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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之爱(1—7) - 1,2

[db:作者] 2025-06-21 05:31 5hhhhh 5290 ℃

  我知道来者是男人,因为我听到他用对讲机说话:「我修好再去吃饭,你们不用等我。」

  修啥呢?听声音,男人径直走向西北角的锅形卫星天线,我估计他看都没看周围的环境。早知我就真的躲在桌子下面啦,等他一走过立刻冲到门口,那就可以逃脱了,多容易啊!笨蛋啊笨蛋,胆小鬼啊胆小鬼!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动作再快也快不过眼睛瞄,还是这样保险……

  糟糕!我的篮子还在那里!要是他看到了,四处找篮子的主人,怎么办?

  这时我听到男人拿出什么工具在调试,沙沙的声音。

  物管啊物管,你们的服务也太好了吧?周六还不让人放假啊?修理工随传随到?还是我太倒霉?

  男人开始鼓捣,约莫四五分钟光景,沙沙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闻播报员甜美的声音:「现在由XXX为您报导十二点半的午间新闻……」

  真是天籁之音啊,我的苦难要结束了,谢天谢地!

  男人果真收拾工具准备回去,不错的效率。我好饿哦……

  「咦……」男人咦了一声,停下脚步。

  咦什么咦,速度滚蛋!我不顾淑女形象,暗暗骂道。

  诶诶诶!别别别!我听到脚步声向我靠近,不会被发现了吧?我的心立刻提到喉咙上去了。

  男人自言自语道:「热的喔,张小姐还真好人,既然如此,我不客气了。」

  我听到他拉开椅子坐下,取出我那份美味午餐开始享用。老大,你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张小姐,你害人不浅啊!少看一会电视会死吗?报什么修啊!害我在这里大露下阴吹冷风!还要担惊受怕!

  男人似乎背对我坐着,我好佩服自己的听声辨位能力。理论上我和他相隔不过二十公分,理论上这些藤蔓是不完全遮盖的,理论上他只要回头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绿叶之间竟有些白嫩的皮肤,再一看,哇靠,正点!原来是个裸女在外面!

  吃啊吃啊,吃坏你个烂肚子,吃得你上吐下泄!

  诶?眼前怎么有个红色的东西在晃?我定睛一看,哇,不得了,不知何时,耷拉在我肩颈上的纱巾被风吹出来了。大事不好!再往北边吹,吹进天台就会被男人发现了!

  可是以我现在的姿势,简直是毫无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它越飘越远。不要玩我啦,老天!

  也许大自然听到了我的呼唤,纱巾半路突然下沉,妖异地变化着形状。

  呼,好一股妖风,有够仗义!吹吧吹吧,我的美穴任你吹!

  这男人真墨迹,吃了二十分钟还没吃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凉棚外的阳光好猛,我又热又饿,却还要保持这种羞人的姿势。二十几分钟正面全裸对着B座,随便哪一层的人往我这边一看,准能将我完美的身体看个精光。如果,如果用高倍望远镜一直观察的话,一定能发现我原本粉嫩的乳尖渐渐变得鲜红发硬,特别是双手用力反伸,双乳便会更加上翘;最难受的三角地带,幼嫩的花唇因为大大张开的双腿而被分开,秋风便可肆意淫辱。如果,如果那个人在看的话,我那美穴已经被蜜汁滋润而变得晶莹水亮……

  在我全身发烫神游九霄之际,啪的一声,棚架竟猛的震动!

  这一下非同小可,我差点松手去见我的曾祖父母了!当时的心跳估计超二百了都,我要是憋着尿,绝对会失禁!可笑的是,惊吓后,我计较的是另一件事。据说,跳楼摔死人的理论高度是7楼,而我所在的高度实际是6楼,要是我掉了下去,摔成严重残废的几率是比摔死的几率要高的……

  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男人只是站起来太用力,撞到棚架上了,估计他当时离我不超过五公分,惊险!瀑布汗!

