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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佳娜莉的母猪结局,1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9070 ℃

佳娜莉正在房间里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件接一件地打包收拾好,她的主人兼丈夫甘宝以及甘宝新买的小女奴艾玛就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个奴妻。

佳娜莉过去是凯尔莫坎王国有着“不动守卫”名号的女骑士,一米九有余的魁梧个子比很多男人还要高,军旅生涯赋予了她一身壮硕发达的肌肉,又在魔药的作用下令肌肤变得细腻白嫩如霜,胸前鼓着两坨沉甸甸的碗形豪乳,身后的大屁股圆润挺翘,有着中性美的俏脸和一头栗色的齐肩秀发。

当佳娜莉把她惯用的长剑擦拭完毕又想了想,便将穿在身上的比基尼战铠逐一解下,摆到衣柜里,如今的她只剩束缚着粉颈的奴隶项圈以供掩体。

“佳娜莉,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甘宝柔声劝说道:“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把头颅送进万颅塔多好啊,我以后也可以去看望你。”

“可是贱奴没能生下儿子,为您留一个继承人啊。”佳娜莉报以自责的回答,而她左边的臀瓣上只刺有两个红心,说明她目前只生下了两个女儿——也就是继承了她的美貌与武力的莉莉和丽姿。

“联盟内大部分女奴一辈子都生不出儿子,这是正常情况。”

“您说的对,但是贱奴已经四十岁了,剩下的五年时间里恐怕也很难为您再孕育一个孩子,贱奴不能原谅无法为您生下继承人的自己。”身高一米九有余的佳娜莉俯视着自己矮小的丈夫,俏脸上流露着满满的愧疚与痛苦,“所以贱奴没资格参加告别日,也没资格得到您将来的探望,必须用最为严厉的惩罚让贱奴为您赎罪。”

甘宝默然了,他已经明白怎么也劝不了奴妻回头,至于使用强制手段把佳娜莉留下来什么的……笑死,他的奴妻只用一只手就能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高高。

佳娜莉走到艾玛面前,注意着这个将来取代自己、成为甘宝奴妻的小侍女一会,然后旋身将双手背在身后:“艾玛妹妹,把贱奴捆起来吧,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贱奴明白了。”艾玛拿起绳子,套在了佳娜莉的手腕上,一拉收紧,然后顺着她的手腕仔细的捆绑起来。

佳娜莉扭了扭被紧绑的双手,回过头媚笑着道:“再收紧一点,贱奴可是最后一次被人捆绑了。”

“嗯,好的,姐姐。”艾玛闻言不再放水,继续收紧绳子,把佳娜莉的双臂交叉并拢着捆死,从前面看上去佳娜莉宛如一个无臂美人。接着她用绳子穿过佳娜莉奴隶项圈上的圆环,拉到这个战奴的胸前,随后绳子将那两坨豪乳勒了一圈又一圈,棕色的乳头都几乎爆凸出来。

“啊,好紧……就这样,艾玛妹妹……”绳子带来的紧绑感令佳娜莉美眸半闭,发出有些陶醉的呻吟。

艾玛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捆着,绳子贴着佳娜莉那有着六块腹肌的肚子牵引向下,从两腿之间穿到她的身后,随着艾玛把绳子向上一提,两个绳结刚好卡在了佳娜莉的蜜穴和菊门里面。

“嗯啊……”受到刺激的奴妻又吐出一声甜蜜的浪叫,魁梧的身躯顿时失去力气一般瘫软了下去,甘宝眼疾手快,双手张开一抱将佳娜莉:“没事吧?”

“主人,贱、贱奴没事,就是太柔弱了。”佳娜莉羞涩地回答道,纵然孔武有力,强壮健硕,可她稍微受到一些性快感的刺激就会一下子变成浑身无力的弱点,多年以来未曾改变,也就是这个原因,身高力气都远远不如她的甘宝才能够征服她,成为她的丈夫和主人。

艾玛将剩余的绳子分开从佳娜莉的腋下穿回身前,然后在她的香脐处绑牢固打好结,一个漂亮的反手缚就完成了。“姐姐,捆完了,要把嘴巴塞上吗?”

“嗯。”佳娜莉点点头。

艾玛便取出塞口球递到佳娜莉前面,后者主动张开檀口任由对方塞入,再将塞口球的皮带在她的后脑勺系好固定。

艾玛又问道:“眼睛要蒙住吗?”

