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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A:亚洲新秩序——现代篇|壹(收奴,初试酒楼),1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7620 ℃

“所以说,你现在是来请我收留你的?”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身上不少地方缠着绷带敷着药的姜暮烟。

就在我刚刚在李秋云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今日被我救下的朝鲜女奴姜暮烟突然按下了门铃,我瞥了眼还没醒的母亲,想了想四下无事,便把她迎了进来。

姜暮烟此时身上倒是没穿戴着她在民事大厅的那套制服,而是医院的病号服,那宽松的衬衣隐约还能显现出她被绷带包裹着的胸脯。脸上的淤青还在,不管掩藏不了她本身的秀丽,反而平添了种娇弱的美感。

我倒了杯水,一边平复心情一边听着她的讲述。

姜暮烟虽是朝鲜人,但家境贫寒,父母无力供她读书,故而她汉语不是很好。这一说法解释了我的两个疑问:一是朝鲜人大多内附太极国很多年了,能上的起学的几乎都会汉语,但姜暮烟的汉语却很差,二是朝鲜人由于内附很早,大多年轻一代都完全汉化,成为了太极国的公民,很少有还在当奴隶的。

不过心存疑虑的我还是询问了姜暮烟名字的由来,毕竟这名字可不像是个穷人家姑娘的。姜暮烟说这名字是父母当时找了家族里有文化的汉学家求来的,甚至花了不少钱(对她家而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她家竟然如此窘迫。

姜暮烟随着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做了奴隶:因为父亲是矿工,常年在长津地区下矿,肺上出了问题,医生说目前还有救,但需要高额的医药费。最后利弊权衡下,姜暮烟无奈卖身,换取了救治父亲的钱。

我听着有些感动,心里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便给她又找了点点心。姜暮烟诚惶诚恐,在我百般催促下才吃了一点。

随后姜暮烟说明了主要的来意:由于今日被送到了公民医院,医生已经给她身上的伤口该消毒该敷药都做了,目前并无大碍。但下午的时候民事大厅的女奴负责人来找了她,说因为冲突的事情,为了避免影响民事大厅单位评比(主要是怕光头继续回来闹事)就把她辞退了,她百般哀求但负责人执意如此。虽然她卖身的钱已经缴清了父亲手术的费用,但后续服药仍然需要她的工资。离了这笔钱,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负责人走后,姜暮烟想了又想,觉得我下午的言谈举止像个读书人,家里应该条件不错,便根据医院里我的付款信息找到了我的地址,恳请我能收留她做家奴,她只要民事大厅给她工资的一半,并保证好好伺候我和其他家人。

听完她的说法,坦白说我还是蛮可怜她的,但心里也明白这事情没姜暮烟表明上说的那么简单:民事大厅是国家单位,她们这些女奴实际上可支配的工资远没有账上那么多,因为她们平时吃饭居住都得自己到奴隶区去,在那边的奸商克扣下每月能有10元结余不错了,如今名义上她说减半工钱,实际上作为家奴住也在我家吃也在我家,而且眼看着我也不会对她太差,这些花销一节省她每月少说都能多存一倍的钱。

不过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心计,毕竟主动权还是在我自己。要是我不要她,她一时半会还真有些走投无路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心里盘算了下:马上自己就要去南都大学,母亲一人在家倒确实显得孤独,有个人照顾确实也不错,收她做家奴无非也就每月多花30元,我家月月都有烈士补贴,这点钱倒也付得起,还能有不少便利。

想到这我开口了:“行吧,那我好人做到底,你就留下来吧,不过我事先说好,第一该办什么手续你自己搞定,我不会帮你也不负责,第二来了你就要好好伺候我们一家,我父亲早年牺牲了,家中只有母亲,以后可能我娘子也会过来住,你任务不重,所以更要干好,如果我不满意,后果你自己知道。”

姜暮烟闻言感动得泪流满脸,赶忙跪下磕头,不断说着感谢的话。

我等她磕了三个就扶起了她,这是必要的认主礼仪,多了就没必要了,我也不想多折磨这个可怜人。

“对了,你还要记得多学学汉语,我这几个月可以教你,但是过一段时间我就走了,后面你要自己提高水平。”

“嗯嗯,我会认真学习的。”姜暮烟用力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她声音很好听,像是清晨的鸟鸣一样清脆而有灵气。

我让她安心去医院先治疗,养好病了处理好自己的东西来我家就好。送走了姜暮烟我便赶紧到自己屋子里睡觉去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如今夜深,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就听见电话响个不停。迷迷糊糊的我接起来:“您好哪位啊?”