  男人收拾了餐具连同红酒一起拿下去了,但是我的战斗还没结束,一定要完好无缺地把自己弄回天台啊!而且说不定男人是下去找张小姐了,就是我楼下那位,所以动作一定要快,因为他们很有可能再上来的!

  爬回天台,才刚下地,我几乎摔倒,腿软脚发抖呢,气都喘不上了。阴毛竟湿成一片片,晶莹的蜜汁沿着大腿往下流。莫非我又高潮了?回头查看刚跨过的围栏,那里也有一片水渍,明明白白,确确实实,刚刚我对着B座高潮了。

  还想什么呢?此地不宜久留,再不回去,我铁定虚脱了,快快闪人!

  后面的事情没啥好说了,在那生死的瞬间,我想到了老爸老妈,如果他们看到我全身赤裸陈尸自家楼下……实在不敢想象,我爱我的爸爸妈妈,我……再也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三) 噩梦的开始

  「啊……不要……」

  随着一声惊叫,我猛的扎起,几乎从床上摔下来。又做恶梦了,也许在天台那无限接近死亡的一瞬间给我的恐惧过于强烈,连续两天我都在做恶梦。那些梦就像是天台事件的重拍,但是剧本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在危急关头,我伏在天台门的转角,等男人走过之后,迅速跑回家,但是男人很容易就发现了,在门口追上我,结果我被他拖进家里,强暴了。

  第二次最恐怖,我用长发遮住胸部,把红纱巾系在腰上,然后双手提着篮子若无其事地守在门口,男人出现了,我笃定地向他打招呼,可是他却拦住我,也不知道聊了什么,他突然一把扯掉我的红纱巾。结果我被他扛到湖中小凉亭,在保安、中年男人、很多很多人的面前把我强暴了。

  第三次完全躲不及,直接被发现,就地正法……

  好恐怖啊,就像玩游戏,惨烈的死法都被我全打出来了,还好现实之中我侥幸通关。

  郁闷,我应该开个作弊器再睡过,回头打死你个死变态男人!(哪有睡梦作弊器这种东西!)

  话又说回来,梦里的感觉都很模糊,到底我怎么逃跑,男人怎么玩弄我的身体,大多数情景并不真切也不具体,但是每次被破处,那种剧痛却真实得让我心惊肉跳。

  难道是某种预兆?是不是暗示我因为露出而导致被强暴?

  常在湖边走,哪能不湿身?看来以后要加倍加倍的小心,露出是美好的,失身是不能接受的!

      ***    ***    ***    ***

  被连续的恶梦折腾,周一早上起来我全无精神,连跑步也没去。

  我不敢再穿太短的裙子,周一有例行的班委会,我索性穿了一套职业装,白衬衫加A字裙,显得人也干练一点。至于内裤,我还是没穿,因为那才是最舒服最自然的嘛。

  胸罩的话,穿比较安全的衣服就不戴,如果是白衬衫,那绝对是要戴的。

  正赶上了繁忙时间,这个时段的公车,有些后面是没有座位的,光站。我原本坐到了前面的一个座位,可是过了两站,上来个老爷爷。作为淑女,是必须拥有公德心和同情心的,而且给长辈让座那都是最基本的礼貌了。淑女让座也必须做到优雅,不张扬,那才叫层次!我悄悄让过位置,挪到后门去了,有人跟在我后面走,我以为他要下车,所以再往车后面让。那人竟不下车,也跟着过来,站到我旁边,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搭着吊环,眼望窗外。

  怎么搞的?色狼吗?

  我偷偷地打量他,二十出头的样子,一米七八或更高,皮肤很白净,脸型瘦削,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貌似是某个名牌,但我对眼镜不熟悉,我没近视嘛,所以叫不出名字。

  我看过去的时候,那镜片刚好反光,给人阴森森的感觉,我不觉打个寒颤。长得还算挺拔俊秀吧,他的白衬衫和灰黑色休闲西裤的质料极好,不是阿玛尼就是范思哲,而且仔细熨过,棱角分明,看来是个十分注重细节的人。奇怪了,这样的人怎会搭公车?

