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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世界(一),6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7170 ℃

“都给我把武器放下!”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中年警司从匆匆赶到的警车上一跃而下,声如洪钟,出手制止这场闹剧。他踉跄地走到群众面前,对捂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老人的士兵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正颜厉色地训斥道:“赶紧把老人抬到救护车上护送到医院去!连抗战老英雄你都敢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快去!”

士兵气的差点吐血,咬着牙根,忿忿不平地回答道:“明白。”便和两个武警把老人小心翼翼地抬走了。

其实戒严的命令就是李厅让他下的,整件事都是李厅和他在公关和出谋划策,连回答的样板也是李亲自执笔,他现在在人前装出一副体察民情的清官形象,就是为了接下来的烟雾弹做铺垫。那个士兵是他远方亲戚的表侄,叔侄二人攀附李厅这棵政界的参天大树鸡犬升天,但是从来没有在李厅前提过他俩的亲戚关系。李厅很是赏识张局提携上来的这个年轻人,想尽办法把他塞进了特种部队。经过他的提拔和调遣年纪轻轻在管理层混到了不小的官职,也自然而然成了李派动用私权的左右手,而刚才扇的一巴掌,实属无奈之举。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同志!”他用乡绅土豪拉拢人心的口吻油腻地说道:“刚才武警同志不小心弄伤了老人,实属无心之举,但是他们也是在旅行自己的职责!在此,我张某为没有向大家即使作出解释而引起冲突的过失先向大家道歉”说罢张局长深鞠一躬,让沸反盈天的群众暂时安定了了下来。

“我是本市x区公安局局长张xx,对今晚发生的事全权负责。我知道,今晚公安请走了几位在众人网上散布视频的人,弄的大家人心惶惶。其实公安不是要给他们定罪,而是从网络上删除视频,消除影响。”接着他掐着大腿使劲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装作悲悯地说道:“视频里的孩子,他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父母双亡,自己没什么积蓄,孩子刚上大学没有经济来源,因为家庭压力大,一开始靠拍黄色录像挣钱,最后实在入不敷出借了高利贷,可是没想到利滚利越来越大,他自己打工还不上了,放贷的人就把他绑了,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事后还强奸了他,威胁他三个月内不还清要摘他的器官还债。。。哎。。。”说罢,他拿出胸襟里的手帕摸了摸眼泪,继续信口开河地说道:“那个孩子被凌辱后痛不欲生,刚才在河边跳河想要自杀,被好心人就了上来,我们之所以连忙逮捕在网上传播视频的人,也是为了这个无辜少年的未来啊,如果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他受辱的视频,他万一想不开自寻短见怎么办?孩子没死,以后又在社会上如何做人?传播视频的人无形之中就毁了了一个可怜的孤儿,一个雪上加霜的穷苦学生啊!”

众人听着这个绘声绘色的故事,都不禁为他口中并不存在的虚构男孩扼腕叹息,但是在场一直树耳聆听的记者,翻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处于暂时封禁状态的社交账号,不禁深觉此事蹊跷。眼前这个惺惺作态的局长让他脑中闪过诸多疑惑:为何一个男孩的裸奔视频能让这么多权力方下场洗地?甚至连微博和推特在短短的几小时内都再难寻原视频的蛛丝马迹?他迟疑观望,不知道现在跳出来唱反调继续盘根究底问下去会发生许多不可预见的变数,于是准备拨通报社主编的电话询问意见,没想到,主编电话捷足先到打了进来,他连忙接通,刚想汇报刚才发生的骚乱和最新状况,主编用一种惊魂未定地语气和她悄声说到:“小雨,你马上从公安局那边回来听到没。。。。不要再跟进报道了!”接着连忙挂断了电话。

