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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01-76) - 1,3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5920 ℃

  这是柳侠惠第一次看张鹿萍打球。没想到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不论是推挡,还是削球,还是抽杀,她的动作都很优美。怪不得她的儿子会得市里比赛的亚军呢,原来是有家传的。那个中年大叔虽然是职工赛的冠军,但是跟她打起来却占不到太多的便宜。

  平时柳侠惠见到张鹿萍阿姨时大多是在食堂里,她穿一套工作服,把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她上身穿的是一件蓝色条纹的白汗衫(又叫海魂衫),下身搭配的是一条深蓝色的有三排松紧带的短裤(又叫球裤),海魂衫扎在球裤里面,脚上是白袜子和解放鞋。

  张鹿萍已经过四十了,跟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差不多大。她长得不如女儿杨秋兰漂亮,岁月在她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下皱纹,鬓边也有了几丝白发。可是她这身打扮却让她显得很年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她的汗衫是短袖的,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这时候乳罩还很少见,她挥拍击球时,柳侠惠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在汗衫内不停地跳动着。她的脖子和胳膊上的肤色较暗,腿上肉却非常白,那个部位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

  可能是因为平时很少有时间放松休息的缘故,她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她的声音很好听,观众们好像都被她感染了,气氛特别热烈。

  柳侠惠也被感染了。他觉得张阿姨今晚特别性感,她的身体对于他这个穿越过来的人的吸引力非常大,大得让他忘掉了他是来找她女儿玩的了。他发觉穿越后自己有些心理变态,先是和最为尊敬的陈老师发生了亲密关系,接着又把亲妈给搞了,虽说是事出有因,但也够惊世骇俗的了。如今他又被张阿姨所吸引,胯下的小鸡鸡开始变硬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阿姨的下身看,幻想着自己怎么脱下她的球裤,去亲吻玩弄她的那个地方……

             第06节:强奸杀人夜

  最后张阿姨以两分之差输掉了这局球。那个司机大叔觉得不过瘾,极力邀请她再打一局,观众们也热烈地鼓掌欢迎。她笑着拒绝了,推说自己还有事。

  今天女儿杨秋兰碰巧学校里临时有活动,没有到妈妈这里来。她没有等到女儿,就从宿舍里出来打乒乓球了。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里叫柳侠惠来玩这件事。

  打完球后她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柳侠惠,只是拿着打球时脱下来的长衣长裤,提着一个网兜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柳侠惠见了,痴痴地跟了出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阿姨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距离她大约二十多米。走着走着,他发现她去的方向是学校的锅炉房。看来她是要去洗澡。

  锅炉房为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们提供开水,还有一个大澡堂,花五分钱就可以买一张票洗澡。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开放。现在不是洗澡的时间,澡堂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柳侠惠不禁好奇,想看看她是怎么进去洗澡的。

  张阿姨没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锅炉房。只见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老头。柳侠惠认出他是烧锅炉的周师傅,五十多岁,满脸花白的络腮胡子,头顶是秃的。周师傅为人很好,他从解放前就给这个学校烧锅炉,差不多是这里最老的职工了。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锅炉房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张阿姨跟周师傅笑着聊了几句,然后就进去了。周师傅从外面把门关上,哼着小曲往柳侠惠的方向走来。柳侠惠赶紧躲到路边的阴影里,等他过去后才出来。

  柳侠惠走到跟前,发现门是锁着的,是那种碰锁。刚才他听见周师傅对张阿姨说,他找看门的田大爷下棋去了,让她洗完澡离开时把门带上就行。

  这时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柳侠惠想:都说周师傅的住处安装了热水管,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热水澡,这可是连校领导都没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张阿姨可能跟他的关系特别好,因此才能来他的住处洗热水澡。

  他很想看看张阿姨洗澡的样子,可是那个门锁着,他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

  再说张鹿萍,她正脱光了衣服享受着头顶上的一根水管里流出来的热水。水管上并没有接上莲蓬喷头,热水直接水管口出来,形成一个水柱往下浇。但是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这个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来热水的人恐怕在全国都没有多少吧?