  又过了两站,下了不少人,后车厢就剩下我和他了。车里空旷了那么多,他却还站在我旁边,我觉得很别扭,于是又向后挪了挪位置,加大我和他之间的距离。那人移动得更快,一下子贴过来,我瞪了他一眼,但他并没有退开的意思。我已经走到最后面了,再没有退避的地方。

  想吃本淑女豆腐?没门!正要把他推开,他竟然明目张胆地把狼爪按在我的翘臀上!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我生气地向他低喝:「你,你个色狼快放手!」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毫不在乎的微笑,低头在我耳边说道:「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的裙子扯下来,让大家看看,像你这么高贵的淑女竟然不穿内裤……」

  「你!」

  万恶的淑女之名啊,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死穴,我汹汹的气势立刻萎了。

  难道……

  难道为了保持我淑女的名声,我就得忍气吞声,任凭这个眼镜色魔鱼肉,公然在车上猥亵?我竟然真忍了!希望他得了点甜头就满足离开吧,快点!

  好像故意要慢慢折磨我,眼镜并不急于进攻,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屁股上暖暖的,一种奇异的舒适感隐隐地在扩散。

  怎么会?我努力抗拒这种感受,夹紧双腿。我,徐清影,不会被你这种败类征服的!

  收敛心神,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车厢里的其他人。前面的位置坐满了,还站了约五六个人,没人注意到车后面的动静。

  千万不要被他们看到!我下意识地往车窗缩,那样的话,眼镜的身体就能挡住我。

  眼镜看穿了我的意图,伸手在我腰上一搂一带,我竟被他压在车窗上,我不得不以双手轻轻抵住车窗,而眼镜则完全贴在我的身上。一男一女以这样亲密的姿势靠在车窗前,公车上的其他人要是看到的话,绝对会怀疑的!

  「请不要太过分!」我低声抗议。

  「你不是喜欢被别人看到吗?」

  他……这就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到我的露出?一旦触及我心底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脸上火辣辣的,耳朵被他喷出的热气一吹,红透耳根。

  眼镜的手并没有闲着,趁我慌神的当儿,竟撩起我的A字裙,我大半个白嫩屁股立刻暴露在空气中,他还在继续向上掀起。

  天啊!我恐慌起来,转头查看车内的情况,然后我发现我的身体不单被眼镜挡住,车内一个广告板已经把人们的视线完全隔开,没人看到这里有一个优雅矜持的淑女正被玩弄屁股。

  我抬头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只能看到他嘴角的奸笑,银边眼镜的反光使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刚才他说的话,是随意的恐吓,还是……

  眼镜的手一刻也没停,在我光裸的屁股和敏感的大腿内侧游移。酸酸麻麻的感觉不断从这两个敏感带传送到我的神经中枢,我的意志竟阻止不了,而且刚才被他恐吓而产生的紧张和激动间接地加强了我的兴奋感。

  不行,本淑女的屁股可以沦陷,意志一定要坚守!

  「你的表情很可爱哦。」他又看穿了我,付在我耳边,说完一口含住我滚烫的耳珠用力吮吸,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伸进我的白衬衫里,从下往上推开我右胸的罩杯,把我大半个雪白的肉球握在手中轻轻揉捏。

  不要!

  由于被男人抚摸,强烈的羞耻感使得身体陷入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皮肤因而潮红了一片一片。

  放过我吧!