“我希望在场的记者同志,也能担负起新闻工作者的责任,遵循新闻报道的底线和操守,保护受害者的个人隐私!不要因为阅读量,报道的入木三分,给警方办案和受害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在此深表感谢!”一向待人傲慢的局长做着让他将军肚受苦的弯腰动作来为这场谎话连篇的演讲收尾,腰也差点因为不堪其重而摧折,但是他还是勉强起身满脸堆笑地拉着老百姓们安抚情绪,乌压压的人群也逐渐做鸟兽散,只剩下拿着提着设备陷入沉思的记者小雨。小雨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年轻记者,因为报道尖刻和敢于直言快语备受年轻受众的喜爱。入职前的誓词他都历历在目,可是如今他却真实地体会到了媒体人的无奈——多少为民请命的热血,和自己坚守的人生信条,在权力面前都是一瓢冷水。

“民主死亡于黑暗。。。”小雨失魂落魄的从警察局大门口走出,嘴里咕哝着他曾在青年报上撰文抨击,那句华尔街日报略显中二的座右铭,如今这样简短的一句箴言,成了在他职业生涯头顶的悬剑,随时都要砸烂他的信仰,他对这个国家的坚定不移的信仰。他一不留神被突兀在小路中央的石块绊倒,摄像机和话筒脱手甩了出去,天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捂着磕伤的左腿雨中倏然泪下,不知何去何从。。。

“不愧是您啊张叔,三言两语就给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打发走了!”过了许久,士兵驾车而返,从车上看见张局正在雨中接电话一脸恭谦地附和着,便满脸堆笑从车上跳下,上前给张局撑起雨伞,谄媚地小声奉承道。

“就这点小事,还得让你叔我亲自出马,李厅长也不是没把稿子给你,是不是你这个榆木脑袋一时着急又给忘在脑后了,才和那帮屁民动手动脚的?嗯?王大迷糊?”张局挂断电话,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一脚士兵的屁股,士兵赔笑没有躲闪,不仅让张局结结实实踢在了屁股上任其解气,还奴颜婢膝地蹲下给张局擦了擦鞋面上的雨水,然后揉捏着张局有些酸痛的肩膀附耳低语道:“李厅那边不会怪我吧?张叔一定要为我求情啊,我这人嘴笨,就长了一副好皮囊和勤快腿让厅长还算满意,每次人多一开口就满嘴跑火车!今天的事关乎刘厅长和他家公子的名誉,,要是让李厅长和刘厅长知道我鲁莽行事,觉得我这人办事不靠谱,疏远我怎么办?”

张局扭头看着这个忧心忡忡的外侄,觉得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说道:“你啊你啊王大迷糊,就打这些后知后觉的马后炮!别操这些没有用的心了,大侄子!你是我引荐给李厅长的,李厅长也是我的官场伯乐,我不放心的人能让李厅收进麾下么?再说,你也帮李厅和我办了那么多事,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怎么疏远你?明白吗?”老奸巨猾的刘局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和士兵相视佞笑。士兵掏出根中华烟,恭恭敬敬的放到刘局嘴边点燃,继续推心置腹的说道:“叔,还是您看事高明。对了,刚才送到医院的那个老头从医院抢救过来了,我们这边从人事科调了他的户籍,家人一都到场给控制住了,他儿子是公务员,半年前刚当上个小科长,我跟他软硬兼施,马上就服软了,还同意帮我们做了份他爹有精神疾病的证明,这样那个老东西就算醒了胡言乱语,也不会有人信的!”

“这事儿办的不错!你小子脑子还算灵光,做事也够江湖手段,怪不得李厅长会器重你,让你。。。”刘局没把话说完,可是弦外之音士兵心领神会,也默默点头附和道:“这都是应该的。李厅长去哪办事都带着我,跟着李厅长这些年,就算是傻子也练成官场老手了!归根到底还得是叔赏脸给我这个台阶上,是不是?”

“少虚头巴脑的,小兔崽子,和你叔来这套班门弄斧的。。。我呸,什么班门弄斧,嘴都被你气嫖了!”刘局长佯怒说道,锤了锤着士兵厚实的脊背说道:“你这一来一回也就半个小时,事儿都办妥了?不再回去看看有没有疏漏?”

