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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焰》第6章,3

[db:作者] 2025-08-08 09:33 5hhhhh 9790 ℃

……

  不过又觉得太过荒谬。

  我一个人变态,怎么看全世界都变态了不成?

  再说他在外界的形象向来是清纯阳光,如果真的是他,也太表里不一的吧?

  难为我年少无知的时候还疯狂地迷恋过他。

  不是他吧?

  我把他下巴抬起来,努力想看清他面具下的脸孔。

  红狐狸面具底下的眼微微流转,他伸出舌尖,极慢极色情地舔了舔我的手背。他呻吟着说:“女王……我里面好热,可不可以帮帮我?”

  从我这里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好像是在冷笑一样。

  “热?”我眯起眼,顺手把手里的红酒倒在他头上,“我就来帮帮你。”

  我握着红狐狸的下巴,让他硬生生承受了这极为畅快的红酒雨,又问,“骚狐狸,还觉得热吗?”

  艳红的水珠子从他的发梢滴落,沿着极为白嫩的皮肤下滑。

  他闭着眼微微笑开,露出标致邪气的小虎牙:“舒服,谢谢女王的赏赐。”

  红狐狸趴下来,舔我光裸的足背。

  他腰身很细,身上的皮肤极为柔韧弹性,背上是刺激视野的鞭痕,还有零星的陈旧疤痕。

  他腰下靠近股沟的地方,纹着一对天使之翼。

  他的吻已经流连到我的小腿附近,他埋在我膝窝里,很认真地舔着。

  我抬起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踢翻。

  红狐狸顺从地仰躺下来,分开腿,等待蹂躏。

  他胸口镶着两枚碎钻,下身被束缚得很厉害,那里已经略有些发硬,细小的鞭痕几乎勒进赤红的肉里。

  我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发现他下身的铃口处居然还插着一根软管。

  我伸脚踢了踢他那里,立刻换来他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这是做什么用的?”我指着软管问他。

  红狐狸静静喘息着:“只要您继续做下去,就会了解它的用途。”

  我微微一笑,蹲下来抓着他的尾巴,用力向里顶了顶:“狡猾的狐狸。”

  “啊……”他极为销魂地呻吟起来,牙齿咬着红唇,呢喃着说,“女王,求求你用力些……”

  我把他抓起来推到混乱的舞池中,里面有很多的主奴,正在如野兽般苟且交合。

  端着红烛、皮鞭的侍者在里面穿梭,我顺手拿过一支红蜡,踩在红狐狸身上,对着他滴下去。

  “啊……”他欲拒还迎,轻声呻吟。

  我把他双腿架起,压在两肩边,拔掉红狐狸的尾巴,将那上粗下细的红蜡插进他靡丽的后穴中。

  “啊!”他高亢叫了一声,前面的东西在绳缚中扭曲的翘了起来。

  我拍拍他的后臀,说:“乖乖的保持这个姿势,我会在蜡烛燃尽前回来救你。”

  他没有说话,抱着膝窝蜷成一团。

  独自置身舞池没有主人保护的奴是很危险的,这意味着任何一个女王都可以任意奴役他、享用他。

  我站起来,他却突然开口说:“我等你回来。”

  我诧异地回头看他,他勾唇笑着。

  我相信他这样一个大玩家,是绝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的。

  雷莫。

  身价惊人的偶像,在少女群体中有很高的人气。

  又乖又清纯,笑起来会脸红的雷莫。

  真相果然是最惊悚的。

  我回到包间,赫然发现里面多了几位不速之客。

  女巫,还有她的私人调教师们。

  我要找爱德华好好说道说道,前有偷听的墙下小人,后有擅闯的不速之客。

  这里的包间还有隐私可言吗?!

  此刻,几个调教师正按着温羽航的身体,把他的两条腿往肩上扛,女巫也正挥舞着她的魔法杖,想要伺机戳进温羽航的身体里。

  温羽航的眼睛已经被黑色皮质眼罩蒙上,嘴里也塞着橡胶口球,他呜呜呜地挣扎。两条腿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女巫大概喜欢这种被蹂躏的美,此刻笑得既淫荡又惊悚。

  我敲了敲墙壁,在那些人回过头来之时抱肩笑道:“抱歉,打扰了。”

  已经渐渐力竭的温羽航突然间疯狂挣扎起来,他把头扭向我,嘴里呜咽不清着。

  几个人还在按着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就敢扇他的嘴巴。

  扇了三下,还踹了一脚。

  女巫扭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

  她突然笑了笑:“不好意思,动了你的东西。”

  她边道歉,边弯腰扯着温羽航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腿上,信手摸着:“不过还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女巫挑眉看向我,饶有兴趣地问:“你在哪里弄的?卖给我吧?”