佳娜莉摇摇头,转向甘宝打起眼语道:“主人,贱奴的拥有证书呢?”

甘宝轻叹一声,把她的拥有证书和主人命令书交到艾玛手中,只有这样艾玛把她押到母猪饲养场卖为母猪时,饲养场会接收她。

“尊敬的主人,请期待贱奴的赎罪,再见面的时候,就是贱奴作为主菜,摆到您婚宴餐桌上,为您祝福的时候。”佳娜莉打完眼语,便跟随着艾玛走出家门。

艾玛叫了一辆出租马车,佳娜莉跟随着她登上车厢后,自觉地岔开双腿跪坐下来,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马车在行驶,街道的熟悉景色在窗外滚滚而逝,佳娜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明白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欣赏这样的街景,想要把它们记忆在脑海里。

一个小时后,马车在城外的母猪饲养场门前停下。艾玛握着佳娜莉项圈上的链子把她牵下车了,在支付了车资后走进了饲养场用于接待访客的会客馆。

她们并非是唯一的访客,至少有三组人走在她们前面,站在柜台后面的书奴正与第一组访客交谈:那是十几个被捆绑成一串的赤裸女奴,她们被捆成后手祈祷缚,又被蒙眼堵口,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而押解她们的人是几个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护肩上用颜料绘画出女王港联盟卫军的标志。

头盔上别有作为队长标识的红色羽毛的战奴把一大捆羊皮纸塞到书奴手中:“这批母猪一共有十三个,个个都是‘人才’,犯下的罪恶有组队抢劫、有入室盗窃、有杀人的,还有胆敢弑主的,你们可要小心看管,出了什么事故,城卫部队可不会给你们的主人擦屁股的。”

“放心吧,香农姐姐,呆会把她们送去去肢室,把手脚一切就不会再有威胁了,难道她们成了母猪之后,还可以蹦起咬别人的骚屄吗。”书奴咯咯轻笑打开那捆羊皮纸——全是被押解来这里的那队女奴的身份证书,拿着身份证书跟她们对照印在上面的掌印、唇印、屄印,以确认身份无误。

一听到要验证身份,这些罪犯女奴当中立刻就有一个拼命挣扎了起来。

书奴刚为了确认唇印解开她的塞口球,她就拼命喊道:“贱、贱奴没有弑主,贱奴只是在和主人玩情趣游戏时,不小心……呜……”

话还没说完,名叫香农的战奴队长就用铁拳在她肚子那来了一下,让她彻底“安静”了下来:“得了吧,你的案子已经在法院审判敲定了,在这里喊冤也不会改变你要当母猪的结局。”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等到书奴将那十几个罪犯女奴核实完毕后,在战奴队长的签收单上盖上饲养场的印章,接收工作才是完成。

饲养场想要补充母猪的数量,主要靠城镇法庭不时送过来的被判了重罪、必须当母猪然后被宰杀的女奴,然后就是一些把自己的女奴送来出售的人,母猪们理论上是不会有男人去操的,这样也就没有了使用母猪自我繁殖来增加数量的机会。

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来这是一种“兽交”,重口味如联盟男人能接受的也不多,二来如果母猪在饲养期间怀孕了,那么要不要把孩子生下来,甚至怀上的是个男婴又该怎么办,这一系列增加治理问题的麻烦事与其头疼怎样收拾,不如从一开始就别让它们有出现的可能。

完成押送任务的卫军战奴们离开走人,而书奴招来一批力奴,把那队罪犯女奴押往去肢室后,便接待下一组访客,那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和一个被他用绳子牵着、捆绑成上交叉缚的银发女奴。

“尊敬的大人,欢迎来到女王港母猪饲养场,请问您是要出售这个女奴吗?”

“对,这是她的身份证书。”男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份卷轴。

书奴接过打开,然后跟刚刚给那队罪犯女奴核对身份那样认真检查一遍后,道:“身份核对没问题,那么,您能告诉贱奴,是出处什么原因要将这个女奴卖给饲养场呢?”

