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宽松的运动裤也不太能遮住这个勃起的东西，她回宿舍打算再换一条裤子。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裤子能穿。

宿舍里，小小正在把自己的东西往文萱的房间里面搬；两个工作人员在把原先的床铺搬走，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在收拾大厅，在空中喷着某种喷雾。

“借用一下你的房间，不要介意。”小小说。“他们要腾出我的卧室给新人们用，还要用什么溶剂清理大厅。我怕把我的衣服弄坏，就全都堆到你的屋子里了。”

文萱点点头表示同意。

工作人员招手示意文宣：“这个清洁剂比较强效，回去之后把卧室的门关好，其他的窗户全部打开通风。你们的上下铺明天送到，今晚你们就打地铺将就一下。”

工作人员关上门走了。

“又要和萱萱姐睡一起了。就像以前一样。”小小说。“余总通知我两个新人是要睡在我的房间的，我还以为是一个卧室安排一个呢。她们至少要来睡一个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文萱说。“但你现在就把东西全都搬过来了，今天晚上怎么办？”

”今晚当然是我们睡在一起啊。咱们不是好久没开睡衣派对了么。“小小说。“萱萱姐姐不会把我赶出去吧？放心，我会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光溜溜地送到你的床上。“

文萱硬了。

“我的被子都拿出去洗了。哎。老余真是雷厉风行。”文萱说。“今晚我本来打算出去住的。这些工作人员，都不跟我说一声的。”

“不要嘛，睡我的被子就好了。“小小把自己的被子往文萱的床上一扔。

自从文萱长出那个东西之后，她就很能体会周围女孩子的荷尔蒙的气味，特别是自己以外的女孩子。她感受着小小的被子散发出来的体香……

“对了，刚才我上你厕所的时候，”小小说。“看到你浴室的镜子上、墙上全都是黏黏乎乎的白色的东西。好恶心的。我闻了一下，气味还挺奇怪的。我花了好久才冲掉。”

“那是某种解压玩具。整人玩具，你知道，电视台用的那种。奶油大炮一样的。”文萱马上扯谎。“本来应该早上清理掉的。”

小小眼神对着她，她把眼睛别过去。

小小轻哼一声，她的手攀上了文萱的身体。

“姐姐，有压力要对我说出来。”小小娇媚地说。“必要的时候，拿我来发泄压力也是可以的哦。我年轻，能承受的住。”

文萱大吃一惊。尽管她自问和小小的关系着实很亲密，但她从来没见过小小如此故作娇嗔。小小的手攀在自己的胸前，用带着诱惑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小小，感觉你有点不太正常。”文萱忙说。

“或许吧。”小小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脸上泛起了红晕，挥了挥手，离开了文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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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萱这回换上了是一个带着裙撑的蓬蓬裙子。这下，那个疯狂的东西不管怎什么时候勃起，都会被拘束在裙摆的弧度之下。聪明的处理办法。

与此同时，文萱拿出本科时候做文献调研的精神，翻遍了整个互联网，到处搜索关于“女孩子突然长出男根”这样一件事情。理所当然地，除了网络色情新闻之外，她什么也没能找到。这个关键词倒是让她找到了不少黄色视频，她心痒难耐，又撸出来了一发。这次，她细致地收拾了卫生间，像是个消灭着自己作案痕迹的杀手。另外，有一件事情倒是确定了。那就是自己的性能力完全超出男性一个次元。

她在便利店买了最大规格的避孕套，又在药店买了避孕药。她不是在计划着什么，只是以防万一。回到宿舍，她立刻开始按周期服用避孕药；想了一想，她用外卖软件买了好几盒别的牌子的避孕药，放在床头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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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冷清的公司食堂里。文萱正在吃着一份套餐。突然，对面的位置有人放下饭盒。她扫了一眼，认清了对方的身份。

白歌。

尽管自己对她的恨从来没有缓解，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比以前漂亮了。文萱用余光扫视着她。与其说是整容非常成功，不如说是走红这件事情着实滋养着人。

自己对白歌恨的来源，其实也非常的简单。这个女人是她早期的 CP。那时候，比自己小三岁的白歌像是个妹妹一样，天天黏着自己，在舞台上、在社交平台上营造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感觉。

但事实上，这孩子眼中除了名气和利益之外什么都没有。偶像业界都会把不能和粉丝私下相处作为规矩，但白歌眼中没有这种东西。白歌的偶像经历就是在不同的土大款之间来回横跳的经历。尽管不得不说的是，她真的懂得那些土大款的心。借助着非法集资一样的偶像体系，她一步一步地爬到更高的位置。

文萱看在眼里，但也没有将任何事情讲出去。但注意到文萱没有什么额外的利用价值后，白歌立马断掉了和文萱的 CP 关系；随后，她鼓动着自己的粉丝回踩文萱。海量的谩骂言论给文萱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冲击，而且吸走了文萱原本的粉丝。

尽管文萱挺了过来，但是直到今日，她还是不能原谅白歌其人。可是白歌就这样一天比一天红。已经好一阵子没看到她了，她好像是被公司内部纳入了演员序列，按照流量明星的机制运作着，时不时能看见她主演或参演的电视剧，挣得盆满钵满。两人间的位差当然和过去更是天上地下了。

白歌装模做样地吃了几口饭，随后突然直视着文萱。文萱端起餐盘，准备离开。

“别走啊，我的好姐姐。”白歌阴阳怪气的说。

文萱不理她。

“这么久了，还是这么讨厌我么？”白歌笑着说。“可悲的人，还觉得自己有讨厌我的权力么？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老余把你从这个什么公司撵出去，老余都不会还嘴。”

“那你就让她把我撵出去。”文萱愤怒了。“别跟我废话，我没什么和你好说的。”

“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可跟你说的。”白歌说。“我的好姐姐，坐下，坐下。我又不是要杀了你。——但我今天想到了一个好话题，特意过来和你分享一下。”

文萱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还记得我们还很幼稚的时候，你给我介绍的那部小说么？《潮水如歌》？”白歌说。“那时候你还想走文艺路线呢，真是笑死人了。现在，那部小说要改编成电影了，而主演正是我。”

“说的像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样。”文萱故作不屑。

“我想你还没忘，这部作品里有个女反派叫做娜娜。”白歌接着说。“那天，我跟原作和编剧老师一起吃饭的时候，无意间讲到了你的故事，你猜怎么着？这两个老师从你身上获得了灵感，他们决定把这个反派的名字改成萱萱。另外加上点你的情节。毕竟是老朋友了，都是我该做的！”

白歌用三白眼盯着自己，文萱把牙咬得咯咯作响。她没想到，白歌竟然已经有能力向自己年轻时候最珍重的作品下手！而且，看起来她要把之前的拉踩战术一直用下去，让自己永久成为她的垫脚石，受着那些自己无力反驳的谩骂！

“你还得谢谢我呢。”白歌欣赏着，“毕竟，偶像能糊到你这个地步的也不多见。现在，你又有红的机会了。毕竟，黑红也是红。做好心理准备吧。”

咚的一声。

白歌以为是文萱砸桌子，但文萱的两只手明明都在桌面上没动弹。

“你还想跟我动脚是吧。”白歌说。“呦，人家好怕怕啊，得赶紧走了。”

文萱坐在那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她铁一样硬的龟头勃起时打在桌板下面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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