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讨厌……

【一开始】

凛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失去了父亲。受这件事情的影响，母亲也失去心智疯掉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一个人就可以活得很好！”

非常讨厌那个人，也不想被他帮助。自己回家，那个人最好不要跟来。

他确实没有来，但是刚刚回到家，问题就接踵而来。

“小姐，这里需要监护人签字。”

“监护人……就必须得找那个人了，真的非常讨厌！“

凛拿起电话。

“喂，过来一下。”

没过多久他就来了，把家里积攒的账单全部签字。

续签合同以后，家里的司机、护工、清洁工都会继续上门工作。成年人的世界里，全都是生意。

”凛，远坂家的基金会支付你生活的一切开销。这些都是老师生前安排好的。“

“知道了，哼！”

“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没有！”

【学习魔法】

“那个人完全是笨蛋啊！拿着父亲的书瞎搞一通，差点又把书房烧了！”

“就这个德行教谁啊！”

“哎呀……魔术什么的，我确实一窍不通。”

他只会一个人挠头。

“只跟老师学了几天，还没掌握要领，一切就全都结束了。关于这一章，我还是试验成功以后再教你吧。”

“大笨蛋！”

【思春期】

那个人谨慎地保持着距离，默默地承担作为监护人的工作。

每个礼拜日凛都会去教堂，当然是为了看望父亲，和那个假神父没有关系。

“那个假神父，一天到晚在神坛前叨叨什么啊……”

凛坐在礼堂等得不耐烦。

“这个鬼地方好冷，我今天觉得头疼，不想再听他叨叨了……回家……”

“凛。”

“干嘛？”

“跟我来一下。”

“莫名其妙的……带我去医务室干嘛！这家伙，该不会想占我便宜吧！”

“给，裙子换一下。”

“为什么？欸？我裙子脏了……”

（脸红）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完全没发现？为什么假神父发现了？”

“你到底在盯着我哪里看？死变态！我裙子弄脏了干嘛不告诉我！”

“呃，我出去……”

“你占我便宜！”

（打了狗神父一拳）

【不该看到的一幕】

“那个假神父实在太奇怪了！正常人不会这个样子！”

“明明一直在照顾我，还要表演得好像满不在乎一样！他是傲娇吗？”

“打他、骂他，他都不生气，真扭曲！我存心误会他，他居然也不会生气！”

“他觉得这样很温柔吗？我觉得好恶心。”

“但是……我学的魔法成功了，他也没有高兴啊！不是应该感到自豪吗……”

“这人到底去哪了？他成天躲在教堂里搞什么呢！来参加我的结业典礼啊，笨蛋！”

（撞到两个人影正在大礼堂，凛立即躲在门后。）

“天呐……他们在干嘛……”

“这是大礼堂啊，就这么旁若无人地……”

（脸红、心跳）

（金闪闪脱了外套扔在不远处。他看起来很享受啊，赤裸着上身，仰面倚靠着长椅，闭着眼睛轻轻地喘气）

（狗神父还是三件套的打扮，穿得一本正经。他单膝跪在长椅上，伏在那个男人身上，更像是在小心地服侍那个人）

（他轻轻亲吻他的脸颊，脖子，又一点一点舔到他的胸口。两个人心照不宣，慢慢回味着皮肤碰触到感觉，玩一场亲昵的游戏。他们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后来他的舌尖舔舐到他的乳首，似乎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那个人很舒服，稍微伸展一下身体，倒着头，微微睁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刚好和凛对视。金闪闪笑了笑）

（凛扭头跑开）

“怎么了？”

“啊，有人找你。”

绮礼皱起眉头。

“凛？怎么这个时间……糟了，她说过今天结业了！”

“喂，混蛋，不要停下来啊！”

（狗神父撇下金闪闪去追凛）

“切！”

“那个、那个很奇怪的金发，不是个男人么！”

（凛气乎乎地离开教堂）

“那个人好像也住在教堂里，和他住在一起，他们俩什么关系？天呐！一个神父居然还做这种事情！”

“难怪假神父成天表现得无欲无求，原来他背地里是这样的人！”

“这个大骗子！”

“太恶心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他讲话！”

