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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莩2,1

[db:作者] 2025-08-08 09:34 5hhhhh 6180 ℃

“就你了。”蚕纵随意的指着底下一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白衣青年,那人眉清目秀,带着读书人所有的书卷气和青涩的稚气,规规矩矩的跪在一排人之中。

老太监弯着腰,小声安排其他人退下,独留青年一个人还跪在地上。他头也不敢抬,皇宫和帝王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他只是偏远郡县进京赶考的举人,因为文采斐然受到翰林学士的举荐,本以为自己在一众经历丰富的史官里自己实力不足无缘面圣,没想到皇帝随意指了指,这份重要的工作就到了他的头上,他一时也不知是惊是喜。

他跟着蚕纵一路来到后宫,他不敢张望,只好盯着脚下的路,脑海里却浮现民间的传言来。据说蚕纵成为皇帝后只纳了一位妃子,无论大臣怎么进言上奏他都充耳不闻,许多人都说皇帝是断袖,而那位宠妃只是拿来冲皇家面子的幌子。想着想着,蚕纵停下脚步,宫人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层层锁链和锁扣,终于将紧锁的门打开。他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向里望去——门内一片绿意盎然、花团锦簇,让他不由一愣,卖过门槛时特意瞧了一眼外面,红色的宫墙和扫地的宫女以及一排排冰冷的砖石,再向里瞧,流水潺潺,蜂舞鸟鸣。

忽然,传来阵阵铃声,空灵轻巧,婉转清脆,音调还各有不同,伴随着水声潺潺而来,美妙至极,循声望去,远处的金鱼池边立着一位美人,红色鲛绡长裙,长发垂腰,衣袂翩翩的站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美人回眸,巧笑倩兮,让这花草都黯然失色。她腕间金色的手镯宽约一寸,镶嵌着各色珍宝,黄金打造的镯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五色的钻石将光芒反射在观鱼亭的亭盖上,五彩斑斓,浮光跃金,静影沉璧。她腰间系着许多铃铛也都是纯金打造,精巧的雕花和鸟兽在上面栩栩如生,她皎若云间皓月,美如流风回旋,他瞬间明白蚕纵为何要将她的宫门紧锁了。

美人左眼的泪痣十分艳丽,不由得让小史官想起已经亡故的那个国家流传的传言。祸水红颜鱼莩,泪痕红邑鲛绡透,那颗妩媚的红色泪痣几乎带着诱蛊人心的力量。小史官摇摇头,甩开了这些流言蜚语,再次看向美人,她没有传言中那般妩媚诱人,反而有些悲伤纯情,倒如同一滴尘封已久的眼泪,楚楚动人。

目光往下移动,就看见美人衣裙笼罩下几乎如满月一般的大肚子,紧接着就看见蚕纵的手抚摸着那里,将她的肚子被摸的微微下陷着,看上去又脆弱又柔软,他不常见到孕中妇女的肚子这般挺圆硕大还依旧这么纤弱美丽,一下子脸颊有些发烫。

蚕纵的手没在那大肚上摸几下就将美人抱着回到寝殿里,史官有些迟疑的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跟上,直到蚕纵发话让他进去,他才小心翼翼的提起衣摆跨进殿中。里面的摆设无一不是极尽精美,波斯进贡的地毯、西洋进贡的时钟、蜀地进贡的丝绸,以及数不胜数的红珊瑚、绿松石都陈列在眼前,让他几乎不敢落脚,生怕弄脏了这些个绫罗绸缎。

蚕纵熟练的将人放在床榻上,随即除去她的腰带,美人嘤咛一声手抚摸上肚子。这时史官才看清,她手上的根本不是手镯而是黄金打造的手铐,同样她那洁白的脚踝上也系着一对极其精致的镣铐。她的皮肤白嫩,那镣铐显得她的手腕极其纤细,更让她多了一层神秘感和禁欲感。

