回神。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秦婉宁惊叫一声,用力挣扎起来,可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里拗得过两个粗蛮婆子?秦婉宁急得额上沁出汗珠,领口袢带挣得迸开,将内里贴身的一件鲜红色肚兜都露出来,可无奈不敌健妇蛮力,依旧是挣扎不脱。

  “还敢乱动?”,那俩婆子见秦婉宁挣扎不已,双腿乱踢乱蹬,唯恐她伤了自家主子,于是提起蒲扇大的巴掌噼噼啪啪狠狠抽了两记。

  “哎呦…”,秦婉宁是秦府嫡出的二小姐,虽然亲母去世多年,在府中与继母钱氏冷淡疏远,但毕竟从来没有挨过打。今日挨了那两个粗蛮婆子掌掴,才晓得原来巴掌抽在屁股上竟有如此疼痛。

  两片浑圆臀丘痛不可耐,秦婉宁心中却渐觉麻痒,浑身更是火烫酥软好不自在,当下便老实俯伏桌案,再不能动弹,她粉洁的脸红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只一双秀目瞪着王希媛。

  王希媛两条翠黛色的柳叶眉微微向上扬起,冲着秦婉宁冷笑,“还敢瞪我!”,她伸出左手三指隔着衣裙捏住秦婉宁臀肉,狠狠一拧。

  “啊!”秦婉宁感觉屁股上似乎被揪下一块肉,痛得不住跺脚,腰肢左右乱扭。

  “真是不知死活,你们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王希媛见秦婉宁痛得面目扭曲,心中得意非常,招呼一声便坐到一旁吃起水果看起戏来。

  两个婆子神态冷漠,相互对视一眼,猛地挥掌朝秦婉宁屁股上抽去。

  “啪!”

  秦婉宁被拧的那处臀皮余痛未消,两个蛮婆子又扬手掴来。那婆子巴掌好不厉害,又正巧落在伤处,痛得秦婉宁一声尖叫,几欲昏死过去。

  左边屁股挨了一巴掌,臀肉尚在弹跳,右面婆子也已经挥掌劈下,难耐的痛感伴随着羞意从臀峰沿着尾椎骨传递到秦婉宁脑中。

  “啪…啪…”,巴掌不断落在秦婉宁娇嫩的屁股上,哪怕隔着衣裙也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比之疼痛,羞辱感更令人承受不住。她身份虽比不上王希媛,但也是礼部郎中秦大人家二小姐,如今当着这么多仆从下人面被打屁股,怎能不羞不恼?

  秦婉宁眼眸中水雾弥漫,脸上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她咬紧红唇强忍住痛,怒视着王希媛,心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没吃饱饭么,打人都没力气!”。王希媛见秦婉宁俯趴案上,屁股挨着巴掌竟能不哭不叫,依旧凶巴巴瞪着自己,心下不免更加恚怒。

  那俩仆妇闻声一顿,手底下连忙加了力道。

  “唔……”,屁股早不知挨了多少下巴掌,掌掴不停,自然是越往后越难忍痛。秦婉宁被打得魂飞天外,浑身香汗淋漓,喉间忍不住痛哼出声,泪花儿也滚滚淌下。

  两个蛮妇拿主子钱财做惯了无理欺人的勾当,怜悯之心早抛出脑外,哪会管旁人死活,她们对秦婉宁惨状视若无睹,只盯着眼前两瓣屁股蛋,发狠了打。

  “啪啪啪…”,两个婆子一人负责一边臀瓣,顾不得手臂发酸掌心发麻,抡圆了胳膊猛抽,生怕自己打得轻了惹主子不快。

  “啊……不要打了……”,两个打人的都觉肩酸手麻,挨打的秦婉宁屁股上更是如刀扎矛刺般疼痛,此时哪里还抑得住叫喊,口中不禁奔出声声惨呼。

  “还敢不敢骂我?”,秦婉宁哭叫声越大,王希媛就越是得意。见秦婉宁已经吁吁气喘香汗浸迹,趴在桌上再无暇顶撞,王希媛这才让下人停了手。两个仆妇虽不再掴打秦婉宁屁股,但依旧按住她的腰肢不放,秦婉宁只能继续撅着屁股,维持着挨打时的羞人模样。

