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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01-76) - 2,1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5620 ℃

             第10节:一不做二不休

  第二天上午,姚长清又来催了柳俊杰一次,让他赶紧把组织上要的材料写好交上来。柳俊杰按照儿子给他出的主意,推说因为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了。他问姚长清能不能把他原来写的那份发言稿拿给他看一下,也许他能想起来一些人的名字来。姚长清说:「进了档案里的东西哪里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不过他说他自己可以去档案室看一下,回来再把主要内容复述给柳俊杰。

  到了下午,姚长清急匆匆地把柳俊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他说了不少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却只字不提那份发言稿。柳俊杰知道这是姓姚的发现那份发言稿不见,心里发慌,想用话来套一套他,看看他的反应。于是他继续按照儿子说的,给他装糊涂,不着边际地跟姓姚的瞎扯了一通。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在饭桌上柳俊杰把情况对妻子和儿子说了。柳侠惠帮爸爸分析了一下:姓姚的恐怕会对上级隐瞒这件事。因为档案室失窃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姚长清是掌管钥匙的人,处罚起来他第一个跑不了。柳侠惠还说,姚长清很可能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看过爸爸的发言稿的原件的领导,他会想方设法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不再追究。毕竟在那个年代被骗去参加三青团培训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原来的历史上,爸爸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主动提供了许多材料,这才被组织部门专门立案调查的)。至于当前的『一打三反』运动,姚长清完全可以仔细查查其他人的档案,另外再找一个倒霉蛋出来当靶子。

  黄玉琴看着儿子在他爹面前侃侃而谈,还拍着他爹的肩膀夸奖说「你做得不错」,心里非常吃惊。儿子最近的变化太大了,既让她高兴又让她担心。柳俊杰晚上还要有一个教研室的会议要参加,他吃完晚饭就匆匆离开了。黄玉琴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还在想心事,这时柳侠惠插上门,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摸了一下。

  「讨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骂儿子时的声音娇滴滴的,就像平时她背着孩子们跟丈夫撒娇时一样。「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柳侠惠脸贴着妈妈的脸轻声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开始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

  黄玉琴的脸红了,她感觉到胯下一股骚热,那里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姚长清没有再来找过柳俊杰,他的事好像真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柳侠惠放了心。这天在学校上课时,有人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让他放学后先不要回家,在教室里等一下。从笔迹上看字条不是陈洁云老师写的,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心里觉得奇怪。那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非常漂亮。

  这到底会是谁呢?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收拾好书包,冲出了校门。

  柳侠惠坐在课桌旁的椅子上没有动。他四下里看了一下,教室里还有五六个女同学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除了好友钱刚外,他跟其他的同学们交往不多,毕竟他们之间的心理年龄相差得太大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几个女同学都走了,只剩下最后一排有一个女生默默地坐在那里看书。她是姚长清的女儿姚雪银。

  柳侠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天她一直在篮球场边看球,说不定发现了什么,事后告诉她爸爸了。」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做的事也不是天衣无缝的,说不定真的被她发现了一些破绽?只是,姓姚的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而要让自己的女儿出面呢?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朝姚雪银的座位走去。「这是你给我留的字条?」他手里拿着那张纸问道。姚雪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一眼。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后站起来慢慢地走出了教室。柳侠惠也挎着自己的书包跟了出去。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对,她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走向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小山坡。这个地方很荒凉,平时老师们都会告诫自己班里的学生们,不许他们放学后来这里玩。

  柳侠惠倒是不怕,若有情况大不了撒腿就跑。姚雪银穿着朴素的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花裙子,典型的中学生的打扮。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还过得去。

  她的优点是皮肤特别白静。因为比班上的同学们大了两岁多,身材又比较丰满,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

  柳侠惠盯着前面走着的姚雪银的肉肉的两条腿,联想到了她的裙子覆盖下的浑圆的屁股,忍不住意淫起来:这个地方这么僻静,我何不摸上去把她打晕了,再来个先奸后杀?

