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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小姐】序章至第八章(四万字更新),3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6950 ℃

  乌瑞克碰了碰苏婉茹套在黑色绒沙裙下的胳膊,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女人身上的衣服是性感的」他接着说「而越是美丽而又保守的女人穿衣服,就越让人感到充满着诱惑力」。

  苏婉茹惊讶的回答道「为什么呢」,乌瑞克已经握住了她的胳膊,「这世界上穿着最暴露的是哪里的人呢,是妓院,哦,美丽的女士,你一定无法想象哪里是什么地方,无论谁来都得听谁的摆布,管他难看不难看,脏不脏,穿着最暴露的衣服或者干脆就不穿衣服,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反倒不会让人觉得美,只有半遮半掩的朦胧才是最诱惑人的,我曾经在荷兰去过那里的红灯区……」。

  男人说了很长的时间,用了他所能描述的语言描绘着红灯区里的粗鄙,婊子,不停在苏婉茹的耳边回响,面色苍白,脸色涨得通红,心脏几乎接近停止跳动,感觉自己要死了宛如死尸一般,身体僵硬而沉重,哪怕是大学时候的初恋剥取她的衣服时也未达到过如此地步,而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小腹向下涌去。

  苏婉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够了,够了,我……我要回家去了」,刚一起身脚一歪站立不住,「女士,我送你回去吧」乌瑞克一把拉住了她,她想从男人手里挣脱开却一下子倒在了男人怀里,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苏婉茹放弃了一切的挣扎,乌瑞克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一切如他所料,东方的美人就是这般容易得手,成功就在眼前。

  叫来的出租车当然不会开向苏婉茹的家,乌瑞克甚至没有询问她家的地址在哪,出租车一路向前开去,乌瑞克通过后视镜不停打量着坐在后座上麻木状态的女人,略施粉黛的娇俏面容甜美而动人,呆若木鸡般的神色在他看来不过又是一个对白人男性即将赐予的恩宠的期待。

  「都滚开,都滚开,不要再缠着我」如果苏婉茹还有一分力气,她都会竭尽全力的大喊,但刚刚乌瑞克说的每一句话,描述的每一个令人恶心的、粗鄙的、下贱的画面都跟着那双蓝色眼睛直扑入她的心中,并利用她那麻木的状态在她的心理深深的扎根了。

  她是被拉进乌瑞克的房间,猛地将她推进屋里,关上了门,两只手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贪婪的气息灼热了她的嘴唇,就在这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快感涌上了身体,但是立即她就感觉到无比的恶心,急促的呼吸里充满了性欲,「不,不可以这样」,苏婉茹一把推开了挤在身上的男人,想要挣扎出去。

  「你这个婊子,你别想逃」乌瑞克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这个女人挑逗了自己,而后又想转身一走了之,绝对不可以,粗壮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苏婉茹的胳膊,猛地一扔,扔到了床上去,那满是男人汗味和发黄的枕头,还带着浓厚的粗劣烟草的味道,一股脑的灌进了苏婉茹的鼻子里,将她呛的喘不过气来,她又快要窒息了。

  乌瑞克面色发狂的盯着苏婉茹,脸上露出了和十几分钟前完全不同的神色,活像一头野兽要撕碎眼前的猎物一口将她吞进去,苏婉茹经常在公共场合发现陌生人贪婪的盯着她看,她只会觉得无聊、不舒服,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隔绝世人的目光,但是像这样恬不知耻、纯真的、狂野的欲望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男人发疯一样的扑了上来,带着最为原始的本能压在了苏婉茹身上,肥胖的身体的重量让苏婉茹稍稍回到了现实之中「不行,这样不行」她用最后的力气想要从男人身下挣扎出来,「啪」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苏婉茹的脸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蓝色眼睛的恶魔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杀入了她的脑海,她看见了无尽的深渊张开了巨口要将她吞噬,充斥着满是兽性、恐怖的气息让她毫无力气反抗,她似乎永远都遭到了玷污,但她既不能也不愿意洗刷掉这一切。

