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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孕期,1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6520 ℃

再次预警,孕夫离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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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至冬执行官离开的第三个月,是璃月港非常平常的一天早晨,往生堂客卿照旧上街遛鸟购物压马路,中午照旧去万民堂吃饭,今天万民堂推荐菜品是海鲜,一贯优雅的客卿先生还未进门就捂上嘴扭头干呕了一声,这对于他来说是十分失礼的事情,足以让认识他的人群都静了一静,尽管之后客卿先生客气的道歉,可是脸色比当初去盐神殿堂时还要难看,挨不过晚辈过分担忧的客卿还是去了不卜庐。

………

当说出诊断结果的时候胡桃和旅行者都僵硬成了石头,而当事人像是早有预料不紧不慢的收回手,整理好袖口,还跟白术客气说声有劳了。

之后终于回过神来的派蒙失声尖叫:

“怀孕??四个月了???!!!!”

只见一向不动声色平静温和的客卿垂下眼睑,细密纤长的睫毛颤动像是蜻蜓的翅膀,带着一种脆弱和忧虑,他叹了口气,最终只说了一句话:“这是钟某自己的私事。”

温和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堵住了在场各位所有的疑问和担忧。

可是嫌疑人显而易见,四个月前,往生堂客卿和谁走的最近呢?当然是三个月前匆匆忙忙走掉的至冬武人啊!

被气势汹汹的旅行者堵住时,达达利亚是懵逼的,听到她指责自己不负责任吃了就跑扔下孕父艰难生存的行为后更是满头问号,他没记错的话,那晚喝醉酒后被压的是他吧?整整一天都没从床上下来的也是他吧?那钟离他怀的鬼孕啊?!

“你这可太冤枉我了伙伴,”达达利亚眼角下拉便是委屈巴巴的小可怜一枚,“那可是昔日的武神,璃月港的岩王帝君,谁能压的了他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年轻的执行官手里报告书已经被攥皱了皮,最后一句话里冷飕飕的杀气让旅行者打了个寒颤。

“原来公子是被压的吗?真逊!”

派蒙这句话一出周围气压更低了。

如果这是真的,岂不是说和公子交往期间客卿先生劈腿了?还是甘愿做下面那个的那种劈腿。

“哈、哈、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下次再见!”

旅行者一把捂住派蒙的嘴,讪笑着火速退离,活像后面有恶鬼在追。

达达利亚冷笑了一声,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摩拉克斯你真是好样的!”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杀气腾腾。

虽说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想想他怀孕的时间就觉得仿佛如鲠在喉难受的紧,简直越想越气,末席气势汹汹的奔向人事处,又把调给富人的去璃月港管理北国银行的调令抢了回来。

几乎将所有地方都跑遍了的旅行者瘫软在涯顶的亭子上,璃月的几位仙人都在,毕竟昔日的武神一朝孕子,却对另一半闭口不谈,怎么想都有问题,虽然帝君不想说,但他们不能真的不管,留云借风真君沉吟了一会儿:“我记得有符箓可以凭借骨血寻找双亲……可是帝君实在谨慎。他若不愿,这种方法也是行不通的。”

派蒙拍了拍像是条咸鱼一样的旅行者,自信满满的说:“这个交给我们吧!”

钟离看了眼坐在他对面惴惴不安的旅行者,又垂眼看向他面前小小的茶包,他对旅行者的来意心知肚明,他故意慢吞吞的洗茶点茶倒茶,甚至推了一杯到旅行者面前,看她拿起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样子,忍着笑意与她推诿一番,这才将那杯有料的茶喝进去。

看钟离先生终于倒了的旅行者和派蒙都松了口气,招呼藏在一边的仙人过来,叠成三角的符箓在钟离肚子上悬浮散发出淡淡的光,延伸出的血缘线向外蔓延,很快像是找到了目标极速窜了出去。

刚下船的执行官还没等跟下属汇合,就被忽然窜过来的红丝线捆了个结实,拽着就朝往生堂后门去了。

匆匆追着红线跑到往生堂的沙威,还没进去就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和兵器相交的声音,还有白色漂浮物阴阳怪气的大叫:“不愧是公子,演技就是好,如果不是这血缘线,我们都被你骗过去了!”

