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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25-130)(杨排风之死,秀色食人,重口勿入),3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4010 ℃

  范夫人走进驿馆,果见那两位将军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妓营里为他们准备的早点,一边抿着大理普洱。范夫人正要行礼,那卢豹已经见到了她的身影,急忙站起来道:「哎呀!夫人不必多礼!你可是大宋朝宰相的夫人,咱们兄弟几个,可受不起你的这一拜!」

  范夫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问道:「二位将军一早到妓营,莫不是为穆桂英而来?」

  卢豹哈哈一笑:「范夫人果真聪敏!今日可是大宋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头一回当妓女,咱们兄弟两个岂能不来捧场?」

  范夫人道:「那……在下去将那贱人带进来,让她先来伺候两位将军?」

  黎顺却放下手里的点心道:「不必,咱们出去便可!」

  说罢,范夫人已经带着二人,从驿馆里出来。在她刚刚进屋的时候,把押送过来的穆桂英留在门外的天井里。这时,原来围在四周看热闹的士兵和妓女们已经开始调戏起穆桂英来了。看到大宋元帅被他们这样下贱之人羞辱,毫无还手之力,那些人便更加大了胆子,伸手从她脖子上的枷锁下探了进去,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乳房,不停地别拨把玩着。

  「啊……你们,你们放手……」穆桂英还没从昨晚的又一场痛失属下的撕心裂肺中缓过神来,却已被那些野蛮的僮人戏弄得胸口生疼。她毕生的锐气,已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被消磨殆尽,只能像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害怕地叫喊着。

  那些士兵见了,更加心神荡漾,食指捏紧了她的乳房,撒开步子奔跑起来。

  穆桂英捱不住胸口的疼痛,也只能扛着肩膀上的重枷,拖着叮叮当当不停作响的锁链,被动地朝前移动着脚步。

  等到黎顺和卢豹二位将军出来,这些兵丁自然不敢继续造次,吐了吐舌头,退到了一边。

  「哈哈!穆元帅,想不到咱们今天又见面了!」黎顺一见到穆桂英,顿时仰天大笑起来。

  卢豹也道:「穆桂英,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咱们僮人的掌心了!」

  穆桂英两腿一软,轰隆一声,跪在了地上。被捏过的乳房还疼痛得紧,可铐在枷锁里的双手根本腾不出空闲去揉,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面对两名敌将的冷嘲热讽,她根本没有听进耳朵里,只是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范夫人道:「二位将军,这里人多,不如把她带到屋子里去吧!」

  黎顺道:「不必!咱们今天来,正是要在人多的地方!」

  「哦?」

  卢豹道:「在特磨大寨的时候,穆桂英的角抵无人能及,就连名噪一时的杨排风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不!排风不是我杀的……」穆桂英终于抬起头来,用尽嗓子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呐喊着。

  没错!杨排风是死在阿侬手上的!我亲眼看到,她被吊在歪脖子树上的时候,身体还会抽搐痉挛!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哈哈!不管她是怎么死的,反正现在已经被娅王烤成了女将羓,放进粮仓里准备随时取食呢!」卢豹说,「今日我等此来,倒是想和穆桂英过过手,看是她的角抵厉害,还是我等的拳脚厉害!」

  「这……二位将军,怕是不妥!」范夫人急忙劝阻道。

  或许僮人直到现在,也还没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不过范夫人却对此了然于胸,当年也是她亲眼看到穆桂英是如何扫平西夏,犁庭陇上的。如果这黎顺和卢豹要和穆桂英单打独斗,只要她还能憋出一口气来,胜负自然很难预料。

  卢豹和黎顺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二人一直被宋军追着打,尤其是在归仁铺大战之后,更是一路落荒,心里早已憋着一口怨气。穆桂英在大宋被奉为女战神,如果能亲手将她打败,即使挫不了宋人的锐气,也能一解他们的心中之恨。