  她走到一棵两人合抱不拢的大树旁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他。他走了过去,再次问她道:「这条子你写的吧?找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她低着头用脚来回踩踏着树下的几颗野草,没有吭声。

  柳侠惠扫了一眼手里的那张字条,接着道:「你的字写得倒是很漂亮,可以去当书法家了。」「真的吗?」她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他能听出一丝丝的欣喜。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姚雪银姑娘在后世嫁的老公好像是省书法协会的一位副主席。

  等到柳侠惠再次向她看过来时,她又把头低下了,继续用她的脚踩踏野草。

  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对她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她伸手抓住了柳侠惠书包的背带,嘴里嘀咕道:「你……你……」「我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

  「我知道你偷了档案室里的重要的东西。我爸爸这些天一直忧心忡忡,晚上都睡不好觉。」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又低下了头。

  「你胡说!你看见我进了档案室了?」「没有,我是猜的。」「这种事你也敢瞎胡猜?再说,你怎么不叫你爸爸去报告公安局,派人来抓我,审讯我?」「我……我没有告诉我爸爸。」

  柳侠惠总算是闹明白了,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啊!她既然怀疑了他,就该去告诉她爸爸,商量办法,搜集证据,然后再报告公安局,叫他们来抓他。可是她却跑来跟嫌疑人透露了消息,这不是典型的打草惊蛇吗?而且她孤身一人和他来到这荒凉的山坡上,她就一点儿都不怕他杀人灭口啊?柳侠惠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事有些荒唐可笑。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我不会去跟爸爸说的。因为我……我喜欢你……」「啊???」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姚雪银每天晚饭后去篮球场,不是为了看钱刚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也不是去看篮球,她是专门去看她心中暗恋的人——柳侠惠。现在她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白!柳侠惠的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一个又一个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姚雪银同学,我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了。我很喜欢她。」「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和陈老师好。」」你……!!!

  「柳侠惠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满脸通红,两手抓住姚雪银身上的格子衬衫的领子,把她推得背靠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恶狠狠地问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洁云老师是他除妈妈外最爱的人,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这个威胁就没有了。

  姚雪银显然是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你快说,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他对她恶狠狠地吼道。他还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

  「我有……有一次路过陈老师的办……办公室,看见你和她在里面……

  亲嘴。」柳侠惠想:姚雪银既然每次都去看他打篮球,平时在学校里肯定也对他特别留意。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陈老师的办公室,而是故意跟踪他到了那里。唉,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还有呢?」」还有……我发觉陈老师她……她对你特别好,她上课时全班只有你认真地听课,你们的眼神里都是……

  「「都是什么?」」都是……

  爱情。「「妈的,算你眼尖!还有呢?」「没……没有了。」

  柳侠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自认为最隐秘的感情,居然被姚雪银观察得这么清楚。这么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傻啊。也难怪,她比他大了两岁半,生理上早就成熟了,懂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了。她看人看事情的眼光跟那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同学们自然大不一样。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他。

  当然,他用不着为了这点事就杀人灭口,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姚雪银并没有拿到他窃取档案的真凭实据,就算她看到了他和陈洁云老师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也完全可以抵赖,死不承认。想到这里,他放了心。

  他的兴趣转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身上,他故意用色色的眼光上下打量她。

  姚雪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显得很不自在。

  「喂,你说,为什么会喜欢我?」

  见她没有回答,他用手掌在她胸部推了一下,把她推了一个趔趄。好家伙,看不出来,她胸前很有料啊,柳侠惠暗道。

  「快说,到底是为什么?」他提高了声音。

  「我……我小学时患脑瘤休学了两年多。复课以后,经常有调皮的学生欺负我,说我是个大傻妞儿。有一次放学时几个低年级的男孩子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喊我『大傻妞』,是你冲出来帮我,把他们给打走了。」

  嗯?柳侠惠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追打那几个小孩并不是为了替姚雪银出气,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妈妈黄玉琴在自家的窗户上栓了一根绳子,晾晒洗干净的短裤和月经带。后来挂起了一阵大风,把晾的东西吹都到地下去了。

  碰巧这几个小孩子路过,他们拾起妈妈的花短裤和月经带套在头上玩,又互相撕扯追逐,还把那些东西扔进了路旁的泥水坑里。这些柳侠惠从自家的窗户里看见了,这才跑下楼去追打这几个孩子。

  「还有呢?」柳侠惠接着问道。

  「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我来月经了,身体很不舒服。你一个人把全组的活儿都干完了。」

  「我操,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柳侠惠在心里骂道。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子,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子,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子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人分在一个组。刚干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像,他干活干得特别卖力。直到他把所有的沙子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

  「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满十六岁。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道。

  「我……书上说了……爱上一个人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她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答道。

  「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安娜卡列尼娜》,难怪她会中了毒。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色的封皮,上面印着的字却是《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学(参考材料3)》。

  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著都被列为『毒草』,禁止阅读。当然,这挡不住有的人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

  「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草。你是从哪儿弄到它的?」柳侠惠问道。

  「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你想看吗?