  张阿姨很会做人,跟学校的许多教职工都是朋友,包括这个锅炉房的周师傅。

  每次碰见了她都用本地话亲切地称他为『周大爹』。另外,周师傅去食堂打饭菜时,她给的分量也特别多,没人时甚至会多塞给他一两个馒头包子什么的。周师傅的工资不高,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住在乡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别节俭。他觉得对张阿姨的好意无以回报,就特许她到他的住处来洗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张鹿萍带来的那个网兜里装着干净的内衣内裤。她洗好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时穿的衣服裤子打了肥皂在热水下搓洗着。她完全没有发现,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偷窥她。

  那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叫周建国,是周师傅的独生子。他从小就是一个二流子,长大后因为斗殴抢劫被判过两年劳教。

  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会上流荡。周师傅早就宣布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可是,他每过一阵子就会来他爹这里要钱要粮票,这也是造成周师傅生活困难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师傅刚离开不久,周建国就翻墙进来了。他从小就是在这锅炉房长大的,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几乎从来不走正门,因此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这几年来很少见到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周师傅因为这个儿子不争气而感到抬不起头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到他。

  周建国进来后听见有人在洗澡。他躲在暗处一看,发现洗澡的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断定老爹不在家。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躲在角落里欣赏这个浑身充满了活力的裸体女人。

  看着看着,他的鸡巴硬了起来。他在社会上接触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和无赖,其中也有少数的女流氓。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这样的人。迄今为止他除了参与过一次流氓团伙的轮奸外,只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睡过。今天洗澡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浑身像是着了火,忍不住脱光了衣服裤子,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张鹿萍还在光着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拦腰抱住了。他把她像抓小鸡一样抓起来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她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挣脱他。可是这个汉子强壮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才几秒钟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戳进了她下面的洞穴里。

  柳侠惠在外面听到了张阿姨的尖叫声,急忙上前用手使劲地打门,打不开他就用脚踢。可是那门是用厚厚的杂木钉成的,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他打门把自己的手脚都打痛了,却连响声都没有。他看了看锅炉房的外墙,大约有两米半高。

  他退后了二十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时他双腿用力一蹬往上跳去,再用手掌一撑,终于翻上了墙头。

  这时张鹿萍已经被周建国奸淫了好一阵子了。锅炉房离食堂很近,平时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周建国兴奋得不得了,他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捏着她的奶子,嘴里叫着『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骚娘儿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渐渐地,张鹿萍被肏出感觉了,一阵阵快感从她体内涌出,根本不可抗拒。可是她同时又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她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来,不仅如此,她喉咙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只有在她特别兴奋时才有的长长的呻吟声。

  这时柳侠惠已经冲进来了。他闪电般地来到周建国的身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周建国身体极为壮实,个子足有一米八。柳侠惠的这一脚原来是想踢他的头,但是这个家伙的个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虽然把他踢痛了,他却没有倒下。他怒吼一声,离开了张阿姨赤裸的身体,站了起来。

  柳侠惠看见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湿淋淋的大鸡巴。他拾起旁边的一把铁铲,高高地举过头顶向柳侠惠的头部猛劈下来。『当』地一声,铁铲砸在地上,柳侠惠好像是从他眼前凭空地消失了。

  周建国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才那个用脚踢他半大男孩哪儿去啦?正发愣时,『咚』的一声响,他的头部被两件铁家伙从左右两边同时被击中。

  只听得『咕咚』一声,他沉重的身躯摔倒在了地上。左边的人是柳侠惠,他手里拿的是一个装煤用的铁簸箕。右边的人是周师傅,他手里拿着一个用来疏通锅炉的长铁棍。

  周师傅在外面下完棋回来,用钥匙开了门。刚走进来就看见张鹿萍赤身裸体地岔开两腿躺在地上,他儿子正抡起铁铲向一个半大男孩的头部猛劈下来。他马上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他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从小就是个惹祸精,长大以后更加无法无天。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来向他爹要钱要粮票,不给就抢,甚至还动手打过他爹。周师傅早已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建国抡向柳侠惠的那一铁铲使出了十分力气,要是被打中肯定会弄出人命。