  「范夫人,你别担心,」黎顺说,「咱们可不是一对一和她在马上冲杀,而是我们两个对付她一个,徒手肉搏!」

  只要能让穆桂英败北,他们早已顾不得什么名正言顺。就算往后传出去,说他们两个大男人合起来欺负一个女人,也无所谓了。

  范夫人见二人心意已决,也不好再作横加阻拦,便点了点头,命令围观的众人都退开十步,免得到时拳脚伤人。

  众人听到对话,皆喜道:「太好了!卢将军和黎将军要与穆桂英角抵!」

  角抵之术,只在开封汴梁横行,虽然被侬夏卿誊到了特磨,却也只在大寨里头才能看得到。区区妓营,要行这上技互搏,谁都想要一开眼界。

  穆桂英肩上的重枷被卸了下来。扛着那块枷板走了一路,已经让她两只肩膀好像脱力一般,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双脚也颤颤不止,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不支。

  她素来心气高傲,若只是身体上的苦痛,都会咬咬牙坚持下来,可亲眼目睹最亲密的战友杨排风死在面前的惨状,却令她精神也遭受了重击,直到此时仍是萎靡不振。

  卢豹和黎顺二人已经甩开了衣裳,露出臂膀,只在腰间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

  两个人的肤色俱是一般黝黑,就像在火炉里锻炼过的一样。范夫人还没宣布角抵开锣,这二人已经一左一右分了开来,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伺机而动。

  以二敌一,这可是角抵场上最令人不齿的事。不过围观的那些乡野村夫,又如何能懂得那么多?只要被他们看在眼里,能让他们兴奋到哇哇嚎叫,又何来那么多规矩可言?

  最先发难的黎顺。这位大南国的宿将,向来自恃勇力,睥睨一切,但遗憾的是,他只和卢豹坐镇邕州,从桂州到归仁铺的这一路,都没有和穆桂英交过手。

  眼看着不能在战场上打败穆桂英,扬名立万,在角抵场上过过瘾,也算将就了。

  黎顺刚扑上来,便扳住了穆桂英的两个肩头,要将她擎过头顶。不料,穆桂英似乎早有准备,横肘一击。只听咚的一声,那黎顺立时被砸了个头昏眼花,踉跄着往后退了五六步,险些一头栽到在地。

  穆桂英趁机一个箭步,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刚到黎顺的面前,整个人突然横了过来,修长的玉腿瞬间缠到了他的脖子上去。接着,上身往地下一沉,用自己的体重将这位彪形大汉勾倒在地。不容对方喘息,穆桂英又骑到了他的身上,拳脚相加,不停地朝着黎顺的面门上揍了下来。

  穆桂英心里再明白不过,黎顺的身份是大南国的将军。自己既然已经不能再上战场杀敌,那么在角抵场上将他打死,也算为大宋立下了一件功勋吧。因此,她下手绝不留情,纵然两臂好像被缚上了巨石一般沉重,可是落下去的拳脚也绝不轻。顿时把黎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卢豹见了,哪能坐视穆桂英打死自己的兄弟。觑了个空子,从后面包抄上来。

  拦腰抱住了穆桂英,大吼一声,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身子往后一仰。

  穆桂英被头下脚上地摔在了地上,整条脖子好像断了一般,不仅酸痛难耐,更是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妈的,敢偷袭老子!」黎顺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着牙骂道。其实,本是他想着要偷袭穆桂英,谁料招式被对方化解,反而遭来一顿老拳,让他的颜面有些挂不住。把自己的失手,说成是对方的偷袭,也只是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难堪。

  黎顺一冲上来,不等穆桂英回过神来,抬腿便在她柔软的腹部上狠狠地来了一脚。

  穆桂英躺在地上的身体几乎被踢出了几丈远,重重地砸了下去,不停翻滚。

  另一边,卢豹早已看在眼里,抢步追了上去,不等穆桂英的身体落稳,已是一弯腰,一探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穆桂英大叫一声,只觉头皮刺痛,下意识地朝前蹬了一脚。习武之人出招,总是往人的要害处打去。她的这一脚,正好踢到了卢豹的裆部。疼得他双手护裆,含胸驼背,在原地怪叫着跳个不停。