蚕纵解开束起的长发,长发散乱下来,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英俊的脸庞显得冷峻而充满了野性,他咬着系着她的手的金链吻她,伴随着湿润的吻声,那根链子被他递到鱼莩的樱唇中,她含在口中,泯咬着,湿润的链子带着她的唾液显得极其诱惑,樱桃般的唇微微张开向他索吻。蚕纵褪去自己的衣袍,随后将鱼莩的衣袍也脱下扔在地上,那铃铛响作一团,叮叮当当的配合着鱼莩娇柔的喘息和挺起的腰身,她缓缓晃动自己的腰,柔软的肚子摇摇晃晃的进入蚕纵的怀抱。

史官看着床上交合的身躯不知所措起来,他的脸滚烫无比,站在那里又无比唐突,可帝王不发话他又不敢离开。他尚且年轻没有经历过情事,所以此时更是满脸通红。他看看床榻两旁的女侍们个个面色坦然,似乎已经见怪不怪,而床上的人似乎也已经渐入佳境,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他溜着边走到女侍们身旁垂首而立,涨红的脸和砰砰直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鱼莩的腿被他打开,又摆出生产的姿势,让那粉嫩的幽谷露出来,随后他咬着系在她脚踝处的链子吻她的花谷,用舌间将那细细的冰凉的金链子送到她的幽谷中。“呼~好凉······”鱼莩娇柔的颤吟,那根链子在她紧致的穴内摩擦,金属带着冰凉,朝她温热的深处滑去,还有男人的灵活的舌头紧随其后。鱼莩撑着沉甸甸的身子,不自觉的将腿打开的更大,顾不得酸痛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忽然她沉吟一声,护住大肚,“咝~”偌大的肚子筋挛的抽动一下,疼的她的下半身流窜过一瞬的酸痛,抚摸着肚子,那里又很安静,那忽如其来的痛觉也一下消失。鱼莩撑着腰,手不断揉动着后腰,刚才那一下她差点以为是腰闪了。

史官虽然不敢看床上的两人,可是目光之余还是会往床榻上瞟,他清晰的可以看见帝王披散的发丝下他后背那些狰狞的伤口,再往下看去,女子浑圆的大肚子在两人身子之间变得椭圆,她颦蹙着眉,洁白发粉的脚趾蜷曲着,随后纤长的大腿从身上半裹着的红纱下伸出,勾住帝王的腰。就在他想仔细移开目光的时候,蚕纵居然已经察觉他小心翼翼的余光,那威压的视线盯着他让史官浑身上下打了个寒战,那个保护欲、控制欲和令人窒息的帝王之气都在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神里。

第二日,辰时未到,帝王已经整冠沐浴,史官打着哈欠,蚕纵少有的温柔一面让他睡意全无,只见蚕纵轻轻将鱼莩的被子往上拽拽,揶好被角,又帮她抚了抚岑腹,小声道了一句,“我走了。”床上的人微微皱眉,娇憨的在他的帮助下吃力的翻了个身,冒出几句轻吟,额间细汗微发,双手扶肚撑腰,似乎半睡半醒的揉着重孕的身子,半晌才又熟睡去。皇帝照顾完鱼莩,拂去她的薄汗,才心情极好的离去,像极了一位体贴的丈夫,可是史官不明白有哪个丈夫会将妻子用镣铐、锁链困在这深宫之中呢。

蚕纵听完朝堂之事,不发一言,天下太平的时候这朝堂皆是琐事,不是哪个地方银钱短缺,就是哪个人偏私、职权滥用。如今居然管事管到他这里,不过是给那史官多开了几两银钱就有人揪着这事不放,他一下子不悦起来。

鱼莩起身时蚕纵已经下朝了,史官还在鱼莩宫中,他本是想要跟在蚕纵身边,可是被帝王以一句“若朕是想要一个寻常史官还找你做什么。”史官一脑门雾水,擅自揣度君心可是大罪,可若是不揣度,会错了意又要丢了性命,他顿时觉得这个工作困难重重,而这个帝王更是难以捉摸。还不等他琢磨完蚕纵那句话的意思,就看见鱼莩满身的红痕,他不自觉红了脸。寻常妃子若这个时间才收拾更衣,被那些老史官发现估计第二天就会有人上奏皇帝,后宫德行败坏,礼崩乐坏,不宜侍奉在君侧。鱼莩的所有行为都不符合礼仪制度、三从四德,可是他发觉所有女侍都墨守成规的等着鱼莩起床,才开始陆续进来,井然有序,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女侍扶着鱼莩坐起身子,她看了旁边呆立着的史官一眼便失去了兴致,只穿着肚兜就站起身,走到已经搭好的屏风后面。

