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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章】育乳学园二三事(重制版) 第二卷,2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5880 ℃

这下几乎就是表白。不仅我俩的手暧昧地牵在一起,连她最宝贵的乳峰都献给了我,让我的心脏隔着重重叠叠的软脂,与乳峰内部的血流共鸣出合鸣的琴瑟。

“沈校……”

“……”她不回话,只是睁大红眸盯着我,眼睛里有点不满的神色。

“嗯……灵儿,你知道我跟秦燕确立关系了吧?”我叹了口气,打算先和她摊牌为好。

“……知道。”

“那你……”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清楚,我想问明白她是否知道此举的后果,毕竟小三的名头不是哪个女孩子都能接受的,我是想开后宫没错,但也不大喜欢强迫手段,虽然秦燕那个有点例外。

“……我不服,我不服气!凭什么她能在我前?明明是我……”沈灵慢慢底下了头,把眼睛挡在细密的刘海里,一字一句地述说这她的心声。她很快就从自怨自艾的状态中走出来,转而对我指指点点,“哼,偷心贼,从你进这个学校开始,分明就没安好心!说,你怎么欺骗小秦的?”

我被这趟转进如风弄得哭笑不得,心里也明白这或许是大小姐脾气上来,想转移责任罢了:“我可没有欺骗燕姐,大概情况就是她和我约会育乳,然后就水到渠成了呗……总之我又没有逼她。至于灵儿你,我也是非常喜欢的。不仅仅是喜欢你的胸,我还喜欢你的性格,实在……怎么说呢?太可爱了。”

“呜……骗子,这话你肯定对秦燕说过。”她不满地哼唧,一边嘟囔,一边巧妙地往自己的乳肉施加力道,将软脂挤得四处逃逸以外,让我享受了一把至高无上的乳房按摩,大小姐的嘴硬心软可见一斑。当然,最前端的巨炮乳首也稍稍充血,形成了又硬又韧的两条肉柱,和我的乳头仅仅隔着一层比基尼短兵相接,让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清纯的大小姐之魅惑程度是浓妆时的百倍不止,光是以乳侍人的功夫,怕不是从男人堆里练出来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渡边教的,真是名师出高徒。

既然事已至此,我摸上她的小脸,将头凑近她压低声音:“是对秦燕也说过,但不代表我不是认真的……说实话,我能来桃园,就是想和你们二位交往,不安好心也好,胆大包天也罢,从我第一眼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就决定这辈子非你们莫娶了。”

“哼,你还打算都收吗?”沈灵傲娇起来,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但推卸责任又不是她的专利,我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下她:“哪个男人不想做韦小宝呢?我只是比较诚实而已,并且,昨天好像是灵儿你主动邀请的我吧?”

“咦?啊……那是,那是,唉,谁知道你下手那么快!色狼,天天就打我们主意,你别以为你之前在峯山干的好事我不知道!”沈灵也揭了我的伤疤,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长叹一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汉不提当年勇,何况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自从回了国,已经和那边的日本人断了联系,现在全心全意地扎根在桃园,金盆洗手了。说到这里,既然灵儿你觉得我是个危险人物,为何当时还要邀我入校呢?”

“谁叫你那么高调不知收敛,在日本弄得满城风雨……不止渡边姐姐说起过你,连美惠子阿姨也说最近出现了个来自中国的花花公子,想把你引荐到我这边来,于是我就……”

“好奇害死猫是吧?”果然之前沈灵主动邀约是有背景在的,我点点头,绕过她柔滑的秀发,扶上另一侧香肩,把她的身体更贴近我一些。与之相应的,双乳乳压也更强大,压在前胸厚实沉重的柔脂让我的呼吸都微微受阻。

“……那怎么办呢?真是孽缘,我约你吃饭只是不服气,却没想到你的手法这么厉害……还有,你居然卸我的妆!你是直男吗?女孩子的妆是随便卸的吗?气死我了,狗王束!”沈大小姐接受了我更进一步的亲昵,却让她回忆起昨晚的失态,像个热恋中的小姑娘一样发起了脾气。

我装作不解风情地笑笑,正中下怀地招致了她的粉拳。既然会和男人闹别扭,那攻略进度基本上就是临门一脚了。我暗自思衬,对秦燕那种陷入死胡同的傲娇女,我当时选择了霸王硬上弓完事再表白;但对沈灵这种又清纯又魅惑、年龄算是御姐但内心还有恋爱脑的大小姐来说,或许先夺初吻、再上垒会更好一点。于是搂着她肩头的手重新摸向她的后脑,对着她扎起来的大丸子一使力,再将嘴向前一凑,美味香甜的樱唇就入我彀中,和我吻在一起。