  周师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拨火棍就给了儿子一下。不过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个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出乎意料的是,柳侠惠不但没有被打中,还拿起一个铁簸箕反击了周建国。

  柳侠惠把赤身裸体的张鹿萍从地上扶了起来,他们三人都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建国发愣。他的头部受了重创,血流得满地都是。周师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儿子的鼻息,他已经死了。周师傅摇头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问柳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师和黄老师家的孩子吧?」柳侠惠点了点头。他刚才只是为了救张阿姨,并没有想到会杀人。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因为有周师傅在场,他既不能逃跑也无法毁尸灭迹。

  他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了解一些法律知识。这个年代好像没有正当防卫一说。

  更何况文革正在进行,没有人会拿法律当回事的。即使是在后世,正当防卫的辩护也是很难在中国的法庭上站住脚的。如果追究起来,他很难逃脱过失杀人的罪名。周师傅可以给他作证,但是他自己也犯了过失杀人罪,他的证词恐怕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他们三人当中只有张阿姨是个真正的受害者。但是她当时正在被周建国按在地上强奸,不太可能看清楚周建国被打死的经过。再加上她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恐怕没有胆量和能力站出来为他和周师傅作证。而且这个案子一旦公开审理,她的名誉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甚至可能影响到她的家庭的和睦。

  柳侠惠突然想起来,后世张阿姨的丈夫和她闹离婚的原因不是很清楚。有人说张阿姨与别的男人私通,被搞大了肚子。莫非真实的原因是,她是被人强奸后才怀孕的?按照原来的历史,她应该是在七八年后才和丈夫离婚的,那时柳侠惠已经到外地读研究生去了。难道他的穿越使得历史轨迹发生了偏移,这一事件被提前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中国社会对强奸案中的女受害人一贯缺乏同情心,『史无前例』的文革更是一场泯灭人性的大灾难。柳侠惠不禁为张阿姨担心起来。她和她丈夫一起走过了二十多年,生下了五个子女,难道真的会因为被歹徒强奸一次而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此刻,他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

  这时周师傅站起身来,对他道:「小伙子,你过来,帮我一把。」他走过去打开了锅炉下面的大铁门。『呼』的一声,从里面蹿出了红红的火苗。周师傅和他一起把周建国的尸体挪到锅炉旁边,然后两人一人拿一根铁叉,合力把尸体塞进了锅炉下面。周师傅接下来拿起铁铲,从旁边的煤堆往里加了几十铲黑得发亮的烟煤。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铁门。接着他们又用水龙头和扫帚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了。

  这倒真是个好办法!柳侠惠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对周师傅赞叹道: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啊。只要几个小时,周建国的尸体就会化为灰烬。他本来就居无定所,即使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下面的事情,只要他们三人都守口如瓶,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伙子,你把张阿姨送回去吧。我累了,得歇一会儿。记住,这事跟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爸爸妈妈!」周师傅在锅炉前的地上坐了下来。柳侠惠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周建国这人再混蛋,到底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好的,周大爹。」他洗了洗手,然后帮张鹿萍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出了锅炉房。来到八栋303号,他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那个王阿姨可能回自己家里去了。她还没结婚,父母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他从张阿姨的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半扶半抱地将她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柳侠惠给张阿姨倒了一杯开水,放凉一些后,喂她喝了下去。他刚准备起身离开,张鹿萍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小侠哥,你……你别走,再陪阿姨一会儿。」柳侠惠心疼地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

  她显然还没有从被强奸的可怕经历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们就这么拥抱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张阿姨开口道:「小侠哥,你去帮阿姨倒一盆温水来。阿姨要洗一下身子。」「好的,张阿姨。」他先拿着一个搪瓷脸盆去盥洗室的自来水龙头处接了一些凉水,回来后把保温瓶里剩下的开水都倒了进去,又从屋里一根凉衣服的塑料绳子上拿了一条白毛巾浸在脸盆里,把脸盆端到张阿姨的面前。