“你个懒狗,考好了就家里睡着了是吧?这个点都没起床。”

这声音……我惊喜地说:“陆远平?你怎么知道我家电话号的?”

“今天我在学校帮老师整理东西呢,看见咱班花名册了,就把你电话记下来了,”陆远平羡慕地说,“你小子可以啊,全国前1%位次,你说不可以去南都大学了?”

“啊对对对,怎么你小子什么都知道?你呢?咋样啊?”我已经睡意全无了,陆远平是我发小,我和他从幼教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只是上高中后我家搬家了,由于忙于学习我也没怎么找他玩,就也没告诉他新电话号码。

“害,我嘛哪有你厉害,就是勉强混了个40%,应该就在本地上个工程学院,将来到建筑部门去。”

“得了吧你,明经科才几个人能考,能有学上不错了。”

“那不是因为和你比嘛,好了不扯淡了,我找你是想问问这也考完了,你什么时候出来我们聚一聚啊,班上几个同学都挺想出去玩玩的,尤其是咱几个还没正式见过嫂子呢~”陆远平的声音贱嗖嗖的,这嫂子指的当然是范怡心了。她是外班的,由于当时母亲反对,焦头烂额的我也没心思和几个朋友介绍她,故而他们也就只是知道我有个女友,知道长相而已。

“去去去我老婆才不给你看,我都行,你们挑个地方吧,我知道你最是个馋虫,什么馆子好你肯定比我清楚,弄好了告诉我就行。”

“行,那就说好了,等会我弄好了就通知你哈。”

“好,再见嗷。”

挂下电话,我伸了伸懒腰,这时卧室的门突然响了响。

“主人,早餐做好了,贱奴给您端来了~”

“啊不用了,你就放在外面吧,我等会去吃。”这才想起妈妈已经变成女奴了,我还是不太适应,于是随手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望着李秋云在一旁拖着地。

今天做的是我最爱的煎鸡蛋和培根,我就着馒头吃的津津有味。这种中西结合的吃法在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里很流行,但却受到上一代的抵触,按以前的话,妈妈肯定是不会给我吃这些的。

李秋云今天穿的是传统太极国女性家奴的衣服:上身简单的短衬,下身衬裙。不光相比古时候,现代化的服饰明显更短,活动性更高,而且商家为了针对实际掌握支付权的男性们,都有意把这种居家服做的充满情趣。

就比如现在,李秋云用力地拖着地,而从宽大的短袖口中,我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白色的半边乳球晃荡着,随着她的动作涌出一波波的乳浪。而下身的短裙同样只是在大腿根部就戛然而止,两个浑圆的玉柱只有最私密的部分隐没在短裙中,让我不禁生出了想掀开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得不说如果单纯从欣赏一个异性的角度来看,李秋云无疑是很美丽的:称得上硕大的爆乳,紧致的蜂腰,安产型的肥臀,浑圆充满肉感的腿和纤细可爱的玉足。我现在抛弃了儿子的视角来看,简直觉得这就是为性爱而生的躯体。

如此秀色佐餐,我很快就吃完了。

“云奴,我等会外出见个朋友,你也认识的,陆远平。午饭就不要给我准备了,晚饭的话,等我下午再告诉你吧。”刚吃完饭,陆远平电话就来了,于是我穿好鞋收拾好衣服,甩下几句话就走了。

其实我倒不用这么急着走,但在家里待着看着李秋云成熟丰腴的身体,我怕我会忍不住就扑上去。虽然理性上说,李秋云现在就是法律赋予我的处理性欲的一摊性感媚肉,但感性上讲,我还是有些迈不过母子这道坎,别的可能还好,但真让我“洄游”我还是有些纠结的。