  我的意志竟软弱起来,由抗拒变成了求恳。

  他放开耳珠轻轻说道:「你的奶子又大又软,不露出来让大家观赏,实在是莫大的浪费。」

  听了他用下流的话赞美我的乳房,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骄傲,脸更加红了。

  噢,不!我伸手阻止他解我衬衣上的纽扣。

  「你想让我扯破衣服吗?这么漂亮的衬衣,烂了很可惜哟。」

  我的手竟僵在半空,眼镜趁机拿住,按到我已经光裸的乳房上。

  「你看,这里都硬了。」他引导我的手指夹住我高挺的乳尖,娇嫩的蓓蕾受不住手指摩挲,酥麻的电流立刻传遍的全身,我低呼一声,拼命甩开他的手。

  衣衫大开,眼镜更放肆地把我的蕾丝胸罩全部推高,我那两只饱满坚挺的肉球一旦失去束缚,便随着车厢的颠簸上下抖动。

  啊!太羞人了!会被外面经过的汽车和路人看见的!会被看光的!徐清影的又白又嫩的大奶子要被看光了!好像有一把声音在我脑中回响,我的身体像火烧一样,我的脸一定通红通红的了。

  我,我不要被人看到啊!我在心里狂喊,但唯一能做的就是勉强别过头,把涨红的小脸埋到他的肩膀里。他像得到了鼓励,乘机用膝盖强行顶开我修长的双腿。

  裙子的前面也被拉起来,现在我整条裙子都被卷在腰间,白皙的长腿和黝黑的草丛完全暴露在车厢里,不,外面同样也能轻易看到!

  强烈的恐惧感使我打了个冷战,随即身体又被他抚摸所产生的快感占据,乳房竟有一种发涨的感觉,比我在凉亭露出时的快感猛烈十倍!

  不敢想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粉颈失陷在眼镜的吮吸中,白嫩的奶子在他的手掌的揉捏下变化着形状,光溜溜的下身正被一只大手侵犯,这幅光景绝对比我在湖中拱桥露穴还要淫猥!

  要是被人看到了,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的少女,淫荡的徐清影!

  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是淫荡的少女!

  眼镜似乎很懂得利用我的羞耻感引导我身体的兴奋,把原本抚摸着我的屁股的手移动到我的黑色三角带,一把抓住耻骨部位往上提。少女最秘密的所在,我最圣洁的地方,就这样轻易地失陷在他的手里。

  不……不可以!我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甩开,他的动作更快,我的手反而被他抓住按在我的花唇上,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耳边又响起他恶魔的声音:「连内裤也不穿,在家常常自慰吧?别再装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把屁股和蜜穴露出来……」

  「我……我没有……」我无力地否认,也不去争辩我是没有露出还是没有自慰。

  眼镜恶毒地将我的手指压入花唇,那里已是濡湿一片。

  「看呀,已经这么湿了。」他又把沾上我的爱液的手举起来叫我观看。

  太羞耻了,我打死也不会抬头!

  他也不继续强迫,轻笑一声,把蜜汁擦到我的脸上。

  恶魔!竟然……竟然这样侮辱本小姐!

  尽管受到如此羞辱,我的快感却没有减退,反而被他的淫言猥语的刺激而不断加剧。

  我的心越跳越快,要喘不过气啦……

  眼镜还不满足,用罪恶的狼爪分开我湿滑的花唇,时重时轻来回揉搓我的小穴。不一会儿,我娇嫩的花核被他的手指夹住了,细细地揉搓,引发一阵痉挛,奇异的快感使我闷哼了好几声,我的头不由自主向后仰了起来,眼睛在半开半闭中看见他轻蔑的淫邪的眼神。

  我斗不过他,算了吧,还是投降吧……

  「你的下面很热呢……」

  蜜汁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间接地帮助了他把中指插入我未经开垦的处女花径,异物入侵的感觉使得肉壁条件反射式地强烈地收缩!

  脑海里突然闪现梦里被强暴的情景,一把声音在回响:出来露,总有一天要还的!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任由身体被快感支配,不知不觉露出陶醉的表情。

  「真紧,你的小穴很会吸呢。」

  他并不急于进一步侵犯,只让手指随着汽车的颠簸来完成抽插的动作。我的身体因为持续的发热和兴奋,微微渗出一层薄汗。口干舌燥,某种东西想要从我身体里释放出来,快点结束吧!