“抛妻弃子的混蛋!果然愚人众没有一个好东西!”

墙里墙外俩愚人众都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被迫接了夜叉一阵乱杀,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这机会实属难得,达达利亚索性先不想那么多,直接一脸兴奋的就跟魈对打起来。

诸位仙人好歹知道这个人类是帝君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下手还算有节制,等打完架后,达达利亚之前积攒的火气也散了,然后就被按头去看帝君顺便科普了血缘线的作用,以及龙胎需要双亲的气息才能茁壮成长之类的。

所以这真是他的孩子?!

达达利亚在钟离床前僵硬成了化石。

他觉得脑子有些乱,他觉得自己需要捋捋。

所以璃月的仙人这么神奇吗?孩子都是由父亲来生?可是听这几个仙人的意思是觉得他上了摩拉克斯……

这怎么可能?!他的记忆又没出问题!

至冬执行官还是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钟离先生留下了这个有着他血脉的孩子,高高在上神明为他甘愿染上凡尘的污浊。

达达利亚望着那张皎月般的面容,心脏急速跳了起来,无光的眸子如同被什么点亮,像是夜色下的夜魄石,美宛若繁星。

钟离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哀怨的眼。

“……公子阁下?”

“先生害得我好惨啊~现在璃月港都在传我是抛夫弃子的负心人。”橘发的年轻人这么抱怨着,上前却动作小心的把客卿先生扶起来,还递给他一杯水,水温刚好入口。

钟离抿了口水润喉,再次抬起眼便是一脸认真:“抱歉让阁下被误会了,我之后会去澄清的。你我既然已经分手,这个孩子便只是我个人的责任……”

口吻冷静表情认真,看起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但真是令人不爽,年轻人不知怎么就觉得满心火起,不由得抬高声音打断了他未尽的话:“先生这是要与我划清界限吗?”

“这不就是阁下所希望的吗?”

一句话把末席噎的不轻,的确。三个月前,是达达利亚主动终止了与钟离所定下的恋人契约,往生堂的客卿沉默片刻后笑着说了声好,依旧与他吃完饭逛完街,隔天还去码头送了他一程,似乎有他没他都没有任何区别:人类,是无法在磐石上留下痕迹的。

他早就有所预料,所以及时脱身而出,达达利亚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如果不是这个意外,他可能此生都不会再踏入璃月。

可是——意外产生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将他们再次捆在了一起,而钟离先生似乎并不愿意见到他?达达利亚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之前说的太绝,现在说什么似乎都像是谎言,甚至有点慌……

沉默在屋里无声的蔓延,钟离忽然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公子阁下,你若是不愿,无需勉强自己呆在这……”

“谁说我不愿意在这了?我之前只是说气话!”像是想到了个好理由,年轻人的语气都轻快了几分,“钟离先生对我总是淡淡的,好像我与他人没什么区别,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先生,哪知道先生直接同意了!所以先生果然是不在意我的吧?那我还留在这不就是讨人厌吗?所以我就识趣的自己走了。”

说到最后,达达利亚反而委屈上了,甚至还倒打一耙,习惯性的揪着钟离的袖子晃了晃。

钟离:……我信你的邪。

尽管知道年轻人只是临时找了个借口,但岩神的心依旧加快了鼓动,虽然现在是他靠在末席怀里,但两人身高相仿,就算他伸手去摸达达利亚的头顶也显得十分自然。

“钟某初次做人,可能在感情表达方面有些含蓄,倒是让公子阁下误会了,之后我会尝试更加直接的表达方式的。”

被摸头的年轻人自然的将脑袋凑到年长者手心里,好奇的追问:

“比如?”

客卿突的笑了笑,微微变换了下姿势伸手揽住执行官的腰,双手朝自己方向用力,两人瞬间变换了位置,达达利亚倒进了他的怀里,钟离低下头精准的吻上那张想说什么的嘴,舌尖从唇齿间探入,很快就把对方吻的喘不过气来。

年轻人不由得推搡他的肩膀,脸憋的通红,等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达达利亚已经软在客卿的怀里了。

面对公子杀人的目光,钟离用无辜的表情望着他:“只是和好的情难自禁罢了,公子阁下应该会理解的吧。”

我信了你的邪,你有本事把摸我屁股的手拿开啊?!