初吻被夺之时,再愚钝的女人都会心神荡漾,然后暴发反抗或者乖乖认命是两说,但脸上的红晕会蹭地一下窜上鼻尖。本来因为尴尬羞耻而变红的玉面狐狸这下脸颊就跟发烧似的,红瞳眨个不停,小口里呜呜咿咿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一切反抗和羞耻在我伸出舌头之后戛然而止,我的舌尖慢慢触及她的唇齿,芬芳香甜的潮湿气息瞬间覆盖了我的味蕾。不经意间,我俩的舌尖牵在一起,如同干柴遇到烈火,我熟练地撬开她的银牙,让雀舌和我的肉舌交揉搅动,吮吸她口腔里分泌的甜腻汁液。这一刻我终于如愿以偿,桃园最漂亮的牡丹,世界第八的玉龙雪山的主人,我的最高上司终于落入了我的蛛网。巧燕归巢,百灵入匣,我想立刻让她感受到我澎湃的爱意,宣誓全身心的臣服——我一边品味着湿吻的味道,一边阴暗地想着下一步的玩法,却见沈灵的红瞳逐渐朦胧,水盈盈的妙目终于擒不住泪滴,令两颗热泪从眼角滑下,似乎乳尖也有一丝丝温热冒出……她,动情了吗?

我慢慢松开了她的脑袋,将舌头从她的口中抽出,转而抱住她的美背和纤腰,沉默着等待她的反应。

“你,是向我表白吗?”她也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张口问道。声音无悲亦无喜,好像在酝酿着一轮爆发。

“当然,我是在表达爱意,我觉得,没有更合适回应你的爱意的方式了。”

“那你……想过我的想法吗?问过我吗?”沈灵抬起头,按捺着哭腔问道。

女人纠结的时候来了。进两步退一步的情况我之前见过太多了,秦燕不也是差不多的?如果不能及时冲破她的心理防线,那事情会变得异常复杂。我对付她们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反客为主,让简单的性欲去代替纷繁的爱意,打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一定能更进一步——任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嘛。

“灵儿,我希望你不要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请让我用一些方式来帮助你做决定。” 我真诚地看着她。

“……什么?”她果然上了当,思路被我拐到我的方式来了。

“我想先让你的二位‘大人’来定夺。”

“你想让我带你去见我爸妈?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我把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制止了她,温柔地说:“不是父母……而是你的奶子啊,只有它俩点头放行,我才能更进一步啊。”

沈灵刚刚燃起的嗔怒立刻转为尴尬的娇羞,都怪这个大色狼不好好说清楚,让她还以为要带男人去见父母:本来二位老人对三十岁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女儿相当头疼,而她神奇的身体构造和天仙似的美貌,叫她低就随便嫁一个的可能性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倘若色狼王嘴巴稍微甜一点,用貌似忠良的外表把二老打动之后,逼自己就范的俗套桥段可太不合沈大小姐的意了。可眼下这个……这个混蛋夺走了自己的初吻之后,还得寸进尺地提议让自己的胸部“把把关”,呸!要是两只大白兔可以把关的话,昨晚就不会在他的玩弄下三番五次的泄身了!这个色狼就是想欺负自己而已!

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不答应的话,旁边两个混血女仆正虎视眈眈呢。而异于常人、大到令人叹为观止的乳房本来就是她的优势所在,沈灵不得不畅想,让王束和乳肉针尖对麦芒地对决一番,是一个怎样的情景?

“你想怎么办?”沈灵终究妥协了,或许是爱意,或许是提议下埋藏的淫欲让她的处女子宫莫名其妙地抽动,她红着脸庞抬头看我,而那对庞然大物正在我的胸前顶起两座山丘——嗯,太好了,她更加动情了!