  从头到脚的价钱不菲的黑色纱裙被扯开,象征着纯洁的乳白色全胸胸罩和白色的棉布内裤再无任何遮挡,大手一把将胸罩拉了下了,白皙傲挺的双乳弹跳了出来,粗暴的疼痛让女人不禁哼了一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宛如调情一般。

  「你这个婊子,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可真是贱婊子」乌瑞克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软骨一样的阳具,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的女人任凭男人将自己的内裤扯掉,几丝热流留在了男人的手上,「哈哈哈,你这婊子,果然早就期待这一切,贱婊子」,乌瑞克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巴掌在挺立的乳头上,「贱婊子」。

  这样还嫌不够,乌瑞克掏出手机要录下这一切,让这个婊子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下贱,「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婊子」乌瑞克大骂了一句,仿佛在发泄刚刚被戏耍的愤怒,阳具对准苏婉茹的下身猛的插进去,娇嫩的阴道顿时被撕裂开,「嘶,哦哦我的上帝啊,这婊子下面可太紧了,哦,我的上帝啊」只这一下紧致狭窄的阴道都快要让习惯了欧美那跟猪大肠一样的阴道的乌瑞克射出来,他连忙又扇了几巴掌在翘嫩娇软的乳房上,长满络腮胡的下巴埋在女人的胸口又啃又咬。

  「啊」疼痛终于唤醒了麻木的苏婉茹,仿佛神游了一个世纪一般,她疲惫不堪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又是那蓝色眼睛的恶魔,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敌人已经与她交织在一起,恶魔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深处在深渊之中,玷污、侮辱,她已经不洁净了,肮脏、下贱的东西。

  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在这张充斥着粗鲁的、原始的、狂野的欲望的床上,她第一次感到了自由,她舒服的、得救似的喘了口气,而后暖流再一次从大脑涌向下身,她又要窒息了,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当苏婉茹再次醒来的时候,乌瑞克已经消失不见了,修长的大腿大张着,肌肉倍感酸疼,稍微一动便是无比的疼痛,天知道那个老白男用了多少回,娇嫩的阴唇完全翻开,一股股的白色浓稠精液往外渗,看起来淫靡无比。

  她站起身狭窄简陋的房间里甚至连淋浴都没有,用包里的纸巾草草擦了擦下身,拿起衣服拉链已经被扯坏,苏婉茹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将拉链拉起来,这样她就只能一路提着裙子回去,她想了好久,将裙子反着穿拉链在前胸口,从包里翻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遮挡住提着裙子的手,临走时,她愣了一秒钟,犹豫了那么一下将满是男人汗味和沾满粗劣烟草味道的床单也带走了。

  回到家中打开房门,一切还是那么熟悉而又温馨的味道,房间里包括韩泽的书房都是她精心布置的,由她完全掌控,舒适而又宽敞,每一个角落都带着她支配的痕迹,充满着年轻与活力,彰显着家庭的富有,虽然在恋爱期间都是韩泽再给她花钱,但论家庭苏婉茹的家庭条件远好过韩泽,那是充满保障的循规蹈矩的命运,每一处都充满着她与韩泽共同生活的气息。

  韩泽的形象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无论如何都褪不去,对她的好,疼爱她,一起走过的时光,无时无刻不再撕裂着她的意识,她发疯似的脱掉衣服,冲进了浴室,浑身上下洗了好几遍,把脸擦到发疼,全身的皮肤都搓红了,她真想换张皮,恨不得用打火机将自己的内衣外衣烧掉,就像犯罪之后毁灭证据那样。

  当韩泽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睡袍,「老婆我回来了,亲一个」韩泽凑了过来在她那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她全身都笼罩在恐惧与颤栗之中,浑身因为害怕而感到冰凉,她不能失去韩泽,这是她的唯一,她拥有韩泽,在这个世界上她也只有他。