  突然,花径内传来一下尖锐的酸麻,带着一点点的刺痛。

  我条件反射般踮起脚尖,不能让他继续深入了!警钟在我脑里敲响,守卫我的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应该由我未来的丈夫冲破,不是这个公车色狼,这个恶魔!

  眼镜略带惊讶地说道:「想不到你竟然个处长啊……」

  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不顾被发现的危险,我奋力推开了他。眼镜竟顺从地收回他的手,也不再用下流的言语刺激我。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背过去匆匆忙忙整理我的衣衫。

  车内响起报站:「大学城东门到了,下车请准备,请在后门下车。」

  得救了!汽车拐了个弯,前面就是我熟悉的林荫大道。我快步走到后门,惴惴不安地环视车内,说不定有人已经发现刚才后车厢的异动。根本没人看我,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车内的电视面板上,除了眼镜。他还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我。这次我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以及他眼里的笑意。

  我要杀了你,总有一天!

  汽车慢慢停定了,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我从小钱包里翻出墨镜戴上,车门一开,立刻冲了下去,急急的往Z大走去,当然,我还是尽量保持淑女的风范。

  当务之急是快点回到Z大,刚才我不但被一个男人看光了身体,还被他侵入了我最私密的地方肆意玩弄。最要命的是:他知道了我的长相!我得赶快回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然后,然后找机会和这个男人算账!杀人灭口!本淑女可不是好惹的!

  为什么我会屈服在这个淫魔之下?我竟然不反抗?为什么?

  啊,我没穿内裤!就因为我没穿内裤!!不仅如此,我还在公共汽车里露出了……

  露出了全部!即使车里的人看不到,就算是郊区人少,汽车走了超过30分钟的路程,停了六七个站,车窗外总会有人看到的,绝对被看光了!

  徐清影,你被看光了!在被男人玩弄的时候看光了!这么近的距离看光了!也许,也许还看到了脸!

  徐清影,你你你,色狼猥亵你的时候,为什么一脸陶醉啊?

  徐清影,你你你,竟然到现在还在兴奋?

  不行,不行,心平气和,镇定,回去再好好想想,镇定镇定!

  我停下来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了心情。好,快到校门口,要冷静,我是淑女,淑女的力量是巨大的。

  刚才在路上我一定很失态,希望没有人注意到,我心虚地往后一瞄。

  妈呀!眼镜就站在我身后几步,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像掉进冰窖里,全身冻住了。

  实在太大意了呀!我怎么没想到色狼会跟踪过来?糟糕了,糟糕了!被色狼知道我在哪里读书,以后我还有机会摆脱他吗?不行,我不能进去,绕到G大,假装是那里的学生!

  僵持了几秒。

  「徐清影……」

  操你奶奶的!是哪个白痴二百五脑壳被门夹过的死三八把本姑娘连名带姓一锅端?

  你可知道在这危险时刻,名字是我最后的秘密了!可以想象那只大色狼在心里狂笑了!

  我愤然扭过头去,班长殷小苏已经跑到我跟前。

  殷小苏,你把我害惨了!

  「在这里碰到你真太好了,刚刚刘老师说他临时有事,等下的班委会改到下午3点,南一103。」

  我已经彻底无语了!

  勉强装出一个笑脸,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谢。

  「不客气,学生会还有事,我先走咯,上课见哦。」

  我机械地摇着手臂,目送她走进校门。

  「欢愁两不着,清影上阑干,清影,清影,真是个好名字!想不到Z大还有你这么一个人才啊,徐清影!」

  不知何时,眼镜已经走到我身后。听到他直呼我的名字,气得我脸唰的涨得通红。

  会吟诗你就不是色狼吗?败类!

  「我警告你,你别再跟着我!」

  不管了,我大踏步往校门走去,那里有警卫,如果他敢跟过来,我就让警卫抓他!

  这家伙还真的跟着!