“我想让你的乳头把把关……就比一比它俩和我哪个更硬吧。”我压低声音,故意吐气冲着她的耳朵说,让她的耳尖在气流下一动一动,将瘙痒传递给悸动的处女之心。

“……坏蛋,变态死了!昨晚还没玩够吗?什么硬不硬的,又想让我给你喂奶喝?”沈灵佯装生气地拍了拍我,但心里未必是羞耻难堪,毕竟她对乳房的自豪和炫耀是秦燕不能比的,尤其是天生的母乳体质,让她对自己乳汁的质量特别自信。她的惯性思维就是我又馋她的奶水说些胡话,可我偏偏喜欢剑走偏锋——

“啊,那可不是。灵儿你听说过乳首飞机杯么?”我噙着笑,向沈灵抛出了个新概念,却不曾想她一听,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蹭一下烧了起来,啐道:“流氓,你怎么也喜欢玩——”

“……也?”不是,这个名词都是我胡诌的,哪来的也?我一下子被她弄懵了,她瞄到我惊异的眼神瞬间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转过话头:“没事没事,你听错了……那你想怎么玩?”

“呃,行吧……具体来说,就是我希望你我之间来玩一次击剑,我用男根你用乳头,看我俩谁先缴枪……”

“呸呸呸,你分明知道我是母乳体质,肯定会溢奶的啊,那不肯定是我输?才不玩。”

“那换一下,换成能不能让我缴枪吧,你有两个乳头嘛,我就一根,怎么样,很简单吧?”

“那……也不叫飞机杯啊?你到底想干咩啦?哼,狗王束,欺负我也得说清楚。”沈灵撅起嘴唇,一副不依不饶的姿态,像个十足的好奇宝宝。但我仅仅拿一根食指顶住她的唇间,让她只管脱比基尼,之后的内容看我就好。既然主导权在我手上,她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依了我,把双手绕到后背,解开了比基尼的系扣。

我原以为沈灵的比基尼就是个摆设,松开后背系扣之后就该滑下来露出巨炮乳首供我玩弄了。但没想到两块粉色布料仍然好端端地黏在弥散乳晕上纹丝不动,心中难免好奇起来,对着它仔细端详。沈灵见到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噗哧一笑,伸出葱指揭开布片让我看个明白:原来布片下面安装了一个塑料爪形套子,跟抓娃娃机的那个爪子有点像,爪钩口径比沈灵的乳头要稍细一点。我稍一思考便明白了这个设计的精妙之处:若是趁乳首还未勃起时便插入其中,再让它稍稍充血,那爪子就可完美卡住乳首,无论它勃起多高、如何甩动都不会滑落。这种美妙色气的玩具也只有沈灵这样的特大超凸奶炮可以用上,其他人谁有这么大的两根变态肉柱啊?就燕姐的小蘑菇,比这个爪小两号估计就够使了。我咳嗽两下表明自己已经见识了世面,便继续捏住塑料爪钩,另一只手抓牢她的乳晕软肉,向两边慢慢磨蹭。但显然乳首勃起太过厉害,爪钩把肉柱卡得纹丝合缝,一通蛮横的磨蹭倒把沈灵的嫩肤刮疼了。她捂着小嘴哼唧着表示抗议,乳首却更加色情地勃起,充血更甚的肉柱甚至将爪钩都撑大到极限。

“咝——呼~哇你做咩啦!毛手毛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最敏感了,不会轻点啊?”沈灵不满地娇斥,分明对我刚才的粗心颇有微词。但我先表示抱歉,又说出了个足够色情的解决方案,羞得她跟只小猫似的连连挠我:“灵儿,对不住,咱之前也没见过嘛。不过你看,现在乳头卡住了,那解决方案也很简单,就涂一点润滑剂给它一下子拔出来不就OK了?润滑这个东西嘛因地制宜,我看你的奶水就挺好的,又有水又有脂,岂不是……哎哎哎挠我干啥?小朋友可还看着呢欸。”

经过我的提醒,她才注意到我俩暧昧的氛围里有两个大灯泡需要处理一下。自从沈灵跟我“表白”之后,白莺和白鹂就一直被晾在一边,把我俩从卿卿我我到准备脱衣服开淫趴的过程看了个明明白白。当然她俩不是外人,沈灵也就没那么多顾忌;我顺势把目光移到女仆姐妹的身上,看看她俩的反应。