末席瞪着客卿那张端庄优雅的脸,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把把对方来回摩挲的手拍开,近乎咬牙切齿的回答:“重逢之吻我当然理解……但是先生,您现在孕父,请克制一点!”

不是,为什么被压的还是他?达达利亚不理解,就算之前是,可是现在钟离先生是孕父了吧?怎么也要反过来了吧?他这么想着抬眼,就看到某人垂下眼睑,细密的睫毛颤动像是在遮住伤心的情绪,连头顶的呆毛都没什么精神:“抱歉,是钟某孟浪了。”

唉?达达利亚感觉心被揪了一下,慌忙抓住他手臂解释:“先生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怕你动了胎气,对身体不好。”

“唔,以普遍理性而言,龙胎很健康,一般没什么问题,只要公子阁下不压到她就行了。”

这般说着,客卿先生再次吻上了末席,并趁机把他衣服也扒了,最后被按在床上䒑的公子到底也没理清楚这是个什么原理。

“钟离先生实在是太狡猾了。”来自至冬的执行官如是说道。

这几个月他不知道被客卿拐上床多少次了,可是碍于对方的肚子,好吧是那张长在他心尖上的脸。这让他完全没法抵抗,出于郁闷他便也在对方脖子上留下大把的痕迹来,然后就被那个跟散兵差不多高的小矮子瞪,还被人明里暗里提醒让他节制些,钟离先生毕竟是孕父,要小心别伤到孩子……

拜托一直被压的都是他!你要不要劝钟离先生节制一点?

客卿自然看出了年轻人的闷闷不乐,甚至善解人意的要帮他跟大家解释,被达达利亚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开玩笑,被孕父压可不是值得大肆宣扬的事。

现在至少他还保留了一分颜面,真解释清楚了他可就里子面子都没了!

其实对于前岩神现往生堂客卿来说,肚子里多了个东西对他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个蛋在八个月之前甚至没有显怀,于是他依旧遛鸟听书压马路,这让一众知道他怀孕的人来说甚至有种白术是不是诊断失误的错觉。

在听闻盗宝团要去的遗迹跟钟离计划去的是同一个地方时匆忙赶过去结果看到一地哀嚎翻滚的人,不远处还有鎏金色枪影刚刚消散的旅者和公子感觉尤为强烈。

钟离抚平袖子上因为刚刚打斗而多出的一条皱褶,礼貌的朝他们示意:“来的正好,劳烦旅行者通知一下附近的千岩军。”

两人加派蒙看着衣衫整洁连气息都没乱分毫的客卿先生,齐齐陷入沉默。

“完全看不出来是双身子的人啊。”跟着旅行者去通知千岩军的派蒙如此感慨,回来的时候客卿正和末席交谈甚欢,甚至橘发青年一手搭在客卿肩膀上几乎要倚在他身上了,在钟离不知道说了什么后又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大抵是发觉了她们的气息,两双眼睛纷纷看过来。

“啊,伙伴你回来的正好,钟离先生邀我探索遗迹,你要一起来吗?”

“遗迹?遗迹的话会有宝藏吧?”来不及阻止派蒙已经接上话了。

“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

“那么还在等什么?旅行者我们快走吧!”

旅行者:我觉得这个应急食品可以先吃了。

这座遗迹机关重重,可是层层岩盾叠加愣是没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公子看起来很适应这种战斗方式,已经一马当先在前面杀怪了,旅行者到底没抢过他,无奈的退回钟离身边开始划水。

往生堂的客卿先生正在注视着前方于敌群里厮杀的身影,蓝色的水流与敌人的鲜血围绕着青年,一如漩涡的中心,将前进道路上阻碍全部绞杀,像是用生命谱写的死亡之舞,牢牢吸引住神明的目光。

可旁边旅行者的视线实在难以忽视,钟离终于分了一丝心神出来,非常平和的问她是有什么问题。

旅行者吞吞吐吐的说完问题,目光有些飘忽。

“显怀?”钟离还是被旅行者的问题弄得一愣,他沉思了一会儿,还不忘给前面那道身影上了个盾,这才回答,“仙人和人类终究是不同的,我本体很大,而这个孩子是混血,比一般的龙蛋来说……还是比较小的。”

“原来是这样子啊,我还以为钟离先生又骗旅行者跑腿呢。”派蒙松了口气。

而钟离,钟离可疑的沉默了一下,这才温和的回答:“以普遍理性而言,钟某可没说过谎。”

旅行者&派蒙:……你停顿了吧?你是停顿了吧!怎么想都好可疑啊?!