她纤长的身材没有因为怀孕而隆肿走形,从身后看去很难察觉她已经大腹便便。即使感受到史官的目光鱼莩也不觉得羞耻,她的腰臀曲线极美,伴随着锁链的铮铮作响,看的人心旷神怡。她照着铜镜,雪白的身躯上全是他遗留下的痕迹与味道,腰臀间还隐约可以看见他的指印。她闷闷道,“都快临盆了,他还是下手不知轻重。”女侍们扶着她进入漂着花瓣的浴池,热气弥漫,她脸颊红润,纤纤玉指被一位女侍握着将油膏涂抹在她的手背上。长发也被两个女侍梳洗,还有一个用玉瓢盛着水慢慢浇灌而下。女侍们围拢一圈,在偌大的玉池边有的撒着花瓣,有的按摩着鱼莩的肚子,有的捏着她的玉肩。

待她出浴,更是早已有人将浴袍备好,将坐榻铺设的极其舒适柔软后,鱼莩才挺着浑圆的大肚坐在上面。她又换上了淡紫色罗裙,上面是成对的喜鹊葡萄暗纹花样,配合着金铃声,铃铃作响。清风徐徐下她湿发披散,粉面含春,雪肤凝脂,让史官联想到昨夜她的娇嗔,脸颊再次发烫起来。上首的四个个女侍一个梳头,一个擦拭着湿发,还有两个拿着精致的小炭炉将她的湿发烘烤干。下首的四个女侍一个轻轻拿扇子扇风,一个按揉着她的腰腹,余下的两个捏着她的腿。后有两个女侍进门,一个用玉碗盛着汤药,道了一句,“娘娘该用安胎药了。”鱼莩皱眉,这药汤子苦的厉害,却还是端起碗一饮而尽,随后立即招了招手,后面的女侍立马端上漱口金盆,待一切结束,又有女侍端着燕窝,鱼莩不想喝,可是女侍吩咐是陛下要求,她虽不情愿却还是饮尽。

“吐了?”蚕纵还在翻看奏折,头也不抬的问,“太医去瞧了吗?”“瞧了。”女侍恭敬的答道,“娘娘食补过盛,胎儿有些大,生起来怕是有些困难。”蚕纵毫不意外,又问,“太医是这么说的?”女侍心领神会,“大人说娘娘一切都好,无需担心。”蚕纵合上奏折从厚厚的奏折中站起身,“嗯,朕看差不多了。”女侍心领神会的跟在后面,一众人跟从蚕纵到了鱼莩落锁的殿前就退了下去。

蚕纵来的时候鱼莩刚刚喝完药不久,她顺从医嘱勉强挺着肚子在观鱼亭喂鱼。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人抱起,坐在红色栏杆上亲吻起来。“唔……蚕纵,慢,慢点……”鱼莩被吻的说不出话来,她腰疼的厉害,蚕纵的手紧紧的压着她的腰迫使她进入他的怀里,肚子又沉的很,一来二去的折腾下,她的脊椎几乎要被他和他的孩子折腾断了。

他心情不好,鱼莩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比往常都急躁,女侍们也默默退了下去。差不多是时候了,鱼莩想着,不自觉的更加主动迎合了一些。从她生下双胞胎开始,她就一直假装失忆,计划得到蚕纵的信任之后逃走,可没料到她马上就怀了他的孩子。本来她是不想生下孩子的,可她没有选择,眼见月份越来越大,她发觉蚕纵似乎对她越来越信任了。鱼莩忽然明白最好的逃脱时机就是这胎儿即将出生之时—蚕纵绝对意料不到她会拖着临产的身子逃跑,鱼莩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她已经生过一次,自然明白不规律的宫缩意味着瓜熟蒂落,再拖上那么一两天这肚子恐怕是等不住了。可是蚕纵很警惕,平日里她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守,哪怕是和他做爱时也有人看着。不过百密一疏,蚕纵在生气的时候往往特别能折磨她,也不喜欢有女侍在身边,从他沉着脸进门开始,她就感受到他的不快,对于想要逃跑的她而言,这是无疑是个好兆头,她安抚着胎儿,只希望它可以忍一忍,受过了这一次的折磨她就自由了。