（走到大门外，神父又人模狗样地出来）

“凛。有事找我？”

“……”

“啊，结业典礼了是吗？我会作为监护人出席的。”

“谁要你出席啊，你是我哪门子监护人啊！死变态！”

“欸，今天脾气这么差？我们的大小姐年纪渐长，脾气也越来越大了，真头疼。”

“假神父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哎呀，你是看到那个了吧……抱歉啊，不应该让你看到。”

“我又不是小孩子！”

（神父笑）

“噢，对哦，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年了。”

“笑什么笑啊！你笑的时候更像变态！”

【魔法刻印】

“凛。我一直在等这一天。你十六岁了，有些话我终于可以正式地和你说了，关于你父亲的魔法刻印……”

“嗯，是啊。父亲的魔法刻印，现在立即交给我吧！”

（神父又笑了）

“不是这个样子的。魔法刻印并不是一件东西，我没有办法立即给你。”

“那你是不想给咯？”

“我们去你父亲的修炼室吧。在那里我慢慢向你解释。”

（开车送凛回家，去时臣的密室）

（绮礼有密室的钥匙，打开门，里面都是灰尘。凛第一次来这里）

“这里需要清扫一下。等我把魔法刻印传给你以后，也会把钥匙交还给你。拥有魔法刻印的你会正式成为家主。这些本来就都是远坂家的。”

“到时，我作为监护人的职责也结束了。”

“……”

“凛，坐下。”

（密室是完全不透光的房间，类似于修禅的房间一样空空荡荡的，地上有软垫，还有一盏蜡烛）

（绮礼解开上衣给她看自己的手臂和肩膀后面，有许多透着颜色的痕迹，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淌。试图发动魔法力量的时候，这些痕迹会发出微弱的光）

“这是魔法刻印。我身上的刻印都来自于老师，是远坂家的馈赠。在获得你同意以后，我会传给你。”

“还需要我同意吗？我已经同意了，现在就给我吧。”

“听我说完，再决定你是否同意。”

“哈。”

“魔法是秘传。”

“秘传？”

“师徒之间，是一种比恋人还要亲密的关系。因为，魔法刻印必须通过最为亲密的行为来传递。‘二人之间没有隔阂，彼此坦诚才能并肩作战，甚至是恋人之间也无法达到这样的境界’。这是老师传授给我的。”

“什么？你和我父亲，你们两个……真恶心，就像你和那个金发男人一样吗？”

（神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当你决定接受魔法刻印以后，我全身一半的魔法刻印都会移植到你的身上。当年老师也是这么做的。”

“才给一半？真抠门儿。”

“魔法的传递需要势能，当我们二人之间的力量相等以后，就无法继续传递了。”

“行吧，一半就一半。”

“你获得的魔法刻印会随着你一起成长，逐渐变得更加强大。以后会比我厉害得多。”

（神父点了根烟）

“秘传的传承是双身之法，过程中需要将他的阳具放置在我的身体内。”

（绮礼说得很委婉，他做了个手势，两只手指缓缓地靠近，另一只手握着空心拳）

“你明白吗？”

“切，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凛夺过神父的烟，吸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都学会抽烟了？小太妹！”

“所以说你这个监护人是怎么当的？连我学会抽烟的事情都不知道！”

“呐，假神父，就是因为这个，你非得等我成年以后才肯说的吗？”

“嗯，传授魔法当然也要遵守法律啊。起码要等你过了性行为的同意年龄以后。”

“笨蛋！”

（打狗神父）

【父亲和眼前这个人】

“呐，假神父，当初你拜师学习魔法，知道要做这种事情吗？”

“啊，我也是被我父亲逼的啊……”

（凛在偷笑，神父又点了一根烟）

“我们……为了培养感觉付出了很多努力，毕竟又不是GAY……”

“试了很多次才成功，最后花了大概4、5个小时的样子，真是个体力活儿。为了保持长时间的坚挺，老师还吃的伟哥。”

“哈哈哈！那你也……”

“嗯，我也准备了。”

“对自己有点信心啊，大爷！”

“没信心、没信心，毕竟年纪大了。”

（笑了一阵）

“授法的时候可千万别讲笑话，会失败的。”