“钟离先生……是故意的吧?”旅行者试探的问,怎么想当初被药倒这件事都非常可疑啊,身为岩神身为璃月这块土地的掌控者,钟离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钟某只是顺势而为罢了。”钟离金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个因为畅快的战斗而露出兴奋笑容的青年,那双漂亮的如同琥珀一样的瞳孔将青年战斗的身姿收入其中,就像是锁住鸟儿的黄金之笼。

流水无形,太过自由,若是强行抓紧,只会从指缝溜走,他的每一步棋都是顺势之举,只要把握好时机和方式,流水又何尝不会自愿的留在磐石所铸造的盒子里?

九个月的时候某位客卿先生终于有了孕夫该有的样子,比如嗜睡,比如显怀。

虽然看起来只是肚子微微凸起,比起显怀更像是吃胖了。

而他外出的那套太过修身,即使胖了一点也是穿不上的,这让客卿先生的压马路日常暂时搁浅了。

“钟离先生!”这天刚从北国银行过来的执行官拿着包万民堂打包的烧鸡就兴冲冲冲进钟离的院子,以往这个点待在院子里喝茶的客卿却不见踪迹,橘发的年轻人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细微动静,也就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

只见客卿先生跟没骨头一样倚在床上,看起来是刚刚起来,披散的长发柔顺丝滑,一缕发丝调皮的陷入未拢紧的睡衣里衬得他肌肤如玉生辉,就算在情事里也难见红晕的脸上飘着一抹微粉,琥珀眼瞳似乎带着浅浅水光, 他听到脚步声撩起眼皮,纤长睫毛从微红的眼尾翘起,像是胭脂花上振翅的蝶,忽闪忽闪挠的人心痒。

“先生……?”达达利亚感觉心砰砰跳的像是要从喉咙口钻出来,如同愣头青第一次见到心上人那般大脑清空,连脸颊都浮上一抹红霞。

“公子阁下,你回来了啊。”钟离抬手扶额,感觉有些头疼,或许是龙蛋即将成熟的缘故,他有种想要筑巢的冲动,特别想将眼前这个漂亮的人类卷起带到他的仙府,将他牢牢的圈在怀里,让他发出好听的声音,让他眼里除了自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

“先生你怎么了?”看美人蹙眉,年轻人想都没想就凑上前去,随后被抓住了手腕,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在了床上,在那双因讶异睁大的蓝眸里,龙竖立的瞳孔开合色泽宛若流动的黄金,灿灿如珊瑚的龙角从发丝间生出来,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姿态。

达达利亚伸出手去摸那鎏金色的角,触感温润像是玉石雕刻,他忽然感觉腰腿一紧像是被什么缠住了,随后是布料撕裂的声音,下意识低头一看,钟离腰部以下不知何时尽数化作龙形,玉石一样散发着温润光芒的黑色鳞片滑过灰色制服,衣服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撕扯,变得七零八落。

“钟离先生???”

不是,这是他的制服啊?!这还让他怎么出去啊!还不待年轻人抗议,龙已经先一步低头封住了他的唇,细长的舌头缠住了人类柔软的舌,在彼此交换泽液的亲吻里达达利亚只觉得越来越热,他的下身被龙尾层层缠绕,短而坚硬的龙爪抓住了他的小腿,灵活的尾巴在年轻人被吻的晕乎时分开那双修长的腿,粗大的类龙凶器挤进他经常被滋润而湿软的穴口。