她这么想着,身子也迎合了一些,“呃~蚕纵~深一点~好舒服~”口中的娇喘无比诱人,可是她却皱着眉头,腹中挥之不去的一阵疼痛,她抚摸着柔软的大肚子,安抚着里面的胎儿。蚕纵的勃起顶入的更深,“嗯~”她闷哼一声,胯部一阵酸痛,腹部更是抽动的剧烈,他还往里顶着,鱼莩咬着唇,搀着她的腰一点点配合他往里进,可是她临产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一下就落了红,鱼莩只感觉一阵剧痛再次闪过,以前也有过便没有在意,蚕纵的躁动一下子让她柔软的肚子居然紧促起来,抽动着发硬,她吃痛的皱紧了眉毛,蚕纵微凉的手指轻轻覆在她的额头,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随后在她发硬的地方轻轻的按揉着。鱼莩平静片刻,再一次皱眉,“唔……”轻喘一声,她的手不住的抚摸着硕隆的大肚,肚子一下一下发硬。唔~他怎么越抚摸她越难忍了,她难耐的吞噎忍耐。待腹部的痛过去,蚕纵的动作也变得猛烈了,两人还在亭内,她的底裤被他拉到一半,罗裙也被撩起,圆润的肚子在他怀里,他一次次呻吟着顶入她的最深处,啄吻她的脖颈和玉肩。

疼痛过去,蚕纵抚摸着她的大肚子,圆滚滚的柔软细腻,他不自觉的在上面摸着,这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她也是他的了,他揉着她的腰身,她不知道他看着她苗条的腰一点点臃隆饱满是多么的满足,她肚子里的这个枷锁比任何黄金镣铐锁链都让他放心。似乎回应着他的抚摸,她的肚子又是一阵发硬,紧绷绷的在他的手掌下发作着。蚕纵满足的亲吻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她姣好的面容上全是细腻的汗水,他的勃起一次次的顶弄到她狭小的幽径中,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后,听到她娇柔的嗔吟一声他才满足。

他拿出药膏用手指沾着,轻轻在她的幽径里涂抹,鱼莩紧紧抓着床单,舒适又难受的柔吟,凉凉的药膏和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紧致的穴内打转,随后她身下的三角地带也被他拿药涂抹了一遍,片刻她的身体泛起粉色。她抚摸着浑圆挺立的肚子,随着催情的药膏发作,她浑身发热,难耐的喘息几下将腿张开的更大,蚕纵也满足她,附身舔吻她的大腿内侧,她临产的身子需要这些辅助才可以让她全神贯注的情动,鱼莩合上眼,双手不断安抚着难受的肚子,熟悉的闷痛不规律的发作,她已经习以为常,如果不是每天他找来的安胎药,恐怕她早就受不住每天激烈的情事了。开始她还能撑着腰徐徐配合他,可是蚕纵每一次都深入她的穴内,她渐渐体力不支,汗盈盈的倒在床上咬唇忍耐着。