“这愚蠢的贱货想体验一下母猪的生活,我就带她过来了。”男人说头着用力拍了拍银发女奴的雪臀,女奴亦回眸一笑,像极了一对热恋激情还没过去的新婚夫妻。

“那么,贱奴得向您说明一下相关的注意内容,饲养场是愿意收购一切出于自愿而出售的女奴,将她们变成母猪饲养。这些女奴一旦被收购,她们的身份证书就会被销毁,不再视作女人,对她们的育肥也会进行,一旦育肥结束就会宰杀腌制。您将来要把她赎回,必须支付至少两倍于收购价的金钱,并且在她完成育肥前前来赎买,否则您只能买到已经变成香肉的她。”

“没问题。”男人点点头。“半年后我会来接走她的。”

“那么,没有别的问题的话,请她跟那个姐姐去一趟去肢室,等到母猪加工环节结束,您就可以拿到她的收购钱了。”书奴招手示意一个力奴过来带那个银发女奴去去肢室。

“很好。亲爱的,半年后见。”男人在银发女奴的脸蛋轻吻一记,然后挥手目送她被带走。

热恋使人冲昏头脑,醒来可就钱包更重要咯……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佳娜莉却在心中默默吐槽着这对“情意绵绵”的小夫妻。这里可是贸易联盟,谁都说不准半年之后男人的心又会飘到哪个更年轻漂亮还便宜的新女奴身上去了。

作为一个在联盟生活了二十年的女奴,她对于这种本来只打算玩一玩但最后主人却假戏真做把女奴真的变成了母猪香肉的事情可是太熟悉不过了。可身为局外人的她,也只能尊重他人的选择与命运,祝愿赎罪女神保佑不让那个男人变心或失忆吧。

由于剁手剁脚和检测身价要花费不少时间,书奴不等银发女奴完成母猪加工,就马上接待下一组访客。

说是一组访客,但实际上只有一个人:一个看似三十岁出头的黑发女奴,眼角下面是家生奴的小屋纹身,胸脯上仅有床铺、汤勺和锯子原木,显然是匠奴,大屁股处刺有三个红心,身穿同样是黑色的比基尼,没有被捆绑,还挽着一个皮挎包。

“这位漂亮的姐姐,你好,请问你来饲养场有贵何干呢?是购买香肉吗?目前库内还没出售的香肉有……”书奴还没说完,黑发女奴就摆手打断她的话:“你误会了,贱奴不是买东西的,而是想把自己卖给你们。”

书奴揉揉耳朵,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姐姐,贱奴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你说想卖掉自己进来饲养场?抱歉,现在饲养场不需要增加工作人员……”

黑发女奴强调道:“不是,贱奴是说卖掉自己,进来当母猪。”

书奴露出一个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不过姐姐你好像没带主人来啊,你的收购钱由谁来收呢?饲养场可不提供跑腿送钱上门的服务喔。”

“不需要有人收你们的钱。”黑发女奴撩起垂至胸前的一缕发丝,用仿佛回忆过往的语气解释道:“贱奴原本是公共奴隶,去年已经从市政厅自赎了,三个女儿也各自找到了主人,又不想再活上十年慢慢等告别日,所以想来当母猪,至于收购钱,你们爱给谁就给谁。现在给个话的,到底收不收贱奴?”

“收,不要钱还主动送上门的母猪怎么会不收呢。”书奴笑颜如花,不过出于职业道德,她还是提醒道:“只是贱奴还是要提醒下姐姐,一旦当了母猪就不再是人了,要是将来后悔想离开饲养场,可得找别人来赎买你,如果没人愿意买你,哪怕你后悔了也只能以母猪的身份被宰杀再做成香肉让人吃掉。”

“行了,别废话,贱奴决不后悔。”黑发女奴不耐烦地从挎包摸出一份卷轴塞进书奴,“贱奴的身份证书,赶紧验证完就带贱奴去当母猪。”

“好的。”书奴打开卷轴,开始例行公事的检验。黑发女奴也利索地脱下鞋子和比基尼,摘下护身符、耳环之类的小首饰,挎包也被扔到地上,最后女奴赤裸的娇躯上只剩下没有工具就折不下来的奴隶三件套。

验明正身后,书奴又招来一个力奴,带黑发女奴前往去肢室,后者也昂首挺胸地跟着力奴走了,完全不在乎自己留下的衣服包包会不会被别人捡走。

当然,这种“无主财产”可不会就这样被人忽视掉。黑发女奴前脚刚进去肢室的大门,后脚负责验证身份的书奴便跃出柜台,一把搂起地上的挎包和首饰衣物,将这些宝贝给“充公”了。