  穆桂英正要再次扑上去扭打卢豹的时候,黎顺却又从斜刺里撞了出来,一头顶到了穆桂英的腹部,再次将她扛了起来,头下脚上的摔到了身后。

  「哈!」黎顺一雪前耻,双手一锤胸膛,朝着众人示威般的大叫一声。

  穆桂英连续遭受两次重击,已是七荤八素,躺在地上,捂着腹部不停地翻滚。

  卢豹这时又忍痛大踏步地赶了上来,再次把穆桂英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二话不说,握紧铁拳,朝着她的小腹上使劲地揍了两拳。

  随着两声闷响,穆桂英痛苦得连重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跪在地上,不停呻吟。

  黎顺示威完毕,转过身来,把自己短裤上的腰带一松,撑起那宽大的裤腰来,给卢豹使了个眼色。

  卢豹很快会意,又抓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连拽带拖地拎到了黎顺的跟前,双手同时按在她的后脑上,用力地往下一压,竟把穆桂英的整个脑袋都按进了黎顺的裤裆里去。

  黎顺在格斗中,肉棒自然没有坚挺起来,却也显得尤其结实。穆桂英的脑袋一沉下去,迎面便撞上了那条巨物,直戳她的眼睛和鼻孔。

  「啊……」穆桂英慌乱地叫了出来,双手急忙推在了黎顺结实的腹部上,想要把自己的头抽出来。

  可是黎顺早已舒展猿臂,抱紧了她的腰,大喝一声,竟把她的下半身也跟着举了起来。

  穆桂英倒立在空中的双腿不停地抽搐摇晃,样子很是滑稽。

  黎顺突然双手一松,穆桂英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又直直地往下坠了过去,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面上。不过,她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倒下去,因为她的两腿已经被卢豹握住,朝着两边用力一分。

  穆桂英此刻的样子就像倒立,却唯有后颈和后脑着地。黎顺忽然抬起腿,从她的裆部上跨了过去,和穆桂英的上身交叉而立。

  在刚刚摔穆桂英的那一下,黎顺身上仅有的那条短裤已经被穆桂英的脑袋兜着,一起滑到了脚下。这时,他已经变得赤条条的。当他双脚刚刚站定,便用手使劲地抽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那条敏感的阳具很快硬了起来。只见他稍一踮脚,手握肉棒朝下,身体用力地一沉。

  「唔……」穆桂英本想惨叫,可是由于玉颈折叠,咽喉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一般,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来。

  黎顺像骑马似的,让自己的身体迅速地一上一下,让肉棒使劲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施压,都紧紧地压迫了穆桂英的脖子,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看到没有?」黎顺得意地冲着四周的观众大喊道,「大宋的元帅,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

              129、笼络人心

  陈夫人的身上穿着从乱葬岗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衣裳里好像有一股蚀骨的糜烂气味,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她不敢走大路,因为一旦被僮人发现,还是难逃一死。

  侬夏卿与她是有旧情的,所以在还没验尸的时候,就让人把她丢到乱葬岗上去了。他和阿侬之间,也不敢完全撕破脸皮,只有这种办法,既能不得罪阿侬和侬智高,又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救出陈夫人的性命。

  不过,就算阿侬已经带着大南国的文臣武将离开了特磨大寨,但她还是不能回到侬夏卿的身边去。因为丝苇寨和特磨之间,不过咫尺距离。那边的任何风吹草动,还是会传到阿侬的耳朵里去,到时候可就让侬夏卿有些左右为难了。

  陈夫人思前想后,只能去邕州。毕竟她在大宋的阵营里待过的时间,比在大南国还要多。虽然现在宋军上下已经在满天下地通缉她,但她这一去,是带着大南国的所有虚实去的,将功折罪,也能留下一条活命,远远好过被恶毒的娅王追杀。

  在摆在陈夫人面前的,还有一个难题。阿侬迁出了特磨,驻兵在丝苇寨,占据了宝月关和西洋江一线,想要跨过南军的防线,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主意,但性命攸关,无论怎样,她都得去让自己试上一试。

  陈夫人不走官道,只从小道东行。站在一个山巅之上,可以眺望山脚下的一个驿铺,那里似乎已经被阿侬安排成为了妓营,里面的人都在欢呼着,声音直动云霄。

  「想必从这里开始,已经是阿侬如今掌管的地界了,需小心谨慎为是!」陈夫人自言自语道。

  趁着日头尚早,她想多赶一些路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二十里地之外,有一个僮人的村庄,庄子里的人与世无争,可以在那里借宿。

  陈夫人咬着牙,埋头朝前走前。可不知为何,到底是她错过了宿夜的地方,还是因为战争,那村子已经被人夷为平地,她根本就没有见到任何村庄的影子。

  算了算自己的脚程,这时候应该过了丝苇寨,快到宝月关一带了吧?