一直到夜色渐起,蚕纵才疲惫的放过她,结束后在她身边睡去,鱼莩一直等到旁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才睁开眼睛。“……嗯……”她轻喘一口,小心翼翼的拿开他附在她肚子上的手,“唔……”她有些吃力的轻轻呻吟,她的腰好疼,肚子也不安静,她安抚了几下才撑着腰起身。刚站起来,她腰腿都酸疼的很,扶着腰揉动几下,又机警的回头看看床上的男人,他熟睡的时候倒是很安静平和,眉头依旧皱着,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光着脚轻轻踩在地上,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可是金属锁链还是发出一丁点的摩擦声,她往身下看去,圆滚滚的大肚挡着她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扶着柳腰走到蚕纵脱下的衣服边,她吃力的揽着发沉的腰去够脚下的衣服。肚子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胎儿在里面翻动,一下就让她冷汗湿了里衣。呼~她沉下一口气,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揉着细腰,颤巍巍的弯折身子。蚕纵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戏谑的暗笑着,从她迎合着他的时候开始他就对她有所怀疑了,无事献殷情,必然是在谋划着什么,鱼莩能想要什么,他不用想都知道。他从来不拒绝她的要求,向来要什么给什么,唯一她没有的就是自由了,这也是他没法给她的。看她闷哼一声才撑着那起伏的大肚跪下身子,从他的衣服下摸出一串钥匙来,又轻揉着肚子安抚了几下才晃悠悠的站起来,彼时她的云鬓已经沾湿了,看得出来她不好受,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他清楚得瞧见鱼莩得肚子已经不似白天时那般高挺,胎头的轮阔时隐时现,显然已经是临产的征兆,她能跑多远呢,蚕纵假寐着闭上眼睛,听着鱼莩短促苦闷的呼吸声暗自窃喜。

鱼莩苦不堪言,她被蚕纵压在床上又亲又咬的折磨了大半天连晚膳都没有用,这会儿肚子又开始不对劲起来,一阵阵的胀痛着,她艰难的将脚上的镣铐打开,锁开的那一瞬,她的脚踝忽然一阵刺痛,似乎一根针刺在里面似的,刺痛转瞬即逝,她没有在意。解开手铐的时候又是一痛,她摇晃着酸痛的手腕,欣喜和紧张压过了那一瞬的刺痛。管不了那么多了,鱼莩披了一件沉稳素净的灰色白孔雀纹长衫在里衣外面,扣扣子的时候才发觉高隆的肚子根本进不去这件漂亮的长衫,她来不及换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扣了几颗扣子,她光着脚,拿出准备好的密道图纸熟练的找到密室的入口,拿了一只蜡烛,向湿冷的通道探去。

黑黢黢的密道散发着潮味,她看了一眼床上安睡的男人,确认他没有醒才松了口气,抬脚朝密道走去。她的背影刚消失在密道的黑暗中,蚕纵就睁开眼睛,十分清醒的从床上坐起来,拿着她脱下的镣铐在手里把玩着,瞟了一眼里面一根极细的针,这跟针是他特意让人设计的,一旦用钥匙开锁就会触动机关,针就会自动弹出,上面是的催产药,沾上一点便会立刻发作。

“呼~嗯~”幽暗的隧道中传来娇吟和淡淡的火光,密道里,鱼莩吃力的揉着发痛的肚子,从她进密道开始这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没有消停过,闹的她的肚子微微下沉着。她吃痛的抚摸着胎儿鼓动的地方安抚,可是渐渐似乎整个肚子都坐动起来,活跃的抽动着。鱼莩扶着墙呼喘急促了些,她知道蚕纵给她喝的安胎药药效极好,否则也不敢大幅度的蹂躏她,所以她自然而然将这频繁的胎动归结于蚕纵的纵欲过度,她也来不及细想腹痛的原因,扶着墙有些踉跄的跟着图纸找着出口。密道阴冷潮湿,她浑身冷汗,私处的憋胀感越来越强,膀胱那里被胎头顶着又涨满了液体,此刻憋闷因为长时间的走动似乎强烈起来。“嗯……好憋~”她吃力的揉着肚子,长长的睫毛因为沾了汗水湿漉漉的被烛火照亮,她摸摸脸颊才发觉自己已经满面粉汗。她的酥胸裹在雪白的里衣中,因为奶水溢出半露着,性感的氤氲作一团。她纤长的手指顾不得别的在那珠圆玉润的大肚上抚摸一阵又辗转到那绷紧的小腹处,“憋,好憋……哈啊~”胎儿又在她肚子里蹬动,这一闹她几乎站不住,战栗着按揉着肿胀的膀胱,那里除了充盈的液体之外,还发硬了起来。她颤抖的呻吟在长长的密道中更是悠长婉转,她似是画卷中走出的美人,虚扶着大肚,浓密的长发如同水墨绘出的山水一般,淡妆浓抹、醉墨淋漓。她压着痛呼,在隆起的小腹上揉动着,液体被压动在体内流动,高隆饱和到极点可是一滴也出不来。这是蚕纵找到给她下的安胎药的副作用,她每一次小解都艰难至极,之前每一次小解都是蚕纵帮她压揉小腹,因为那里胀的不行,她甚至要坐在夜壶上坐上许久那疲惫充盈的小腹才可以腾出一点空间。如今蚕纵不在,她靠在墙上,手不断的按压着憋闷的小腹,越来越用力,她咬着唇,出不来,焦躁的用力按了下去,这一下胀痛的她几乎流下眼泪,也让她珍珠一般浑圆的肚子有了坠意,在她揉动小腹的时候胎儿开始下移。她僵直了身子,捧着坠动的大肚,顾不得憋胀的私处,抬腿往出口走去。一抬腿,私处的津液似乎又开始晃动,胎儿发育极好的脑袋顶在上面,每挪一步鱼莩都得揉着肚子缓两下,呻吟几声,她更加急切的想要逃离蚕纵的控制以至于忽略了身下的流出温热的液体,她落了红,产穴已经开了五指,她红了脸颊下意识以为是和蚕纵交合时的蜜液淌了出来,不自觉的想合上腿,可胎头就抵在她的骨盆上方,沉甸甸的坠着,哪里还可以允许她合上玉腿,胎头顶的她憋胀的厉害,只能张着腿慢慢往前走。越走肚子越坠,越走那憋胀越盛,可她不敢停下,走到出口时她的产穴已经开全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小解出来。