出乎意料,两姐妹都是笑着的。白莺的笑容非常温暖,像极了目睹女儿出嫁时的母亲,可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却被我捕捉到,也让我得以一窥女仆姐姐纠结的内心:沈灵的弱点、喜好和往事都是她告诉我听的,能给这个从小到大一起成长的好姐姐寻到如意郎君自然让这个小红娘非常满意;可她自己的婚配也是个老大难,天天给沈灵当扶乳女仆,哪有时间跟男人约会呢?不得不说我出现的时机恰好得不可思议:刚好卡在秦燕花期之尾、沈灵花期正中、姐妹俩花期之初、张丽鹛含苞待放的时候,再搭配上得体的谈吐、开放的思想、健硕的身躯和恰当的温柔,竟让这位异国玫瑰也暗生情愫。刚才我牵起白莺的手,让她一同拉起沈灵自有一层挑逗的意味,纯情的小姑娘由此心里小鹿乱撞,在之后化作了邀约一起游泳的勇气,连主人的爱情也不管不顾了。不过或许是看到沈灵扑上来敞开心扉,温柔大方的小女仆自觉地选择退出纷争,在一旁默默站着,微笑瞧着沈灵或撒娇或害羞的娇态。这会儿突然被我提到,麦色的俏脸上还露出些许惊讶,吃惊之余,眼睛里也仿佛有了光。

至于女仆妹妹那也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和姐姐一样,白鹂也说出了让我教她游泳的请求,但这次主人可没有嘻嘻哈哈随她胡闹,反而赌博似的冲了上去,甚至对和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纠结置之不理。面对突然有了领地意识的奶牛主人,小妖精似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婚配也是个问题,而当下唯一的对象——我——已经被两个女人占据,竟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了。何况她之前对我花痴的秘密被沈灵无意间捅破,悄悄看我时不知不觉就拘束起来;明明很能开得起玩笑的小妖精仿佛变成了小女人,脸红红的,让嘴角熟悉的坏笑看起来都不那么自然,犹如被牵扯出来的假象。

唉,多可爱的怀春小妹们啊!二女相当高的好感让我不禁有了巴蛇吞象的贪心想法,欲把她俩也一起收入后宫。想想嘛,光一个沈灵被我拿下,那我跟她亲嘴的时候,让前面开车或者托胸的两个小姑娘怎么看?

沈灵看着她俩,三人相视无言,气氛一时尴尬无比。终于由她叹了口气,张口说道:“好啦好啦,小莺小鹂,你俩先过来帮帮我,至于游泳……我再考虑一下。”

白氏姐妹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走了过来,站在沈灵旁边重新托起了她的奶牛巨胸,倒是给我采撷乳汁提供了方便。白莺见我对比基尼的固定器感兴趣,跟我解释道:“王老师,这个固定器可以抠一下上面的按钮打开的,不要强行拽下来,那样灵儿姐会疼的。”

“按钮?哪边?你指给我看看?”

“在这里,底座上。”白莺的葱指在爪子底部点了一下,抓牢的爪子“啪”的一下应声松开,奶盖似的比基尼就此滑落,完全勃起、甚至有些狰狞的乳首巨炮露了出来,乳孔一眼浊泉仿佛上膛的子弹,向展示母性的力量。

“原来如此!那边那个我来。”我总算看明白了,咸猪手摸上白鹂捧着的那只大奶,扒去奶盖,朝着按钮这么一摁,爪钩立马松脱下来,巨型奶炮昂然挺立,像极了两根夹心火腿肠。

“……喂喂,看完了吧?那你想怎么办?”沈灵撅着小嘴,一脸不耐地看着我,可夹紧的双腿却暴露了御姐内心的出墙红杏,三角内裤死死地贴牢春穴,形成了一道美妙的骆驼趾。

“你胸那么大那么沉,总不好让她俩捧着让我弄吧?这样吧,小莺小鹂你俩把灵儿的胸放那边的跳台上,我们去那儿玩。”我摸摸她的脑袋,让女仆们听我指令,将各自接近二十公斤的乳瓜搬走。话里所谓的跳台,其实就是泳池边上的一排半人高的水泥墩子,上面铺了一层防滑毯而已。至于面积刚刚好可以容下她的一只超乳,两只可能够呛了。姐妹俩服从了我的指示,抬起沉重的乳肉山峦,一股脑都放在了跳台上,顷刻间跳台就被沈灵的重重雪山塞得满满当当,双乳各自从边沿上垂下半只,亏得姐妹俩帮衬着聚在一起才没滑下去。不过呢,跳台被正午阳光照得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沈灵的眼睛和宠物猫咪一样眯了起来,仿佛在享受着热敷。混血姐妹的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将她俩衬托得如同一对天使。