  天色渐暗,陈夫人只能露宿在荒山之间。无论是身为大南国的间谍,还是弱不禁风的宋将夫人,都得随军出行,风餐露宿,倒也没什么可以害怕的。

  行将一日,陈夫人也是有些困了,便寻了一个树洞,把身子紧紧地往里缩了进去,既能御寒,又能挡风遮雨。眼睛一闭,顿时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陈夫人忽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她陡然睁开眼睛,振作起精神,却听到那些纷杂的脚步声当中,还有马蹄踩泥的笃笃响动。

  不好!陈夫人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腰,可因为从乱葬岗出来,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可用之兵。

  「哈哈哈,我倒是什么人藏在此处呢?原来是咱家太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呀!」

  树洞外,已经有一队人马紧紧地堵了起来,每个人的手中俱是执着明晃晃的火把和长矛,只消陈夫人一动,那锋利的矛尖便会一道朝着树洞里狠扎进来。而开口说话的那人,陈夫人也在火光之中看清了他的面目,正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

  原来,这兄弟二人随女将杨梅一起驻扎在横山寨,以为特磨和丝苇的前锋。

  这一日,二人遣士卒四处巡视,凡有异常,一律汇报。那些斥候在山林当中寻见了陈夫人的身影,却因她是大南国最受娅王器重的人物,不敢轻动,便去禀报了侬平、侬亮兄弟二人。他们两人有别于普通兵士,早就得到了陈夫人获罪的消息,只道她早已死在了角抵场中,不料竟有士兵来报,称其出现在山中树洞,连忙带人前来察看。

  「啊!我倒是何人呢,原来竟是二位将军!」陈夫人平素里也没怎么得罪过二人,只好笑脸相迎,「小女奉了太后之命,前往邕州城出使。只因错过了落脚之地,才会在此暂宿。好在遇上了两位将军,烦请开启关闸,放我过横山寨!」

  「哈哈哈!」侬亮忽的大笑,「陈夫人,你道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可是这国书与旨意何在?」

  「这……」陈夫人顿时语塞,忙道,「此乃军机大事,岂能交给尔等?」

  侬亮道:「既无国书,也无旨意,我等奉命守寨,只好将你当做叛逃之人处置了!」

  「混账,你们敢?」陈夫人不由地一怒,瞪着双眼喝道。

  侬亮浑然不惧,道:「陈夫人,你莫要以为我等愚钝,不知特磨大寨里发生之事。前几日,我等已经得到消息,你既得罪了娅王,本应就死。如今却还出现在这里,分明是于理不合。今日,我等二人便将你拿了,一起擒去见了娅王!」

  说着,侬亮便一挥手,指使着几名士兵上前,要将陈夫人从树洞里拽将出来,听候处置。谁想,侬平却一把拦住了弟弟,道:「不可……」

  侬亮疑惑道:「大哥,你这又是作甚?」

  侬平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卷信笺,交到弟弟的手里道:「你姑且请看,这是大寨主酋长刚刚送来的书信。我还没来得及交给你看,便得到了消息,与你一道率兵赶来!」

  侬亮接过书信,看了一眼,脸上顿时阴晴不定。末了,又将手信收好,对陈夫人道:「今日算你运气好,酋长下了号令,沿途各寨,均不得阻拦你的去路。

  也罢,既有酋长之命,我等也不好违抗。只是,此去邕州,还得跨过横山寨的防线,是福是祸,我们二人可就帮不了你了!「

  陈夫人闻言,心中大喜,急忙谢过二位将军,离开了树洞,继续朝着邕州而去。

  许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已经和各营的将军们打过了招呼,凡是陈夫人路过,一律不加阻拦。陈夫人的这一路,倒也顺遂,跨过了各道盘问的关卡。