  不要逼我啊,不要逼我!其实我心里也担心,怕他在警卫跟前发难掀掉我的裙子……

  「再跟着我,你就是小狗!」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会说出如此没有威力的警告,一定是昏过头了。

  「我也要上课去呀。在Z大三年,现在才认识你,我算白混了,唉。」

  就你这素质也能考上Z大?我本想这么回嘴,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说什么都不能扳回我的气势了。

  于是我在前面急急的走,他在后面紧紧的追,直到我一头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徐妹妹!这么急要去哪里啊?」校篮球队队长赵铁牛像打雷般响亮的声音钻进我的耳膜,有救了!

  铁牛从今年开学就在追我,他一定会帮我摆平眼镜。

  「我啊,我被狗追!」

  铁牛环视一周,又问道:「徐妹妹,我怎么没看到狗呢?」

  不就站在你面前嘛,笨蛋!

  「呃……嗯……」我向他递着眼色,淑女矜持的眼色。

  铁牛终于搞清楚状况,立刻把我拦在他身后,然后充满敌意地向着眼镜问:「喂,你什么人啊?姓甚名谁?干嘛跟着影妹子?」

  我啥时候变成了「影妹子」?

  眼镜冷笑了一下,银边眼镜的寒光让人联想到电视里那些特别奸险阴森的角色。

  「我怕说出我的姓,你会吃了我。」

  「什么?我会吃了你?啊,你姓蔡的吧?姓蔡叫鸟是吧?」大铁牛竟然有这么幽默的时候。

  眼镜摇摇头:「不是。」

  「那绝对是姓范,叫桶!」

  「也不是。」

  铁牛傻眼了:「那你姓啥呀?」

  「我姓史。」眼镜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忍噤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恶心的色狼!

  铁牛却没听明白,又问他:「史什么啊?说清楚。」

  很快他的脑瓜终于转过来,立刻涨红了脸,嚷道:「岂有此理,滚一边去,没事别跟着影妹子。」

  他说「影妹子」三字特别用劲,好像我跟他很熟似的。

  眼镜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想叫清影做我女朋友而已。」

  说得那么简单,你以为上街买菜啊?眼镜轻松的语气激怒了我,淑女的自尊心是不容侵犯的!

  我假装遗憾地说道:「啊,对不起,铁牛哥就是我男朋友,你趁早死心!」

  眼镜听了,还是冷笑着看着我,但是铁牛的反应奇大,瞪着一双牛眼问我:「什么?影妹子,你,你是说真的吗?」

  假装一下不行吗?真不够仗义!

  我皱着眉头,不情愿地点点头。

  「我不相信,你们连手都不牵,不像情侣。」

  铁牛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手举到眼镜面前。

  「这不牵着嘛!」

  眼镜不说话,只盯着我看。

  宁与恶人,不与恶魔!一定要把他赶跑!

  我向他挤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以示肯定。

  他推推眼镜,镜片的反光再一次令我打了个寒颤。不好,他要是揭穿我……

  「君子成人之美,既然如此,那我退出。」

  说话的对象本应该是铁牛,但眼镜自始至终都只看着我。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眼镜,你也太容易放弃了吧?

  看着他走远,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影妹子,你说……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迪厅如何?」

  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谁来救救我?

 

            (四) 魔鬼的胁迫

  眼镜的出现,大大冲击了我对露出的认知。我曾经给自己订下规则,第一,露出应该是自愿的,第二,露出不应该危害到其他人,第三,更不应该令自己困扰!

  今天我把这三大原则都违反了,以后该怎么办呢?无可否认,公车露出把我的露出层次又推至一个新的极限,可是这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尽管在这个过程中我还是享受到露出的乐趣,但是我隐隐觉得,更大的乐趣是来自那种不自愿的屈服。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感到羞愧,难道我还是个受虐狂吗?