  苏婉茹吞吞吐吐的「我不是很舒服,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还有事情嘛,你先去吧,没关系的你不用管我」,韩泽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是的,今天晚上还要加班,这周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写报告,如果能拿下就是一个大单子」,韩泽有些得意,他在公司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挺直腰板的踏进伯父家的门向她心仪的女神正式提出求婚。

  「那我先走了」韩泽披上衣服就要去书房,每一步都满含深情的望着苏婉茹,女人麻木茫然的看着他点了点头,直到看着韩泽关上了书房的门才回过神来,夜晚又漫长又残酷,虽然身心疲惫,但她还是睡不着,她害怕韩泽突然回来做到她身边,满含深情的看着她睡觉,按照韩泽的话,他可以盯着她睡觉看上一晚上。

  她害怕,害怕当她睡着的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她的身上,她的内心,她的周围不可能不留下这可怕一天的一点痕迹,她不止一次的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里,透着月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是否有没有发生变化。

  将近佛晓时分,书房里传来了韩泽浓重的呼噜声,很明显因为太过劳累,他已经直接在书房里睡着了,苏婉茹知道她应该过去将他扶到床上去,这是她应该做的,可她已经全无力气,她更害怕接近韩泽让他发现她已经彻底的污秽了,在这纠结的心境之中,沉沉的睡去了。

  当苏婉茹再次沐浴在阳光之下的时候的,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微信很热闹,都是乌瑞克发来的消息,这一次与上次优雅的绅士完全不同,「小贱人想不想老子的大鸡巴」,「你这个贱婊子过来再挨老子操一次」。

  苏婉茹面无表情的看完发来的消息,内心毫无波澜,这种纯粹字面上的羞辱,丝毫不能让她感受到那来自原始欲望的狂野,更不能灌进她的身体里,甚至不如那泛黄满是汗味的床单吸引人,对,那个床单,她要把它藏好,苏婉茹将它从包里翻了出来,浓烈的烟草味和汗味扑面而来,刺鼻的味道让苏婉茹快要晕过去。

  她快速的将床单藏了起来和那个藏在盒子里的光盘塞在了一起,而后像死尸一样躺在了床上大口喘着气,手机不停的在震动,苏婉茹不想搭理他,拿起手机打算按掉的时候看见了消息框里一句话「贱婊子,别想逃,你那下贱的样子我都录了下来」。

  苏婉茹沉默了,不过片刻一个十秒的视频发了过来,视频里的她正被男人分开大腿卖力的操弄着,而自己就像个婊子一样淫声浪叫,接着又是一个视频,男人正在左右开弓扇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扇一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辱骂,每扇一个巴掌自己就会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声。

  苏婉茹呆愣在那里,她知道自己不洁净、肮脏,已经被恶魔所吞噬,可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体会隐藏着如此强的一个敌人,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白皙的乳房早已被扇的红肿上面布满了牙印,一条致命的消息出现在苏婉茹眼前,「婊子如果明天不能出现在我面前,这些视频我就会发给你的小男朋友」。

              ************

             第五章沉沦的开始

  看到那条消息时,苏婉茹眼睛一闭,合上了手机,她丝毫没有畏惧这所谓的威胁,他怎么可能会有韩泽的联系方式,不过是想当然的要摆弄自己罢了。

  韩泽没有发现任何她得异常,已经与魔鬼纠缠不休的的她现在又重新充满了活力,她清空了与乌瑞克的聊天记录,在那个狭窄破烂不堪的出租屋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如同梦幻泡影一般。

  她戴上胸罩,将被咬的满是印迹的乳房遮挡起来,依靠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她从未有过如此放松与舒缓的时刻,就像困扰了多年的心病终于解脱,惬意的舒展自己的身体,那个恶魔,那个蓝眼睛的恶魔终于不再纠缠她,而是与她融为了一体。

  整整一整天的功夫,苏婉茹都在陷入沉思,有时候似乎继续在想奇怪的画面,有时候她回想起与男友韩泽一起的时光,或许自己该为他做点什么,苏婉茹将内裤穿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来想去给他做一顿饭吧。

