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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小向晚,1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1460 ℃

在高耸的枝江大厦外,落日的余晖撒在大地,江面一片波光粼粼。银色豪车正停在大厦前,一位年轻男子刚走出来,就被身着包臀裙的接待生团团围住。她们做着相同的手势,面带相同的微笑,甚至心跳都在同一个频率。男子摆了摆手,身旁的助理了解他的意思,停在车旁,只有男子一人款款走进枝江大厦干净的旋转门。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小白吗”前台见男子进来,便连忙起身询问。

“是我,不要太招摇”小白冷冷的说。

“团队在37楼等您”前台帮小白按下电梯按钮,不动声色的退了回去。

电梯里空荡荡的,金色的装潢反倒显得有些冷寂。小白盯着显示屏上不断跳跃的数字,心跳也越来越快。这么多年来在商海里浮沉,这种会晤的事情本应该司空见惯,可此刻他却紧张起来,因为这次的对象不是商业巨鳄,而是五个小姑娘。

叮咚一声将小白胡思乱想的脑袋叫醒,他拍了拍微热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这里也早有礼仪小姐等候,将小白带到了大厅中央。

优雅的钢琴声响起,熟悉的summer,熟悉的错音,那是专属于向晚的记忆。小白扭头望去,一位扎着蓝色双马尾,身穿淡蓝色裙子的女孩正优雅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像一只遨游在大海里的精灵。伴着醉人的钢琴曲,男男女女们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时而握手时而拥抱,即使他们曾经或未来都是商战的对手。

小白无疑是酒会的焦点,见小白进来,音乐声戛然而止,男男女女们也共同举起酒杯,像被抽走灵魂一般,敷衍的恭喜小白拍下这五个女孩。小白机械的回应着众人,杯中的红酒在杯壁摇晃,碰杯之间有几滴酒洒在红色的地摊上,像是新染上的血。

“谢谢大家来捧场”小白艰难的转完一圈,除了向晚没有找到其他的四个女孩,便兀自坐下。他向来不喜欢这种满是虚伪的酒会,更何况此刻自己是主角。他轻哼了两声,扶着额头说道“这次酒会就到这里了,大家可以解散了”

在场众人小声嘀咕着什么,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们放下酒杯,神色复杂的离开了大厅,至少在公共场合,都要给彼此一些颜面。

“又在骂我了”小白暗自忖度,他苦笑着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身走到向晚身边。此刻的向晚有些紧张,她手指仍搭在琴键上,却能感受到微微的颤抖,就连呼吸也不再那么顺畅。

“先生您好,我是向晚”向晚低着头,拘谨的说。

“嗯,我知道”小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空气一下子凝固住了。向晚意识到小白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脸,便转过头,漏出一个微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轻松。她说道“先生,我会弹好多曲子,您想听什么?”

“晚晚”小白拍了拍向晚的肩膀,虽然力气不大,却把向晚吓了一跳。她一下子哭了出来,泪水沿着明亮的眼睛划过脸颊,滴在钢琴上。“我害怕,先生,我害怕…”

小白愣住了,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面前女孩的身份。

自己不再是那个在电脑前守着这五个女孩直播的粉丝,而是掌握她们命运的主宰者。他只好半蹲着,抬头微笑着,让自己的表情能友好一些,手掌轻轻拍着向晚的后背,耐心的说“好了晚晚,以前你就爱哭,现在跟以前一点没变”

向晚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说“您,您怎么知道”

“你不过是我的肉畜,还是我的偶像”小白坐会椅子上,问“嘉然她们去哪儿了”

“她们还在自己房间里等着您吃掉呢”向晚回复道“原本的计划是我会在弹完钢琴后被带走杀死,作为今天酒会的菜肴,只是想不到您刚来就把他们全赶走了,酒会也提前结束了”

“怪不得他们的眼神那么奇怪”小白小声嘀咕着,见向晚已经放松了许多,便对她说“带我去找她们吧,这么长时间不直播,还挺想你们的,再说我也不急着吃掉你们”

向晚终于露出了微笑,眼睛眯成了一道可爱的月牙。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下来,声音恢复了曾经的元气,开心的说道“您说的是真的?我现在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然然,拉姐,乃琳,珈乐,我都能想到然然听见这个消息时会是什么表情了!”