“没事儿叔,证明明早上开出来就给您放办公桌上,他儿子的工作单位我也帮您查的清楚了,是咱们北站管班列乘务的胡xx科长,顶头上司是您老朋友李局,他一个小科长您动动手指头都能捏死他,何足挂齿?我这寻思没什么要事就回来和您汇报一下,让周xx在医院看着,我也忙里偷闲一会儿。。。”士兵甩了甩膀子,打了个哈欠道。

“周xx?是你那个同学?你给他安排鸿门宴那个?”刘局长眼睛一转,略显不安地说道:“你自作主张把他灌醉,献给常山会那帮老东西玩,他不记恨你?不怕他背后捅你刀子?”

“还记恨我?”士兵洋洋自得道:“他家父母原来双职工,初中的时候俩人离婚跟了母亲,结果赶上瘟疫母亲死了,他回到他爹家,他爹已经和别的男的有了新的家庭,都不待见他,寄人篱下像受气包子,最后也只勉强考了个二本,我给他这个结交上流社会的机会,他要是在记恨我,可太不识抬举了!”

“哦哦,那就好。。。”刘局悬着的心落地,语气平淡地问道:“那他懂人情世故最好,哪像你,想当年你刚被李厅长带着去见那谁的时候,可把你羞坏了。”

“叔!”士兵面色潮红,发出和他英朗外表反差的娇嗔说道:“总提那事,是不是存心让我难堪。。。”

“都是大老爷们有啥不能提的的,不就取悦一下几位大领导?有啥脸红的?”张局阴阳怪气地打趣道:“你叔的爹要是给我生的好看些,哪还有能轮得到你?不用李厅点我我都得变着法哄他们开心!我能比现在站的高!你叔我啊,这辈子算是官场爬到天花板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说罢语重心长地看着士兵说道。

“知道了,叔”士兵红着脸回应到,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叔,那个刘老板怎么处理?现在人还在二楼呆着,要不要我恐吓他一下?”

“不用。。。。”张局长摆了摆手,鄙夷不屑的说道:“他可是x市公检法的常客了,不是因为拖欠农民工工资打官司就是打点关系宴请这些大小官员,送礼给他们疏通关节,听说他还在经营什么黑市,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起来了,咱们市那个地下城俱乐部,就是他和一个外资企业老总合办的。”张局眼神邪魅地瞟了眼一脸茫然的士兵,又故作矜持地说道:“你叔我可没去过那种地方。。。咳咳。。。但是去他那玩的官员可太多了,连农业部的副部长都慕名来过,你就说,他手里握着这么多黑产业链,想杀他的人太多了,就算我们不放心,也无须我们亲自动手,兴许哪天东窗事发,就被人做掉了…”

“只要他嘴巴严就好。但我看他说话慢条斯理,笑意盈盈的,像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要不我还是找机会给他做了吧,了了您和厅长的一桩心事!”士兵和张局主动请缨道。

“行了行了,他要是真敢胡说八道我就亲自找他,不需要你操心。你先去和李厅长汇报一下。。。。”张局突然难掩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冷嘲热讽说道:“这孩子怎么想的,光腚让人牵着满大街跑,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我想不明白,这大领导什么明星帅哥没玩过,居然喜欢采这种出身微贱的野花”

士兵赔笑,随后大步流星地直朝公安局里走去。刘局长本想再嘱咐些什么,这时电话又打了进来,他又挤出虚伪的笑容,接通了电话聊了起来。

“嗯,知道了”李厅长坐在椅子上听完了士兵简明扼要的报告,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吹了吹刚泡好的热茶,浅尝一口,继续缓缓问道:“今天现场你看没看到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没有,绝对没有”士兵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今天站在车顶上喊,就是特意看一圈现场有没有暗访的,就像上回咱们隔壁x市市长儿子那把事,就是因为没防住暗访跟踪报道,性贿赂,性侵的事才被人掘地三尺挖出来”士兵弯腰双手恭敬接过李厅长给他泡的另一杯热茶,捧在手心继续汇报道:“今天x市晚报的记者来了,就是那个在抖音上贼火的那个,帮人维权还有解密贪污腐败,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雨哥说事”

“哦?”李厅脸色大变,抿了口茶,忧虑关切地问道:“我火急火燎地就和x城晚报主编打招呼不要报道了,他们的人还是去了?”

