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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01-76) - 5,3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3750 ℃

  他忽然抬头,发现陈玉莲正在盯着他看。他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衣一条非常漂亮的碎花裙子。还有,她的黑边眼镜也取下来了。柳侠惠有些看呆了,脱口而出:「陈老师,没想到你长得这么美。」她听了这话,转过头去,脸红了起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柳侠惠必须要坐晚上的火车赶回去了。钱刚骑自行车带着他,将他送到了火车站。临别时,钱刚忽然问他道:「侠哥,你小子到底把陈老师给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测试的间隙里,她问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包括你多大了,父母是干什么的,家里有几个兄弟姊妹,等等。还有,她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回答说暂时还没有。后来我邀请她一起来车站送你,她却红着脸拒绝了。侠哥,陈老师她八成是看上你了,想跟你搞对象呢。」

  回到省体委的第二天,柳侠惠在食堂遇见了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老唐名叫唐建春,他为人老实,跟几乎所有人的关系都处得很好。他一见柳侠惠就问他道:「小柳,你知道马教练去哪儿了吗?」

  柳侠惠回答说不知道。老唐显得很焦急,说自从星期二就没有人见到过马永芳。她弟弟马永田因为有事情找不到她,急得把电话都打到省体委的领导那里去了。老唐问了好多人都没有问出个究竟来。他说这不像是马教练的一贯作风,她平时哪怕是半天不在,都会向队里的领导请假的。老唐说完这些就急匆匆地走了。

  柳侠惠吃完饭回到宿舍后,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最后一次跟马教练一起训练是星期二下午,晚上他就去钱刚那里了,直到现在才回来。马永芳她能去哪儿呢?他知道,马永芳在本省除了弟弟马永田就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平时也没有见她跟别的人有过什么来往啊。

  柳侠惠回到宿舍后,闷闷不乐地洗了澡,然后就躺下睡了。只是他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马永芳。这几个月下来,他经常去她的房间里,用简易的煤油炉给她做好吃的,马永芳也对他很好,常常在夜里帮他缝补衣服裤子上磨破的洞,虽然她的针线活儿并不是太好。

  马永芳浓眉大眼,长得有点儿像电影《红色娘子军里》饰演女主角吴琼花的祝希娟。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身材特别健美,尤其是腿部腰部和背部的肌肉发达,她的奶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结实。当然,很多男人会觉得她缺少女性的柔美。柳侠惠却不同,他觉得这样的女人也很性感。

  马永芳住的房间只有大约10平方,房间外面是狭窄的过道,还堆着许多杂物。

  因此她在家换衣服时,如果柳侠惠正好也在,她从来没有让他避开过。每当看到她的裸体时,他心中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虽然他并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

               第34节:绑架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一个人在绕着操场跑步,操场里还要很多正在刻苦锻炼的男女运动员们。今天本来应该是马教练来指导他的,现在他只能一个人自己练了。跑了几圈之后,他就无精打采地停了下来。

  「小侠哥,你不舒服吗?今天怎么跑了一会儿就不跑了?」

  问话的是一个又高又大的女运动员,名叫刘燕。刘燕刚进田径队时是长跑运动员,身体完全发育后,她不再适合练长跑了。教练发现她的力气很大,爆发力也好,就推荐她去练标枪。她生得虎背熊腰,看起来像是后世的香港电影里黑道老大的保镖。她很喜欢柳侠惠,经常来找他聊天。对柳侠惠有意思的女运动员还有好几个,但是她们比较害羞,不如刘燕这么爽快大方。

  「是啊,马教练她不在,我可以乘机偷一会儿懒了。」

  「马教练人多好啊,她要是能当我的教练那就好了。」

  「刘燕,你怎么也这么轻松啊?」

  刘燕现在的教练是孙兵,平时这个时候孙兵总是追着一群运动员的后面大声吼叫,搞得整个操场都能听见。孙教练抓起训练来还是有一套的,铅球铁饼和标枪的省纪录都是他带的运动员创造的,虽然在全国来说他们的成绩并不是太理想。