向晚拉着小白走到半路上,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小白一下子撞到向晚的身上。向晚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问“那个,我还不知道要叫您什么,一会要给她们介绍呢”

“我叫小白,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小白见向晚恢复了曾经憨憨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向晚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敲了敲旁边屋子的门。

“谁啊”一个可爱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是我,晚晚”向晚朝屋内喊道。

小白一下就听出了这是嘉然,只见开门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孩,长着一张肉嘟嘟的娃娃脸,圆圆的眼睛看上去像是个小孩子,她留着一头褐色的长发,两束鬓角垂在胸前,用红色的丝带绑了起来。脑袋后面是一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随着嘉然的动作晃来晃去的。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粉嫩的小腿露在外面,脚上穿着一双泡泡袜,外面则是棕色的小皮鞋。

女孩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向四周,直到看到向晚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将两人带进自己的房间。

“第一次见嘉然,没带什么礼物,就给你准备了一包零食,希望你能喜欢”小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袋零食大礼包,递到嘉然软软的小手上,正在嘉然诧异的功夫,却被一旁眼尖的向晚看到了。她连忙喊道“喂,小白,怎么嘉然有礼物,我就没有!”

这句话可把嘉然吓到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向晚,又惊恐的看着小白的眼睛,眼神里写满了哀求,反倒是向晚走到小白面前,像是在兴师问罪。

“哈哈哈哈哈嘉然你紧张什么呀”小白一把将向晚搂在怀里,笑着说道“晚晚可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嘉然彻底被搞懵了,她原本以为小白把向晚叫来,是想把这对cp炖在一个锅里,她都已经做好了被吃掉的准备,就连阴户上的小绒毛也挂的干干净净,只等着被一刀杀死或者活活煮死烤死炖死,这时的反转是她始料未及的。

“小白说了,暂时不吃我们,因为我们是他的偶像!”向晚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小白的胸膛,对他说“你看,我就说我不是asoul最憨的那个吧,然然就比我憨”

“哼,你是不是把队长忘了”嘉然嘴里塞着小白送的棒棒糖,说道“有她在咱们两个绝对是asoul聪明的代名词”

“说起这个,我也想见见贝拉了,她在哪个房间”小白问。

“我带你去吧”向晚拉住小白的手,正要出去,却听到嘉然在后面喊道“等等我,我也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拉姐”

“拉姐拉姐开一下门”嘉然的声音可爱至极。

“徒弟快开门啦”向晚的声音则傻傻的。

“是不是不在房间啊”小白问。

在嘉然和小白诧异的目光里,向晚轻松的打开了贝拉房间的门,三个人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却感觉到背后突然出现一阵阴风。

“你们两个,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女孩的声音娇滴滴的,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把三个人吓了一跳。

“哦,你们两个是说他是把我们五个买走的人,而且这段时间会收留我们”听完向晚和嘉然的解释,贝拉懵懂的点了点头,然后连忙站了起来,她梳着一头紫色的长发,黑色的发箍上有一只红色的晃悠悠。与嘉然和向晚相比,贝拉的身材明显强了许多,透过被汗浸透的运动衣,能看到一对挺拔的奶子藏在白色的内衣下面,细嫩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娇小的肚脐露在外面,皮肤白嫩光滑的如白瓷一般。粉色的运动短裤下,是贝拉两根引以为傲的美腿。因为从小练舞蹈的缘故,她的两条腿又长又直,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白的甚至可以反光。在细长的脚腕下,鲜嫩的脚丫踩在白色的帆布鞋里,充满了青春气息。

只见贝拉朝小白微微鞠了个躬,说道“对不起,我以为家里来贼了,吓到您了,请小白惩罚我”

“想要惩罚,那就今晚陪我吧”小白盯着贝拉的两条腿,眼睛都看直了,一旁的嘉然也露出了小恶魔的一面,她也凑过来,开玩笑的说道“小白,其实我早就馋拉姐的两条腿了,等你今晚爽完咱们就吃了吧”