“一枚,两枚,三枚……居然有这么多联盟银盾,还有两枚金佛里!感谢赎罪女神!”等不及的书奴当着艾玛和佳娜莉的面便打开了那个挎包,将里面的小东西一股脑地都给倒在了柜台上,然后细细地开始清点起来。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后面艾玛和佳娜莉那冷冷的目光,于是只好尴尬地咳了一下,然后把这些宝贝们给收到柜台底下。

“请问这位妹妹是要出售你身后的这个女奴吗?”书奴主动问道,目光很快落到佳娜莉豪乳上的剑盾纹身和阴埠上的“不动守卫”名号上,“哗,居然是个有名号的极品战奴呢。”

“是的。请给她打个价,贱奴的主人正等着贱奴拿她的卖身钱回去。”

“那么,她的身份证书和主人委托你来贩卖她的命令书让贱奴看看?这里可不收来历不明的母猪喔。”为了保障女奴该有的生命安全,饲养场只会接受被主人授意贩卖、自愿当母猪和犯下重罪被送来当母猪的女奴,如果不是主人亲自送来的女奴,就要出示该女奴的主人签发委托书,以免有不法之徒为了利益,绑架拐卖别人的女奴送来出售当母猪。

“请看。”艾玛拿出相应的两份证书递给书奴。

佳娜莉静静地看着她们的交接,品味着胯间由绳结和前后两穴摩擦而传来的快感,从下了马车到接待大厅这短短的一段路,压在她蜜穴和菊门上的两个绳结已经磨得她淫水频流,双腿差点站不直了。

“嗯,都是真的。”认真检查完证书的书奴点点头,“可以带这母猪去做测量了,先声明一下,母猪的身价是根据她的体重和身材决定,平时影响女奴身价的那些纹身可不算数,可以接受吗?”

“可以。”艾玛点点头,看着书奴招手叫来两个力奴将佳娜莉押走,总算松了口气,有些窃喜地喃喃道:“嘻嘻,佳娜莉姐姐,别怪贱奴,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喔,我终于可以当上主人的奴妻了。”

而佳娜莉这边来到去肢室,也就是给被送到饲养场的女奴切除多余的前臂和小腿,把她们变成母猪的房间。这里的地板鲜血淋淋,一条条被切下的前纤手玉足在桌子上堆得老高,完成去肢的萌新母猪们带着满脸高潮后的春情,被放入一个个藤篮,仿佛是刚出娘胎的新生儿。

在其中一个X形的石床上,先一步进来的黑发女奴被展开四肢固定在那里,由一位神奴拿着小锯切割着成为母猪所不需要的肢体。伴随着锯子一下接一下的切割,黑发女奴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类似交欢中被男人干到爽上天的高亢淫叫。

没等到佳娜莉弄明白黑发女奴为什么如此反常,力奴们已经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塞口球,塞进蜜穴里的绳结在被拉出来时甚至扯出一道长长的水丝,看得力奴们极为鄙夷。

“别反抗,不然你的主人就拿不到钱了,你也会吃更多的苦头。”其中一个力奴色厉内荏的警告道,皆因佳娜莉胸前的剑盾纹身和阴埠上的不动守卫名号也是很唬人的。

佳娜莉顺从地任由对方把自己捆一张空着的石床上,展开四肢,又被灌下一剂魔药,等到魔药生效后,那个给黑发女奴切手脚的神奴也完事了,清掉小锯上残留的鲜血和碎骨碎肉,就拿着它走过来。

然而随着锯子贴到她的肢体开始来回拉锯,如潮如涛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佳娜莉的理智,而本该产生的疼痛却消失不见: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应该惨叫的黑发女奴喊得像被男人大操猛干似的,原来是那剂魔药的作用,能把女奴的痛感转化为快感。

“哎呀、啊啊……嗯啊……好爽啊……好棒……比主人的肉棒……嗯啊,还要棒……咿啊、嗯……贱奴的手呀……要没啦……喔哦……”佳娜莉的浪叫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久久不息。

等到四肢完成切除,佳娜莉已经是一脸的啊嘿颜,从骚屄喷出的爱液都把下半截石床弄湿漉漉的,活像小孩子半夜尿床后的场面。

神奴施放的治疗术把她的手脚断口治好,力奴把她抱到一个地磅秤上测量体重,又用卷尺量度她的三围和腿脚长度。待这一切完成后,力奴把她放进一个大篮子里,连同切下的前臂和小腿搬回到接待大厅。