肚子疼,她摸摸里面发作的小家伙,轻轻的揉动腹底。手指温柔的抚摸下,里面的小人似乎终于妥协,安静了下来。鱼莩也微微缓和了起伏的酥胸,撑着身子继续走着。漫漫长的密道总算快要到了头,她脱下那孔雀纹长袍,将里衣脱下,将那高耸的大肚裹住,随即用力收紧。雪白的隆腹传来一阵暴痛,顷刻间珠汗凝结,滴在地上,她哼哼了一声,连口气也喘不上来。安静的胎儿在里面挣动的明显起来,肚子鼓凸起来,束在里面蹬动个没完没了,“呃……呼~额……”她难耐的扶着墙,无论如何压抑痛吟,她还是低吟着呼喘起来。

鱼莩束了腹之后,整个人都因为剧痛浑浑噩噩的,她浓密的墨发半湿,偏偏她不能在接应她的人面前展现出痛意来。接应她的人和她仅有一面之缘,她不敢确定他能不能带她出宫,更不确定他知道她怀孕之后会不会反悔,如今走到这一步,她只能赌一把。勉强自己打起精神,去看接应她的人。已经是晚上,她只能看见男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骑装,他蒙着面只露一双眼睛来。她撑着发硬的腰,似乎感觉这双眼睛有些熟悉,她还想再看一眼,可她那脆弱的肚子再也不允许她多做反应,“嗯~啊……”肚子又是一阵密集的钝痛,胎儿在她的莲宫里磨动,她臃隆的腰肢已经在长袍下有了棱角,她几乎撑不住,扶着柳腰就要倒下去,却被来人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似乎并不介意她因为产痛而古怪的举止。可紧接着,她才看见那人手里牵着一匹及其高大的马匹,她苍白的脸颊汗水连连,几乎捂着腹部连连后退,这么高的马匹要她托着临产的身子上去是绝对不行的。

“娘娘,上马吧。”那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牵着马,语气没有一丝的质疑,像是要带她去兜风一般随意。不行,她上不去,她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等不住了,那臃隆的腰肢下是一支成熟的孕肚,若是解开那绑在肚子上的里衣她的大肚子恐怕已经垂在她腿间了,即便是被束缚着,她也可以感觉到胎儿的下移,还有下移不了之后变本加厉的折磨,此刻的她只想抱着大肚子呻吟。可是……她看看近在眼前的自由,她就差一点,差一点她就不是前朝的红颜祸水,也不是蚕纵的金丝雀,她可以是鱼莩,像鱼儿一样自由的随着流水游动。