“然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向晚反驳道。

“就是,还是我师父心疼我”贝拉作势要抱抱向晚。

“要我说,贝拉浑身都是宝,那对奶子我也好馋”向晚说完,赶紧溜到小白的身后,贝拉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嘴硬道“今天砍在小白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俩,下次再让我逮住每个人做50个深蹲”

“拉姐开门”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进来的是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走在前面的那个留着一头白色的波浪卷发,含情脉脉的眸子如狐狸一般妩媚,浑身散发着成熟的气质。她身着一条浅白色的优雅礼服,赤脚踩在水晶高跟鞋上,仿佛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走在后面的那个女孩看上去就活泼多了,她的紫色短发刚到耳垂,身着一件紫色的皮衣,将前凸后翘的身材凸显到极致。圆滚滚的翘臀扭来扭去的,两条长腿踩在高跟靴子里,看上去充满了诱惑。

“乃琳珈乐,你们也来了”小白一眼就认出了她们两个,一旁的向晚则赶紧将两个人拉到沙发上,对她们说“来的正好,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们今天不会被吃掉啦”

“哇,好棒,可是刚才拉姐都告诉我们了”乃琳笑着说。

“贝拉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向晚从乃琳那里吃了瘪,想从贝拉这里找回来,可抬眼看到了贝拉手里的铁棍,瞬间蔫了,弯着腰坐回角落里。

姑娘们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不知不觉中就聊了好久,小白一个人躺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几个女孩,恍惚间有种熟悉的感觉,正如自己曾经守在电脑前看她们聊天直播的样子。向晚还是那么咋咋呼呼,嘉然依然是团宠,乃琳最擅长活跃气氛,贝拉是队长,更是队伍的灵魂,珈乐则时不时会蹦出让人啼笑皆非的句子。“小白,你怎么不说话啊,是哪里不舒服吗”最会善解人意的嘉然坐在小白旁边,关切的问。

“我没事,只是,有些伤感”小白微笑着,面前女孩曾经是自己黑暗时期唯一的光,那样小小的身体,却有着大大的能量。他捏了捏嘉然软软的脸蛋,说道“好久没看你们在一起聊天了”

嘉然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但那明亮的眸子很快就恢复明媚的笑颜。她说道“还是要谢谢你,让我们能放下心来度过人生的最后时光”

小白点了点头,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叫停了女孩们都闲聊,对她们说“天也不早了,带你们回我家吧”

女孩们点了点头,跟在小白的身后,车也早已经停在了枝江大厦的楼下,司机载着六个人伴着皎洁的月光离开城市,返回幽静的郊区。

小白的别墅里,专门为女孩们腾出了五个房间。嘉然的屋子是粉红色的,里面摆好了画板和颜料,向晚的房间里则是一台大大的游戏机。乃琳的屋子架起了钢琴,贝拉的屋子里收拾好了一大块练舞的空地,珈乐的房间则配置了简单的录音室。看着姑娘们开心的笑容,小白突然有些释然。他还记得五个人最后一次团播,珈乐在舞台上唱了最后一首歌,名字叫做红色高跟鞋,曾经粉丝们为了给她引流不知做了多少诈骗链接。嘉然和乃琳出场的时候说说笑笑的,毕竟是要传播快乐的偶像,她们怎么能露出自己的悲伤呢。向晚和贝拉最后出场,去鸟巢的愿望终究是失败了,憨憨的向晚哭了,哭成了泪人,做偶像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一旁的贝拉满脸愁容,可能是想起离开家的日子,毕竟没有了asoul,哪里还能是家呢。

“小白,该吃饭啦”嘉然粉色小羽毛球一般的裙子可爱极了,她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对他说。

“嗯,知道了”小白站起来,发现自己的胳膊搭在嘉然的脑袋上刚刚好,便顺势揉了揉她栗色的头发。嘉然抬头笑了笑,温柔的目光如天使一般。这一瞬间小白呆住了,他突然想到还是在两年前,自己是个落魄的小伙子,狭窄的出租屋让人喘不过气,网络的虚虚实实早已经让麻木的年轻人更加麻木,味同嚼蜡的盒饭里吃出了死苍蝇。那个偶然的巧合,让他打开了这个名叫嘉然的女孩的直播间。