  傍晚时分,当韩泽打开家门的时候,看见的是自己性感的女朋友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光着白皙美好的身子在厨房里忙碌,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女友为他做饭,上一次苏婉茹做饭还是什么时候,两年,还是三年以前,韩泽一把从身后抱住了苏婉茹,双手抚摸着动人的身躯。

  她能感受到从身后男人火热的身体上传来的迫切的欲望,是一种男性对异性的饥渴,那一刻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里火在燃烧,她转过身去想抱住自己的男友,可当她看见他眼神里欲望中带着感激的神色时,燃起的满腔欲火瞬间熄灭了,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下来,「你先别动等我做好饭再说」。

  「嗯」韩泽感激的点点头在苏婉茹的后背上亲吻了一口,转身进了书房,苏婉茹端着菜碟放在了桌子上,她不想穿衣服拿了一件男友的汗衫套在身上,坐在餐桌边心不在焉的夹着菜吃,她的手艺并不算差,就像学习一样,只要她愿意学都可以学会而且学的并不差。

  韩泽神情激动的走到餐桌边,可苏婉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这让他原本激动的神情顿时淡了下去,「婉茹,我们之间不能这样下去,你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苏婉茹如触电一般猛的抬起头来,看见了男友脸上严肃而冷峻的神情。

  她感到害怕,一丝丝恐惧从心底蔓延,而后是激动,身体里迸发出无比强烈的顺从的意愿,现在韩泽让她干什么都可以,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谦逊的仰慕,可当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韩泽的下一步动作时,「好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来吃菜」,韩泽夹起一筷子菜送到了她的嘴边,她无比的失望味同爵蜡一般咽下了菜。

  她想变成韩泽的女仆,不,女奴,跪在地上恭敬的向主人献上食物,「我吃饱了不吃了」她咽了两口菜站起身径直向房间里走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韩泽追到房间里,带着几分恼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的一起吃个饭嘛,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今天你难得做个饭,为什么又要这个样子」,说完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友转头离开了。

  她紧咬着枕头,不让唇间的怒吼爆发出来,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愿望,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被剥光衣服跪在地上接受韩泽训斥的场面,她浑身颤栗神色激动,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汗衫,镜子里显露着她完美傲人的曲线线条。

  她穿上了高跟鞋一步一步优雅的踏向韩泽的房间,推开房门,男友正坐在电脑神情凝重,她想了想拿了件外套走过去披在了男友的身上,受宠若惊的韩泽猛地一起身紧紧抱住了苏婉茹,在她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苏婉茹抱住了她而后当她再一次看见男友脸上被她的盛情而打动感激涕零的神色时,心中没来由产生一股厌恶,抱了抱男友后背便挣脱开,现在男友任何一个带有欲望痕迹的动作都会让她立即感到逆反和厌倦。

  她回到房间里,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这副完美无瑕的身体犹如一块白玉一般,这匀称、健康、坚挺的玉体,有着某种过于纯洁,过于高贵的东西,乳房上猩红的几道痕迹像是白玉上的几个斑点,在苏婉茹的眼中,白玉的斑点越变越多,直到最终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她倒在床上,丧失了几乎全身的力气,只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又想往常一样,男友去上班,只留她一个人躺在洁净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几天下来,她甚至快要忘记那天发生的一切,而那个乌瑞克所谓威胁她的话也压根没有实现,她没有再让男友碰她,连亲吻都没有,除了每日日常的几句交谈,两人生活之间再无交集,恰恰这时韩泽又忙着下周三最重要的会议,根本无暇顾及她。

  此时的苏婉茹宛如一个赌徒,在一段时间里承受不了巨大的损失,一等到创伤一好,马上又开始思念赌桌与牌,想念那一瞬间的刺激感,巨大的孤独感包围了她,欲望不断引诱着她去想念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再加上她对韩泽复杂的感情,她已经忍受了好几天了。