  温羽航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几个身强力壮的调教师都按不住他。

  女巫眼色一凛,就有人走过来,拿出一枚极细的针管,极快的扎进温羽航的颈部。

  液体注射进去不过几秒钟,温羽航就晃了晃头,完全的失去意识了。

  女巫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说:“这孩子累了,需要休息。”

  “多可爱,多可怜。”她喃喃赞叹着。

  她又是哪个大人物,我不想追问。

  我只知道,我十分讨厌自以为是的人。

  我走过去,弯腰扯过连接温羽航项圈的铁链:“抱歉女士,这东西不卖的。”

  “哦,是吗?”她任由我将温羽航扯着拖过去,语气轻松说,“我还以为你对我那小狐狸动了心,想要换一换呢?”

  温羽航面朝下趴着,浑无知觉。

  我踩着他的背,认真说:“我又怎好夺人所爱?”

  话说到这个份上,实在再明白不过。

  我不买她的帐。

  女巫站起来,笑了:“是啊,我那不争气的小狐狸,怎好和你这独一无二的小猫比?刚才实在是冒犯了,为了表达歉意,这份礼物你可一定要收下。”

  她拍拍手,就有人从门口牵进来两个男孩。

  他们没有戴面具,十五六岁的模样。兔子打扮,连头发都染成了白色,一样的尖下巴,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一样茫然的神情。

  我皱起眉,女巫就淡淡说:“收下吧?你说呢?”

  她转身走了,留下两只白兔子。

  兔子挪过来,踩过温羽航,一左一右蹭我的腿。

  我把他们踢开,他们绕着我转了一圈,就又蹭过来。

  反复几次之后,我厌倦了。

  我把温羽航翻过来,看样子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我把他身上的束缚都解开,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尾巴拔出的时候,温羽航蹙眉呻吟了一声,前面就颤巍巍翘起来。

  两只兔子立刻把视线投在温羽航下身,他们看看我,又看看昏迷中的被打扮成黑猫的乌发雪肤朱唇美少年。其中一个爬到温羽航后面,扶起温羽航的腰,并揉搓自己的下身。另一个爬到温羽航前面,抬起温羽航失去意识的脸。

  后面的一个把下身往温羽航后面捅,另一个解开温羽航的口塞……

  我喝了一声,把温羽航扯过来。

  看样子他们应该总做这种事,已经成了习惯。

  我想到雷莫,他总是温和笑着的模样。

  人啊。

  两只兔子双双蹦跶开,跑到一边互相抚慰。

  呻吟地肆无忌惮。

  爱德华终于想起要找我的时候,两只兔子已经把这包间弄得污浊不堪了。

  我坐在沙发边,温羽航枕着我的腿,一直昏睡着。

  我玩弄着他的耳垂。

  爱德华进来就说:“帮个忙行吗?”

  我盯着趴在我脚边的两只兔子,他们倒是满足了,霸着我的脚不肯离开:“你确定需要帮忙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爱德华正色说:“他一直在舞池中间等你。”

  我冷哼一声:“他勾引我,就是为了帮那个女巫把温羽航弄走。既然他要等,就让他等个够。”

  爱德华摇摇头:“他快要被玩死了!”

  我坚持说:“跟我没有关系,他主人会救他的。”

  既然是女巫的玩具,凭什么要我来救?我看起来很好心吗?

  “女巫已经走了。”爱德华说。

  我压低声音:“那你就叫人把他抗走!拖走!打晕抬走!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你不是黑社会吗?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他不说停,我不能这么做。”爱德华严肃的样子很少见。

  “为什么?!”我不解同时气愤。

  “这就是游戏规则,没有人可以破坏。”

  我进入舞池的时候,人群已经叫嚣沸腾到了极点。

  各色的女王,甚至是散放的奴隶,都围着在舞池中央。

  我带着不屑和恼怒从人群里挤过去,接着就愣在那里。

  他好像变了一个模样。

  四肢大张着被人踩在地上。

  身上已经被各种鞭子抽的血肉模糊,乳尖上插着数枚带着血珠的银针,后面也插着乱七八糟的饰物,那里不堪扩张,渗出血来。

  最为让人不敢看的,是他的下体,已经呈现出肿胀的紫红色,好像随时都会爆掉一样。他已经发不出魅惑地呻吟了,只仰着头,嘴里含着铃口处出导出的软管。

  有女王一脚踩在他下身:“准备好了吗?贱奴?”