下一刻她已经坐在马上,一阵风拂过,她觉得自己离自由又近了一步。也就是眨眼之间,腹中胎儿打破了她的梦境,忽然她高挺的肚子一阵剧烈的绞痛,胎儿不满的打闹着,似乎时刻提醒着她糟糕的处境。“呃……”她颦眉抚摸着硬的像石头一般的腰肢,那曼妙的大肚子即便被缚着也圆滚滚的立在身前,她能感觉到腹底已经绷的很紧了。不等她喊疼,身后的男人扶上她发硬的腰肢,鱼莩的肚子被他一碰又开始抽缩,她不由得佝偻了身子扶住发硬的腰。随后马鞭抽动,她感觉身下马匹嘶鸣一声立起前蹄,鱼莩的翘臀向后滑动,直接滑进男人的怀里,“呃~”她的后腰被猛的撞了一下,肚子立马翻江倒海的发作起来,她香汗淋漓,底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隆起,让她的底裤绷的越来越紧,胀的她浑身发颤。“别怕。”那人轻轻说道,紧接着两只胳膊牢牢环住鱼莩发作中的大肚,她呼吸一滞,好痛,被他这么一扶肚子简直像是要破裂了,怎么这么痛!不等她反应,绷紧的肚子发作猛烈起来,她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涌出。坚硬的肚子一滚一滚,强烈剧痛的翻动着,而鱼莩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身下的马匹已经快速奔跑起来。

自由是需要代价的,鱼莩很早就知道,她只是没想到代价居然这么大。束住的肚子已经到了极致,她忍不住了,那本就脆弱的大肚子早在她出逃的时候就已经被催产药引导的发了作,她又走动了那么久,产道早已经开了十指。绑着肚子的里衣居然因为马匹猛烈的颠簸和肚子里胎儿的动作开始松弛,鱼莩被马匹颠动的剧痛,身子里的钝痛和涨感愈演愈烈,紧接着就看见她那漂亮的灰色孔雀长袍下那颗圆滚滚的小腹慢慢的涨大,直到雪白的玉盘完全露出,裹在长袍里,性感的露出胀挺的肚尖和嫩柔的肚脐,鱼莩顾不上羞涩,两手在酸胀的腰侧打转,笨拙的摇晃胯部,双颊绯红,似是绽放的山茶花般娇嫩。“啊……慢,慢点……”她抓着身后男人牵着缰绳的手臂,臀部蹭着身下的马鞍,肚子已经从华袍里垂沉的露出优美的弧度,颠动的似是花朵上的雨珠,渐渐坠落到腿间,随后又被颠起,胎头顶撞下大肚失了原有的形状,鱼莩吟声潺潺,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几乎依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喘息着将私处露出,底裤湿漉漉的裹挟着隆起的圆弧,鱼莩也泪落不止,发丝贴在脸上无限的性感优美。胎儿顶在里面,胎头撞动在肚皮上,浮痕不断。“就快到了,忍一忍。”那人毫不减缓手下的动作,抽动马匹,加紧脚蹬,将马匹赶的飞快,鱼莩痛苦的尖叫,“啊……”她躺在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着粗气,酥胸因为起伏和颠动像是跳脱的白兔,几乎从银袍里跳脱而出,濡湿了一片。

又坚持了几分钟,她的如玉一般的肚子已经坠到了马鞍之上,“啊……不行……停……停下……入,入盆……呃啊!”她再也忍不住,要生了,孩子已经顶在她的产道口了,在马匹的颠簸下她开始想要用力了。