出了门坐上车,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陆远平指定的酒楼。陆远平家里蛮有钱的,他爹白手起家,如今在我们这首府城市发展的倒是也算个地头蛇,本地不少有名的酒楼、画舫都是陆家的产业。只不过陆远平这个二世祖没继承他父亲的商业天赋,老陆看儿子的样子也不想硬把他推到商海里,就由着他晃荡。所幸现在陆远平名下房子都好几套了,卖了的钱都够他一辈子花。

我下了车打量了下酒楼,门脸弄得古色古香,搞得像是古代的勾栏似的,门口的迎宾小姐们穿的修身旗袍,凹凸有致,花枝招展,不断地迎接着各类客人。

我皱了皱眉,这门口的迎宾小姐看着像是汉人似的,陆家不会在违法卖淫吧?

“哟!舜哲大学士来啦?”心下想着,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那不是因为陆大老板邀请我嘛,我岂敢怠慢?”我笑着招呼了下从酒楼门口出来的陆远平迎了上去。有段时间不见了,陆远平倒是帅了不少,主要是变高变瘦了,再加上财力加持,我心里暗自吐槽不知道以后又要祸害多少姑娘。

寒暄了几句,我看了看门口的迎宾小姐低声问道:“我说小陆总啊,你这酒楼门口是什么情况啊?国家不是早就禁止汉族女子被贩卖为商业奴隶了么?”

“你瞧你个书呆子,这些都是东瀛总督辖区拉来的调教好的女奴,这些从小就被培育来伺候咱们,汉语说的自然很好,甚至仪态都被往汉族的方向培养,所以你看着像是汉族似的。”

陆远平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往里走:“我老爹你还不知道?直的不行,谁犯法他都不可能。”

我观察了下正在迎接我们的小姐,还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和汉人有什么差别。

“其他人都在上面了,咱们先慢慢吃着,这边玩完了,下午我们再去我爹的新酒楼玩玩去,那边是外国主题的,罗斯人,日耳曼人,高卢人都有,不同主题,保证你全世界美女尝个遍。”

我有些惊讶:“你爹现在业务都做到外国了?我记得我们这地儿除了政府部门还没什么购买外国女奴的渠道啊?”

“不是,”陆远平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这不是大战打完几年了,欧洲各个使馆城市的军管等级降低了,大量俘虏和辖区女性的商业销售正式放开,我爹抓住机会采购了好一大把,不过他自己没那个权限,都是托人运输的,最近才到这边来。”

我恍然大悟,不由得赞叹了几句老一辈商人毒辣的眼光和对商机的把握。正说着我俩就到了包厢。一推门果然几个狐朋狗友都在,大家考完试相见也是十分开心,有说有笑就开始聊了起来。

陆远平喝了口酒,拍了拍我肩膀:“诶你咋真没带嫂子来啊?”

“人家家里最近有事,再说了哪儿有带老婆来酒楼和朋友一起玩的?”我翻了个白眼。

“你这什么老古董,现在那些结了婚的都带着妻奴一起来,双宿双飞才能增添情趣嘛。或者看女奴来些颠鸾倒凤的磨镜之事也是极好的啊~”陆远平贼兮兮地笑着,颇有几分淫贼之气。

我喝了口酒,脑海里想了想范怡心和其他女奴缠绵,然后共同服侍我的样子……我不由感慨地对陆远平说:“远平啊,汝实乃吾辈中第一淫贼!”