  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姚雪银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草』这几个字。她以为柳侠惠也喜欢看这种书,心里很高兴,高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爱情中不可自拔。再过几年,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进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爱情小说再给毒害一次。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姐吗?」他用尽量温和的口气问道「可以可以。」他能听出她心里的很激动。「雪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欢别的女人……」「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

  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的,我保证。」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雪姐,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流氓的!」

  「嗯……我……你可以轻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个过……」

  柳侠惠暗道:奶奶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见口头上吓唬不了她,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来,搂住了她的腰。谁知她一点儿都不怕,闭上眼睛挺着胸脯贴了上来。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跳得『咚咚』直响。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子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柳下惠……』。

  她的奶子圆滚滚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

  「以前有男人这样摸过你吗?」他一边摸她一边问道。

  「没……没有。」「真的吗?你好像犹豫了一下。」」我爸……他……

  「「什么?你爸他摸过你这里?」柳侠惠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吃惊了。

  「有一次我妈不在家,我爸爸在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摸过我。我告诉了我妈,他以后就没有再摸过我了。」妈的,原来姚长清是个大变态,连自己的女儿的奶子都要摸。柳侠惠在心里骂道。接着他又想到,他自己也是个变态,连亲妈都被他搞过了。

  「那有别的男人摸过你吗?」他用手指隔着衣服夹住她的乳头,拽了一下。

  「没……没有……我……」

  「你又犹豫了,快说实话!」柳侠惠用力拧了一下她的乳头。「啊……

  痛。我弟……我弟弟姚雪刚趁我睡着时摸过我的屁股……还有……」」

  还有什么?他还摸过别的地方?「「他……还用手指头戳过我的下面……我告诉了妈妈。后来爸爸关起门来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了。」此时的柳侠惠心中欲火升腾,他的鸡巴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了。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头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他的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了她的裤衩,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阴唇和阴蒂。姚雪银开始『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起来。

  他把她的短裤扒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身子凑近看了一下。她那里好像很干净,没有一点儿尿骚味儿。他两手抱住她丰满的屁股,伸出舌头去舔允她的肉穴。才舔十几下,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淫水从她的肉穴里涌了出来。她居然达到了高潮,还『尿』了他一脸!

  柳侠惠终于清醒了过来,没有把这个危险的游戏继续下去。他用她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帮她把短裤提了上去,对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嗯。」她背好书包,伸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第11节:报告会

  这一天柳侠惠作为十七中高一年级的优秀学生代表,去省城青少年宫听著名乒乓球运动员庄则栋同志作的《认真学习毛XX著作,为革命打好球》的报告。

  去年在日本名古屋举行的第31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期间,庄则栋主动接触了一名美国乒乓球运动员,由此引发了著名的『乒乓外交』,导致美中乒乓球队互访,促进了两个大国之间紧张关系的缓和。庄则栋因为此事受到伟大领袖毛XX的表扬,成了全国学习毛XX著作的标兵。他几年后甚至当上了中共中央委员和国务院体育运动委员会主任。

  这一次的报告会就是趁庄则栋同志在省城有一个外事活动的机会,由省体委和省城教育局出面邀请安排的。参加的都是省里的优秀运动员教练员和省城各个中学的优秀学生代表。会议的日程是这样的:会议上午九点准时开始。先是省市的领导们依次致欢迎词,大约一个半小时。然后是庄则栋同志的报告,大约一个半小时。中午大家都在青少年宫享用由省体委提供的免费午餐。午餐后休息两个小时。从下午二点半开始,是省城乒乓球水平最高的两所中学,三中和十七中之间的男女混合乒乓球对抗赛。庄则栋同志将和省市的领导们一起观看比赛,赛后他会即席发表评论。如果时间允许,他还会进行现场讲解和指导。

  作为穿越者,柳侠惠对学习毛XX著作当然不会有什么兴趣,他只是想近距离看看庄则栋这位大名鼎鼎的历史人物。其实参加会议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下午的比赛和庄则栋的现场讲解来的。不过,他们为此必须参加全天的会议,因为按规定,上午九点会议开始后就不再允许外面的人进入青少年宫了。

  领导们的讲话都是照本宣科,没有任何新意。会议刚开始,柳侠惠就借口上厕所,离开了他的座位在会场里到处溜达。他能这么做是因为陈洁云老师事先给他弄到了一个印着『会议工作人员』的塑料牌子,他把自己的『会议代表』的牌子从胸前摘下来,再别上『会议工作人员』的牌子,然后就可以在整个会场里逍遥自在了。陈洁云老师最近被十七中革委会的张主任提拔为高中部的两名负责人之一,她还是这次会议的筹备组的副组长。柳侠惠能够有资格参加这次会议也是由于她的提名。