  阳光洒在苏婉茹的脸上,照耀着她年轻而又纯洁的面庞,她拿起手机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恍惚间她下意识给乌瑞克那个厌恶的男人发了条消息,你那天说了什么,很快对方就回复道「调皮的小婊子,果然主动来找我了,虽然你这几天没有遵守规定,但今天也不晚,今天下午三点到东铺路49号307,如果没有按时出现,有你的好果子吃」。

  苏婉茹没有答话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赤身站在落地镜前,仰头双目紧闭,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要去接受神父的教诲,良久长舒一口气,现在她将迎接自己注定的宿命。

  东浦路49号是上海典型的旧商铺改建成公寓出租,房子老旧不堪,已经少见的水泥地面上还有道道裂缝,两边墙壁上面全是污垢,在这种公寓楼里不会有人去打扫,走廊上挂着绳索晾着各种各样的衣服,稍不注意便会从头顶滴下水来。

  苏婉茹却没有任何恶感,眼前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好奇,从小出生优渥的她还从未见过这种地方,黑色的长靴与优雅的粉黄色的长裙与这里的一起都格格不入,走了一截才找到307号房间,抬手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乌瑞克挺着长满毛发的啤酒肚穿着条短裤打开了门,看见苏婉茹顿时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还不等她说话就一把拉进了房间。

  苏婉茹措不及防的被拉进屋,只是这一次男人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就扑上来,他要慢慢的享用这个女人,在他早已准备好的捕食地点,房间不过十几平米,连窗户都没有,无法透风的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气味,男人的袜子味道还有卫生间无法散出的别样异味,这是乌瑞克专门租下来的,这个房间里羞辱那些自详高傲纯情的中国姑娘。

  当苏婉茹看向墙壁时,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眼神里满是震惊随即又变得兴奋起来,墙壁上秘密麻麻贴着好几十张照片,每一张都是那天尽情蹂躏自己的画面,恐惧与期待同时萦绕在她的心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里正是她梦寐以求的淫荡洞穴。

  乌瑞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把拽住苏婉茹的胳膊,要将她拉过去,她近乎处于本能的说道「不,别费心思了,不要动我」,乌瑞克抑制住狂笑的冲动,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以为你在哪,贱婊子,以为我跟你那小男朋友一样和你玩调情游戏呢,给我脱衣服婊子」。

  苏婉茹身体不住的发抖,严厉到近乎凶残的话语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而是穿透她全身的甜蜜而可怜的感觉,她过往的生活平静高傲,没人敢碰,而乌瑞克隔着屏幕的话语无论多么下流也无法让她有半分触动,而现在她就这样被人捏着下巴随意欺凌,还不等待她多谢,被打了一个趔趄,乌瑞克将她转过身去,又在她翘挺手感极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赶快脱衣服婊子」。

  苏婉茹像如蒙大赦的罪犯一般,傲慢的眼神里透露出感激的光芒,侮辱犹如春药一般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她顺从了,缓缓拉开身后的裙子的拉链,优雅的粉黄色长裙脱落在地上,露出了依旧是纯白色的全胸胸罩和白色的纯棉内裤,乌瑞克贴着她的身体,满是毛的大手在她背后来回抚摸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而后突然一扯她的内裤,将内裤拉到膝盖处,露出了白花花娇嫩的屁股「像你这样的淫荡货不配穿这样纯洁的内衣」。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苏婉茹的心里,已经与她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的恶魔又一次被唤醒了,她用近乎恳求的语气结结巴巴的说道「那……我应该穿什么」,乌瑞克踮起脚掐住苏婉茹的后脖颈,她远比他高,穿着高跟鞋他甚至才到她的下巴位置,踮起脚才能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着弯下腰,拿出一件蕾丝丁字内裤在她的眼前,「婊子要这样穿」。