  陈夫人刚出了关,便听到身后一声娇喝:「前头走的那位女子且留步!」

  陈夫人不用回头,已听出了是女将杨梅的声音。杨梅不仅善于用兵,而且事必躬亲,每日都会循着惯例,到各关口巡视一遍。今日刚到路口,便见一名容貌神似陈夫人的女子,正要越关,便开口将她叫住了。

  杨梅是大南国之中最难缠的人,曾在娅王身边,不仅习得一身文武艺,而且遇事谨慎,心狠手辣,甚至连军中的几名大将都自愧不如。若是真让杨梅给撞上了,恐怕这回陈夫人脱身不会像刚才那么容易了。

  陈夫人停住脚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手指已经禁不住地发起抖来。

  「前面那位女子,本姑娘正是在唤你!」杨梅道,「你快转过脸来,让我瞧瞧你的面目!」

  陈夫人的身体变得更僵,甚至有一刹那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在每个关卡的口子上,十几名骑兵啾啾待发,只要她一有异动,这些死士就会不要命似的杀将上来。手无寸铁的陈夫人,又如何能是这些全副武装的南国骑士对手?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陈夫人暗暗恼恨的时候,忽然又听到杨梅一声大叫:「各营士兵注意,宋人骑士来袭,弓弩手、长枪手准备接仗!」

  陈夫人听了这话,赶紧抬头一看。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烟尘蔽日,许多人马一字排开,如钱塘江的浪潮一般,朝着这边袭杀过来。为首的旗帜上,琉璃大红底色,上绣一个斗大的「余」字。而在余字大旗的一侧,还飘扬着一面绣了「杨」

  字的大旗。

  余靖!杨文广!

  原来,新任的邕州知州萧注在前一次遣兵出城的时候,大败而归。这一回,在武将杨文广的身侧,又按上了余靖这样的文臣。一文一武,可张可驰,可谓是有备而来。

  杨梅不敢在工事外逗留,也已管不上陈夫人的闲事,急忙转身,一边命令士兵备战,一边亲自上马,提了梨花枪在手里。

  陈夫人见状,急忙撒腿就跑,冲着宋军冲锋的大队人马迎了上去。

  一马当先的杨文广定睛一看,却见是陈夫人,怒不可遏,拿枪一指,喝道:「你这不要脸的贱婢,不仅还是我无数兄弟的性命,还使得我母帅蒙尘。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何以告慰本将死去的八姑奶奶?」一边说着,一边挺枪就要刺去。

  余靖急忙拦住杨文广道:「少令公,少安毋躁!」

  杨文广道:「安道公,你有所不知,这女人蛇蝎心肠,岂是善类?恰好今日自己送上门来,末将若不将她一枪刺死,如何平息这心中的愤懑?」

  余靖道:「少令公,若其果真居心卜测,又何必越过工事,直奔我军阵前而来?她此番不顾安危,迎面投奔,想来必有缘由!不如,暂且留她一条性命,待押回邕州,审问个仔细,再做决断!」

  这时,陈夫人忽然跪在了杨文广的马前,恳切地哀求道:「安道大人,少令公,小女此番投奔,绝无二心,恳请二位大人收留!」

  杨文广想了想,觉得余靖所言在理,便对左右道:「来人,快将她绑起来!」

  就在几名士卒在捆绑陈夫人的时候,陈夫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朝着杨文广和余靖的身后扫了过去。只见宋军人马齐整,旌旗如云,除了甲胄鲜亮的禁军勇士之外,更有穿着玄色战袍,手持短枪的武士。汉僮混杂的军中,绣着「黄」字的大纛亦是迎风招展,宛如在海洋里翻腾的浪花。

  黄峒?陈夫人吃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除了狄青北归时留在邕州的禁军和萧注招募的厢军之外,原来还有黄峒的人!