“结果出来了,这头母猪的收购价是七枚佛里特,可以接受吗?”书奴接过测量报告看了看,报出了佳娜莉作为母猪的身价。

“可以。”艾玛点了点头,她才不在乎这笔根本不会落到自己口袋里的巨款,能把佳娜莉卖掉,让甘宝身边的奴妻位置空出来才是她所关心的。

书奴从钱柜里取出七枚贸易联盟中央铸币厂生产的崭新金币,装进一只小皮袋里递到艾玛手中,又指了指从佳娜莉身上切下来的双手双脚和本来套在上面的手镯脚环。“这东西还要不要?”

“不要。”艾玛果断地拒绝道。

“送这头母猪去上牌和穿环。”书奴挥挥手示意力奴将佳娜莉和切下的手脚一起拿走,又道:“要是将来反悔,想要赎回至少是收购价的两倍。”

“这个赎回是指宰杀做成肉之后买回来吗?主人命贱奴和贵方签一份关于这头母猪的协议,主人希望将来她育肥结束后可以买回来作为婚礼上的主菜。”

“这个没问题,不如说饲养场最喜欢早早把母猪订购的顾客。”书奴说着摸出一张羊皮纸,开始起草相关的协议。不过这一切与佳娜莉无关了,以母猪的身份完成一年的育肥后被宰杀,然后以她的肉作为丈夫甘宝和艾玛新婚婚宴上的主菜,这就是佳娜莉自己定下的赎罪。

琼鼻像牛一样穿上一只小小的铜环,右耳打上了一只写有C145编号的挂签,佳娜莉被送进了大木棚的其中一个隔间,从现在起她只是一头叫作C145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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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最适合进行日光浴,而佳娜丽此时正懒洋洋地躺在母猪饲养场的草地上享受着这阳光。距离那一次故意的自卖之后,她当母猪已经了快有一年时间了,整天无忧无虑地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在类似当下的放风时间就晒太阳,或迈动自己短小的四肢在饲养场的草地上散散步,晚上被饲养场的力奴带去洗澡。曾经比男人更加雄壮结实的肌肉,如今已经退变为渗入了许多脂肪的雪花肉,拿来做成菜肴实属上等的食材。

不像在驯奴学院的时候,每天要保持锻炼确保武技不退步,要认真教导和训练学生,又不能弄伤某些太有背景的家生奴,要处理调教师同事们的人际关系,有时还要应付来自院长的特殊任务……现在每天只需要睡够了就吃饭,吃饱了就睡觉,偶尔忏悔自己为什么没能为丈夫生下一个继承人,并且等待完成育肥的那一天。

忽然,有什么东西拍了拍她残短的右臂,前女骑士睁开美眸,一张熟悉的俏脸已凑到附近,对方蓝宝石般的美眸频频眨动,打出眼语:“佳娜莉,今天贱畜要走了。”

“要走?”佳娜莉也打起眼语反问,对方是她当母猪后在饲养场里结识的朋友兼室友,也是她当母猪后少来愿意花精力关心的人。母猪们平时都戴着塞口球或口嚼棍,只有喂食吃饭时才会被摘下,不过联盟的女奴都会眼语,不用嘴巴交流起来也没什么大碍。

“主人来接贱畜了,很感谢你在饲养场这段时间里对贱畜的照顾。”棕发母猪笑颜如花,大概这段母猪生活给她留下了极为美好的记忆,“对了,需要贱畜的主人买下你吗?虽然他不是豪商也不是贵族,但多买下一只母猪的闲钱还是有的。”

“不用了,感谢你的好意,贱畜就是为了被宰杀做成菜给主人吃才来当母猪的。”佳娜莉苦笑着摇摇头。

“这样啊,那么贱畜会永远记住你的,佳娜莉,再见。”棕发母猪打完眼语,便转身朝着草地另一头跑去。佳娜莉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眺望,见到一个身穿礼服的英俊男人站在那里等待,随后这一人一猪一起朝着饲养场的大门走去。