“最好也不要聊天，冥想就可以了。”

“相信我们会很顺利，一次就可以成功。”

“你怎么又有自信了？”

“当然了。因为凛很可爱啊。”

（脸红）

“我对你很有感觉的话，就很容易达到那种最高境界了，大乐。通俗地说，高潮。”

“那我呢，你都不问问我对你有没有感觉吗？我可是很讨厌你的！”

“嗯，我知道。但女性的话，只要一直刺激就会有感觉的，不是吗？即便是讨厌的人也没关系。”

“哼！”

（凛一直红着脸，还好光线昏暗，不至于让他看见自己窘迫的样子）

【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还用问吗？当然已经决定了啊！不就是啪啪啪嘛？谁怕谁啊！”

“不，不是啪啪啪。”

“欸？”

“授法时不可以动邪淫的意念，绝对、绝对不是啪啪啪。”

“应该说是……浸润。将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感官达到同步的状态。”

“是你自己说师徒是比恋人还亲密的关系。”

“亲密的关系算是修炼的副产品。魔术师没有禁欲的规训，在修行过程中产生感情在所难免吧。”

“那我们呢，算什么呢？”

（贴在耳边轻轻地说）

“只要肉体最终达到至高境界，就可以完成这一次授法。没有必要投入感情或者唤起欲望。”

“毕竟，你应该也不想把第一次交给我这样的人吧？”

“……”

（凛下定了决心）

“那我们开始吧！”

“现在？啊……不用这么急……”

“你反悔了？”

“不是这个意思，呃，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总要先适应一下，连续几个小时的冥想之类的……”

（不耐烦地看着假神父）

“身体里有异物的话，第一次会感觉很奇怪的。”

“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这种说法很无聊欸！”

“总之先让我看一下。”

（从暗格里面翻出了手套和润滑剂）

“可以吗？”

“你不用每一步都反复地征求我的同意吧！”

“就是可以的意思咯。转过去，放心，我会很轻很轻的。”

（凛趴在垫子上，把内裤脱到大腿的位置。她看着暗格的抽屉发呆）

“喂，抽屉里怎么还有个假丁丁？那玩意儿该不会你还用过的吧？”

“那我还是不要回答了（笑）。”

“呐，感觉应该还可以吧，我很轻的噢。”

“嗯，怪怪的，像是在拉屎。”

（笑）

“那就好，那么我要增加一根手指的宽度了，请稍微忍耐一下……”

……

“这样也还好吧。”

“嗯。”

“让我稍微活动一下……嗯，如果这样可以的话，接下来再增加一根手指的宽度。接下来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了……”

“喂！”

“抱歉……”

“有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吗？”

“啊，需要让你的身体适应一下比较大的异物。”

“真的有那么大吗？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在尺寸上吹牛？”

“真头疼，竟然在这方面被轻视了，伤自尊……好吧，公平一点，我也给你看吧。”

（绮礼摘下手套，跪坐着起身解开裤带，把内裤脱下来一点，掏出小兄弟撸一撸）

“嗯……它现在还在睡觉，大概就是这样的尺寸吧……不信你自己看。”

（很鄙夷地盯着看了一会）

“这个就是男生的……”

“你不会还没见过真的吧，小太妹？”

“我什么没见过啊！”

（但是心里在嘀咕着：“男生的都这么大吗？”）

“为了顺利地把这个小东西放进去，后面几天可能需要你一边冥想，一边用假阳具撑一撑……你不喜欢我用过的东西的话，我买一个新的给你吧。”

“变态。”

“呐，假神父，不要一直用假的东西好吗？你有什么真本事，使出来给老娘看看啊——”

（笑）

“好啦，知道啦。”

（翻抽屉）

“我记得这里有避孕套的……”

“喂，这个抽屉里所有的东西都放了超过十年了吧？！那玩意有保质期的吧！”

“但是有保护层会更顺利一些，当然授法的时候不需要。我要进来了，请忍耐一下……”

（爬到凛身后，脱掉她一条腿上的内裤）

“……”

“放松一些……”

“……”

（咬着牙忍耐）

“果然还是很勉强啊……”

“喂，就这种事情，到底要怎么让人觉得快乐……讨厌……”