  青少年宫的室内会场有三层,柳侠惠和十七中来的人的座位在第二层。此时他跑到了第三层,因为他知道女运动员们都坐在那里。他在装模作样地巡视会场,不时用眼睛瞟一瞟那些英姿飒爽的女运动员们。忽然,他发现三楼最后一排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走近一看,原来是张鹿萍阿姨。她也别着『会议代表』的塑料牌子。她坐在最后一排,旁边的几个座位都空着。

  柳侠惠走过去低声和她们打了个招呼,问道:「张阿姨,你怎么也来了?」

  张阿姨让柳侠惠坐在自己身边的空位子上,对他道:「我是找熟人要到的入场券。

  我家秋华今天要参加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呢。省乒乓球队的龙教练说了,要是他这次打得好,能得到领导的赞许,就会帮他去搞一个进省队的名额。」

  她说的秋华就是杨秋兰的三哥杨秋华,他曾经获得过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赛初中组的亚军。柳侠惠这才想起来,杨秋兰的爸爸的单位就在三中附近,杨秋华和她都从十七中转学到三中来读书了。这个年代要进省队当专业运动员可不容易,更为关键的是,进省队不需要用家里的留城名额。张阿姨家的老大和老二都跟柳侠惠的大姐一样,下乡当知青去了。如果杨秋华能进省队打球,那么她家的留城名额就能给杨秋兰或者她弟弟用。难怪她要亲自来看她儿子的比赛,这场比塞对她家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杨秋兰她也来了吗?」柳侠惠开口问道。「是啊。她们三中的学生们都坐在一楼。她等一下还要和几个女同学一起登上主席台给庄则栋同志献花呢,这是教育局安排的。」张阿姨笑呵呵地答道。显然,她心里很为自己的孩子们感到骄傲。「哦。」

  这时省市领导们开始讲话了,会场里除了主席台,其他地方的灯都灭了,只在过道里留下几盏比较昏暗的灯。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这里离主席台最远,附近又没有人,灯光也照不到这里来。他把头一歪,脸贴在张阿姨的脸上,悄悄地对她说:「张阿姨,我想你了。」

  上次在锅炉房发生过亲密关系之后,张鹿萍阿姨就跟他讲了她和丈夫之间出现的裂痕,她说:无论如何,她都要做出最后的努力,挽救她的家庭。他很理解她,答应不再去找她。后来他听妈妈说,张阿姨已经调走了,去她丈夫的单位里当了一名清洁工。他知道她是在避开他和周师傅,她不想因此毁坏了自己的家庭。

  张阿姨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她拿起他的手抱在自己的胸前,低声道:「小侠哥,我也想你啊。可是,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有些湿润了,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柳侠惠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张阿姨,我明白你的心意。请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谢谢你。」说完后他就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张鹿萍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她已经与她丈夫老杨和好了。而且在她不懈的努力下,老杨的性交障碍也奇迹般地消失了,他们现在恩爱如初。不过,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还是很想念在她最为孤独最为痛苦的时候带给她温暖和快乐的两个男人:周师傅和小侠哥。

  这时几位省市领导们的讲话还没有完。柳侠惠不想回到自己在二楼的座位上去听那干巴巴的讲话,就从三楼下到了一楼,准备去主席台的后面转转。

  「小柳,小柳。」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声叫他。回头一看,是陈洁云老师。她一把拉住柳侠惠的手说:「快跟我去餐厅,我需要你去饮食组那里帮忙。」

  陈老师是这次会议的筹备组的副组长,负责服务和饮食两个小组,服务组的任务就是给主席台上的领导们端茶送水,饮食组负责准备与会人员中午的免费午餐。因为天气炎热,她一直在前后奔忙,没空休息,她上身穿的深蓝色短袖运动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能清楚地看出她胸前结实的奶子的形状。柳侠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来到青少年宫的餐厅里。免费午餐就是肉丝面,不论男女,每人一碗。

  这在平时要花两毛五分钱和三两粮票才能买到。饮食组的工作人员正在把煮好的大桶大桶的面条盛到摆在餐桌上的一个个粗瓷碗里,然后再均匀地加上一些肉丝和酱汁。

  陈洁云手下的这些工作人员都是从各个中学里抽出来的女老师,她们大多数都是冲着年轻帅气的庄则栋来的,想看看他这个大名人的模样。陈洁云老师把柳侠惠带到十七中老师的那个小组里,就去忙其他事情去了。这个小组共有五个老师,虽然她们没有给柳侠惠所在的班上过课,但是他在学校里见过她们。