  “唔……唔……”他立刻痉挛一样地哆嗦着,眼皮完全抬不起来。

  她们解开他下身的束缚。

  他恍惚地呻吟,闭着的眼不断有液体滚落:“唔……要……尿出来……不……好疼……好疼……唔……”

  立刻拍打他红肿的脸颊,恶毒地说:“含好了,可不要漏掉一滴,不然弄死你!”

  像是被催眠一样,他机械地含住了嘴里的软管,即便痛苦也绝不敢违背。

  在这里。女王任何时候都是无罪的,而抛弃旧主、勾引新欢的奴隶,理应被所有人惩罚。

  直到有女王心软救他,把他领回家。

  其实已经有几个女王提出要救他,可他竟然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一定要等我。

  也许他并不是为了等我,而是天生变态,喜欢这样极致的折磨。

  否则他也不会做那个老女人的奴隶。

  我走过去,拍他的脸:“还认识我吗?”

  他艰难地睁开眼,瞳孔依然放大,可他居然在高潮中还能哼了一声:“啊……猫女……你……啊……”

  我皱眉打断他:“记得就好,你现在还愿意跟我回家吗?”

  他恍惚笑笑,酡红的脸竟微微浮着涣散的高傲之色:“当然……啊……我的女王……啊!嗯……”

  没等我把他拎出舞池,他已经昏了。

……

  我把那两只兔子,包括红狐狸雷莫一同丢给爱德华。

  他爱德华给我惹来的麻烦,自然是要他收场。

  爱德华把两只兔子留在俱乐部,却带着我、温羽航还有雷莫一起上了车。

  温羽航和雷莫都在昏睡着。

  爱德华把雷莫面具摘下来的时候没有丝毫顾忌,显然他十分清楚对方的身份。

  那他也一定知道那个女巫的真实身份。

  “你打算怎么办?”我抱着温羽航,他下体还半硬着,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地方,就会无意识地呻吟。

  爱德华把雷莫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卸下来,给他系上安全带:“先送你回家,再送他。”

  我可真不管这个雷莫会怎样,今晚救他也是无奈之举。希望他不要给我惹来任何麻烦。

  “过了今晚,我希望我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看着爱德华说。

  爱德华瞥了眼温羽航,点头说:“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到你。”

  我问:“那个女巫是谁?她看起来很不简单。”

  爱德华听出我的担忧,并未说出女巫身份,只是淡淡说:“越是大人物,越会顾忌身份,做事都会谨慎小心。你做得很好,明确拒绝了她。相信她不会允许自己阴沟里翻船的。毕竟想要对她投怀送抱的人,并不在少数。”

  大明星雷莫也是其中之一。

  我略有些放下心来,仍是问了一句:“你确定?”

  爱德华笑了:“她是我不愿去惹的人物,我对她来说,也同样如此。所以有我在,你可以放心。”

  我彻底放下心来,给温羽航披上校服,顺便稍稍关心了下遍体鳞伤的雷莫,挑眉问:“他怎么样了?”

  爱德华从抽屉拿出一枚针管,兑了药给雷莫扎了一针,而后说:“死不了,他就这德行,随他去吧。”

……

  白天邻居在隔壁睡觉,我就把温羽航拖进来,塞进我床里。

  我俩趴在被窝里看电视。

  雷莫正在接受访问,他把头发别在耳后,迷倒众生的笑脸。

  千篇一律的问题:“心目中恋人的模样?”

  “喜欢温柔的女孩。”

  “哇,太宽泛了,能不能具体些?”

  “嗯,”他笑了,“不大清楚,随缘吧。”

  主持人也很温和,说:“哇,雷莫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我问你答好不好?”

  “嗯。”他看起来十分好说话,没有架子。

  “长发还是短发?”

  “都可以……嗯,可能长发更好些吧?”他低头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样。

  主持人把话题往绯闻女星身上引,雷莫亦回答的模棱两可。

  无聊,我关了电视。

  再看温羽航,他半闭着眼窝在被子里。

  我亲了亲他的脸蛋,他就好像受惊似的抖着眼睫毛。

  这几天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回味他那晚的模样,我想到他是温羽航,那个曾经冷漠禁欲的温羽航,就会难耐地心痒了起来。

  我把手伸进温羽航的睡衣里,感受着他热乎乎的皮肤。

  温羽航睁开眼,忍耐似的神情。

  我在被子里把他睡裤扯下来,他有些发颤,摇着头乞求说:“佥佥……”

  我把手插进他内裤里。

  温羽航抿着唇,眼眶里是晃动的水雾,可他下身已经硬了起来。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手指只抵在入口处,他后庭就开始收缩,不受控制一样。

  “小贱货……”我抬腿勾着他的腰,用身体磨蹭着他的下身。

  我很想要他,有时候忍不住想真正与他合为一体。

  温羽航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处。

  他突然问:“你爱我吗?”