  自从在迁隆寨一战之后,穆桂英出于母女情深,主动当了侬智高的俘虏,峒主黄守陵兄弟和军师石鉴一道,率兵追出几十里地,不及而返。后在石鉴的进谏之下,称峒主如今已经得罪了大南国天子侬智高,万不能再独善其身。为黄峒苍生计,为天下计,不如归顺大宋,合心协力,剿灭南国,共襄盛举。如此一来,或许还能救出穆帅。黄守陵兄弟二人一合计,觉着石鉴所言确实在理,且不说其他,如今邕州知州萧注,也算是个仁厚之人,若是能与他合兵一处,必能得大宋天子的高官厚禄,远胜在这荒蛮之地耕种。

  黄守陵便下令,三日之后,率三军上下,拔寨而起,往邕州迁了过去。萧注上任不久,正想笼络人心,收聚势力,见黄峒举寨来投,岂有不纳之理?当即令人收编峒民,安抚军队,又写了奏章,上书天子,乞封黄守陵。

  不一月,东京城里来了圣旨,暂封黄守陵为黄峒酋长,协守邕州,如有战功,再行封赏。黄守陵自是喜不自胜,把峒兵全交由萧注掌管。

  有了黄峒的人马,邕州士气大振。三十六峒之中,亦有许多小峒,一听黄守陵归附,也纷纷朝着邕州而来。一时之间,萧注麾下,已不输狄青在时。

  萧注自忖,此番人马齐备,切不能坐视大南国休养生息,要不然归仁铺之役的劳苦,便要付诸东流了。他令杨文广、余靖二人各率三千汉兵和僮兵,直扑横山寨而来。虽然横山寨在杨梅的打理之外,也是外坚寨墙,内敛峒兵,人马军士已在七八千之上,可面对萧注的万余人骑兵突袭,还是显得有些不能支撑。

  「取本姑娘的宝雕弓来!」杨梅手搭凉棚,朝着阵前一望。只见杨文广如同杀神一般,张牙舞爪,纵马驰骋,气势如虹。眼看着再不作出一些决断来,横山寨之前的那些工事,便要让宋军席卷踏平。杨梅顿时大喝一声,取了雕弓在手,搭上羽翎箭,瞅准了杨文广的胸口,弓弦应声而起。

  上一回,杨梅与杨文广战于邕州城外,也是用弓箭取胜,赢了杨文广一阵。

  只不过,那次杨文广命大,未能射中要害。这次杨梅已经暗暗咬牙确信,再不至于留下那少年宋将的性命。

  杨文广为报母仇,为报八姑奶奶的杀身仇,全然不计自身安危,迎着漫天箭雨,埋头往前直冲。忽然,他听到迎面一阵破空之声,定睛看时,已有一道银光,冲着他的胸口而来。

  「哎呀!不好!」杨文广大叫一声,连忙想侧身闪避。不料那飞矢如闪电一般迅疾,不到眨眼的工夫,已经到了胸口,「看来……这一次本将军要丧命于此了!」

  就在杨文广眼睛一闭,正准备等死之时,忽然听到耳边噗嗤一声响,一股温热的鲜血洒在了他的脸上。

  「呵!」杨文广倒抽了一口冷气,只道那箭镞已经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用手摸了摸,周身上下,全无痛觉,又把眼睛睁了开来。