  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屈服在眼镜的要挟之下,唯一的解释是我有意愿,我想被他胁迫。我憎恨这个想法,心里特抗拒我是被虐狂这结论,连想都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公车露出是彻底的失败!假如停靠的车站有天真的小弟弟、小妹妹,赫然看见公车里的大姐姐张开双腿让男人肆意侵犯,那样的冲击是多么的恐怖!说不定还会留下童年阴影,长大了性格扭曲……这样实在害人不浅,太不应该了,只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这么轻易的就范,我……我太恶心了。

  远离把你看光的人,这是第三大原则的保证。男人看到美女都会上前套磁,更何况看到了美女的美穴,那还不死缠烂打?现在这个眼镜恶魔不但差点用手指把我破处,还看清我的长相,知道我的姓名和学校,如果他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跑到南一103,连系别班别他都能掌握,我能逃到哪里去?

  然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姓「屎」,比我高两届,看来有点钱。就这些了,假如他再来侵犯,我拿什么来反击?每当想到这里,我就心灰意冷。眼镜的出现,很可能使我丢失淑女的清名、规律的生活,原本美好的一切!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不对,且慢!我还有铁牛可以利用,真把我逼急了,让铁牛叫上他那班兄弟把那姓屎的教训一顿……呃,暴力实在不符合我的美感,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吧。

  先别想太远了,如今只能见机行事,全天候一级戒备!

  我原以为我所谓的男朋友铁牛的出现,至少能吓退眼镜几天,可是我错了!

  第二天,他竟然出现在山林雅舍门口的公车站,笑眯眯地等着我!

  然而这次我不再懦弱,当他再一次把他的狼爪放到我的屁股上,我狠狠地摔了回去。

  他略微惊讶地看着我,我高傲地仰起头,以必杀技——宇宙超级无敌淑女鄙视轻蔑不屑厌恶讨厌唾弃视线,还以颜色。

  哼!逼得本姑娘连内裤都穿上了,你活该!

  他却只是微笑,反光的眼镜依然那么阴险。

  眼镜一直跟着我回到Z大,正苦于怎么摆脱他,他把一件物事塞到我手上,同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今天很不乖哦,小清影。不过,我会给你道歉的机会,晚上八点,东二616。」

  我低头一看,立刻石化当场——那是一条红纱巾!

  没错,就是那条纱巾,GUCCI限量版,边缘绣着Shadow的纱巾!

  他是天台事件的目击者!那天他就在B座……

  我有种绝望的感觉,除非我从这个城市消失,否则永远摆脱不了他,天啊!

  在绝望中,作为淑女的高贵的自尊支撑了我,淑女不可以轻易屈服,我徐清影是不会被他吓倒的!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眼镜没有说明要我孤身赴约,我顾忌他手上掌握了某些对我不利的东西,如果带了其他人,很容易把事情张扬出去,那可糟糕。为保安全,我把校警卫处的电话设了一个快捷键在手机上。他要是乱来,我先按录音键,再按安全快捷键,哈哈哈!

  有了上面的准备,我来到616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害怕。

  Z大分别有东南西北中,五大教学楼群。东群由四栋平行的大楼组成,全部结构一样,在3楼各有两条楼梯相连。616在东二最高层尽头,很小的教室,大概只能容纳十五个学生上课,记忆中我曾来过这自习。这是外语学院的地盘,莫非他是外语学院的人?

  猛虎不及地头蛇,一切小心为妙。

  我紧揣手机来到616,这厮正坐在窗台上看风景,咋不摔下去摔残废呢?

  早已酝酿好气势,我一上来就先声夺人开门见山:「姓屎的,你想怎样?」

  「首先,我不姓屎。」他跳下窗台走到我跟前,一本正经地向我伸出手:

  「凌云,对外汉语,大四。」

  他突然这么正式和彬彬有礼地自报家门,还伸出「友谊之手」,阴森的眼镜也不反光,我的气势一时竟发不出来。

  一定有什么阴谋!要不要跟他握手呢?我是不是也该自报一下?

  「呃……」我迟疑着,真的很不想碰他。

  见我不愿伸手,他把手收回,微微一笑道:「徐清影,生态系,大二。」

  果然都查得一清二楚,没戏。

  他一边背着手在我前面踱步,一边说:「至于我想怎样,那就得看你的表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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