“是啊,那个记者就站在第一排,”士兵察觉李厅脸色不对,上前巧言令色地奉承到:“您放心,他今天采访什么也没问出来,刘局后来到场,剧本一讲就把人全蒙住了,散场之前那个记者也没问什么就灰溜溜走了。再说,一个市级媒体,能报道什么不能报什么,还不得看您的旨意?”

“哎”李厅起身,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语气沉重的说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和自媒体,都不像媒体界的老油条那么好控制了,动不动就和政府死磕到底,脾气都不小!况且之前他们团队得罪过更大的领导,人家那位动了点手段把他700w粉丝的抖音账号和微博禁言了,结果他就在街边拉横幅抗议。这次万一这头倔驴脑袋一热,保不齐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话说,我刚才怎么听到了枪声?你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了?”李厅如梦初醒,语气责备的质问着士兵。士兵见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颔首委屈道:“厅长,今天的变故实在是始料未及,那个老头一闹,把我的思路都打乱了,还没等我来得及说他就煽动民众闹起来了,怨我笨嘴拙舌,辜负您嘱托了!”

李厅长刚想大发雷霆,但是一看见士兵浑身上下被雨淋成汤鸡,扑通一跪负荆请罪的卑微模样,也只能作罢,挥挥手说道:“别动不动就跪的!下次做事心里有点章程,别总不按套路出牌,今天的事要是除了差错,你就不用和我道歉了!有的是人想弄死你”

“明白,厅长,这样的低级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了”士兵赔罪说道,接着拍了拍湿透的衣裤起身问道:“厅长,我去看看肖建成的弟弟,他现在在哪呆着呢?”

“你去看他干什么”李厅长漫不经心地问道。

“厅长。。。”士兵支支吾吾脸色泛红说道:“我听说他是那位看中的货,他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一定郁闷的无聊,我想过去陪陪他。”

“哦。”李厅长淡淡回答道,然后放下手里的茶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四方的盒子递过说道:“拿着。”

“这是什么?”士兵有些疑惑不解,拿着盒子细细端详起来。李厅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士兵肩膀低沉地说道:“你小子真是色胆包天,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是吧?”

士兵和李厅长四目相接,瞳孔放大,心脏怦怦乱跳,接着李厅长语气神秘地继续说道:“别人盘子里的肉你都想吃,到时候那位要是发现他先被你把过关,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啊。。。”士兵一看盒子里是避孕套和润滑油虚惊一场,连忙笑着附和道:“厅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狡辩”李厅长抱臂坐在桌脚冷哼道:“你想玩他肯定是没戏,但也不是没有平替,比如说他狸猫换太子的哥哥,这两天就要被退货了”

“谢谢厅长,我明白了。”士兵领命,稳稳接过叮当作响的黑盒子。和李厅长短暂的眼神交流后,远远忘了一眼一楼走廊深处的刑讯禁闭室,就走了。

“怎么办啊”镜子室的镜子是特制的单面镜,各种经典谍战片熟稔于心的小军知道这一点,他看着反光的玻璃,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闭着眼睛装死,一边想出脱身的计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没有了退路。

“啊。。。”小斌看完了新闻的整理包不禁感觉后脊发凉,没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发生过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这对兄弟都被抓起了吗?”小斌整理情绪,沉默许久问。

“我不知道,这个事据说已经发生快一年,整理包的作者据说是之前x城晚报的记者雨哥,他只追查到了这个男孩最后出现的地方是xx机场,暗网和几个输送男人的链条据说也被他摸了个一清二楚,但是他所有社交账号早都销号了,人也一样下落不明,没人知道他具体掌握了多少情报”

小斌对这个记者有很深印象,他高中时记得父亲曾设法抓捕一个金融犯罪的高官,结果高官潜逃到了。当时只有他拿到了独家专访权,来到他家采访小斌父亲,小斌记得还和他说过话。如今失踪,小斌也只能扼腕叹息,毕竟说真话刨根问底的人,很容易遭人嫉恨甚至打击报复。

“算了,我不应该给你发这些的。。。我马上要放探亲假了,我想见见你可以吗小斌”小亮问道。

“可以啊,我也挺想你的,你当兵这段时间,一定经常被战友暴菊吧?哈哈”小斌开玩笑道。

“滚呐,老子才不会被人后入呢。”