（坐下来）

“欸，原来你还不知道要怎么达到快乐的境界吗？我以为保健课老师会教的。”

“哪个正常的老师会教那玩意啊！”

“哎呀，长路漫漫……这样吧，我先告诉你快乐的境界是怎么达到的。你换个舒服的姿势吧。”

（趴着不想起来）

“那就这样吧。女生的话，快乐的源泉大概在这个位置，可能还需要摸索一下……”

“喂，那不是保健老师说过、绝对不可以让奇怪的大叔摸的位置嘛！”

“嗯，哈哈！保健老师一定是魔术师修行的业障！”

（凛也笑了）

（轻轻地抚摸她阴蒂上的柔软部位，渐渐地，她的身体蜷缩起来）

“确实能感觉到舒服对吧？”

“……”

（并不知道这个过程要持续多久，凛稍微翻身，脸朝向另一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说起来很难过，像是悲伤，又说不出是哪里难受，接下来则是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是身体打开了一扇门，迫切地欢迎谁的到来……）

“啊……”

（分泌物淌得到处都是）

“呐，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都可以做到，对女性来说果然更容易一些吧！”

“……”

“别再从那个抽屉里翻东西出来了啊！就算是纸巾也有保质期的吧！”

【监护人已婚】

“假神父，你结婚了竟然都不告诉我！”

“大小姐，我结婚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哼！那也应该告诉我一声，骗子！”

（又点根烟）

“回想起来……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我快要忘记她的样子了，只记得她死前一直在哭。”

“什么嘛，原来你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嗯？”

“是因为失去了心爱的人，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倒也没有。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还有女孩会喜欢你这种人！”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这个世界偶然地以友善的姿态面对我。”

（苦笑）

“我努力地用友善的姿态回应这个世界……可惜来自世界的善意很短暂。”

“看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姑且原谅你吧！”

（依偎在监护人怀里）

“呐，如果世界又对你有善意了呢？如果还有另一个女孩也爱上你了呢？你还会回应吗？”

“又来？不是吧，那也太麻烦了。结婚什么的根本不适合我。”

“哼！”

“倒是你这个年纪，还对幸福抱着希望，很快就会找到另一半吧？即便授法完成，你还保留着初吻和第一次给他。”

（吻了凛的额头）

“但别把秘法的事情告诉他哦，这可是、们之间的秘密。”

“哼……”

【秘法】

一直期待了很多年，终于可以继承家族的魔法刻印。等到那一天，反而觉得很失落，只希望一切尽快结束。

为了这一天，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都在禁食，头晕得厉害。点上香以后，神志有点恍惚。

“这样有助于放松。”

过程很无聊。他让凛舒服地趴在垫子上。

“如果累了想换姿势就告诉我。”

“你不会累吗？”

“还好……”

一盏蜡烛的光，勉强可以看到他的侧脸而已。凛不想给他看到自己全裸的样子，她一直捂着胸部。他似乎也没有在意。趴着很无聊，凛又转过来。他扶着凛转过身。

仰面看着这个人，感觉也很怪。

“你在干嘛？”

“冥想。”

“……”

假神父说授法的时候一定要严肃，不要聊天，不要讲笑话……无聊……凛放空以后几乎都睡着了……又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了吗？魔法刻印。”

手臂上，还有腿上出现了一些类似于植物的藤蔓一样的线条，细细的，正在缓慢地伸展。

“说明我们成功了，我说过一次就能成功的。现在你身体里的刻印已经觉醒，会缓慢地吸收我的力量生长。再等一段时间，等它停止生长了，就说明我们之间的力量已经平衡了。”

并不知道还要等多久，绮礼说她还可以再睡一会。

“换个姿势吧，让你躺一会。”

凛换到上位，在昏暗的光线下偷看狗神父。这个家伙……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腹肌……他一直揽着凛的大腿，怕身体的连接松开吧……

“你睡着了吗？”

“没，在冥想。”

“讨厌！”

“授法的时候不要生气。”

“哼……”

“好累，能换成我们都躺着的姿势吗？”

明明说了不要笑，他还是笑了。把垫子拽过来重新摆一摆，又换成两个人都能休息的姿势。不知不觉地，已经拉着绮礼的手了。如果不去看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有时候觉得这人还可以。