陆远平一边嘴里说着去去去,一边继续眉飞色舞地说着他从酒楼里打听来的风月之事。唬得一群刚毕业的高中生一个个激动不一,面红耳赤,眼看着就要等会去叫几个姑娘实操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陆远平和我们侃了一会儿又带我们转了转他家的新酒楼,时间就到晚上了。

“舜哲,你还回家么?”陆远平一下午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微醺了,张嘴都带着不少酒气。

我刚想点头,突然想到家中的李秋云,叹了口气:“算了,你给我找个房间我住一晚吧。”

陆远平有点惊讶,但没说什么,其他朋友都各有各的事情,大家道别后就四散回家了。

陆远平见众人都走了,才靠近我低声问:“怎么了?阿姨现在还在管着你?”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现在已经是我们家家主了。”

陆远平瞪大眼睛:“那阿姨不就……”

“嗯,”我直接接下了他的话,“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她,虽然因为以前的种种,我真有些恨她,但如今我也明白她对我的苦心,所以这两相抵之下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如今她突然从高高在上变成了低贱的家奴,我实在心态上转不过弯来,我到底应该把她当母亲,还是当个奴隶呢?”

陆远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确实闭上了。半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后手搭了上去:“我觉得吧,这事情得看你希望怎样?你是希望她开心呢还是你想把怨气什么的都报复下呢?”

我双手捏在自己的胯骨处,拱起肩膀活动了下,纾解了些胸口的憋闷。

“当然是她和我都开心自然些了,我说了,我现在不恨她了。”

“那这事肯定还要看阿姨的意思啊。她愿意成为一个什么角色呢?”

我挠了挠头,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有些尴尬地说:“她……她肯定是现在严格地以家奴之礼对待我。”

陆远平听着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下,但看见我恼怒的眼神还是绷住了脸:“那既然阿姨想成为你的性……啊家奴,那你就顺其自然呗,只不过不要像是很多人对待买来的家奴那样幺三喝四的就好了啊,这样你也体现出尊重了,也随了阿姨的心意,同时也符合你俩现在的地位关系。”

我烦闷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复:“道理我都懂,我也打算这么做,只是我还需要时间平复自己。”

“那好吧,既然如此……”陆远平低头想了想,“那你就去醉花楼吧,那边房间我听我爹讲都是注重舒适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好好放松下。”

似是想起什么,陆远平坏笑着补充了几句:“醉花楼那边东瀛和朝鲜的美姬不少,汉话说的一流,你要想尝尝味道晚上也可以点一个啊~”

“行,就听您的。”我白了陆远平一眼,最后还是拍了拍他后背,“远平,谢了。”

陆远平连连摆手,嘱咐了我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我按着陆远平说的地址,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醉花楼在陆远平下午吹逼的时候提到过,是他爹开的几家新店的其中之一,生意不错,整体弄了些东瀛情调。现在看还真是,门口的小姐穿着东瀛衣服,长袖翩翩地招揽着顾客。

“这位公子,您可是来咱这住店的?”一个小姐看我径直走来,抢先一步上前和我搭话。

我报了陆远平的名字,那小姐马上带我进去,选了个间宽敞的空房。房内的装修有着东瀛人特有的味道,木头的颜色让我觉得分外心安。

“刘公子,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需要的么?”小姐看我对房子很满意,开心地继续询问着我。

这一问,倒还真让我想起陆远平说的最后一句话了。我忍不住问道:“听说你们这边姑娘不错,有没有什么参考让我选个啊?”

小姐赶忙从手边拿起个大册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好家伙姿色各异的姑娘照片映入眼帘,旁边还用蝇头小楷附上了各个姑娘的信息和特色,我大概看了看只觉得眼花缭乱。其实单论姿色其实这些姑娘倒也不见得比范怡心和李秋云强,但这花名册上的照片都是为了吸引人而专门拍摄的,且无论是动作还是衣服设计都专门考虑国,所以成片自然是妩媚动人,充满诱惑。而且一下这么多张这么高的密度,让我这种“新手”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脸都感觉微微发烫了。

我详细看了看,最后锁定了一个东瀛女人,看上去比较成熟,风韵十足。

小姐开心的收下名册,然后就毕恭毕敬地告退了。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舒服的被褥,不一会就有了睡意。主要是一下午尽陪着陆远平吹逼闲逛了,到也确实有点累。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只觉得不知多久过去,迷糊中被一双柔软的手抚摸着脸颊,修长的手指带着柔软的指肚拂过我的鬓角、下颌,然后轻轻从下巴离开。