“谁信,你屁股肯定很松”

“你更松”

小斌裹着风衣,站在接机的地方等候了许久。夜空坠着久违的点点繁星,忍不住让小斌抬头仰望,毕竟这是在城市中心看不到的夜景,只见一颗像流星一样的光点穿越一簇繁星,靠近地面,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直到整个机身从云层中显现出来,降落在停机坪上滑行。

“小斌!”穿着夹克衫的小亮戴着黑色的口罩,向四处张望的小斌挥手示意,小斌循声望去,看见小亮拖着贴封条的行李箱款步走来。

“好久不见啊,小亮”小斌一把搂着小亮的肩问候道。他发现小亮的肩膀不似从前单薄瘦弱,变得十分宽厚。他眼睛开始不老实,顺着衣领口窥伺小亮优美的上身的肌肉线条,顿时感觉心跳变快。

小斌含情脉脉眼神让小亮有些害羞,便清嗓说道:“咳咳,小斌,你是不是最近总熬夜啊,眼睛那么红”

“这不是想你想得睡不着吗,话说你在部队怎么样?新兵训练了多久?你军衔多大?”小斌热情地挽着小亮穿过大厅叫车,东一句西一句地问着。

“这些可都是机密哦,等你到部队,就知道保密条令和纪律了。”小亮没有回答小亮连珠式的提问,只是神秘兮兮地如此解释道。

“切,连我也不能告诉吗?”小斌语气轻佻地质问着。小亮微笑摇头,掐了掐小斌吹弹可破的脸蛋,和小斌坐上车返回他家中。

一个衣衫单薄的男孩在冰天雪地里赤脚独行。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已经过了多久,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身心俱疲。他脚步虚浮,拄着一根细长朽木亦步亦趋,在雪上留下一道一深一浅的脚印。周围都是肃杀破败的景象,荒村寒鸦,孤烟残月,一切让他熟悉却又陌生。

他耳畔一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念诵之音,便停下来驻足聆听。悠远旷渺的吟咏,最后变成了幽怨愤慨的质问。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何时灭?”男孩尘封的记忆被一点点唤醒,眼神灰暗,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抓到你了!”几个腰间别着弯刀的金兵游骑踏马而至,将男孩围驱赶到墙角。他身无寸铁无力还击,抵着墙壁瑟缩着。为首将领铁马金戈身材高大,背朝清冷寒凉的月光,眉眼之中透出难掩的杀气,似乎是注视着他的宿敌。

两个强壮的金兵从鞍上一跃而下,撕扯他的单衣,男孩拼命反抗却双拳不敌四手,不一会儿便被扒个精光,两只手也被钳制地动弹不得。

粗鲁的金兵在他耳边说着他听不懂的女真语,但看他们淫荡可憎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们把玩蹂躏着男孩精壮白皙的身体和阴毛初长的稚嫩阴茎,吮吸男孩颗粒饱满的乳头,不一会儿就被刺激地勃起,在众人面前怒指青天。金人民风彪悍,他们不仅喜欢奸淫妇女,甚至连俊美的男孩也不放过,宋兵常常被掳后想尽办法自尽,宁死不屈,就是难以忍受金兵的狎玩戏弄。男孩被金人当众剥光调戏性器,不禁面色通红,羞愤地掩面而泣。

“我们部落祭祖时,成年的男人都要在仪式上脱光衣服,炫耀勃起的阳具,意味着自己拥有为家族绵延子嗣的能力,从来不惧畏裸体示人。而你们宋朝人礼仪繁苛,只会舞文弄墨嘲风弄月,穿着比裙子还长的衣服打仗,阴柔之风盛行,毫无男子气概,怎可与我整日骑马游猎的女真男儿匹敌?这就是你们失败的原因。”首将轻蔑地嘲讽道。他越下战马,用绳索套住男孩高耸的性器,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你生的如此俊美,还有一根令人爱不释手的阳具,我不想杀你。但毕竟你是我完颜长肄的俘虏,如果你配合我完成牵羊礼,承认你是我的奴隶,我便饶你一命,不然的话。。。”完颜长肄抽出弯刀,将削铁如泥的刃锋抵在男孩性器根部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就让你变成一个阉人!”