  声音很小,带着哭泣似的尾音,但清晰十分。

  我愣了一下。

  爱?我什么时候给他这种错觉了?

  我翻身骑在他身上,扳正他的脸,神经质般的认真问:“爱?我说过我爱你吗?还是你觉得我其实是爱你的?”

  他哀哀看着我:“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不,我从来不爱你。你要记住了。”我冲口而出。

  我不会再爱上他。

  被洗脑后,俞佥佥再也不会爱上温羽航。

  温羽航难堪地说:“我以为我是你的……”

  男朋友吗?就算关系怪异的离谱,但还是用爱来维系着的吗?

  “不要自以为是!你只是我的玩具!”我打断他,扯下他的内裤,分开他的腿,压在他胸口处。

  这样一个可笑耻辱的姿势,他浑然不觉,只是伤心地凝望着我。

  我嘲讽咧嘴一笑,指着他颤颤挺立的下身,残忍说:“就算你被玩弄依然乐在其中,但也永远不要自作多情!”

  他沉默着,脸白如纸。

  我笑得愈发狰狞:“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在我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哀哀闭上眼。

  我好难受。

  喘不过气来。

  我用绳子器具之类的来折磨他,我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以为我会将心里的郁闷发泄出去。可是没有,我还是那么难受。

  他就不该问这种话!

  他真的被我弄成智障了吗?如果我爱他,还会这么对他吗?

  我这么对他,那他,还会爱我吗?

  本来好好的。

  都被他搞砸了。

  温羽航在我床边戴刑跪了一夜,我从未认真惩罚过他,这一次,是动了真格的。

  第二天起来,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我问他:“温羽航,你还是温羽航吗?”

  他半天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迟钝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会以为我爱你?”我执着地揪着这个问题不肯放。

  他这才艰难抬起眼皮,樱红的唇轻轻开阖了一下:“是我错了。”

  我叫着:“你为认错就会获得原谅吗?对别人的伤害,你以为一句道歉就算了吗?!”

  我陷入了无休止的循环。

  我的理智不在,好像疯掉了一样。

  我不要再压抑,我不要假装坚强!

  温羽航,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死不瞑目!

  可他是温羽航吗?

  他永远也回答不了我的疑问!

  他的解药永远也解不了我心里的毒!

  “疼……”他突然说。

  “哪里疼?”他身上鞭痕无数,下身插着粗大的不断转动的按摩棒,他不可能不疼。

  “都疼,”他低下头,突然就哭出来,“心也疼。”

  心嗖的一声划过一阵刺痛。我看着温羽航,他耸着肩哭的像个小孩子。他做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拼命找理由,可我发现自己找不到。

  他只是十几岁的小孩,他再没有任何能力伤害我。

  我还要抓着他不放吗?

  我要他死吗?

  过去的,真的已经过去。

  如果我还揪着不放,【超融】真的能得到惩罚吗?

  他只是一个叫温羽航的小孩。

  我应该,放了他啊。

  突然就觉得眼眶酸疼。

  我把他推倒,慢慢给他穿衣服。

  温羽航仰躺着,任我摆布。

  他总是那么乖。

  我报复地够了。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把他推出门外:“你走吧,我放了你。再见。”

  他无力地抵着门口,只动了一下唇。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不是我的解药。

  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温羽航。

  他敲着门,一下一下,好像垂死挣扎。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我没有上学。

  很多同学打电话来慰问我。

  我也不是过去那个孤独的俞佥佥了。

  天黑的时候,我打开门。

  我怕那个人还蹲在阴影傻傻守着。

  可他不在,漆黑的楼道里,什么也没有。

  他忘了穿鞋,就这么走了吗?

  我无法忽略心里的失落,因为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我返回卧室,坐在书桌上,没有他在身后悉悉索索地动来动去,我终于可以认真地学习了。

  书页上成串的数字,成了他湿润的眼,他看着我,哀哀地说;“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就算割下毒瘤,也是会疼的。

  可既是毒瘤,就该除掉。

  我躺回床上。

  明天就去上学。

  我有很多打算,统统与他温羽航无关。

  我要一个一个地去实践它们。

  早晨没有人推我起床,我竟然迟到了。

  我没有吃早饭,因为那杯属于我的热豆浆,没人会再为我冲泡。

  放学的时候,没有人再在那里傻乎乎等我,为我拿书包。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能自理,还需要他的照顾?

  我把他赶出去了。

  他不再是我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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