  「孙教练他已经不是我的教练了,新来的教练还在路上呢。」

  柳侠惠听了这话,同情地对她道:「离全国田径赛只有三个月了,在这个时候更换教练,对你太不公平了。」

  教练员跟自己带的运动员们的关系一般都很密切。即使有的运动员背后可能会抱怨甚至咒骂自己的教练,但是师徒间的感情还是很难否认的。孙兵带的运动员出成绩快,这是得到了大家的公认的。

  「小侠哥,你还不知道吧?孙教练他是被开除的!」

  「啊?被开除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燕说孙兵是上个星期一被开除的。过了一会儿,她撅着嘴小声说道:「其实……孙教练他这是咎由自取。」

  在柳侠惠的追问下,刘燕说出了背后的隐情。孙兵平时指导女运动员时,偶尔会有一些出格的举动,也就是摸摸屁股,捏捏奶子什么的,一般的女队员对他都敢怒不敢言。不久前他又摸了新来的小蔡。听说他这一次做得太过分了,是关起门来把小蔡的的裤子扒下来摸的。

  小蔡回家后跟她母亲说了这件事。她家里是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权势。但是她有一个七弯八拐的远房表舅在省委上班,他的级别虽然不高,却是省里的大领导的秘书。小蔡跟她母亲说这事时,碰巧这个表舅就在她家里。表舅觉得这事给他自己丢了面子,于是拍着胸脯对她父母保证,说一定要替小蔡讨回公道。他碰巧跟省体委的一把手,党委书记周强的关系不错。第二天他就给周强打了电话。

  周强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把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叫去批评了一通,让他严肃处理孙兵。孙兵也有自己的后台,省体委的二把手是他的姐夫。他当时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不服老唐的批评,还当面骂了他。

  老唐如实向上汇报后,周书记大怒,立刻召集领导们开会,决定开除孙兵。

  孙兵的姐夫当时也在场,他见周书记正在气头上,没敢替他的妻弟说话。他想等风头过去后,再慢慢地疏通关节,将孙兵弄回田径队来。

  柳侠惠突然想到,孙兵一直在追马永芳,她的失踪会不会跟孙兵有关系呢?

  他赶紧问刘燕:「最近孙教练有没有去找过马教练的麻烦?」

  刘燕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虽然她知道孙兵确实很喜欢马永芳。

  柳侠惠在心里推测:马永芳不会是被孙兵给绑架了吧?孙兵这人的脾气不好,情绪很不稳定。若是因为被开除而受到了刺激,说不定会干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来。想到此,他直接了当地告诉刘燕,马永芳失踪了,他怀疑跟孙兵有关。他问她知不知道孙兵有什么秘密的藏身之处。

  刘燕大吃一惊,她虽然也不太喜欢孙教练,但是绝不会想到他能干出这种事来。她想了想,记起了一件事:孙兵曾经吹嘘过,他经常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小岛上钓鱼,那里有他自己搭建的一个窝棚。对了,那个小岛的形状像荷叶,因此被称为荷叶岛。它位于省城东南方的莲花乡,离开这里有三十多里路。

  柳侠惠对她道:「谢谢你,刘燕。我现在就去荷叶岛找马教练。」说罢他转身就走。

  刘燕追了上来,说道:「我跟你一起去。我有自行车,可以载着你。」

  柳侠惠不想让她去,但是她坚决要去,他只好坐上了她的自行车的后座。刘燕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因为她练过长跑,腿部的肌肉也很发达。她让柳侠惠抱紧她的腰,然后呼呼地蹬着自行车就上路了。

  出了城之后,柏油大路变成了黄土路,路面上不怎么平整了。刘燕已经累得骑不动了,换成了柳侠惠载着她。他们不时需要停下来向其他的行人问路。很多人都不知道荷叶岛在哪里,但是莲花乡还是知道的。柳侠惠和她骑着车直奔莲花乡。

  终于,他们遇到了一个知道荷叶岛的人。那人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山路,对他们道:「那条路就是通往荷叶岛的唯一一条路,大概还有十二三里吧。」

  刘燕一看,心想:我的乖乖!那条路太窄,肯定不能骑自行车。十二三里的山路,步行的话就是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她转头看了看柳侠惠,想说放弃的话,又觉得说不出口来。

  她跟他似乎建立了一种共患难的感情。刚才她载着柳侠惠时,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因为颠簸,他的手臂没少在她的乳房附近摩擦。说实话,她虽然很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柳侠惠对她笑道:「刘燕,谢谢你陪我来到这里。你已经很累了,还是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马教练。」

  刘燕有些吃惊地望着柳侠惠:「难道他不累?」他的肌肉虽然也很发达,但是跟她比起来,他的身体实在是显得太单薄了。他已经载着她这个体重一百八十斤的标枪女运动员骑了这么远的距离,莫非他是铁打的?