不会见异思迁的联盟男人原来也不少啊……佳娜莉不禁想起自己卖进饲养场那一天,排在她前面那个想体验母猪生活的银发女奴,原以为她的主人来整场弄假成真,任由她在饲养场完成育肥后被宰杀腌制,没想过在半年前真的按照当初的约定来把她赎买回去,估计现在已经重新长回手脚,以奴妻的身份陪伴在主人身边了吧。

想到这里,佳娜莉重新闭上美眸,继续自己的日光浴。在饲养场里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见过太多母猪的来来去去,大部分母猪是犯下一些不可饶恕的罪行而被送来育肥,被宰杀后腌制成香肉是她们的既定命运,她们一般要么自暴自弃地吃了睡、睡了吃,直到被宰杀的那天获得解脱,要么天天以泪洗脸,期盼着奇迹发生。

也有不少母猪是像刚才那只母猪那样来体验刺激,当一段时间的母猪后再由主人或别的亲人赎买回家,重新回归正常的女奴生活。不过这些自愿来当母猪的女奴当中,仍有不少是当母猪的时间久了被主人遗忘,直到育肥结束后,在绝望中不得不以母猪的身份被宰杀腌制。

也有一些女奴就是因各种原因,而奔着被宰杀的目的来当母猪,这其中就包括佳娜莉和那个黑发女奴。当老的母猪被宰杀或者由主人赎回后,过一段时间又会有新的母猪送来,接过老母猪的编号,住进空出来的隔间,仿佛饲养场里的母猪永远都杀不完。

“找到你了,A076,来吧,该宰杀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一阵吵闹声从不远处传来,佳莉娜扭头眺望,见到一个力奴把一条铁链栓到一头金发母猪的项圈上,然后拽着母猪往所有母猪都最为惧怕的屠宰房走去。而那头母猪拼命挣扎反抗,美眸猛眨打出眼语,被塞口球堵住的檀口也咿咿呜呜地发出声音,想跟对方交流。

稍远处的草地上,也有几个力奴在放风休息的母猪群中拖出某只母猪一并往屠宰房走去。显然是又有一些母猪完成了育肥,是时候宰杀了。

被拖走牵去宰杀的母猪有麻木认命的,也有兴奋雀跃的——这样的母猪就有佳娜莉被卖进来那天碰见的那个黑发女奴,如今这头被喂养得白白胖胖的黑发母猪正迈动着小短腿,快步跟随牵着自己的力奴奔向屠宰房,走得比那个力奴还要快。

啊,她也完成育肥了,看来我也快要被宰杀了……佳娜莉这样想着,目光落到唯一挣扎反抗的A076这头金发母猪身上,她猛打着眼语向力奴解释:“贱奴只是来当一段时间的母猪,不是真的要宰杀的,主人答应了时间到了就会来接贱奴,请让贱奴再等等……”

“啊,又是‘主人会来接我’。”力奴一边拽着链子一边没好气地答道:“所有不想被宰的母猪都是这样说的,能不能换个新鲜的借口?”

“贱奴真没说谎啊,请相信贱奴,主人也许只是暂时忘记了……”金发母猪急得眼泪直流,可她的力气抵不过对方,在力奴的连拖带拽中不愿意地亦步亦趋地走向屠宰房。

“嗯,要么忘记了,要么是另结新欢了,反正就不要你了贝,这种情况老娘见得多了,饲养场的规矩就是完成育肥的母猪必须宰杀,要恨就恨你的主人吧。”力奴说完也不再跟金发母猪交流,任由她在身后美眸猛眨,把眼语打个不停。

把这一幕看在这里眼里的佳莉娜不置可否地摇摇螓首,重新躺下瘫开四肢继续晒日光浴。连被主人假戏真做的觉悟都没有,那么干嘛来当什么母狗母马母猪。

虽然看不到屠宰房里面是怎样操作的,但宰杀很快就完成了,一个力奴拎着一串漂亮的头颅链子走出屠宰房——组成链子的头颅自然是来自那些被宰杀的母猪,她们颜色各异的长长美发被梳成一束,然后一颗接一颗地由美发彼此束起,构成了这条链子,俏脸上的表情各有歧异,有些麻木迷惘,有些恐惧痛苦,像是本身就自卖猪的黑发母猪的俏脸则展露着奇怪的兴奋与愉悦,看来她真就对当母猪被宰杀做香肉这事没感到后悔。

最后这串头颅链子被那个力奴送进了与饲养场邻接的尸娼作坊里,毕竟母猪们的头颅哪怕不能食用,也是不能随便浪费的尸娼材料。

嗯,不知道甘宝将来会怎样处置我的头呢,当烛台,当镇纸,当悬梁的风铃,会不会当夜壶用啊?