瘦小的身体读着粉丝们写的小作文,大城市的郊区有着明亮的月亮,明天的露水在墙上凝结。与之相应的,是中岛美嘉的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嘉然哭了,她哭着读完,哭着鞠躬,哭着微笑。

似乎有一道刺眼的光穿透小白的心,他闭上眼睛,世界却更明亮了。众生皆苦,而那个女孩便是化解心中悲苦的一颗糖。渐渐的,他从嘉然开始,关注了这五个女孩,即使她们是虚拟的,即使一道看不见的墙将直播间分成现实和虚拟两部分。后来小白赚到钱了,他不再住出租屋,不再吃有苍蝇的盒饭,可每当日程表出来的时候,他无论多忙,都会坐在电脑前,感受这短暂的快乐。

快乐?小白突然惊醒,他抓住嘉然纤细的胳膊,把嘉然吓得连连后退,这时小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坐在嘉然对面,问道“这些年,你过的快乐吗?”

嘉然迟疑了,她抬头看向小白的脸,露出那个标志性的月牙笑,活泼的说“吃完饭告诉你”

晚餐草草吃完,女孩们在餐桌上仍是有些拘谨,尽管小白一再的引起话题,最后还是在乃琳的起承转合中将餐桌上的六个人激发起来。一顿普普通通的家常菜,没有用一个肉畜,小白也很久没吃过这种饭了,但似乎味道还不错。

小白独自在房间里,昏暗的台灯下,书桌上摆满了各种合同资料。他一页页的翻阅着,没有注意到房间被打开了。

嘉然已经换上了睡衣,蓝白相间的条纹看让她看上去气色差了许多,像是个病人,但不知为何她特别喜欢这副装扮。“小白”嘉然蹑手蹑脚的站在小白身后,轻声呼唤道。

“嘉然来了”小白放下手中的笔,伸了伸懒腰,坐在床上。他拍了拍旁边,示意嘉然也坐过来,但嘉然仍抱着小熊,站在原地,似乎是拒绝。

“我这几年过的并不好”嘉然嘴角微微一翘,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小白的语气严肃起来,声音也大了些。

“总之,唉”嘉然坐到小白身旁,说道“我们五个每天都在努力练习,练习唱歌,练习跳舞,那段时间我们浑身都带着伤。我们五个挤在一间小屋子里,出去上厕所还要开一盏昏暗的台灯。每个月的薪水也勉强够活着的花销”

“这种生活?”小白惊讶的抬起头,他看向这个长着婴儿肥脸蛋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体内像是有着无穷的力量,可那瘦小的身躯,却颇令人怜爱。他想要抱抱嘉然,却想起嘉然的抗拒,便单纯的将手放在嘉然的肩膀上。

“那你为什么要呆在那种鬼地方?”小白问。

“我的一些家事”嘉然抬起头看着小白,苦笑着说“想不到吧,生日会收入两百多万的人,会因为九万块钱难住”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嘉然说道“最后一刻还在做鸟巢梦的,只剩下向晚了。我们都已经明白这个梦想的不切实际,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被绑在一架逃离追赶的马车上,可前方便是悬崖,我们的生死早就不在我们自己的控制中了”

“你知道吗,是你们拯救了我”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户,如撒下一片雪,小白看嘉然似乎是在打哆嗦,便脱下自己还带着温热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在我最困难的那段时间,如果不是看到你们的笑容,我恐怕早就已经堕落了”

“谢谢你喜欢我”嘉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夹心糖,递到小白手里。

草莓味的硬糖在口中慢慢融化,酸酸的,让小白的鼻子也跟着一酸。“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们?”嘉然瞪大了眼睛,思考一下后回答道“我们是你的肉畜啊,肯定是提升自己的肉质啊”