  她不想抛开他自己回去,但是又害怕成为他的负担,于是便对他道:「小侠哥,要不我跟你一起走着去吧?这条路太窄,又高低不平,骑车会摔跤的。」

  柳侠惠笑道:「好,再次感谢你来陪着我。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我骑车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你只管放心吧!」

  说罢柳侠惠骈腿上了自行车,刘燕只好跟着跑了几步,跨骑在后座上。她用两手环抱在他的小腹处,奶子紧贴在他的背上。「天哪,这是什么感觉?真舒服啊!」刘燕忍不住在心里欢呼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骑到了那条山路上。这条路弯弯绕绕,高高低低,时而要爬坡,时而又变成了窄窄的田埂,刘燕坐在后面紧紧地搂住他,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可是柳侠惠不但没有减速,反倒加快了速度。

  「刘燕,你要相信我。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管它!」

  刘燕此时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她乖乖地听他的话,闭上了两眼。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她渐渐地忘掉了恐惧,心情也变得欢快了。她哼起了《游击队歌》。她爸爸是复员军人,这是她小时候跟爸爸学过的唯一一首歌。

  「好了,我们到了。」

  听到柳侠惠说话的声音,刘燕睁开眼睛一看,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泊,柳侠惠把自行车停在了湖边。湖当中的那个岛应该就是荷叶岛了。这里周围都是山,很荒凉,不见一点儿人烟。荷叶岛不大,面积应该不到十分之一平方公里。它的形状确实像一片荷叶,尾部是长条形的,伸向湖边,离湖岸最近的距离只有二十多米。

  可是湖水好像很深,没有船怎么去岛上呢。他们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了一条小木船。不过,木船不在湖岸边,而是停在小岛那一边,用一根绳子系在一棵树上。必须先到岛上去才能上船!

  「刘燕,你把眼睛闭上吧。」柳侠惠忽然对她道。

  她好像养成了听他的话的习惯,闭上了双眼。只听得『呼』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旁飞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柳侠惠已经坐在小船里了,他手里拿着桨,正把它往她站立的地方飞快地划过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有法术,能够在水面上奔跑?」

  她哪里知道,柳侠惠是跳过去的,这个距离大大地超过了三级跳远的世界纪录!不过,她没有时间惊讶了,柳侠惠已经把小木船划到岸边,招手让她也上了小木船,然后掉转船头往荷叶岛划去。

  再说马永芳。星期二下班时她听说了孙兵被开除的消息,心里叹道:「这个家伙纠缠了我这么久,现在终于摆脱他了。」

  马永芳出生在山东,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她父亲来到这个南方的省城工作,她和弟弟也跟着转到了本地的中学继续上学。她从小就热爱各种体育运动,一直是学校里的体育尖子。孙兵也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比她高两个年级。他的力气很大,十五岁就获得了全省青少年的铅球冠军,后来他被选拔到了国家队。两年后,马永芳也进了国家队当短跑运动员,并在全国运动会上获得了女子一百米和两百米第三名的好成绩。这时的孙兵已经打破了全国铅球纪录。

  文革前,他们先后从国家队退役了,回到省田径队当教练。孙兵开始疯狂地追求她,但是她看不上他。她喜欢的是省报一个负责撰写体育新闻的记者,他名叫郭志文。郭志文长得眉清目秀,瘦瘦的,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偏偏他也很喜欢马永芳,两人很快就结了婚。

  文革开始后,郭志文和马永芳都加入了各自单位的造反派组织。问题是,他们的组织在省城分属不同的派别,小两口子白天在大会小会上揭露批判对方的阴谋,骂对方是反革命,晚上回到家后还要在灯下展开一场大辩论,然后才熄灯睡觉。这种事听起来可笑,在文革中却是屡见不鲜的。直到有一天,武斗来临了,两个造反组织之间大打出手。郭志文很倒霉,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在头上,流了很多血。等到同伴们把他送进医院抢救时,他已经咽气了。