陷入自己幻想中的佳娜莉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花径渐渐湿润起来,以前她刚从驯奴学院毕业,还是个萌新女奴的时候,偶尔看到一颗被加成塑化后当作别的家具使用的女奴头颅,都会感到害怕,然而现在自己死后头颅注定会被塑化变成一件家具后,却期待着自己的头会被甘宝怎样使用……

时间在无忧无虑中流逝,直到傍晚时分,力奴们开始把草地上放风的母猪们赶回兽棚和给她们喂食,佳娜莉也准备往兽棚方向走时,被其中一个力奴拽住:“嘿,C145,总算找到你了。”

力奴二话不说把一条链子系到佳娜莉的奴隶项圈上,拖着她往饲养场另一边的屋子走去。

我的育肥终于结束了吗……怀着这样的想法,佳娜莉并不拒绝力奴的拉拽,还加快步子以求跟上对方的速度。

但力奴没有把她往屠宰房那边牵,反而牵着她走进了饲养场正门的会客馆,径直来到接待访客的前厅。两个熟悉的身影立在接待访客的柜台前,见到佳娜莉的出现,一下子跑了过来,把她用力抱住。

“嗯?呜、呜、呜!”被拥搂的佳娜莉怔了怔,她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生下的两个女儿莉莉和丽姿呢,但两个女儿的搂抱力度是如此强,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她们怀中消失似的。

“好啦,两位妹妹,这头母猪现在是你们的了。”等到一个力奴把佳娜莉挂在耳朵上写有C145的编号牌子摘下,完成了手续交接的书奴绵里藏针地催促道:“太阳快下山了啦,不快点回家吗?”

莉莉和丽姿也没多说什么,一个收好佳娜莉的母猪身份证明,一个拽起佳娜莉的链子,就牵着她们的母亲走出饲养场。

“莉莉,丽姿,这是怎么回事?”佳娜莉一边跟随女儿的步伐,一边打起眼语,这是跟她的预想不一样。她的赎罪计划是完成育肥后被宰杀腌制成香肉,等到甘宝和艾玛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应该是被制作成婚宴上的菜肴,而现在她还没宰杀就被赎买,这算什么?

“妈妈,爸爸和艾玛阿姨的婚礼在下星期举行……”莉莉答道:“艾玛阿姨要我们买回你,在婚礼那天宰杀。”

联想到自己也差不多完成育肥了,佳娜莉也马上接受了,没准比起只能以香肉的状态与甘宝相见更好,现在还能亲眼见证丈夫的新婚礼,甚至还能跟快一年没见面的丈夫再聊天上几句。“原来是这样,不过别再叫贱畜作妈妈,现在贱畜只是你们买走的一只待宰母猪。”

“可是……”丽姿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佳娜莉用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没什么可是,贱畜在一年前决定为主人赎罪而卖到饲养场时,就不是你们的妈妈了,如果你们再用这种态度对待贱畜,那么贱畜就不再认你们当女儿。”

莉莉犹豫地问道:“妈……好吧,那贱奴要怎么称呼你?”

“直接叫母猪,或者叫贱畜在饲养的编号C145。”

“好、好的。”莉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某种决心似的,随后对佳娜莉恶狠狠地训斥道:“母猪,走快点,爸爸还在等着我们呢。”

“嗯!”佳娜莉应了一声,再度提速。

两个十四五岁的战奴少女牵着一个丰腴母猪一路穿街过巷,却没引来多少好奇的目光,皆因这里是贸易联盟,把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切掉再调教成母狗也是十分平常的国度。虽然母狗通常会戴着狗耳头环,屁股里插上带有假尾巴的肛塞,而母猪会在琼鼻上穿环和耳朵挂编号牌,可这些打扮也不是强制规定,什么都不佩戴直接用绳子牵出遛的也大有人在,以致很难一眼区分这两种母畜。

在旁人看来,就是两个未成年的家生奴替主人牵着他心爱的母狗上街散散,实属正常不过了,而且她们母女三人还不时遇到同样是牵着母狗出来散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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