小白叹了口气,他重新看了一眼嘉然的眸子,如静谧的湖水一般,竟看不见一丝波澜。如果故事就这么继续下去,也颇有些落入俗套,不过是关于互相救赎的故事。可我总想改变一下,如果悲剧的尽头是将完美之物摧毁,那么所谓穷尽一生的灿烂死亡也不过是一场胡闹。如此说来,这五颗清澈如北极星般的灵魂,因其珍贵而惨遭觊觎,而化为璀璨,最终变作漫天云霞,那么期待中的死亡,也或许不是一个悲剧。

给不了你们永存的安宁,那便给你们绚烂的消亡吧。

“算了,把向晚叫过来吧”小白说道。

不一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向晚轻轻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小白旁边,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小白,你找我”

小白抬头看了一眼曾经那个爱哭的向晚,她穿着浅蓝色的睡衣,两只蓝色的双马尾绑成了丸子头。“坐吧”小白白的声音也降了下来。

“一个月后,我想吃掉你”小白看到向晚淡蓝色的眼睛突然闪烁过一丝泪光,便又补充道“当然,我要听你的意见”

“我是你买来的,当然要听你的”向晚干咳了两声,哽咽道“可是一个月,我还没来得及跟朋友们告别,刚买的小狗,我没有机会陪着它长大”

“这一个月”小白白的语气突然硬起来,但看到向晚涨红了脸,泪水划过鼻尖,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温柔下来,说道“在这一个月里,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让你带着遗憾离开人世。我会尽我所能,将你的肉体烹饪成一道精彩绝伦的佳肴”

向晚先是抖了抖嘴角,她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把眼泪挤回去,随后假装坚强的说道“我同意”

“那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有什么想法都告诉我”小白说完,强迫自己不去看向晚的眼睛,生怕自己一时心软而改变想法。直到向晚走出房间,小白才看向新粉刷过的走廊,默默的发呆。

“晚比怎么了”眼看向晚从房间里走出来后状态不好,嘉然连忙上前几步扶着向晚摇摇欲坠的身体,问道。

“我没事”向晚挤出一个微笑,对身旁如天使般的嘉然说道“一个月后我就要被吃掉了”

嘉然突然愣了一下,她感觉自己落后了向晚几步后便连忙追上,但也仅仅是陪着向晚,没有说一句话。

“你就,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向晚问道。

“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我想和向晚死在一起”嘉然抬起头,希望自己的气势能压过小白,但双眼对视的那一刻就输了,只能四处偷瞄。

“对不起,这个不行”小白轻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嘉然不解的问。

“知道为什么我要让向晚一个月后死吗”小白白说完,看到嘉然一脸茫然的表情,便继续说道“我要给向晚一个最盛大的死亡,我要想最适合她的烹饪方法,我要请最高超的厨师,我还要寻找那些烹饪的配料”

看到嘉然依旧茫然,小白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五个每个人都肉质都不同,所以为了不给你们留下遗憾,我想一个月吃一个,让你们死在最漂亮的状态”

嘉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下一个是谁”

“贝拉”

“可不可以是我”

“为什么”

“我想让她们多活一会”

小白扭头看向嘉然,那小小的身子矗立在身旁,一个那样平凡的女孩,却似乎有着某种神性。那洁白如玉的身体在月光下更衬出几分清冷,,粉雕玉琢的脸庞让阿弗洛狄忒掩上面纱,明亮的眼睛如安纳溪湖凝成的琥珀,平静中泛着淡淡清波。

小白白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小白起床洗漱,却看到浴盆里面装满了温热的牛奶,而向晚正躺在浴盆中,平静的呼吸着。虽然身藏牛奶中,看不见白皙的肉体,但小白白还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反正我早晚要被你看个精光,现在看看又怎么了”向晚像是比小白更早的适应了变成肉畜的现实,她兀自站起身来,将光滑细腻的身体沐浴在窗外撒下来的阳光里。丁达尔现象将阳光化为一道光柱,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橙黄色的滤镜,而向晚挂满奶珠的肌肤如新生儿般细腻,那挺立在胸前的柔软乳房,那平坦的小腹,那光滑的阴户,那笔直的双腿,无一不在展露向晚的魅力。