  王希媛吐着葡萄皮好整以暇,自己却这样狼狈不堪,说到底还是家世门第不如人。莫说秦府比不上相府,就是在自家府中,秦婉宁也不得宠爱。她没有同母的兄弟,仅有的一位亲姐,也在五年前就已经嫁去外省。继室秦夫人面上对秦婉宁还算善待,但私底下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当家主母满肚子坏心,连带着府中丫鬟仆役也都不用心尽力侍候,让秦婉宁在秦府多年身边竟无一个体己人。

  府里这样待她,她也就养出了贞毅要强的性子,从来不去争宠讨继母欢心。今日自己被按趴桌上打屁股,受到如此侮辱,自然也不可能服软讨饶。

  秦婉宁双腿撑持半晌,早已经酸麻发软,听得相女喝问也不回话,轻轻扭了扭屁股,自顾自活动开腿脚。侧目再看缩在窗边大气不敢出的刘珍儿,秦婉宁心底满是鄙薄,待腿脚酸麻稍减,她毅然抬头,出言讥诮道:“不过说几句嘴,便如此羞辱我,这般刁蛮泼辣,看今后谁敢娶你!”

  王希媛爱慕五皇子,虽不是人尽皆知,但只要有心便能瞧出端倪。只是五皇子从不曾有机会和相府女眷认识,因此王希媛从头到尾不过是落花有意罢了。况且相府是二皇子派系,王希媛虽不能详知朝堂朋党争斗,但也隐约清楚自己与五皇子难结连理。

  秦婉宁这话可算戳到王希媛痛处,王大小姐勃然大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猛地发作道:“把她给我按牢了,本小姐今天倒要好好刁蛮一回”,她四下张望,终于看见地上碎裂的瓷瓶中躺着一枝梅花。

  这酒楼环境素雅,陈列装饰显然得过高人雅士指点,那梅蕊瓶花从花材到花器均属上上,梅枝不改天然姿态,顺乎枝叶自然之势,深谙“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精巧。

  可惜王希媛一点不通瓶花赏鉴,拾起梅枝只觉得是个利于打人的称手物件。她有意威吓,手中梅枝舞得簌簌作响。

  秦婉宁听到屁股后面梅枝破风厉啸连声,心中不由紧缩,连忙站定身子,高举圆臀,将皮肉绷紧待那枝条笞打。

  “啪!”,梅花枝干隔着罗裙狠狠咬在臀尖。

  屁股已挨了一轮掌掴,臀上木得让秦婉宁都以为那两瓣肉不是长在自己身上。此时猛地一枝条落下,清晰的痛感直刺神经,才让她再次感觉到屁股的存在。

  “嗯…啊!”,细长树枝比起巴掌毒辣许多,屁股上霎时火辣辣的,好似被马蜂螫过,饶是秦婉宁早有准备,也痛得大叫出声。

  王希媛对她反应甚是满意,等痛楚稍减,秦婉宁终于缓过劲趴在桌上喘吁时,又狠狠抽下一枝条。

  这一下过后,王希媛却不给她歇息的机会,手腕一番又是接连数下枝条落在臀上。打得秦婉宁浑身剧颤,猛地扬起头颅,发梢汗珠似仙女散花般飞溅,若不是被按住腰肢动弹不得,这番鞭笞能让她痛得跳起来。

  一连抽了十数下枝条,秦婉宁痛呼声都已从先前的高亢变得奄奄,她瘫在桌上浑身汗透,似乎浸水泡过一般。

  “我看你还敢不敢卖弄口舌!”,王希媛冷笑连连,却还不肯放过秦婉宁,正说着话又一把扯落秦婉宁那身薄荷浅绿的鲜丽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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