  苏婉茹顺从的双手接过内裤,套在自己的身上,内裤极短勉勉强强能遮住阴户,可这却不由自主的让苏婉茹感到顺从的快感,她是个婊子,她就要这样被人羞辱,「蹲下去」苏婉茹没有丝毫犹豫,蹲在了地上,「把腿张开对着镜子」,她服从着命令,严苛的话语甚至让她感受到甜蜜,张开的双腿隐秘的阴户在蕾丝内裤下半遮半掩,她能感受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唤醒,刚刚换上的内裤似乎已经湿了,镜子里她下贱又淫荡,像一个荡妇不知羞耻的在张着大腿等候着男人的到来。

  「把手抬起来」乌瑞克将她的手按在脑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又扯了块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苏婉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深渊仿佛又一次正在吞噬她,而她则毫无抗拒,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顺从,浑身流淌着从未体验过的波浪在冲击着她的神经。

  一根满是男性气息的阳具塞在了她的嘴唇前,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将阳具吞了进去,她看不见任何东西,脑海里却能想象的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啊,双手捆绑在脑后,双腿大张着嘴里还在不停吞吐着一根阳具,她的口舌功夫无师自通是那么熟练,以至于快要让乌瑞克直接射出来,「哦哦,婊子,你可真厉害,我的上帝,你到底吃过多少鸡巴才有这样的熟练度」。

  乌瑞克叫着并从她的嘴里抽出来阳具,一把将苏婉茹扔到了床上,像一个野蛮人一样压在她的身上,毛茸茸的嘴在她的身上疯狂探索,一双大手没有任何怜惜的在她的身上揉搓,下身阳具最本能的插入,带着粗俗的纯碎的欲望,满含兽性的占有欲,苏婉茹胡乱的呻吟着,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在头顶左右摆动,体现着女人正经历着这种极致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身体都开始颤栗,她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体验到如此狂野的欲望,身体由颤抖转向紧绷,到最终舒展开来,她是那样的放松、舒适、表情是那么满足,她终于追寻到了所渴望的那种极致到纯粹的狂野的性爱。

  可惜乌瑞克并不会让她这样体会很久,马上她就被揪着头发拽了起来,阳具顶进她的嘴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没有射完的精液喷在她的咽喉里,酸涩的味道却没有丝毫不适,污秽的东西终于灌进了她的身体,合着男人的体味,房间里混杂的沉闷不堪的气味一起和酸涩腥臭的精液一起将她的身体里灌满了污秽。

  你就是个肮脏充满污秽的婊子,苏婉茹觉得她身上那精致的高贵的外壳终于被撕了下来,就像粘在身上不知道多久的狗皮膏药终于被揭开那般通畅感,她不用再戴着两幅面具过活,不断用纯洁和高贵来掩藏自己,她已经不再洁净,永远都不会了。

  乌瑞克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在地上,用皮带抽打了一下她的身体,「你弄疼我了,我要离开这里」肉体上的疼痛马上让苏婉茹从自我世界里唤醒,她挣扎着要离开这里,她讨厌被鞭打,肉体上的疼痛不会让她感受到快感,只有精神上的羞辱才会让她彻底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尽情享受被心中的恶魔吞噬的快感。

  乌瑞克愣了一下,仿佛知道自己弄错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仿佛不是普通的SM爱好者,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再次紧紧抱住苏婉茹用厚实强而有力的身躯将她压在床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强有力的力量让苏婉茹再次安静下来,她仍旧蒙着眼,放弃了挣扎的打算,「你不能打我」安静的女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乌瑞克仿佛明白了什么,将她从床上拽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真应该给你的脖子上套上一个项圈,让你这条母狗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下贱」,母狗这个词瞬间冲撞着她的大脑,她的脑海中产生了些许更加低贱不堪的幻觉,她被人用链子牵着在街上爬行,路过的人都在指指点点,她什么都没穿就像条小狗一样,任人评头论足,这种场面让苏婉茹近乎窒息过去,脑海中刹那间成千个丑陋的动作顽固的纠缠在她的脑海之中,啊,多么下贱的一条母狗啊,苏婉茹甚至想象到如果自己死掉了,在她的墓碑上刻上这么一句话。