小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向晚,他愣在原地看痴了,直到向晚娇声娇气的问道“我好看吗?”小白才回过神来,说道“好看,但你怎么一下子心态转变这么快”

“昨晚嘉然跟我聊了许多”向晚坐在浴盆的边上,圆润的屁股被浴盆的边压下去一块。她抬起深藏在牛奶里的左脚,轻轻的抚摸着白嫩的脚背,说道“我想明白了,你为了我的结局那么辛苦,我也不能落后。之前我就知道自己的肉质偏嫩,有种鱼肉的感觉,所以我决定天天起床后泡牛奶浴,让自己的肉质更嫩一些,这样才不辜负小白的一片苦心”

小白捏了捏她蓬松的丸子头,笑了笑,说道“那我可要谢谢你了,晚晚,也祝你能变成一块好吃的肉”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过去了。贝拉,乃琳,珈乐,所有人都知道了向晚要被吃掉的事情,又都默契的不去提这件事情,只是夜半时分,总会听见每间屋子传来的低泣。

“晚晚,准备的怎么样了”这天一早,看到向晚自觉的泡在牛奶里,小白便问。

“我觉得我的肉质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向晚不顾赤裸的身子,她猛地从浴盆里站起来,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却不慎脚滑,随着一声尖叫,身体向后仰去。说时迟那时快,小白向前几步,赶紧拉住向晚的胳膊,却没想到自己也被向晚的惯性带倒,向前扑了过去。

向晚感觉到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瞬间五脏六腑都感觉要散架一般,可脑袋却软绵绵的,只感觉到头发有些湿漉漉的。当她转过头,却看到一只手正垫着自己的脑袋,而那只手下面,兀自凸起的是浴室的台阶。尖锐的台阶将那只手划开一道血口,正不断往外渗出鲜血。

“小白!”向晚近乎尖叫起来,这叫声也惊醒了其他四人。当她们赶到浴室时,正好看到赤身裸体的向晚蹲在地上,从身旁简单的医疗箱里取出纱布,小心翼翼的裹在小白的伤口上,眼神中写满了慌张。

“怎么回事啊”作为队长的贝拉第一个走上前去,俯身看着小白的伤口,转过头问向晚。

“没事没事,我刚才摔了一跤”小白看贝拉的语气有责怪向晚的意思,便连忙解释道“这事怪我,看我们晚晚的身材看的入迷了”

见四个女孩站在对面,自己则坐在浴盆上,旁边是像做错事一般低头罚站的向晚,气氛颇有些尴尬,小白便笑了笑,对四个女孩说道“好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见女孩们陆续离开,小白刚要转身对向晚说话,向晚却提前开口。她身上的奶珠快要干掉了,两条藕臂将肥美的乳房挤在一起,双手交叉着,尴尬的扣着手指,眼睛盯着大理石的地面,不敢与小白白对视。她羞答答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害的你受伤的”

“好了好了,别自责了”小白一脸坏笑的摸了摸向晚淡蓝色的双马尾,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是刚刚才知道,我们的向晚大小姐的身体是这样的触感,真想多感受一下”

向晚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直到看到小白的眼神中透出的笑意,这才释然的跟着露出甜甜的微笑。她突然张开双臂,一对粉嫩的乳房软软的挺在胸前。看小白诧异的表情,向晚开心的笑出声来。她向前两步,对小白说“半个月前,你对我说在我死前,无论提什么要求什么都会尽量满足我,拥抱这种事情你不会做不到吧”

小白愣在原地,向晚那完美的身材突然让他有了一种不可亵玩的感觉,直到柔软的触感碰到自己的身体,一股暖意渐渐涌上心头。从前的向晚总是神经大条的,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此刻才感受到这个女孩心底的细腻。小白不自觉的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向晚的后背。那如绸缎一般的光滑触感让小白不忍松手,向晚也没有分开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抱在一起,没有一句话,却像是交流着彼此的灵魂。