我只觉得这种感觉似乎熟悉的很,好像在尘封的记忆里,有人总是在我睡梦中这样做,而当我醒来后又找不到是谁。

我大脑还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不愿意醒来,希望这柔软的手可以像现在一样一直一遍一遍地掠过我的脸。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官正在迅速恢复着,我微微睁开双眼,模糊中,一个丰腴的女人坐在床边,脸模糊地很,但那移动的手臂,贴着皮肤的手却是那么真实,不断传入鼻腔的香风更是证明着她的存在。

我只觉得眼前的身影越发地像那个身影,那个我从小都不敢确认的身影。

“妈妈,妈妈,啊不,云奴!”

我喊叫着,说到云奴,突然觉得三魂七魄复归,脑中一片清明,刹那转醒,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之前叫的东瀛女人来了,坐在旁边。我顿时清醒了,立马坐起身来,只觉一身冷汗。

女人见我醒了,赶忙起身,跪拜在地。

“爷,贱妾是您方才点下的,见您熟睡不敢打扰,不想您醒了,请恕贱妾之罪。”

我喘了几口气,感觉一身冷汗平复了好多。抬头看了看表,居然才过去小半个时辰,在我的感受里,似乎已经过去一晚了。

挥了挥手,我说:“无妨,我不怪你。你叫什么来着?”

“贱妾名叫光子。”女人还是深深地跪在地上,趴下不敢看我。

“你起来吧,我说了不是你的问题。”我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醒过,方才那一困一吓让我现在睡意全无。

光子闻言,起身继续坐在床边。只不过离我比刚才远了许多。

“你坐过来些,莫要拘谨。”我拍拍身边的床褥,示意她轻松一些。

光子低声答应,靠近我身边坐了下来,见我依然心神不宁,便伸出素手轻抚着我的后背。

我撇过头看着她:“谢谢,不过你刚刚为什么摸我脸?”

光子闻言,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贱妾觉得爷长得十分英俊,但熟睡中依然眉头紧锁,似是有万千愁绪,就自作主张想安慰下爷,没想到惊扰了爷,愿受责罚~”

甜腻腻的声音从檀口里传来,听得我一阵酥麻。我坐直了身子调整了下裤子,有些尴尬地说:“你别叫我爷,我还没那么老呢,就叫我公子吧。”

“好的,就依公子。”

说罢我和光子就陷入了沉默,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光子见我不说话也不敢做别的,就一直轻抚我的后背,帮我平静下来。

就这么尴尬了半天,光子也是看出来我似乎不是这里的常客,于是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公子似乎心有烦闷,不妨说给贱妾,贱妾望为公子分忧。”

我想了想,右手的拇指食指捏住两边的太阳穴轻轻揉了揉,开口道:“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光子听着,眼睛转了转,便贴近我把整个小臂和手都搭在了我后背上摩梭:“那,贱妾帮公子想想……公子可是思念母亲?”

“非也。”我摇了摇头。

“那……云奴又是公子的哪位心上人呢?”光子的嘴唇移到了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她……”我被光子的呼吸弄得心痒痒的,扭动了下身子,“她就是我母亲……”

“诶?”光子微微坐直,似是很惊讶地出声,“可尊贵的汉人不早就免去了一切女子的奴役了么?”

看着我扭过头盯着她,光子立马补充道:“公子若不想说便不说了,若想说,光子可以保证绝不会为外人所知。”

我摇了摇头,把我和母亲的事情告诉了光子。

光子听完,有些震惊地遮住了嘴:“这……这还真是意外呢……”

“我如今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到底是家奴还是母亲,抑或是什么中间的样子。”我双手背后,担着后脑勺躺了下来,眼里满是矛盾与失落。

光子偎依着我也躺了下来,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上扬:“如果公子想知道如何对待云奴,不如把贱妾当成云奴,好好在今晚探寻下呢~”温热的气息吹过耳边,我只觉得心中的欲火被这风吹得更旺了。