  他一到那里,说了一声「老师们好」,就开始干活了。他把最重的搬运面条桶的活儿给包下来了。他需要做的时就是把沉重的面条桶搬到桌旁的椅子上,等老师们往摆在桌上的碗里盛好面条后,再把面条桶移动到下一桌。其实如果他发挥出超能,这些活还不够他一个人干的。但是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他的绝技,让大家都注意到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老师中最小的二十八岁,最大的四十五岁,都是已婚妇女。别看她们平时在学校里当着学生们的面一本正经,如果私下里聚在一起,她们说起话来就会放肆得不得了。

  比如那个三十五六岁一头烫发的张玉华老师。她一见柳侠惠就把主意力转到了他身上。「你就是陈洁云老师班上的小柳同学吧?这么勤快,这么可爱,怪不得她会那么喜欢你。」她凑过来亲热地对他说道。柳侠惠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好红着脸说了句「张老师你好」。

  张玉华长得很漂亮,穿着也比较时髦。「哟,你们快来看,小柳同学害羞了。

  哈哈哈哈……」她说罢开心地大笑起来,引得其他女老师们都笑了。她笑的时候胸部不停地颤动着。

  张玉华还好,另一位叫刘春燕的老师说的话就更离谱了。她把脸贴近柳侠惠小声道:「小柳同学啊,你是不是喜欢陈洁云的奶子?你看,我的奶子比她的大多了。」因为离得近,他闻到了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香味儿。

  刘春燕也是三十来岁。她确实有一对惊人的大奶子,几乎快把她的衬衫给撑破了。她的嘴也很大,嘴唇红红的。这个时代的老师是绝不允许涂口红的,她那可能是天然的红色。她虽然很性感,但是柳侠惠不喜欢别人拿他尊敬的陈洁云老师开玩笑。他闭上嘴不吭声。

  还好,一位名叫戴淑珍的中年老师来给他解了围。她对张玉华和刘春燕批评道:「小柳还是个学生,你们要注意影响。不然我要去向张主任报告了!」张玉华和刘春燕听了,这才闭上了嘴。

  戴淑珍拍了拍柳侠惠的肩膀,小声道:「小柳同学,不要理她们。」

  柳侠惠感激地对戴老师点了点头,继续陪着笑脸干活。这些精力旺盛的女老师们却很难静下来,她们一边干活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侠惠是穿越过来的,知识面宽,能听懂她们使用的一些『专用词语』。比如「早上又为人民服务了一次」,意思是上班前抓紧时间跟老公过了一次『夫妻生活』。又比如『家里的钻头又不好使了』,指的是她老公性交时鸡巴硬不起来,无法插进去。

  听着了这些热辣辣的私房话,他干起活来也不怎么觉得累了。可惜的是,因为要在这里帮忙,他没法去亲耳聆听庄则栋本人的报告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会议代表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餐厅里,把这个地方挤得水泄不通。他和那些女老师们只能站到一个角落里吃饭,他们也是每人吃一碗肉丝面。肉丝里带有一点肥肉。柳侠惠从小不吃肥肉,他刚说了一句「我不能吃肥肉」,刘春燕就嘻嘻哈哈地把筷子伸进他的碗里,把肉丝全都夹到自己碗里去了。戴淑珍老师在旁边看得直摇头。

  吃完午饭后,柳侠惠又和饮食组的老师们一起收拾碗盘,打扫餐厅,一直忙到中午一点钟,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这时还是午休时间,离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还有一个半小时。其实午休时间是专门为省市领导和庄则栋同志安排的,服务组的人会把他们带到招待所,安排房间给他们睡一觉。其他的人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那些参加会议的代表们不是聚在一起抽烟玩牌聊天,就是趴在会场的椅子上打盹儿,还有的结伴在青少年宫的操场上散步。

  柳侠惠在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心里在想着怎么打发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经过操场边上的一个灌木丛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小柳,小柳,到这边来。」他走过去拨开灌木一看,原来是戴淑珍老师。她把一件雨衣铺在地上,正躺在那里休息。她招手对柳侠惠道:「来,你可以躺到这里休息,这个地方没人打扰,可以好好地睡一觉。我得去上厕所。」

  柳侠惠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于是他说了声「谢谢戴老师」,走过去躺了下来。因为在饮食组忙了大半天,他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亲爱的张鹿萍阿姨。他们又在锅炉房里见面了,是周师傅为他们开的门。周师傅把他们领进去后就自己离开了。他和张阿姨亲了一会儿嘴,张阿姨主动为他口交。张阿姨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她不停地用舌头舔允他的龟头,他感到舒服极了。就在他快要爆发之时,却醒了过来。

  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快速往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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