  这件事对马永芳的打击很大。她从此退出了造反派,不再参与任何派别了。

  过了半年,还是孑然一身的孙兵又开始对她示好了。可惜她还是对他毫无感觉,也没有再嫁人的打算。

  星期二吃过晚饭后,马永芳洗了澡,然后开始在灯下修改柳侠惠的训练计划。

  她觉得柳侠惠这小子似乎还有潜力没有发挥出来,他完全有能力在100米和200米这两个项目上夺得全国冠军。如果可能的话,她还想让他参加跳远的比赛。这个小家伙太神秘了,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想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发烧。最近一段时间柳侠惠常常进入她的梦境,是那种很香艳的梦。

  她一看闹钟,已经过了十点半了。她刚准备熄灯上床睡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的站着的是孙兵。他一脸诚恳地对她说:他马上就要离开田径队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明白这些年他一直在追她,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他想请她去他家吃一顿饭,表达自己的歉意。

  马永芳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她晚饭只胡乱吃了几口,正好有些饿了。另外她对孙兵还是抱有一些同情之心的。他对她这么倾心,追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又混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确实有些不忍。她哪里知道,孙兵在心理上有很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说,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情绪时好时坏,极不稳定。他对那些女队员们的不当行为,多半也是由他的心理疾病引起的。

  孙兵住在离省体委的大院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她到了孙兵家里后,发现他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有她最喜欢的大葱炸酱卷饼,还有土豆炖牛肉,等等。

  孙兵是本地人,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他们边吃边聊,说起了许多上中学时的开心事儿。

  孙兵给她倒了满满一大碗白酒。马永芳本来不想喝,但是在孙兵的劝说下,她还是喝完了这碗酒。孙兵见了,高兴坏了,他自己至少喝了三大碗。这时孙兵的情绪突然变坏了,他开始恶毒地咒骂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还有省体委的领导们,说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马永芳还从来没有见过孙兵这么失态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了。她推说不胜酒力,起身向他告辞,他却不放她走。两人在屋里推推攘攘的,把桌上的碗碟都拂到地上了。后来马永芳忍无可忍,用力将孙兵推到在地上,打开门冲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是深夜了,她走着走着,突然从旁边跳出来一个黑影,在她头上重重地打了一拳。马永芳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马永芳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木棚里的一堆稻草上。她的手脚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嘴也被布条塞住了。她转过头一看,只见孙兵躺在她身边,正呼呼大睡。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从孙兵的衣服裤子上已经干了的泥浆看,他一定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到这里来的。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已经醒来过好几次,但是每次都被人打晕过去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这木棚里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和两个木凳,一把铁锹和一把锄头。另外还有一根长长的一头被磨尖了的铁棍,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的嘴被堵住了,喊不出来。即使能喊出来,这个附近也不一定会有人。她挣了几下,绳子绑得很紧,她挣不开。她悄悄地将身子往木棚外面挪动。她想:外面的地上应该有石头,她可以在石头上把绳子磨断。

  可惜她挪了不到两米远,孙兵就醒了。他两眼通红,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扔回到稻草堆里。马永芳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同时用绑在一起的两腿去踹他。孙兵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然后从背后拔出一把磨得雪亮的匕首,在她眼前恶狠狠地比划了几下。

  马永芳马上吓得不敢再挣扎了。

  孙兵把她嘴里塞的布条取来出来,对她道:「我老孙这辈子算是完了,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要和我最喜欢的女人成亲,你就是那个女人。若是你乖乖地听从我,真心地爱我三天,我可以让你好好地活下去的。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

  马永芳叫道:「孙兵!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孙兵又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抵在她的脖子上,吼叫道:「你这个婆娘,给我闭嘴!」他接着道:「老子没犯法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来爱过我,如今我豁出去了,找个女人来好好地爱我一次,就是死也值了!」马永芳心想:孙兵他肯定是疯了,哪有这样找『爱』的?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出得他是认真的。这让她心底一阵阵地发凉:完了,他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她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从外面传来的鸟叫声,她推断出这个地方处在荒郊野外,很可能是在一座荒山上,周围没有人烟。即使她大声呼救,也完全没有用。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想起了新婚之夜他们沉浸在欢爱之中不可自拔。她悲上心来,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刺激了孙兵。他扑过来骑在她身上,用力拧她的奶子和屁股。接着,他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将她的裤子撕破,露出了下体。他强迫她脸朝下趴着,掏出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捅进她的肉穴,飞快地抽插起来。

  他一边肏她一边说道:「哼!老子那么喜欢你,你却非要嫁给姓郭的小白脸。

  现在终于轮到老子来玩你了,你老公在地底下还不是干瞪眼,看着我搞他的老婆!