“不。。。不要”男孩连忙求饶,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宁可掉脑袋也不能受宫刑,在宋朝宫廷,一个没有性器的宦官,即便是位极人臣,也入不了祖坟。男孩晃动刀刃下粗长的阳具诱惑着早已垂涎三尺的金兵,卑微的乞求道:“完颜将军,请您对我行牵羊礼吧,我的阴茎您随便玩弄,只要不伤害它”

“哈哈哈哈”完颜长肄放声大笑,示意手下松手。男孩顺势跪倒在地上,看着胯下被套上绳索的性器,眼神飘忽,心怀忐忑地迎接这屈辱的仪式。如此羞耻的牵羊礼,是败者向胜者献上的赞歌,却没有败者拒绝的权利。

“有什么害羞的,你们宋人就是太在乎礼义廉耻,打仗也讲风度,才会屡屡败北!况且这荒郊野岭,只有我们几人看着你行牵羊礼,而你们的皇帝和将军,可是在受降仪式上当着三军脱下裤子行礼啊,哈哈啊哈,那场面可真叫人难堪!”完颜长肄抚掌大笑,便牵着男孩勃起的阴茎肆无忌惮地绕马转圈,但黑暗中隐匿着一双泛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正注视着一切。

完颜长肄手中的弯刀泛着寒光,让男孩心中怵然。他跪伏在地上如牲畜般爬行,宛如一头光着屁股拉磨的骡子,勃起的阴茎被牢牢地牵引着,若是慢了便会被完颜扯拽,疼痛难忍。如今,放下尊严苟且求生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真是条淫荡的小狗”

“屁眼和女人的逼一样”几个金兵赞不绝口地评价着男孩扭动的诱人酮体,不约而同的揉捏早已支起帐篷的裤裆。完颜见状点头默许,金兵连忙宽衣解带,光溜溜地排成一字长蛇,轮流将许久未释放的性器争先恐后地塞入男孩的后穴冲刺。

“啊!!”男孩后庭毫无防备地被侵入,痛的大叫。金人身材健壮,浑身肌肉,野蛮的交媾方式让男孩难以忍受,但是他们的性器都十分粗大,每一下都会直捣花心,顶到他的前列腺,疼痛在轮奸中逐渐转变为变态的快感。随着金兵深深的一插,男孩也达到了高潮。

“嗯呃。。。”小亮失声呓语,从梦中惊醒。这样的梦他做过许多次了,感觉十分真实,却又恍若隔世,唯一的证据,就是他早晨濡湿的内裤。

“不好!”小亮一摸下身,发现自己竟光溜溜的,和同样一丝不挂的小斌相拥而眠。小斌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一黑一白两根不分伯仲的肉棒都处于晨勃的状态,只是小亮漏夜春梦,泄了阳精,不少粘在小斌的腹肌上。小亮感觉头痛欲裂,毕竟似幻似真的梦境让他大脑仍在睡眠中运转了一夜,也或许是昨晚与小斌痛饮的白酒也在发挥余热,不然两人怎么刚见面就光着身子缠绵于床第。

“你醒了小亮”小亮刚想为酒后乱性道歉,小斌也睁开惺忪睡眼,懒洋洋地问候他。

“嗯”小亮略显尴尬回应道,脑中却不受控制地闪回昨夜与小斌的激烈交战,小亮和小斌刚开始赤膊对饮,聊着小亮这些年的军旅生活,酒过三巡,两人便聊起成人话题,褪去衣衫比较身材和性器,结果擦枪走火两人拥吻在一起。于是69、肛交都尝试了一遍,发泄着这些年潜藏在心底对彼此的爱恋。这还不算什么,昨夜做爱尽兴时,小亮还为小斌表演了倒立打飞机。