“得嘞,小莺小鹂你俩扶一下别让奶子掉下去,我们这就开始啦。”我嘴上温柔地说着话,手却一把将泳裤扒掉,露出已经勃起完全的巨炮来。即使沈灵的乳头已经相当巨硕,可面对真正的男人阳根还是败下阵来:我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小,柱身上盘桓着蟒蛇似的血管,长度接近16公分,而一对睾丸和牛蛋仿佛。正是这根大棒在前天顶得熟女的花穴要死要活,从内部爆破了秦燕的反抗意志。而此刻,我想让沈灵的乳头也臣服于真正的阳器之下,喷吐着香浓的奶水接受败北之命运。

不过等到真刀真枪亮出来时,三位美女却都齐刷刷地扭过头去,露出处女才有的羞涩。不过三位的羞涩可能稍有不同,白莺是乖乖女,可能真的没有怎么见过阳具的本体,所以脸颊上的红晕最明显,心神震动之下,连Y杯的大爆乳也随之晃动不止;白鹂这只小妖精可能早就在屏幕上见过阳具,可当无码的巨棒在眼前狰狞屹立时,自以为阅历丰富的少女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现出经验不足的处女原形来;至于沈灵自己,在日本的援交经历或许让她对乳交已经有了免疫力,但中国的金箍棒显然比东瀛的更胜一筹,御姐面颊漫起一阵红霞,身不由己地蹲了下来,似乎这样能稍稍抚平一点腹中的骚动。

好家伙,虽说经验丰富的熟女欺负起来很有感觉,但处女狐狸的反差似乎也很不错啊。我得意地甩了甩枪,在三女羞涩却好奇的窥视之下,用双手的虎口组成了一个环。别误会,我当然不是想在沈灵的190厘米级巨型乳丘上重复“通乳经”的操作,而是用那个环在她爆凸的乳晕艳肉上一卡,把乳晕的前端和乳头挤得更加明显而已。至于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因为飞机杯是需要模具的,若没有手指来固定,捅着捅着滑溜溜的乳肉乱跑就讨厌了。沈灵的红瞳瞧见我的动作,傲娇地撇撇嘴,露出一丝大小姐的不屑:这狗男人难道还在比划自己的乳晕大小吗?这可真是无用功。大小姐的肥嫩乳晕直径足有38公分,这还没算边界弥散的部分,怎么可能用一个“指环”搞定?

“喂~喂!别量了,你不是想和我对决吗?慢吞吞的……”

“别急,这不就来啦!看招!西班牙斗牛士之引逗!”我随口胡诌了一个招式,腰胯向前一顶,让龟头和左乳乳尖巧妙地一擦。还没等敏感的乳尖将刺激传到大脑,我控制着肉棒在乳头柱身上来回刮蹭,给母牛校长的敏感处带来一连串的摩擦和挑逗。沈灵的表情瞬间变了,口中银牙狠狠地咬紧,悲愤地看着眼前的坏蛋捏住她最敏感的乳晕,让肮脏的龟头(并没有,我刚刚才从水里出来)和乳头触碰……这简直是最无耻的勾引!

如我所料,沈灵的敏感乳头在我的挑逗下成功充血,胀得硬邦邦的肉柱足有七公分半,像极了一根加农炮管。乳缝之中本来就含着一包奶水,猝不及防地被龟头刮走,竟被男根顺势擦到了柱身上,像是一层保养油似的,把奶炮涂得亮晶晶的。

果不其然,沈灵的母乳体质弱点相当多,其中一处便是乳汁分泌并不受她的控制。有了第一滴,那么第二、三、十都会随之漏出,白浊香浓的奶水像珠串般涌出,随后洒落在地上。浪费虽然有点浪费,但沈灵奶水相当多,漏几滴也没什么大不了——重点在于,我的马眼和她的奶眼成功接在一起,就像七夕的鹊桥相会,牛郎的青筋虬结的灰黑男根展示了无与伦比的暴力美学,让织女的泌乳乳首相形见绌。这种过于色情的亲吻让沈灵的嘴边漏出嘤嘤的悲鸣,但乳房却欢呼雀跃起来,乳孔一张,竟对着马眼滋出一股乳流。如同雌雄大象碰面时互相喷水以示友好,乳首对阳器的侵入根本没有排斥,反而异常地欣喜,滑腻母乳淋得龟头像洗了个澡,期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灵儿~你漏奶啦~真是一只内心闷骚的坏奶牛呢。”我坏水上翻,指着她滴滴漏乳的乳首给她观赏,羞得她扭过头去,嘴里不服气地说:“你就知道欺负女孩子!搞的都是些什么呀,恶心死了……讨厌!会不会怜香惜玉呀?”