  急促的呼吸和泛红的皮肤已经揭示了一切的答案,乌瑞克明白他已经拿捏住了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手指在苏婉茹的身上划过,「我在你身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烙上母狗的印记」乌瑞克很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提前买一个项圈,如果能在这间屋子里遛狗就再好不过了,马上他又想到了什么,抓着苏婉茹到了卫生间,没怎么清洗过的洗浴室充满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他用胳膊将苏婉茹的脑袋夹在腰间,取掉了她眼睛上蒙着的布,「母狗,看着主人撒尿」,腥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浓烈的骚味扑面而来,苏婉茹好奇的瞪大着双眼,看着软骨般的阳具喷射着尿液,那味道并不难闻,甚至与她想象中的污秽的味道近乎一样,如果能尝一下就好了,苏婉茹转动着脑袋,想尝一口但她并不想这样去做,今天已经遭受了足够多侮辱,这剂春药已经足量了,她不想再燃烧身体,她好累她想休息一会。

  当乌瑞克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疲倦的近乎站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要走了,我的老公五点半下班,我不想在他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不在」,乌瑞克贪婪的打量着女人的身体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占有欲「母狗,明天我还要看见你」。

  苏婉茹转过头来摇了摇头,她穿着乌瑞克给她的内裤,套上扔在地上的粉黄色长裙,重新穿好高跟皮靴,打开门走了,她必须要回去了,还有半个小时时间让她清理,清理干净身上满是污秽肮脏的味道。

              ***********

  第六章任洁:母爱如山

  阳光穿过乳白色的窗框透过白色花纹窗帘照射在一张四五十公分高的床铺上,乳白色的床与刷的雪白的墙壁浑然一体,一对母子正紧紧搂在一起,不,更准确而言是母亲正将宝贝儿子死死的抱在怀里,女人样貌很是年轻,至多刚刚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乌木般的长发披散着遮盖住雪白的肩膀,侧躺着的半张脸庞足以称之为人间尤物,圆润的脸蛋上挂着纵使在睡梦之中亦是难以消散的笑容。

 

  似乎感受到了阳光的照耀,女人缓缓睁开眼睛,不自觉的抚摸着依偎在怀里的只有九岁的宝贝儿子的后背,在儿子的额头上重重的印了一口,湿润的唇和用力的亲吻让男孩迷迷糊糊张开了眼睛,似乎是习惯了母亲的亲吻,紧接着又闭上了眼睛,「响响……,要起床嘛」女人刻意拉长了尾音,似乎不是母亲在喊儿子起床反倒像是情人在撒娇一般。

  埋在女人胸口前的大脑袋左右来回摇晃像拨浪鼓一样,女人露出了宠溺的微笑抬起手一下子将儿子的下巴抬起来,在儿子的嘴巴上又亲了一口,「嗯……」正困的不行的儿子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不满意的哼哼声,女人立即抬高了声调,「怎么啦响响,不喜欢妈妈亲你嘛」。

  「嗯……」男孩又是哼唧一声摆脱开挡在自己下巴处母亲那碍事的手指头,又重新埋在母亲的怀里,伸出双臂像抱着抱枕一样将母亲的腰身搂在怀里,一瞬间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指在儿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嘴里笑骂着「小坏蛋」,反手将宝贝儿子搂的更紧了,犹自还嫌不够,温润的手掌顺着儿子的脊背向下摸去,尽管儿子已经九岁了但在妈妈的怀里依旧是光着屁股,在男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女人翻个身子抬起大腿夹在儿子的腰上,像八爪鱼一样盘在儿子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似乎是感觉到怀里面有动静,女人睁开眼睛,宝贝儿子响响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响响醒啦,怎么不喊妈妈呀,亲一口」,女人快活的在宝贝儿子嘴巴上又亲了一口,还是觉得不够,撅起嘴巴示意儿子主动过来亲自己,「叭」儿子很听话的凑上来一口,「响响真乖,饿不饿呀,妈妈安排人给你做饭吃,今天响响下午去补习班,可以一上午都陪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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