  一名少年模样的男子倒在了马前。看样子,年龄还不到二十,一身玄衣,脸上却被一层黑布罩着,瞧不清长相。

  杨梅的箭矢贯穿了那少年的肩膀,箭镞尾部的翎毛却仍留在他的体内,鲜血染红了整支箭杆。

  「少令公,你没事吧?」杨文广身边的侍从刚刚见到那险状,吓出了一身冷汗来,此时一下子从围了上来,护在他的身边。

  「我,我没事……」杨文广的胸口也在砰砰地跳个不停,额头上不知何时已是凉飕飕的。

  少年并无性命之忧,倒在地上不停挣扎。杨文广急忙将那少年扶了起来,问道:「你叫甚姓名?」

  少年似乎十分倔强,硬咬着牙站了起来,在杨文广面前跪倒称:「在下张奉,乃是黄峒之中区区一名小卒,不劳将军牵挂!」

  杨文广倒是有些吃惊,问:「呀,原来你会说汉话?」

  张奉道:「回少令公的话,小人自幼生长在广南,平日里与汉人也多有往来,久而久之,便也能说汉话了!」

  「原来如此!」杨文广点点头,又问,「你却是为何总蒙着脸?」

  张奉道:「小人面目丑陋,怕吓坏了旁人,因此终日用黑布蒙脸,还请将军勿怪!」

  杨文广道:「无妨,你快摘下面罩,让本将军瞧瞧!」

  「这……怕有不妥?」张奉显得有些犹豫。

  只因这少年于己有救命之恩,此时又在战场之上,杨文广也不好报答什么,只想问了姓名,记住样貌,等到收兵回营之时,再行恩惠。

  「有甚不妥?」杨文广急道,「快将面罩摘下!」

  张奉低头思忖了片刻,终于缓缓地摘下了面罩。

  但见这少年,皮肤黝黑,好像在日光之下曝晒了许多日子一般,油亮亮得如墨染。若只是如此,那倒也是罢了。这少年两颊鼓胀,仿佛在口中含了一口水不曾吞咽下去,上下两道粗厚的嘴唇难堪地翻起,露出里面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分外恐怖。上唇翻到了鼻下,几乎和比肩顶到了一起,把整个鼻子都拱了上去。再细看时,他黝黑的皮肤上,好像被犁过似的,有一道道伤口的疤痕,每一道疤上,都是密密麻麻,布满了说不出是白,还是黑的小点儿。整个人就像女娲娘娘随手捏制的半成品,她忽然觉得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又用笔在上面画了几道,以示作废。

  「天呐!麻风!」围在杨文广身边的那些士卒,全都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张奉翘唇拱鼻,宛如在脸上戴了一层狮脸面具一般。这不是麻风患者,又是如何?

  张奉赶紧道:「小人幼时不慎染了麻风,被父母遗弃,好在黄峒酋长黄守陵宅心仁厚,将我收养,替我治病。如今小人的麻风已经痊愈,绝不会在染给各位大人,请大人们放心……」说着,他又将面罩重新戴在脸上,道,「只是小人容貌丑陋,怕惊着了各位大人,故才以面罩示人!」

              130、军妓生涯

  穆桂英的后脑抵在地面上,两腿朝天,皱巴巴的宽大靴筒缠在小腿上,让她结实的玉腿竟看起来有些无力。

  黎顺骑坐在她的裆部上,把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往下送。他的每一次下压,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颈椎好像承受不住如此重力一般,不仅酸疼得要命,而且关节咯哒咯哒地直响。

  「呃……唔唔,放开我……」穆桂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耳语般地呻吟着。

  「你们大家都看到了吧?大宋元帅穆桂英也不过如此!哈哈!」黎顺宛如是在战场上真刀实枪地斗败了穆桂英一般,不停地叫嚣着。

  「将军神威无敌!」旁边的僮人和妓女们可不管那么多,眼中只有胜负,一见黎顺这么说,赶紧一起呐喊起来。

  黎顺骑马般的上上下下了好几回,终于把肉棒里的精液挤了出来。居高临下地射精,让他心里更具成就感和征服感。

  当他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的时候,这才把腿一抬,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

  那个被翻得底朝天的肉洞,这时就像普通人家放下檐角之下接雨水的缸,阴唇卷边,露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来。口子里黑乎乎的,只有一滩浓浆在荡漾。

  一见将军完事,左右两名扶着穆桂英双腿的士卒便把手一松。穆桂英普通一声,翻在了地上,四仰八叉,一动不动。

  「哈哈!真没用!」士卒和妓女仍在不停地嘲笑着,此时的穆桂英在他们的眼中,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让整个大南国心惊胆寒的女元帅了,而是一个和他们一样……不,是比他们还不如的一个发配过来的军妓而已。

  黄仲卿招招手,又叫过几名士兵来,在他们耳边吩咐了几句。那几名士兵得令,回到驿铺之内,从里头找出了一把铁锤和几枚铁钉。每一枚铁钉几乎有成年男人的拇指那么粗,尾部连着一个铁环。只见两名士兵并排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取出两枚钉子来,分开不到一尺的距离,咚咚咚地用铁锤把钉子砸进了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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