我不觉腾出胳膊搂住了光子的香肩。坦白说光子长得并不像李秋云,但她的身材很像,都是丰腴饱满的肥美躯体,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加之刚才迷糊中把光子看成了秋云,我现在确实对这个提议动心了。

感受到我逐渐加快的心跳和呼吸,光子嘴角浮起妩媚的微笑:“来吧公子,天色已晚了,您不好面对真实的云奴,今晚就先尽管把烦恼和苦闷都发泄在我这个云奴身上吧!”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翻过身来把光子压在身下,双手从她的正面分开浴衣,又从背面掀起,托住她腰部和大腿相连的部分向上一抬,让光子变成了趴着的样子,像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我喘着粗气脱下裤子,把肉棒抵在光子的蜜穴处上下研磨着,一边捏着她的乳头狠狠揉搓着。

“啊公子——公子轻着些——奴家——齁啊,奴家痛——”光子配合着摇摆着淫臀,嘴里不断吐出求饶的话,但语气里听着却毫无痛苦,只有令人酥软的媚意,引诱着我更进一步地侵犯。

我一巴掌扇在光子的美臀上:“还叫我公子呢,云奴?你个贱女人,我今天就好好干干你!”引得光子娇呼的同时,又在雪白的丰臀上留下了一个泛红的掌印。

“啊!公子,云奴知罪了!”光子被我扇的花枝乱颤,一阵肉浪在臀部和巨乳上传过,颤悠悠地像是羊脂摇曳,“云奴知罪了,云奴对不起公子,云奴生下公子来就是让公子肏的,云奴是天生的贱母狗,就需要公子的大肉棒来好好管教我,啊!公子!”

光子入戏的很快,嘴里的淫语接连不断,骚浪至极。我从背后看着光子的身段,像极了李秋云就伏在我的胯下婉转娇吟,这让我心头欲火更胜。我忍不住直捣黄龙,手下的巴掌不断地扇在光子的肥臀上,配合着睾丸狠狠地撞击不一会就把玉臀染成了粉红色。

光子的叫声随着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更高昂,散落的秀发有不少都被汗水粘在了后背上。我伸出左手一把攥住光子的头发,在手上绕了个圈狠狠后拉。光子吃痛抬起头,腰便下的更多,舌头也微微伸了出来,眼睛微微上翻,更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在被狠狠挞伐。

“啊——啊——公子好深——啊——小穴,小穴要坏掉了——”伴着噗呲噗呲地水声,我的肉棒在光子的蜜穴里带着淫水进进出出,一下一下让光子的语言迷乱起来。

抽插了会儿我狠狠地拔了出来,带着啵的一声。光子已经泄了一次了,但我还没尽兴。我把酥软成一摊媚肉的光子翻转过来,两只手抓住硕大的雪乳,又驱动起胯骨来。

“啊——♥公子♥贱妾实在是——啊——♥骨头都酥了——啊——您饶了贱妾吧♥”光子如泣如诉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明显是已经顶不住甚至从“戏”里出来了。但我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从未觉得做爱的感觉如此玄妙,仿佛感受不到疲倦般不断地冲刺着,一波波快感直入尾椎,又直上大脑。

光子敏感的蜜穴很快就开始规律地收缩,像有无数双手抚摸又拉扯着我的肉棒。我的快感也终于累积到了极限,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无数白浊的液体就冲破拘束进入了光子的身体,而光子也在同时剧烈地痉挛着,像是被从河里捞出的鱼,在床上不断地打挺,身体反弓出淫荡的曲线,伴着灯光在身上反射出的光晕,一时春意盎然,淫香四溢。

我喘着粗气拔出肉棒,带着一股股的精液顺着不断呼吸般收缩的小穴流了出来,翻身坐在一旁。我甚至有些头晕,因为今天似乎射得格外多,也格外久。耳边除了我的喘息就是光子的娇吟,我转过头看,光子明亮的大眼睛此时涣散无光,蒙着一层水雾一样,嘴里还在随着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吐出无意义的呻吟。

给仍然有些迷乱的光子盖上被子,我在一旁躺了下来。虽然今天下午给李秋云打了电话,说明了晚上的去处,但第一次在外过夜,我心中总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思来想去,我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您好?”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但今日听起来,感觉却很不一样。

“呃……云奴,是我。”我犹豫了下,还是用了这个称呼。

“主人?怎么是你?”话筒那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语调,顺着细细的电话线传来声音主人的惊喜。

我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开心:“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你吃了吧?”