“哈,现在可不是心疼你的大宝贝的时候,看我——顶!”我笑着说完,腰胯一使力,龟头推着乳头向乳晕进发。两根肉柱都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好像金刚钻,但显然还是阳具更胜一筹。乳头肉柱败下阵来,任着龟头将它顶进我圈起来的乳晕嫩肉里,在特殊的乳头交中沦为乳晕飞机杯中的定海神针。亏得沈灵的乳房由于长期泌乳,乳腺成熟故而非常柔软,我的肉棒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把左乳头顶了进去,马眼和乳孔牢牢咬合简直密不可分。然而乳头也没有那么听话,乳晕内里的软肉受压,无时无刻不试图将乳头重新弹回去,但我用手巧妙地一掐,硬生生制造了一道肉缝深穴,立刻将沈灵的乳头困在了自己的乳晕里:自此乳晕飞机杯完成了制作,接下来就是使用环节,就让可怜的左乳晕当作她的替身,代她宣誓臣服吧。

“完成!这就是乳晕飞机杯了哦!灵儿你还没见过飞机杯吧?那就让我帮你体验一下单身男人在深夜寂寞时的玩法吧~”我控制着抓捏的力度,让囚在桃肉里的奶炮感受四面八方的揉挤,和揉捏硅胶飞机杯的手法几乎一模一样。沈灵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特的“乳虐”,抗议还没出口就化为一声呜咽,双膝一软竟跪在了地上。吹弹可破的艳红嫩肤被我一只手提起拉长,另一只手顺着乳晕美妙的弧度游动抓揉,连同里面躁动不安的乳头一块捉拿套弄。不一会儿,我就感到我掐出的肉缝里越来越湿,沈灵的乳头显然受不了如此波浪式的抓捻,不断喷出乳汁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充满了“飞机杯”的内部,溢到外面来了。

突然我发现一个问题。在我之前的设想里,我的肉棒应该要扎进飞机杯口,也就是那条肉缝里和乳头玩上一场击剑比赛的。但此刻我没有多余的手把控阳具,这可如何是好?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到旁边的两位超乳女仆身上,如果她俩能帮忙把住沈灵的乳晕的话,或者干脆拿起我的肉棒,那捅进去就不成问题了。可是她俩能愿意么,好像这对姊妹花脸皮都比较薄……

“……王老师,您是想让我和小鹂帮忙吗?”没想到竟是白莺发现了我的疑虑,突破内心的羞耻询问我。这下可是天降甘霖,我立马和她俩商量:“现在有个问题我自己可能搞不定,就是我想把我的,嗯,下体塞到我挤出来的这个小口里,但我现在没有手来干这件事,所以……”

“所以你希望我和姐姐来帮你弄进去,是么?”白鹂听懂了,小妖精湛蓝的眼眸紧张地在我的下体和她主人的乳晕之间来回扫动。

“是的小鹂,你们看你们是想把住乳晕让我来捅呢,还是把住我的那啥,让我继续抓乳晕。”我图穷匕见,提出了两个“方案”来,完全省略了征求姐妹俩意见这一步。

“王束!你想干什么啊??不许给我打她俩主意!”沈灵瞬间急了,从地上支起身体,满脸通红地喝道。但姐妹俩的动作却让她哑了火,白莺和白鹂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各自伸出一只小手,堂而皇之往我的下体伸去。就和胡同里跟人打了个照面、两人互相避让却一直让到相撞似的,姐妹俩一看对方的手往阳具方向探去,便都自觉地缩回,转向沈灵的乳晕;但两人都谦让等于没谦让,她俩又在沈灵的艳红软肉上撞了车,只得再次缩回,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姐姐让妹妹拿捏我的肉棒、自己去把持主人的乳晕才算结束。

就在她俩的灵儿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鹂骨感纤细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像是握着一根滚烫的柴薪,小脸都红得冒烟。白鹂的手指跟弹奏钢琴似的,顺着阳具的根部抚摸到冠状沟,然后慢慢地捏住龟头之下的棒身,竟是静止在那边不动了。一位异域风情的漂亮妹子抓住我的肉棒,却不撸也不动,弄得我心里跟有猫在挠似的,赶紧出声提醒:“小鹂,别愣着了啊?快点拿它凑过去,你姐姐已经准备好了。”