男人似乎是觉得她实在忍的幸苦,将她的双腿掰开,大手摸着鱼莩充盈洁白的大肚,“既然坚持不住,就在这里生吧。”鱼莩被颠的不行,肚子在几番刺激下几乎要破裂了,“在这……啊啊!”还不等她说完,那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抚摸到她坚硬高挺的肚尖直直压了上去。月圆之时,鱼莩的娇柔的尖叫在月光下显得极其诱人。只是那只手不断的按压在她裸露出的玉壶之上,胎头抵着她的产道慢慢下滑,水滴般的大肚子不断在马匹的震动下走形,胎头一点点往下垂坠,圆滚滚的小脑袋不断的在里面顶钻着她的肚子,疼的她花容失色,雪白的脚趾不断在马鞍上摩擦着,汗水顺着她发丝滑落在脸颊上,她美丽的像是一尊玉雕,捂着不断发作的肚子几乎不敢乱动。那只手不断的在她最痛苦的地方抚摸揉压,刺激着鱼莩硕大的隆腹让她沉吟不已,圆隆的肚子一滚,那支垂坠的肚子就开始形变,她啼吟娇喘,难耐的按揉着不断发作的肚子又试图去阻止那双抚弄她身体的手掌,鱼莩分身乏术终于尖叫出声,“哼啊……疼,好疼……”她忽然不敢乱动,乖乖的压着肚子,痛苦的在马上僵直了身子,私处鼓起的弧度又大了一些,几乎让她宽松的底裤绷在那里,涨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胎头已经滑进产道里,她冷汗满身,碎吟不断,忍不住了,她的肚子快要裂开了,颠动之下疼的没有间隔。

她尖叫一声,抓着那双压她肚子的手,“停下,停下!我要生了!”男人终于停下马,她粗喘着,酥胸因为奶水的过于丰腴抖动的滴出她的红樱。她身子缓缓松弛下来,紧接着她身后传来了让她遍体生寒的声音,“鱼莩,不是想逃吗?怎么?肚子疼?要生了?”鱼莩倒吸一口气,难怪那双眼睛让她觉得熟悉,她看着那个揉弄她肚子的手掌,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可是不等她落泪,胎儿又开始剧烈的翻动,肚子一阵阵尖锐的剧痛,鱼莩几乎觉得肚子要破了,那高高顶起的大肚猛的收缩着,她抽气一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破水了?”蚕纵抱着她,看着她玉腿间流出的羊水,“看来我们的孩子很想留下,不想跟你走,你说呢?”蚕纵戏谑的抚摸着银袍下变形的玉肚,顺着她优美高挺的轮廓抚摸到那座隆起的玉肚尖端,又拂过她撑涨的腹底,划开她精致的产穴,抚摸到那柔软的穴肉。“鱼莩,我觉得你肚子里那个要出来了?”手指刚进去,他的手指就戳到硬圆的胎头,嗯?头都顶出来这么多了?那可不行,他还没有好好折磨折磨她呢。“不要……憋……憋啊……”鱼莩颤抖着,他的手指戳在里面让胎头不断向后缩,又因为她的用力向前顶,这么来回几下她连气都喘不上来,身子要撑不住了。鱼莩挣扎着,她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确实和蚕纵一样折腾了一路,在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点也不省心,可是她不相信它会和蚕纵一样,它绝对不能和蚕纵一样,“我的,我的孩子在里面好的很,哈啊~不要你,啊啊!”她还想反驳,肚子里的胎儿反抗着在里面动弹,鱼莩直接软倒在他怀里,袒露着敏感的花穴任由蚕纵的手在里面抚摸探索。蚕纵是故意的,她不叛逆他又怎么能折磨她呢?蚕纵笑着说,“不如我们打个赌。”他的手指在鱼莩发硬的小腹轻轻戳着,惹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轻颤,“若是你能撑着让我骑马带你在这皇宫里绕上一圈,我就对你逃跑的事情既往不咎,好吗?”鱼莩难受的沉吟,“我,我要你,啊~放我走。”她捧着肚子直喘,月光下两个人像是一对璧人,相互依偎、耳鬓厮磨,她流下泪水,撑着发硬的大肚恳求,“放我走。”说完话她就觉得腹痛攀升起来,“哈啊~疼~肚子疼~肚子疼!呃啊!”蚕纵望着她月下的她,月光倾泻而下,月华落在她那滚圆蠕动的肚子上,那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次认真注视着他,随即又被痛色取代,他知道她这副样子恐怕连一半的路程也撑不住,肚子里那个闹腾的家伙已经入了产道,着冠只是时间问题,可是看着她大着肚子为了给他生孩子在马上脸色惨白,肝肠寸断,他倒是有点想知道她能撑到几时“好。”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眼神也变得有些发寒,他不会放开她,一辈子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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