  张阿姨已经脱了上衣。她从脸盆里捞起毛巾拧了一下,给自己擦了擦脸和身子。柳侠惠在一旁见了,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在这里。这么近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让他很不好意思。转过头不去看吧,他又有些不舍。

  张鹿萍到底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乳房稍微有些下垂,不过整体上还是很好看的。她的嘴唇脖子胳膊和腰部都很性感,就连她胳膊窝里的腋毛也能让柳侠惠心动不已。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小侠哥,我的腿有些发软,站不稳。你过来扶我一下。」张鹿萍把脸盆放到地上,脱了裤子,让柳侠惠从背后伸手扶着她的腰,她蹲在脸盆上方,开始用毛巾清洗自己的阴部。因为她的身子是湿的,柳侠惠的手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往下一沉。他赶紧一把把她抱住了。这时他两腿半蹲着,两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她的两只奶子。他把她的身子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不让它往下滑,他的肚皮紧贴着她的臀部。这个姿势很费劲儿,但是也非常销魂。他的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张鹿萍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仔细地用毛巾擦洗着自己的阴部。她的脖子上有几道血印,显然是被周建国抓伤的,她的阴唇还是红红的,略微有些肿胀。

  柳侠惠见了,又是一阵心痛。她洗好之后,他就把脸盆里的脏水端出去倒了,顺便在水龙头下洗了洗那条白毛巾。

  回到屋里后,张阿姨已经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他向她告辞,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侠哥,阿姨今天谢谢你啦。快回去睡觉吧,免得你爸爸妈妈担心。」他照办了。

             第07节:情欲宣泄时

  回到家后,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了门进去,随后关上门。他没去开灯,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里屋的灯已经灭了,爸爸妈妈肯定已经睡了。他认识周师傅的儿子周建国,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一带有名的二流子,经常骚扰去上学路上的孩子们。大姐二姐还有学校里的许多子弟们都曾经被他欺负过。

  一想到张阿姨被他强奸,连阴部都被肏得红肿了,他就非常愤怒。周建国真的是死有余辜!

  这时,周建国压在张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耸动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眼前,他仿佛又听见了张阿姨痛苦的呼救声。他强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是没有用。令他吃惊的是,他的鸡巴再次变硬,往上翘了起来。

  这时里屋的门响了一声。黄玉琴上床睡觉时因为儿子没有在家,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上床后和丈夫做那事时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她缩在丈夫身子底下睡着了。柳侠惠开门进屋时,门『吱呀』地响了一下,虽然声音很轻,她还是被惊醒了。她听见儿子进屋后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来去打扰他,可是又有些不放心。于是她从丈夫身边爬起来,身上披了一条毛巾毯,来到儿子睡觉的外屋来察看。

  儿子果然还在床上翻动,还没睡着。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道:「回来这么晚,去哪儿啦?」儿子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黄玉琴想起了她和儿子之间干过的那种事,脸红了起来。儿子不像两个姐姐,长得很一般,又比较胆小怕事。她原来以为他是处于青春发育期,因为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睐,才把感情转移到妈妈身上的。她因为溺爱他,思虑不周,原本想用母爱温暖一下他的心,没料到自己一时没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儿子给那个了。

  她内心非常自责,觉得自己可能毁了儿子一生的幸福。可是,从那以后,儿子竟变得懂事了。他好像自信了许多,对妈妈也更加体贴了。大女儿柳淑惠回家才几天,就跟妈妈说了好几次:弟弟变了,变得像个大男人了。黄玉琴对此很是欣慰。

  这时柳侠惠还抱着妈妈的胳膊亲吻,不过他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妈妈的手了,而是逐渐往上移动,已经快亲吻到她的腋窝了。『侠儿,别这样……你爸爸他还在里屋呢……』黄玉琴想赶快离开,可是又不忍心,她内心深处其实很想满足儿子的欲望。犹豫了一下,她在儿子的床上躺了下来,侧对着他,将自己的奶子递到了他嘴边。「好了,侠儿。来吃妈的奶吧,吃了好睡觉。」