达达利亚后面的事记得不太分明,只觉得在持续的高热里被情潮裹挟着不停的升高,又被浪潮席卷入深海。

他胡乱的在龙身上留下牙印和吻痕,被做狠了指甲也在客卿先生背后留下深深的抓痕。

这个小小的后院被闪着流光的金色护盾罩住,整整一天才打开。

终于清醒过来的执行官看着碎成布条的衣服骂骂咧咧,酸痛的腰肢被客卿先生揉了揉竟然很快就反过乏来,他假装没看到在他腰间闪过的淡黄色流光。

女皇在上,如果璃月人知道他们帝君把地脉的力量用在这方面他可能会被砸死。

暂时抑制住筑巢欲的前岩神一脸满足的砌了壶茶,面上带粉水瞳生辉,一身居家服遮不住脖子上斑驳的吻痕和半个齿印,这让来探望的人与仙一眼就能看出之前发生过什么,削月筑阳真君的眼睛都要烧起来了!怒斥至冬人禽兽不如连孕夫都不放过。

毕竟能让一向坐如松竹的帝君懒散的斜依着桌子这不就是累的不轻吗?

钟离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意识到再这么误会下去保不齐他的眷属会去拆了北国银行。

钟离:你们误会了……其实……

众人:您不要替他狡辩了!

钟离: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

众人:您就是脾气太好了才被那个毛子欺负,蛮夷就是不懂礼仪,怎么能得寸进尺?

钟离:…不是,他真的没欺负我,你们都误会了……

众人:您不用替他说话,我们都懂!

钟离:……

在一边给他号脉的白术早已看透一切,他呵呵笑着说客卿的身体无碍,胎像平稳,好悬把大家的怒气降了一些,没真的去找愚人众的麻烦。

但想来这段时间公子阁下的陪练是少不了了,往生堂客卿叹了口气,他每次要解释都被众人总一种我们都懂你不要替那个至冬毛子辩解的表情看着,也只有苦笑的份了,他们……是对他的武力值有什么误解吗?为什么会觉得他是被压制的那个?

钟离喝茶听着面前派蒙跟旅行者痛斥公子不节制行为,而旅行者竟然还被带偏了不住的点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上次说,龙蛋对于我的本体来说很小。”

开口就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旅行者显然想到了上次秘境的对话,一副听君狡辩的模样,钟离继续道:“但对人类来说,这确是很大的负担,龙蛋发育到成熟需要非常多的能量,这极有可能直接吸干母体的生命力。”

旅行者:……嗯?嗯???嗯?!!!!

金发少女瞳孔地震,一脸震惊的看看喝茶的钟离,再猛的扭头看向院子里跟魈打的正高兴的公子:“所以、所以……”

“只不过是仙家移花接木的小法术罢了。”

什么叫小法术?你这是移了一个蛋啊!

原来仙人还能这么玩吗??!!!!

派蒙一脸茫然:旅行者在和钟离先生打什么哑谜?

“钟离先生这样是否考虑过对达达利亚不公平?”

旅行者痛心疾首,一脸谴责的看向往生堂温文尔雅的客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钟离先生!

想想自从诊断出他有身孕后的一系列事简直细思恐极,旅行者有些麻爪,再次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钟离先生,是何时移花接木的呢?”

“唔,什么时候呢?”

穿着常服的青年终于笑了,一杯茶细品之间也喝空了,雾气终于不再遮掩美人的面庞,客卿看过来的眼神再平常不过,偏生因那颊上淡粉与眸里雾气便显得如同白玉升霞,绮丽动人。

旅行者的脸腾的就红了。

以前便知道帝君是标准的璃月美人,但因为身上气质只会让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会想要尊敬当成长辈完全生不出一点旖旎,但现在刺目的太阳落入了水里,光芒璀璨又漂亮,偏生表面失了棱角,就让人有了伸手去捞的心思。

可是金发少女很快从美颜暴击里清醒过来,实在是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徘徊攀爬让她头皮都要炸了,对方温柔的眼睛分明写着,你问太多了。

庭院里的切磋也即将告一段落。

仙人们找麻烦打架也是有分寸的,这让被那位至冬执行官当做陪练的众人感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着实火大,就比如现在,痛快打完架的公子带着一身伤就要去找客卿先生撒娇。

然后就看到一只脸红红的旅行者和笑着看她的往生堂客卿。

达达利亚:……

“伙伴和先生在聊什么这么开心?”至冬执行官带着核善的笑容走进来,占有欲极强的从身后抱住了他的先生,在外面夜叉杀人的视线里蹭了蹭那节颈项,然后暗蓝色的眸子锁定了他亲爱的伙伴,“不如也跟我说说?”