其实是不能睡觉的，他每隔一会就来回动一动。

凛根本就没有冥想，她一直在胡思乱想。

“和心爱的人做爱也要这个样子吗……那也太辛苦了吧……难怪他觉得烦，我也觉得好烦……”

“他和他爱的人，也是这样的吗……”

越是想着这件事，越是忍受他来回地抽动身体，那种感觉就越发地涌上心头。

“又要来了……”

就是那种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全身都在过度紧张，都在抽搐，都会感觉到疼痛的奇怪感觉……要来了……

“再忍耐一下。”

“欸？”

“现在不可以，你的魔法刻印还在生长。”

“这要怎么忍耐嘛，真是的……”

“……”

【本小姐开恩】

终于要结束了。

“这里的魔法刻印已经稳定下来了，这里也几乎不动了。看来很快就要完成了。”

难道看到他发自内心地微笑。

“喂，本小姐今天高兴，就让你射在里面吧。”

“欸？”

“你也忍耐了很久吧？就算是为老大爷你辛勤劳动的奖赏吧。”

（笑）

“那，失礼了。”

他把凛转过去，按着她的头，就像摆弄一个玩具一样捏着她。一下子力气变得好大，和刚才完全不一样。随着他的身体剧烈地抽动，那种感觉又涌上来。好想、好想让他抱紧自己。

“我要来了——”

突然间变成猛烈的抽动，一股非常温暖的感觉留在了身体里。接下来一切都松懈下来，那种肿胀的疼痛感逐渐消失……

“成功了，真漂亮啊……纯血魔术师的刻印果然不一样，就像你父亲的一样漂亮。”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样就结束了吗？好不容易习惯了那种感觉啊……

“等一下。”

“嗯？继续连在一起就没有意义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魔法可以传递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满足了，但凛心里的那份感觉仍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强烈了。她的脸贴着假神父的胸口。魔法刻印传授完毕以后，他就要离开了吗……本来他也没什么可以教给凛的……

“想要……想要……”

他根本就没在听，沉浸在自我感动中，还想擅自睡一觉。

“嗯？哦——给你冰镇可乐。”

“谁想要冰镇可乐啊！笨蛋！小看我！拿我当小孩！”

（狗神父一头雾水）

“本小姐觉得，你这个小兄弟服侍人挺有一套的。所以我决定，另一部分的第一次也交给它打理了，它最好也能让我满意。”

“哎呀，真是……这是要累死我……”

“怎么，本小姐赏脸你还推三阻四的，不想活了？”

“不敢、不敢……”

“看着我。”

凛抬起头，绮礼总是习惯性地撇脸过去。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

“看着我。”

轻轻吻了他的嘴唇。

“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次他抱着凛，在黑暗中看着他。轻轻吻他的脸颊，身体里就会感受到他的回应。怎么会说自己没有感觉呢？骗谁啊……

这一次的感受完全不同，有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温柔，感觉到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接纳他。

“啊……这才是所谓的快乐啊……骗子……”

当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游动的时候，只想让这份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情不自禁地，跟随他的动作在喘息。

但这一次根本没有那么久。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喘着粗气。

被他抱紧，被紧紧贴着，身体内外都被那种温柔包裹。

“呐，你以后就不做我的监护人了？”

“嗯，没有必要了啊。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生气）

“哪怕只有一次，都不能说一些让我开心的话吗？”

“那不是存心欺骗吗？”

“就是因为这一点才特别讨厌你啊！”

他想了想，贴着凛的耳朵轻轻说。

“凛真的很可爱，我多想，永远守护着你啊……”

（凛一下子哭了）

“这也是欺骗我的话吗……”

“关于你的可爱，这一点是真心的。”

“骗子。”

第一次的体验，终于还是在哭泣中结束。

【魔鬼】

“给。”

“这什么？”

“紧急避孕药。”

（把水也递给她）

“你竟然逼我吃这种东西！”

“总要以防万一吧……”

“一个神父竟然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假神父！魔鬼！”

“唉，违背教义的事情我干得太多了。”

（看凛吃下去才放心，又吻了她的额头）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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