  哈哈!」马永芳又羞又怒,但是又毫无办法。论力气她不是孙兵的对手,反抗只能自取其辱。她不愿看见他讨厌的面孔,只好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奸淫,心里在想着脱身的办法。她怎么也想不到,孙兵不一会儿就把她肏到了高潮。

              第35节:荷叶岛

  孙兵肏马永芳时,嘴里还不停地对她骂骂咧咧。她不想去理他,只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是孙兵的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中。

  「妈的,你五年前就该是老子的女人了!」他一边骂着,一边还用巴掌『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马永芳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她丈夫就是五年前死的,那时她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孙兵。他为什么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呢?这人疯了,不可理喻。她不再去想这些了。该死的是,她被他肏到了高潮,嘴里忍不住发出了羞耻淫荡的叫声,心里却愧疚得要命,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孙兵完事之后,将马永芳浑身脱得精光,又重新用绳子捆绑起来。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她的那些撕破了的衣服裤子也被他带走了。马永芳现在浑身赤裸,手脚还被绑着无法挣开。即使她能光着身子跑出去,也跑不远。她又渴又饿,心里充满了绝望。后来她困了,就躺在稻草堆里睡着了。

  直到天快黑时,孙兵才回到这个木棚里来,他带回来了许多大包小包的东西。

  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给马永芳洗澡!他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湖边,然后放了下来,对她道:「马永芳,我先跟你说明白。你要是想跑,我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倒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你听见了?」

  马永芳点了点头。她知道跟他没法理论,只能先依着他。他给她松了绑,让她站在膝盖深的湖水里。他给她身上各处都打了肥皂,然后拿着一条毛巾替她仔细的洗了起来。他洗得非常认真。

  马永芳在木棚里憋了一天,也趁这个时候尿了一泡。她疲惫不堪,心里又害怕,早已顾不得羞耻了。她的手脚虽然自由了,却不敢跑。这是因为她被绑了一整天,全身都麻木了,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了。要不是孙兵扶着她,她可能会一头栽进湖水里。另外,她觉得孙兵说的是实话。要是她跑了,他真的会把她抓回来往死里打。

  洗完澡之后,她又被孙兵扛回了木棚。孙兵从他带来的那些包裹里取出来包子馒头和油饼等食物,给她吃。马永芳顾不得去多了,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包子馅多半是猪肉的,油饼可能也是猪油炸的,但是她早把自己是穆斯林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吃得很香。孙兵看了她的吃相,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那模样反倒让她心里发毛。

  孙兵拿出来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让她换上。这些衣服的颜色很鲜艳,但是很土气,尺寸也不对,说不定是他从附近农村里的哪一家新媳妇那里弄来的。

  马永芳不想穿,她抬头看了孙兵一眼。

  孙兵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穿上吧,要不等下光着身子怎么拜堂?这些衣服裤子虽然土气了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到手的。」她不敢抗拒,只好乖乖地穿了起来。看孙兵的样子,他不像是开玩笑,他真的准备跟她拜堂成亲!

  孙兵接着在木棚里的那张破桌子上摆下了一些东西,包括香烛和两个写了字的木牌。马永芳看见木牌上写着『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的字样,心中一动。她记得去年还见过孙兵的父母,跟他们聊过几句。他们是一对极为普通的农村夫妇,看起来很淳朴也很善良。原来他们已经死了。她接着又想:孙兵如今精神失常,会不会和他父母的去世有关系呢?