本来想提醒他一句的旅行者:……

阿西吧,活该你被骗。

“钟离先生!我回来啦!”欢快的声音光顾了荒废月余的庭院,瑟瑟秋风卷起火红的枫叶,桌上茶杯还维持着倾倒的样子,残茶却早就被一场秋雨洗净。

年轻人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那抹悠闲的身影。

桌上还放着读了一半的书,一张素笺被压在下面堪堪露出半个离字。

公子放下他特地带回来的伴手礼,将那张纸抽出来,纸是上好的黄棉,纸面星点晕黄宛若桃花花瓣,其上字迹苍劲有力赏心悦目,但内容就不是那么讨喜了。

【事态紧急,略简而言,子嗣之事与预想有误,届时恐君有碍,故暂别离,望君珍重。】

至冬人实在对璃月古文式的遣词造句十分苦手,他研究了半天,大概品出这是暂时先不要见面的意思,他不能接受——既然已经拥抱了太阳,又如何能忍受那炙热的光从怀里溜走呢?——便去寻璃月的仙人们,但他们不是忌讳如深,便是劝他帝君此举是为他好,让他莫要再问了。

为他好?身上气压越来越低的末席终于截住了从他回来就躲着他走的旅行者。

金发少女难得苦了一张脸:“达达利亚,你不要问了,钟离先生此举真的是为了你好。”

公子面上就算在黄金屋那次也带着的笑容消散了,眼眸蒙上一层阴霾,他一手搭在旅行者肩膀上,微微俯身倾泻下来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少女,声音依旧轻快的像是大男孩:“不会吧不会吧?伙伴也觉得我很脆弱吗?钟离先生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觉得有必要跟先生好好谈谈,伙伴,你会帮我的对吧?”

逆着光她看不清末席的表情,但她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都立了起来,第六感疯狂的叫嚣着危险,就连派蒙都紧张了起来,甚至擅作主张的把客卿先生卖了:“公子你就别为难旅行者了,钟离先生现在在孵蛋呢,不可能见你啦!”

达达利亚:……?????

旅行者一把捂住漂浮物的嘴巴讪笑一声,派蒙你真是泄密小能手。

“我们找个地方细说吧。”

在岩上茶室坐定后,旅行者便把他走后客卿不久便生下一颗蛋,随后带着龙蛋回自己仙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钟离先生虽然没细说,但想也知道,所有生物孵蛋的时候对所有靠近的活物都会抱有极强的敌意。想来龙更是有增无减,公子你还是听钟离先生的,现在不要去打扰他了吧。”

“你说蛋要多久才能孵化?一个月、一年、两年、十年还是百年?”

“……”

“神明的寿命很长,可我只是人类,我等不了那么久。”

十一

摩拉克斯的仙府坐落在璃月最高的山峰上,在其崎岖的山道上一团水球急速朝上移动,一路上的阻碍都被高速流转的水流甩到一边——无论是石头树木还是活物——使得它身后一片狼藉犹如被洪水冲过。

等水团冲到山顶,那些湍急的流水散去,露出里面的橘发青年来。

这种赶路的方式显然十分耗费体力,达达利亚呼吸急促的不亚于剿灭了一个盗宝团,然而刚站定的青年不带停顿的敲开秘境的入口,像是确认了来者身份,半空中扩散开水般的涟漪,旋转的白光热切的将来者吞没。

只是眨眼的功夫,达达利亚就来到了仙府内部,他闭上眼又睁开,像是在确认眼前事物的真假,毕竟这里跟他上次来访时相差过大。

原本坐落有致的亭台楼阁,池馆水榭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广的山洞入口,末席谨慎的走了进去,延伸的石壁光滑脚下水晶铺就的通道闪着细碎的光,足以照亮前进的道路。

路上逐渐出现了岩造物,动物形态的石块上一枚岩印闪闪发光,但是这些如同守卫般的造物并没有攻击此次前来的访者,末席甚至在拐角的时候与一头两人高的狐狸面对面对视了一会儿,在他握着水刃差点攻上去的时候那只石头雕刻的狐狸甩甩尾巴慢悠悠绕过他走了。

达达利亚:……这些岩造物到底干什么用的?吉祥物吗?