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下流绝活,只在他为了续签,私会连长时表演过,像他这种无权无势没有背景的家庭入伍的孩子,在部队里被人欺负已是常态,委身于人是他的生存之道,早已不在乎自己那点可怜的男人尊严。但是小斌昨夜也一睹他的丑态,性致大发,借着酒劲把手指插进了小亮的开合自如的屁眼里,全然不顾小亮恼羞变怒的表情。小斌醉醺醺的挺着鸡巴在他肛门搅动,一边拍着视频,一边口齿不清地用下流的词汇羞辱着这个比他大了两岁的哥哥,用一堆随手抓来的的小物件往小亮后庭里塞。小亮虽然酒后无德但也没完全失了神智,但他却咽下这口气,愣是一动不动双手撑地,任由小亮肆意妄为,压着怒火卖力地陪笑。说到底自己与小亮还是有私心的,忌惮于小斌父亲的实力,况且日后回到市内工作,也要仰仗这颗大树。但小斌永远不会理解小亮的卑微。

小亮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面红耳赤地连忙穿好内裤,扭过头说:“昨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好吗小斌,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不会乱说的,”小斌如梦初醒,对自己过分的行为感到懊悔,正愁如何开口,便抓住救命稻草般应道:“亮哥,昨晚我喝多了,竟然对你说了那么脏的话,还把手。。。对不起,如果你生气的话,今晚请你也这样惩罚我吧,让你解气!”

“都九点了,还没起床呢”小斌父亲在门外偷听对话许久,听到小斌主动请求做这种厚颜无耻的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而入,和赤身裸体的二人撞了个正着。小斌父亲神色凝重地盯着他们,手里捏着被小斌打结,精液满满当当的避孕套,显然知晓了他们昨晚干了什么疯狂的事情。

气氛剑拔弩张,小斌刚想解释,父亲掏出手机,播放着家庭录像里小斌和小亮在客厅裸体嬉戏的监控。小斌昨夜玩的甚欢,全然忘了客厅有家庭录像这档事。他和小亮连忙套好衣服,背着手站在小斌父亲面前低头认错,心绪如麻地等待着小斌父亲发话。

小斌父亲却无言以说,长叹一声,一言不发地扭头走进书房,抓起一袋文件夺门而出。

“你们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要知道些分寸,我不想说太多”小斌父亲还是临走前在门口意味深长的嘱咐他们,接着匆匆离去。

小斌逃过一劫,长舒一口气。父亲轻易放过了自己,也许是因为小亮这个客人在,不便动怒,只能隐忍作罢。他和小亮面面相觑,沉默许久,先开腔说道:“我父亲脾气不好,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请你见谅。咱们做了那种事,父亲肯定会很生气”

“没关系的,这件事本来也是我的错,晚上我们给叔叔买点什么当做礼物道歉吧”小亮搂着小斌肩膀说道:“况且就像叔叔说,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作为客人不应该在主人家里做这种事,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应该出去干些别的”乐天派小亮厚着脸皮说道。

“你来我家,我们都没尽宾主之仪,请你吃点什么,况且我们都是光屁股娃娃从小玩到大,说这些见外了”小斌也解嘲说道。

“话说,你上次在家里找到的会员卡是什么,你还说你让我帮你研究研究”小亮问道。

“哦,那张会员卡,我想起来了”小亮一拍脑门想起来那张神秘的会员卡。卡是他在父亲书房的地上捡到的,他问过父亲,父亲只说是一个本地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在酒局后硬塞给他的,父亲难驳美意只好收下,只是他不知道这张卡的用途,也不能开口去问。小斌一看刑警出身的父亲也没有头绪,也只好作罢。父亲还特意嘱咐他不要用,免得日后落人口实,但是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小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终于从床头的缝隙里用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颤巍巍地夹出来这张布满灰尘的卡片。他小心翼翼吹拭着表面厚厚的浮灰,磁卡表面的终于显现出本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黑曜石色,只是这张卡片通体纯黑,除了中间一个极不相称,用变色油墨印着的眼睛什么字也没有。

“奇怪...”小亮指着眼睛图案难以置信地说道,“变色油墨是国家管制的,尤其是在今年扫黑风暴和数字货币普及,生产源头的油墨需求减少产量变少,黑市上的变色油墨贩卖链条更是扫荡殆尽。普通企业和个人根本就得不到,即便是搞到了也无人敢用。什么人敢把这种东西明目张胆印在磁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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