  然后他们拜堂了。除了跪下给他父母的牌位磕头,敬酒,孙兵还准备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字。他对着父母的牌位开始念了起来,大意是:父母大人在上,儿子今天终于娶了媳妇了,她叫马永芳。就是你们去年见过的,很喜欢的那个马姑娘。你们活着的时候儿子不孝顺,惹你们生气,今后儿子一定跟永芳好好地过日子,给你们生一大群孙子孙女……孙兵一边念一边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父母的感情绝不是假的。

  马永芳听着听着就泪流满面了。她暂时忘掉了孙兵对她作的恶,完全沉浸到一种极度的悲哀之中。她母亲在她记事之前就去世了。她想起父亲死时,对她和弟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早日成亲,多生孩子。可是直到现在,她和弟弟还是单身,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父母。不知不觉地,她也跟着孙兵一起大哭起来。

  「擦擦脸吧。」说话的是孙兵,他递给她一条湿毛巾。她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她默默地地接过毛巾,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她的脸红了,还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孙兵不禁看呆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们的肚子早饿了。孙兵收好了父母的牌位,拿出来一大块卤好了的牛肉放的桌子上,又开了一瓶散装白酒。他们两人肩并肩坐在桌子旁,孙兵拿出一把刀子割牛肉和她分着吃,一边吃一边喝白酒。

  很快,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满是酱牛肉汁的脸。不知怎么的,马永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孙兵也跟着她笑,两人一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时才停下。接着他们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就又是一丝不挂了。他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干草堆里,然后纵身压了上去。

  「永芳,我爱你。」孙兵说罢这句话,就掰开她的两条腿,『扑哧』一声,将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穴里。他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揉捏的她的奶子,同时快速地在她肉穴里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喔……」马永芳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当然,她即使嘴没被堵住,也说不出『我也爱你』这种话来。她虽然被他肏得极为舒服,可是心底里还是充满了愤怒和屈辱。只是,她抵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情欲。她满脸绯红,忍不住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很快她就陷入了极度的肉体的欢娱里。

  孙兵在马永芳体内射精后,没有再来捆绑她,而是自己一头倒在草堆上呼呼地睡着了。马永芳觉得现在是逃走的极好时机,可是又害怕自己人生地不熟,逃不了多远就会被孙兵给抓回来。除非……除非她先下手杀了他。

  她盯着木棚角落里放着的铁锹和锄头,还有那根一头尖的铁棍,那可能是他用来叉鱼的。她心想:「孙兵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体极为强壮。他要是醒了,十个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铁家伙把他打死,至少要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逃出去。」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穿好衣服,然后一边注意着孙兵的动静,一边悄悄地向外移动。不一会儿,她的手已经能摸到那把铁锹,握住了。这时孙兵翻了一个身,从仰睡变成了侧睡。他睡前并没有穿衣服裤子,还是赤裸着身子。她看见了他粗黑的鸡巴,他的龟头正对着她的方向。

  这时的马永芳却在心里犹豫起来:孙兵该死吗?他暴力绑架了她,又把她强奸了好几次,从这一点看来他确实该死。可是她觉得自己还是下不去手。她虽然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但是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跟他接触了一天后,她觉得他更可能是因为精神失常才对她犯下这种罪行的。当然,她也担心自己万一一击不中,反被孙兵所害。凭着直觉,她认为孙兵最终会选择走上自杀的绝路。她已经被奸污了,作为过来人,这种事她可以挺过去,完全没有必要冒险,因为这么做不值得。

  她又看了孙兵一眼,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恢复硬度,硬了起来。她脸上有些发烧。他刚才确实给了她很大的满足,单论性能力,他比她死去的丈夫郭志文可要强多了。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强奸一次。

  她放下铁秋,悄悄地躺回到干草堆里,闭上了眼睛。躺了不到一分钟,孙兵突然跳起来,穿好衣服后一个人从木棚里走了出去。

  马永芳在心里暗叫:「好险。刚才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她躺在那里不敢动,也没有睁眼。过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孙兵从外面回到木棚,马永芳还没有睡醒。他拿起一瓶散装白酒,打开盖子,一边喝,一边满意打量着自己新娶的媳妇。突然间,孙兵听到了马永芳在说梦话。

  「小柳……柳侠惠……你别……别离开我!」

  在田径队里,有几个人对马永芳颇有非议,认为她行为不检点,竟然跟一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打得火热。孙兵平时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是他偏偏自视甚高,不愿意相信他心爱的永芳会喜欢上别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徒弟。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就跟谁急,因此大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马永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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