年轻人散了手中水元素,继续朝前走去,他火红的耳坠上金色岩印闪着微弱的光芒。

随着深入,路上岩造物越来越多,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都逐渐被浓厚的岩元素所覆盖。

执行官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日光从头顶照下来,照亮了巨大的洞穴,数不清的石柏夜魄从洞穴周围向中间流泻,最终汇入最中间的小型湖泊,水面上闪烁着黄色与蓝色交织的光芒。

而比仙祖法蜕大上数倍的龙就盘着身子沉睡在最中央,那柔软的鬃毛在水里飘荡,被水流冲刷的鳞片闪闪发亮。

十二

龙在有人进入秘境时就已经醒了,作为这栋仙府的主人,祂很轻易的便察觉到入侵者身上与祂孩子血脉相连的气息。

祂的孩子并非在母体本体内孕育,以至于元素不均只能在水里孵化汲取微弱的水元素保证孩子不会半路夭折。

当然,如果孩子母亲能亲自补充那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祂耐心的等待访客的到来,等待他从洞口一路走到湖泊边,那双黄金般的眼瞳睁开,注视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渺小的人类。

人类的话,之前的想法就都行不通了,龙想,用另一种方法也可以,反正这个人类是祂的。

龙晃了晃脑袋比量了下人类的身高,毕竟相差太大会把他弄坏的。

龙的身形随着心意缩小,终于露出了祂保护缠绕在中心的那颗蛋,祂卷着蛋朝人类游过去。

“钟离先生,你没事吧?”龙看得出来人类浑身紧绷似乎在警戒着祂,但人类声音里的担忧不似作伪。

于是龙又向前凑了凑,祂深知人类是胆小的生物,若是一开始就表露出交配的意图,人类会被吓跑的,于是祂让自己看起来温顺的没有一丝攻击倾向,人类果然大胆的贴上来,手指摸上祂头顶峥嵘的龙角。

就像是诱捕那般,龙伸出细长舌头舔了舔人类的脸颊,任由人类摸着祂的角祂的鳞片祂的鬃毛,小祥云的尾巴尖推着人类试图让他坐到蛋上去。

十三

变成龙形的钟离先生看起来十分的乖巧,虽然兽类的瞳孔令人不寒而粟,可是相当温顺的任由他上下其手,龙的脑袋在公子怀里拱来拱去,温热的龙信舔过裸露出的皮肤,让他想起家长隔壁奶奶家撒娇的小狗,年轻人的戒心逐渐放下,甚至嫌带着手套手感不好而把手套摘了下来,就算被那条尾巴往蛋上推也是笑着躲了一下。

最后拗不过执着的龙还是拘谨的坐了上去。

他抱着龙的脑袋好奇的摸了一把蛋,入手的触感温热

蛋壳发出莹莹白光像是回应他一样。

“钟离先生,你什么时候能恢复呢?”他捧着龙的大脑袋有些愁,虽然龙没有攻击他,可也不回应不说话,感觉像是丧失了理性的意识,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可以请教一下岩神的眷属?

末席这样思考着扯了扯衣领,忽然感觉很热,细汗不知不觉已经把他内衫都打透了。

“怎么忽然这么热了?”他脱下外衣又把衬衣扣子解开了一个,手指摸上龙尾部温凉的鳞片,下意识的凑过去抱住了龙尾巴,龙细长的舌头舔过人类的脸颊,从他后衣摆的空隙探进去,绕着腰部紧致的曲线游弋上胸口,那根固定衣服的皮带根本阻止不了龙灵活的舌头,这让年轻人身体一僵,被舔过的地方热度更甚,热度化作他更熟悉的热流俯冲而下,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龙的唾液还有催情的作用?!达达利亚震惊极了还不忘松开龙尾准备跑路:水元素在他身边手里聚集。

可是龙怎么会让自己的猎物逃走呢?大脑袋往前一顶就将人类压在蛋壳上,龙灵活的长舌从他后腰探进裤子里,顺着臀缝往前缠住了半勃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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