过了许久,小白才从温柔中醒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向晚的身体,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晚晚…”可话刚说到一半,却听到轻轻的鼾声。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向晚公主抱起来,放回她的房间,为她盖上天鹅绒的被子后又掖了掖被角。向晚平稳的呼吸着,那可爱的鼻翼随着呼吸而一张一合,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长长的睫毛搭在一起,柔软的脸颊如水蜜桃一般。

小白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向晚的额头,缓缓退出房间。

“感觉怎么样?”小白看到向晚躺在床上,其他四个女孩忧心忡忡的围在一旁,一台仪器正不断向向晚的乳房里注射液体,而向晚紧咬牙关,虽然皱着眉头,却没有哼唧出一声,便问道。

“我”向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着说道“我还好”

“不是说好要让晚晚安心的离开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贝拉握紧粉嫩的小拳头,站在小白对面,软软的脸蛋气鼓鼓的,像一只小兔子。

她用萌萌的声线,恶狠狠的说。

“别怪他”向晚拉了拉贝拉的衣袖,对她说“是我自己要求的”

“你难道不知道催乳剂伤身体吗,再说我都看出你强忍着疼了”贝拉转过身,严厉的质问道。

“我也只剩三天的生命,没必要在乎什么伤身体了”一直以来大大咧咧的向晚,此刻却恬静的如一朵百合。她看了一眼自己逐渐饱满的乳房,笑着说“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体验一下乃琳的感觉”

看到周围人仍是呆呆的站在旁边,关切的看着自己,向晚立马假装焦急的喊道“喂,我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冷笑话,你们能不能给我点回应啊!”

话音落下,只是传来了几声干笑,嘉然的眼眶有些湿润。她踮起脚尖,好让自己能摸到向晚的脸颊。柔软的手指心疼的轻抚向晚淡蓝色的头发,一阵栀子花香从发间弥漫。直到叮的一声,小白连忙走过去将仪器关掉,把针头从向晚的乳头里拔出来,连带着乳白色的奶水喷涌而出,小白用细线仅仅缠住向晚的乳头,这才把不断涌出的奶水停住。

小白温柔的扶着向晚的脑袋,让她坐在床上。乃琳赶紧把向晚躯体上残存的奶水擦干净,珈乐为向晚披上外衣。“从今天开始,之后的两天都要催乳,希望你能坚持一下”小白看着病殃殃的向晚,心理有些愧疚,但向晚那坚毅的眼神让他振作起来。既然终点的死亡是一生中最绚烂的时刻,那最后前往死亡的旅途自然不会一帆风顺,也只有如此,那伟大的死亡才值得被歌颂。

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最后一天。枝江的秋天是金色的,清冷的夕阳将光芒洒向大地,匆匆的行人裹紧厚厚的衣服,电线杆上还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让人有些烦躁。林立的高楼交错纵横,如一张网笼罩在在这座钢铁森林里,彩色的霓虹灯闪烁不停,汽车的喇叭似乎在咒骂这死气沉沉的都市。

那给予世人无限美好的嘉然,如水母般优雅又恬静的向晚,善解人意的大姐姐乃琳,英气逼人又带着一点可爱的贝拉,外冷内热的酷酷女孩珈乐。她们曾是舞台上闪耀的精灵,可当精致的玻璃被打碎,抛弃入尘埃,却没有人再去在乎她们。这个世界的信息浩如烟海,每个人穷尽一生所探索到的不过是恒河沙数中的一颗微粒,而曾经带给粉丝们感动的asoul,也终于在消失几天后,变为互联网历史的一部分。绝大部分的人总是寻找新的乐子,溺于给自己编制的茧房中,而愿意俯身记录这段故事的人,却寥寥无几。

最后一夜,向晚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周围是曾经一起奋斗的朋友,和最值得托付的人。她还在手舞足蹈的讲着那些过时的冷笑话,偶尔哭一哭,偶尔也会笑一笑。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对水母情有独钟,那样平凡的生命,游荡在无垠的深海之中,诞生于虚无,也将会归于虚无。它们安静,优雅,又神秘,如大海中的隐士,将世界一切全部放空。或许在向晚大大咧咧的身体里,也藏着一个柔软敏感的灵魂,只等有人有意无意的拨动触及灵魂的那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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