  柳侠惠一边吸允她的奶子,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抚摸。他发现妈妈除了身上披的那个毛巾毯,什么也没穿。他吸了一会儿,用手搬住妈妈的大腿,迫使她转过身去,趴在他身上。她的阴部正好贴在他的脸上。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肉穴里舔允起来。黄玉琴紧闭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头有些晕,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一会儿,一股淫水连带着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从她的肉穴里涌出,流到了儿子脸上,还把被子和床单都弄湿了。停了一会儿,她从床上下来,用毛巾毯替儿子擦了擦脸。这时她发现,柳侠惠已经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一个星期过去了。爸爸妈妈所在的大学里一切都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柳侠惠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前几天在饭桌旁他听妈妈跟爸爸提起,说学校里有人向领导反映,半夜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烧一头病死的猪的味道一模一样。那肯定是周建国的尸体在锅炉里『炼化』后的气味从锅炉房的烟囱里排了出来,他心里紧张了好一阵。好在当时是深夜,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学校的领导也没有重视这件事。

  柳侠惠去找过张鹿萍阿姨两次,都没有见到她。其中一次他敲门没有人答应,另一次是那个王阿姨开的门,她说张阿姨不在。她还说张阿姨这几天可能下班后就回她丈夫那边去了,没有在宿舍里住。

  柳侠惠在食堂开饭时去那里找过她,她还在窗口卖饭菜。她神态自若地跟熟人们笑着打着招呼,和往常一样。他给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气,最终还是没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见。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饭,然后躲在食堂大门外的一棵大树后面等她。可是一直到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他还是没有看到张阿姨的影子。

  他虽然在学校里和陈老师有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家里还有自己的妈妈,可是张阿姨性感迷人的身体好像是对他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张阿姨抱到怀里亲吻爱抚。可是,下班后的张阿姨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地方。她不会是又去锅炉房周师傅那里了吧?这一天,他吃完晚饭洗好碗后跟妈妈说了一声,他要去找同学玩。妈妈嘱咐她早一点回家,随后就和爸爸一起去办公室参加『政治学习』去了。

  柳侠惠一个人来到了锅炉房。这时已经过了八点钟,前来打开水的职工家属和学生们都走光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走到锅炉房的铁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似乎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些声音。要是在过去,他是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声音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少经验,知道那是女人在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呻吟声,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张阿姨的声音。

  柳侠惠心里立刻生出了一股浓浓的醋意。张阿姨跟周师傅搞到了一起,这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他居然『竞争』不过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这让他的心灵格外受伤。他听了一会儿,张阿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他好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里会想到自己跟张阿姨差了二十五六岁,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何况她还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的妈妈?

  最近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强的控制。他的弹跳并不突出,可是他有极快的奔跑速度,借助于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他害怕像那天那样翻墙进去会惊动里面的张阿姨和周师傅,于是就绕到锅炉房的后面,助跑几步后,翻上了围墙,然后从围墙上轻轻地跳了下来。

  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师傅住的那间小屋,往里一看,里面没有一个人。呻吟声是从锅炉那边传来的。周师傅一个人在这里住惯了,几乎从来都不用开灯,过道里黑咕隆咚的。他慢慢地移动着,生怕弄出声音来,惊动了正在颠鸾倒凤的那一对男女。他来到很近的地方,隐藏在黑影了,终于看见了他们俩。

  原来他们就在锅炉旁边的地上铺了一个草席,然后脱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里搞上了。张阿姨两条腿张得大大的,让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着。

  周师傅正在用力肏她。他的秃头上布满了汗水,被锅炉下面的火光映得闪闪发亮。

  他的鸡巴黑红黑红的,像是一个打桩机,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张阿姨的肉穴里戳进又抽出,伴随着一阵阵『呱唧呱唧』的声音。他胯下的阴毛跟他的络腮胡子一样,也是花白的。张阿姨的阴部的毛色很浅,她的阴唇被周师傅的鸡巴肏得不停地翻动,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柳侠惠看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的鸡巴涨得非常难受。他悄悄地解开裤子,用手在自己的鸡鸡上套弄着。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师傅了。