白鹂这才如梦方醒,结结巴巴地说:“啊……啊,好大,啊不是,好的好的,我这就……”可她的动作是如此缓慢,不像把肉棒对准沈灵的乳晕穴,倒是像一位青涩的技师在给我的肉棒手交。细嫩水凉的少女肌肤触感太棒了,差点把我的前列腺液握了出来。我见势不妙,赶紧停下抓握沈灵“内陷乳首”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来抓住白鹂的魔掌,牵着她挪了过去,才终于完成了校准。至于白莺那边,沈灵的乳晕护理本就是女仆姐姐的工作内容,她的小手悄悄摸上我的手指,指导我放松一点力度,由她配合我一起捏出乳晕飞机杯的完美入口,乳头却仍然陷在里面不得脱身。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时间猜测白鹂的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白莺让出扶阳的机会之后是否有一些不甘,重点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虎腰一挺,腰胯带着白鹂的小手与肉棒刺入奶水四溢的乳晕穴中,睾丸擦过白莺的指尖,坚硬的龟头一往无前,向滑溜溜的桃红飞机杯发动突击。顷刻间龟头便穿越了一段软到极限的谷道,和埋藏其中的硬挺乳头来了个以眼还眼。几乎没费什么气力,沈灵的奶炮就在自己领域内的击剑比赛中悲惨地落败,被阳根硬是再顶进去七八公分,一记猛捶凿得乳晕软肉都在下陷,以弥补乳头继续堕落而空出的空间。

“呜嗷~咿咿咿~我的胸啊啊啊!王束!你这个变态~!人家乳头要被你弄奇怪了啊!你居然还让她俩帮你,你不要给我太过分了~!”沈灵一边控诉我的暴力手段,一边训斥我居然胆大到当着她的面诱拐女仆姐妹,简直就不把她这个上司放在眼里。可天地良心,我又没有强迫她俩,是她们自己听从了我的指示来帮我的,这个大小姐不想跟好闺蜜生气,就通通把锅都甩到我身上,这种坏女孩理应受到惩罚!

既然已经有白莺帮我卡牢乳晕了,我空出一只手来,跟刚才一样搂过沈灵的大丸子发髻,将脑袋凑过去对着她的丰唇一吻。沈灵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双手尝试了好几次想把我推开,但这次的强吻可不是开玩笑的了。我牢牢地稳住她的后脑,让我俩的嘴唇紧紧贴牢,以她的嘴唇与鼻梁为支点,我一边强吻着她,一边开始控制腰胯,从乳晕穴中缓缓拔出肉棒。我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欣赏着她惊恐的红瞳颤抖不止,然后对着乳晕穴再一次插入。

我明显感觉到白莺和白鹂在我身下帮助我对准这个销魂洞窟,我的老二被白鹂的小手抓握着,边捏边往她姐姐那边靠近,紧接着由白莺捻压一番我的龟头,以姐妹接力的方式让金箍棒得以二入龙宫。说沈灵的乳晕穴是龙宫倒也没差,我的化身甫一进入,便感觉到里头的水位更加高涨,看起来沈灵的左乳首被我怼得连续喷乳,倒把自己的乳晕洞窟弄得水漫金山。肉棒展现了恐怖的动能,这下狠扎让奶水不得不泛滥溢出,甚至飞溅几滴弄得白莺的手指也沾上了滑溜溜的母乳。我毫不停歇,动作越发凶残,跟暴插秦燕的熟女花芯似的,对着之前敬若神明的世界级超乳展开连续攻势,腰身一收宛如打桩机,给沈灵的乳晕穴带来终极的来回冲击。

“啪,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那是我的腰腹撞击在她摊在跳台上的乳体而发出来的肉欲声响;与之相对,便是沈灵的唇间漏出哀转却不成句的淫叫。大小姐的唇完全被我篡夺之后,连抗议、悲鸣和浪叫的权力也一并丧失,狐狸媚眼从无奈变为委屈,眼睛里似乎已经漫上一层水雾。但沈灵现在作为飞机杯的母体,我可不想让她有什么脱离掌控的可能,就只能委屈她一下了。我的龟头作为我的全权代表,向着乳晕穴内的可怜乳首轮番拷打,插得它歪斜逃窜、口吐白浆也不放过,誓要让这颗大奶炮臣服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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