“贱妾吃了,主人呢?”

“嗯,我也吃了,现在在酒店住着呢,我明早就回去。”

“奥对了主人,想说下您收的那个朝鲜女奴,姜……姜暮烟?她说今天收拾好了,明天早上就搬过来。”

“哦?”我才想起来姜暮烟回去后也没联系我,原来给家里说了。

“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在家,注意安全,明早我回去后……我们聊聊。”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经过刚才这么一番云雨,我现在心态有了些变化。至少我能感觉到,我心中的那层隔膜在减少,刚刚的电话也证明了我的想法:不论怎样,李秋云都是我的母亲,我不可能完全把她当女奴看待——至少我不会因为听到一个女奴的声音而内心暗自欢愉。有些感情终究是不会被一些规制就掩盖起来的。

带着终于放松下来的心情,我搂着光子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醒来已经是大清早了。

我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身边应该睡着个女人的。迷糊中用手摸了摸身边,却没有那滑腻的触感。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

“公子您醒了?”穿着套新衣服的光子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我手边。她看了看我,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昨天我似乎粗暴了些……”

我还没说完,光子就打断了我:“没有的公子~冒昧打断了您,但我不希望您自责,让您享受就是我们最大的意义,况且昨日贱妾也舒畅的很。也不怕公子笑话,我们这些奴平日伺候,哪有几个像公子这样年富力强的。能和您共度良宵本就是我的福分了~”

看着光子忽然有些暗淡的神色,我喝了口牛奶,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个问题:“光子,我想问你,你恨太极国么?”

光子正在给我早餐里的面饼里夹菜,听到我的话就像触电了一样抖了一下,夹了一半的菜饼落在了餐盘中。光子忙着跪下来磕头,菜饼的散落又让她局促地赶紧用手拢了一下,整个人显得手忙脚乱,局促不已。

“公子,奴婢知罪了!奴婢对太极国绝无二心,奴婢生生世世都愿意为太极国服务!”光子不断地磕头,撞得地上咚咚作响,嘴上也说着表忠心的话,身体剧烈地抖簌着。

我一时有些被吓到了,反应过来才赶紧扶起光子:“你不用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

光子仍然不敢起身,只是不断地磕着头,向我求饶。我劝了好一会儿她才相信了我,勉强站起来坐在床边,就这么一阵,光子的额头中心已经磕得红肿了。

虽然光子平静了很多,但我仍然被光子方才惊惧的样子所震撼。一直以来我都对身边各国异族女奴的温顺习以为常,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些女奴被改造成现在的样子,背后需要经历怎样的事情……我甚至很难找到一个精准的词来形容,工程?改造?奴役?但无论如何,这一切远超我的想象。

光子在我的安慰下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双手环抱着自己,佝偻着,就像是坐着蜷缩着:“公子,如果您没有别的意思,奴婢看在您的份上,就斗胆说说,”她像是觉得很冷一样把自己缩的更紧了,“其实光子小时候,能听见不少大人私下悄悄说的,太极国刚刚占领日本时做的事情,现在无从知晓只不过都是被太极国掩盖了而已。我当然会难过,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因为毕竟都是长辈幼时的事情了,这离我太远了。光子没什么学问,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事情,就感觉像是,没有亲身经历和看见的东西,就没有很深的印象。”

光子叹了口气,继续不急不慢地说着:“我是很小就被带到了太极国。说真的公子,我确实很羡慕您这样生下来就是太极国公民的人,对我而言你们就是天神。我也曾恨着那些调教我们,改造我们的太极国官员们,但可悲的是,哪怕为奴的我们,一天吃的穿的都要比家乡的条件好很多。我确实做不到放下这些回到那个贫穷落后的状态去,所以索性就接受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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