  这时两人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周师傅拔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对张阿姨说:「我得去参加后勤科的政治学习。我已经连着两次缺席了,再不去会引起王科长的怀疑的。」说罢他低头跟她亲了一下嘴,就提起裤子离开了。

  张阿姨懒洋洋地躺在草席上。她浑身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站起来。忽然,从旁边的黑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她吓得『啊呀』一声尖叫了出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处。她定睛一看,原来是柳侠惠,她最喜欢的『小侠哥』,她女儿曾经的同学。那天正是他和周师傅一起把她从周建国手里救了出来。

  「小侠哥,你……你怎么来啦?」她问道,两手还在捂着自己的胸前和胯下。她似乎忘了这个半大男孩早已见过她的裸体,那天还帮着她清洗了阴部呢。

  柳侠惠走过来趴到她身上,把脸埋进了她的乳沟中间。他很想『要』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张阿姨发现他眼里流出了泪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觉热乎乎的。「小侠哥,你……你怎么啦?」她的声音透着关切和温柔,像妈妈一样。柳侠惠的脸红了起来。

  张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裤裆里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刚才和周师傅之间的『肉搏战』,他竟然对她这个跟他妈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发生了『性』趣!这……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孽缘』吗?

  张鹿萍原来并不知道强奸她的那个坏人就是周师傅的儿子,是她第二天买了一些饼干去送给周师傅时他才告诉她的。看着周师傅悲伤的脸色,她觉得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为了救她,他竟然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淌了出来,周师傅只好暂时忍住心里的悲痛,反过来去宽慰她。他们俩渐渐地搂在一起亲起嘴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人类最为原始的本能罢了。

  张鹿萍的爱人老杨一年前被检查出患有睾丸癌,治疗时切掉了一侧的睾丸。

  从那以后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他性欲依然很强,但是无奈鸡巴的硬度不够,性交时无法插入,即使勉强插入了也无法正常射精。由此产生的绝望和羞耻让老杨的性子大变,他从一个深爱妻子的好丈夫变成了脾气暴躁的人。他怀疑妻子不贞,对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触都耿耿于怀。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着她脱了内裤检查,看她在外面有没有与人偷情。

  有一次她请了一位邻居来家里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老杨知道后大发雷霆,当着女儿杨秋兰的面打了她一个耳光。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和丈夫同过床。从前温暖和睦的家庭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她索性躲在学校的这间单身宿舍里,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个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个知心的男人来疼爱她。丈夫的无能和无休止的猜疑让她非常失望。有时她甚至想过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别的男人睡。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作风正派对家庭看得很重的传统妇女,她为自己心中的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欲望感到羞耻不堪。

  和周师傅私通之后,她好像把一切都看开了,性欲也比过去大多了。她一有机会就到周师傅这里来,和他一起颠鸾倒凤。跟她同住的那个王阿姨似乎对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现在连这个半大的孩子『小侠哥』居然也想『要』她,这一方面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另一方面也让她心中产生了警惕:「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小侠哥,你……你真的喜欢阿姨吗?」她抱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轻声问道。「嗯……我最喜欢阿姨了……」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用舌头舔允她赤裸的胸脯。她好歹是过来人,知道像他这样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过去的。如果她马上坚决地拒绝他,反倒会引起他更为强烈的欲望,最后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头在他舌头的攻击下硬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心跳也加速了。「这个小毛孩子,他……他是从哪里儿学来的这种玩女人的办法啊?」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得『扑哧』一声,他的小鸡鸡已经插入她的肉穴之中。他跪在草席上,两臂托住她洁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运动。「啊……啊!」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心想:这还是她喜欢的那个老实腼腆的半大男孩吗?他居然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丝毫不亚于刚才周师傅带给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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